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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上下左右 叁侗岸 2681 2024-03-05 04:39

  性器拓到一個距離並沒有插完。他夾緊呼吸,再慢慢松開,這種溫軟的包裹感強烈,像拳頭陷入棉花。

  “痛嗎?”他已經很慢了。

  冬旭搖頭:“我痛感比別人弱。”

  陸泊看她許久,將小臂伸她眼前:“咬。”

  冬旭只是眨了下眼。

  陸泊:“我喜歡被你咬。”

  她呆了下,緩緩地:“受虐狂。”

  他慢慢頂,先還節制,直到膝蓋拉開後才開始用力插動,力度變重了些,她嘴邊溢出一點呻吟。

  陸泊:“不然怎麼對你這施虐的還死纏不放?”

  冬旭輕輕看他,咬他小臂:“我哪虐你?”

  陸泊嘶了一聲,那疼化成被她專屬標記的快感,快感匯聚挑起了癢,尖銳的癢意一下讓下腹顫嗦。

  “哪?”他喘息加重,“你騙我多少次啊你。”

  隨即,他胸腔悶出一聲冷笑:“他給你下了什麼藥?只喜歡我有那麼難?是不是我的感情對你來說太廉價了,你給我多少苦我就願意吃多少,你踢我一腳我還要犯賤地跑過來舔你,所以你既舍不得又看不上。但他不一樣,白月光,比我高貴是不是?”

  他盯著她:“嗯?是不是?”

  冬旭被強頂得說不出話,抓皺了他西裝里平整的襯衫。下體的感覺上燒到她腦里,令她神經模糊,失去了掩蓋的能力,只剩誠實的心。

  不假思索地:“你們是一樣的。”

  陸泊變了臉,他兩手直接掐住她腰,死死的,不讓她跑。

  瞬間比剛剛更猛的力量插進去,撞到底,再狠抽狠入,一面他對著她臉湊低。

  然後又是一聲笑,氣極了的笑。

  “一樣?”

  “居然一樣?”

  他的目光又寒又凶:“你在說什麼?”

  他死死看著她,生殖器變得更堅硬,用力的手臂青筋激突。猛地,整個人面色難看地在她穴內狠插狠抽。

  “冬旭,我是你的誰,他是誰,他有幾斤幾兩,他有資格跟我一樣嗎?你給我好好想,想清楚。”

  “你選的是我。”

  她目光渙散,愣住了。

  車廂里只有肌膚破開肌膚時黏唧唧的插撞聲,冬旭張了張嘴,她沒有出聲,她不想回答一個永遠不對的問題:他跟你一樣,我不比他好?

  你比他好,我不信。

  他比你好,你居然說他比我好。

  她靜靜望著他。

  他一把扣住她下頜,低沉地:“我才是你男人。”

  ……………………

  陸泊徹底狠起來了。

  她反手攥住方向盤,想撐住顛得太厲害的身體,然方向盤打滑,順時針轉半圈,她身子也往下一滑。

  隨即一晃,被他撈起重重一頂,剛好插入深區,極敏感的地帶。

  她抖著聲:“不一樣……可以了吧。”

  他一點都沒松力,反而變速地瘋頂。

  冬旭不可抑制地咬起指甲,聽他的聲音幾乎邪惡。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我沒他厲害?還是我干得不久?”

  “我好好改,我好好伺候你。”

  “你在感情上收拾我,我卻只能這樣找回來。怎麼不說不關我事了?你是不是就喜歡看我氣得拿你沒辦法就只能往死里操你?爽嗎?”

  這時她開口了,她面色平靜,但有一雙盈盈如秋水的眼,眼角紅出撓人的欲感。

  “別這樣……”

  他內心猛地一顫,深深地一顫。

  他頹喪地把臉垂貼在她肩頭,戰打到一半就已潰敗,他動作漸漸減緩,嘴唇動了動。

  他委屈地恨她一句話就能讓他心軟。

  隱隱約約,她腹部突起一個圓狀。他手貼著她小腹慢慢上探,摸到鼓起。

  他注意到她肚上有一些滾落情欲的汗,那種流向很動人。他問:“里面什麼感覺?”

  冬旭目光失焦:“…酸酸的。”

  “撞這兒呢?”

  “酸酸的。”

  “這兒呢?”

  “酸……”

  “我不該問。”

  在起伏中,冬旭努力定焦,盡量讓自己清醒。

  她看到有淡淡的光在他臉上跳著,喉結冒汗,偶爾一個性感地滾動。

  當她碰他喉結時,他握住了她手指。

  陸泊:“說喜歡我。”

  她慢慢地動動手指:“又霸道、又愛亂說。”

  “快說。”

  “這種話好膩。”

  “年輕都不說,老了更不會說了。”

  他不掩飾自己,想要什麼直接強勢奪取。

  那操得更莽撞了,極深、極厲,肉穴被插翻,每一次都在要她開口。

  她弓起腰身,迎接他的猛烈。

  從她這兒看去,對面的他西裝已皺,寬肩繃緊,她在看他時,他也冷峻著眼看她。

  她臀下,他大腿溫熱;她腰上,他手指燙人。

  被鉗緊了腰往下壓,一股男性壓迫感入侵,很烈性,她更近距離感受他發凶的衝撞。

  她右腿高抬,腳抵在半開車窗,卻控制不了腳的位置,被撞到次次滑落,腿根發軟。

  發麻的熱量通過,爽意生出,從小腹上竄起來,憋在喉嚨,終於憋不住了,她才略哭腔地低吟:慢點,輕點。

  陸泊低啞地:“說不?”

  ……………………

  這陪她淋過雨、趕過鴨、摔過泥坑,會互相心疼的人。她靜靜看著。

  這樣的人一生難尋。

  從朋友到情侶,十幾年來,從沒身份之別,沒高低之分,沒貧富之差,也沒有誰優誰劣,只作為人跟人來相處。

  曾不嫌棄地互相依賴,又曾像攪進洗衣機一樣不分你我。

  當覺得自己普通時,他卻視你為他獨一的珍貴。

  冬旭對他說:“低一點。”

  陸泊下身慢了,他聽她話地低下頭,一邊:“怎麼?”

  慢慢,冬旭雙手掌著他的臉:“可能會做不好。”

  她認真張著眼睛看他,再輕貼上他的唇,低低地:“第一次,不太會…”

  從唇瓣起,含住後微舔,慢慢舌尖會撬開他口腔,像他過去那樣吻她一樣吻他,但更生澀、更小心。

  會先試探一下,點水般碰他舌頭,才輕輕纏繞,慢慢舔舐,深深地去吻。

  但還是磕到了牙齒。

  吻技真的差。

  然而陸泊全身靜止了,持續地繃緊,指尖繃出可見的微顫,心頭類似一種泡沫在瘋狂地爆破。

  ……………………

  他許久不動,只由她像小貓般小口小口地舔他。

  直到第三次磕到牙齒。

  他徹底忍不住了,一把按住她後脖,重重回吻,成熟的舌勁卷弄她,傳給她更厚重的情感,一邊更堅實有力地往她穴道插送。

  這回合時間很久。

  他插到最深,在外看不到一點他的性器,全部在她體內,胯動起,全根只往更里面頂,衝頂沉穩,漸漸又野得不行,毫無節奏,一陣激烈地極速地用力掐住她腰地頂。

  腳趾盡力地蜷縮,馬上,又盡力地張開,她仿佛得救又死亡,長久未閉合的大腿酸軟乏累,垂垂無力。

  漸明漸昏的視线,冬旭看見他陰狠地看她,在張口。

  陸泊:“要再讓我知道一次…”

  余話未完,但里面的警告重重。

  她想斗嘴但斗不了了。

  想掐他,可手因極度興奮在失力,連眼前都開始模糊了。

  高潮聚到她顱頂,讓神經軟弱與失常,爽感顫遍整個身體,好舒服,明明是舒服,不知怎的,卻想掉眼淚,想的一瞬間,就不知不覺地滑下眼眶,好像腦子被一下搬空了,一片空白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感覺淚水落在嘴里的咸意。

  落日黃昏下,那些淚折射出黃紅色光芒。

  陸泊很少見她哭。

  她一哭,他就會覺得是自己特壞。他心髒瞬間完全軟了、慌了,以為是自己太嚴厲。

  他忙低下頭親她眼角,吃去淚,他一寸寸吻她的臉,整個人放軟放虛地說:不要哭,是我不好,你騙吧,隨便騙吧,我不說這事兒了,以後都不說了。

  你騙就騙吧。

  是我過頭了……多大點事兒我就對你這樣,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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