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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上下左右 叁侗岸 2461 2024-03-05 04:39

  陸泊的激烈,衝得她兩腿想合攏。

  然而很難。

  他一手穿過她腋窩反扣肩膀,一手抬高了她一條腿,手臂壓實,又同時地連續挺胯,每次都是猛頂、猛撞,每次都往穴的更深處鑽。

  冬旭身上一陣陣地熱,穴肉顫動,接著一起收緊。

  被咬得越緊,陸泊越想破開。

  他更加大抽大插,喘著暴躁的粗氣,下頜滴汗。

  脖頸上、手臂上、腹胯上的青筋都在蜿蜒著凸出,血液在奔速,這是力量在逼近到極度的特征。

  抖動紊亂的床,和紊亂到失聲的她。

  強烈的口干,干到喉嚨發痛。

  酸潮攢在她體內,先還零散,漸漸地密集,大量酸潮像洪水一樣淹上來,上到喉嚨里,奪窒她的呼吸。

  只能張嘴,用力再用力地吸氧。

  這快來到的感覺在生與死之間。

  她受不住地挪遠一點下身,想緩和下,馬上就被人一手壓住肚子抓回。

  陸泊狠地一頂:“又躲?”

  她兩腿瞬間一個劇烈哆嗦,濕地兒似要爆了,心髒酸,身體每一處發酸。

  耳朵被慢慢咬著,聽他低沉地:“躲這麼久?”

  他用勁兒插,看著幾乎殘酷。

  但卻相反,這樣只會興奮得她嗚咽不止。

  ……………………

  程錦碰上了她的左乳。

  畫著圓狀,指腹碾磨乳尖。

  男人手手掌大,五根手指精巧,指尖小翹,粗壯的手腕骨膚白。

  ——更像是弄藝術的高潔的手。

  在抓乳肉、扯乳尖時,卻淫褻粗暴。

  程錦看向她:“痛嗎?”

  見她只有爽感的表情,他的嘴張開,含住乳尖,小心地嘬。

  進一步地,力度漸漸加重。

  冬旭的心跳也進一步加速,恍惚中,聽見他又問:“這樣呢?”

  他在測試、以及剖析她能夠承受的最大痛感。

  沒有多久,陸泊抽出了,他要緩和射精。

  冬旭的高潮戛然而止,潮散了。她難受地咬上指甲,模糊的低吟。

  好想要,好想到。

  程錦抱起她,雙雙站立後,將她壓在一旁的冷牆上,從後面不緊不慢地塞。

  被填滿後,冬旭一下屏住呼吸,酸潮又開始聚集。

  他只插進一部分,細細密密地疼她,對她穴內的敏感群只是輕擦、輕撞。

  慢工細活最磨人。

  這種溫和使她舒服,卻還差那麼一點。

  相比剛猛的陸泊,落差感慢慢變成了一種求欲,使她拔高了對程錦的渴望。

  這樣輕,到不了,還是到不了,每次就總差那麼一點,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她不滿足,只能說還要。

  掌控到手了,程錦才低下頭,虎口掐住她臉頰。

  緩緩地、虛聲地、蠱惑地:“叫老公就給。”

  陸泊聽不清:“你在跟她說什麼?”

  程錦看著她後腦勺:“說小時候做過的事。”

  他的氣色平靜,情緒、聲音都很淡。燈光籠在他儒雅莫測的臉上,看不透,他會不會乍然一下爆發。

  一分鍾後,陸泊聽到了她吐出來的字,但有些模糊。

  他眯著眼,花時間去識別。

  而在那一聲消失後,程錦突然箍緊她的腰,加狠了力氣和速度,插起汁與水亂濺,牆“砰砰砰”地響。

  一次一次,凶狠得人失聲尖叫,無法忍住了,冬旭在滿身顫抖中迎上了一次高潮。

  穴噴了。

  越噴,程錦插得越深越重,汁液被一次次壓力的猛然下碾從而高濺到她小腹上。

  等她結束時,他靜待在里頭有幾分鍾,抽出後,冬旭轟然一下雙腿軟在地上,很快被躺在地板的陸泊抱在身上,從後進到穴中。

  肌膚貼上後,分不清是誰的汗了。

  雙乳被陸泊抓握,冬旭咬著齒,承受又在漸起的酸麻。

  雲里霧里間,她感到還有一個硬嫩的東西在磨弄——擠在已吃撐了一根的穴口,蹭滑著、擠塞著。

  然而擠不進。

  他說話的語氣彬彬有禮,盡管內容很下流。

  程錦:“還是緊了,多讓她高潮。”

  陸泊哽了一下:“你他媽真的?”

  若都沒喝酒,理智在上風,他們未必會做到這一步。

  程錦靜了一聲後,性器拍在她陰蒂上,輕摩重蹭。

  “那讓她選,以後只能這一個。”

  陸泊沉默了。他到現在都無法確定冬旭的感情线。

  她還喜歡他們嗎?

  他不敢讓她選。他怕,怕又是和高中一樣的結果。他知道程錦也怕。

  隨之,陸泊突然想起剛剛。

  他貼上她的耳:“誰是你老公?”

  再凶地一下又一下,無數下,撞得她聲音只會卡在喉腔。

  他恨她,又痛又不甘心。

  最愛咬她的習慣還延續至今,他咬她手心肉時,借著光,一下發現她手掌竟然生有兩條愛情线。

  這種不科學、又無法證偽的宿命感,讓他煩躁。

  他煩他們只能圍著她團團轉,煩自己為什麼喜歡不了第二個?煩她為什麼不能二選一?煩她居然為了不選反而去將就別人。

  怎麼形容她,他找不到准確詞。像水像空氣像白飯,都不足以說明她盡管普遍的同時,又有著缺了她會難受將死的特殊性。

  為什麼是她?他想不通。

  感情不需要道理嗎?

  可感情又哪有道理要講?

  理不清,感情費神,不如做到讓她為了他失神。陸泊甩開不想這些了,專心專意地抬腰頂胯,蠻撞。

  他們的起伏太劇烈,程錦抽離了身體。

  冬旭咬著牙關,在陸泊瘋了般的狂野里逐漸地欲死,高潮復高潮,整個肉體好似轟然飄去,極度地口干舌燥。

  地上一片水漬。

  ……………………

  程錦想吸煙,忍下了。

  一段時間後,陸泊再次抽出,拔下套子。

  程錦才終於動著脖子,一顆一顆解開衣服,解開他的真實。

  高大黑影在牆上晃動,他習慣早晨五六點起,跑步鍛煉,燈影中的肉體健壯,才夠支起高強度的工作,寬肩蜂腰,腹間的幾塊肌肉鼓起男人味的性引力。

  冬旭被他抱著,肌膚熨帖的感覺溫熱、安全。

  她看向這張淡欲的男人臉,像永遠的處子,無論做什麼,怎麼都看上去端正干淨,生來就有讓人信服的氣質。

  不由地,冬旭的心口生出一種蜜,懵懵地湊近他嘴角想親。

  然而程錦躲開了。

  “想要?”

  他深諳人性的心理。

  本來也沒多想,只是得不到才越想得到。她說想,又湊近他的唇。

  程錦第二次躲開了,然而漸漸地,又用唇摩著她臉頰,勾動她的癢。

  啞聲地:“該叫什麼?”

  說話間,程錦突然將她放倒在地上,壓住她的雙腿往前,又單手扣住她的雙手,直到她的膝蓋抵著雙乳。

  見她雙眼茫然,他靜了一下,再貼近她,薄軟的呼吸和聲音一節一節地吹進她耳洞,柔得她全身微癢。

  同時間,男人的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到時會有窒息感。”他說。

  “會痛。”

  “你要受不住,叫老公,我會停。”

  他在過界時,不是要求,而是引導她去接受。

  這人——

  聰明、隱忍、深不可測、支配欲強,以他這樣的標簽,似乎不做點什麼,是說不過去的。

  最溫柔的時候,也最殘忍。

  他會怎麼對她,冬旭無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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