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泊的激烈,衝得她兩腿想合攏。
然而很難。
他一手穿過她腋窩反扣肩膀,一手抬高了她一條腿,手臂壓實,又同時地連續挺胯,每次都是猛頂、猛撞,每次都往穴的更深處鑽。
冬旭身上一陣陣地熱,穴肉顫動,接著一起收緊。
被咬得越緊,陸泊越想破開。
他更加大抽大插,喘著暴躁的粗氣,下頜滴汗。
脖頸上、手臂上、腹胯上的青筋都在蜿蜒著凸出,血液在奔速,這是力量在逼近到極度的特征。
抖動紊亂的床,和紊亂到失聲的她。
強烈的口干,干到喉嚨發痛。
酸潮攢在她體內,先還零散,漸漸地密集,大量酸潮像洪水一樣淹上來,上到喉嚨里,奪窒她的呼吸。
只能張嘴,用力再用力地吸氧。
這快來到的感覺在生與死之間。
她受不住地挪遠一點下身,想緩和下,馬上就被人一手壓住肚子抓回。
陸泊狠地一頂:“又躲?”
她兩腿瞬間一個劇烈哆嗦,濕地兒似要爆了,心髒酸,身體每一處發酸。
耳朵被慢慢咬著,聽他低沉地:“躲這麼久?”
他用勁兒插,看著幾乎殘酷。
但卻相反,這樣只會興奮得她嗚咽不止。
……………………
程錦碰上了她的左乳。
畫著圓狀,指腹碾磨乳尖。
男人手手掌大,五根手指精巧,指尖小翹,粗壯的手腕骨膚白。
——更像是弄藝術的高潔的手。
在抓乳肉、扯乳尖時,卻淫褻粗暴。
程錦看向她:“痛嗎?”
見她只有爽感的表情,他的嘴張開,含住乳尖,小心地嘬。
進一步地,力度漸漸加重。
冬旭的心跳也進一步加速,恍惚中,聽見他又問:“這樣呢?”
他在測試、以及剖析她能夠承受的最大痛感。
沒有多久,陸泊抽出了,他要緩和射精。
冬旭的高潮戛然而止,潮散了。她難受地咬上指甲,模糊的低吟。
好想要,好想到。
程錦抱起她,雙雙站立後,將她壓在一旁的冷牆上,從後面不緊不慢地塞。
被填滿後,冬旭一下屏住呼吸,酸潮又開始聚集。
他只插進一部分,細細密密地疼她,對她穴內的敏感群只是輕擦、輕撞。
慢工細活最磨人。
這種溫和使她舒服,卻還差那麼一點。
相比剛猛的陸泊,落差感慢慢變成了一種求欲,使她拔高了對程錦的渴望。
這樣輕,到不了,還是到不了,每次就總差那麼一點,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她不滿足,只能說還要。
掌控到手了,程錦才低下頭,虎口掐住她臉頰。
緩緩地、虛聲地、蠱惑地:“叫老公就給。”
陸泊聽不清:“你在跟她說什麼?”
程錦看著她後腦勺:“說小時候做過的事。”
他的氣色平靜,情緒、聲音都很淡。燈光籠在他儒雅莫測的臉上,看不透,他會不會乍然一下爆發。
一分鍾後,陸泊聽到了她吐出來的字,但有些模糊。
他眯著眼,花時間去識別。
而在那一聲消失後,程錦突然箍緊她的腰,加狠了力氣和速度,插起汁與水亂濺,牆“砰砰砰”地響。
一次一次,凶狠得人失聲尖叫,無法忍住了,冬旭在滿身顫抖中迎上了一次高潮。
穴噴了。
越噴,程錦插得越深越重,汁液被一次次壓力的猛然下碾從而高濺到她小腹上。
等她結束時,他靜待在里頭有幾分鍾,抽出後,冬旭轟然一下雙腿軟在地上,很快被躺在地板的陸泊抱在身上,從後進到穴中。
肌膚貼上後,分不清是誰的汗了。
雙乳被陸泊抓握,冬旭咬著齒,承受又在漸起的酸麻。
雲里霧里間,她感到還有一個硬嫩的東西在磨弄——擠在已吃撐了一根的穴口,蹭滑著、擠塞著。
然而擠不進。
他說話的語氣彬彬有禮,盡管內容很下流。
程錦:“還是緊了,多讓她高潮。”
陸泊哽了一下:“你他媽真的?”
若都沒喝酒,理智在上風,他們未必會做到這一步。
程錦靜了一聲後,性器拍在她陰蒂上,輕摩重蹭。
“那讓她選,以後只能這一個。”
陸泊沉默了。他到現在都無法確定冬旭的感情线。
她還喜歡他們嗎?
他不敢讓她選。他怕,怕又是和高中一樣的結果。他知道程錦也怕。
隨之,陸泊突然想起剛剛。
他貼上她的耳:“誰是你老公?”
再凶地一下又一下,無數下,撞得她聲音只會卡在喉腔。
他恨她,又痛又不甘心。
最愛咬她的習慣還延續至今,他咬她手心肉時,借著光,一下發現她手掌竟然生有兩條愛情线。
這種不科學、又無法證偽的宿命感,讓他煩躁。
他煩他們只能圍著她團團轉,煩自己為什麼喜歡不了第二個?煩她為什麼不能二選一?煩她居然為了不選反而去將就別人。
怎麼形容她,他找不到准確詞。像水像空氣像白飯,都不足以說明她盡管普遍的同時,又有著缺了她會難受將死的特殊性。
為什麼是她?他想不通。
感情不需要道理嗎?
可感情又哪有道理要講?
理不清,感情費神,不如做到讓她為了他失神。陸泊甩開不想這些了,專心專意地抬腰頂胯,蠻撞。
他們的起伏太劇烈,程錦抽離了身體。
冬旭咬著牙關,在陸泊瘋了般的狂野里逐漸地欲死,高潮復高潮,整個肉體好似轟然飄去,極度地口干舌燥。
地上一片水漬。
……………………
程錦想吸煙,忍下了。
一段時間後,陸泊再次抽出,拔下套子。
程錦才終於動著脖子,一顆一顆解開衣服,解開他的真實。
高大黑影在牆上晃動,他習慣早晨五六點起,跑步鍛煉,燈影中的肉體健壯,才夠支起高強度的工作,寬肩蜂腰,腹間的幾塊肌肉鼓起男人味的性引力。
冬旭被他抱著,肌膚熨帖的感覺溫熱、安全。
她看向這張淡欲的男人臉,像永遠的處子,無論做什麼,怎麼都看上去端正干淨,生來就有讓人信服的氣質。
不由地,冬旭的心口生出一種蜜,懵懵地湊近他嘴角想親。
然而程錦躲開了。
“想要?”
他深諳人性的心理。
本來也沒多想,只是得不到才越想得到。她說想,又湊近他的唇。
程錦第二次躲開了,然而漸漸地,又用唇摩著她臉頰,勾動她的癢。
啞聲地:“該叫什麼?”
說話間,程錦突然將她放倒在地上,壓住她的雙腿往前,又單手扣住她的雙手,直到她的膝蓋抵著雙乳。
見她雙眼茫然,他靜了一下,再貼近她,薄軟的呼吸和聲音一節一節地吹進她耳洞,柔得她全身微癢。
同時間,男人的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
“到時會有窒息感。”他說。
“會痛。”
“你要受不住,叫老公,我會停。”
他在過界時,不是要求,而是引導她去接受。
這人——
聰明、隱忍、深不可測、支配欲強,以他這樣的標簽,似乎不做點什麼,是說不過去的。
最溫柔的時候,也最殘忍。
他會怎麼對她,冬旭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