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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悸動

一樹梨花壓海棠 夜月 7928 2024-03-05 04:40

  “今天的課講到這里,下周第二次月考,你們啊,真的要好好復習了。”

  老趙在黑板寫下最後一筆蒼勁後,轉身看向仍坐在椅子上的二十多人,顯然他已經習慣了稀疏的應答,習慣了那一雙雙沒有神采的眼珠子,習慣了宣布下課後孩子們又恢復青春活力的川劇變臉。

  他摘下老花眼鏡,揉了揉眉間里的粉塵,昏沉世界便有了光亮,其中一束光是來自靠窗的一位女學生,在夕陽余暉的沐浴下,白嫩的玉腿柔嬈婀娜,總晃得他老鹿難寧。

  這是班里最漂亮的一位女學生,如果她能將打扮化妝的用心程度哪怕有一分放在學習上,或許已經脫離如此偏僻的小縣城,走向更有希望的舞台。

  教室里又恢復嬉戲打鬧,沉悶一掃而空。

  老趙搖搖頭,整理好教材後,佝僂著殘腰走出課室,寬松的灰褲子很好掩蓋住他右腿微瘸的步態,只是步履需要放慢一點。

  “高年,前晌有事忘了和你說,教務處讓你補個照片,明兒要弄什麼宣傳欄。”

  老趙頓在原地,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辦公室里最愛嘮嗑的那個女人,也只有這女人從來不喊他“老趙”,而是左“高年”右“高年”地叫,字里行間都在提醒他的高齡現狀。

  “好咧,我這就去。”老趙哂笑一聲,扶著樓梯欄杆慢悠悠走上五樓。

  更多的青春肉體從他兩旁掠過,那一蹦一蹦的步姿讓裙角顛簸得若隱若現,老趙的視线匆匆一瞥後,便又低下了頭。

  他是見過市面的人,這輩子去過許多大城市,光鮮亮麗,還曾受到市長接見,獎章壓了一堆。

  如果不是早些年犯了事,將一位校長拖到巷子里暴打,他或許就不必留在這窮鄉僻壤,做著教書育人的累活了。

  可他從來沒在大城市的學校里,有見到這般裝扮暴露的女學生,裙子布料短得幾乎遮不住屁股眼,酥胸半露花枝招展,各種顏色的絲襪和發絲爭奇斗艷,與年久失修的縣城中學格格不入。

  老趙又瞄了幾眼黑絲美腿,搖頭,走進教務室里。

  教導主任正專心擦拭著桌上的地球儀,他見到老趙後揮了揮手:“老趙啊,來來,咱們趕緊拍完照,高三組的宣傳欄都好久沒更新了,到時候領導來又得責怪我了。”

  “好咧。”

  老趙不喜攀談,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身後牆壁掛著大塊紅布,像是過節般喜慶。

  教導主任往櫃子里掃視了幾眼,從幾台機子里挑出最心儀的尼康,然後熟練地架在手上,身子往前傾,用手比劃:“來,頭往這邊歪一下,對,看鏡頭,挺直胸膛,定住,好咧。”

  咔嚓一聲,這小小的照片將老趙的容貌定格在70歲。

  “歐克了,拍得蠻精神,要不你自己挑?”教導主任摁著按鍵一張張翻閱照片,讓老趙過目一番。

  “我一糟老頭子有什麼好挑的,你選一張順眼的就行。”

  話是這麼說,老趙也忍不住湊過去,打量著鏡頭里的自己,頭發稀疏發白,眼睛狹小如月,扁塌的酒糟鼻,深深的皺紋溝壑縱橫,這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老頭臉。

  教導主任指了指顯示屏:“我看啊,這張合尺,形象端莊,目光智慧,洗出來呀肯定不錯。”

  “都聽領導的。”

  “嗯,就這張吧。”

  教導主任回到椅子上,拿起鼠標熟練地操作電腦,卻見老趙仍然立在原地,好奇問:“哎老趙,還有啥事不?”

  “也沒啥事,我呢就是問一下,那張……返聘證,局里的意思是?”

  “哎喲瞧我這記性,一忙乎全都忘了,行,明兒我去問問,催一催。”

  教導主任的那腔官調,能將原本一個月就能辦好的事,硬是拖成三年。

  沒有這張返聘證,老趙每個月只能領到微薄的輔導獎金和免費午飯,剩余的日子還要靠著退休金才能勉強熬下去。

  四十年的教書生涯,讓老趙成為縣城里的小名人,憨厚老實略帶一點古板,好相處,好脾氣,這是大家對他的印象。

  聽完主任的敷衍,老趙欲言又止,話語涌上喉頭。

  他醞釀了番,終究不敢得罪校長的親戚,點了點頭,轉身緩慢離開,像一頭被挨捶的老牛。

  門衛室旁邊的棚停著一排自行車,老趙推著跟了自己十多年的二八杠走出校門,視野里的景色被校門口劃分得涇渭分明,由青蔥靚麗變得泥黃色般灰茫茫。

  焦土褐磚,塵沙漫天揚,這才是小縣城應有的暗沉底色。

  他往前輕蹬,兩個輪子便輕盈轉動,但是屁股只占了座墊的一半面積,胯部使勁往前挪,再加上老腰彎得像蝦一樣,整個人既滑稽又蹬得費力。

  倘若碰到有熟人取笑,老趙便用腚兒長瘡含糊帶過,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個兒清楚。

  十幾分鍾後,老趙回到了那條熟悉的進村路,蜿蜒曲折的泥濘讓自行車上下晃蕩,車身磨損嚴重發出嘰喳脆響,叮鈴鈴的悅耳聲提醒路旁蹲在地上的小孩注意避讓。

  老趙的父輩曾經闊過,被打倒後,錢財搜刮一空,留下一棟還算完整的大宅,矗立在村尾最深處,祖屋身後則是一望無際的群山峻嶺,常年雲霧繚繞。

  當老趙聽說大兒子終於在城市里買房了,據說面積很大,卻也不為所動,落葉歸根是他們這代人的唯一執著。

  他將二八杠推進庭院里後,關上鐵門,拿出掃帚清理門前的積塵,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前一刻的那般遲滯緩慢,腰不佝了,腿也不瘸了。

  等回到屋子,老趙麻溜地脫下褲子,將里頭纏了好幾圈的內褲帶一層層解開,頓時聳拉的陰莖裸露在空氣。

  像是解除了某種束縛,陰莖迅速充血,龜頭往前探,莖身勃起的長度在正常范圍內。

  但不正常的是,陰莖下掛著兩顆拳頭大的囊袋,鼓脹飽滿紅彤,呈對稱分布。

  這兩坨煩人的東西,就是老趙的陰囊。

  它們個頭很大,以至於普通內褲無法兜住,他特意買了幾條平角大褲衩,總算能兜進去了,結果穿上褲子後,前擋部位高高隆起,像招蜂引蝶般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天後,老趙的腰更佝僂了,在學校里坐立難安,每次都等到廁所沒人了才敢進去,生怕被人看出什麼端倪。

  如今家里只有他一個孤寡老頭,在換上舒適的平角褲衩後也就沒有再穿回褲子,他坐在涼席上,低頭看著褲襠,思緒不知不覺回到了三個月前。

  當時村里的瞎婆子忘了關牛棚門,牛連夜跑丟了,順著蹄印方向判斷,應該是跑進了後山。

  熱心的老趙雖然瘸了幾十年腿,卻對後山的熟悉程度了如指掌,自個兒進山尋牛。

  進山好幾個小時,哪知牛沒尋到,老趙卻一腳踏空摔下了山坡,當時他只覺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咕隆咕隆地翻了好久才停歇。

  腦袋磕破了皮,有血滲出,沒什麼大礙,比較麻煩的是,另一條完好的腿摔骨折了,這下一折一瘸,老趙徹底起不來了。

  他喊了一兩個小時都沒盼來人聲,當時嗓子干啞,腿跟腫痛,只覺得萬念俱灰,這輩子是交代在這了。

  老趙挨在樹根旁,樹枝尖都磨好了,正准備往樹皮刻字時,才發現旁邊的一株植物十分古怪,葉子枯黃幾乎全部脫落,枝椏垂下三顆紅色的圓果子,像梨子般大,而且色澤極其妖艷,鮮得讓周圍的綠植黯然無光。

  老趙是一個讀書人,上知天文下懂歷史,涉獵極廣,卻從沒見過這麼古怪的紅果子。

  猛然間,他想起早些年常有日本游客到訪後山,說要尋找一種叫“龍陽果”

  的紅色果子,甚至還開出不菲價格,讓全村人幾乎傾巢而出,將一座座山都挖遍了,愣是沒有找到什麼紅色果子。

  大山深處有遺棄的軍事根據地,村長擔心日本人是來偷盜資料的,便勒令禁止他們進村,見一個舉報一個,這件事就這樣漸漸消停了。

  眼前的紅色果子,不正是日本人懸賞的物品嗎?老趙依稀記得,當時日本人千叮萬囑,說這種果子有劇毒,是用來醫藥研發的,絕不能亂吃。

  信以為真的他,自然不敢亂摘亂碰,老實坐在了原地。

  可烈日當空,哪怕有樹葉遮擋也讓老趙渴得生無可戀,他的視线又聚焦在那一顆顆紅色果子,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最終,毒死也比渴死好的生理勇氣,讓老趙將其中一顆果子大膽摘下來,然後捧在手里細細觀察,湊到鼻子里聞了聞,濃郁的香味滿溢而出。

  老趙把自己當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勇士,大口咬下去後,頓時汁水濺溢,果肉甘甜可口,還沒有果核。

  真好吃……他很快吃完了一個,又摘下第二個吃得囫圇吞棗。

  兩個進肚後終於有了飽腹感,也不再口渴了,讓他驚喜的是,腳跟的疼痛紅腫竟然有所緩解。

  難道這是治療腿疾的果實?

  容不得多想,他摘下最後一顆果實送進肚子里,緊接著感到一絲暖洋洋,渾身彷佛泡在了溫泉里,四肢肺腑得到舒展,左邊腳脖子再也不腫痛了,右邊的腿似乎也沒有瘸了?

  他一個激靈,試著站起來,發現身體病痛全部消失了,四肢關節不再像過去那般咔咔作響,渾身有勁,彷佛年輕了好幾歲。

  如此神奇的果子讓老趙上了心,他重新搜尋了方圓幾百米,但再也沒看到類似的果株。

  他失望地離開,花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從大山里鑽出來,這般經歷老趙沒有和任何人提起,瞎婆子的牛最終還是沒了。

  她哭得很傷心,老趙便將自己的生活費勺了一半給她。

  回到家後,當晚他的睾丸隱隱作痛,並且肉眼可見地腫大,最後變成了兩顆拳頭大的肉球,這下把老趙嚇得不輕。

  他惶恐不安地去了一趟省城,掛號,擔心是什麼瘤癌之類的可怕疾病。

  老醫生很淡定地說,檢測報告顯示,精子成活率零,睾丸健康沒有炎症損傷,如果擔心可以考慮切除。

  切除這個字眼讓老趙哆嗦了一下,得知沒病後他匆忙離開了醫院。

  睾丸增大的副作用是性欲旺盛,他那已經十多年古井無波的心被激起了漣漪,一丁點刺激就容易勃起,因此只要看到小姑娘露胳膊露腿,老趙管不住下體的衝動,一天甚至可以擼管四五次。

  每次擼管後噴出的精液量相當大,而且呈清冽半透明,有淡淡的腥味但不明顯。

  老趙的床頭牆壁貼滿了從雜志剪下來的模特圖片,一個個豐乳肥臀,身材姣好,牆壁上都是精液噴濺後沒有擦干淨的痕跡。

  漸漸地,大年齡的熟女已經提不起老趙的性趣,他反而對年輕女孩子的肉體著了迷。

  老趙偶然在課堂上沒收了一位男學生的MP4 後,里面塞滿了許多肉體撞擊視頻。

  那一具具青春洋溢的肉體是多麼香艷窈窕,肌膚滑嫩得似玉如雪,柔滑的鴿乳勾住了老趙魂魄,他聽著咿呀甜美的呻吟,雙眼卻聚焦在嬌滴滴的粉盈乳頭上,內心尤為震撼。

  原來青春少女的乳頭不是一顆黑疙瘩,原來乳暈也可以很粉俏淡紅,原來肌膚是可以像牛奶那樣絲滑耀白的,原來沒有陰毛的屄縫是如此干淨可愛。

  老趙看完視頻後久久無法平息,那天晚上輾轉反側,忍不住擼管,擼完後目視著天花板,竟嚎啕大哭。

  35歲那年,單身已久的他通過介紹認識了一個同齡女人,兩人生下第一胎兒子後,老伴很快得了白血病,花光了老趙所有治療費用後撒手人寰。

  45歲那年,他又遇到了第二任妻子,比自己小了七歲,隨後生下兩男一女。

  夫妻感情破裂的緣由是,女方嫌棄老趙的窮酸模樣,後來法院判決下來,兩男歸老趙,最小的女兒歸女方。

  往事如煙,蹉跎了大半輩子的老趙漸漸看開了,這輩子他鎖死在深山窮縣,已經認命,只盼望三個在城市里讀書工作的兒子,能有一番出息。

  然而MP4 里的青春肉體視頻,竟無意間打開了老趙塵封的欲念世界,他入了魔般,每天早晨固定擼一管再去學校,晚上又擼一管才能安然入睡。

  最初的手勢生澀僵硬,他還得模仿著視頻里的男人才知曉如何正確擼管,每當射精完成,精神上的空虛和悔恨會短暫停留,但更多的是一種全新體驗。

  似乎只有看到這一具具年輕肉體,為之宣泄性欲,老趙才感覺自己的人生從真正意義上活了過來,尤其學校里的女孩子洋溢著純真氣息,雌性荷爾蒙既能讓男生躁動,也能讓老生慰藉。

  今晚,又是一個四野寂寥的夜,秋意漸濃,老趙將窗戶關上後,看了看桌子上的全家福,一對夫妻坐在椅子上,身後依次站著三個男孩和一個小女孩。

  當年咿呀哭啼的小女孩,如今也終於讀大學了,真好。

  陳舊的相框拿起來,雖然表面一塵不染,他依舊用手擦拭了一下,而這個習慣持續了有十幾年。

  第二天清晨,老趙將自行車推出庭院,昨夜恰好下了一場秋雨,路面變得泥濘,深一坑淺一坑,不好騎行。

  讓他詫異的是,遠處的破爛村路竟然停了五六輛黑色轎車,整齊劃一特別威嚴,忍不住感嘆:“那不是陸永平的房子麼,嘖,好大陣仗。”

  屋子庭院站著兩個女孩,其中一個老趙認識,叫唐嫵,是陸永平的兒媳,兩年前他還喝過陸家的喜酒呢,掐指一算,今年唐嫵也有24歲了。

  另一個穿著黑裙子,年齡稍小的女孩,老趙就一點都不認識了,但遠遠就能聽到這個小女娃大放厥詞:“嘿,敢占我姐姐的田地,火氣都上來了,不行,要讓這群刁民嘗嘗我蕭大俠的鐵拳。”

  “黛兒!”唐嫵急忙制止她的高調宣言,拉著她急忙往屋里走,聲音壓得很低。

  老趙總算知道小女娃叫什麼名字了,卻聽不清楚姐妹倆的竊竊私語,他歪著頭,視线全被女娃的細長美腿吸引住心神。

  “喂,老頭!”

  一名凶神惡煞的保鏢大聲呵斥老趙,把他嚇了一跳,車頭猛地搖晃,結果擦到了轎車的後視鏡,連人帶車側翻在地。

  這里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唐嫵的主意,她一眼就認出來老趙,連忙跑過來將他扶起來:“趙老師,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哎老糊塗了,地面濕滑,沒有看清楚。”老趙被攙扶起來後,拍了拍肩膀上的黃泥,幸好幾本教材固定在車簍里沒有被弄髒。

  蕭黛已經在訓斥保鏢了,唐嫵則滿懷歉意地幫他整理衣服,輕聲說:“趙老師,您是要去學校嗎?”

  “嗯,過幾天要月考,我得盯緊點那群娃子。”

  “趙老師,前面的路難走,要不我們送您去學校吧。”

  “不用不用,真不用。”

  老趙連忙擺手,扶正自行車後笑著道:“你這女娃子啊,可別把我看扁咯,走啦。”

  臨走前他又瞥了一眼唐嫵的美腿,推著二八杠用力往前蹬,只覺得某種欲念似要衝破胸腔,如果再不走就要出洋相了。

  ……

  10月的天氣少了一絲毒辣,多了三分秋爽和涼意。

  月考結束了,然而老趙的眉頭緊皺一團,他戴著老花眼鏡,在紙上用心統計學生的語文分數,越看心越涼,孩子們的月考成績實在太差了。

  語文考卷經過一系列改革後,以滿分130 分為基准,排除掉班級里棄考的30人,剩余20名學生的均分只有60分,莫要說和省城的孩子比,哪怕和縣城第一高中比,都差了整整40分……

  這還是語文單科成績。

  老趙不是班主任,那這個問題就留給另一個人頭疼吧。

  語文最高分是一位叫林靜的女孩,考了102 分,她也是全班月考成績最好的學生,人如其名,安靜內斂,長得小巧可愛。

  許多老師都稱贊,她或許是今年村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學的苗子了。

  老趙認真分析完林靜的語文卷子,發現丟分最多的題型是文言文閱讀,當他在辦公室里講解完錯題後,林靜沒有像以往那般離開,而是小聲地提出一個請求:“老師,您周末有空嗎。”

  老趙擰開保溫壺,一邊喝一邊問:“嗯,怎麼了?”

  “如果,老師您能抽出一點時間幫我……補課,只需要一段時間,我的語文就沒有短板了,可以嗎?”

  林靜的忐忑不安,老趙全都看在眼里,他沒有任何猶豫:“成,我回去整理一下題型,只要你能考上大學啊,我們這些老骨頭也就死而無憾了啊哈哈。”

  旁邊的幾個老師也被逗笑了。

  得到老趙同意後,林靜松了一口氣,說了聲謝謝老師,然後腳步輕盈地離開辦公室。

  放學後,老趙依舊騎著心愛的二八杠穿梭在村道里,心情莫名愉悅。

  這幾天下班回家,他都能看到唐嫵在庭院前整理綠植時,兩人不經意間地打招呼和問候,讓他如沐秋風,相信世間的美好一定會發生。

  可今天下午,當老趙看到陸家的庭院前空蕩蕩時,才知道唐嫵幾人已經回城里了,內心未免感到失落……

  那個女娃子的腿是真好看,可惜今後看不到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周日清晨。

  老趙一如既往地晨起擼管,站在床頭瞪著牆上的海報運功。

  運功到後半程時,客廳傳來一陣叮咚和敲門聲:“老師,我是林靜,您在家嗎?”

  老趙面紅耳赤,他枯黃的臉頰皺成一團,在衝刺階段中無暇理會外面的動靜。

  客廳的叮咚聲依舊響起,林靜的聲音由疑惑變得急促:“老師,老師?您在家吧?”

  房間里的抽紙早已用完,處於射精前夕的老趙到處在找容器,最後匆忙拿來一個紙杯,將精液盡數噴了進去。

  射完後整個人變得恍惚空虛,他愣神了會,穿上褲子,慢悠悠地走到客廳開門。

  林靜看到老師的那刻,顯然松了一口氣,有點心虛道:“老師,您……我是吵到您睡覺了嗎?”

  老趙費了很大勁才緩過神來,露出和藹笑容:“沒有的事,進來吧。”

  林靜穿著一身潔白連衣裙,衣服有點褪色發舊,她坐在客廳的飯桌旁,打開書包,從里面拿出一團紙鈔遞給了老趙:“老師,這是我母親給的補習費,雖然不多,您收下吧。”

  七八張10元舊鈔疊在下面,上面是5 元和2 元,還有一枚硬幣,加起來剛好100 元整。

  老趙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甩甩手:“趕緊將錢收回去,不然我就要趕你走了。”

  見老師神態嚴肅,林靜不敢忤逆,將錢塞回書包里。

  可能是角度原因,林靜坐下身子往前傾的時候,領口開得很低,老趙可以輕松看到里面的白色胸圍裹住了柔軟胸脯。

  他老臉微紅,推了一下老花眼鏡,不敢再注視,將視线重新轉移到習題上。

  補習到一半時,老趙讓她喝水休息會:“紙杯和涼水壺在那邊,你自己倒吧。”

  林靜乖巧點頭,起身離開。

  過了一會,老趙猛然想起什麼,也顧不得偽裝瘸腿,連忙起身喊道:“哎等等,水不能喝!”

  一切已經晚了,林靜手里拿著的紙杯,外表甚至還有一點精液的干涸痕跡,她喝完了紙杯里的水後,疑惑地看向老趙:“老師,水?不能喝?”

  老趙怔在原地,兩人四目相瞪,空氣近乎凝固。

  最後還是老趙率先開口:“水,它能喝嗎?”

  “嗯,可以喝,老師家里的水很甜呢。”為了證明水是甜的,她又倒了一杯涼水喝進嘴里。

  “甜,好,甜好……”

  見東窗沒有事發,老趙松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額頭的冷汗都滲了出來。

  林靜沒有喝第三杯,她的雙腮抹上了一層緋紅,迅速蔓延到玉頸,嬌柔的身子甚至輕微搖晃,險些站不穩。

  老趙嚇壞了,連忙扶住她坐在長凳子上,聲音變得顫巍巍:“哎喲孩子,別嚇老師啊,你這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老師,我……沒事,我……”林靜咬著嘴唇,最初她還能撐住,後來整個人挨在老趙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像嚶嚀又像是哭啼。

  突如其來的症狀讓老趙整懵了,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林靜的雙腿緊緊合攏,手心抓住裙角,努力忍耐著,低吟變成了呻吟,矜持也轉變為輕喘。

  少女的芬芳體香撩動了老趙的定力,他再怎麼遲鈍也知道林靜身上發生了變故,可變故又是什麼導致的,甜水?

  “老師,我……對不起……我……我忍不住了。”

  隨著一聲嗚咽,林靜的身子有規律地抖動,整個人陷入迷離情欲中,低聲呻吟,早已忽略了師生倫理。

  老趙的襠部早已鼓起,看著女孩的臉頰滾燙滿霞,嬌軀春潮涌動,還有誘惑的呻吟,這一切都讓他口干舌燥,手腕甚至忍不住搭在女孩的肩上,微微顫抖。

  許久,緩過神來的林靜羞得不敢抬頭,她略帶著哭腔說:“老師,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嗚嗚。”

  她連忙推開老趙,抓起書包迅速奪門而出。

  “林靜,林靜!你回來,哎!”老趙畢竟上了年紀,腿腳依然不利索,只能站在門檻處看著女學生飛奔而逃。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人能告訴老趙。

  他步履蹣跚地回到客廳,拿起涼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無色無味,又喝了林靜的那一杯,上面殘存著點滴甜味,想來就是他自己的精液味道了。

  他干嘔幾下,嫌棄地扔掉紙杯,轉過頭來,發現林靜剛才坐的位置,留有一大灘清冽水漬。

  “真是作孽……”

  老趙頹然地坐在一旁,目光放空,腦袋里既混亂又糊塗。

  過了一會,他看向水漬位置,猶豫了很久,又看看門外,緩慢起身後,將大門關緊。

  他用充滿皺紋的指腹沾了一絲水漬,湊到鼻頭聞了聞,無味,伸進嘴里,頓時清香襲來。

  老趙可以篤定,這絕不是尿液,皺了皺眉,似乎也不像淫液。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些水漬都是從女娃子的裙子里流出來。

  一想到這,他的褲襠漲得更難受了,便將陰莖和拳頭袋子都弄出來。

  那淡淡的清香對老趙來說,就如催情劑般,陰莖腫脹,龜頭輕微跳動。

  手指沾了一點淫液,抹在龜頭上瞬間鋥亮,就仿佛和少女的胴體融合為一。

  他腦海里浮現林靜的乖巧模樣,那新鮮活潑的肉體正趴在胯下,被自己用力往前搗著,一邊發出嬌軟甜喘,一邊還喊著他的老師稱謂。

  “林靜,我要操你,快來……”

  老趙的脖頸青筋豎起,怒目圓瞪,鼻孔呼呼冒氣,手臂在陰莖上來回聳動。

  他是一位讀書人,此刻欲念橫生,忘記了仁義禮智信,忘記了師德,唯獨記住了嬌顫火熱的肉體。

  精關泄洪,他一邊呻吟一邊將子孫射進了那灘淫水里,兩種體液竟神奇交融在一起,變成更加渾濁的淡白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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