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過了一陣才緩緩的軟下去,重新縮成正常狀態。
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還是王雅麗忍不住先出了聲:“姐……姨啊,這……你不是說,他沒啥反應麼?”
“啊……”周向紅還有點恍惚:“是啊……這……這是咋回事呢……是不是整壞了……這也沒破皮啥的啊……”當媽的人,終歸是心疼自己兒子。
“媽呀,這可不怪我啊,姨咱倆之前可說好的……我就說我不會干這活兒……再說我也沒把他咋的了啊!”
王雅麗也慌了神。
還是周向紅老成持重,定了定神又說:
“那啥……要不你再裹兩口,我看看?”
王雅麗連忙推脫,到底沒拗過周向紅,萬般無奈只好又趴下,把那個軟塌塌的玩意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吸吮起來。
不大會兒雞巴又硬了,周向紅盯著兒子的臉看,見他漸漸又皺起了眉頭,趕緊讓王雅麗停下。
這一次雞巴依舊在二人的注視下,堅持了一陣子才慢慢歪倒下去。
“看他這個表情……好像不是疼的……”周向紅喃喃自語,忽然心里豁拉一下,像是有閃電從黑暗中劃過。
當初醫生說的她是知道的,兒子下身根本就應該是毫無知覺,就算王雅麗剛才真是用力過猛,哪怕破皮流血了他也不該有什麼反應才對。
這麼說起來的話……
她內心一陣抑制不住的激動:“雅麗啊……你說……你說他能不能是……有知覺了?”
“啥?”
王雅麗是不了解這里面的情況,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啥知覺啊?……讓我給裹勃起了啊?”
“對啊!你看他雞巴剛才那樣,不是勃起是啥!”
勃起其實她倆見得多了,可以算是名副其實的“老專家”。
只是面對這麼個病人,一時間腦袋沒轉過彎來而已。
但倆專家琢磨了半天,到底沒敢下結論,最後還是在王雅麗的建議下,決定帶大壯去看看。
周向紅也等不及李秀玲回來了,話說她也不敢告訴她這件事。
怎麼說?
大壯的雞巴被王雅麗裹出反應來了?
於是只好麻煩王雅麗跟她走一趟。
王雅麗也是自覺這事脫不了干系,又在小韓那兒欠著周向紅的人情,無非是少跑兩趟公園而已,就當天兒不好休息了。
於是等周向紅叫醒了大壯,幫忙收拾了衣服啥的,用輪椅抬著下樓直奔附近一家診所。
開診所的老大夫聽周向紅描述完前因後果——當然王雅麗裹雞巴這事兒不能提,只說是自己給他擦身子時發現的——洗了手讓她倆把大壯架到診查床上躺好,褪開褲子,一邊用手這捏捏那按按,一邊問大壯感覺。
好在後者雖說傷了腦袋,簡單的交流還是能做到的,無非也就是“我按這兒有感覺嗎?……這兒呢?……什麼感覺?疼嗎?疼就眨眨眼睛……”大壯用眼神和唔唔唔一一回應。
周向紅和王雅麗在一旁緊張的站著看。
說起來王雅麗純屬是跟著湊熱鬧。
老頭檢查了一會,讓她倆把病人衣服整理好,然後慢條斯理的說自己的分析。
大意與周向紅猜測的差不多,大壯的陰部目前看來具有一定的神經反射活動,對局部刺激有正常反應。
如果按之前他的狀況來看,基本可以算是下肢神經復蘇的一種表現。
當然了,還是要到正規醫院檢查後,才能下確切結論。
周向紅險些熱淚盈眶,不住的給老頭鞠躬道謝,倒像是兒子的雞巴是被老頭妙手回春一般。
王雅麗倒不在乎什麼功勞不功勞的,只顧著和周向紅一起高興,只是忽然被老頭單獨叫到一旁,莫名其妙不明就里。
老頭語氣里透著嚴肅,也沒說別的什麼,只是提醒她注意,雖然病人可能恢復了一部分性功能,但畢竟整體狀況擺在那呢,受不得大折騰,勸她不要盲目的過早恢復夫妻生活。
等她反應過勁來,老頭已經又跟周向紅嘮上了,無非是診所條件有限,但個人醫術扎實,對於日常護理還是有一些建議可提供的雲雲。
去正規醫院,時間很顯然是不夠用了。
周向紅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答案,滿心歡喜,也就不怎麼著急送兒子去正規檢查。
這事畢竟得通過李秀玲,但今天發生的一切又不能讓她知道,等回家在仔細琢磨個說法吧。
倆人把大壯帶回家,他折騰一圈,安頓好也就睡著了。
周向紅看看天色尚早,跟王雅麗往公園溜達。
經過這麼件事,她早就把小韓給忘在了腦後。
王雅麗估摸著她高興勁兒沒退,於是也就恢復了正常,暗地里挺直了脊梁骨。
走到半路卻又想起診所老頭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來,忍不住拿出來和周向紅說笑。
倆人樂呵呵的到了公園,順著北門一進去,剛拐個彎,就見支床按摩那女人正領了個老頭往小樹林里鑽。
周向紅忍不住好奇多瞥了兩眼,一旁王雅麗感慨:“這幾個老娘們真是摳到家了,大白天的就跟人在樹林子里頭整。姐你看那邊……”周向紅順她努嘴的方向看過去小樹林的另一邊影影綽綽站了些人:“那幫人咋地啦?”
“那邊樹少,擋不嚴實,全是擱那看熱鬧的唄!”
周向紅忍不住又往小樹林瞄了瞄,她倆走的這邊倒是郁郁蔥蔥,啥也看不見。
肏屄麼,不脫衣服起碼也得脫褲子吧。
想到那女人光著屁股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下和老頭在樹林里干,她不禁嘆了口氣:“社會啊,都啥樣了這是!”
轉頭又一想自己也不過就是比她多了幾堵牆而已,有什麼資格在這替別人閒操心,於是又嘆了口氣。
王雅麗還在一旁忿忿不平:“那幫老家伙也他媽不嫌苛甚!多花五塊錢穩穩當當擱床上干不好麼!攢那點錢都他媽留著買棺材吧……”
說歸說,背後罵他媽,見面笑哈哈。
倆人溜達了一會兒,各自拽了個老頭回家。
倆老頭倒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也可能是暗地里有什麼賭約,進屋都磨磨蹭蹭的,還一致要求她倆叫床聲大點兒。
奈何這倆女人一個如狼似虎,一個坐地吸土,到底是周向紅壓力大動力就大,三下五除二把跟她走的那個老頭給鼓搗得一敗塗地。
老頭耳聽得隔壁還在哼哈吱嘎,滿心不忿,愣是以時間太短為理由,揪著周向紅的奶子讓她坐在床邊干叫喚了一會兒,直到聽見隔壁聲音漸歇才罷休,萬沒想到周向紅這邊剛安靜下來,隔壁忽然又扯起一串高潮般的長音。
等到送走了老頭,她倆一嘮嗑才知道,到底是王雅麗雞賊,套出了這倆人打賭誰堅持時間長的話,以多收了五塊錢為代價,為跟她走的那個老頭爭得了榮譽。
實際上套路跟周向紅一樣,也是最後假喊了一會兒。
二人有感於這幫老東西肏個屄也能爭強好勝,出門直奔小賣店,王雅麗請客喝汽水。
沒過幾天,小韓又來了,正好趕上王雅麗和周向紅都在公園。
這回王雅麗沒敢往上湊,只是哄著小韓跟周向紅走。
周向紅也是想開了,他愛玩誰就玩誰,自己根本管不著。
跟自己走,也無非就是賺份錢罷了,於是樂呵呵的領著他回去。
只是這一次她讓小韓先戴了套,這才開始給他裹雞巴。
這小伙如今也不干淨了,怎麼也不能讓他肏過別的騷屄的雞巴再這麼直接插進自己的嘴和屄里。
小韓自知理虧,也沒反對。
裂痕這種東西一旦在心中產生,幾乎就不可能再合攏起來,唯一可以看做是能夠稍作彌補的,也無非就是他將周向紅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到底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周向紅看他別別扭扭的,還在賣力的帶給自己情欲上的滿足,終於忍不住和他一邊肏屄,一邊嘮了嘮關於他和王雅麗在一起時的情況。
倒也沒有別的意思,純粹就是緩和尷尬的氣氛。
小韓盡管在某些細節上有些為難,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微薄的感情被破壞後,就只剩下了單純的情欲和交易。
這種一邊做著愛,一邊談論另一個女人身體和做愛細節的過程,倒無形中激起了倆人更多原始的欲望與激情。
王雅麗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的各種表現正在刺激周向紅分泌更多的淫水,以便小韓用雞巴將她的陰道抽插出淫靡的咕嘰聲來。
此刻她還在處於震驚之中。
前些時候那個自以為給周向紅屁眼“開苞”的民工又來了,轉了一圈也沒看著周向紅,於是把目標對准了她。
實際上公園里的常客不少人都知道“光腚娘們”和“電抽子”是一伙的,那兩個搞肏屄競賽的老頭就是典型代表。
事後玩周向紅的老頭宣稱這倆人年齡不對等,自然身體情況和業務素質也不同,因此自己輸得並不服氣:
“肏!那個電抽子你是不知道,屄里他媽的九曲十八彎,一上來就他媽呱呱呱的夾,誰去也不好使!你還笑!下回你去試試,兩下就給你擼出來!”
反之和王雅麗玩的老頭對他這種不敢直視失敗的態度自然也很不滿意,宣稱就是換人,對方也一樣不好使,自己這輩子身經百戰,哪個娘們到最後都得求饒雲雲。
於是約定改日再比,同時心里都在盤算,該上公園東門哪個藥攤那里才能買到效果明顯的藥,而且一定要提防不能被對方看見。
其實周向紅的陰道構造哪有那麼曲折復雜,呱呱呱的響倒是真的,多半也是潤滑油的功勞,王雅麗賣的次數多了,二人下身的松緊程度還真就差不多。
因此嚴格算起來,倆老頭並沒有誰占了便宜一說。
書歸正傳,還說那位愛走後門的民工。
沒見著電抽子,也沒見著那個全套服務才要三十的老太太,他倒正好看見了光腚娘們,於是溜達過去攀談起來。
王雅麗一開始以為生意上門了,沒說幾句話就拉著他要走,不料對方來的次數多了,也熟悉了套路,先小人後嫖娼,打算都談妥了再跟她走,於是干脆挑明了問她都怎麼個玩法。
怎麼玩?
女人身上就這幾件家伙什,二十塊錢的買賣,還能再玩出什麼花樣來。
老腦筋要改一改嘍!
現在是市場經濟,需求方的目的才是發展方向!
於是需求方給王雅麗以舉例說明的方式不輕不重的上了一課。
剛開始提及那個老太太時她還沒太在意,都在這片兒混,誰不知道誰啊。
瞎雞巴壓價,沒有原則底限,挺老大個歲數了不要個屄臉,渾身上下隨便讓男的捅咕,這都是以前王雅麗對她的評語。
民工說她讓走後門,王雅麗是一點都不意外,事實上之前她就早有耳聞。
這事兒差不多也是老太太能在這兒站住腳的主要原因。
不然就憑她那個長相和歲數,誰能愛肏?
但民工緊接著說的話就嚇了她一跳:“啥玩意?你說抽子也干這事兒啦?”
一個符號越簡單,就越容易被人記住,因此周向紅在一部分人的談論中現在已經被簡化成了“抽子”。
王雅麗自然不能當著她的面這麼說,但背後和男人們嘮嗑時,也就隨著他們的說法叫開了。
她自己在這群男人口中則是“大腚”,偶爾趕上有那些個自來熟的老頭,就這麼當面喊她,於是她每次都笑罵著上去挨個揪扯他們幾下,然後把喊的最起勁那人硬拖回家。
“那可不,你倆不是一伙的嘛,咋的,你還不知道?”
男人說這些,當然不是為了來挑撥離間的,於是緊跟著話鋒一轉:“能行不?你要行,我就去玩會兒,錢指定不少給你……”
當然不能行。
王雅麗吃這碗飯,不過是為了苟活於世,起碼比周向紅外債纏身還要輕松些。
但肥水不流外人田,小韓他倆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估計也快回來了,因此她決定替周向紅把這活兒給留住:“這麼著,你等會兒,抽子剛才說去買東西了,估計也快回來了。”
男人其實真挺想她能同意的,畢竟大腚在這片兒屬於公認的“嫩肉”,但聽說抽子馬上要回來了,也就安心站著等了起來。
這個過程中倆人打情罵俏的閒聊了幾句,別的女人見他有人勾搭,也沒上來搶活兒。
又過了一會兒,就見周向紅面色紅潤的從那邊溜達過來,王雅麗連忙招手,等她走到跟前先丟了個眼神:“這大哥在這兒半天了,我拽都不走,就說要等你呢……”實際上她也沒閒著,在民工這兒多少套了點兒周向紅怎麼賣屁眼的過程,就當是聽樂子了,心里倒還有些將信將疑。
周向紅打眼一看,就記起來這人正是前兩天在她屁股上嘗著新鮮那位,當時就感覺屁眼隱隱的有些發緊。
那天被他肏完之後,屁眼第二天才消腫。
但有生意做就是好的,於是急忙笑吟吟的走過去。
二人心里有數,也沒多廢話,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又順著她來時的路走回去,只留下王雅麗在後面看著周向紅的背影,笑得一臉猥瑣。
這回她留了心,過了一會兒周向紅回來,遠遠地王雅麗就瞄她的步伐,眼見得不像平時那麼太利索,於是對男人的話信了九成。
周向紅見她還沒拉著活兒,在那里轉悠,就湊過去閒聊。
後者憋了一肚子壞水,拉著她直奔旁邊的長椅,只說讓周向紅坐下歇歇。
她哪敢坐,剛才男人到底又把她的屁眼好一通肏弄,送完男人去衛生間清洗的時候就摸到那里又腫起來了,現在還感覺兩瓣屁股中間好像夾著個麻木的小肉球,肚子里也總有種大便沒出淨的錯覺。
這要是坐下,不定什麼感覺呢,於是推說自己站著活動活動。
王雅麗見她不坐,基本已經對男人說的事信了十成,於是暗地里眼珠一轉,跟她東拉西扯起來,二人說著說著,旁邊溜達過去幾個老頭,周向紅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一邊扭頭過去拿眼神示意,可惜老頭們不知怎麼的沒靠近前來,看樣子是沒戲。
她心里有事,上半年她又陸續給小楊拿了兩筆錢,算起來這外債已經償還了大半,可人家說剩下的錢要她加緊,再這麼磨磨蹭蹭的不行了。
周向紅好話說盡,奈何小楊這回不知為什麼鐵了心,絲毫不松口,最終到底是把時間定在了年底之前。
今年眼看著也過了一大半了,還有一萬多的債,就她目前這個掙錢速度,怎麼算也來不及。
這幾天明著看不出來,背地里她是沒少上火,所以現在有活兒就接,不然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答應那個民工搞了自己的屁眼。
眼看著老頭們溜達過去了,她是滿心的焦急,因此對於王雅麗正在和自己說的話,其實並沒怎麼太在意。
王雅麗雖然不知道原因,但要的就是這個機會,上一句還在說昨天公園門口倆小轎車撞到一起的事兒呢,眼看著周向紅的目光隨著那幾個老頭飄,下一句話就忽然輕描淡寫的問起來:“哎,大姐,你說那雞巴擱屁眼里捅咕的時候,疼不疼啊?”
周向紅的思緒還停留在老頭咋沒被勾搭上這件事呢,按說能往這條道上溜達的,都是奔這事兒來的,剛才自己湊過去撩扯一下就好了……
王雅麗問的話她根本就沒走心,順嘴就回答道:“哎呀,那玩意能咋疼,就是悶呼呼的脹,跟大便干燥似的……”等王雅麗在一旁嗤嗤的笑出了聲才反應過來,一扭頭看見後者捂著嘴臉都憋紅了:“你剛才問我啥?……哎呀你個死丫頭,你咋這麼壞呢!”
當時臉就脹紅了,伸手就掐。
王雅麗邊笑邊躲閃邊告饒:“我……我這不是好奇嘛……剛才那男的說我還……還沒信……哎媽平時看不出來,你原來是挺開放個人呐大姐!……哎呀我錯了!我錯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