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噢!”
猝不及防的楊玉蓮被老王不講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懾了身心,她吃不住這股衝勁,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帶動著高聳飽滿的乳房劇烈蕩漾著如同失控拋飛的兩顆水球,下體內被火熱堅硬的陰莖完全塞滿的充實感,完全抵消了輕微的疼痛感,她整個身子都因此而歡快地顫栗起來。
這種感覺很新奇,因為即便是她老公范雪峰年輕的時候,陰莖也沒有老王的來得粗而長,嬌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劇烈碾壓、腔壁被完全撐開至極限、子宮口被狠狠撞擊,諸般感覺,對她來講都是新鮮的體驗,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長的陰道恰好具備容納老王這柄凶悍陽物的本錢,所以她從一開始就適應了老王的魯莽插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開端要蹙起秀眉苦挨一些時候,等陰道因極度情動而完全舒張時,才能用快感蓋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氣方剛的少年一樣,橫衝直撞是他喜歡的習慣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
楊玉蓮剛被衝力頂得重新躺倒在簡陋的木床上,那對飽含漿汁、椰青般碩圓的雙乳還劇烈地晃動著沒有恢復本來形態,老王已經咬牙切齒地拔出再貫入七八次了,他的抽插幅度極大,頻率又極快,就如同超級跑車剛啟動就瞬間推至一百碼一樣,楊玉蓮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蕪的春田因這雷霆雨露而極度歡欣喜悅,甚至於她都忘了閉上雙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陰道里飛快進出的紫黑肉棒,為他抽插的勇猛、為他雞巴的雄壯直抽涼氣之余,又擔心他只是這三下板斧,撐不了一分鍾就泄掉,於是嗔怪而擔憂地瞥了下他漲紅著的老臉,忍不住開口道:“你……你慢……慢點呀,著急啥?”
結巴倒不是因為難為情,純粹是因為他的插入太猛,氣喘不上來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緩了一些,語氣里有點慌張。
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真切的關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經意的關心和憐惜,能恰好地安撫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藥沒兩樣。
楊玉蓮雖然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語音里的緊張,芳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不由柔聲道:“不是。我是說,又不趕時間,你慢點好了。”
老王瞧了瞧楊主任的臉色,見她雙頰嫣紅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別有一番欲語還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時間歡喜得摸頭抓腮,憨笑道:“你怕我弄不了幾下就射了?”
“呸,誰稀罕?”楊玉蓮羞啐道。不管女人是如何想的,在這方面肯定是嘴硬的。
老王慢條斯理地搖動著結實的屁股,維持著陰莖的抽插頻率,把她陰道口的粉嫩屄肉帶動著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開一合,狀極淫靡,卻又滿含著生命的神聖莊嚴意味。
“放心吧,我就算像剛才那樣快,也能搞半個鍾頭,就怕你受不了。”
“你就吹牛吧,反正不用上稅。”楊玉蓮聽他信心滿滿,心里暗喜,卻忍不住反唇相譏。
“小……”老王剛想說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來,幸好智商還夠用,連忙把後面的話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話接下去,於是就這麼戛然而止了,老臉上不由有些尷尬。
“你想說什麼?”
陰道里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壓,所有的皺褶都在被熨平,楊玉蓮只覺著積壓了十多年的、已然結成冰山的陳年欲火正在消融,心里的舒坦是無以倫比的,玉臉上喜氣洋溢。
在這一刻,她已經忘了她敲響老王的門的時候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讓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弄的同時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點,對她來講也無不可。
“沒什麼。”老王撥浪鼓一樣搖著頭。
“你是不是想說小青?司徒青?”
楊玉蓮是何等聰慧,馬上猜到了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認,登時臉色就有點冷。
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壓在她身上的老貨睡了不知道多少次。
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婦女啊,她八成是個高級妓女,老王跟她上過床,現在又沒有戴套,不會傳給我什麼暗病吧?
想到這一節,楊玉蓮就心里一緊,忙問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時候,有戴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個智障,也懂得楊玉蓮為何這麼問了,忙搗蒜般點頭道:“當然有!你放心。”
事實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時候,第一回肯定是有戴的,後來就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但這個時候該怎麼回答楊主任,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楊玉蓮聽他這麼說,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沒戴套,萬一射在她里面那可不妙,畢竟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便道:“等會你要射的時候,千萬記得拔出來。”
話剛說完,她又有點遺憾,畢竟上次老王射她一臉的時候,他噴發的力度極為驚人,若是射在陰道盡頭,想必會酣暢得很。
哎,但再怎麼著,總不至於為這老貨回去吃兩天緊急避孕藥啊。
老王一聽,心里就有點不得勁,不能射在楊主任里面,那不是做戲做半套嗎,那該多難受?
眼下剛入巷,他剛開始爽呢,又怕楊主任不給操了,只好使一招緩兵之計,嘟囔道:“行行,都聽你的。”
心中卻想:等會你高潮到了浪起來的時候,怕是都不讓我拔出來,嘿嘿。
兩人低聲聊著,性器的交纏肉搏並不稍停,老王搖動屁股的頻率又快,不知不覺已經抽插了一百來下,靜謐的夜里,只聞“啪啪啪”的皮肉交擊聲綿延不絕,間雜著女人的嬌喘低吟和男人的濃重鼻息。
幸好此間再無第三個人,否則荒謬的違和感,會讓人懷疑這香艷的一幕是否真實在發生,抑或只是一個無稽的夢境而已:
仰躺在老舊的單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膚極白,通體雪潤,別說胎記了,連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無瑕,而且身段高挑豐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著,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聳豐隆,加之柔腰低陷,陰阜高鼓,修長圓潤的雙腿無力地屈膝分立著,畫面極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與周遭簡陋、低劣的環境格格不入,不像是主動走入此間,倒像是被擄掠來的。
而伏在她白嫩的身體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雞巴瘋狂地抽插著她的粉紅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壯結實,但絕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條頗為明顯,尤其是胯下那條家伙,粗若兒臂,形如彎刀,筋絡虬結,虎威凜凜,與他的身高極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膚粗糙,顯然是長年累月干體力活所致,他其他地方體毛倒不茂盛,除了雞巴周圍,那可謂是郁郁蔥蔥,胡生亂長,別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雞巴生的小一點,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會才能找得到。
如此的一個男人,跟這間陋室的氣質是相通的,並無矛盾之處,但他在操弄的對象竟然是如此高貴嬌媚的一個女人,這就極為不通情理了,偏生這女人還沒在反抗,只是一味地低聲嬌吟,一派樂在其中的樣子。
的確,楊玉蓮已經徹底放飛自我了。
老王已經旋風般搗了五百余下,已經把她過往二十年淤積的陰火給搗得煙消雲散,她現在快美得魂兒都飛了。
她甚至確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兩情相悅,情濃得化不開時,做愛的感覺也並沒有如此美妙,因為彼時她的身體還有些青澀,而小范也並沒有老王現在這般的粗長、堅硬、火熱和持久。
不考慮情感的因素,純以生理上的歡愉而論,如果說跟年輕的老范做是開凱美瑞,那麼和老王做就是開保時捷,暢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嗯……噢……”楊玉蓮半閉星眸,微張檀口,無意識地呢喃著。
她的呼吸很急促,帶動著雪丘般的胸膛劇烈地聳動著,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
老王是見過、操過極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經是萬中無一了,但司徒青畢竟才二十出頭,她的可愛嬌憨,只是應有之理,但換了年過四十的楊玉蓮,同樣在情動極處無意識地流露的可愛和嬌憨,結合著她成熟嫵媚的氣質,這就是一個大殺器了,秒殺老王這貨十次都綽綽有余。
老王虎吼一聲,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確地叼住了楊玉蓮的一枚嫣紅乳頭,舌頭像蛇信般飛快律動著,扳開關似的把勃硬的乳頭撥上撥下,撥左撥右,樂此不疲的玩了一會,又用牙齒輕輕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張,把一小半軟綿綿而又嬌彈彈的乳尖都吃進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凍一樣拼命往喉嚨里吸吮。
楊玉蓮美乳的絕妙質感,給了他極大的歡愉,但被他一邊操弄著蜜穴,一邊狎玩著雪乳的楊玉蓮就很不堪了,體質相當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沒被男人的嘴巴碰過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傳身教過的調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來,只把她弄得豐碩雪潤的乳房如同過電一般,又酥又麻,又熱又漲,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呼吸困難,腦袋缺氧,就連呻吟都無法形成清晰的音節,只剩下了斷斷續續的“嗯……嗯……”之聲在靜室里回蕩。
平心而論,如果不考慮楊玉蓮達到高潮的快感閾值極高,一般男人難以征服這點外,她可謂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輸明星的臉蛋身材和氣質固然是基礎,更重要的是,體質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動難抑,反應極為明顯,很容易讓男人油然而生強烈的成就感,以為身下這個迷人嬌娃已然全身心降服於自己的棒下。
其實年輕時范雪峰也是如此,剛跟楊玉蓮偷嘗禁果的時候,在床上的快感之強,讓他著實把楊玉蓮視為珍寶寵得不行,但這種感覺維持了不過數月他就逐漸生畏了,因為他發現剛劍及履及的時候,雖然楊玉蓮就一副很受用的樣子,讓他志得意滿,但問題是等他奮勇大戰三五百合快到強弩之末的時候,楊玉蓮也還是那副模樣,雖樂在其中但明顯未夠酣暢,就像他已經登到山頂了,但楊玉蓮才剛剛從山腳動身一樣。
每每到了最後,他都感覺到自己已經快感如潮快要爆發了,但身下的玉人卻還在興致勃勃地迎合著,需索著,甚至小嘴里還叫喚著“別停,再來”,一點也沒有軟癱如泥不勝鞭撻的意思,於是挫敗感就不由自主地籠罩了他的身心。
這是隨著年歲漸長范雪峰潛意識里逐漸躲著老婆的最大原因。
暈暈陶陶中的楊玉蓮,被老王啃著一只乳房,大手揉著另一只乳房,大屌操著嫩穴,上下要害全告失守。
她其實潛意識里是一直記著自己“欲壑難填”的,所以她也隱隱有點焦慮,恨不得少女時期曾經偶爾不經意間攀到過的極致高潮快點來臨,因為老王已經大開大合的抽插了七八百下了,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他又是年過五十的老貨了,還能堅持多久?
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門來挨操,卻還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虧了。
但是性高潮這玩意兒,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高潮來得更晚一些而往往無法如願一般,此刻焦慮的楊玉蓮也無法真的讓自己的高潮來得更早一些。
她只能略帶不甘的在心里幽幽地想,但願這老貨真有他吹的那麼持久了。
做愛是男女間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練才會慢慢達到默契,從而形成齊頭並進的節奏,互相收獲最高的快感的。
然而這種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間很難達成,因為從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計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況就是女人剛完成熱身,男人就已經完成射精了,所以齊頭並進,無從談起。
然而這個晚上的楊玉蓮,很快就從焦慮中驚奇地發現,她不知不覺已經陷入了這種節奏之中。
她是體察到自己的快感在逐漸攀升的,而她的肢體語言也在無聲地述說著這點:她的一雙柔荑本來只是放在身側,偶爾抓一抓床單,但現在已經不安分地偶爾摸一摸老王結實的臂膀,或者揉一揉他鋼針一般的短發,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動地等著老王的衝擊,而是配合著他的速率,規律性地抬送著髖部迎合他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明明低頭在啃著她的乳丘,沒在看她的動作,卻每每在她伸手的當口頭部就往前一送,讓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長就能夠得著他的頭發;而他的雞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鐵,火熱如爐的雞巴,總是在她髖部抬離床榻,陰阜往上送到最高點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聲清脆的“啪”把她的肥臀壓回床上。
這是一種玄妙的節奏,這是一種雙方都游刃有余、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節奏,一種仿佛可以延續至永恒的節奏,她忽地了然,老王其實和她一樣還沒盡興,他的確有著和自己一起攀至高峰的本錢。
有此明悟的楊玉蓮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斷地沿著老王的棒身,被抽離幽長的花道,灑落在床單上,她滾圓的肥臀四周,已經被淫水浸潤得如同剛洗過一樣,沒有一處是干爽的。
熟齡美婦強烈的荷爾蒙香味彌漫在床榻周圍,只把老王熏得血貫瞳仁,氣喘如牛,恨不得再長出幾根雞巴,把楊玉蓮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滿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動力的。
他心里這麼想著,也就不再一味貪戀楊玉蓮的美乳了,抬起了頭來。
他這一抬頭,就可見楊玉蓮本來那一雙雪潤無瑕的乳峰上,塗滿了亮晶晶的口水,還有星羅密布的紅印,毫無疑問是這老貨啜得太久所致。
如果楊玉蓮是新婚少婦,就憑這些紅印,就夠回去讓老公揍得死去活來的了,也幸好范雪峰現在根本就不會碰她,所以倒是無虞。
老王這一抬頭,不是因為膩煩了楊玉蓮那女人中萬中無一的美乳,而是惦記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
准確來說,楊玉蓮的嘴算不上“櫻桃小嘴”,她的嘴巴沒小家碧玉那麼小,她的更大氣,更有女王的氣質,更與她這張嬌媚的臉蛋相襯。
她並沒有塗口紅,但天生完美的唇线,紅潤的色澤,編貝般的雪白牙齒,本就不需要多余的外物去修飾。
在有機會一親芳澤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過如果楊主任用這張嘴吃一吃自己的雞巴,那該有多麼的銷魂,可惜那時候只是奢想,甚至於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畢竟這麼高貴的女人能讓自己操上一回已經是祖宗十八代墳上冒青煙了,還敢想讓她給自己口一下?
但老王此刻看向楊玉蓮因情動而微張而濕潤的櫻唇,並不是為了讓她吃自己的雞巴,他只是純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雙唇,咬她的舌頭,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
這是純粹的動物性,一種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衝動。
楊玉蓮見老王停了上下夾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
換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換了十分鍾之前的自己,還沒進入這玄妙的節奏之前,她是絕對不會有跟老王舌吻的念頭的。
憑什麼讓這個老貨親自己嘴巴?
能讓他不戴套的操一回已經是極大的恩澤了。
然而此刻,在極為情動,身體每個細胞都在歡欣悅動的此刻,楊玉蓮竟然不忍心讓老王有一丁點的失落,她酡紅的臉龐上忽地綻開一個香甜的笑容,半閉上了水潤的星眸,半張開了嬌艷的檀口。
這麼明顯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領會了,於是他高興之極,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著脖子把濕淋淋的大嘴復上了楊玉蓮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著脖子,皆因楊玉蓮比他還高了將近十公分,不抻根本夠不著啊,也得虧楊玉蓮的後腦勺下墊著一個枕頭,要不然就算他再怎麼抻,在雞巴不拔出楊玉蓮的陰道的前提下,也是萬萬夠不著的。
非情到濃處,女人是不願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風月場所里,小姐也往往只給操逼不給親嘴,這種沒來由的堅持,男人往往不理解。
老王是個粗人,他從來也沒有為此疑惑過,雖然事實上已經被他操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確確沒有跟他接吻過。
所以,老王吻上楊玉蓮的這一刻,貨真價實的是他這輩子的初吻,而只是這麼一吻,他就歡喜炸了。
再高明的作者也沒辦法向一個毫無經驗的初哥描述清楚,跟一個嬌媚異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頭碰舌頭,互相交換口水的感覺有多麼美妙,有時候甚至能糾纏上半個小時也會意猶未盡。
這只能解釋為,男人與女人身上潛藏著的與生俱來的動物性,賦予了他們在和出色的異性親密接觸時澎湃的愉悅感,目的是為了讓他們對交配樂此不疲,從而保證物種的繁衍延續。
總而言之,斗大的字認不滿一籮筐的老王並沒有在這當口思考任何深層次的問題,他只是本能地被這種從未試過、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給震撼到了,乃至於他黝黑精壯的身體竟而猛烈顫抖起來,讓身下的楊玉蓮錯以為他要噴發了,登時有點幽怨起來,好在過了一會他顫抖歸顫抖,下體內那根熱騰騰的髒東西並沒有要開閘泄洪的意思,這才好笑地把懸著的芳心放回了肚子里。
楊玉蓮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樂了。
從他跟自己裸體相接的第一秒開始,他就儼然是個花叢老手,從愛撫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純熟到位,親吻她的乳房的時候,也是頗富技巧而非一味胡來的,就偏偏是親嘴這一樁,他完完全全是沒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風驟雨而毫不溫柔旖旎,但正是因為如此,楊玉蓮心里了悟,這貨九成是從來沒有過跟女人接吻的經驗,所以雖然明知這老貨並不是什麼風流倜儻的優質男士,仍然不由為收獲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為人師,不管是不是在床上。
此刻的楊玉蓮就是如此。
本來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興致,被動地讓他親親就算了,然而見他如此的笨拙可愛,反倒有了調教他的心思,於是她就用靈活的丁香主動地纏向老王的舌頭,時而又抽離出來用櫻唇蜻蜓點水般親親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動和多變,又讓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覺地,兩個人在性器交纏廝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來我往又過了十多分鍾,老王只覺著楊玉蓮本來溫潤香甜的口水,慢慢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涼,他雖覺有些奇怪,但並沒有想到,其實這是楊玉蓮在交媾中體力損耗過甚,漸漸到達強弩之末之故。
便是楊玉蓮自己,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快活到了虛脫的邊緣。
她雪膩的長腿早就無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勢了,而是軟綿綿地倒向了兩側;本來柔韌的腰肢硬撐著往上拋送著髖部迎合著老王的雞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濕透的柳條一般,沉重地貼在床榻上,根本無力再律動;她氣若游絲,眼眸失神,渾身香汗淋漓,臉色由紅轉白,唯一持續在累積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過一浪。
她年輕時有過性高潮,但卻從來沒有過蓄積這麼久的性高潮,乃至於此刻她雖然明知道那最銷魂的一刻還沒來臨,但這個階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經超過了以前有過的性高潮,這個事實,讓迷迷糊糊暈暈陶陶的她覺著有點夢幻而不真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楊玉蓮已經沒在回應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閉星眸,鼻腔里若有似無地嗚咽低吟著,狀極難受而又喜歡。
這種表情老王見過,在緊要關頭的司徒青也會這樣,區別只是司徒青有時候會呻吟地更浮夸、大聲而露骨,甚至好幾次語無倫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而楊玉蓮這方面就相對含蓄得多。
意識到關鍵時刻已來,老王連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楊玉蓮身上的其他諸般妙處了,專注地搖動著結實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不過他的一雙賊眼倒也不閒著,時而看看楊玉蓮以夸張的幅度拋聳著的豐隆乳瓜,時而看看兩人性器糾纏處那紫黑與粉紅的零距離撕咬,時而看看塗滿楊玉蓮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時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張的小嘴她修長的粉項和精巧的鎖骨。
我的天,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美,哪哪兒都美的女人!
各種看不夠的美態,極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於他本來還能多堅持幾分鍾的雞巴,竟然開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熱度突破了極限。
早就在期待著這一刻的楊玉蓮,精准地體察到了老王的變化,那滿滿的期待竟然讓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發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巔峰,她猛地嬌軀一緊,一大波陰精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身體深處傾瀉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熾熱陰精灌注在剛剛達到最高興奮點的雞巴上,登時就如同一個火把扔進了一個儲油罐里似的,火燙的陽精同步噴發了,重型機槍般爆射在楊玉蓮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宮里,又讓仍在泄身的楊玉蓮如被電殛,花枝亂顫,嬌吟聲終於壓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貝,淫靡異常地回響在窄小的陋室里,為這一場漫長而又極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絕配的終結樂章。
兩人爭先恐後的大泄特泄足足維持了一分多鍾,末了,兩人還大汗淋漓地緊緊相擁著,依然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雞巴還把略有些紅腫的粉嫩蜜穴塞得滿滿當當的,只有白濁的精液混著透明的陰精緩緩地順著紫黑的棒身從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床單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國風山水畫。
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兩人誰也沒說話,靜謐中只聽得到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以及依然砰砰亂響的心跳聲,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老舊的鐵門上突然響起一陣輕微而又急促的敲門聲,就顯得異常突兀和驚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個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來!”
是今晚值班的老張的聲音。
剛聽到他開口時,楊玉蓮和老王登時都一顆心懸在了半空:糟糕,這家伙怎麼會來?
他來了多久了?
然而他最後的一句卻暴露了他顯然不知道楊玉蓮的身份,雖然他自以為是的猜想,依然讓楊玉蓮又羞又惱,耳根紅透。
“你來干什麼?快走!”老王見楊玉蓮一臉怒色,忙壓低聲音衝著門口吼了一嗓子。
“別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塊,捎帶著讓我也打一炮行不行?”
老張的聲音既猥瑣又渴望,只把楊玉蓮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可惜現在的她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還得擔心這老貨再弄點什麼幺蛾子出來。
“這不可能,做夢去吧你。”
老王也來氣了,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斷沒可能五十塊讓你打一炮啊,現在都什麼物價水平了?
“哎,這麼小氣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廢了武功了,就算讓你摟著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說什麼?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氣了啊!”老王梗著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來的女朋友?就憑你?吹吧你就。”
老張將信將疑,口氣倒也不敢十分篤定了。
他也是嫖過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門比正常價格來得要貴一些的,老王這麼摳門的人,會舍得多花這個錢?
說不定還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來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聲音聽著好聽些,不熄燈都硬不起來的那種。
“信不信由你。”
老王有點不耐煩起來,忽地靈機一動,恐嚇道,“喂,你不在大門口守著,跑這里來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電話向楊主任投訴了。”
“至於吧你!”老張腦海里浮現起楊玉蓮千嬌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說了句,終於還是不甘心地走了。
聽著老張的腳步聲去遠,屋里的兩個人都是松了一大口氣,這才醒覺,原來兩人身上剛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這個老混蛋,明天我就開了他。”楊玉蓮狠狠地低語道。
“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過幾天,我再尋個由頭開了他。”
老王也就不言語了。
欲火已泄,又被老張這麼一驚嚇,兩個人瞬間都從方才親密無間的氛圍里回到了真實世界中,楊玉蓮想到了自家老公還醉醺醺地睡在幾棟樓之隔的家里,而老王也想著今兒個咋就稀里糊塗地竟然能跟這輩子最想要而又最不敢奢望的楊主任上了床,兩個人各自神思恍惚了一會,還是楊玉蓮先赧然推開了伏在自己身上的老王,緩緩坐起了身子背過身去,只把光潔嫩滑的背脊向著老王。
“今晚的事兒,你就當做了一個夢吧,從今往後不准對任何一個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
半晌,楊玉蓮努力把平日里的威嚴找了回來,發布了一個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可能。我做不到。”老王沒成想完事兒才一會,連衣服都還沒穿回去呢,楊玉蓮已經開始劃清界限了,這他哪能坦然接受?
“那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還想隔三差五地找我上床?你當我是什麼女人?”
楊玉蓮冷笑道。
方才的性事是如此美妙,其實她也有些不舍,然而記起自己身份的她,終究還是理性壓過了感性。
“那你三更半夜跑來找我,也沒征求我的同意,你當我是什麼男人?鴨子嗎?”老王帶著火氣回敬道,難得伶牙俐齒了一回。
楊玉蓮一陣語塞。
老王也沒說錯,總不能跟他說,我跟你身份是天壤之別,我來找你上床對你是無上恩澤,而你來找我上床那就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了,雖然實情的確如此。
“沒錯,像你這樣高高在上,又這麼美的女人,能找上我,我算是祖上八代積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帶你這樣不拿人當人看的。”
老王氣呼呼的道。
楊玉蓮雙手抱膝,默然不語。立場不同,她並不想和老王爭辯,事實上,要不是是擔心老張殺個回馬槍,她早就穿回衣服悄悄回家去了。
一時間,兩個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樣,一人坐床的這頭,一人坐床的那頭,難言的尷尬彌漫在靜夜之中。
幸好,恰在此時,外面傳來炸破天的一聲雷響,沒過多久,雷陣雨就嘩嘩嘩地下了起來,豆大的雨點把低矮的平房屋頂和老舊的鐵門打得噼啪亂響,在如斯的嘈雜聲中,尷尬也就不再那麼明顯了。
又過了一會,楊玉蓮低聲道:“你有傘嗎?”
“有。”老王頓了頓,“現在不能走,老張這人,估計還在留意這邊的動靜。等到三四點吧,那會他該打瞌睡了。”
“怎麼熬得到三四點?”
“不用熬。”
“啥意思?”
楊玉蓮奇道,忍不住回頭看向老王,恰好就看到渾身赤裸的他從床上跪坐了起來,胯下那柄雞巴又如同鐵血鋼槍一般,斜斜指向了她。
“你!怎麼可能?”
楊玉蓮花容失色,連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點失聲驚叫的檀口。
這才過了多久,一個五十歲出頭的半老頭子,怎麼就能又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