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且說楊玉蓮回頭一看,赫然見老王紫黑油亮的巨碩雞巴又已經劍拔弩張朝向自己,心里的震驚溢於言表:這老貨也太變態了吧,射完精才剛剛半小時,即使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年輕,也不能這麼快度過不應期,這老貨真的五十出頭了嗎?
震驚之余,楊玉蓮其實已經沒什麼欲望了,老王剛才那一頓暴風梨花般的狂肏浪屌,已經把她喂得飽飽的,而且她也已經體酥骨軟,懶洋洋的不想動彈,便說:“得了,你這老貨真的是屬牲口的,我可招架不住,咱們就這樣坐著等一會吧——哎,你干嘛?!”
卻是老王根本沒打算偃旗息鼓,嘿嘿一笑,已經朝她摸過來了。
本是雙手抱膝坐在床上的楊玉蓮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老王粗糙黝黑的大手已經握著了她白若霜雪的柔腰,輕輕一摟,奇大的手勁把楊玉蓮一帶,整個赤裸的身子已經被他摟在了懷里,胯下那柄火熱滾燙的鋼槍剛好戳在她綿軟而彈性十足的兩個臀瓣之間,那熱力和硬度,頓時如燒紅的烙鐵般,把楊玉蓮燙的忍不住顫抖了下。
“不行,再來要被你插壞了。”楊玉蓮本就紅暈未散的玉臉上又燒起來,雙頰霞蒸,柔媚至極。她象征性地一掙扎,卻哪能掙得開老王的雙臂?
“沒事,這次我保證輕輕的,一點也不會弄疼你。”
剛才你也沒能弄疼我!
楊玉蓮心里沒好氣的想。
她天賦異稟,嬌軀內外都極富彈性,雖然老王的陽具既粗且長不類常人,但楊玉蓮的陰道恰恰能容納得下,真正讓她有點吃不消的,不外乎是兩人性器肉搏廝磨的時間過長,摩擦過度而已,如果真的再被他肏一頓,恐怕私處免不了紅腫起來,明天起床都有困難。
見楊玉蓮沒有馬上反對,老王心中竊喜,頭部往前一湊,徑直伸長舌頭去舔她皎潔可愛的耳垂,與此同時,雙手都離了她的腰肢,左手下探摸向她尚自濕潤狼藉的陰阜,右手一抓,捏住了她漲如氣球的右乳,緩緩揉搓起來。
這混蛋!
楊玉蓮三處敏感地帶同時被侵襲,嬌軀馬上就軟了。
雖然心理上她已經要得夠夠的,但她這副極其敏感的身體卻非常忠實,不堪挑逗,幾乎頃刻間,羊脂白玉般的軀體上便紅霞密布,一時間,成熟美婦特有的濃烈的荷爾蒙味道再度濃郁起來,彌漫了小小的宿舍。
欲火再度被點燃,疲憊感就退居二线了。
方才那頓狂風暴雨般的性愛是如此銷魂蝕骨,此刻楊玉蓮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心里是期待壓過了抗拒,終於在半推半就中,再度被老王壓在了床上。
窗外的電閃雷鳴、滂沱大雨依然在繼續肆虐,但與這暴烈的風格極其違和的是,床上兩人的動作卻極其柔和而緩慢。
在楊玉蓮這邊,她是懶得動一個小指頭了,所以只是星眸微閉,任由老王折騰。
而老王呢,卻是由性生愛,方才的那次超越他的想象極限的完美交媾,讓他對身下這具美麗女體愛得無以復加,體現在此刻,就是他把從司徒青處學到的所有關於性愛的點點滴滴,全都淋漓極致地使了出來。
他用上了他的舌頭、雙手、雙腳乃至於腫脹到了極點的狂怒雞巴,無微不至地溫柔地愛撫著楊玉蓮每一處暴露在空氣中的部位,但就是不急於攻占她兩處乳尖和陰戶。
如此的水磨功夫,很快就把楊玉蓮的情欲充分調動了起來,而不著重點的溫柔刺激,又讓她屄癢難搔,如此過了七八分鍾,她終於忍不住扭動起嬌軀,主動用乳頭去摩擦老王的胸大肌,甚至不時弓起髖部,用陰戶去蹭老王那根火燙的巨碩雞巴。
她的眼睛雖然仍舊半閉著,但鼻腔里的呼吸已經漸趨濃重,顯見已經情迷意亂,恨不得馬上劍及履及了。
老王一直觀察著楊玉蓮的神色,見狀嘿嘿而笑,不動聲色地分開她兩條渾圓的長腿,猙獰畢露的巨大肉冠精准地擠開粉嫩的大陰唇,緩緩地沒入了那處隱秘的絕美桃源。
“喔……”楊玉蓮吐出一口濁氣,心滿意足地嘆息出聲。
這老貨,還真的是有一套,弄得老娘這麼舒坦,怪不得司徒青願意倒貼他,這個狐狸精倒是識貨……
老王果然守信,這次的肏屄果然比之前那次溫柔了很多,也舒緩了很多。
畢竟剛剛射過了一次,他也沒那麼猴急了,他把滿腔的愛意,灌注在每一次抽插里,體察著逐寸突入時她的狹長膣腔里的包裹和擠壓,同時留意著她玉臉上每一點微小的表情變化,就像最高明的中醫用一根手指把脈一樣,逐漸,他對怎樣的角度和力度會引發她怎樣的反應了然於心,滿足感隨之溢滿胸腔,不知不覺間,已經不疾不徐地抽插了五六百下了。
老王是肏得分外過癮了,而且他的手和眼也沒閒過,凡是能摸的地兒,凡是能看得著的部位,他都一處不落,可被他肏著的楊玉蓮漸漸就有點不耐起來。
女人在這方面的恢復能力是驚人的,被老王慢動作般屌了這許久,離淋漓盡致可有著相當大的距離,她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下是下不來的,但上也上不去,她本以為玩不了幾分鍾老王該露出本性恢復他暴烈的風格了,誰料這廝一直沒個完。
在不滿中又挨了幾十下,她終於忍不住了,睜大俏目,沒好氣的瞪了老王一眼,嗔道:“翻過來,讓我在上面!”
老王巴不得楊主任來互動一下,聞言大喜,連忙下來躺平了,急不可耐的楊玉蓮翻身而起,扶正那水淋淋的粗長雞巴,滾圓軟彈的肥臀一起一落,把那火燙堅硬納入了汁液橫流的蜜穴里,鼻腔里噴出柔媚嬌吟的同時,極盡妍美的上半身一俯,雙腿一並,整個身子趴在了老王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不要命地扭動著腰肢,帶動著美臀轉圈,急速研磨起來。
因著這個姿勢,蜜穴本就遠比正常的姿勢來得緊的多,她的節奏又極快,如果換了一個平常的男人,比如她的正牌老公范區長,那是極容易守不住精關的,范區長就不止一次在十秒鍾內繳槍投降。
老王自然不會這麼不濟事,更何況他不到一小時前才射過一次,所以游刃有余得很,而且對他來說,這個姿勢他也從未試過,感覺分外新奇,此刻近距離看著楊主任緊閉星眸緊蹙秀眉咬牙切齒的絕美臉蛋,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得意,那種意氣風發,唯有真正征服過極品美女的男人才能懂。
電閃雷鳴,滂沱大雨中,一個狹小的陋室里,昏黃的燈光下,一個身段修長肌膚勝雪的絕美女體趴在一個個頭普通的黧黑男人身上律動不休,這已經不僅違和,而且詭異,好像現代聊齋的片段里面,一個美麗女鬼在攫取精壯男人的精氣,但身處其中的兩人卻無暇聯想這些,蓋因楊玉蓮的研磨已經到了最後一刻,她掌握著節奏和角度,每次都引導著碩圓的龜頭狠狠地戳中G點,饒是她體質特異,高潮閾值高得離譜,還是在密集的搗弄中心肝猛顫,快感一浪快過一浪,終於又不知道套弄了幾百次後,她死死纏夾著硬挺雞巴的蜜穴感覺到一陣猛烈的抖顫和膨脹,她知道老王的高潮馬上要來了,而就在這種巨大的期待中,她帶著哭音大聲嬌吟著,嬌軀一僵,先老王一步達到了洶涌的高潮,而就在這一刻,老王終於開始了狂烈的噴射,雖然量沒有第一次足,但仍然足足噴發了十余次,把岩漿般火熱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蜜穴和子宮,而她的高潮也生生被滾燙的精液推升著徘徊在峰巔,綿延不絕,不知道過了多少分鍾,她才悠悠嘆出一口長氣,徹底軟癱下來,全身上下如同剛蒸完桑拿似的,汗出如漿,如蘭似麝的馥郁香氣填滿了房間。
被楊主任主動壓著套弄達到了高潮,老王也是爽得魂飛天外,射完最後一發子彈後,極深的疲累感終於蔓延了他的軀體。
兩個人就這樣交疊著,粗細兩種喘息極有韻律地交替響起,不多時,便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凌晨四點左右,夜色依然濃重,雨後的空氣十分清新,寂靜安寧的小區里,突然多了一個身穿輕薄紅裙的美麗精靈,她小心翼翼地躲過一灘灘的積水,輕快地穿過窄小的巷道,還不忘警惕地四下張望,一張雪白的臉龐美艷絕倫,身段曼妙輕盈,不是偷情歸來的楊玉蓮,還能是哪個?
可能是因為經年累月的深沉欲望得到了釋放,雖然身體明明疲憊地要死,但楊玉蓮的步伐還是非常輕靈。
她見四下無人,飛快地鑽進了樓道,爬上樓梯,到了自家門前,輕輕地開門進去,鎖上門後,並沒開燈,直到聽到老公范雪峰濃重的呼嚕聲很有規律地響著,這才放下心來,摸黑進了浴室,關上門才開了燈,第一時間扒光了衣服,打開了熱水龍頭,任由滾燙的熱水從頭澆了下來——這時候她才抬頭,看向了鏡子里赤裸的自己:本來完美無瑕的軀體上,現在已經多了好幾處紅印,都是老王用嘴吸吮太久所致的,尤其是雙乳上最為明顯,如果給老范看到了,恐怕他用腳指頭思考都知道她經歷了什麼。
然而,這只是杞人之憂罷了,他根本不會看得到。
經歷了極致的歡愉和過度的體力活動,楊玉蓮的神色有些木然。
現在,現實世界的煩惱和痛苦開始回來了。
一個形同陌路、每天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都不願意碰她一下的丈夫就在不遠的床上鼾聲如雷,身上還放著兩條賤女人的汙穢的內褲。
一會兒她還得裝作不知情一樣,躺到他身邊試圖讓自己入睡。
未來的幾十年里,還得一直這樣裝聾作啞。
很奇怪的是,她自己本身也剛出軌了一個卑賤的老門衛,但她卻沒什麼愧疚感。
可能是因為她想出軌已經想了好些年了,只是一直未遂而已。
今晚的出軌並不需要太多的心理建設,唯一需要克服的心理關,只是因為出軌的對象是她一直看不上的老門衛而已。
然而……
拋掉老門衛這個低下的身份和一副其貌不揚的面容,這個出軌對象的身體和性能力可是秒殺99%的中年男人啊……
這樣想著,楊玉蓮玉臉上浮現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她不想回想剛才發生過的一切,至少現在不想,所以她搖了搖頭,把思緒清空,飛快的洗淨了身子,擦干了,裹著浴巾,吹干了頭發,這才關了浴室的燈,悄聲進了臥室。
她不敢開吸頂燈,摸到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手電筒,找到了新的睡衣穿上,這才看了看丈夫那邊,見自己出門前扔在他身上的兩條汙穢內褲還在原處,苦笑了下,終於還是拈了起來塞進他褲袋里。
中年夫妻最大的悲哀是,發現了對方的出軌,還得當做沒看到。楊玉蓮心里默念著,又去浴室衝了手,這才翻身上了床。
五天之後,下午時分。
坐在辦公室里的楊玉蓮,無聊地在電腦上玩著五子棋。實際上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棋盤上,腦海里轉著的都是亂七八糟的念頭。
她想到了,那天早上丈夫起床後,神色很不自然,破天荒的對她語氣特別好,裝作不經意地說起,前天晚上是怎樣的鞠躬盡瘁,為了工作被灌了不少酒,後面都不省人事了,幸好再怎麼醉,也還記得回家的路;
她想到了,這幾天把老王當空氣不理不睬,這老貨是各種錯愕、郁悶、憋屈、希冀。
他打了她好多個電話。
也找了好多個借口過來辦公室找她。
她都三言兩語公事公辦地打發他了。
其實她倒不是懊悔那天晚上跑去送屄上門。
她只是那晚欲望被過量滿足了,乃至於現在還處於淡淡的疲憊中。
她還沒想好是把老王當做一夜情的對象算了,還是升級為長期的性伴侶,或者說“性奴”。
反正也不急,先晾晾他;
她想到了,已經三周沒出現過的司徒青。
這賤人哪兒去了?
回老家玩這麼久?
不需要賣肉賺錢了嗎?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她是寧願司徒青從此都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
她最好死掉算了……
被楊玉蓮詛咒的司徒青非但沒死,而且還活得有滋有味,甚至比她還沒回老家之前更有滋有味。
此刻她正在上海黃浦江的一艘私人游艇上,端著一杯香檳,倚在欄杆上,以跟平時不一樣的視角,享受著上海灘的繁華。
這艘游艇的主人名叫褚明,雖然年僅三十三歲,但已經是一家互聯網公司的技術聯合創始人,坐擁十億以上的身家了。
他此刻穿著休閒的花襯衫和白色短褲,談不上英俊,但也算斯文的蒼白臉上架著一副墨鏡。
他也端著一杯香檳,剛跟司徒青的弟弟司徒剛瞎聊了會兒,就站起來找尋司徒青的身影,剛一轉身,他就看到了甲板上那位讓他一見鍾情的伊人,頓時眼神就炙熱了起來。
天啊,就一件普普通通的白T和李維斯的水藍色牛仔褲和帆布鞋,穿在她身上,咋就那麼好看呢?
飄逸的長發,晈潔的頸項,渾圓飽滿的胸脯,柔軟緊致的腰肢,挺翹的臀部,筆挺的長腿……
光憑這些,已經足夠禍國殃民了,更何況她還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這就很不科學了。
在三亞初見她時,他第一反應是以為她整過容的,但近距離觀察過才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她渾身上下都是天生天養的啊,甚至連這麼大的奶子都是貨真價實的。
想到這,他就不由懷念起一周前假裝魯莽的愣頭青強行抱她一下,把她整個上半身攬緊貼在自己胸膛上的那種美妙觸感,嘴角翹起了一個得意的弧度。
“上海挺美的,對吧?”離司徒青不遠也不近地倚在欄杆上,褚明極有風度的舉杯和司徒青碰了一下,“要不你就待在上海了吧,別走了。”
司徒青嫣然一笑:“上海好是好,就是生活成本太高了。”
“對工薪階層來說,在上海體面地生活,的確不太容易。不過,”褚明笑道,“你認真考慮下我的建議。只要你成了我的太太,莫說上海,想住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城市,對你都不是問題。”
“褚總你又開我玩笑了。我們認識才三個禮拜,你對我也談不上十分了解,貿然求婚,合適嗎?你就不怕將來大失所望?”
“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也做一點天使投資,有時候只跟投資對象聊個五分鍾,我就決定投資他了。事實也是證明,我的眼光沒有出錯過。連這艘游艇,都是這麼賺到的。那天在三亞,其實我主動找你搭訕前,已經觀察你很久了。我看你對你媽媽的態度、對你弟弟的態度還有對服務員的態度,我就知道你的心地不錯。心好,人又漂亮,這樣的好女人,我肯定不能錯過。沒錯,我是離過一次婚,但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沒有孩子。我覺得我配得上你。”
司徒青玩味地看了褚明一眼,笑而不語。
她對褚明雖然談不上欣賞或者喜歡,倒也沒什麼惡感,兩周多相處下來,也沒發現他有什麼不可忍受的缺點,也就他的發際线寒磣了點,不過十個男人九個脫發,這也算不上什麼缺陷了。
褚明這個人過分自信,追起女人來也是擺明車馬簡單粗暴的,老早就把他的資產一五一十跟她羅列過了,而且她也上網查過,那家互聯網公司的公開信息里,他的確是聯合創始人,按他的股份來算,的確資產超過十億無疑了,說他是金龜婿,並無夸大。
然而,她擔心的並不是他騙她,而是她騙他的自己是個模特的這個事情,她擔心紙包不住火,如果將來拆穿了,她擔心會有不可估量的後果。
“我再考慮考慮吧,褚總。”
“難道你還懷疑我的誠意嗎?”褚明依然微笑著,臉上並沒有任何挫敗感。
司徒青輕輕搖了搖頭,笑道:“不是因為這個。”
“你母親的體弱多病,昨天我已經讓秘書帶她到上海最好的醫院詳細檢查過了。她是因為小時候底子不好,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已經請了上海最有名的老中醫為她量身定做了一個調理的方案,應該一年左右能調理過來。至於你弟弟,雖然現在才是大一,我已經為他畢業後的對口工作都安排好了,甚至這個寒假他就可以先過去實習。小青,只要你願意嫁給我,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你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褚總,你真是個好男人。”司徒青真誠地看著褚明的眼睛,“真的,我並不是對你有什麼不滿意。我是怕我配不上你。”
“別叫我褚總,叫我褚明,或者明哥。”
褚明笑著說,“我說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你就別妄自菲薄了。走吧,船靠岸了,我訂了家米其林餐廳,我們邊吃邊聊。你媽媽沒來坐船,我已經讓司機到酒店接她去了。”
下船的時候,褚明很有風度,非要扶司徒青一把。
司徒青男人雞巴都摸過上千條了,哪里會在意被一個半生不熟的男人摸一下小手?
便落落大方地讓他牽著手下了船,這在褚明看來,是美人開始接納他的信號之一,於是更加志得意滿了。
出了碼頭,褚明領著司徒青姐弟倆朝馬路邊走去,一邊問道:“小青,那天我看到你包里有個駕駛證,特斯拉開過嗎?”
“啊?沒開過。怎麼啦?”
“那你得適應一會兒了。”
說話間,褚明已經走近了路邊的一輛紅色嶄新的特斯拉ModelS,很紳士地拉開了主駕駛的車門,笑道,“請上車。小剛,你坐後排。”
“這是你的車?咱們來的時候,不是坐的路虎嗎?”司徒青訝道。
“准確來說,這是你的車。”說話間,褚明已經坐進了副駕駛座,找到了行駛證遞給了司徒青。
司徒青看著行駛證上面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一陣目瞪口呆:“明哥,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你就送我這麼大的禮物,這不好吧,我不能收。”
褚明看著她的表情,很滿意她的反應,更滿意她改了對自己的稱呼,笑道:“嫁不嫁,是你的事兒。送不送,那是我的事兒。你就別推了,這輛車已經是你的了,哪怕你只跟我做普通朋友,我也不會反悔的。”
說完,他在心里補了一句:而且早晚你是我的人,這說到底還是我的車。
這頓晚飯吃得十分融洽。
眾人回到司徒青三人所住的外灘茂悅大酒店後,褚明說:“阿姨,小剛,你們先上去休息吧,我有事跟小青聊聊。”
等母子倆進了電梯後,他看著司徒青說:“小青啊,剛才一路上都是你開的車,所以晚飯時我就沒開這瓶82年的拉菲。今天這麼高興,我特別想跟你喝一杯。要不,咱們到你房間里,一邊欣賞黃浦江的夜景,一邊品味這瓶拉菲?”
褚明說得雲淡風輕,但司徒青睡過的男人可以從外白渡橋排到廣東路了,怎麼會不明白他的心思?
她本來就不是三貞九烈,更何況今天剛收了他一輛全新的ModelS,這可是至少八九十萬啊,哪怕沒有結果,就讓他睡一晚又何妨?
更何況在上海這一周,吃喝玩樂酒店都是他包的,光這筆開銷就夠連睡她幾天了,所以她便展顏笑道:“行啊明哥,那我還得謝謝你請我喝拉菲了。”
說罷,兩人就坐電梯到了房間。
進房門後,司徒青說了聲抱歉,搶先兩步先把床上散亂的幾件內衣褲抄起來塞進了行李箱,這才請褚明坐下,褚明擺擺手,自來熟地從櫃子里翻出開瓶器和兩個紅酒杯,把拉菲打開了,倒了兩杯,遞給司徒青一杯,這才端起自己的那杯,一邊輕輕地晃著,一邊走到窗前,看著前方璀璨的黃浦江和兩岸景象,轉頭對司徒青笑道:“上海美,夜上海更美,夜上海的你,最美。Cheers!”
“明哥你真會說話。Cheers!”
司徒青假裝矜持地笑著,跟他碰了下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心里只覺得好笑:為了推倒老娘,你也算下血本了,就不知道你要磨蹭多久才露出色狼尾巴。
事實上司徒青並沒有等多久。
兩人各喝了兩小杯拉菲後,倒完酒過來的褚明剛遞完杯子給站著看夜景的司徒青,左手順手就攬上了她的纖腰。
司徒青恰如其分地身子僵硬了一下,才緩緩松弛下來——對她來說,被褚明肏一頓並不是什麼難事,難是難在她要裝得像個沒什麼經驗的雛兒,這對她來說挺難的,她怕等會兒她的反應太純熟了,會被褚明看出破綻來。
說實在的,這樣主動送上門來的冤大頭,她並不想嚇跑了他。
甚至她都已經在認真考慮嫁給他的可行性。
佳人柔韌的纖腰在握,她的緊張反應,都讓褚明分外滿意。
他的確從來沒有懷疑過司徒青的過往。
在他看來,以司徒青的資本根本不需要去做小姐,如果看得那麼開,大把有錢人願意包養她啊,何必讓千人枕萬人睡呢?
而且她的氣質清雅,絕無半點風塵之色,甚至比他睡過的正兒八經的很多有點名氣的模特、二三线女明星還要強,這更加讓他想不到那方面去。
而相處兩周多她的矜持、此刻的緊張,都更加堅定了他娶她為妻的信心。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
他配得上最好的女人,而此刻,這個女人就在他的懷里。
當然,這不代表他以後就不玩別的女人了,這是兩碼事兒,他需要一個非常出色的女人做老婆,是因為這關系到他後代的基因。
褚明輕輕地放下了酒杯,右手也接過了司徒青手里的酒杯,放在了身邊的圓幾上,順勢握住了她的左手,湊過頭去,尋找她鮮艷欲滴的櫻唇。
作為一個資深的紅牌小姐,司徒青是本能排斥跟男人舌吻的,所以她頭部微仰剛要躲開,忽然想起這位可不是嫖客,而是潛在的老公,便不再動彈,干脆閉了眼睛,讓他的嘴巴順利啜上了自己的嘴唇。
玉人欲拒還迎,褚明的成就感頓時無以復加,而司徒青的櫻唇是如此柔軟,她的氣息是如此芬芳,他的欲望一下子就燎原起來,扳正了她的身子,用力地抱緊了她,充分感受著她飽滿酥胸的溫柔擠壓。
在這短短的十秒鍾里,他已經可以斷定,這將是他這輩子肏過的最完美的女人。
為了更好的欣賞夜景,方才褚明就已經把燈光調暗了,而且這個房間的落地窗正對著黃浦江,雖然沒拉窗簾,但沒有被窺視的可能,所以褚明肆無忌憚地逗弄著司徒青的香舌,雙手緩緩游走著,從她的腰摸到她的胸,又從她的胸摸到她的臀,只覺得她渾身沒有一處不是極致的美,極致的媚,他只感覺自己的欲望已經膨脹到極點了,便捻起她白T的下擺往上捋。
司徒青也已經三周沒碰過男人了,雖然對他談不上有什麼愛或者喜歡的感覺,但被他又親又摸的,也有了很忠實的生理反應,便順從地被他脫掉了白T,又攔腰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後就看著他猴急地脫掉了上衣和褲子,撲上床來——就在他脫掉衣服這短短幾秒內,司徒青已經熟練地對他的身材本錢完成了打分,眼底里頗有幾分失望:身體是夠白淨了,可惜沒有肌肉,還有些微胖,最糟糕的是,他的雞巴明明已經充分勃起,目測卻只有十二公分長,維度偏細,包皮還過長,所以龜頭不能充分露出,而且可能是包皮過長影響了發育的關系,龜頭不夠粗大,跟老王叔的大肉菇根本沒有可比性——呃,這當口我咋想到了老王叔,真是的。
後面的事實證明,這絕對不是今晚她唯一的一次想到了老王。
褚明絕對是花叢老手,司徒青判定,因為他很熟練很迅速就把她的文胸和牛仔褲內褲脫得一干二淨,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但他也絕對沒上過自己這麼正點的女人,因為他的眼睛因為強烈的欲望而變得血紅,因為他的喘息特別短促而濃重,因為他這麼一會功夫已經把紳士風度忘記得一干二淨,像個色中餓狼一樣撲上來吃她的奶子,摸她的陰唇,動作粗野而直接,就像按鍾計費的嫖客一樣。
原來也沒什麼區別。
司徒青心里嘆息道,習慣性地祭出了玉臉上的一抹紅暈,小嘴微張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與此同時身體貌似不耐地扭動起來。
嫖客都好她這一口。
褚明也好她這一口。
她的反應讓他備受鼓勵,而且她也已經淫水泛濫了,還不提槍上馬,更待何時?
所以他扳開她欺霜勝雪的一雙長腿,正待奮力一刺,誰料司徒青適時叫了一聲:“等會!”
“嗯?”箭在弦上豈能不發,臉上憋得通紅的褚明不解地看向司徒青。
“你戴套了嗎?”
……
褚明心里一萬個草泥馬跑過,這麼美這麼水靈的絕世好屄,他當然是希望零距離插入啊,誰耐煩隔著一層膜?
但這是跟她的第一次,他肯定而且必須尊重她的意願。
“我沒帶來……你有嗎?”其實褚明隨身手包里倒是帶著有,但他不想顯著他早有准備。
“我怎麼會有……你抽屜里看下,酒店放了沒?”其實司徒青行李箱里倒是帶著有,但她不想顯著她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褚明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幸好,里面果然有一盒杜蕾斯,雖然不是002、003那種超薄的,但這時候已經是久旱的甘霖了,所以他趕緊拿起來一把撕開了,把避孕套套進自己硬挺的雞巴上,再度扳開司徒青的雙腿,對准了那水光瀲灩的穴口,緩緩地插了進去,與此同時,舒爽地嘆出聲來。
他並沒有期待能碰到一層處女膜,而事實上也沒有。
“沒關系,我沒有處女情結,你放心。畢竟我也不是處男嘛。”
司徒青空虛的蜜穴得到了充實,滿足感剛開始上升,聞言不禁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我操,我管你在不在意我是個處女呢,好好肏你的屄吧少年!
然而,腹誹歸腹誹,她臉上反而浮現起了幾分羞澀之色,演技足以配得上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舒服嗎?”
老娘小屄癢死了,快賣力肏我啊,這當口聊什麼天!司徒青沒好氣地想著,隨便“嗯”了一聲。
“你里面太緊太熱了,我快要爽死了。容我先緩緩地來,適應一下。”
我操,像你這樣兩秒鍾才插一下,這還叫肏屄嗎,這叫撓癢癢,越撓我越癢!
司徒青終於忍不住想起了老王叔。
那個可以一秒鍾抽插三四下的老王叔。
那個雞巴長度維度硬度熱度全面勝過這根雞巴的老王叔。
那個不東扯西扯只會咬牙切齒像打樁一樣狂抽亂插的老王叔。
“你是不是這方面的經驗很少,怎麼這麼緊,我的老天,被你夾得爽死了。”
經驗多少和緊不緊沒有必然關系,不要囉嗦了行不行?
多使點勁行不行?
司徒青有點欲哭無淚,偏偏還不能一臉嫌棄,還得細聲信口胡說:“嗯。你舒服就好。嗯……能快一點嗎?”
“等會會快的,會讓你爽到飛起的。我還在適應你的身體呢寶貝兒。”
司徒青已經沒有想法了。
哦不對,她突然有個錯覺,褚明在優雅地拉小提琴,他的雞巴就是他的琴弓。
但問題是,床上的女人需要的不是一個慢條斯理的小提琴家,需要的是像老王叔這樣的粗野莽漢,能夠一口氣狂風驟雨般抽插幾百下的野漢子!
仿佛這次褚明聽到了司徒青的心聲,他真的節奏快起來了,司徒青終於得到了一些快感,她微不可察地抬著翹臀去迎著褚明的衝擊,好讓他能盡量再深入一點,如是十幾下後,她終於開始進入狀態了,誰料褚明猛然間再次提升了速度!
我的媽啊,這麼快?司徒青經驗何等豐富,馬上就明白了褚明已經到了射精的衝刺邊緣。問題是這才三分鍾不到啊?老娘剛完成熱身呢?
木然感受著褚明某處的膨大、收縮,如是幾次,直到他癱軟下來伏在自己身上,司徒青不可抑制地想起了老王叔那非人類的性能力。
挨老王叔肏那才真的是極樂的享受啊,相比之下……
“爽不爽寶貝兒?”喘著粗氣的褚明猶且沒忘了問。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