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小莉玩過了三人性愛,老婆也像發現了新世界。
但她有過幾次體驗就不要了,還是和我單獨的最普通的性愛讓她最放松最享受。
說到底我老婆的情欲屬於女性的平均水平,我作為男人的性欲本來就更強一些。
後來看新聞說那個打高爾夫的球手出軌是因為有性癮,我才知道這個詞,我應該算上了性癮。
有時候我懷疑這個行業像我這樣的人不少,沒什麼證據,隨便一說。
生活在繼續。
我聽老婆經常抱怨工作上的事,就勸她辭了算了。
她沒什麼事業心,也覺得在上班是浪費青春,就辭職在家。
在家時間多了又覺得無聊了,怎麼都不好,纏著我做愛的時候多起來。
最後我們決定要個小孩,老婆找到了新目標,對此非常上心,不久她懷孕了。
雖然孕期可以有適當的性生活,但她特別小心,大幅的降低了行房的次數。
她讀了很多育嬰的書,第一個孩子照書養,此言不虛。
這麼多年,看著老婆從一個美少女成了准媽媽,一路陪伴著我,雖然沒有大風大浪但也經歷了風雨,時光和年華的流逝令人唏噓。
我們發現買的第一個房子太短視了,一旦有個孩子,不要說住人,連家具拾物都放不下了。
於是我們把所有積蓄拿出來買了個盡可能大的房子,應該能住很多年不用再搬。
我對老婆說我們公司的下一輪融資很快了,應該有筆錢,收入也會增加,但其實心里沒底。
我知道積蓄清空,房貸增加,當時家里的財務運行在危險的邊緣。
********************
有一次公司要見一個投資方,我需要准備一個演示。
那天忙得很晚了,班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我想起老婆今天回娘家住了,我回家也是孤家寡人,就下樓去餐館點了些東西,喝了好多酒放松了一下神經。
吃完飯心里還是惴惴不安的,這種討厭的心情只能通過工作來化解。
因為工作不到位,心里才會慌,工作滿意了,心里就踏實了。
於是我折返回公司。
寫字樓只剩下清潔人員了。
我上了樓,整個樓層都是黑的,隨著我的走動,感應燈一個個亮起來。
公司剛分給我一間單獨的辦公室,我往辦公室走,遠遠看見娜娜的隔斷的燈還亮著。
因為她是我的助理,位置就在我辦公室門外。
我走到她門口,果然娜娜還在。
“娜娜你還沒走啊。”
她也沒料到有人來,像被嚇到似的轉過身,看到我松了口氣:“哦,李總,這幾天不是忙嘛。您給我的報表我想今天做完。”
“沒必要搞得太累。該下班下班。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
“您回來呢,不也是工作嗎?”
娜娜微笑著說。
“我是沒辦法,你知道的。”
我聳聳肩。
男女獨處自然的產生了曖昧的氣氛。我看著娜娜姣好的面容,空氣中似有似無的飄著她身上的香氣,想和她親近。晚餐剛喝的酒也讓我騷動。
“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她一如既往的提出了協助。
我想了想,說:“那你拿上電腦,來我辦公室。”
到了我辦公室,我拉了把椅子到自己旁邊,讓她並排和我工作。
近距離的相處,空氣中她的味道更濃了,撩撥我的情欲。
她探頭過來看我的電腦的時候,已經近乎耳鬢廝磨。
我心思已經不在工作上了,心想是不是今天就出手把她辦了。
在我心里,我是早晚要辦她的,辦公室里有這麼一個俏佳人走來走去,很難不讓我心猿意馬,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而今天,我已經有四五天沒做過了。
老婆那里,我們處於近乎禁欲的狀態。
老婆已經明說了,讓我去找情人解決性欲,但搬家之後我見蔣莉也不如以前方便了。
寫字樓上一片漆黑,只有我的辦公室還亮著燈,窗外也是黑色的天空,高高的樓層讓我們遠離了燈火閃爍的城市,好像全世界就只剩我和娜娜兩個人了。
當娜娜再次湊過來看電腦的時候,我一把摟住她,吻上她的紅唇。
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娜娜嗯的一聲,緊閉住了嘴,憋住了氣,雙手試圖推開我。
我把妹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拒絕我。
她越推我,我摟得越緊。
啊的一聲叫,她的椅子向後滑開了,她掙脫了我,幾步後退背靠住牆,大口的喘著氣。
這個場面我也從來沒遇見過。
這段時間我們之間已經有些曖昧了,娜娜看我的眼神中有種崇拜和調情的味道,我認為是水到渠成的時刻,點破一張窗戶紙而已。
情場上我曾經失手過,但這麼出乎意料的還非常尷尬的拒絕,讓我不知所措。
“我喜歡你,娜娜。”
我也站起來,靠近她。
“李總……別這樣……”她更慌了。
我上去又是抱住她,她掙扎著,我感覺自己就是個大色狼。
她豐腴多姿的年輕肉體在我懷里瘋狂的扭動,力氣不足以掙脫我,卻把我的情欲挑的更旺了,一心只想肏她。
這無法收拾的局面讓我急躁起來,用出更粗暴的手段。
我把她拽回到辦公桌邊,一手按住她的頭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短裙。
職業裝的齊膝短裙不像少女的輕飄飄的裙子那麼好掀開,我前前後後的把短裙剝上去,黑色絲襪顯露出來。
娜娜感受到要被強奸的架勢,但是被按住不知如何用力。
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內褲。
沒有任何時間思考,我扒下內褲,雪白渾圓的屁股露出來了。
把內褲連著絲襪一起擼到腳下,扔到一邊。
平常干練的永遠保持微笑的娜娜,此時下體暴露,些許黑色的絨毛從大腿根中間探出來,看著格外淫糜。
“李總……李總……求你了……”她可憐的哀求著。
我解開腰帶褪掉褲子,一根充分勃起的大雞巴撲棱的跳出來,彈了彈向上指著。
娜娜兩手張開著想撐住辦公桌起來,還是無濟於事,已經完全被摁成了後入的姿勢。
雖然說起來很慢,但這一切發生的很快。
我的雞巴很快就頂住了她的肉縫,上下磨了兩下,對女體了若指掌的我對准小穴的位置使勁的肏進去。
里面全是干的,我只能用蠻力使勁的往里肏。
好多天沒射精的雞巴硬邦邦的,只想往小穴里鑽。
感覺到娜娜屁股上的肉都隨著巨大肉棒的插入而往里陷。
平常肏穴是噗呲噗呲的濕潤肉膜的聲音,現在幾乎是咕嘰咕嘰的干捅了。
娜娜發出了痛苦的聲音,承受著男人的侵犯。
肉棒仍然在繼續插入。
她的小穴緊的驚人,又是干的,不用力根本進不去,已經處於暴力狀態的瘋狂急躁的我,不管不顧的一節一節的往里頂送雞巴。
像在用一個凶器捅入女孩的身體,而這個凶器正是我的雞巴。
這個粗暴的過程終於隨著雞巴插到底結束了,龜頭穩穩的頂住了花心。
那瘋狂的感覺就像她的下體本來沒有洞,被雞巴生生捅出一個肉洞。
穴肉、臀肉,都深陷進去。
花瓣向內抻到極致後,這時慢慢向外恢復,辛苦的吃進了整根雞巴,裹緊了我的雞巴根。
男女的性器完成交合,兩個人的動作停止了。
我們兩個上身都還穿著衣服,下身都赤裸著。
娜娜腳上還穿著高跟鞋,暴露著白嫩豐滿的玉臀和圓潤修長的大腿,趴在辦公桌上,噘著屁股被我從後面肏入。
她不再掙扎,身體在顫抖,我隱隱聽見她好像哭了。
雞巴插在小穴里,性欲的滿足讓我衝動的腦子平靜一些。我俯下身,撫摸她,希望能給她借慰。她還是趴著啜泣著,閉著眼認命的一動不動。
雞巴被夾得太緊,我想開始肏她了。
我試著往外抽,才發現根本抽不動。
我心想,小穴緊的我體驗過,哪有緊的拔不出來的?
我屁股向後,試圖抽雞巴,她的小穴和屁股竟然都拽著向後,仍然緊緊的鎖著我的雞巴。
擁有豐富肏穴經驗的我也納悶了。
這是什麼情況?
我想起小時候看的,有新婚夫婦陰莖被陰道卡住上醫院的事情,當時當做笑話的,難道被我遇到了?
我俯身問她:“這是你第一次?”
娜娜流著淚點了點頭。
我工作以來已經好多年沒遇到過處女了,那個概念好像在腦中消失了,娜娜的情況讓我意外。
但雞巴的感覺明明白白的告訴我是正在一個剛開苞的處女小穴里。
我以前都是等女孩濕了才插的,但這次強迫的插入一個沒濕的處女小穴,再加上娜娜的特殊體質,這幾個因素加起來,最後的結果就是她的小穴鎖緊了我的雞巴。
沒有辦法抽插她,我慢慢的轉著屁股,雞巴在她的肚子里打轉、揉磨,希望挑動她的情欲,釋放愛液。
這樣的動作,雞巴開始傳來快感,享受著新占有的美女的肉體。
我想盡快射出來,雞巴軟了自然也就抽出來了。
但是這個程度的快感顯然不足以讓我射精,我頂轉了一會兒,只覺得雞巴漲的更大了,被勒得更緊,毫無射精的跡象。
“你放松點好嗎?”
我說。她好像點了點頭。
有了美女的配合就簡單了。
我首先察覺到她緊張的臀肌漸漸放松了。
我仍然頂著轉著,但也稍微往外拔。
她應該是體驗到快感了,小穴慢慢潮濕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的花瓣終於放開了我的雞巴根,我可以正常的抽插了。
低頭看進進出出的雞巴,上面帶著處女開苞的初血。
正常的後入抽插,快感之泉從兩人交合的性器源源涌出,向兩個人的全身擴散。
娜娜破瓜的疼痛消退,初交的快感涌現,啜泣逐漸被嬌喘聲替代。
看她動了情欲,我邊抽插邊問:“喜歡這樣嗎?”
她好像剛意識到自己在發出性愛中雌性的嬌聲,羞得立刻不出聲了,伏在桌上沒回答我,只是任我奸淫。
看她還害羞,我遙控關掉辦公室的燈。
她知道下體不再暴露在我的視线里,更放松了,身子更軟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配合著抽插的節奏輕哼起來。
一片黑暗里只剩下我們一對男女發出性愛中的喘息。
看她完全進入狀態了,我抱著她上身,說:“到窗戶那兒。”
我更想看著做。
她現在已經不再反抗了。
兩個人的性器一直沒有分開,我們轉身,變成了她兩手撐著窗台被我從後面肏的姿勢。
從寫字樓高層望向窗外,夜空星光點點,但更亮的光來自下面,城市一片輝煌,延伸到地平线。
她青春姣好的身體在微弱的光线下,明部和暗部組成美妙的曲线,像精心拍攝的黑白藝術照。
娜娜剛剛失去了自己的處女,本來要留到新婚夜的。
但此時自己正趴著,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麼古怪的姿勢,屁股不由自主的翹到一個美妙的角度,正好讓小穴被最大幅度的奸淫。
深藏在身體里的子宮和陰道對她來說並不是熟悉的器官,但這時這兩個器官占據了她所有的注意力,清晰無比的存在感。
奇怪的無法描述的快感從下體一波一波的涌來,她無法理解,腦中一片空白。
長時間的抽插讓我要射精了。
我加快加猛,大力抽插,奔向高潮的巔峰。
她模煳的知道要發生什麼,女性的本能讓她也更激烈的回應我的雞巴。
終於,她在屁股向上向後頂到極致的時候泄身了,嬌美純潔的處女被淹沒在從未體驗過的性高潮里,大口的喘著氣。
我扶著她的嬌臀,暢快的抽插著,發射出積攢了好幾天的濃精。
********************
事後,我看她的狀況,不敢讓她一個人回家。我叫了輛車,摟著她去酒店。
司機看著我摟著一個憔悴的紅腫著眼睛的漂亮女孩,不知道在怎麼瞎猜。我應該像個禽獸吧。
去的還是遣香大酒店。夜已經深了,大堂里空無一人。負責入住的前台經理是個年輕女子,我是常客,她早認識了。
“李先生您好,還是和以前一樣嗎?”
她也注視了一下娜娜,但沒有露出出租司機那樣的表情,她已經熟悉我帶各種女人來住酒店了。
我隨口應了一聲。
“您的賬戶顯示您可以免費升級到……”她看著電腦屏幕在念什麼。
“別的都別管,快點。”
我不耐煩的催促。
“好的,李先生。您的房間號是620,請收好房卡。”
她順從的化繁為簡,遞給我房卡。我摟著娜娜上了電梯。
進了房之後,娜娜呆呆的坐在床上。
我對她說:“去洗洗臉吧。”
她靜靜的去了浴室,過了一會兒我跟進浴室。
她正在洗臉,看我進來,又有些想哭。
我想,如果這時候我說什麼“我會對你負責”之類的話,一定像個傻逼吧。
我說:“別亂想。先好好睡一覺。明天再想。”
她好像被說服了。
也許到明天就不一樣了呢?
可是有我在,她連床都不想去躺,只怕再次被侵犯。
我說:“我不會再傷害你的。要不,你在這里,我去別的地方,房卡留給你。你好好睡一晚上,明天再說,好嗎?”
她有點意外,但接受了這個安排。我把房卡留給她,帶上門出來,又回到酒店大堂。前台看著我有點奇怪:“您需要什麼嗎?”
“再給我開一個房間。”
她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但悉聽遵命的照辦了。
我領了新的房卡,進到自己的房間。
我沒心情洗澡,可也睡不著,關了燈,站在窗口看著外面。
剛才在辦公室,當著城市的夜景和娜娜發生了關系,現在我一個人呆呆的看著同樣的城市,隨著夜深,燈火暗澹了,喧囂歸於沉寂,只剩下一些徹夜不熄的霓虹燈在徒自閃耀。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但聽見自己自言自語的說:“我變成什麼人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了。”
我為什麼干出了這種事情?我很努力的回憶自己以前的樣子,卻那麼遙遠。
我想起前幾天和宿舍老大小聚,老大正在研究佛經,已經讀完《華嚴經》了。
老大很少談自己的心得,因為凡是有了宗教的人,即使心地再平和,語言的技巧再高,總難免高高在上的令人不悅的嘴臉。
他說有渡人的佛法,有渡己的佛法,他只求渡己。
但那天聊得興起,他說了很多。
他說人因為丟了本心而去追求幻象,淫欲之心因為幻象而起,也隨幻象消失。
他對我糜爛的生活方式略有所知,說是頹廢,人在能創造意義的時候追求金錢與美色,那就是頹廢。
當然老大說的這些我都不認同。
我認為人和宗教的關系就是人和孤獨的關系。
人只是恐懼孤獨罷了,編造出各種理論,以便心安理得的孤獨的活下去。
我更喜歡《愣嚴經》里說的,“汝負我命,我還汝債,以是因緣,經百千劫,常在生死。汝愛我心,我憐汝色,以是因緣,經百千劫,常在纏縛。”
至少讓我感到愛憐,逃避孤獨。
但此時此刻我想起這個,是潛意識里為了給自己犯的錯找虛妄的理由嗎?
我正胡思亂想著,這時候手機叮咚一聲,讓我回到現實世界。
我一看,是娜娜發過來的信息。
我專門給她的號留了聲音提示。
我覺得她今天需要人陪,雖然她不願意我在她房間里,但我不想把她一個人拋下不管。
信息是:“你在哪兒?”
我回復:“還在酒店里。你需要什麼嗎?”
她回復:“不需要。”
我沒再回復,繼續靜靜的在黑暗里想著心事。過了很久,她又發來一條:“如果你還沒睡,可以過來。”
已經夜里兩點多了,我想這個夜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都睡不著。我來到她門口敲了敲門,她開門讓我進去。
她穿著睡袍靠在床頭,我坐到了床邊。
酒店的房間不是為了會客設計的,沒什麼坐的地方,沙發遠遠的。
看我沒地方,娜娜小聲說:“你可以躺過來。”
又立刻補充道:“但不准碰我。”
我脫了外衣,在她旁邊也一樣靠在床頭。對此我不奇怪,她不想孤單單的一晚上睡不著,她需要人陪,想說話。我也是一樣的。
她問:“你說你喜歡我?”
我答應道:“嗯。”
“可你有老婆了。”
她直截了當的說出關鍵。
“我喜歡很多女人。我老婆不在意。”
我坦白的說出實情,我也不想她有什麼誤解。
這麼直白的答桉讓她說不出話。
“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我問她。
男女之間的電流總是能感到的。
她經常和我靠的太近,比其他同事要近得多。
有時候撩的我恨不得當場就干了她。
“我……不是不喜歡你。”
娜娜心里有些糾結,“可是,我沒想到,是這樣。……我可怎麼辦啊?怎麼嫁人啊?”
她苦惱不堪的說。
娜娜這麼說,我心里有些寬松了,她糾結的不是被我硬上,而是丟了處女的身子,還發生了不正當關系。
我伸出手臂,她順勢倒在我懷里。
男女關系既成事實,她對我又早有情愫,躺在我懷里尋求依偎是那麼自然而然。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就像我開始說的,我也想好好睡一覺,不亂想,也許明天就不一樣了。
心亂如麻了一晚上的娜娜,這時候偎在我懷里,疲憊和舒適和有依靠的感覺讓她終於入睡了。
我抱著她年輕嬌美的身體,想:人生很難的。
稍微有點年紀的人,誰不知道人生困苦。
她才剛剛經歷了自己最艱難的一個晚上,很抱歉,是我造成的。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