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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8章 一個擁抱

老婆幫我去偷情 李折枝 8719 2024-03-05 04:47

  說到小鳥,人腦海里就會出現小鳥飛翔的樣子。

  說到滑雪場,人會想起一條雪道上很多人在滑雪。

  實際上,小鳥絕大多數時間並不在飛翔,滑雪場的絕大多數時間,如果算上閉場之後和冬天之外,都空無一人。

  讀者讀這個故事,好像我滿腦子都是女人,但這只是因為故事主題。

  實際上我絕大多數時間只是在過日子而已,占據我時間和精力的,都是工作和生活,寫出來也沒人感興趣。

  其實這幾天最讓我煩惱的是,我的電腦聲卡似乎出了問題。

  我懷疑是驅動程序的兼容問題,但實在沒有時間去鼓搗它,自己作為一個工程師,為了這個事情向別人求助也有點恥辱。

  比這更大的事情我反而不煩惱,假如車子出問題了,我就送去修,花幾千上萬的,對我來說不算回事,我也習慣於用錢把事情搞定了。

  可是你看,現在我用著電腦,卻為它的這個小問題別扭。

  我不知道這是個我性格的問題,還是人活著就會煩惱。

  好了,不扯這些了。

  兒子滿月後,我帶著小待和兒子去天津見了很多親戚。

  我爸的籍貫是天津,我那邊有很多長輩要拜訪。

  我爺爺奶奶家都是天津的,生了一個女兒一個兒子。

  姑姑有個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叫林健,比我大八歲。

  這些親戚都還在天津。

  我爸考到北京,工作後娶了我媽,在北京成了家。

  小時候,我爸逢年過節的都會帶著我去天津探親。

  我和我表哥感情特別好。

  表哥是個大大咧咧的人,我小時候對我特別好,不止小時候,對我一直特別好。

  我上了中學後,暑假里我爸媽有時候看著我煩,就把我打發到天津,住姑姑家。

  青春叛逆期,我還離家出走過一次,沒地兒去,也不會跑特別危險的地方,就跑天津姑姑哥家去了。

  當然,這麼明顯,很快就被抓獲送回家了。

  本來京津這麼近,我往返都可以自己坐火車,但這次是既然算是個出逃事件,表哥還是陪我一路坐火車,到了站把我交給我爸才算完。

  表哥覺得我離家出走特可笑,路上還是繃著笑開導我:“你一個小不點瞎跑什麼?你未成年就該聽你爸你媽的,他們不是為你好?你走丟了是誰受罪?全家著急上火你自己也受罪。就算受不了,你也忍不了幾年了。你腦瓜靈,會讀書,上個好大學出來就沒人管你了。”

  所謂長兄如父,長嫂如母。

  雖然表哥不是我的親哥,但我們的年紀的差距和感情的親密讓我對這句諺語很認同。

  表哥是個成年人,比我成熟,但年紀又沒有大的產生代溝的地步。

  表哥沒什麼事業,是個小公務員,但娶的嫂子是真漂亮。

  我看表哥對女人也挺有一手的。

  表嫂姓邱,叫香月。

  要說他們這兩口,我對他們的感情很復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明白的。

  從頭講又要一章了,還要跳回到十多年以前。

  既然決定講,就沒必要留什麼懸念了。

  我和表嫂發生了關系。

  但是這種關系非常特殊,算不上情愛,但也絕不是動物性的獸欲,是種奇怪的親密的關系。

  如果我再不害臊的升華一下,我們超越了世俗的關系。

  我心里,表嫂從來不是什麼少婦,我那時沒有這個概念。

  她只是……嫂子。

  不是任何其他人,是我的香月嫂子。

  這個關系給我留下的一個影響就是,我喜歡天津女孩。

  雖然天津不以盛產美女出名,但我心里藏著一份親密。

  以前講過的一對夫妻從附近一個城市過來的那個故事,當時我沒明說,因為那個小少婦是天津的,也是讓我忍不住去試試的一個重要原因。

  跳回到我高一暑假那一年,表哥娶親成家了,所以我肯定不去姑姑家,而是去表哥家住了。

  雖然第一次去他新家,但我覺得有個地址,打個出租就過去了。

  表哥非要來車站接,就是熱情。

  那年頭天津的房價也不貴,反正比現在便宜多了,表哥買了個二居室,我看著他們的小區挺好。

  進了屋,嫂子迎出來。

  他們結婚的時候我沒參加,是第一次見嫂子。

  表哥給我們介紹了下。

  我說:“嫂子好!”

  然後拎出幾包東西,“這是我爸媽給你們帶的禮物。”

  “嗨,太客氣了。”

  香月嫂子把禮物接過去收了,又仔細端詳我,然後轉頭對表哥笑著說:“你說你們是兄弟倆,折枝怎麼比你俊這麼多?”

  我聽到很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麼應對。

  我極少接觸嫂子這個年紀的年輕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她們讓我有點緊張。

  表哥哈哈笑著說:“我在他這歲數也這麼嫩。”

  就像小待說的,我小時候長得招人愛,越長大越不行了。

  這很普遍,也挺合適。

  小時候就是靠臉,但對成年男人,女性更看重社會地位、經濟實力、性格,長相差點不是大問題。

  “我從小就想要這麼個樣的弟弟。來,讓嫂子抱抱。”

  嫂子靠近我,張手給我了個擁抱。我不習慣這個禮節,實際上我認識的人里沒人有這個禮節。

  我聞到一股甜香撲鼻而來,被嫂子抱住了。

  她名字叫香月,真是有股誘人的體香。

  我長大才知道,這種擁抱禮節,異性之間只是碰肩膀和手臂,為了保護女性的胸部,胸是往回收的,這是起碼的教養。

  但我當時還故意貼了貼胸,碰觸到了她的乳房,覺得渾身都麻了。

  這個擁抱讓見她的第一面就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嫂子沒怪我不懂事,松開後,衝我眨了下眼,好像在笑我人小鬼大。

  她這麼隨意的一眨眼也讓我暈乎乎的。

  來天津就是換換環境。也可能因為我太熟悉了,覺得天津沒什麼好玩的。

  雖然是海濱城市,但表哥家離海邊很遠,再說天津也沒可以玩的海灘,北京人真要去海灘也是去北戴河。

  表哥表嫂白天去上班,我就一個人打發時間。

  找了個家附近的露天游泳池游泳,或者在一個台球廳和人打台球。

  在這種陌生的環境,我挺期待有場艷遇。

  我看著游泳池里一些可愛的妹子,就幻想和她們戀愛。

  當然那都是幻想,平淡的生活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時候我愛上上一代人的歌。

  張楚的《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那張專輯所有歌我都喜歡。

  還有羅大佑的《稻草人》,我不了解這首歌的創作背景,它表面上也無關愛情和人生,可是恰好符合了我不知何起何終的少年心境,我能翻來覆去的聽。

  我聽著歌,看著街上的姑娘,心里在亂想也可能什麼都沒想,時間就過去了。

  表哥結婚沒多久,天天春風滿面的,小兩口在家里打情罵俏。

  我覺得很難融入,不像以前在姑姑家,表哥和我一起玩。

  嫂子反而和我很親,凡事帶著我,出去買菜都要我跟著。

  遇見熟人她就很得意的說:“看,我多了個正太小弟。”

  很拉風的樣子。

  她想有個弟弟的心願在我身上實現了。

  我一個高中生當然不喜歡陪人買菜,實在是被她的美色吸引了,陪在她身邊就好開心。

  我能看出嫂子在家里不帶胸罩,但是因為有我在,她不穿柔軟輕薄的衣服,不暴露曲线不會凸點。

  有次做飯時他們倆在廚房嬉鬧,不知在搞什麼,嫂子在里面很小聲但急切的說:“不要!不要!”

  然後表哥笑呵呵的出來了,趿著拖鞋回自己屋了。

  嫂子端菜出來,帶著圍裙,但脖領和頭發絲都亂了,俏臉紅撲撲的,特別好看。

  她看我看她,看出我的眼神里全是愛欲,斥了我一句:“壞小子,看什麼看。”

  又羞著飄回廚房了。

  那天晚上我手淫的時候想的全是小香月。

  一個周末吃了午飯我在床上迷瞪,客房的空調不太好使,熱的我迷迷糊糊的。

  後來我聽見表哥表嫂屋里傳來很用力的聲音,我就清醒過來了,越聽越清醒。

  那時候我已經試過男女之事了,一聽就知道他們在行房,心里就癢了。

  我不敢出聲,下了床,沒穿鞋,光著腳悄悄的去他們門口偷看。

  他們沒關門,我是從他們床的側後方看過去,偷看的角度看不到表哥的腦袋,只看見他胸以下的身子。

  他躺在床上,一根大雞巴挺著,嫂子在舔他。

  兩個人都光溜溜的。

  我一探頭看到這個場面,心里極其的震撼。

  如果換現在我不會有什麼,但那時候我太小了。

  表哥那雞巴超乎我想象了,比我看過的黃片里的雞巴都要粗都要長。

  看著就覺得,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啊,在下體支棱著。

  怪不得嫂子這麼漂亮還死心塌地的跟著表哥,看來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在床上被征服了。

  我的雞巴就算是大的了,我高一時的長度已經超過普通成年人了,但比表哥差的太遠了。

  我當時心里,一方面是羨慕,我要能長這麼根大雞巴就好了。

  另一方面也是更有信心了,看來這是我們家族的基因好,表哥的姥爺就是我的爺爺,看來是爺爺厲害,我才15歲,高中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陰莖再長上幾厘米就趕上表哥了。

  香月給表哥舔雞巴這事也特別讓我受不了,心里砰砰的亂跳。

  我還沒被口交過,看著怎麼那麼爽,我看著的時候雞巴已經翹起來了。

  身材嬌小的香月跪趴著,含著龜頭一上一下的。

  她那小嘴,根本含不進去表哥的雞巴,差不多就是個雞巴頭再多一點,腮幫子被塞得滿滿的,都鼓起來了。

  也不知道她怎麼那麼多口水,發出咕咕唧唧的聲音,口水順著肉棒往下淌。

  我身上只有條內褲,忍不住把雞巴從內褲里掏出來了,按照香月嘬的節奏擼自己,想象著她正在給我嘬。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心里有鬼,好像她嫵媚的眼神突然向我這個方向瞟了一眼,嚇得我猛的把頭縮回來,心跳立刻飆升到150了。

  在我想象里,美麗的香月幾步從屋里走出來,看見我躲在這里,翹著根小小的雞巴。

  要是那樣真要被她笑死了,我一輩子再也不見她了。

  我僵在原地,過了一會兒,沒動靜,看來是自己疑神疑鬼,其實沒被發現。

  但是太危險了,我該回自己的屋,但是心里癢的不行,根本不舍得走。

  我鼓足勇氣,又探頭看。

  香月已經把雞巴吐出來了,丁香小舌在龜頭的四周轉著。

  表哥的雞巴威風凜凜的,像冒著熱氣一樣,沾滿了她的口水。

  香月又伸長了舌頭,上下的舔遍整根肉棒,抹勻了液體。

  我看著又痛快,又酸。

  痛快的是,這雞巴要是我的,那還不爽死了。

  酸的是,香月那麼漂亮溫柔,怎麼看著這麼下賤,完全就是表哥的玩物嘛。

  唉,人家是一對啊,怎麼都是應該的。

  我心里冒出了強烈的要找個女人陪我的願望。

  “想了嗎?”

  傳來表哥沉穩的聲音。

  香月的嘴離開肉棒,但握著肉棒的小手還在慢慢上下擼著,嬌媚的點頭。

  他們在換姿勢了,我又一縮頭,等一會兒,聽他們翻身的聲音輕了,再伸頭去看。

  這時候,香月已經平躺在床上了,抬著兩條白嫩的小腿,表哥在她兩腿之間,正好是背對著我。

  他在動著什麼,估計是用雞巴在磨肉縫,然後跪立起來的他一立起來,香月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我視野里了。

  那時候我只跟和我差不多大的幾個女孩胡亂肏過穴,都是些連毛都沒幾根的雛女。

  那些女孩和我偷嘗了禁果之後,很快就不敢再胡來了,不敢保持長期關系。

  我一看香月的小穴就腦門子充血,好多烏黑柔軟的毛,圍繞著一口濕潤的小穴。

  中學女孩都是粉嫩嫩的一條线,但嫂子的肉縫顏色深很多,肉縫已經裂開,里面是粉紅的嫩肉,能隱約看到里面的樣子。

  小穴的下面收緊,是菊花的位置。

  一個完全成熟的美女的秘穴。

  我看著,舔了舔干干的嘴唇。

  這時表哥的雞巴下壓,頂住了香月的穴口。

  太可怕了,龜頭不但把穴口連帶著花瓣都覆蓋住了,還要更粗。

  雖然穴口有蜜液,也很難想象能接受這麼粗的肉棒的侵犯。

  我怎麼覺得自己是在目睹犯罪的現場。

  表哥開始往里肏了,香月大腿根細嫩的肌膚被大雞巴抻著,往大腿中間小穴的位置向下陷,花瓣都全部內翻,被雞巴裹挾著肏了進去。

  “嗯……老公……”嫂子被肏的受不了了,雙手撫著表哥的背嬌聲喘著。

  但表哥還不為所動的繼續往里插。

  我心里真是五味瓶都打翻了,各種羨慕嫉妒恨,又有對香月的憐惜。

  表哥你輕點啊,雞巴稍微緩緩再插啊,你老婆你還不疼。

  但是表哥毫不憐惜的,雞巴直入。這麼長的雞巴,全程進去,看著真是讓人膽戰心驚。

  香月翹在空中的小腳開始顫了,扣緊了腳趾,顫抖著,承受了自己丈夫粗暴的插入。終於,雞巴插到底了。表哥粗喘了口氣。

  香月可憐的小腳還在抖。我肏女孩的時候,知道她們是這麼分舉著雙腿挨肏的,沒覺得什麼。

  可是這次我是旁觀者,這樣看過去,才體驗到,女性以這樣的姿勢被插入,顯得多麼的卑賤,又多麼讓人憐愛。

  真是完全奉獻出肉體,被男性占有。男人的陽剛之美,女人的陰柔之美,陰陽互濟的和諧,都體現的那麼徹底。“爽吧?”

  表哥還是很威風的說。香月像小動物一樣發出了些纖細誘人的聲音。

  表哥開始抽插,巨大肉棒很快把小穴深處的淫液抽出來,粘的他睾丸上全是,床單也很快濕了。我看的都呆了。

  真是大男人啊,肏起來好威風啊。香月開始哼了,沒有叫床,但隨著插入的節奏,一哼一哼的。

  表哥把她的腿扛到肩上,向前壓,繼續肏。

  香月的屁股被抬得更高,屁眼也被我看到了。

  淫液正從小穴里被雞巴抽出來,流過會陰,在她的菊花那里徘徊幾下,繼續流下去。

  再一會兒,淫液越來越白,被肏成白漿了。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是在享受還是在受罪了,使勁擼著自己的雞巴,覺得爽,可是心里又堵著,發泄不出來。

  香月一直在銷魂的呻吟著,這時候突然喊:“折枝——”我一驚,又以為被發現,但他們兩個都沒動,反而只見她穴口緊裹著雞巴的那圈嫩肉,一縮,一縮,接連不斷的抽搐起來,抽搐中,更多的淫液被擠出來。

  屁眼也加入了高潮,收的緊緊的,也在一抽一抽的。

  這是我第一次眼睛看到女性的泄身。

  原來是這麼回事。

  以我之前有限的性經驗,我只知道一味的狂肏,有時候女孩亂叫幾聲,小穴把我雞巴夾的特爽,然後她們身子就軟下去了。

  我知道她們高潮,但不知道高潮是這麼回事。

  表哥聽到香月高潮中叫我的名字,嘿嘿笑了:“這麼喜歡你小叔子啊?你想和他睡?”

  “你勾搭外面的賤貨,我為什麼不能和他睡?”

  香月說。

  我意識到我聽到了他們婚姻的秘密。

  “他那麼小,哪有你老公這雞巴肏著爽?”

  表哥動用著胯下的龐然大物征服著嫂子。

  香月被肏的說不出話了,小腳又開始抽筋似的抖。

  我心里慌的,實在看不下去了,頭昏腦漲的回到自己房間,把內褲脫掉扔的遠遠的,雞巴硬的貼到小腹了,說不出的難受。

  我和被子纏在一起,趴在枕頭上,身子扭動,俯睡讓我有點呼吸不暢,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驚醒了。

  門外有聲音,是表哥,他說:“我出去辦點事兒,兩小時回來。”

  然後大門哐啷的響,鎖咔噠的一聲鎖住了,沒動靜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表哥剛才是在跟我說話嗎?

  我睡的口干舌燥,穿了衣服去廚房倒了杯冰水,喝了幾口水,腦子清醒了,想起剛才的事。

  注意力到雞巴上,是那種蓄滿了性欲的感覺,只要手指頭捋一下就能跳起來的勁頭。

  我在客廳往他們臥室探頭看了一眼,咦,香月的小腿!

  我輕聲喊了聲:“嫂子?”

  沒回應,她還躺在床上睡覺呢。

  把香月和我留在家里了。

  我剛喝完水的嘴唇又干了,咕咚灌完了一杯水。

  我想,剛才表哥是說要出去兩小時嗎?

  表哥你從小對我好,不會好的這個地步吧?

  還是沒把你小弟當男人看啊?

  其實我當時不應該想表哥出門說了什麼,而應該想他為什麼說那句話。

  但我顯然一門心思只想著好事了,不計後果的愣頭小伙兒為了性欲什麼都能干出來。

  像剛才一樣,我輕手輕腳的慢慢走到臥室門外,一看。

  床上的畫面比我想象的更瘋狂。

  我原以為香月做愛之後,蓋著被子在午睡。

  她確實蓋著條毛巾被,怕著涼,被子蓋住了肚子。

  但是下體卻是裸露在外!

  不知怎的,我想了史湘雲春睡的場面,現在嫂子睡的一定比那還美吧。

  但史湘雲美而不淫,香月這個姿勢,真是讓我犯罪啊。

  她秀發如雲,剛剛經歷了數度高潮的俏臉,春情還未散去,睡的正香。

  肩膀裸露,圓滾滾的乳房,一只被蓋住一半,被子下隆起明顯的乳峰,另一只乳房就全部袒露著,頂上是粉紅的乳頭。

  小腹被遮住,但隨著腰肢曲线擴大的豐臀露在外面,腿間一簇陰毛有些凌亂,上面還有剛才和自己丈夫交歡留下的黏的痕跡。

  修長白皙的雙腿已經並了起來,恢復了美女的矜持。

  我心里問了自己一句:“要上去嗎?”

  沒用一秒鍾我就回答了:“廢話!就算她不樂意,我跪著也要求求她讓我插插啊。香月那小穴,要是能插進去,那不成神仙了。”

  我悄無聲息的脫光衣服,脫褲子的時候,雞巴撲棱的跳出來,彈在我肚子上,它比我更急。

  這間臥室很涼快,可是我身上熱的發燙。

  我那個年紀不懂前戲,一心只想著盡快插入。

  雖然我還是個高中生,但香月嫂子身材嬌小,還是比我小很多。

  我上了床,直接就手握住她溫玉一樣的小腳腕,分開她的腿,跪在她兩腿之間。

  剛才見過的讓我神魂顛倒的美穴,就在我面前了。

  其實香月的恥毛,按成年人標准說不算多,但比我見過的中學女生的毛多,更密,淫糜的打著卷。

  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毛,軟軟的。

  她的小穴剛被表哥那根巨無霸的肉棒蹂躪完,花瓣還亂亂的,肉縫微開,里面還是濕的,晶瑩的泛著光。

  在中學,我遇到的處女率是百分百,見一個開一個苞,自己經驗也不足,耐不住性子,差不多都是半干半濕著就捅進去了。

  看著嫂子的小濕穴,顯得特別友好,好像都准備好了,在等待我的插入。

  我的龜頭抵住香月的嫩穴,一看還是有些氣餒的。

  雖然我已經有成年男人的長度了,一看就和表哥的雞巴差太遠了,香月會不喜歡我吧。

  腰杆前挺,雞巴肏進去了。

  香月的蜜肉熱情的吸附上來,爽的我深吸了口氣。

  以前都是急的亂捅,但這次怕警醒她,我頭一次這麼慢慢的插入。

  這麼慢的插入,真是體會到穴內的每一點的刺激了。

  不行,我想射了。

  我慌的又把雞巴退出來了。

  抬頭看香月,她的表情沒有變化,美麗的乳房隨著均勻的呼吸起伏著。

  我靜了靜心,再度插入。

  這次好些了,快感雖然強烈,但剛好在我控制范圍里,在射精的程度之下。

  我繼續往里肏,這次我不時抬頭看香月的表情。

  肏到一半深,香月深呼吸了一下,也許睡夢中感到了,但然後又呼的勻了,但比剛才更深,乳房起伏的也更多。

  我不管了,現在即使她醒過來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都肏進去了。

  這麼爽,把我暴打一頓我都值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雞巴往里插。

  我以為香月的穴被表哥那麼粗的雞巴天天插,應該插松了,但是出乎意料的緊,裹的我心底下嗷嗷的亂叫。

  並且我體會到她穴里濕濕的,有些是殘留的淫水,更多其實是表哥的精液,感覺有點變態,我是借著表哥精液的潤滑肏他的老婆。

  好了,插到頭了。

  我舒坦的喘了口氣,還是沒敢出聲。

  再看香月,她的表情和剛才不一樣了,流露出嬌媚的樣子。

  真有女人味兒!

  我俯下身,把頭埋在她乳溝里。

  好舒服啊,像升了天一樣。

  我的雞巴開始抽插,嘴含住了她的乳頭,像個小孩子一樣吸吮她。

  我忍不住的動作加大了。

  香月發出了“啊——啊——”的輕喘。

  我想她醒了。

  我知道她必然要醒了,只是不知道她是會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我臉上,還是會怎麼樣。

  無論她怎麼對待我,我都不會有怨言的。

  但我仍然要用盡一切辦法讓她接受我。

  我把頭湊上去,不敢親她,只敢在她耳邊不停的討好:“香月……我愛你……求你了……讓我好好愛愛你……”說的時候,雞巴可是沒停,一下一下的狠肏。

  我想著,每一下都可能是最後一下了。

  她迷糊的睜開眼:“怎麼是你?你哥呢?”

  見她沒有激烈的反應,先問她老公在不在,我心里狂喜。

  香月還是喜歡我的。

  “我哥出門了,要兩小時才回來呢。”

  我巴結似的匯報,只想讓她安心和我做。其實應該沒有兩小時了,但時間肯定是足夠的。

  我心里一個勁兒的念叨,表哥,你對我太好了!表嫂,你對我太好了!我為你們做牛做馬也甘心啊。

  “你……這是在干什麼啊……”她嬌聲說的。這還用問嗎。我喘著氣說:“我在愛你,在愛你啊。”

  我一個勁兒磨香月的花心。我還是有點沒信心,香月都嘗了表哥的雞巴了,我這個小號的必須靠熱情和體力。

  “別……別磨我……”聽香月的聲音,倒是效果不錯。

  我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她的穴里去了,雞巴根已經深深的擠進了她的蜜穴,兩個人的陰毛揉在一起。

  我低頭繼續嘬她的乳頭,覺得好像變成嫂子的小寶寶,嘬著這奶頭該多幸福啊。

  香月好像也把我當成了寶寶,雙臂摟著我的頭,撫著我的頭發:“乖……要嘬出奶了……”這時候她的屁股已經不由自主的抬著配合我的肏弄了。

  我很振奮,她完全放開了,我們是在進行完美的性愛,像夫妻一樣。

  我和香月做愛,關於自己雞巴比不上表哥的自卑感很快消失了,我發現我們做的很好,看來女性的感受確實不取決於陰莖的尺寸。

  最後我在她穴里瘋一樣的射精,香月也和被表哥內射一樣,嬌媚的渾身顫抖的承受了我的精液,讓我覺得自己特男人。

  我射了兩次,第一次很短,第二次一直做到快時間不夠了才射。

  做到後面,天陰下來了,來了一個短暫的雷陣雨。射精後我把雞巴拔出來後,才覺得不對。

  防盜門哐啷的響,表哥回來了。

  我嚇得拿起衣服光著身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回了屋才趕緊穿衣服。

  按照電影的橋段,這場暴雨預示著親友的決裂吧。

  表哥進屋後,我臉朝內躺在床上,裝作還在午睡。

  平常午睡哪有那麼長時間,一看就是裝的了。

  表哥先回臥室和嫂子說話去了,兩個人嬉笑著好像挺開心的。

  過了一會兒,表哥來到我的屋了,坐到床邊,笑著問我:“別裝了,我就問你一句:你香月嫂子不錯吧。”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拙劣的不知所雲。

  我看表哥什麼都知道的樣子,但對他爽朗的態度很不解。

  “不是故意的?難道是不小心滑倒了,正好趴到你嫂子身上啊?”

  表哥拍著我笑,“從今天起你就是個男人了,要敢作敢當。”

  我覺得他肯定把我當做處男失身了。

  表哥跟我說,他結婚前也是風流慣了,嫂子心里特別的不平衡,總覺得自己的處女沒換來表哥的處男,自己也只睡了一個男人。

  婚後表哥還被嫂子捉到過一次,嫂子氣得說必須和他扯平,然後再說離婚不離婚的事。

  表哥當然不想離婚,他是個沒什麼性約束的人,大大咧咧什麼都無所謂,但讓老婆出去找野男人還是不能接受的,想來想去他就跟嫂子說:你可以把表弟睡了,他是處男,又是最親的自己人,他肏你跟我肏你一樣。

  表嫂聽著半真半假的,沒太信。

  表哥今天跟我們創造了個機會,嫂子剛才被我肏醒了,一想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渾身受不了了。

  關於表哥在外面的風流事,我更覺得這是基因問題。

  我和表哥兩個都本錢大,都命帶桃花。

  那天吃飯的時候,表哥還一直調笑我和香月。

  他問香月:“折枝的雞巴不小吧。能做我弟,小不了!”

  香月有點羞的笑了笑,想了想,說的特別有意思:“他身上沒開始長肉,肉都長在那上面了。”

  表哥聽了爆笑出來:“行行,你滿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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