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接待了一個客戶,對方來的人里面竟然有個多年沒聯系的中學同學。
挺驚喜的。
我那時候和他常一起玩,不過不知為什麼,友誼沒持續下來,畢業後就很少聯系了。
這種事情我也找不出規律,有的挺好的朋友散了就散了,有的人能好多年一直聯系,像是一生的朋友似的。
工作上的會開完,我和他一起吃個飯,敘敘舊。
吃的時候收到莎莎的消息,她說有個酒吧有我喜歡的小樂隊演出,邀我去。
我對她沒什麼抵觸情緒了,她好好的對我,我就能好好的對她。
這個樂隊演出還是挺吸引我的,所以和同學吃完飯,我就去找莎莎了。
我有好多年沒去過酒吧了,就是街邊那種特別鬧騰的。
我一無准備,連衣服都不合適。
我們上班沒有著裝要求,可這天因為見客戶開會,我還穿了身正裝。
所以我是穿著西裝襯衫去了酒吧,我把扣子松了松,把袖子挽起來,希望顯得不是特別離譜。
一開酒吧的門,那種濃重的味道就能把人頂出去。
里面也黑魆魆的。
我進去後過了一會兒才適應這個空氣和光线,然後聽見有人叫我,看見莎莎坐在座位上衝我招手。
“小帥哥今天穿的像商業精英啊。”
我一坐下,莎莎就先打趣我的衣服。
“平常不穿這樣,今天正好見客戶,還被你叫過來。”
“沒事,挺好的,這麼穿反而顯得你特殊了。”
酒保過來。我看莎莎在喝雞尾酒,我點了個Moscow Mule。
我說:“我都好多年沒來過這種地方了,沒空,對我來說也太吵了。”
“追求健康生活是嗎?”
“算是吧。不是刻意的,就是自然而然的,不習慣酒吧了。”
“我看你有時候還轉發些小樂隊的話題,你要聽他們現場只能來這種地方。”
“嗯,好多年沒聽現場了。我就在家里音響上聽。”
“高級音響上聽這種音樂,不覺得怪嗎?”
我呵呵笑了,她說的對。
我們正聊著,過來一個人跟莎莎搭訕:“你是網紅sofia吧?”
“不是。”
莎莎收斂了笑容,很警惕的搖頭。我剛留意到她今天的打扮還挺普通,可能也是怕這種人騷擾。
“怎麼不是?你明明就是嘛。”
那人不識趣,流里流氣的說。
“說不是了。你想怎麼著?”
我把那人的注意引過來。
他看了我一眼:“她是你馬子?”
“看不出嗎?”
那人又看了看我們倆,自己也拿不准了,罵罵咧咧的走了。
看那人走了,莎莎松了口氣說:“你坐我旁邊。”
我們是對面坐的,兩邊都是兩人座。我就過去,坐在外面,把她護在里面。
她雙手抱住我胳膊,小鳥依人的搖了搖,好像在感謝我助她脫困。
我低頭看著她,覺得她好可愛。
她的眼睛里好像有什麼在閃,睫毛也在挑動我,一個標准的女孩等待男孩親吻的表情。
我吻上她的櫻唇,是個輕吻。
她狡黠的小舌頭非常快的往我嘴里一吐一掃,又收回去了。
我覺得蠻奇怪的,我們都已經發生了肉體上的關系了,這個吻卻像剛剛墜入愛河的一對戀人的初吻。
********************
因為我和莎莎坐到一起了,對面的座位就空出來了。
演出快開始了,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酒保就很會做生意的過來說:“對不起哈,今天有演出,人多。對面我再安排對客人。”
我不想被拼桌,說:“給我們換個兩人的單桌吧。”
“您瞅瞅,實在安排不開了。”
他很為難的說。
我看了看店里的形式,很擁擠了,只好作罷。
對面坐上一對年輕戀人,不知道是大學生還是公司白領,男女長得都還體面。
過了一會兒,那男的也認出莎莎了,渾身上下別扭了半天,終於探頭說:“對不起問一句啊,請問你是sofia嗎?”
莎莎搖搖頭。
那男人說了句:“不好意思認錯了。”
也沒再問。
他的女友估計看他這麼巴巴的,很沒面子,就上下打量著莎莎,像遇上情敵似的,內心較上勁了。
莎莎很無辜的轉頭,不看那對男女。
我摟過莎莎在她耳邊說:“你很有名啊。”
她衝那對男女輕蔑的翻了個白眼。
演出開始了,眾人的視线都集中到小舞台上。
歌是好歌,效果不令人滿意,貝斯的音量調的太低了,鼓手又有點過分亢奮。
小酒吧不行,還是得去live house。
聽著演出喝著酒,莎莎用小腳撩我的腿,我摟著她的手也就跟著上下撫摸她。
過了一會兒,總覺得哪里不對,回頭一看,對面那女孩拋了個媚眼過來。
我這才知道是她在桌子下面蹭我。
我看周圍,其他人都看著舞台,沒注意到我們的舉動。
又遇到欠肏的騷貨了,我心說。我猜她也就是氣不過自己的男友看莎莎的眼神,自己又不如莎莎漂亮,想勾搭我這個莎莎男伴贏下一場。
這種場合,男女眼神一對上就知道要干嘛了。她歪頭跟她男朋友說去趟廁所,小腳又急蹭了我幾下,起身離開。
我慎了一分鍾,也站起來去找她。
酒吧里熙熙攘攘,煙霧繚繞,尋歡作樂的男女們眼神亂飛。
這個小酒吧很擁擠,條件較差,只有一個改建的男女通用的一間廁所。
廁所門鎖著,那個女孩裊裊婷婷的站在外面等著,我就像排隊似的排到她身後。
她睨了我一眼,看我上鈎了,有點得意的微微一笑,繼續仰著頭不看左右的排隊。
等了一會兒,我看到處都是黑乎乎亂糟糟的,誰知道誰是誰啊,就大膽的身子貼上去,褲子前門貼到了她屁股後面。
她也很注意我在後面的動靜,我貼上去她也沒躲。
我索性就更貼緊了,雙手摟著她的腰,胯部開始上下左右的動。
我好多年沒進過這種風月場了,直覺是這個女孩挺放得開的,就看能做到哪步了。
她也沒想到我這麼肆無忌憚,第一反應先是看周圍。
周圍的人誰在乎我們這樣一對男女抱著蹭。
再往遠處看,視线倒是良好,能看到她男友的位置。
酒吧里光线昏暗,相對來說,她男友是明處,我們是暗處了。
如果她男友起身走過來,要穿過人頭晃動的人群,有足夠的預警時間。
這小騷貨看清了形勢,就開始扭動腰肢,用臀溝摩擦我的下體。
女孩穿的是緊身牛仔褲,明顯的臀溝,我還穿著軟料的西褲。這樣蹭了蹭,雞巴就漲起來了。她還一邊盯著她男友,一邊和我磨。
這時候,廁所的門嘎達一下打開了,里面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出來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
我靠,今天是淫亂大爬梯嗎?
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還以為上一個人便秘了,原來是干上了。
出來的這對看了我們一眼,都知道怎麼回事。那男的是個很壯實的光頭矮胖子,衝我說了句:“妞兒夠颯的。”
一擺頭,示意給我們騰地兒了。
二話不說,我把女孩往前一擁,兩個人就進了廁所了,鎖上門就脫褲子。
女孩很配合,自己褪下了褲子,雙手扶著洗手池,就把白白嫩嫩的屁股撅到我前面了。
我扶著雞巴,邊擼邊用龜頭在她下體上下的掃動,尋找入口。
很快找到了濕潤的凹處,腰杆一挺,撲哧一聲,半根雞巴就肏入了這個陌生女孩的小穴。
她悶哼了一聲,一般女孩沒有心理准備就吃進我這麼粗的肉棒都有點難以承受。
我毫不停留的,在女孩的呻吟聲中,雞巴長驅直入,無情的插入到她嫩穴的底部。
“噢……噢……”她從洗手池前的鏡子里看著我,雖然是她自找的,但肯定沒遇到過我這麼大號的雞巴,刺激的程度超出她預想了。
她還有點難以置信,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棒插入了,還插得這麼深這麼緊。
我心想,這小妞和我碰面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別說親嘴,連一句話都沒說,小穴就被我的雞巴肏穿了,她男朋友還就在不遠處,真是騷透了。
我抱著騷貨必須肏死的態度開始凶狠的抽插她的嫩穴。
很快,大量的淫液被龜頭從小穴深處刮出來,沾濕兩個人的陰毛。
看著她吃力的撅著屁股挨肏的樣子,我想,女人都是一樣的,無論是可愛的、羞澀的、高傲的,她們兩腿間都有個迷人的肉穴,而且肉穴一旦被我的雞巴插入,就都乖乖的對我百依百順了。
這簡直比傳說中的點穴,比催眠還管用。
這個陌生女孩,小穴一被我肏了,就變成這幅賤樣子。
我這麼想著,飄飄然的好像自己擁有了超能力一樣。
“太狠了……哦……這雞巴……”她勉強承受著我的奸淫。
“快點……廁所太髒了……”這女孩還挺愛干淨,不喜歡在這麼挨肏。
我罵她:“你就是我的廁所。別人上廁所撒尿,我上你在你穴里射精。”
廁所確實狹小肮髒,地上還有尿液,廢紙簍里扔著用過的保險套。
這麼惡心的地方卻有美麗少女可愛的屁股和暴露的大腿,臀肉在我的肏弄下顫抖著,中間一朵收緊的菊花。
我邊肏邊想,為什麼我都年過三十了,還在這種地方肏穴,不適合我的年齡和身份。
“哦……流氓……臭流氓……”她回罵著。可這有什麼用,不一樣被我肏嗎?我充耳不聞。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拍了女孩屁股一巴掌,說:“別出聲。”
一看電話,竟然是小莉。是她我接起來就比較從容了,又不怕暴露。
她問我:“你在哪兒呢?”
“在外面呢。”
“晚上有空嗎?”
“和朋友在一塊兒呢。”
“完了事兒來找我啊。”
她聲音慵懶,我都能想出她在床上發情的樣子。
“哦,今天沒空,不過去了。”
小莉沉默了一會兒,懷疑的問:“你和別的女人在一塊兒?”
“嗯。”
我簡單的承認了。
“叫來一起玩唄。”
小莉滿不在乎的,嬌嬌的低聲說,“我們倆讓你雙飛。”
我屁股還一直沒停的前後動著,肏著小穴呢。
說:“今天確實不太方便。”
小莉聽連雙飛都打動不了我,有點失望,過了一會兒又問:“你已經插進去了?”
“嗯。”
我應付著她,心思沒在電話上,還在細細享受著女孩嬌嫩的蜜穴,另一只手揉著她的屁股。
她不滿的哼了一聲,也知道我都已經干上了,肯定停不下來。
身下那個女孩轉頭,沒出聲的對我做著口型,像是說,我再不怎麼怎麼樣她就要喊了。
我心說,這要是我老婆電話我怕你出聲,小莉的電話,你愛喊就喊唄。
那個女孩見我不顧她,就大聲的哼哼出來:“啊……帥哥……大雞巴好厲害……背著老婆出來玩女人……插死我了……啊……被頂死了……”
小莉在電話里沒出聲的聽著,過了一會兒說:“這誰啊?夠騷的。”
我說:“先掛了。改日找你。”
“討厭!”
小莉氣得自己先掛了電話了。
那個女孩見我斷了電話,說:“求你了……帥哥……快射了吧……我就是你的廁所……你射進來吧……時間太長了你女朋友會發現的……”
她最後這句話倒是說服我了。我估摸了下時間,還好,離席不到十分鍾,說得過去,但是要趕緊了。
“小賤屄不禁肏啊,膩膩歪歪的。夾緊了!”
我命令著她,大力的做衝刺,女孩的屁股和小穴立刻收緊。
終於,我頂住她的子宮,灌入濃精。她可憐的趴著渾身緊繃的承受了我的精液。
完事後,她慌慌張張的收拾了一下,還不忘囑咐我:“你等一會兒再回去。”
然後開門回座位了。
我在吧台又要了兩瓶啤酒,才慢悠悠的回到座位。
看見莎莎在四處張望焦急的等我,那個女孩在狂灌啤酒,估計想把嘴里精液的味道衝掉。
她的神情超級自然,完全沒有受過荼毒的樣子,雖然躺在她男友的懷里,子宮里卻已經被我灌滿了精液。
“去這麼久。”
莎莎埋怨我。
“人多。”
我平淡的掩飾過去了。
********************
從酒吧出來已經很晚了。
散場的時候,剛才在廁所我們之前的那個矮胖子又撞見我們了,一看我和那個女孩原來不是一對,哈哈的爆笑起來。
那女孩的男友回頭看這個笑得滿地打滾的胖子,女孩拽他,嘟囔著別理這種人,拉著男友走了。
按照我們的默契,我應該帶莎莎去開房了,但剛才射了一炮,讓我很沒欲望。
相當於那個女孩把莎莎給截胡了。
賠了一天客戶,晚上來這種地方,還已經射干淨,讓我也懷疑還能不能再硬起來。
所以我只能裝作沒有和莎莎睡覺的意思,今天出來只是來玩的,心里很虧欠。
“我得回家了。”
我說,盡量裝作自然的本該如此的樣子。
莎莎失望的看著我,她可能以為我還在為以前的事情不敢和她上床,只好說:“那你送我回家好嗎?”
這麼晚,我是應該送她回家。
到了她家樓下,她很小聲很撒嬌的說:“今天陪陪我。”
我看了看表,也真是懶得再開回家了,就睡這兒吧。
我說:“睡覺不做別的好嗎?”
說完後,我覺得這麼對莎莎這樣的美女說不上床有點侮辱和做作,就實話實說,“我今天太累了。”
她一聽就滿心歡喜的點頭了。
她家是那種舊式的五六層的居民樓。上樓的時候莎莎說:“我有個室友。她人有點怪,你見了打個招呼就好了。”
我連莎莎是不是本地人都不知道,問:“你們合租的?”
“是我家房,租給她的。”
“哦,那不叫室友。她是你的房客,你是包租婆。”
我逗她說。
“什麼包租婆!”
她打了我一下。
進了屋,果然她室友還沒睡,一個帶著眼鏡的小女生。
我們公司很多年輕的女員工大概都是這樣,一個人留在大城市,租房住,很辛苦的。
她看著不愛說話,和我們打了聲招呼自己就回屋了。
我問莎莎:“你不和爸媽住嗎?”
“住家里他們看著我煩,我也不自在。”
她簡單概括道。“這是我家以前的房子,以前是出租的。我大了就自己搬出來住了。”
“那也挺好,自己獨立了。”
我看她在屋里走來走去的,問:“你在忙什麼?”
“我想給你弄點喝的。”
她打開冰箱門往里看著,冰箱的燈光照著她白皙的臉龐。
“哎不用了。”
我揮手說,“我都快撐不住了。”
“那你先進屋吧。”
莎莎給我指了下臥室。
我進屋躺床上,沒多久就睡迷糊了。
我模糊的感覺到莎莎上床後,趴我身上用乳房蹭我,她還是想做,我一動不動的讓她很失望。
我很快就睡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