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常不怎麼上網和刷手機,沒時間,吸引我的東西也不多。
但和小楓重新聯系上之後,我發現她發的東西質量非常高。
她有個自己的公眾號,內容涉及廣泛,文字辛辣生動,有種辣媽的范兒。
說辣媽不合適,因為她還沒小孩。
有了小楓後我還挺愛看手機的。
作為她的讀者死忠粉,我給她發信息說:“你發的文我每篇都看了。真是提高我的朋友圈質量。”
“可沒見你每篇點贊啊。”
“每篇都點贊反而顯得不誠懇了。真的每篇都好,超級好的我點贊。”
“你這樣的讀者反饋很多啊,聽著都不新鮮了。說個特別的,讓我高興高興。”
“嗯,我覺得你,有腦子。有腦子的人不多。”
“咦?說得好。”
“為什麼你大學里不寫?早知道,我肯定和你聊更多。有好多話題我都不知道你也感興趣。那時候咱倆好的時候,你也沒聊過這些。”
“因為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最沒腦子的時候啊。”
她的這句話發過來沒加任何表情,可是我聽著暈乎乎的。這是情話,最動人的情話。
我說:“如果咱們在一起的時間再長一些就好了。”
這句話她沒再回。對話戛然而止。也許她突然跑開做什麼事去了?
等小楓再回話,都已經是隔天了,但銜接卻毫無中斷,說不清是想了好久還是隨口說的。她說:“再長些,不就耽誤你和下一任了嗎?”
“咱們要是沒分手,我哪來的下任啊。”
“你還是會哄女人開心。在《辦公室》電視劇里,不是美版的,是英版,有個台詞是:男人愛上女人,靠眼睛,女人愛上男人,要耳朵。唉,我當時就是耳朵軟,被你一忽悠就給你了。”
“可我說的是真心的啊。”
“我也知道你是真心的,只不過你對每個女孩子都是真心的,看見誰都是真愛。”
“我怎麼給你那麼個印象?”
“你大學究竟有多少個女朋友啊。這不是我冤枉你吧。我和你好上,以為你是我的唯一,我是你的最後一任。可事後看,我就是你的中場休息。上次見面你是不是連我名字都忘了?過了半天才叫出來。”
看來還是被她察覺了,我很羞愧。上次我說,朋友就像鏡子,照到自己不願看到的樣子,就是這感覺。
她接著說:“所以,咱們分手是我爸造成的錯,但我後來看你流連花叢的樣子,想即使和你好下來,你也早晚把我甩了。”
“我不會甩了你!我在大學從來沒單方面甩過任何女孩。”
我辯解道。
過了一會兒,她發了個笑臉:“好了不說了。為什麼咱們兩個30歲的,為了些青春情事吵?像一對小冤家似的。都過去了。”
我覺得小楓比我更會為人處世,她說的是對的,但我仍然很委屈。
這兩個感受根本是矛盾的。
我說:“你沒喜歡過很多男孩嗎?喜歡很多人不是正常的嗎?”
“喜歡過啊。我從小學一年級就喜歡過一個男孩。然後初中、高中,都喜歡過班上帥帥的男生。大學喜歡你。可之前都是少女暗戀,真正好上的只有你和我老公。”
我心想,沒法比,她是很專一,相比之下,我確實見一個愛一個了。
我喜歡小楓有頭腦有見地,但是這樣的美女,不容易放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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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接到莎莎的消息,她說上次在購物中心給她和妞妞照相的攝影師,稱贊妞妞是個好童模,會配合,鏡頭感強。
如果我們父母同意的話,他給商家拍廣告,想讓妞妞當模特。
給的錢不少,日薪上千,雖然對我們這種收入的不算什麼,對一般人來說是個不錯的收入了。
細想一下,這工作酬勞有其合理性,陪著小孩的父母的時間也是搭在里面的,大人可是不發錢的。
我和小待一商量,小待也挺感興趣,抱著妞妞說:“妞妞有財運啊,兩歲算小富豪了。”
我說的時候沒提我和莎莎的特殊關系,只說是購物中心玩的時候拍照了,那個團隊留了聯系方式。
第一次去拍照,我們全家出動了,表示對妞妞的支持,也想看著新鮮。
攝影師也希望有家長在場,能緩和小模特的緊張情緒,但看到我們一下來了三個大人,還是有點吃驚。
拍的是個沒聽說過的企業的童裝。
攝影師說妞妞是第一次拍,開始只能用不知名品牌,拍的好了可以上大品牌。
莎莎也在片場,大家在前面忙的時候,她湊過來和我說話。
她用眼神指了下小妹,幽幽的問:“上次在車里就是她給你打電話嗎?唉,你家里有這麼一雙姐妹花,怪不得看不上我。”
我上次和她見面,剛覺得她正常一點了,沒想到又來曖昧,長期形成的性格不是說改就改。我說:“莎莎?咱們不都說好了不這樣嗎?”
“偷偷當個炮友總可以吧?”
她笑著說,半真半假的。
這個話茬我沒法接。我覺得那個攝影師小劉和她關系挺近,經常圍著她打轉,我說:“他是你男朋友嗎?”
“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普通朋友。一直衝我放電,但我沒理他。”
莎莎否認了。
“他人挺好。事業發展看著也不錯。”
我覺得莎莎和攝影師挺般配。又看著攝影助理說:“那個助理真夠秀氣的。”
“呵呵,他是個小瘦。”
“什麼小瘦?”
“小受,不懂嗎?攻和受。你就是攻,我就是受啊。”
她媚眼看著我說。
她嬌媚的聲音撓的我心里癢癢的。
我當然知道攻和受的說法,只是第一句聽岔了。
但莎莎那麼一說,那個表情那個聲音,特別撩撥我,讓我回想起她嬌喘著承受我的肏弄的場面。
莎莎就是來和我調情的,看到我臉上明顯流露的色欲,她滿心得意的走開了。
這次拍出來的照片,小待看著不是特別滿意。
主要那個廠家的童裝太難看了,看不出我家妞妞好。
小待又從我手機上看上次妞妞和莎莎的合照,說還是這個拍的好,於是洗了好幾張,放在鏡框里擺在桌子上。
我在家里有時看到那幾張照片,莎莎可愛的樣子,尤其是俏皮的微笑的小嘴,總回想起這張小嘴里含著我雞巴的樣子,看得我都快精神不正常了。
後來成品照片出來,照片已經用在了那家公司的網站首頁,我們一看都笑出來了。
後期又加了好多調色,本來顏色挺自然的,調的好像妞妞塗了濃重的紅嘴唇。
攝影師小劉也特別不好意思,畢竟是甲方說了算,廠家要求搞成這個效果。
小待嘆氣說:“就只當是體驗一次吧。”
中斷了妞妞短暫的童星生涯。
我們用妞妞賺來的錢給她結結實實的買了很多玩具,剩下的記在她壓歲錢賬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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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待靠在床頭讀書的時候,我問:“你今天想要嗎?”
小待聽我主動要提供性服務,放下書問:“不要啊。怎麼了?”
“沒什麼。”
我撫摸著她圓圓的肚子說。確實沒什麼,現在和小待的做愛更多是情感需要,我喜歡和她連為一體的親密感。
“老公我跟你說,咱家老二最近長勁兒了,踢我踢得好凶。我越來越覺得是個兒子了。”
小待剛懷上的時候認定是個女兒,後來越來越感覺和懷妞妞的時候不一樣。
“那你留的妞妞小時候的衣服用不上了。買些男嬰衣服備用吧。”
我們聊著天,小待見我有點失落還是想做愛的樣子,說:“你去問問小妹要不要。”
自從上次三人行,我們越來越多的三人同床了。
小妹的羞怯被那次做愛打破了,在大床上,肏穴和睡覺都舒服。
三個人摟摟抱抱的,超越了世界上所有的關系。
大人起床也都比小孩早,所以也不會被妞妞發現。
我到小妹的屋,她在織圍巾。我說去大屋睡吧。她搖頭不要。我一個公主抱,抱著她去主臥,平放在床上,要奸她。
小妹對小待說:“姐,是姐夫欺負我。”
“小妹,以後就在這兒睡吧。我看你們倆晚上跑來跑去的沒必要。睡一起更覺得親啊。”
小待說著還往旁邊讓了讓。
我二話不說把小妹扒了個精光。
可能是開苞後頻繁的性交讓小妹的內分泌水平上來了,她的陰毛長的多了幾根,但還是很少。
小待靠過來說:“小妹,你下面可以修剪一下。問問你姐夫,說不定他喜歡沒毛的呢。”
我就在旁邊,還用轉問嗎。我心里已經像滿天焰火一樣繽紛了,但我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那姐夫幫你刮一刮。”
“不要,我自己去。”
被我刮陰毛的事情對小妹來說還是太羞恥了,她自己一個人去浴室了。
小妹進了浴室,小待捏了捏我的手:“我就是看你現在玩女人都玩出心得了,越來越講究,讓小妹也跟上你口味。”
我低頭親她:“你還真是懂我。”
小妹半天從浴室出來,圍著浴巾遮著胸和下面,很害臊的弓著背小步走回到床上。
我騎到她身上,身下的美女像是個等待拆開的禮物。
我輕輕解開浴巾,就像解開禮物的包裝。
小妹的裸體呈現了,稚嫩的完美的精靈一樣的裸體。
我把她的腿打開,心砰砰跳的像是給她開苞的初夜。
仍然是一條线的肉縫,一根毛都沒有了,白嫩光滑的一片。
看她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柔柔嫩嫩的,全無毛發,比其他女人加了美顏濾鏡還更美還真實。
我跪坐在她兩腿之間,雞巴像活的一樣,自己變長變硬,一跳一跳的指向了美少女小穴的入口,像是在說:“那個地方,我要進去。”
小待在旁邊看著小妹的裸體也迷住了。
“喜歡嗎?”
小妹柔聲問道。
“你美極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的身體。”
我已經充分勃起了,不需要前戲了,扶著雞巴在她肉縫上下摩擦,隨時要插入了。
小妹還沒濕,我用龜頭先頂她的穴口,不急於插入,有了足夠的濕度才再頂深一些,一點一點的,越頂越深,穴里也越來越濕,最後頂中花心,小穴被雞巴貫穿了。
兩個人都酥爽的哼了出來。
我以前在別的女人身上肏過刮了毛的小穴,細看還是有毛茬的,刮的不好的話反而更扎,還不如柔軟的陰毛摩上去爽。
可小妹這個近乎幼女的身子,寥寥幾根軟毛,被刮得一點不剩,我撞上去只感到一片柔軟,只是少女嬌嫩的肌膚,非常過癮。
小待看得肉緊,雖然開始說不要的,現在看了也受不了了。她和我抱上來,輕聲在我耳邊說:“干完了小妹插插我好嗎?”
我答應她,把她摟抱在懷里。下面挺動雞巴肏著小妹的嫩穴,上面和小待深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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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親密無間至情至性的做愛讓人肉體和心理上都極其滿足。
做完之後,三個人舒適的在床上。
小妹躺到她姐身邊說話去了,她還是有點不適應當著小待的面躺我懷里。
“姐,上回我翻家里的相冊,看到你和姐夫大學的照片了。”
小妹說。
“哦。你姐夫小時候是個小正太,大學就差點了,現在簡直沒法看了。”
小待笑話我說。
“你們倆怎麼好上的?”
“互相看上了唄。”
“姐夫追的你?”
“咳,問那麼多。”
“你給我講講唄。”
小妹今天的興致很高。
小待想了想,慢慢的說起來:“那年暑假,我在一家飲品店打工。我們還沒好之前,有次他來找我了,買了飲料,就酷酷的站在旁邊,也不和我說話。”
我當然也記得這事,說:“我是在醞釀構思呢,開不了口。”
“嗯,好。你姐夫就在旁邊醞釀構思呢。”
小待接著給小妹講,“我就偷偷的看他側影。那時候我已經喜歡上他了,但沒敢表露出來。那時候我也傻,覺得他一舉一動都特別帥。”
小妹聽著有點入迷了,她明白這些少女心思。
小待說:“後來店長問我:外面站的那個是你男朋友?我聽了,心里喊著,對,對,我就要他做我男朋友!他就是我男朋友!”
小妹高興的說:“你就脫口說出來了!”
“哪有,我一個姑娘家哪能那樣。我憋住了,過了半天說,不是。那時候你姐夫豎著長長的耳朵聽著呢,背挺著直直的。我一說不是,他就像泄了氣似的,肩膀也松下來了。”
我哈哈笑了:“把我說的跟個兔子似的,還豎著耳朵。”
“難道不是嗎?”
小待反問我。
“好像還真是的。”
我伸手挽住小待的手。這些陳年往事讓我深感溫馨,這些事我當然記得很清楚,從小待說出來又那麼不一樣。
小妹說:“你一看他那個反應,就知道他也喜歡你了。後來呢?”
“後來,後來你姐夫就表白了唄。”
小待看著我說。我看著她的眼睛,就好像回到了那個夏天。
“他表白,你什麼感覺?”
“嗯……”小待想了想,“當時心里就是,不行了,不行了……就是感覺自己好像不行了,身子不聽使喚了。”
她說完笑了,“哈哈,沒有。不記得了。”
小待婚後多了份成熟,但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很久不見的羞澀。
“哦……”小妹聽的很神往的樣子,舒了口氣。
我微笑著看著小待說:“我要是早知道你喜歡我了,我該更早的跟你說。”
小待把我握著的手甩開:“就你心急!我嫌你說的太早了,再多過幾個月說才好。”
我想可能是男性急,急著發生性關系,女性不急,喜歡這個浪漫的感覺吧。
小待說這話,可能也是怨我把感情變成了三角戀,過幾個月小芸和我分手之後再說會好很多。
可這都是事後看啊,當時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