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再次醒來的時候,正趟在一輛搖搖晃晃撲哧撲哧一路前行的馬車上。
她的頭很疼,身子也有些不太爽利,雖然躺的地方被鋪上了柔軟厚實的毛毯墊子,非常順滑,馬車也在車夫高超的技術下,行使的平緩而快速,但在馬車的久行後,搖晃中迷蒙著醒來的痛苦,實在也有些太折騰人。
尤其是她這樣對外界變化頗為敏感的,就更難受。
也或許是她在下意識中就不想要面對這種環境太久,喬阮睜開眼睛,有了意識後,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她甚至還沒有自己主動的從榻上坐起來。
馬車就平緩的停下了。
一個讓喬阮既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人,秦烈嗔著笑意從外面掀開車簾子,不容拒絕的長臂屈伸攔腰一摟把喬阮從車上抱下來。
他把女人的頭完全摁在自己的懷里,大步跨著向秦烈他這些日子會停留的小院子中走去。
喬阮只在一開始的時候假意掙扎了一下,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箍在喬阮身上,他火熱不可逃避的溫度透過兩人的衣衫傳到了喬阮的腰間,再傳到她的腦袋上,強大的雄性氣息酥得她不行。
男人撲面而來的強勢讓喬阮的小穴已經開始一張一縮不耐的吐著淫水兒,喬阮不敢用力掙扎怕自己水兒流的更歡。
擔憂自己會直接就在男人面前丟了面子,她順從的將小腦袋埋在秦烈的胸口,香甜的呼吸吐露在秦烈的胸膛上,讓男人能輕而易舉的將她摟在懷里。
小女人此時小鳥依人的很,也很好的滿足了秦烈的大男子主義。
秦烈能做出這個決定,決意豁出去求母親在他走後幫著阮阮遮掩,瞞著其他人,心中也不是沒有一絲忐忑的。
他相信在後宅中浸淫多年的母親,能夠把阮阮這段時間失蹤的事情給遮掩的很好,他也從來沒有後悔自己的此時的行為,這時的舉動。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阮阮,會不會不願意或者很討厭他的這種做法。
他知道,阮阮之所以會幾次主動的勾著他上床,是因為她現在還不清醒,意識恍惚中被母親引誘著來做下這樣的事情,等到她以後慢慢的走出來以後,她說不定甚至會怨怪上秦家,怨他們引誘她做下這樣她自己將來會後悔的事情。
而且他這個被她引誘的深情的姐夫,竟然還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對著她百般肏弄,輕而易舉就被她勾上了床,還借著外出的機會,把她悄悄的從府中偷渡出來。
甚至還准備把她像禁臠一樣,帶到這個偏僻,荒涼的小鎮,把她完完全全當做自己的女人,准備盡情的享受和她在一起的“夫妻”樂趣。
他知道她怨怪他,怨怪母親,甚至怨怪那個還沒有來到世上的孩兒,都是正常的,才是符合常理的,只是他卻感到心中壓抑,泛著疼痛。
秦烈現下還不是很擔心將來的情況,他下意識的回避掉了這個問題,他現在最緊迫,最需要在意的是阮阮的當下,她現在願不願意跟著他,她會不會激烈的反抗他。
雖然他清楚的知道,在這里,這個時候,他就是最高的掌權者,對這里有著最高的掌控力,只要他想,現在綠竹鎮的一只蚊子也別想飛出去,她也休想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不知情理的,違背道德的,他在心里暗暗期盼,她也能如他一般,是心甘情願的,哪怕只有微不可察覺的一點點。
願意違背道德,不論親情或者愛情的困擾,不顧妻子知道後的會發生的難過傷心,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他心甘情願的同她交合,同她糾纏。
他一個比她大了這麼多,經歷多了許多的大男人,甚至像一個初初陷入戀情的毛頭小子一樣,不知滿足,還想要得更多,更深,貪婪的想要她也能如他一般,如同被魘了一樣,心甘情願的一腳踏入這泥沼,然後陷下去。
他卑劣的心懷惡意,又暗暗祈禱,她也願意的。
他們一行人在這里落腳的地方並不很大,不論從房子的裝修,飾物的擺放,綠植的修剪等,論精致程度,樣樣都不能和在京城,甚至是喬阮和秦頌當年在雲州的小宅子也遠遠比不上。
但也能從中的擺設,隱隱窺見出這里也是被精心布置過的,有種很自然的舒適感覺,讓人心曠神怡。
綠竹鎮這邊比京城更要偏南方一點,水土氣候比起北方的干燥要濕潤許多,植物在這里的自然條件比京城要好,生長的難度也容易了許多,因此整個小園子里面都有些郁郁蔥蔥的,綠意盎然,迎風招展,非常賞心悅目。
秦烈進了門隔絕眾人若有若無的窺探視线後,也沒有把喬阮放下,始終將她摟在自己寬厚溫暖的懷里面。
他不確定她是不是能夠一直這樣安分乖順的倚靠在他的身上,放下她後,她會不會同他鬧起來,同他賭氣。
其實願意理他,他就是高興的,雖然與他想要的還差許多,但至少阮阮不是個木頭人,說明她對他也是有感覺的,這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秦烈抱著女人香軟綿綿的小身子,心中留戀,不舍得放下她,只想著這路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他就可以一直抱著乖巧柔順,對他依戀,仿佛深愛依賴他的阮阮。
不過路終究是有盡頭的,秦烈再不舍得松開,也該把女人放下了,他們的面前此時已經沒有路了,秦烈他已經把所有能走的路都走完了。
現在若他還是不放下,是真的會叫女人誤會,他現下就想同她歡好,是一只徹頭徹尾的大淫獸了。
秦烈把女人輕柔小心的放在干淨的大床上,手指不舍的在女人腰間摩挲了幾下,終究還是離開了她的小腰。
若是他方才沒有要緊的事情需要去忙碌的話,他是真的想要要她的,同她胡鬧一番,讓她泫然欲泣的在自己身下嬌吟。
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這個嬌人兒了,每天又自己作死的看得著卻摸不著,饞得很。
但他卻不得不離開,要去處理公事了。
這章算過渡章吧!下章就吃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