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這個男人就是個好色的坯子,才剛剛壓著女人肏了一天,吃了不少的肉。
喂女人喝湯的時候,又趁此機會裹住女人的小嘴,摟緊她大肆吮吸女人的小舌,席卷女人檀口中的唾液,總也吃不夠似的,跟只發情的野獸沒什麼區別。
啃的小女人嘴巴上都留下了男人隱隱的牙印。
女人小小精致秀氣的嘴唇上被男人用大舌一點一滴的塗滿了自己的津液,水潤濕漉,黏在女人的嘴巴表面。
吻得嘖嘖作響的兩人大喘著氣依依不舍的含扯住對方的一片嘴唇漸漸拉開距離,讓帶著些涼意的空氣吹進他們中間,給親的燥熱的兩人帶來些冷風,降降熱氣兒,也努力的去吹開勾連在一起,牽扯著兩人嘴角的晶亮銀絲。
秦烈的嘴上也沾滿了他沉醉於給女人抹上自己氣味時帶出來的津液,浸的男人的薄唇濕濕的,性感逼人。
小女人白日里已經被他干的嬌弱無力,只能依偎在他的懷里尋求支柱,仿若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所有依靠一般。
男人憐惜喜愛的女人軟軟的靠在他的懷中,一副被蹂躪的嬌花不勝雨打模樣,眸子里都是對男人的信賴和被男人忽略不計薄怒,秦烈愛死了這種感覺。
這讓他總會對小女人更多包容,生出更多憐惜。
雖是小女人最開始無意間把他給拉下水的,但這又何不是她對他的另一種救贖呢?
後面的一切都是他自願的,是他心甘情願沉溺的,甚至最終的主導人還是他,卑鄙的攻破小女人的心防,讓她最終不得不同意跟了他。
他從一開始就是發自心底的願意保護她一輩子,想要守護她一生的富貴無憂。
……
自兩人捅破窗戶紙,確立了關系以後,秦烈對著喬阮的關心把控就更是無處不在了,他對著她的欲望可算是終於全寫在了臉上,滿滿的明目張膽,色欲熏心。
男人的行事也越發大膽,一步步試探的踩著邊緩緩突破女人的對他的底线。
得到了小女人柔順依從的男人,導致他對著小女人的欲望進一步延伸。
秦烈他已經不滿足於把他和小女人交合的地點局限於臥房中了,他渴望與她有更多的糾纏。
反正這一片的園子都是他的,秦烈有預謀的把守衛的人和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帶著小女人在院子中的秋千上沒羞沒臊的開了一次頭以後,後面的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男人對“戶外運動”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他抱著被他扒的精光的小女人痴迷癲狂的在秋千上、院子中的石桌上、樹干上,甚至在女人難得主動關心他,親自給他送湯到書房的時候,還強壓著小女人在書房里荒唐了一回又一回。
這片園子中的記憶簡直叫人不堪回首,不管是在哪里,喬阮都有些不可避免的想起男人在這里或者那里曾經壓著她,赤裸著身軀,露出精壯的胸膛,下身用力的在她的身體里衝刺頂弄。
這一幕幕的記憶,叫喬阮敏感的身子總會不爭氣的軟下來,小屄汨汨的流著水兒,期盼男人的粗大,男人強勢不容拒絕的疼愛衝撞。
秦國公府。
吳氏自秦烈帶著喬阮悄悄離開後,就派人放出消息,說是喬阮傷心過度,去往京郊的溫泉莊子上修養身子去了。
她也沒忘記讓秦烈囑托阮阮寫信給喬父喬母報個平安,做戲要做全。
喬阮當初的傷心程度是有目共睹的,她的柔弱無助,骨瘦如柴的模樣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小頌的離開對阮阮這個未亡人的傷害有多大。
別提阮阮的母親還是親自看了阮阮的情況的,她以這樣的理由搪塞一番,短時間內外人也不會太起疑。
這其中就包括了在大夫精心照料下,有驚無險懷了快五個月孩子的喬余。
吳氏開始的時候每知道這個孩子多活了一天,她心中對多年沒有孫兒的遺憾讓她對這個孩兒總也忍不住生出一點期盼,要是她能早些有個孫兒就好了。
阮阮與阿烈去了這麼久,也沒有個消息傳過來。
吳氏告訴自己,要經得起等待,時間還長。阮阮的身子是沒有問題的,阿烈的身子也是沒有問題的。
他們還缺一點時間罷了。
擅長婦科的李大夫在秦國公離府之後,他的匯報對象就變成了老夫人,情況沒什麼大變化的時候他每三日來給老夫人稟報一次情況。
來自大夫權威的話,才是徹底打消吳老夫人對喬余肚子里孩子最後信念的那根稻草。
蓄著長須的大夫站在堂下,面色嚴肅,顯然他正在說一件很重要但可能正棘手的事。
“老夫人,孩子就……就在……這幾天了。”
李大夫的話說的頗為沉重,心中難免愧疚,他受秦國公府的供奉這麼多年,直至現在都還沒能幫秦國公留下一個孩子,這也不禁讓他面帶羞愧。
“已經盡了最大的力了,孩子也實在挺不過這一關了……”
吳老夫人垂下眼簾,有些褶皺的手轉動繞在掌骨上的佛珠,氣氛低沉靜默,只有珠子輕輕敲擊在一起的聲音,更顯得屋子里沉悶抑郁,讓人難受。
“保住大人的命吧!”
這一會兒的功夫吳老夫人其實想了很多,她甚至想過要不要借此一屍兩命算了,這樣將來阮阮改嫁給秦烈也能少許多阻礙。
不過最後,她想到了小時候那個倔強卻又懂事的要命的大兒子,她在心中長嘆一口氣,盡力保住喬余吧,她這個年紀能為他做的事情也已經不多了。
李大夫因為愧疚,下定決心,連面上也不免帶了幾分堅定,拱手行禮道:“老夫一定會保住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