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的男人摟著懷中赤裸的少女,少女累的不行,但到底還是比初次時候要強得多,初次結束的時候累得睡著了,睡意蒙蒙,連皇帝什麼時候離開了都不知道。
這次身體雖然依舊困乏,累得不行,至少二人此刻纏綿相擁在同一床錦被里,與他溫存。
少女身子雖疲憊,卻還能打起精神,小臉貼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身子呈現十分依賴的姿勢,纏著他,安心靠在他身上,任他手中把玩自己一縷烏青柔順的發絲。
“聖人?”少女闔眼將瑩白的臉頰貼在男人一側胸乳上,小手環抱著男人勁瘦的腰。
宮里在風氣在皇帝前後兩任妻子堅持不懈的執著下,規矩森嚴,沒有位份的妃嬪不得與皇帝共寢。
在宮里,像喬阮掩飾身份下的舞姬,根本得不到與皇帝纏綿後,還能抱在一起回味余韻的機會。
若非這個機會,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下手。皇帝不很死板,卻也不是隨意臨幸妻子侄女兒的男人。
“嗯,何事?”男人也微著闔眼,手里攬住少女纖腰。
即使兩人今夜已經雲雨過三次,次次將那濃精射進少女小肚子里,那團半軟的硬物還是半堵在少女穴口,舍不得拔出來。
今天夜里他可對著這個小舞姬射了不少東西。
宮里很久沒有新生兒,他也不在意自己的血脈是否由一個身份卑賤的女子誕出,將自己的精水射進少女的小肚子里,亓衡不否認一方面完完整整的在她體內射精確實讓人爽的頭皮發麻,另一方面亓衡確實對這個年紀小了他二十歲的少女有很重的憐惜之情。
她年紀實在太小,他如今又正喜歡她,得了趣,她日後定然是要進宮的,若是在宮里,她以後沒個孩子傍身可不行。
“無事,奴只是太開心了,想要多叫叫聖人,只要奴能見到聖人,奴就開心。”少女的聲音充斥一股甜膩的滿足,不過她這種直白的表明自己心意的行為也很叫男人受用。
亓衡氣勢不凡,雖多年養身靜氣,氣質比起年少奪位時的鋒芒畢露已溫和許多,以往諸位皇子爭位激烈的時候,溫和也是亓衡的一種偽裝。
迎面抬步走來時給人的感覺也是君子如風,溫潤如玉,但他面容偏冷峻,冷下臉來時也十分威嚴,帝王十分的威勢在他身上能展現出十二分來。
宮中女子多為大家貴女,性格偏含蓄內斂,並不如少女般對男人直白輕浮的表明自己心意,道明自己的鍾意喜歡。
或許也是因為少女實在討人喜歡,會抓人心理,吃飽饜足的男人很是受用美貌少女依戀甜膩的語調,這樣的話也正是由她說出來才不叫男人反感厭惡。
“此次可要隨朕入宮?”男人捏起手里的青絲尾輕輕撓了撓少女尖尖卻又不失瑩潤肉感的下巴,撓的她又癢又酥,翻著身子將整張臉都往男人頸窩處埋,亓衡也樂得摟著她任她在自己身上翻涌,任她作弄。
少女躲了一會兒,又抬起臉,無畏地凝視男人眼睛,咬了咬唇,不確定地問:“若是奴不隨您入宮,您以後是不是不來看奴了?”
少女語調含著數不盡的委屈,她一想到初次後,帝王十多天不來看她,連個信兒也不送過來,頓時心覺酸澀,鼻中擁堵,盈盈水光充斥眸中,委屈巴巴看著男人。
“哼。”男人先是覺好笑,不由悶笑一聲,隨後因批閱公文,攬盡歷史而粗糲的右手指腹撫上少女嬌嫩的臉頰,溫柔在她眼睛周圍吹了一口氣,似是在哄她。
可憐少女沉浸在自己悲傷思緒中,沒能瞧出來男人哄她的用意,自顧自繼續委屈道:“若是聖人真不要奴了,那奴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熱淚簌簌滾落臉頰。
男人饒有興致看著小舞姬一會兒喜一會兒悲的在自己面前變來變去,不過見她哭的實在可憐可愛,他壓著她做的時候,她便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哭了一回,擔心她明天醒過來眼睛可能腫得睜不開,嘆著氣用指腹抹去少女眼周的淚水。
“怎麼這麼愛哭,你這騷浪的小身子離了朕怎麼辦,難不成你還敢去找別的男人?”起先少女基於事實誤會了男人的意思,此刻被男人揪著反轉,無奈的語氣下他將問題全拋給了才勉強止住淚水的少女。
她都成了他的人,正是他得趣的時候,她又這麼騷浪,若是他不滿足她,以後豈不是既讓自己戴了綠帽子,又便宜了別的男人。
帝王怎麼會容忍自己喜歡且得到過的女人與別的男人在一起?
看少女眼眶紅腫,心底的憐意還是占了上風,猛烈如黑夜擁裹纏綿窒息的吻迅速包裹了少女的唇,奪走了她的呼吸。
直到稍有進步的少女再一次被男人親的眼尾發紅,眸中水意朦朧,小口吐出重氣,才緩緩松開她,附在她耳邊,告訴她:“朕不會不要你,若是害怕進宮,朕可等你緩緩。”
亓衡說到這里,話語便止住,點到為止。
作為一名身居高位的帝王,即使是對自己喜歡的小寵物,小女人,他已經低下了足夠的驕傲,也給了她足夠的台階。
喬阮內心來說,她對姑父的愛迅疾而猛烈,僅僅這樣的程度,顯然並不能叫她病態的內心真正滿足,不過能得到這樣的進展,也還在她的計劃之中,不算太失落。
計劃總要一步步的來,若是他一勾就能到手,如那些男人般只見了她一面就要為她要死要活,依照她喜新厭舊的程度,說不定二人之間孩子都還沒能孕育出來,她心里的愛意就已經耗盡。
“多謝聖人憐惜。”小舞姬心願滿足,主動勾上男人的脖頸,獻上自己的唇。
男人攬緊少女纖瘦的腰肢,身子翻轉,瞬間少女就被他壓倒在身下。
在身份暴露前,她都不能進宮,進了宮她就逃不出來了。況且為了引誘她,她日日苦練霓裳舞,都還未曾出去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