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墨一只手把小姑娘摟在懷里,不敢松開此時顯得格外脆弱的小姑娘。
另外一只手把倒在外面的人粗暴地拖進了這間房間,原本蒙著臉在徐承墨懷中抽抽噎噎的小姑娘憋不住的抬起頭,聲音軟糯而嬌媚,只是說出來的話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不過這也正是徐承墨心尖上那個調皮中帶著一點小壞的小姑娘。
“把他們堆在一起,好……好不好?”
喝了藥的小姑娘好像是剛剛洗過眼睛,比平時更加水湄,誘惑著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徐承墨自然對小姑娘的要求自然無有不應,本來沉重的心情中還添了幾分好笑。
這就是他喜歡的人啊,嬌氣,可愛,還壞壞的。
誰叫他喜歡呢?誰叫他已經把她放在心上,誰叫他……愛上了她,這個他的小姑娘。
徐承墨不僅把被一拳打暈的林文拉到床上躺好,那個家丁也是直接被扔在林文的身上趴好,最後壞心眼兒的男人貼心的卷起了床簾,讓從門口看過來的視线更好,讓後來者看清楚這屋子里面真正發生的事情。
宴會廳上,林芸如同往常一樣在幾個有意奉承她的小跟班的吹捧下喝著茶,漫不經心的品嘗著果干糕點,仿佛那個即將發生在喬府角落房間里面的事情都與她無關。
對於她來說,不過是毀掉一個人而已,她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家里的丫鬟、姨娘、妹妹都是少有逃過她的毒手的,在林府中,最可怕的不是當家主母,而是這個在主母的縱容下偶爾替主母的辦事兒的一把刀。
本來她也不想要這樣對喬阮的,這樣很容易暴露她,誰知道這個小賤人回來以後更加招蜂引蝶,若是別人也就算了,被她恐嚇制服的哥哥的通房告訴她,他在她們身上馳騁的時候竟然喊的是喬阮的名字,這樣的事情讓她心亂如麻。
哥哥從來都沒有這樣惦記一個過女人,她一直以為,這些長得好看的小蹄子哥哥都只是玩玩而已,而現在的喬阮,觸碰到了她的底线,她千不該萬不該,奪走了哥哥的視线。
哥哥的視线在她的身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短了,這讓每次看到哥哥陪著那些女人顛鸞倒鳳的林芸黯然神傷。
林芸知道這件事情後不久,發現哥哥又收了幾個和小賤人有幾分相似的女人,這發生的事情告訴林芸,喬阮這個賤人是不能留了,若是她真的同哥哥在一起了,至少在蘇州,她動不了喬阮,她得想辦法徹底斷了哥哥的念想。
喬阮自己自甘墮落的親近那個馬夫,給了她機會,有意招一個馬夫做贅婿的喬家夫婦,她林芸就不相信這偌大的喬府中就沒有一個下人動了娶喬小姐的心思,這意味著什麼?
美人與財富兼得。
不見一個小馬夫在短短的幾個月中搖身一變成了鋪子里面兒的掌櫃,娶了喬大小姐,這樣的誘惑,一個合作的人是很好找的吧!
慢慢的林芸想起了從前的事情,小的時候娘親作為正妻忙於打理家里,一心一意做父親科考成功背後的賢內助,對她這個意外出生的女兒並不如對於哥哥那樣關注,只有哥哥總是會在她被忽視的時候,在她躲著一個人悄悄難過的時候找到她,喂她好吃的酥餅和甜甜的糖葫蘆。
隨著他們漸漸長大,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兩個人就再也沒有從前的那份親昵,再加上她長得也不好看,因此娘也不是太喜歡她,嫌棄她不如姨娘生的女兒玉雪可愛,不如她們會討父親的歡心。
她所獲得的最多的關愛就來自於這個血脈至親的哥哥,他是她孤寂中的救命稻草。
哥哥知人事後,目光也總是落在那些長得好看的女孩身上,可她早就已經對他生出了不一樣的情愫,她不想要他的身邊有其他的女人,或者比她漂亮的女人,這樣,他的眼里面就只有林芸了。
自從父親調來了蘇州做官,一個一個的小姨娘往家里抬,哥哥也一個一個通房的往家里放,江南的人可真討厭,奪取了她的愛人的目光。
每次看到那些女人她都恨不得把那些女人的臉抓花,把她們一個一個的都做成人彘,再來讓她們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只要想想這場面就一定會非常精彩,林芸不禁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這也是她難得笑得好看的一次。
不過她還不知道,原本的家丁被她心心念念的哥哥給截了胡。
喬阮原本就故意喝下了帶有催情藥的酒,那個房間里面又被人給嫌不夠似的給點上了催情香,喬阮渾身發熱,在使完壞主意以後就整個人情不自禁的在徐承墨的胸口磨蹭。
駝紅的小臉在靠在徐承墨的肩頸處嬌喘,香甜的氣息吐在男人的身上,激的他欲望迭起。
粉嫩靈活的小舌頭一口舔住男人因為過度緊張而上下滑動的喉結,上上下下的輕輕舔弄,抱著喬阮的男人被刺激的渾身一顫,眼眸瞬間變得深沉起來,清冷的聲音中因為壓抑的欲望而變得有些嘶啞:“乖乖,不要玩兒火。”
好像是被情欲完全掌控了的喬阮根本不理他,小嘴巴又湊上前去含住被舔的濕漉漉的喉結,對著它又舔又吸,又咬又吮。
一雙小手滑進了男人的衣襟,柔弱無骨的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細細撫摸,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腹肌上輕輕滑過,溫軟的掌心帶了些勁兒揉搓著男人的腹肌,一只手在男人的胸口流連不去,抓著徐承墨的敏感處使勁兒作弄,另一只手不怕死的探入男人的褲子里面,抓住被磨蹭的已經半硬的肉棒,被突然抓在手里的肉棒重重一跳,完全變得堅硬起來,灼熱的溫度有些燙手,喬阮的小手費勁的握住它輕輕地摸了又摸,把在馬眼處滲出來的精液塗在棒身,抓著它極盡愛撫。
徐承墨原本穩健的步伐變得有些不穩,停下來粗喘幾聲,罵了一聲:“操!”被撩拔起來的欲火想壓也壓不下去,男人不得不使出輕功,不敢再繞路,怕自己會忍不住在半路上把喬阮給辦了。
園子里正在掃地澆花的丫鬟只突然地感受到了一陣風突如其來的吹過,掀起了地上的幾片落葉翻飛,久久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