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爬到床上,趁著男人還沒有醒過來,把他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剝落干淨,隨手丟在地上,徒留下一個被剝的干干淨淨,渾身赤裸,皮膚略顯白皙的男人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
喬阮一邊脫自己的外衣,眼睛不住的欣賞男人的身材,果然就和她猜想的一樣,是個極品的男人。
肩寬腰窄,胸肌飽滿,腰腹結實,雙腿筆直,但在大腿處又顯得有些粗壯,巨大的肌肉塊沉默的跟著男人一起沉睡。
喬阮把衣服脫得差不多,只剩下肚兜和褻褲貼在女人白皙細膩的皮膚上,更顯得她雙乳飽滿驚人,腰肢纖細,臀部挺翹,雙腿細白修長。
一雙瑩白如玉的小腳脫了鞋子後漫不經心的踩在秦烈的衣服上,美的像一幅藝術品,值得人珍藏把玩。
喬阮悄悄搖了搖香囊,再過不久,男人就該“醒”過來了。
她雙腿大叉著張開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兩人的性器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緊密相貼,距離極近。
喬阮的下身像發了大水一樣,濕漉漉黏答答的,她沒敢再耽擱時間。
此時的她眼中換成了絕望的瘋狂,執著而明亮,好像她真的被吳氏說動了,陷入了想要一個孩子的執念當中。
她低下頭趴在男人的身上,小舌頭舔住男人的喉結,濕熱的呼吸打在剛剛恢復意識,秦烈敏感的下巴處。
驟然醒來,經此刺激,渾身乏力的秦烈低喘著一抖。
喬阮輕笑一聲,兩排整齊潔白的小牙齒咬住男人上下的喉結,輕輕碾壓,濕滑的小舌頭不時伸出來逗弄這一塊尖尖的凸起。
女人的小手盤旋在男人的腰腹處,柔嫩的掌心緊貼著男人熾熱的肌膚滑動撫摸。
秦烈意識到不妙,想要推開身上女人,掙扎著爬起來。只是他四肢無力,努力掙扎一番後,也實在做不出推開女人的動作。
他本來就已經許久未曾發泄過了,妻子喬余的身子不好,還懷著孕,這些天不如說是他一直在照顧和體諒她,他的後院又一向干淨,憋了許久的欲望也沒處釋放,只能自己手動解決。
剛剛醒過來,秦烈就感到自己的喉結就被一排小牙細碎的咬住,濕熱柔軟的小舌頭繞著他敏感的喉結尖尖打轉,秦烈不由得悶哼一聲,下身的欲望不知不覺抬頭,龜頭充血勃起,十分駭人。
埋在他懷里的女人終於抬起小臉,那雙漂亮的眼睛亮的驚人,依舊美麗,好像對她正在做的事情有著極大的熱情和渴望。
女人穿著半遮半掩的肚兜,肌膚雪白,姿態魅惑,大開著腿坐在他的欲根上面,他的確是曾經不道德的對著自己守寡的弟妹有過不好的想法,甚至還曾經夢見過自己痴迷的抱著她狠肏了一夜。
但事實上,和弟妹上床這件事情秦烈從來沒有想過會在現實中發生,他雖然意淫過這個嬌人兒,但他有他的責任,他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睡別的女人,同別的女人生子,即使愛妻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
藥的作用發揮的不錯,秦烈想要大聲斥責喬阮的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反倒體現出一種無奈中的柔和。
“阮阮,你快下去。”
是的,盡管他是在斥責自己的弟妹,也下意識的喊的不是她的全名,而是他曾經在夢中狠肏著她時親昵的含著她的耳垂,意亂情迷中叫喊的名字。
他作為大伯卻叫著自己弟妹的乳名,還喊的這樣不知羞,溫柔。
秦烈的話音剛落,喬阮撇著小嘴,眼淚唰唰從清媚的眼角滴下,一副柔弱勉強的神色,但是卻坐在男人的身上遲遲不願離開。
她眼波流轉,媚意橫生,精巧的下巴微微低下,嬌羞可憐無限,倒是讓對她有綺念的秦烈不忍心再厲聲斥責她了。
“姐夫,我……我只是……想要個……孩子。”
小女人說話的時候,身子微微晃動,好似很不安,薄薄的肚兜根本掩不住晃動的雪白乳波,讓秦烈連睜眼都有些不敢了。
他本就對她心存欲望,她又這樣主動勾引,他害怕自己繼續看,肉棍完全硬挺起來就更不好勸說這個美麗的小女人了。
秦烈聽她斷斷續續的說完,面色慍怒,緊閉著眼睛不敢看她。
這必定是他母親的主意,是她誘導阮阮來這樣做的,只怕母親已經知道了小余的事兒。
喬阮的聲音越發膽怯,讓男人聽了只想憐惜她,舍不得讓她受半點委屈。
“阮阮不會打攪你和姐姐的,阮阮只是,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秦烈閉上眼睛,暗中運功排毒恢復力氣,不理在他腦子中炸響的聲音,她向他求子,簡直荒唐。
“求姐夫成全阮阮吧。”
一句話嬌糯而又不失決絕的說出來,還沒有恢復的秦烈預感到不妙,下身傳來的刺激讓他顧不得那麼多,迅速睜開自己的眼睛,低下頭看著女人。
女人柔滑的兩只小手包裹住他的陰莖,讓他恨不得長抒一口氣。
粉嫩的指尖繞著他肉根上的褶皺,沿著淺淺的溝壑輕刮他的棒身,在男人竭力控制下憊軟的陰莖迅速充血,猙獰的挺立起來,把兩只握住它的小手撐得分開不少才勉強裹住它。
小女人抓著巨物,語氣中帶著埋怨:“姐夫,你怎麼這樣大!”
她決絕的臉上帶著一絲猶豫和害怕,這樣大的巨物怎樣塞進她的身體里面,甚至小手磨蹭著硬挺的肉根借力往後面畏縮了一步。
秦烈在這樣的場景下,不禁有些氣笑了,他怎麼教訓她都沒有用,見到了他為她硬挺起來的雞巴,倒是開始知道害怕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怎樣,他是想要讓她離開,他沒想過真正上了她,即使她勾的他欲罷不能,但最後如果卻是因為這樣的理由讓她放棄的話,他又感到不甘心。
很快他就沒有思考的余地了,女人的一張小嘴含在了他的龜頭上,緊致濕熱,勉強裹住他三分之一的陰莖,就像她先前親吻他喉結時給他帶來的濕熱感覺,龜頭被包裹在一片緊致當中,軟滑的小舌頭嘬著他的馬眼,爽的他頭皮發麻。
秦烈不自禁的想要的更多,不知不覺間把積蓄的力氣用在了挺胯上。
緊接著反應過來的他,心中雖然羞愧,身體卻爽的戰栗。
喬阮接受到他的回饋,舔的越發起勁兒,只是她的嘴巴實在太小,含不住男人粗大的陰莖,總是無法讓身體意動的男人得到完全的爽快。
她脫下自己的褻褲,就著這個姿勢把自己冒著水兒的肉縫兒對准雞蛋大小的龜頭,緩緩的往下坐,卻被肉棍的粗壯卡的不敢動彈,半裸的身子僵立在半空中。
秦烈被這發展驚呆了,就像他不知道還在說話的小女人怎麼下一刻就變成了給他口交,還在給他用嘴巴裹肉棍的女人沒有征兆的就對著他的巨物坐了下來,甚至還沒進到一半就卡在了那里。
緊緊裹住他不到一半的雞巴,一面天堂,一面卻淒涼。
喬阮壞心眼的皺著眉使勁兒收縮陰穴,准備把肉棒擠出去。
層層疊疊的狹小陰道開始收縮,絞住男人卡在那里的肉棒,又濕又熱,絞的秦烈雞巴既爽又疼,女人越絞越緊,還沒有開始就射了出來,半軟的肉棒很快就變得堅硬,剛射的濃精被男人脹起的雞巴堵在陰道口,潺潺混合著淫水滴在青紫的肉棒上。
喬阮一臉委屈,看得受害人秦烈耳朵發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
“姐夫,你沒有射進去,還……還要再來一次。”
秦烈本就羞憤,不管是不是他情願的,他一個娶妻多年的男人,竟然還沒有開始就射了出來,甚至讓他“喜歡”的女人看了笑話,觸犯到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他一衝動,把積蓄的另一半力氣,趁著哭哭啼啼的小女人不注意猛地挺胯,就著這個姿勢頂進女人的花心。
這一次,是他主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