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忙完了這些焦頭爛額的事情,也終於真正有了些閒暇時間來思考自己同喬阮的關系要怎麼處理,該怎麼開口同阮阮說,讓她心甘情願。
只是他的潛意識下就認為自己著迷的只是這個小女人魅惑誘人、騷浪多汁的肉體,完全的或者說他下意識的不自覺的躲避開了自己會喜歡上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這個可能的選項。
這些天,秦烈的手上事情輕松寬泛了不少,他也開始想著要找個時間同她談一談。
不過,他當然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的真實目的告訴給喬阮,他害怕她知道了他的本質或者知道了他對她真正的企圖以後,就會趁他不備的時候想盡辦法逃離他,讓他再也找不見她,從此與她不復相見。
他接受不了她離開他,但秦烈又說不出為什麼,不願不敢去深思自己這樣牽腸掛肚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很快,這邊的事情開始布上了正軌,前期的安排秦烈都已經吩咐完畢,大體上的事物也不用他這個做上司的人去一點一滴的全部都盯著做好,他近些日子只需要總攬全局就好,已經把事情全都分配下去了。
他這幾日需要處理的事情就大大減少,也正好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同那個勾人的小女人好好的談上一談。
天空藍藍的,萬里無雲,太陽毫無遮攔的揮灑著自己金黃色灼人的光輝,照的整片土地都仿佛活了過來,生氣勃勃,朝氣滿滿,綠色的、黃色的、紅色的植物都在這來之不易的陽光下爭相舒展,揮動帶著點兒綠意的枝條,好看極了。
尤其是喬阮居住的這個小院子,里面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都是秦烈特意吩咐人找來,精心養護的,而且這些花花草草的擺放也都暗中符合著陰陽五行的風水講究,據說能叫久住在里面的人心曠神怡、長久恩愛、身體健康。
前一天的晚上,秦烈也沒有痴纏著小女人要他,他忙完最後一點事情,沐浴更衣後抱著身子嬌軟的喬阮陪著恬淡安靜的小女人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覺。
秦烈特意在前一天的晚上提前處理好了今天的事情,因此,他能夠有整整一天的時間用來陪著小女人,陪她聊聊。
第二天早上,秦烈沒有如同往常因為忙於公事時一樣,起的很早,甚至等小女人睡醒過來的時候,他前一天晚上躺過的地方都已經涼了,只留下一個人形的淺淺凹陷。
他的生物鍾讓他習慣性的醒的很早,不過他醒了以後,沒有動身起來,還是維持著原來的摟住小女人的姿勢不變,只是呼吸變得重了一點,眼睛睜開了,不錯眼的緊緊盯著小女人嬌媚的睡顏。
一點也沒有吵醒總是身體困乏,好像總也睡不醒的女人。
秦烈想,他比她大了十多歲,年長不少,又經歷的比她多得多,對小姑娘多些包容也是應當的。
而且,他也很喜歡她這樣無意識的對自己的依賴,乖乖巧巧的靠在他的肩頭,少許的短發隨著他的呼吸,輕輕的打在他的下巴上,每一下都癢到了心里去,甜的不行。
秦烈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完全掩飾不住,他甚至還情不自禁的低下頭湊過去輕啄了喬阮的小嘴巴一口。
“吧唧”一聲。
親的用力又滿足。
秦烈一邊欣賞小女人的睡顏,眼睛里滿是寵溺,隱藏在眼底深處的是他自己沒有發現的愛意,一邊琢磨著自己究竟要怎樣同小女人開口才好,他不想讓她離開他,他想要她,讓她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
足足半個時辰後,喬阮才從男人的灼人視线中後知後覺的姍姍醒來。
說實話,喬阮今日醒來的時候是有一點吃驚的,她雖然已經有了些預感秦烈會在近日與她“攤牌”,但她確實不知道准確的日子是哪一天。
一夜好眠後,見到了這些日子陪著她睡覺,夜里強壓著她交合,卻只能在晚上交媾時見面的男人的確是有些吃驚的。
見到女人睜眼,男人也決口不提把她從自己的懷中放下來這件事,仿若不知道一般,還是緊緊的摟住她。
力道沒有一點縮減,像每次他在她的身上抽插時一樣,充斥著強勢、霸道、不講理。
喬阮要做出一副被強迫竭力反抗的態度來,掙扎自己的身子,臉上是一副憤怒的表情,不過她生的太好,也只顯得這初初醒來的女人,皮膚白皙,眼睛因為怒意明亮靈動,臉上紅暈如淺淺的紅霞一般,美的驚人。
秦烈關於這件事也已經思考了不短的時日,他看見小女人這副模樣,心里面不僅沒有恐慌害怕,他甚至只想把她摟的再緊一點,把她塞進自己的骨頭里面去,想要用自己的興奮的巨棍干的她嬌吟不止,讓她只能在他的身下嬌泣給他聽。
不過,他還記得自己今日的目的,並不敢太過放縱,免得讓小女人對他起了疑心。
他可還記著,她對他的目的,只是想要求一個可以依托下半生的孩子。
當然,秦烈也不會告訴喬阮,他已經想過要讓她給他生下不只一個孩子了。
秦烈依照喬阮的意思,放開了她,收回自己的手臂,手上腿上的動作都老老實實的。
如果不看男人灼熱的眼睛,下身巨大的隆起,男人與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看上去也沒什麼差別了。
“寶寶,我們談一談罷!”
秦烈蠕動著薄唇,從喉嚨發出性感低沉的聲音。
喬阮神色復雜的看了他一眼,急切的點點頭。
“妾身也正有此意。”女人明明是想要強硬起來的,但她天生的調子軟軟糯糯的,柔媚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