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熱堅硬的陽具聽見女人對著他嬌滴滴的委婉自稱妾身,肉根頂端的馬眼激動的抖動了好幾下,吐出些許灼熱粘稠的水液,沾在褻褲上,腥臊誘人,情欲的火已經快要被點燃。
秦烈控制住自己想要伸過去摟住小女人的手,用盡了自制力克制自己,讓自己不要表現的太過急色,以免嚇到了這個嬌嬌弱弱、被他惦記著的小女人。
他按捺住自己燥熱的心,輕咳了兩聲,清潤嗓子。
“那我們便談一談。”
喬阮點點頭,視线轉過來,盯著男人棱角分明不失堅毅的臉,波光流轉間,清淺媚意浮上女人眼角,漂亮的發光,單單是這樣被男人束縛著不能起身,側躺在床上,與男人面對面的,也有一股韻致味道在她的身上出現。
秦烈看著在他面前這樣嬌媚的小女人,眼睛深處已經有欲火開始時不時掩藏不住的閃現了。
喬阮被秦烈的眼神看的一窒,他的眼光太過火熱了,像狼一般凝視著她,仿佛她是他極為重要的,拼盡一切也非要到手不可的獵物。
喬阮微微側過臉,躲避掉男人灼熱的目光,櫻唇輕啟,吐出來的話語卻冷冰冰的。
“我該喚你什麼呢?國公爺?”
秦烈被問得心中驟然揪痛,他因為她直接毫不掩飾的話語,也因為她對著他冷冰冰的語氣,不過最讓他難受的是她竟然不敢看他,逃避著自己的目光。
“你想怎麼喚就怎麼喚?”
也許是因為喬阮已經不知不覺的在男人的心中占據了重要的地位,所以當在乎的人對著自己用這般冷淡的語氣說話時,就更容易讓人衝動。
秦烈此時話語不經腦子的說了出來,話語才剛剛落下他的眉頭就微不可查的一皺,心中有些懊悔,他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是忍不住同阮阮一個孩子置氣,不知怎的,真真是幼稚的不行。
不過,秦烈好歹是能夠安穩的在朝堂上混了這麼多年的人,他能夠利用好老秦國公突然逝世後留下的一點點人脈,借此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他早就已經在這些年的政治生涯中練就了一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特殊的環境中也能在維持自己尊嚴的前提下拉的下臉的本事。
更別提這還是在他看上的女人面前。
“阮阮,……我……跟了我吧!”
男人的話說的誠懇極了,眼睛里面也滿是真摯,看不出一丁點敷衍的東西,仿佛他面前的小女人就是他的光。
喬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顯然是詫異極了,明白過來後,她高聳的胸部開始上下起伏,雪白的乳波透過衣襟蕩漾出來,看上去是氣的很了。
她現在的性格,甚至心里面的那個人,一直都還是已經死去的秦頌,此刻的反應,不需要她怎麼偽裝,就已經是非常真實的反應了。
秦烈捧住她的臉,他知道她的心里面有的那個人是他的弟弟,但是他不許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有他一個人在漸漸沉迷,他們兩個人中她卻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達成自己的目的,等待日後成功又把他當做工具給踢到一邊,不再理會。
男人是可以隨便招惹的嗎?從她爬上他的床開始,她就該知道的,她對她,她就該改變自己的心態位置。
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喬阮開始掙扎,激動憤怒中仿佛吃了大力丸一般的力氣讓她沒費什麼勁兒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小臉漲的通紅,卻美的不行。
她要好好同這個“野蠻”“不講理”的男人理論一番。
如果她沒有最根本的目的的話,瞧瞧他這是說的什麼話?
讓自己新寡的弟妹跟了他?讓自己死了丈夫的小姨子跟了他?讓僅僅只是向著他求子,祈求後半生有一個依靠的可憐女人跟了他?
還好她並沒有那樣極端一點的心態,她同丈夫秦頌之間也有一個直到他去世,兩人也沒有完全解開的心結。
喬阮並沒有那麼多的心理負擔,她如今的狀況,有一點點是真心實意的,幾乎可以不計,其他的悲傷就是她想起來那個記憶中與秦頌之間心結的悲涼。
秦烈看著原本還想要逃開的女人動作慢慢的停頓了下來,精神一下子萎靡收縮了不少,小女人抬起那張瑩白如玉的小臉時,已經是淚流滿面,哭得梨花帶雨,仿若春天雨後的清水芙蓉,清媚脆弱,讓人想要瘋狂的捧在手心中把玩,完全的占據她,親吻她,啃噬她。
秦烈把搖搖欲墜,滴著冰涼淚水的女人一把抱緊在懷里,熾熱的溫度透過雪白的中衣傳到女人有些冰涼的身子里去。
他騰出一直大掌,粗糲的指尖從女人的臉上拂過,擦干女人眼下冰涼的淚水,溫柔帶著男人暖暖的觸感酥麻的滑過女人臉頰。
另一只手牢牢的箍在女人纖細的腰間,讓她緊緊的依靠在自己的懷中,給她支撐。
男人的下巴緩緩抵在女人的頭頂,鼻尖濕熱的氣息打在女人發質柔順,烏亮的青絲上,有一點點淫靡性感的氣氛。
秦烈抱著小女人許久,他等她已經稍微冷靜了下來,才開口說後面的打算。
“寶寶,你若是有了和我的孩子,難道只讓他有娘親沒有爹爹嗎?”
他的話說的喬阮身體里不多的母性意動,秦烈也看見了女人嘴唇輕輕的蠕動。
“孩子的父親明明還在,寶寶要讓它與親生父親只能相見,卻不能相認的嗎?這對我們父子會是多麼殘忍!嗯?”
秦烈的語氣里也帶了些激烈的情緒,他對孩子也期盼了許多年,他也不想她給他生的孩子將來生活的這樣悲慘。
“寶寶想看白白胖胖的孩子窩在你懷里哭著找爹,受了欺負沒人給他撐腰麼?”
秦烈滿意的看了一眼已經意動的女人,循循善誘。
他知道她願意上他床的目的是為求子,但他也能以此為依據,攻破她的心防,讓她不得不接受自己。
男人說出來的話充滿了蠱惑性,像一個深諳催眠蠱惑人心的大師,語調柔和輕緩,毫無攻擊性,全然是為了她和孩子考慮。
“寶寶,跟了我,讓我以後照顧你們,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