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那天在清醒的狀態下強要了喬阮兩次,甚至在結束以後也沒有對她冷漠以對,態度上有什麼大的改變。
恰恰相反,他有力結實的臂膀緊緊的箍著弟妹赤裸而又被他弄得凌亂不堪如同一朵破敗的嬌花但又充滿了凌虐之美的嬌軀,和他自己火熱健壯的身體貼在一起,像是一對連體嬰兒一樣親密無間,不可分割。
那天強上了弟妹的秦烈對待喬阮極為溫柔,對她的動作是那麼充滿了爆棚的占有欲和霸道,眼神極為溫柔柔和,沒有他一貫以來看著她的糾結復雜,讓喬阮都對這個男人的溫柔纏綿都感到不可思議。
男人有些粗糲的大手輕緩的撫著女人柔順的烏發,摩擦在女人纖薄凌亂的背部,他細膩而又心疼的輕吻喬阮的額頭,像是對待珍重至極的寶貝或者愛人。
那個時候,秦烈仿佛忘記了世俗的一切,不記得懷中的女人是他的弟妹,他是她的大伯,他已娶,他曾經受過漢人大儒的諄諄教導,他們兩個人相互擁在一起,四肢交纏,性器相交,像一對恩愛已久鶼鰈情深的小夫妻。
在盡情而淋漓盡致的歡愛以後,小夫妻享受而又纏綿的相擁在一起,回味著方才的快樂,感受彼此間的綿綿情意。
喬阮的心是清醒的,她雖然會受到原來身體性格的影響,但是她本身是可以對自己的潛意識進行潛移默化的轉移的,她可以暗示自己假意對秦烈緩緩的動了心,讓她看起來更真實,更沉入。
所以,喬阮那日也有過一種錯覺,仿佛秦烈在那一刻是真的有要把她當做自己妻子的想法的,那時候,她不是他的弟妹,這也不是他在某種意義上的放縱,更不是把她當做什麼所謂的替身。
秦烈借著自己三天的休沐日,加上原配妻子喬余一直病弱,身體不好,並不怎麼關心他朝堂之事,他也沒有對她多說過的空檔,他這三天抱著自己的弟妹狠狠肏弄,他的肉根幾乎沒有出過她緊致濕熱的肉穴。
吃飯的時候他抱著她從後面插,上廁所的時候他抱著她一步一走的插,睡覺的時候就把她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和她赤裸以對的器官貼著器官,正面泡在她粉嫩的小屄里面插。
他在他的身上肆意交媾。
這三天,他仿佛是想要把自己身體里面的欲望全部發泄個夠,他釋放出他作為雄性充滿占有欲和野性的一面,完完全全不加掩飾的暴露在剛剛喪夫守新寡弟妹的嬌軀上。
他不知蜃足的一遍又一遍插到她小肚子被灌的再也塞不進去一點灼熱的精液,一遍又一遍瘋狂的把他男人的體液塗抹弟妹的全身,軟綿的奶兒,精致的小腳……
仿佛是他真的對弟妹有了不一樣的情愫,有了不一樣的痴迷。
只是三日的時間一到,他又變成了那個威武冷靜,端莊持重的秦國公,言行間進退有度,對待妻子也是一如既往的體貼,對待……新寡的弟妹也並不過分的親近,冷靜有加,真的就像一般人家里面,大伯對待弟妹的客氣疏離的態度。
看著這個穿著一身深藍色玄袍的成熟男人,誰能想得到他曾經瘋狂的不知羞恥的強逼著已經快要被他給肏到昏厥的弟妹用肉穴強裹住他粗大猙獰的肉棍呢?
這樣一個守禮自持的男人,只怕是沒有親眼見到的人都不會相信吧!
若非他明知道喬阮在秦國公老夫人的示意下,故意在他來請安的時候陪著母親說話的時候故意來“偶遇”他,他也不更改自己來請安的時間,不與母親鬧翻,喬阮或許也可能真的會被這個男人表面不在意的樣子給欺騙一段時間。
只是他的表面功夫實在做得實在是既到位又不到位,明明臉上冷淡,卻又不逃避開他們之間唯一會產生交集的時候。
這樣的狀況,叫秦國公老夫人吳氏也能清楚的看的分明。
她已經到了這把歲數,雖然不知道自己一向情深的大兒子是不是真的這麼幾天就真的動心了,還是有什麼其他的情況,卻還是不免有些佩服嫁進秦國公府的喬家女人。
這一家的女人總能夠把她的兒子們給勾的神魂顛倒,大的是這樣,小的也是這樣。
大的還在持續發力,小的卻變得更加魅力無邊,仿若不經意就奪走大的的獵物。
甚至連她這個老婆子都有些欽佩,不免想到過去,若是她年少時也曾有這樣的魅力,那麼她和老秦國公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她也會和自己的夫君琴瑟和鳴,恩愛有加一生呢?
只是,人生中的如果太少了,有的人就是這樣,天賦絕倫,不僅她的兒子們都對她上了心,甚至連她這個老婆子都忍不住去喜歡她,疼寵著她,實在讓她討厭不起來。
她想,她這個做婆婆的,這麼多年已經給了這個大兒媳很多機會了,如今這世上的婆婆還在世的,有幾個能夠給小夫妻十年的時間都生不出一個孩子,還不曾逼迫過他們?
她已經是一個足夠寬慰的婆婆了,既然喬余已經成為了不能下蛋的母雞,那麼她就要找一個她喜歡的,又長得好看的貴族女人來給她生下心愛的小孫子。
她應當有一個或乖巧或調皮的孫子,而且她孫子的母親應當是個好的,她的孫子應當也值得好的,將來也能有很強的外家作為他的助力。
秦烈連著一個多月都對喬阮是這樣的一副態度,冷淡疏離,卻又在路過她的時候忍不住離得她更近一些,不願意放棄每日唯一相見的機會,來看她一眼。
自他上過她以後,他仿佛就像是吸食寒食散上了癮的癮君子一般,每日晚上盡管睡在懷著他孩兒的妻子身邊,也總是不自覺的做上一場與弟妹赤裸交纏的春夢。
在夢里,他把她肏的嬌聲哭泣,弱弱的對著他求饒,梨花帶雨,美麗極了,脆弱極了。
讓他有一種破壞欲,只想干的更狠。
秦烈第二日總要在妻子醒來前,就提前起床收拾好被精液澆透的褻褲,從來沒有動手洗過衣服的他,每天都悄悄把褻褲洗干淨,晾在下人們平時給他晾衣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