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父,阮阮已經不癢了呀!能不能把那根壞東西從……從阮阮的身體里拿出去,小……小逼好脹,阮阮實在是受不住了!昨天夜里好累呢!”
“操!”誰叫她說的這些髒話。
蒙上欲色的姑娘,挺著一對兒細軟的奶子往男人懷里撒嬌求饒,清澈的眸子里只有那一點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欲,少女單純的目光直勾勾盯著溫清玄,看得他既心虛又火熱。
心虛的是阮阮年紀小,還不懂事,自己就這麼強迫了她,怕她將來懂事開竅後後悔,心里埋怨他,火熱的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剛和他翻雲覆雨了一夜,此時溫軟香玉還被自己摟在懷里,純真到極致的媚是屬於他的。
更別提此前溫清玄是將她當女兒看的,二人一路游歷,有時候為了方便,自稱父女的事情也不是沒干過。
現在跟一個比自己小了這麼多的晚輩……
小姑娘一開始半真半假的軟聲求饒,此刻見了男人思緒漸漸地好像有些跑偏了,她又怎麼會不抓住機會讓他掙脫出去,入了她的身子,喬阮還能讓他真的擺脫掉兩人的干系?
眼波流轉,媚眼勾著魂,小姑娘壞心眼兒的夾緊小腹,白胖的蚌肉跟著穴道內的肌肉一起收縮,雞巴還裹在小姑娘嫩穴兒里的男人陡然倒吸一口涼氣,頭皮麻的要炸掉了。
幻蝶的小公主姝色無雙,天生媚骨,初初被破的身子更是天生白虎,嫵媚天成,不僅看上去跟一朵嬌花兒似的,內里的滋味兒也爽得她身上的男人恨不得馬上丟了身子,就此死在她身上算了。
就連高冷的仙君在此時也忍不住罵了葷話:“小騷貨,自己找肏呢!”
說罷,溫清玄便丟棄掉之前的想法,親在身下少女單純的眼睛上,掰開她的腿兒,扶著她扭得跟水蛇似的腰,躬腰抽出後又重重挺進去。
“呃……”溫清玄忍不住發出一聲爽到極致的悶哼。
緊致的小穴好像有千萬張小嘴兒咬在棒身上,濕熱的蜜水兒潤滑著狹窄緊致的穴道,尺寸傲人的龜頭幾乎要衝到了宮口,撞的小姑娘重重一抖。
花心的軟肉嘬得男人頭皮發麻,觸電似的直直酥到男人尾椎,稍不注意,沒繃住腿兒,馬上就又是一泡濃精射進花穴里,讓初經人事的少女更添補了滋養。
“小穴兒……小穴兒,好脹,阮阮知錯了,再也不敢在門口說師父不要我了,再也不敢打擾師父閉關了,師父饒了阮阮好不好,不要再用可怕的大棍子打阮阮了好不好?小肚子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昨天夜里師父往阮阮肚子里灌的牛奶阮阮還沒吸收,過……過些時日罷!”
剔透的水珠自她眼角落下,霧蒙蒙地眼睛小貓似好像在祈求男人,明明已經忍耐到極限了,還是倔強的抿住小嘴兒,好像這樣就能不讓眼淚落下來,纖穠合度的赤裸軀體往遠離溫清玄的方向瑟縮。
溫清玄在心中長嘆一口氣,我的傻姑娘,求饒不是這麼求的,你這樣的模樣,只會讓人想要把你撕碎,一點點吞吃入腹。
什麼都還不懂,白紙一樣的姑娘,是他親手染的色!
美貌的少女嘴上說著求饒的話,像過去賴在溫清玄懷里撒嬌一樣,兩條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小臉埋在男人頸窩處,在男人看不到的視角處,悄悄放任自己,讓眼淚快快地流下來,嘴角淺淺扯出一抹笑,暗暗收縮小腹,夾緊男人的陽物。
哭也不忘記在男人耳朵邊兒呼氣如蘭。
小徒兒開始哭的時候,溫清玄就想著要放過她,准備等自己冷靜下來了,就從她的身體里拔出來,誰知道這小穴這麼會吸,咬得他越來越硬,呼吸也越來越粗灼。
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往花穴兒里抽插,大手一邊兒撫摸小姑娘的裸背佯做安慰她,實則眸子里的情欲一浪高過一浪,幽暗深沉地讓人毛骨悚然。
溫清玄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唾棄自己。
懷里的小身子怎麼這麼騷?
怎麼他就中了她的毒?
“師……師父……”
小姑娘似受不住了一樣扭了扭挺翹圓潤的小屁股,埋在花穴深處的馬眼被吸得吐出一股股透明的黏液,混在女人濕噠噠的蜜水里。
昨夜身體上的記憶襲來,方才還溫柔磨嘰的男人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掐住少女的小腰,把她翻轉過來背對著他跪在榻上,火熱叫囂的雞巴惡狠狠從後面衝進去。
一手一只奶子,一手蹂躪一只奶頭。
“誰叫你勾引我的?”男人恨其不爭。
女人則是委屈地撇住小嘴,忍不住狡辯:“我……我沒有,沒有勾引……”
“啊……啊……太快了……”女人嬌聲求饒,聲音被撞的松散。
“快些才舒服!”男人含糊不清的聲音趁機從兩人勾纏在一起的嘴巴換氣時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