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掙扎的女人,仿佛要喊得聲嘶力竭,面紅耳赤,整個人奮力往前掙扎,手腳並用,不住向前撲騰,跟在趙玉塘身後的幾個丫鬟婆子費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強抓住她,身上看得見看不見的地方,不是女人鮮明的腳印,就是衣服後面被蹬的青紫。
“——撕拉”
衣服又被扯毀了一塊。
出來時打扮周全端莊的女人,此刻已經面目猙獰扭曲,眼中是令人驚心的嫉恨,臉上青一塊白一塊,早前撲的粉、描的眉與女人的鼻涕眼淚混在一起,精心打扮的面容全非,妝粉糊成一團,再找不見一點美感。
撲哧許久,趙玉塘這些年養尊處優,這些日子她又焦慮過度,連著好些天都休息的不好,折騰這一會兒,她就疲軟下來,不用這些丫鬟婆子們費力的阻攔,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
整個人無力的軟倒在地上,眼淚珠子大顆大顆的落在地上,原來……不管她是不是選擇給蕭鈺送女人,都會有其他人。
原來,他不是年紀小,不懂得疼愛照顧人,只是……他疼愛憐惜的那個人不是她而已。
心鈍疼的讓她喘不過氣兒,呼吸困難。
趙玉塘知道自己今天是衝不過去的,身邊伺候的這些人真正放在心尖,畏懼的人從來不是她,是蕭鈺,她不過是個若有若無的、沒有兒子傍身的空頭夫人而已。
狼狽的女人緊緊盯著前方那對男女的一舉一動,受虐似的不放過一點兒,眼中嫉恨愈發扭曲深刻,觸目驚心。
她的夫君摟著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腹部輕輕挺動,小腹下隱隱約約鼓出來的那一坨,經過人事,還每天都期待著與自己夫君做這檔子事兒的女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小賤人竟能勾得在她面前一向守規矩的丈夫在大庭廣眾之下白日宣淫。
高大的男人抱著嬌小的女人親的越發痴纏,唇瓣相貼,舌齒相抵,津液嘖嘖交換間流進相互的肚子里,銀絲勾纏,水液蹭蹭發亮反光,親的嘖嘖作響。
就是叫那些看著的人也不由得被這曖昧的氣氛感染,忍不住酥軟了身子,雙腿無力,期盼著也能有一個這樣極具侵略性的男人能這樣憐惜地疼愛她。
只除了趙玉塘。
成婚這麼多年,她給他生下了一個彤姐兒,他幾乎都沒有主動進過她的院子,他的身邊也沒其他伺候的女人。
所以這樣才給她錯覺,趙玉塘一直以為他對她是有些感情的,只是年少時她做得太過分了,他的心里面總有個結打不開,她以為……她以為只要她不斷地努力,他就能放下,他最終就會愛上她,他們夫婦二人,最後總能毫無芥蒂地走下去,直到白頭。
她以為,她是不一樣的。
男人的手早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了小姑娘的衣衫里,隔著一層薄薄的水袖肚兜兒抓住小姑娘那對兒綿軟奶兒不斷揉捏,疼愛這對兒輕輕晃蕩,先前被他給擠得變了形的小寶貝,又大又軟,捏在手里舒服的不行。
蕭鈺享受的眯起眼睛,一邊吸著小姑娘的小嘴兒,一邊重重頂小姑娘,撞的小姑娘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氣扒在他身上,免得撐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聲音呼吸都斷斷續續的,被男人大舌一攪,全都被男人混著呼吸吞進自己身體里,像是與小姑娘神交,達到直通靈魂的極致。
男人下面越撞越快,大嘴越吸越用力,小姑娘整個人只覺得自己一邊被男人狠狠往後面撞,一邊又被男人狠狠捉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像是要被分開一樣。
小嫩穴被頂弄的快感到了極致,下面的陰唇絞縮著,要把所有的東西都鎖在體內,腦子里一片空白。
想要尖叫,卻又被男人裹著,呻吟不出來,只能軟倒在長身玉立的男人身上,小臉上雨後春情嬌艷欲滴,飽滿誘人,嬌喘微微的看著男人。
“阮阮很舒服?我也很喜歡。”
男人終於放開小姑娘的小嘴兒,細細密密的吻在小姑娘的耳邊,低聲說。
小姑娘累得很了,好不容易被松開,胸脯上下起伏著還在喘氣兒,聽了男人還在調戲她,沒好氣兒的橫了男人一眼。
她自以為自己凶得很,實則不知,她本就是一副嬌媚到骨子的容貌身段,此刻被男人疼愛高潮後春情畢露,眉梢眼角哪里沒帶著春意嫵媚,狐狸精似的眼睛這麼一嗔,不過是讓男人更加激動,勾起男人更多的暴虐感。
男人陰莖暴漲許多,撞的小姑娘比先前更狠更快些。
“……以後阮阮……都來給我送湯……好麼?”
男人漸漸開始得寸進尺,仗著小姑娘此刻被他困在懷里,干的身子酥軟,意識混沌,不能說出拒絕的話,一步步誘導小姑娘答應他的不平等條約,不知不覺把自己賣給他。
小姑娘僵著不答應男人,男人就用下面那根灼熱的大肉棍教訓她,狠狠的撞小姑娘下面嬌嫩還沒人插進去過的穴兒,頂的小姑娘支離破碎。
只能軟軟的答應男人,借著男人大腿的力量掛在他身上。
“……好……阮阮…答應…給侯爺送湯……”
“要阮阮親手熬的,最好還要阮阮親手喂的……”
男人曖昧的咬著小姑娘的耳朵,音調低沉婉轉,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迷離的小姑娘隱隱覺得不對勁。
“嗯?好不好?”
男人下面的動作大了幾分,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像是小姑娘不答應就誓不罷休要干死她的模樣。
“……呃……啊……好……”
男人的嘴巴捂在小姑娘的嘴上,把小姑娘的還沒完全說出口的答案吞入腹中。
這邊意亂情迷的兩人痴痴纏纏,黏黏膩膩,情話綿綿。
但在另一個女人的眼里,就像在剜她的肉一般,嫉妒的不行,恨不得自己成為被蕭鈺憐愛的那個女人。
她渴求著的人親昵的摟著前不久她差點害了的女人,甚至那個女人只比她的女兒大了三四歲。
她都是可以做那個小姑娘母親的年紀了。
她的丈夫這般溫柔的抱著那個女人,這般激動的如狂的在她身上發泄,不願松手,摟得那麼緊,怕被別人搶了去似的,親昵的咬著她的耳朵不知說些什麼話,逗得小姑娘沒好氣兒的拍打男人的胸膛。
像夫妻一樣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