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我的阮阮!”
少女已經被男人猛烈的進攻肏的昏了過去,瑩白帶粉的小臉親昵地靠在男人的赤裸的胳膊,眼睛閉著,神色安靜,小嘴微張,幾顆潔白的貝齒隱藏在粉紅色的唇瓣下若隱若現,睡得極為安穩。
喬阮與身邊的這個男人在一起是最安心的,什麼也不用她擔心。
自認識以來,就是這樣,他是可以讓她在他面前全身心都放松下來,完全依賴他的人。
再沒有人比師父更讓她放心的了,這個世上也再沒有人比師父對她還要好了。
溫清玄看著小姑娘的睡顏,嘴角不禁帶出一抹笑,就像初晨的陽光輕輕地灑滿大地,像希望,又讓人感到發自內心的溫暖和寵溺,溫清玄整個人仿佛連頭發絲兒都被這笑容浸透,身上清冷的冰雪褪下,轉而是春天最普通不過的嫩芽破土而出的生命力。
他本該就是如同干淨無垢的雪蓮一般高高在上的人,讓人傾慕又不忍玷汙的高嶺之花。
這種屬於凡人的悲歡,應當是遠離他的,人間的煙火氣與不染塵埃的白衣仙君,又有什麼相關?
瞞著自家師兄兼道侶悄悄去了上古朧月秘境的姝華仙子,一直以來就因為溫清玄素來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對他始終懷著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心態不忍褻瀆他,對他恭敬有余親近不足。
沒想到她的退後,她的溫水煮青蛙,她花了上百年功夫得來的親近,不過眨眼的功夫就被別的女人摘走了果實。
將她心愛的如同神仙般的師兄拉下神壇,與凡俗陷入情欲的普通男人一樣,為另一個連女人都算不上的東西瘋狂,在她的夙願達成之前,另一個女人奪走了她瘋狂夢想,渴望的一切。
溫清玄壓著小姑娘在小雲山上與她足足廝混了一個月,才終於短暫的把小姑娘從自己床上放下來,軟磨硬泡的“逼”著她與自己做成夫妻的打扮,曾經做事干脆,從不拖泥帶水的男人才終於帶著他新出爐的小妻子,以新的心態踏上有一段路程。
……………………
半個月後。
一對小夫妻打扮的年輕男女相攜在離禹城不遠的山中客棧借宿。
“店家,借宿!”
說話的是小男女中的女子,一襲紅衣如火焰般灼人眼球,惹人注目,面上盈盈大方的笑意,一眼便叫人知道她是一個剛成親不久,還帶著姑娘家活潑俏麗的小媳婦兒。
待得從這美貌地過了分的小夫人身上勉強回過神招呼他們夫妻二人進店的時候,才發現一直以守護著姿態緊緊圈住小夫人的丈夫也同樣是不可多得的青年俊秀。
這二人郎才女貌,情意綿綿,眉梢眼角,一舉一動無不郎情妾意,顯示出這二人是何等的濃情蜜意。
招呼二人的老板娘看著這小夫妻二人甜蜜的旁若無人的場景,也不禁想起自己剛成親的時候,那時候她與自己丈夫也曾經這般過,可惜,物是人非,徐娘半老,昨日良人已成今日牆上的蚊子血,米飯粒。
多瞧一眼都是心里的坎兒。
生活,生活,就只是為了活著。
下半輩子就只是為了兒女搭在一起過日子罷了。
只希望這對夫妻,不要像她一樣,被磨平棱角,庸庸碌碌不知道來人世一遭又什麼意義。
老板娘馬上擠出笑容,熱情地招待:“不知道二位可還要用些飯食?小店的鹵牛肉是遠近聞名的好!”
那男人幾乎沒有說過話,只是一直溫柔又纏綿的看著懷里嬌小的紅衣女人。
“來上一盤罷。”紅衣女子先開口,轉頭頓了一會兒,又補充說:“送到房間里,把你們這兒有名的飯菜,都送一份兒吧!”
老板娘想到這一番不少的收入,臉上霎時笑開了花,眼角的褶子硬生生又擠出了三道。
“小四兒,快帶二位去天字二號房,趕緊的,送上一盆熱水讓客人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