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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下)

無法理解的愛 xb客 50335 2024-09-04 23:10

  “今天這里發生的一切公司的監控都有記錄,那些躺在醫院里的人也都是人證。如果你不道歉,我就把這些交給警察,你知道後果的。”妻子絕情的話瞬間將我引爆,從她見了羅老頭以後就跟換了個人一樣,整個人怨氣衝天的,就因為他受傷的關系嗎?

  我心中是又酸又怒,正欲破口大罵,李諾卻一把拉住我道。

  “你這就太為難人了,妮姐。從始至終他一直是受害者,就算今天做事有點衝動了,那也是事出有因。你要跟他講道理也得等他冷靜以後再說吧,現在借題發揮換任何一個男人他也咽不下這口氣啊。”

  “你跟她說這些干什麼,她不是要報警嗎?讓她去報啊,就讓她親手把我送進監獄,讓我看看她能絕情到什麼地步,今天她不報警我還不樂意了。”

  “你閉嘴,今天已經夠難看了,要是再鬧下去不用你老婆,我親自己送你進去清醒幾天。”

  李諾打斷我,轉而向妻子道,

  “他不是受傷了嗎?你先送他去醫院吧,這里有我呢。”妻子看了看我,一嘆氣轉向李諾道,

  “麻煩你了。”

  說完便攙著羅老頭去了自己的車。

  我一甩李諾的手,她以為我要追上去,趕緊讓跟在身邊的一個隨行人員拉住我,看到我並不是要追才讓人松開道,“你把我剛才的話當耳旁風了嗎?你就算有天大的怨氣也不能現在在她面前撒啊,現在那個老頭成了受害者,妮姐肯定會偏向於他的。哎,這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走吧,先去我公司那兒對付兩天,先別急著回家了,等你想明白再說吧。”

  “你覺得我該離婚嗎?”

  渾渾噩噩的跟著她上了車,我茫然的問出了聲。看到妻子剛才的樣子,我真的覺得累了。

  “你別問我啊,等你冷靜下來好好問問你自己就行了,別留遺憾。”李諾難得沒有挖苦我,我記得她一直是勸我灑脫一點的。

  “怎麼可能不留遺憾,多年夫妻就這樣走到了盡頭。我就是想不通一點,我到底哪兒不如那個老頭。”

  一提起羅老頭,我除了恨得牙癢之外,最大的情緒就是不甘心。

  “這是那個老頭的問題嗎?你這完全是在跟自己較勁。那老頭不管得逞幾回,他都走不進妮姐心里的,你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嗎?你們之間的問題從來都只跟你們自身有關,妮姐要跟你離,只不過是因為你們之間積累的矛盾爆發了而已。

  你卻拿那個老頭當成了症結,而她也順手推舟的用這個症結來逼迫你,跟小孩子斗氣似的。說不定她心里其實也在猶豫,不然早跟你打離婚官司了,干嘛一直拖著。”

  李諾的觀點的確如我一開始所想,我之前也認為妻子是在猶豫。

  可是看到她在羅老頭房間的那場表演以後,我腦中全是她與羅老頭的奸情,根本沒有考慮過她是不是有別的用意。

  “我開始也這麼想過,可是……”

  我干脆把那晚看到的如實相告,之前顧及臉面只是對她陳述了妻子的態度,並沒有把我看到的那一幕告訴她,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妮姐真的在你眼前這麼做?”

  李諾瞪大了眼睛,眼神清晰可見的變亮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我點了點頭道,

  “現在你還覺得她只是在猶豫嗎?”

  “她急了不是更說明問題嘛。也許她的確對那老頭是有些好感,但應該絕對不到她表現的那種程度的。她這麼急於表演給你看,不正說明她其實是在掩飾心里真正的想法的嗎?”

  她這樣一分析,我終於有所恍然道,

  “你是說她其實不想離?”

  “不是不想離,而是怕拖下去她會改變主意,所以才急於跟你離。你也是身在局中,竟然比她還急,不知道越拖對你越有利嗎?”我一拍腦袋。

  那場表演過後,妻子應該是見她的辦法沒有奏效,所以才暫時把離婚的想法擱置了下來。

  我卻當她是在與我冷戰,反而主動出擊,打破了好不容易進入的平穩期。

  那我今天做的這一切豈不是在自掘墳墓?

  “想明白了?”

  李諾見我頓悟的樣子,笑了起來。

  “你既然看得這麼明白,為什麼不早提醒我。”我摳著腦袋,現在就算後悔也晚了。

  “少來,我也是聽你說的就事論事罷了,是你自己沉不住氣,怨得了誰。我覺得吧,你與其干著急,還是把自己摘出來干點別的吧,你要是不想離,那就躲著點兒你老婆,短時間內這婚是離不掉的。”

  “你這是什麼主意,難不成讓我們做那種有名無實的夫妻不成,那我還不如離了呢。而且那老頭還在我家里呢,我躲著點兒,不就相當於把老婆讓給他嗎?”

  “這只是暫時的,而且你在家還不是什麼也做不了,還累得你老婆天天要花心思演給你看,那才是便宜了那個老頭呢。”

  “你到底幫哪頭的啊?”

  見我情緒轉換過來以後,李諾又開始沒節制的開起了我的玩笑。

  “實話實說嘛,你今天這昏招一出,那老頭只要不傻肯定會借題發揮的。妮姐本來就覺得虧欠他,被他一哄說不定就哄到床上去了,你要是不想受這個氣,這幾天最好還是別回家,妮姐說不定還能守住底线。”一聽她這麼說,我頓時怒了。

  “他敢!我活剮了他。”

  “這種氣話就別說了,我不是諷刺你的決心,但如果是你老婆願意的你能怎麼辦?你今天都這麼氣她了,她肯定更加急切的想跟你離婚,你最好還是不要給她向你發難的機會。”

  李諾的話不無道理,經過上次的表演,我毫不懷疑妻子可能變本加厲的決心。

  若是她真的當著我的面出軌我能怎麼辦?

  真的剮了這對狗男女嗎?

  還是聽李諾的,盡量不要讓事情發展到那一步吧。

  等到下車的時候才發現李諾竟然帶我來了公司,倪元的辦公室被她改造以後雖然的確可以住人,但畢竟不及家里方便。

  不過我也只打算臨時落腳,住這里反倒有種親切感,便也沒提出異議。

  只是第二天李諾的秘書莫名開始向我遞交工作,我才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想找她理論都找不到人。

  打電話過去收獲的也只是她昨天幫了我,我應該還她人情,讓她休息幾天這種讓人啞口無言的話。

  我細看了秘書遞交上來的工作,全都是還沒有人經手的新任務,完全就是為了有人接手精心准備過的。

  被算計得這麼明白我真是無話可說,只能在員工的期盼中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投入工作感覺倒真的充實了不少,雜念全都拋在了腦後。

  即使在休息的時候我也完全沒有去關注妻子在干什麼的衝動,也許是李諾的勸解起到了作用。

  我這時候任何貼上去的舉動都會成為她發難的契機,也只有用時間來平復彼此的矛盾了。

  就這樣忙了幾天,期間我抽晚上的時間用監控查看了一下家里的情況,沒有看到人活動的跡象。

  心中不免懷疑妻子跟羅老頭是不是根本沒有回過家,兩人背著我會不會又有什麼越軌的接觸?

  這種念頭一旦起來就根本壓制不住,連續兩天沒有在家里看到兩人的蹤影以後,我終於忍不住給妻子打了個電話。

  “喂,你在哪兒,怎麼幾天都沒看到你回家?”

  “……,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還給我打電話問這些干什麼?”妻子沒有拒接我的電話,可話中的語氣依然怨氣十足。

  被她這樣一懟,我一時不知該以何種態度來應對,頓時語塞了。

  “你一直在家?”

  妻子也沒有咄咄逼人,反問起我來。這話一出,我頓時知道她真的沒有回家住。心中的不安坐實,我頓時無法淡定了。

  “沒,不過我今晚回去。我們談談好嗎?不管你是要我道歉還是干嘛,至少咱們應該再談談吧?”

  “沒必要了,你把人打進醫院這麼多天,現在再想起來道歉,換你你會怎麼想?”

  “你在醫院?”

  妻子沒再說話,應該是默認了,我正准備再問電話卻掛斷了。我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如果我不提這個,話題應該不會這麼快結束。

  忙完手邊的事情已是天黑。

  知道妻子不在家,我慣性的也打算繼續在公司留宿。

  可吃完晚飯回來,思考著該如何與妻子破冰的我,卻從家里的監控中看到了妻子的身影,她竟然回來了。

  我欣喜的驅車回家,但妻子卻早早的睡下了。

  我看了下時間也不到她平時睡覺的點兒,知道她是不想與我說話,故意鎖著門裝睡。

  我敲了幾下門她沒有應聲,我也沒繼續糾纏。

  這些天的公司生活倒消磨了我不少戾氣,若是依我之前的心態,妻子這樣避而不見,想必我此刻已經有破門的衝動了。

  此刻心里想的卻是妻子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就是好的開始。

  第二天我起了個早,看著妻子還沒出門,於是我主動出門去買早餐的材料,准備親自下廚在妻子面前刷下分。

  回來卻正撞見准備出門的她,我示意了一下手里買的東西。

  “我買了早點,吃完再走吧?”

  “不了,你自己吃吧。”

  換來的卻是她的冷臉拒絕。

  “你至於嗎?既然回來了,總得給個說話的機會吧?”看著妻子離去的背影,我終於意識到這次的問題似乎不是時間可以磨平的了。

  受到妻子的影響,去到公司我也沒心情再盡職盡責的去處理繁重的事務。給李諾打了電話把她招來公司,當面說明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再被你拖在這兒,我老婆真就要跟人跑了。”

  “跑了就跑了唄,這還不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也別覺得我是為我自己說話,現在這種情況就適合你把自己摘出來冷處理,你要是再一門心思的貼上去,只會把你們的矛盾更加無法調和,你要是再有什麼想不開的舉動非得把自己搭進去不可。”

  李諾的觀點如舊,可毫無好轉的現狀讓我不得不揣測,她其實是為了讓我留下故意危言聳聽。

  “如果不是你剛幫了我,我真的懷疑你就是在盼著我離婚。”

  “咯咯,干嘛懷疑呀,我可是一直盼著你早點離了,好一門心思的留在這里做你該做的事兒呢。反正你跟妮姐的感情已經破裂了,我現在教你的辦法也不過是試圖讓你找回曾經的自己,看能不能讓妮姐看到你曾經的閃光點,找回一點當初心動的感覺。不過以妮姐的性格來看,她是很難吃回頭草的了。”李諾的話說得我滿臉苦澀,看著她苦笑道,

  “你別刀子嘴豆腐心了,你要真盼著我離,一開始就別插手幫我啊。”

  “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以為我樂意幫你啊,我是怕你把自己作死,那我費盡心思的把你撈出來是為了什麼?說起這個,這里的工作你還真不能撂挑子。你當我這幾天去玩了嗎?還不是忙著給你擦屁股。”

  “怎麼回事?”

  聽著李諾語氣變得嚴肅,我正色問道。

  “你糾集人手去對付那個老頭的事兒還是沒兜住,我雖然幫著把人分散出去治療了,但其中有一個人傷得有點嚴重,鈍器擊打的粉碎性骨折,不躺個半年都下不來床。那個多事的醫生通知了警察,好在我有提醒他們有警察調查就及時通知我,這才沒把事情搞大。”

  我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但仍然不露聲色的問李諾道,“你現在手眼通天啊,在警察那邊都有關系,我怎麼一直沒看出來?”

  “屁的關系,還不是本小姐聰明……等等,我聽你話里的意思是不信任我啊,怎麼,你以為我在騙你?”

  李諾回過味來,頓時怒瞪我道,

  “行啊,江睿,你還真敢懷疑我啊。我就不該幫你,讓你去牢里好好反省才對。到時候妮姐跟那老頭雙宿雙飛,看你會不會求我。”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我告了個罪,但她還是余氣未消的道,“我直接找紀委那邊的人坦白,讓他們介入平的事兒。你要慶幸倪元的案子還沒塵埃落定,咱們還有利用價值,不然這次你鐵定玩完。但我也被他們警告了,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他們之前給予的任何方便都要全部收回。”我自然知道這些方便是什麼,肯定包括我的保釋,若沒有他們的干預說不定還會罪上加罪,再加上幾年刑期。

  我驚得止不住冒出冷汗,看著李諾道,“抱歉啊,連累你了。”

  在這麼做之前我的確考慮過後果,所以才沒敢讓那些人動刀。

  可沒想到羅老頭下手竟然這麼黑,還是讓事情的影響擴散了出去。

  這老頭面對危機的反應可真不像他平時表現的那般老實,想想也是,他都詭計多端的上了我老婆兩次了,又怎麼會是個老實人呢。

  我竟然還對他有這種固有印象,心中愈發恨得咬牙切齒。

  現在向李諾道歉,也是猜出她肯定把自己也牽扯了進來,不然紀委絕不會因為一個有汙點的證人幫這種忙。

  李諾的分量估計也不太夠,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斡旋的,但想來是把什麼都賭上了。

  這讓我剛才那句懷疑的試探顯得太過狼心狗肺了,饒是我臉皮厚也承不了這麼大的人情。

  “道什麼歉啊,現在知道我的好了?”

  李諾挖苦一笑,臉色雖然不怎麼好。

  但對比妻子今天絕情的冷臉,看到她此刻的笑容,我竟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之前幾次對她的心動也不過是始於欲望的本能,這次卻有種沁人心脾的溫暖感覺。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的默默的付出我又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我伸出手去想抱抱她,也算是表達自己的謝意並化解一下剛才的誤會。她卻一把打掉我的手道,

  “你少來啊,剛才還懷疑我,現在又來占我便宜,惡不惡心?”

  “那總得讓我對你表達一下感謝吧?”

  我攤了攤手掩飾自己的尷尬。

  “要感謝我,那你就在這兒好好的干下去,用這種方式就想蒙混過關?”看著李諾嗔怒的樣子,我知道她幫助我的目的一直是想看我幫他做事,這份執著讓她的付出甚至已經超過她可能得到的收益了。

  這讓我很汗顏,可是現實又讓我身不由己。

  我一嘆道,

  “我也想啊,可現在的情況你讓我怎麼靜得下心來。”李諾看著我,沉默了一會兒道,

  “照我說你還是離了吧,之前你說不想放棄的時候我還不想這麼勸你,可你看你現在把自己搞成了什麼樣?你的挽回計劃奏效了嗎?還拖累你不能安心的去搞事業。而且這次你真的已經沒有退路了,再胡來把自己作進去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你一直就忘了你是戴罪之身,如果這個時候再回去受了氣,你確定你能擺正心態?既然不能做到順其自然,那就別把自己逼到那種絕境。你們鬧到現在這樣多少跟你逼得太緊也有關系,你再步步緊逼下去你老婆就成你推出去的了。”

  剛有的一點兒感動被她這一通指責下來,再次煙消雲散。我臉色發青的聽她講完,憤然道,

  “離婚了好娶你嗎?聽你說的好像都成了我的錯一樣,就因為你也是女人,所以就認為我活該戴綠帽?”

  李諾愣了一下笑道,

  “美的你,你就老老實實給我打工吧,別想打老娘的主意。我不是埋汰你,認為你活該戴綠帽,而是以前我太年輕了,有些事情看不透。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女人只要自己有錢了結什麼婚啊,累贅罷了。我們不需要像你們男人一樣,靠征服女人來彰顯雄性魅力,一個人美美的饞死你們這幫臭男人不香嗎?妮姐的心態說不准也是這樣,以前你事業有成壓她一頭的時候還能有讓她傾慕的地方。

  可現在你不復曾經了,就連性格也變得偏執,而她卻恰恰相反,變得越來越成功。繼續跟你維持婚姻關系,甚至都不能從你身上收獲一點情緒價值,要你作甚?”

  李諾剖開的現實讓我額頭青筋鼓起,心有不忿卻難以反駁。

  她看著我不忿的樣子,惡魔的屬性再次被激活,笑得愈發燦爛道,“這就受不住了?這你要是再看到妮姐跟那老頭一塊兒,豈不是要得失心瘋了?這可不是我說說,那老頭是受了妮姐的邀請才過來的,你把他這一打,妮姐欠的情可就大了。只要那老頭稍加主動,兩個人再發生點什麼可比以前容易多了,你確定你要去瞧瞧?”

  “他敢!”

  我目眥欲裂,仿佛兩人又在我眼前上演春宮。

  可我這話毫無底氣,李諾說得沒錯,妻子跟他之間估計就只隔著他敢與不敢這層紙了,毫無距離可言。

  “既然你認為他不敢,那又這麼擔心做什麼?是怕你老婆主動嗎?”我不敢再去想,抹了把臉道,

  “不會,她最多只是抹不開面在醫院看顧那老頭幾天罷了。”

  “妮姐是這麼跟你說的?”

  李諾的表情依舊玩味,我才想起之前是她把人都分散送去醫院的,那就說明每個醫院可能都有他的人在。

  我忐忑的看向她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有人在市醫院看到過妮姐帶那個老頭看病,卻不是在住院部,而是門診。”

  李諾也不隱瞞。

  “你說什麼?”

  我心態再次繃不住了,這說明羅老頭並沒有住院,而妻子也沒在醫院看護那個老頭。

  她為什麼騙我?

  等等,妻子好像也的確沒有說過羅老頭在住院,可她連解釋都沒有就離家這麼多天,是真的完全不在乎我怎麼想了嗎?

  “他們在哪兒?”

  “我哪兒知道,我都忙著幫你擦屁股去了。”

  李諾不說我也能猜到,妻子不在家那就只可能在羅老頭原來住的地方,老年公寓。這孤男寡女的,妻子都不怕人說閒話了嗎?

  我頓時失控,起身就向外走。

  “你把我說的完全當耳旁風了是吧?才試一下立馬就讓你原形畢露了。”李諾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立刻回轉身來道,

  “耍我很好玩嗎?”

  “你別誤會,我並不是說我剛才說的是假話。而是勸勸你,我不管你准備去哪兒找人,但你都要掂量清楚你是不是能保持冷靜,而不冷靜的後果剛才我已經跟你講明白了,你能不能承擔?”

  李諾頓時像是束縛住了我的手腳,我心中愈發戾氣難消,遷怒道,“你到底什麼意思,就想看著我戴綠帽子是嗎?”

  “笑話,不想離婚的是你,怎麼叫我想看你戴綠帽子,真是不識好人心。我本來還想給你指條路,你要是這態度那就自己去作死吧。”李諾把頭一撇,也有些上火。

  我頹然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思考著想要破局,可心煩意亂之下換來的也不過是煩躁。李諾見我如此還是開口道,

  “你不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嘛,跟你老婆好好談談吧。她如果心意已決,你再怎麼掙扎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當斷不斷的在這里自怨自艾只會讓你心理扭曲,如果真的事不可為,你也是時候開始新的生活了。”這種話說起來容易,可我如果能這麼灑脫,又何至於如此煎熬。

  最後我給妻子公司的經理打了電話,確認她在公司才熄了去老年公寓對峙的衝動。

  揭過這個話題,秘書進來在李諾的示意之下還是把工作遞交給我,我心有不滿可看到秘書難做的樣子卻還是接過。

  李諾得意間言語一改剛才刁毒的樣子,像是為了撫平我的心塞,好讓我能繼續安心留下一樣,再次對我有意無意的撩撥。

  我立時反過來挖苦道,

  “你既然無心讓我娶你,干嘛又對我使這種美人計?”李諾愈發得意的笑道,

  “咯咯,妮姐還沒讓你嘗到苦頭嗎?竟然還想著娶我,那張紙束縛得了什麼?而且你不覺得咱們這個樣子更刺激嗎?”

  感受著她貼上來的身體,我心中一蕩,即使我心緒依然未平,卻還是被她撩得一陣心猿意馬。

  搞一段辦公室地下情,又有哪個男人會不意動呢?

  我看著她此刻騷媚的樣子,完全不復剛才冷傲的模樣。

  對她而言這種辦公室偷情的感覺似乎也格外刺激,我忽然想到妻子是不是也是如此?

  我腦中頓時浮現出妻子那晚主動撩撥羅老頭時的模樣,眼前李諾的身影頓時與妻子重疊。我一把推開李諾,惶恐不安的站了起來。

  李諾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但她應該也知道我現在心緒不定,倒是不惱。她大概是想用這種辦法幫我轉移注意力,只是沒想到起了反作用。

  我略表歉意以後她也沒多問。

  時間來到中午,我主動請李諾吃飯想化解一下剛才的尷尬,也當作是對她的感謝,卻接到妻子的電話,讓我去機場接一下岳母和孩子。

  我萬分欣喜的跟李諾解釋的了一下便驅車前往了機場,完全沒注意到她臉上失落的表情。

  岳母帶著孩子這時候旅行回來對我而言尤如救星一樣,更何況還是妻子親自打電話讓我去接,躊躇了這麼久突然看到破冰的希望讓我怎能不驚喜。

  在機場接到岳母,已經能走路的小家伙還清晰的記得爸爸,看著她膩在我的懷中不肯下來的樣子,我心都化了。

  在外面找了個地方請岳母和妻子表姐一家吃飯,也算是感謝她們這些日子對岳母和孩子的照顧。

  席間岳母看到孩子膩著我,而我也不厭煩的一直抱著她哄的樣子。

  突然問我工作忙不忙,要不然把孩子帶回去住幾天算了,也讓她清閒幾天休息一下。

  這些天帶著孩子旅行,雖有表姐一家幫襯但也著實把她累得夠嗆。

  我想都沒想,趕緊應了下來。女兒這時候回來就是上天賜給我的機會,如果我不抓住,就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吃過飯以後我跟岳母回去把孩子的東西打包了一下,就帶著孩子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孩子早已累得在車上睡著了,看來剛才是見到我太興奮才忘記了疲累。

  我心中愈發溫暖,將孩子抱到主臥床上。這才想起給李諾打個電話,這幾天要陪孩子,可能不過去幫忙了。

  聽著她話里的冷漠,我才開始思考中午的突然離去是不是觸怒了她。

  想要告個罪,她已經將電話掛斷。

  無奈嘆了口氣,我將孩子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便去處理早上買的食材。

  想著一會兒孩子醒了可能會餓,准備做給她吃,也算是給了自己早上的心意一個圓滿。

  這時門口卻傳來有人進門的聲音,我從廚房出來一看,竟然是妻子,她竟然這麼早回來了。

  看到是妻子,我先是一喜,可隨即想到她早上的冷漠和李諾揭露的事實,我心中頓時冰冷,轉頭又回了廚房。

  妻子卻走到廚房門口問我道,

  “我只是讓你去機場接一下媽,送她回家,不要再麻煩表姐一家了。你怎麼把柳柳帶回來了?我這一天天夠忙的了,哪有時間照顧她。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但能不能麻煩你在這麼做之前考慮周全,不要再給人找麻煩了?”妻子話里的意思我自然明了。

  去接孩子的時候我的確想過要用孩子給妻子打親情牌,可被孩子這麼黏著以後,我的舐犢之情已被勾動,這是這段時間以來少有讓我安心的時候。

  撇開妻子的事情,我現在只不過是想盡量延長這種令我安心的親情安慰罷了。

  “你現在是覺得孩子也是累贅了是嗎?放心,柳柳是我帶回來的,我自己會照顧她,不用麻煩你。”

  如果我還抱著跟中午以前一樣的心情,這會兒肯定已經跟妻子吵了起來。

  可現在我反倒不動氣了,可能是因為孩子在身邊的關系,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

  “你?”妻子看著在收拾食材的我,明顯還在質疑我的動機,卻像是被我的話戳中了痛點,沒有繼續說出口,站著看了我一會兒之後才轉身離開。

  我忙完從廚房出來沒看到妻子的人影,聽到主臥中有動靜才知道她上去看孩子了。

  等到出來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看著我道,“既然你決定要帶孩子,那這幾天你就陪著她,孩子現在正是容易磕著碰著的時候,少不了人。其他的事你先放一放,等我忙完這幾天再換你。”妻子好像知道我在李諾那邊干什麼一樣,直接做好了安排,說完換鞋又要出門。

  “你還要回公司嗎?”

  我有些不滿,馬上就到下班的時候了,她再忙應該也不在乎這一會兒的的工夫,更何況她剛剛任命了經理,什麼事能讓她這麼爭分奪秒。

  “去超市買點東西,我看了一下你從媽那帶回來的東西好多都沒有。媽可能以為家里有,你竟然也不上心。”

  妻子的回答讓我一窘。

  “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我趕忙想彌補,妻子拒絕道,

  “我剛跟你說的什麼?孩子身邊少不了人,睡著了也一樣。這一點你要記在心里,帶孩子就是擔責任,你既然要擔這個責任,要是疏忽大意,別怪我找你算賬。”

  我心一提,知道她話里不是威懾,心里頓時覺得自己還是考慮得還是不夠周全,對即將到來的奶爸生活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晚上,我在廚房忙活,妻子陪著孩子在客廳中玩鬧。

  不時傳出的歡聲笑語與昨晚的冰冷簡直雲泥之別,我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直到孩子不時在廚房門口探出頭叫爸爸,我才徹底融入這種氣氛之中。

  有了孩子這個緩衝劑,我跟妻子都暫時擱置了彼此的矛盾,心照不宣的誰都沒提不愉快的事情。

  雖然偶爾與她眼神對視時能清楚的看到彼此眼中的隔閡,但這種短暫的融洽還是讓我沉溺,我想妻子也是一樣。

  這段時間的針鋒相對消耗了我們彼此太多的精力,我們都需要一個讓自己喘息的機會。

  看著妻子陪孩子玩鬧的樣子,她的笑容我真的許久未見了。

  不知不覺我心中的戾氣消散了不少,我愈發肯定自己決定的正確性,孩子的羈絆會大幅消磨妻子對我的成見,即使因為這次的事她無法原諒我,也應該能夠冷靜的處理跟我的關系。

  晚飯的時候,孩子因為一直是老人帶的關系,多少養成了一些壞毛病。

  妻子被哄著孩子吃飯,很快就被折磨得沒有了耐心。

  我主動要求換手還是被拒絕了,看她耐著性子哄孩子吃飯的樣子,與對我的冰冷真的是判若兩人。

  我不由懷疑她不要讓我哄孩子是不是怕孩子偏向我,不利於她把持孩子的撫養權。

  好在她的精力終究是有限的,最終還是要我換手幫忙。

  飯後我們陪孩子玩了一會兒,她便帶著孩子去洗澡,可她帶孩子的時間也極少,一個人根本搞不定,最後還是喚我進去才順利幫孩子完成洗澡穿衣。

  我本以為妻子會帶孩子去她現在住的書房,可她卻帶著孩子進了主臥,我頓時有些驚愕,難道是因為孩子的東西在主臥的關系?

  我洗完澡回到房間,看到妻子正哼著小曲哄孩子睡覺,臉上盡是母性的溫柔。

  在孩子面前,她充滿母愛的樣子真的與平時完全不同,讓我看得一時有些愣神。

  只是孩子看到我進來,本來就沒什麼睡意的她很快迅速坐起,鬧著要我陪她玩。

  妻子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找了個理由想退出去,孩子卻不樂意了,我只好跟著坐到了床上逗她笑鬧。

  我很清楚的看到妻子在我上床以後表情變得很不自然,更是在孩子的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的時候,招呼了一聲,出門洗澡去了。

  雖然知道與妻子的隔閡依然存在,可是看到她這種刻意的表現還是讓我心里很不爽。

  陪孩子玩鬧了好一會兒,見妻子都遲遲沒有進來,我帶著孩子出來一看,她正在廳外晾洗過的衣服,我的衣物也晾在其中。

  看到妻子,孩子一扭屁股從我手上掙脫,向著她跑了過去。

  我心情復雜,實在摸不透妻子現在對我到底是個什麼態度,明明心里對我有刺,為什麼又會幫我洗衣服,只是順手嗎?

  妻子本想讓我回房先睡,可孩子哭鬧著就想要我和妻子一起陪她。

  最後無奈我們一起回了主臥,一人一邊把孩子放在中間哄她睡覺。

  這本是無數平凡家庭中普通的一幕,可在我的眼神越過孩子與妻子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她卻閉上了眼睛,嘴中哼著曲調也頓了一下變了調。

  我只能在失望中跟著閉眼,避免與她眼神碰撞,卻不知不覺在她哼著的曲調中先睡著了。

  睡夢中孩子一個翻身搭上來的腳把我驚醒,我睜開眼睛卻發現房間里還亮著燈光。

  妻子坐在床尾給一雙美腿做著保養,燈光下雪白的腿肌閃爍著耀眼的光澤。

  我看得一陣心癢,心中憋了許久的話終於問了出來道,“你准備跟我冷戰到什麼時候?”

  聽到聲音妻子動作頓了一會兒才繼續動作,我以為她又不想理我,剛閉上眼睛卻聽她道,

  “什麼叫我跟你冷戰,你認為是我的問題是嗎?”妻子的意思分明還是在指責我沒有道歉,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心里很不服氣,可孩子就躺在身邊,這僅不到半日的溫馨讓我對妻女相伴的和諧生活有了眷念。

  “我承認我有錯,可你這些天不家,跟那個老頭攪在一塊就很對嗎?”饒是如此,我仍不願承認現在的情況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這是誰造成的?你以為我沒事干嗎?為了防止你再發瘋,我還只能把他送回老年公寓那邊,這樣兩頭跑浪費了我多少時間。”

  “所以你就住在他那里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妻子,之前知道羅老頭沒有住院,妻子也並不是在醫院陪護的時候,我還只是猜測,現在從妻子的話中卻不難聽出這是事實。

  “是。誰知道你會不會再找過去,如果我不在,誰又能阻止你做什麼。”

  “你還要不要臉?”

  聽到妻子竟然真的沒有否認,我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孩子被我的動作影響,翻了個身,一下子打斷了我噴發的怒氣。

  妻子看著一旁的孩子,也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氣勢,對著我道,“如果你還是不想離婚的態度的話,在孩子面前就不要再跟我聊這個話題了,這只會帶來無聊的爭吵罷了。”

  說著,妻子結束了她的保養,將東西一收,背對著我睡在了孩子的另一側。

  隔閡再次加深,我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祈禱妻子自己有分寸,沒在我的視线之外與羅老頭肆意妄為。

  我面對著孩子躺下,看著她嬰兒肥的小臉,心中的郁氣卻還是揮之不去,睡在一旁的妻子讓我始終無法把心思從她身上移開。

  “你還是一定要跟我離婚是嗎?”

  這句話一問出口,我就知道自己操之過急了。雖然孩子就在身側,但才剛與她起了爭端能聽到什麼好話。

  “我說了現在不聊這個話題。”

  妻子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但竟然沒有順著我的話應承。我心里生出一絲僥幸,趕緊不再言語專心睡覺。

  好一會兒突然聽到妻子道,

  “我們的問題已經不再是彼此諒解就可以過去那麼簡單了,如果你還看不明白,那就趁柳柳在家這段時間好好想想吧。”

  我心中一凜,仿佛被妻子下了最後通牒。但我沒再開口,我知道如果我還有機會,那也的確是孩子在家這幾天的時間了。

  第二天妻子不在,我強打著精神陪孩子玩了一上午,小孩子的精力真的是大人無法企及的,她就像是有無限的熱情一樣要你不斷的配合她。

  好在在外面吃完午飯以後她就開始打起了瞌睡,下午我也累得陪孩子睡了回午覺。

  晚上與妻子聊孩子的時候說了下今天的情況,她竟然招呼我如果覺得累的話可以帶孩子去公司,她有空的時候可以跟我換下手,或者找別人幫手,在公司都是熟人也方便。

  而且每天在外面吃飯她也不放心,在公司好歹工作餐都有她制定的標准,總比外面有保障。

  我心里大感一松,不是因為孩子讓我疲累,而是我今天忽然猜疑起妻子讓我帶幾天孩子,是不是也有用孩子捆住我手腳的意思,這樣就無法干預她做什麼。

  想到妻子很有可能在我帶孩子的時候跟羅老頭廝混,我心里就仿佛壓了塊千斤重的石頭。

  現在聽到她這麼說,我心里的石頭也就去了,既然她敢讓我帶著孩子去公司這麼敞亮,也許她跟羅老頭真的只是照顧病患這麼簡單?

  我願意這樣想,但心里卻並沒有支撐我這樣想的基石。

  我琢磨著還是要去羅老頭家里看看心里才能踏實,這種急迫讓我沒按捺多久。

  第二天孩子在妻子的辦公室玩得不亦樂乎,我趁著她心情不錯的檔口,提出要去看看羅老頭表達歉意。

  妻子沉默了一會之後竟然同意了,這些天她跟羅老頭之間真的如她的態度一樣敞亮?

  下班以後我們去外面吃了飯,妻子刻意給羅老頭點了個適合病患的煲打包,看她記掛羅老頭的樣子,我又不免多想。

  對孩子這樣細心也就算了,一個羅老頭憑什麼,連我都沒有這種待遇。

  今天在妻子公司呆了一天我才知道,原來每天妻子都是讓公司那個跟羅老頭相熟的師傅給送飯過去。

  雖然不知道他早餐是怎麼解決的,但晚餐說不定都是妻子這樣點餐又或者親自送過去。

  那老頭是已經不能自理了嗎?

  我既覺得慶幸又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想起一會兒還得給他道歉,即使是裝樣子我也不得不這樣做,我就渾身不自在。

  沒回家,我們帶著孩子就直接去了老年公寓,我就是想趁著孩子在的機會讓羅老頭認識清楚我們才是一家人。

  而他一個老頭,雖然耍手段玷汙了我的嬌妻不止一次,但方妮絕不是他能一直覬覦的女人。

  到了羅老頭住的地方,妻子直接掏出鑰匙就打開了門。

  我抱著孩子走了進去,看到躺在床上的羅老頭,心下錯愕的同時不由一陣狂喜。

  這老頭竟然臥床了,看著妻子喊他起來吃飯時他吃力的樣子,我心里這些天的憋悶終於釋然了。

  因為收拾他這件事情與妻子冷戰了這麼多天,如果他還是生龍活虎的那我真的是虧大了。

  如今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已經達到,自己所付出的代價也算是值了,同時心里總算是相信妻子跟他這段時間應該是沒什麼的,就算這老頭有心也應該無力了。

  但這個猜疑被打消的同時,新的疑慮也跟著滋生了出來。

  他都臥床了怎麼都不去住院,一個人窩在公寓里妻子竟然也沒請個人來照料他,這可不像妻子的行事風格。

  就算妻子想補償他而親力親為,但公司的事已經夠她分身乏術了,何況現在還多了個孩子,妻子哪還有時間管他。

  當然這都不是我現在該問的事,心思舒暢之下我頗為順口的就對羅老頭表達了歉意。

  他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目光卻始終在我們一家三口身上來回兜轉,眼神中的落寞怎麼也藏不住。

  看到他這種眼神,我心情愈發暢快,也不管他是否接受我的道歉,與他聊著,旁敲側擊他的身體狀況,羅老頭都有氣無力的一一回應。

  就在我得意忘形之際,妻子出聲打斷了我,讓我給時間讓他吃飯,我這才抱著孩子退出了房間。

  精簡的公寓內陳設簡單,很快我就發現客廳的一角竟然裝有監控,疑惑間透過房門看向房間的角落竟然也有。

  趁著妻子出來給羅老頭倒水的工夫,我趕忙輕聲的問道,

  “怎麼這里還有監控啊,連房間都有。”

  起初我以為是物業的安排,畢竟這里是老年公寓,住的都是些老人,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也好第一時間發現並救治。

  可仔細一想這種侵犯隱私的事情並不是人人都會同意的,老年人往往比年輕人還固執,物業方應該沒必要多此一舉,住戶有這種需求自己安裝便是了。

  “我讓人裝的,羅叔一個人獨居我不放心,他現在受著傷,我讓義工重點幫扶,但不看著點還是擔心有不負責任的人伺機欺負老人。”妻子的解釋合情合理,但這種無微不至的關心讓我心中的醋意又跟著翻涌了起來。

  我坐在客廳,孩子在這陌生的環境很快便不耐煩起來,鬧著要走。

  我安撫不住,她鑽進房間膩在妻子懷中,羅老頭的表情變得更加精彩,很快便隨著孩子附和讓我們先走。

  妻子抱起孩子囑咐了兩句便跟我一起離開,我如一個勝利者一般最後看了落寞的羅老頭一眼,幫他帶上了門。

  一連兩天的時間我都神輕氣爽,看到羅老頭吃癟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沒有什麼比這更讓我暢快了。

  放下了心里這塊石頭,我也不再跟妻子刻意去聊他,我和妻子的生活像是回歸了日常一樣,雖不及以前親密無間倒也相敬如賓。

  而妻子在同我一起去看望過羅老頭以後,這幾天除了工作都是陪孩子,像是把羅老頭忘在了一邊一樣,這些讓我心情更加愉悅。

  以至於晚上當孩子睡著以後,我有些心猿意馬的想向她求歡。

  只是礙於孩子在一旁,又擔心求歡的行為會打破現在這種微妙的平衡,思慮再三之後還是放棄了。

  畢竟妻子之前的仍讓我記憶深刻,如果我將她撩動又滿足不了她,很容易讓她又想起那個老頭。

  在忙了兩天以後妻子接過了帶孩子的責任,讓我去忙自己的事情。

  我本來想說自己也沒事,再陪孩子玩幾天的,畢竟李諾那邊我去與不去都行。

  可我想起之前與她的摩擦,被她嫌棄的視為糾纏,就是因為我心里裝著的全是挽救與她的關系所導致的,到現在這依然是刻在我心上的一道傷痕。

  我知道我不能表現得太閒,雖然現在有孩子作為掩飾,但這依然不能保證我不去做自己的事情,與她朝夕相對是一件好事。

  我不能重蹈覆轍,還是給彼此留點空間好了,這是李諾勸我的話,在掙脫了原先歇斯底里的心態以後,我現在倒是能揣摩其中的道理了。

  去到公司,李諾很不待見我。

  畢竟我那天不僅放她鴿子,還一離開就是幾天,對公司表現得全無責任感,換任何一位老板估計都不會待見這樣的員工。

  對她表達了歉意以後,我只能主動找到了秘書對接了工作。

  李諾見我神清氣爽,任勞任怨的樣子與離開之前大為不同,終於好奇的與我搭話。

  我諱莫如深的沒有對她細說,畢竟這女人的心思實在莫測。

  在我低落或是絕望的時候,她的確是個能拉我一把走出低谷的人。

  但在我情緒高漲,春風得意的時候,她也是個最會潑冷水的女惡魔。

  我可不想現在的好心情被她打破,可即便如此她的聰慧也猜出了個七七八八,知道是孩子的回來融化了我跟妻子之間的寒冰。

  這讓我越發不想與她多說,可這女人一旦八卦起來誰也攔不住,更何況我跟她之間是連窗戶紙都捅破了的關系。

  僅隔了一天,我就在她的套話和引誘中招架不住,將看到的羅老頭那邊的情況告訴了她。

  她聽完之後頓時覺得索然無味,看著她八卦之心仍沒得到滿足的樣子,我真搞不懂她到底想知道什麼。

  最後她自己貼了上來告訴我,她想的竟然是以為孩子激發了妻子的母性,我借著這個機會又讓妻子懷孕了才這麼洋洋自得。

  “不是嗎?有什麼比孩子更能綁住一個女人的呢?”

  “我們已經有孩子了,干嘛還要靠另一個孩子來維系我們的關系。雖然我們之前的確有生二胎的想法,但這才幾天,哪有你想的那麼快。”

  “切,就怕你不想,有人就想到你前面去了。趁著這個機會,你抓點兒緊吧。”

  我自然知道李諾說的是誰,但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她犯毛病了。

  “我說你別見著我好了,就在這里危言聳聽了行嗎?不想我安生的在這兒干下去了是嗎?”

  我一說這個李諾才收起了挖苦我的心思,笑道,“我這不是怕你得意忘形又出什麼麼蛾子嘛。你也別放松警惕,那老頭表現得越慘只會讓妮姐覺得越欠著他的,就怕他這是欲擒故縱。你跟妮姐的問題還在,可別又被鑽了空子。”

  這麼些天情況的忽然好轉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讓我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李諾不說我其實也沒有放松警惕,只是維持現狀的需求阻止了我的胡亂揣測,若是我的猜忌成為了打破現有局面的導火索,那就未免太得不償失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但你也別說那些亂我陣腳的話了。我該說的也都被你套出來了,你幫我分析分析,我有什麼沒注意到的地方?”我總感覺有地方不對勁,但是從自己的角度去想,思維還是受到了限制,或者說我不敢向壞的方面去揣測。

  但是如果從李諾的角度,看得就應該更清楚一些。

  “這就求到我了?你再說點好聽的我就幫幫你。”這女人給點顏色就又原形畢露了,伸著手就貼了過來,我一把按住她的手道,“你給我收斂點兒,回去讓我老婆看出點什麼來怎麼辦,現在的情況好不容易讓我舒坦了點兒,問題絕不能出在我身上。”

  李諾把手一抽,無趣道,

  “切,跟誰稀罕你似的。行了,不逗你了,把你這點精力留給你老婆吧,喂不飽她你這兒遲早還是要出大問題。”

  這話直接戳中了我的軟肋,讓我直皺眉。

  “怎麼,沒信心?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很久都沒跟妮姐做愛了吧?”李諾明知故問。

  “那你可得加油了,什麼時候你們能正常的過夫妻生活了再得意吧。”

  “我還得靠這個向你證明我們的夫妻感情是吧?”我承認李諾說的是有道理,可即便一句中肯的話用她這種語氣說出來,還是讓我忍不住反懟。

  “可別,我可不想聞你們夫妻恩愛的酸臭味。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顧慮什麼,其實在我看來現在才是你最難的時候,你邁出這一步吧怕打破現在的這種表面美好,不邁的話問題又永遠梗在那里。你要想一直維持現狀過下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真的忍得了這種生活嗎?”

  李諾的嘴是真毒,一下子就點明了要害。

  我現在過的大概就是妻子提出的那種無性生活,有她這個不時勾人的妖精在面前,我能忍幾天自己都說不准。

  “現在時間還太短了,等再過段時間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怕。”即便被她說得心亂了,我嘴上也不能示弱。

  “哎,我就是說說,你可別亂來啊,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得賴我了。”

  “沒事兒,孩子在家能出什麼問題。”

  李諾改口推責,我卻認真了。

  這的確是必須解決的問題,到時候哪怕只是試探妻子的態度我也必須得試試才行。

  如果孩子在家的這段時間我都不敢嘗試的話,等孩子被接走跟妻子的關系說不定又得打回原形。

  “你就這點出息了,別我說兩句你就覺得自己行了,你們之間的隔閡還深得很,還是循序漸進吧。維持現狀,好好在家相妻教子才是你現在的出路。”說了一圈李諾又繞了回來,給了個不是建議的建議。

  尤其最後還嘆了一聲讓我很是不爽道,

  “你什麼意思啊,挖苦我這麼半天是尋我開心呢?”

  “只是感嘆曾經好好的一公司老板,年青有為,現在卻淪落到要當小男人,卻還是你自找的,真是可悲。”

  她這做作的語氣分明還是在調侃我一心想要維系婚姻的態度,我瞪了她一眼道,“好好說話!我跟方妮的問題我清楚,但你到底從哪兒推斷出來我不能試試了?”

  李諾見我認真的樣子,接著吐槽道,

  “你自我安慰到連自己都騙了是吧?遠的我不說,你說妮姐給那老頭裝了監控是為了監視是了防義工胡來,你怎麼不問問她是不是為了防你啊?義工一直都有,可為什麼在那老頭受傷以後她才裝,防誰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李諾的話一下子戳中了我的盲點,讓我如夢方醒。

  我的確感覺到了不對勁,但羅老頭淒涼的模樣和妻子回歸家庭的舉動讓我過於樂觀,竟然沒有懷疑妻子的話。

  她能在我詢問的時候一口說出是為了防止義工胡來,要麼是她一早就想好了說辭,要麼這只是她的用意之一,其實最大的目的就是防我。

  難道我在她眼中已經成為了一個會肆意胡來的危險分子了嗎?

  從妻子刻意讓羅老頭從家里搬出去來看,答案簡直太過明顯,她那晚的回答更是把目的明說了。

  我臉色異常難看,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可妻子根本什麼也沒說,她只是擱置了與我的矛盾,專心在扮演好一個母親的角色。

  可我卻自欺欺人的把這當作了是要與我重新開始,怪得了誰?

  “你是真的沒想到啊?”

  李諾看到我的表情才知道我是樂觀過頭,自我蒙蔽了。

  又反過來安慰我道,“不過也無所謂了,畢竟是你自己做錯了事,她這麼做也無可厚非。而且這只是事情剛發生時的應激反應,現在她的態度真的說不定因為孩子松動了,你也不用多想。”

  我一甩她抓住我的的手道,

  “那她就不會放我來你這邊工作了,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來了你這邊,可她還是不聞不問,說明我在她心里已經無所謂了。”這下連李諾都無法反駁了,看著我道,

  “或許吧,你現在還爭這個干什麼,你要做的不就是一個讓她無所謂的小男人嗎?”

  聞言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她這是激將法。

  我安撫自己要調整好心態,卻還是在心煩意亂中將找了個理由提前下班了,既然她這麼有閒,工作就讓她自己來做吧。

  我也不理她打過來的追罵電話,將手機關機,我要先去個地方確定一件事情。

  驅車來到老年公寓,一進院我就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正在院中的大樹下圍觀一場棋局,悠然自得的樣子哪有半分病懨懨的模樣。

  我捏緊了拳頭,想上前去找他對質,為什麼要裝出一副淒慘的模樣來蒙我,他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可有著其他考量的我還是止住了衝動,趁著他還沒注意到,我轉身離開了。

  我早該知道這老頭是裝的,他當時挨了多少下我心里最清楚,可竟然還是被他的演技騙過了。

  那天我是跟妻子說過以後才一起過來的,他會這麼做多半有妻子的主意在里面,說不定是怕我開不了口道歉故意演的一場戲。

  目的不惡心,但結果卻很惡心,這種自以為是就是赤裸裸的欺騙。

  如果羅老頭的傷重不成立,那這中間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的?

  我越想越是氣憤難安,看來得想辦法把那老頭房里的監控調出來看看才知道。

  晚上,我趁孩子睡著以後,輕輕的將孩子挪到了一邊,貼上了妻子。

  妻子身體一緊卻並沒有太過激的反應,而是緩緩回過頭來道,“你干什麼?”

  我沒有說話,手在妻子身上游弋著,用行動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妻子打開我的手道,

  “孩子在呢,好好睡覺。”

  她並不激烈的反應讓我覺得有戲,擁住她道,

  “睡著了。咱們有段日子沒做了,你不想嗎?”誰料妻子的反應也跟著升級了,用力掙脫我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幾天我們相安無事我就原諒你了?放手!”她的話如澆了一盆冷水,澆在了我剛升起的淫心上。我騎虎難下,固執的又抱住她道,“不是你說不提這個的嗎?睡在一張床上你總得盡一點老婆的義務吧?

  “我壓著心頭的憤然,迂回的找了個的理由。這卑微的語氣讓妻子陡然發笑,收起了針鋒相對的氣勢,轉了個身平躺著衝我道,“呵,好,我不提,你想干嘛?”

  一笑之後的反問,讓我只感覺到了她的不屑,我一個翻身壓在了妻子身上道,“干你!”

  說著便撲在她身上狂吻了起來,從臉到唇,再到耳頸,鼻頭不斷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如被激起欲望的野獸,只想讓她嘗嘗厲害。

  妻子極不適應的扭動著身子,嘴中輕哼著卻沒阻止我的侵犯。

  這種順從透出的欲求讓我徹底放開了手腳,蓋在她身上的絨絲被早被掀卷到了下半身,我兩只手摸到她睡衣的系扣就想要解開她的睡衣,嘴卻再次繞了回來在妻子的紅唇上貪婪吸啜著。

  沒有視线的幫助,手試了好一會兒都沒成功解開她睡衣的系扣。

  我不由有些惱火,這幾天她像是為了防我一樣,都是睡衣睡褲的穿得很緊湊,不再像以前那樣寬松性感。

  我依依不舍的松開她的紅唇,抬起臉來再去解系扣。

  妻子卻像是回過神來了一樣,抓住我的手道,

  “你想清楚了?”

  妻子沒說想清楚了什麼,我卻迅速眀白了她話中所指,手上的動作也跟著頓住了。妻子卻還怕我沒明白,補充道,

  “你想做可以,但要是不能滿足我,你知道後果的。”我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臉逐漸漲紅。

  “你有必要這樣威脅我嗎?”

  “這不是威脅,是現實。你要我盡妻子的義務,那你總得盡好丈夫的義務吧?”

  妻子的話如耳光一樣抽在我臉上,我很想繼續,可羅老頭並未臥床的現實如懸在我頭上的利劍,讓我不敢妄動。

  我恨恨的看著妻子一眼,微微俯身道,

  “你是想告訴我其實那羅老頭根本就沒傷得多重,還能滿足你是嗎?”妻子表情羞惱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過來道,

  “這關他什麼事,你要是不做了就下來。”

  妻子的回避已經說明了問題,但我也不好直接挑破。

  看著紅霞滿布,已有動情的妻子,我極不情願的壓制了自己的欲火,翻身而下。

  我不能給她去找羅老頭苟合的借口,等我拿到她跟羅老頭一起欺瞞我的證據,掌握主動權之後自然有機會找補回來。

  我心有不忿的將女兒挪了回來,睡回了原位,全然沒注意到重新將被子拉起的妻子眼神中的哀怨。

  接下來幾天我也沒刻意留在家里,妻子悠閒了兩天,公司的事務又開始忙碌了起來,卻沒有提讓我在家照顧孩子,而是把孩子帶去了公司。

  我雖然覺得很不好,但心里裝著其他事也就沒有提出質疑。

  在確認過妻子電腦上的購買記錄,羅老頭那邊的監控果然跟她公司用的是同一個品牌之後,我那個曾幫我破解過妻子部落格的朋友,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從老年公寓那邊拷貝到了監控的視頻資料。

  酬謝過他,我在車上就迫不及待的打開瀏覽了起來。

  羅老頭果真一開始就傷得不重,從他受傷的第二天開始妻子就給他的公寓里安裝了監控,為了防我這效率真是夠可以的。

  妻子在公寓的時間並不多,起初羅老頭還想偽裝傷勢來獲取妻子更多的陪伴,可已經陪他看過醫生的妻子顯然沒那麼容易上當,在知道他基本能夠自理以後,基本每天也就來看他一次。

  這讓我稍稍放下心來,我最怕的就是妻子為了報復我故意親近羅老頭。

  據視頻資料來看,她也就安裝監控的當天受羅老頭蒙騙,喂他吃過幾口飯,往壞了打算的我看到這一幕倒是波瀾不驚。

  這一點我很奇怪,羅老頭若是有心計一點,這時候就應該裝作若無其事,對妻子欲擒故縱拒絕她的照顧,來讓妻子對他覺得虧欠才對。

  終究是我高看他了,這老頭也就是個把欲望寫在臉上的色中餓鬼罷了。

  只要妻子不是也被欲望衝昏頭,就不至於被他這個無賴蒙了心智。看來我沒有主動挑起妻子的欲望,喚醒她對性愛的記憶是對的。

  只是我還是高看了妻子對羅老頭耍無賴的抵抗力,仔細想想她的失身哪次又不是被羅老頭的無賴一點點腐蝕的呢。

  時間來到視頻資料的第五天,羅老頭憋得很是躁動,甚至都沒有了看監控探頭的動作。

  這是我發現的他的一個特點,監控的存在似乎讓羅老頭很不自在。

  他總是在會不經意的去看鏡頭的方向,在妻子過來的時候尤其多,就好像是監控後面有誰在看著他一樣。

  這一點倒可以理解,這監控畢竟不是他自己裝的,又有誰會願意一天天的被個鏡頭盯著。

  這天開始他偶爾還會看一下鏡頭,可妻子過來以後他就再沒顧得上,我頓時察覺到了異常,我也懶得倒回去看這幾天羅老頭是不是有躁動的手淫過。

  看到妻子站在客廳中與羅老頭說著話,順便檢查著護工的工作。

  送東西到廚房剛回到客廳的羅老頭,正看到妻子勾著腰盯著茶幾。

  顯瘦的直筒西褲下妻子渾圓的翹臀被勾勒得很是明顯,羅老頭呆看了數秒,直到妻子回過身來才發現羅老頭已經站在了她身後。

  妻子面色一紅,視线不自覺的滑向羅老頭的襠下,那里應該已經撐起了帳篷,只是從鏡頭的角度看不到。

  妻子尷尬的轉過身去,卻沒有指責羅老頭,好像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這孤男寡女的經常共處一室,我估計之前快進的部分也有這樣的細節被漏掉了,但我現在也沒空管。

  羅老頭卻顯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找了個藥用完了的借口將妻子騙進房間。

  我切換視頻趕緊跟上,羅老頭果然在遞給妻子藥盒的時候伺機抓住了妻子的手。

  “妮閨女……”

  羅老頭想要貼上來,妻子卻快他一步向後一退,警告道,“你干什麼,放手!”

  說著一把甩開了羅老頭的手。

  “你看叔都這樣了,你能不能……”

  “不能!”

  妻子回答得很快,顯然羅老頭在想什麼她很是了解。

  她沒料到她都這樣嚴防死守了,還是擋不住羅老頭的旖念。

  除了第一天送羅老頭回來的時候她穿的是搭配裙子的職業裝,後面她都刻意穿的長褲,今天上來更是連高跟鞋都沒換,將用來開車的平底鞋穿了上來。

  只是她哪里知道,對於男人而言,她光是穿著職業裝的氣場都足以讓人想入非非了,又哪里需要刻意在穿搭上刻意獻媚。

  “你都受著傷,怎麼腦子里還都是這些東西?”即使嘴上拒絕,妻子還是擋不住自己的窘迫。

  “這傷又不重,而且我傷的又不是那里。”

  “就該讓你傷了那里才好,我去買藥了,晚點給你送過來。”說著妻子轉身就要出門,羅老頭卻快她一步擋在門前道,“買藥的事情不急,叔這事兒才十萬火急啊。”妻子一看他還硬著,面色愈發羞惱,卻好像對他很沒轍一樣,氣道,“你不會自己解決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里藏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讓開!”

  妻子伸手去拉羅老頭,卻反被他抓住手道,

  “要是以前還行,可現在你讓叔怎麼自己解決嘛。”羅老頭話中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分明就是在告訴妻子嘗過她的肉味以後,這老頭已經由奢入儉難了。

  更何況上次妻子那一番挑逗,羅老頭心中的妄念更加不可能熄滅了。

  妻子哪能聽不出來,面上已是窘迫至極,但還是斷然拒絕道,“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敢胡來就不怕江睿再……”

  “叔不怕!”

  羅老頭說得斬釘截鐵,堅定中透著對我的恨意。

  我看得直咬牙,就聽妻子道,“你不怕我怕!他要是用這個做借口朝我發瘋怎麼辦?”我眉頭緊皺,妻子這話到底是在恐嚇羅老頭,還是真的已經把我當成了一個家暴男?

  “你不是都要跟他離婚了嗎?他有什麼理由還欺負你。”

  “這是一兩天的事兒嗎?而且越是這種時候他只會越敏感。”

  “……”

  羅老頭語塞,他不怕我針對他,怕的卻是妻子會再次因他受到我的傷害。我表情慍怒,這不一樣是打我的臉嗎?

  “那叔自己來,你先別走行嗎?”

  羅老頭退而求其次,竟然還沒放棄。

  “你又想干嘛?”

  “叔好些天沒洗澡了,手腳還是不方便,你搭把手,幫叔把背搓一下行嗎?”

  妻子臉騰的更紅了,完全沒料到羅老頭會提這種要求。

  “護工在的時候你干什麼去了?現在再來跟我說這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妻子比我想象的更激動,也對,她第一次失身就是在浴室著了羅老頭的道。

  “護工還能幫忙洗澡的嗎?叔又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習慣脫光了給外人看,只能麻煩妮閨女你了。”

  “你……”

  羅老頭的話完全就是在占妻子的便宜,什麼外人內人,他這完全是拿妻子當他老婆呢。

  妻子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手一甩之下沒甩脫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打了羅老頭兩下道,

  “我懶得跟你說了,讓開,你再無理取鬧就別指望我再來看你了。”羅老頭卻還是不依不撓道,

  “那你就別管我了,誰讓我自己受傷了要人幫忙照顧呢,我活該!”這老頭!

  我頓時覺得不妙,這老頭哪里是不會什麼欲擒故縱,分明是要把機會用在刀刃上。

  妻子的臉色果真跟著就軟了,她願意每天過來看這老頭自然是心中有愧。

  即使拋開他因她受傷這件事,日後他一樣有行動不便的一天,她難道也要一直用護工打發他嗎?

  “你真是個流氓。”

  妻子咬牙切齒,但顯然她已經妥協了。

  “去拿衣服,我去看看熱水。我警告你,僅此一次,下次再提這種要求你就自己餿著吧。”

  妻子表情羞憤,一時嬌艷無限。

  羅老頭這才欣喜萬分的把門讓開,妻子回到客廳。

  等我切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她正面帶紅霞的坐在沙發上發呆,看上去像是在為剛才為什麼答應羅老頭而後悔。

  緊接著妻子的手機響起,電話的內容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還沒等妻子掛電話,羅老頭就已經出來了,妻子揮了揮手示意他等一會兒。

  等妻子掛了電話,羅老頭生怕妻子臨時有事要走,率先開口把妻子的話給堵死了。

  “有事你就先走吧,妮閨女,叔自己洗就是了。”然後他擺出一張死人臉,哪里有半點讓她走的意思。

  “讓你自己洗,摔了好賴我是嗎?”

  妻子也知道羅老頭是不會放她走的。

  “你先進去,我打個電話就過來。”

  然後讓我去接孩子的電話就真的打了出去,是的。

  妻子那天讓我去接岳母跟孩子的時候,她不是在忙,而是在給羅老頭洗澡。

  我對照了監控時間與手機上的通話記錄,沒有一絲誤會的可能。

  “呀,誰讓你脫光了,你把內褲穿上!”

  “穿著內褲怎麼洗那里啊,叔用毛巾圍著就是了。放心,前面叔自己洗,當然,你要是願意幫叔,叔也不反對。”

  “滾!把手放開,啊——。”

  我的思想還停留在剛才的衝擊中,畫面中已經只余妻子被拉進浴室的聲音。

  緊接著浴室的門關上,聲音開始變得很小,說話聲夾雜水聲只余嘈雜,我分辯不出他們在說什麼。越是看不見聽不見,我越是狂躁。

  “操他媽的,賤人!”

  我破口大罵,有砸了手中筆記本的衝動。

  妻子給羅老頭洗澡給我的衝擊還沒有多大,可這才是她讓我去接孩子的理由實在讓我接受不了。

  一想到她當時聯系我時,我喜滋滋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是個傻逼。

  當時那種峰回路轉的心情有多高興,現在我就有多憤怒。

  聽不清聲音我只能快進,有足足半個小時,兩人才從浴室出來。

  “叔說了不憋著,不騙你吧?”

  羅老頭神輕氣爽的出現在客廳,而走在他前面的妻子卻顯得灰心喪氣。

  “閉嘴,再逞嘴上便宜我撕爛你的嘴。”

  妻子轉過身來怒斥,我才看清她身上沾了不少水漬,雖然衣衫還算完整,可四肢都沾滿水漬的樣子,實在不得不讓我多想。

  從羅老頭眉飛色舞的神態來看,他定然是釋放過了。

  可具體是怎麼做的,妻子到底做了什麼,我卻無從得知。

  只能腦中不斷猜想,越是想就越是恨得抓狂。

  下午,我在家里將剩余的視頻資料都掃完,妻子卻比平時回來得都要晚。

  “柳柳呢?”

  沒看到孩子我一陣詫異。

  “回媽那兒了,那孩子在這兒也呆膩了,正好媽也想她了,我就給送回去了。”

  妻子換上拖鞋,將背後掛好,臉色淡然的回答,並沒有發現我有什麼異常。

  “孩子是我接回來的,你怎麼說送回去就送回去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而且這里才是她的家,她怎麼會膩?”

  我語氣不善道。

  剛才看到視頻的記錄里,妻子並沒有跟羅老頭一起設計偽裝傷重來騙我,甚至事後還斥責過羅老頭自作主張,我心里總算好受了點。

  可妻子這樣突然把孩子送回家,連個招呼也不打,我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妻子這才發現我有些不對勁,看了我一眼道,

  “難道你覺得是我嫌她不成?孩子一直是我媽帶的,她也想外婆了不正常嗎?你帶她回來的時候我沒埋怨你,現在你怎麼好意思埋怨我的?”妻子的解釋自然是站得住腳的,但我還是嘴硬道,“你心里難道就一點兒沒覺得她礙事?”

  說完我又有些後悔,這抬扛的話太過傷害她對孩子的付出,更暴露了我此刻心里藏著事兒。

  妻子面色果然變得難看,不否認道,

  “是,我是一心想著工作,覺得帶著她不方便,你要覺得我做錯了就去接她回來好了,我沒話說。”

  說完妻子不再理會我,不等到吃飯的時間她又出門去了。

  我也沒了做飯的心情,在外面吃了飯回來看到她的鞋時我還不以為意,可等看到她正坐在我的書房里盯著電腦時,我一下子懵了。

  “你在做什麼?”

  這段時間妻子在家一直是陪孩子,我們的關系產生裂痕以後她更是從沒進過我的書房,以至於我疏忽了,並沒有將筆記本電腦連同視頻資料一同收起,就那樣放在了書桌上。

  現在被妻子知道我又在窺探她,有理也會變成無理。一瞬間我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憤怒的上前一把將筆記本蓋上,拿在了手中。

  妻子神色呆滯,沒有阻止我,我想要發火來占據制高點,不給妻子質問的機會。

  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看到了里面不該看的,話到嘴邊又止住了,只是這樣一來我的心虛已經將問題暴露。

  “既然你就是放不下,為什麼還是要一直拖著不肯離婚?這樣拖下去你就有面子了嗎?”

  我本以為妻子會大聲的質問我為什麼又侵犯她的隱私,可她開口的聲音卻格外冷靜,像是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干一樣。

  我不覺又有點慌,反問道,“你應該先給我解釋解釋才對吧?”

  我以為這話只會激起妻子的應激反應,讓她直指我的錯誤,是我打了羅老頭才害得她不得不去照顧羅老頭,才有了視頻資料里那一系列的接觸。

  可妻子的反應依舊很怪,她沉默了一下,竟然給我道歉了。

  “對不起,我知道這次又傷害到你了,我沒什麼解釋的,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接受。”

  這種出乎意料的退讓絕不是為了修補與我的關系而說,更像是一種心灰意冷,疲於再與我維持這種表面的和諧。

  “把話給我收回去,你心里有話道什麼歉?你現在哪怕是為了離婚也不想跟我多說了是吧?”

  我把筆記本放在一邊,指著妻子道,

  “你要埋怨我就都說出來,正好孩子也不在了,咱們就把話好好說明白。你埋怨我打了那老頭,覺得你去照顧他是因為我,至於發生了什麼那也都是我的錯,對不對,是你就說出來,不用藏著揶著。”

  妻子看著我臉色激動的叫囂,移開目光道,

  “我承認的話,你准備怎麼做?”

  我一陣語塞,是啊,我准備怎麼做?

  如果妻子此刻是應對無措的樣子,我還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對她加以指責。

  可她卻表現得這麼冷靜,就好像無數次排演過被我知道時的場景。

  從她一心想要離婚開始,我就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束縛她的東西了。

  妻子已經完不在乎我的感受了,這種態度讓我前所未有的心涼。

  女兒在家這段時間的溫馨仿佛只是一場回光返照,現在女兒被送走了,而我們的關系依然是那塊龜裂的堅冰,不僅冰冷也沒了再修復的可能。

  妻子看著我又開始發白的臉色,像是於心不忍一樣嘆道,“我以為這段時間你會想得很明白,你不想跟我離婚的理由不是因為你還愛我,而是因為這會讓你像是輸給了羅叔一樣。你只是不甘心,想要保全自己的面子而已,可這樣拖著你還會有面子嗎?”

  “所以你一直是故意跟那個老頭親近,就是要讓我沒面子是嗎?”我抓住妻子話中的痛點,她怎麼可以如此一意孤行的傷害我。

  妻子面色變幻了一下,沒有否認,將話題又拉了回來道,“羅叔的存在不過是個引线而已,問題的本身是咱們已經有了信任危機。即使沒有他,你也會懷疑我身邊的任何一個異性,一旦我跟他們有任何在你看來親密的舉動,你都會懷疑然後曲解。你試想一下,如果倪元對我的騷擾是發生在現在,你還能像剛結婚時那樣信任我嗎?”

  妻子的話讓我一時無法反駁,入獄的波折打擊了我的事業,也改變了我,讓我變得不再像從前那樣自信。

  妻子還是曾經的那個妻子,事業甚至更進一步,可這種進步讓我感覺到恐慌。

  我會質疑她對我的感情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會警惕她身邊的每一個異性。

  但這不是她拋棄我的理由,她不應該把我對她的在乎當成是傷害。

  “那你呢?如果換作現在的你被倪元那種官二代追求,你還會選擇嫁給我嗎?”

  我覺得改變的不只有我而已,我想知道現在一心只想要跟我離婚的妻子,是不是還為當初的選擇後悔過。

  誰知妻子眉頭一皺,瞪著我道,

  “會!我不是那種頭腦一熱就會被哄騙的類型,嫁給你是我深思熟慮過以後的選擇。在當初的我眼中,你無論是從性格還是三觀,以及工作都是跟我最契合的人。倪元這種人,我不會因為他是官二代而喜歡他,也不會因為他不是官二代而討厭他。我討厭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身份。”妻子的直率讓我看到她還是曾經的那個方妮,這讓我愈發無法放手。

  妻子卻像聽到了我的心聲,又道,

  “所以,放手吧,江睿。即使我讓你跟我一起創業,找平咱們在事業上的落差,你也找不回以前的自信了。反而會讓你曲解我的用意,讓你變得更加不信任我。你不想離婚也只是想把我留在身邊,向旁人證明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光鮮,並沒有落魄。承認吧,你口中對我的感情也只是不想失去,你並不愛我了。”妻子的剖析讓我激動得震顫了起來。

  “不,我還愛你。”

  妻子其他的話我無法反駁,但唯獨說我不愛她,我卻無論如何也肯承認。

  我狂跳的心髒告訴我,我如果不愛眼前的女人了絕不會如此緊張,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對她的這種愛。

  男女對愛的感覺與理解本來就不同,即便是我跟妻子這種三觀基本都一致的夫妻,在對愛的理解上依然有分歧,這可能就是性別不同帶來的本質區別。

  我覺得這種習慣了彼此,不可分割,不能失去的感覺就是愛,可妻子覺得信任才是。

  她的理解或許沒有錯,但我卻不能接受她把這當作受不愛她的唯一標准。

  在結婚之初我一樣打擊過她身邊的狂蜂浪蝶,那時候她怎麼不說我不信任她?

  她果然還是變了,是什麼改變了她?

  我唯一能想到的還是我入獄這件事,她連工作都辭掉了,變化不可謂不大。

  我入獄以後讓她跑東跑西,獨自面對了很多難題,這段時間她一定很沒有安全感。

  羅老頭就是這時候到我們家的,這個老頭跟妻子朝夕相處,填補了她獨身的孤獨,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應該也就是這段時間讓妻子對我有了不一樣的期盼,她覺得陪伴才是她最重要的。

  而陪伴的基礎就是要經常在一起,信任恰好是不在一起時維系感情最需要的。

  這難道才是她要我跟她一起創業的理由?

  又是羅老頭!

  雖然妻子不肯承認,但她的變化根本就是因為羅老頭進入我們的生活而起。

  可這種影響已經不可逆,即便我現在點出來妻子也定然很難察覺,只會質疑我轉移矛盾。

  “如果你不肯承認我維護家庭完整的意願是愛你,那你說,我要怎麼證明才能證你覺得我還愛你?”

  妻子看了我數秒,這種不放棄的回答定然在她的預料之中。

  我的表情很難看,今天本來是我對她發難的時候,現在卻被迫要對她示愛,在與妻子的關系中我已經失去了選擇權,我真的有種想要放棄的衝動。

  我的表情自然盡落入妻子的眼中,她搖了搖頭,失望的起身道,“不必了,我沒想到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你還是看不明白,既然你還要堅持,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著妻子繞過我就要離開,這種收場我自然不願意,我拉住妻子的同時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

  “你干什麼?”

  妻子用力掙扎著。

  在家里的關系,她拖掉了西裝外套,只余一件黑色的半高領針織打底衫。

  緊身的款式將她的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抱在懷中體香四溢。

  我心里本就窩火,被她的掙扎一下子帶動了欲火,只是略一用力便將她按壓在了書桌上。

  “咚!”

  “你瘋了,又想對我用強是嗎?”

  妻子很是緊張,雙峰不斷起伏,卻不敢繼續用力掙扎了,怕刺激到我。

  “既然你聽不進我說的,我自然要用行動來讓你看看我愛不愛你。”我給自己臨時起意的行為找了個理由,把這當作是對妻子在視頻資料中所為的懲罰。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你也鐵了心要跟我離婚了。”我剛快意了一句,小腿便猛的被妻子踢了一下。

  緊接著兩下三下,我趕緊松開妻子退了開去。

  妻子站起身理了理頭發道,

  “你以為我還會再縱容你一次嗎?”

  上一次妻子果然是出於愧疚才放棄了抵抗。

  我揉著腿,眼睛看向妻子道,

  “正好你把孩子送回去了,我不過是繼續咱們那天沒完成的事兒罷了。”妻子臉上現起紅潮,一瞪我道,

  “過期作廢,你自己沒抓住機會,還想要我再配合你不成,你把我當什麼?”

  我直起身子針鋒相對道,

  “你是我老婆,我操你要什麼機會?你把自己當成仙女了,還是把我當成那個老頭了?”

  “注意你的用詞,江睿。別讓我說一些難聽的話,我不想跟你吵。”妻子看出我有些上頭,努力保持冷靜道。

  但她這時候的克制,在我看來像是一種嘲笑。

  我激動道,“你老實告訴我,拋開我愛不愛你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你是不是就看中那老頭的性能力,以至於你現在連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在壓抑。”妻子杏眼一睜道,

  “什麼叫愛不愛我是虛頭巴腦的東西,這麼多年夫妻你連我要什麼都不知道是吧?還是你在我面前裝都不想裝了?”

  妻子很激動,對女人而言感情就像是空氣,平時你可以讓她察覺不到。

  而到了她真正需要的時候,你若是連敷衍都不願意,那無異於掐住了她的咽喉,絕望可想而知。

  我抓不住她激動的點,眼睛看著她,沒有說話,我只想知道答案。

  妻子眼眶發紅,側過臉去,道,

  “在我眼里你們都不是好人,你虛榮要面子到了極點,而他則是偽善下流。你可以說我故作清高,也可以罵我下賤,在性這方面我的確受他擺布了,只要你提這個我總會不自覺的想到他。但這種東西終究只是小道,連生活的一小部分都算不上,在我看來比這重要的事多得多。你如果拘泥於這些既不願放下也不願離婚,那我也沒什麼好跟你說的了。”

  妻子說完直接離去。

  我怔了怔,細細品味她說的話覺得有一些道理。

  可細想之下又覺得她是在甩鍋給我,就好像她出軌是我逼的一樣。

  給我戴了綠帽子,責任怎麼反倒在我身上了?

  我心下慍怒,妻子這話就跟一些我以前認識的狗友一樣,用事業和生活這種大命題給自己立形象,然後用逢場作戲來粉飾自己私德敗壞的行為。

  在家庭生活中處於劣勢,失去獨立的女性就只能默默吞下苦果。

  可對於我一個男人而言,還有什麼比被老婆戴了綠帽子更丟面子的事,這怎麼就成了她攻訐我的理由?

  她的話讓我只覺得,是她看到婚姻無望,只能將私生活邊緣化,被迫專心搞事業而做出的選擇。

  她在逃避!

  我追了出去,可妻子已經回了她的書房,將房門緊鎖了。這更印證了我的想法,我猛的拍門道,

  “你把門打開,咱們今天把話說清楚。”

  妻子沒有理會,我也不依不撓就是拍門,反正家里也沒別人了。

  終於,妻子被吵得沒辦法,打開門道,

  “你還想干嘛?”

  “鎖門干嘛?你又想跟我分房睡是嗎?”

  “怎麼,我連這點自由也沒了嗎?”

  “說得頭頭是道,那你干嘛逃避?”

  “我逃避什麼?”

  妻子一副我在無理取鬧的樣子,不知道是她自己沒意識到自己的心理狀態,還是她已經自欺欺人的連自己都騙過了。

  “連跟我睡在一起都不肯了,不是逃避是什麼?”

  “我剛才沒說明白嗎?還是你故意對自己的問題視而不見?”妻子看著我不依不撓的樣子,正色道,

  “就算你堅持不肯離婚,我們也只能過這種分居的生活。你還記得我問過你對於無性生活的看法嗎?你是怎麼回答我的?”

  “那是基於你當時心理問題的回答,現在能一樣嗎?”妻子怒道,

  “那我這麼做是在維護誰的顏面,你難道不清楚嗎?非要我把羅叔再接回來,你才能認清現實是不是?”

  “你敢!”

  我內心狂跳,我急於打破現狀的原因就是因為羅老頭被我敲山震虎,只要後面我能約束好妻子的行為,就不是沒有機會挽回妻子。

  視頻資料本來就是我用來約束妻子行為的手段,可被妻子提前發現,我變得更加急迫。

  結果現在事情即將回到原點,甚至更糟,我如何能夠接受?

  我這一露怯,妻子更加抓住了我的心理,繼續道,“你逼我跟你同房不就是想向我證明你不比別人差嗎?我現在在你眼里就是用來跟人較勁的工具對不對?事實我跟你講得很清楚了,既然你非得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你比不上別人,我還有什麼不敢的?”

  “你!”

  我被妻子懟得說不出話來,一腔怒火頓時讓我再次失去理智,我一推妻子將她頂在了門上,按住她的肩膀道,

  “你敢這麼做信不信我把你再操得出血,讓你浪不起來?”妻子卻沒有掙扎,譏笑我道,

  “別急啊,既然你非要證明自己比別人強,總得讓對手就位了以後再開始才公平吧?不然到時候你又覺得是我在偏袒別人了。你現在搶跑,是已經承認自己比不過了嗎?”

  她抓著我的痛點一陣輸出,我暴怒的一只手捏上她的酥胸,身體貼了上去頂住她的身體道,

  “操,讓你浪!”

  我捏著酥胸的手一陣揉動。

  “咯咯。”

  妻子不僅不怕,反而一只手探到了我的身下,捏住了我已呈昂揚之勢的褲襠。

  “怎麼,聽到我這麼說,你反而興奮了?”

  她的話讓我打了個激靈,生怕被她當成變態,趕忙將她松開,強迫自己冷靜之後恨恨的看著她道,

  “行,算你狠,分房睡就分房睡。”

  妻子眼神呆了呆,我卻不敢再觸怒她。

  灰溜溜的准備離開,可又不放心的問妻子道,“你不會真的把那老頭招回來的,對嗎?”妻子恍過神來看著我,突然淒笑道,

  “呵呵,江睿,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是真的不理解你為什麼僵持著就是不肯離婚,給我心里留一點你的好不行嗎?一次次非得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才肯罷手,我真的很累。”

  “那你呢?我都這麼卑微的挽留你了,你又為什麼覺得我只為了面子並不愛你,非得一次次狠心的傷害我呢?”

  我目光淒然的與妻子對視,竟有種在照鏡子的感覺。

  回到房間,對於妻子會不會真的又把羅老頭招回來,我心里有些忐忑。

  從常理上來說,我上次對羅老頭動手,應該給了妻子足夠的威懾,從她刻意給羅老頭裝監控針對我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

  可她剛才放浪的樣子又讓我有些害怕,她會不會為了離婚鋌而走險我心里沒底。

  要說羅老頭真的對妻子有多重要我是不信的,如果妻子真的要一門心思撲在事業上,我對羅老頭下手,她反而可以一次把我和羅老頭這兩個麻煩都解決掉。

  想到這里,我竟然開始冒冷汗。

  第二天我本不想去公司,可目送妻子出門以後,秘書便很快打來了電話。

  李諾不在,如果我也不去公司的話,很多業務會被迫中斷。

  聽著她在電話里快哭的腔調,看來是承受不住業務停擺的後被責難的壓力。

  我聽得一個頭兩個大,李諾這個女人跟報復我一樣,知道我有去公司以後干脆關機失聯了,把事情都甩給我。

  可這都過去好幾天了,她都沒有消氣,我竟然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到了公司繼續頂班,我還是放心不下妻子到底會怎麼做,於是找朋友要了羅老頭家里監控的遠程連线方式。

  起初他還不願意給,因為這種方法暴露的風險太高了。

  在我再三保證不會泄露視頻,並發了個紅包封口以後才拿到訪問方式。

  可這一天忙下來我連分神的時間都沒了,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就算是以前還有倪元那個混球跟我換班,哪能現在被人當驢一樣使喚,連個放假的時間都沒有。

  打不通李諾的電話,我就給方平打了過去。

  這家伙專門負責幫李諾處理一些公司以外的事務,很可能會知道她的行蹤。

  方平那邊支支吾吾的,這小子果然知道。

  我一番恐嚇才從他嘴里套出,李諾回老家了,她的前男友找她復合不成,在她老家造謠她被人包養,把李諾她媽給氣到住院了。

  李諾現在正派他們四處找他男友的下落,幾人怕李諾會刀人就拖延著等她消氣,但也快承受不住壓力了,正商量著解決辦法。

  我罵了他幾句要來了李諾的內线號碼,給撥了過去。

  按李諾所說她跟她那個男友很早之前就分手了,後來又鬧了一次被她給打跑了。

  之所以現在才跳出來曝她的黑料,應該是看到李諾發達了,壓不住心里的嫉妒才出來作妖了。

  哎,利字面前真的無關男女,都會變得面目全非。

  “喂?”

  電話很快接通,聽到我的聲音李諾完全沒有意外。

  “我沒有讓方平不給你我的電話。”

  “呵,那你這是等著我來找你呢。”

  聽著她有些低沉的聲音,我也沒心思打趣她道,“行了,把人都收了吧。找著人再去掰扯那些謠言只會適得其反,把你媽接到身邊來吧,遠離謠言才是最好的辦法。”

  我雖然知道那些歪打正著的話不算冤枉了她,但對於這個女人,我現在竟然只有同情。

  “你覺得我還會給他再開口的機會嗎?”

  李諾聲音冰冷。

  “你還真想把人殺了不成?你之前怎麼勸我的?要我給你重復重復?”這女人竟然也有這麼衝動的時候,我有些動氣。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哎,我現在就帶著我媽在市醫院呢,但事情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

  “怎麼?”

  “把我媽帶在身邊容易,但她要知道我現在有錢了成老板了,只會坐實了那些謠言,我解釋不了。”

  “那你就別讓她知道啊,你的心眼瞞她還不容易?”

  “我既然帶著她了,做子女的自然想讓她享點福,我有錢了總不能故意讓她過苦日子吧?”

  我頓了一下,她的話也算是人之常情。

  “也是,那你准備怎麼辦?總不能這樣拖著,把公司的事兒都甩給我吧,我還有事兒呢我跟你說。”

  她現在愁的大概就是怎麼讓自己的財產,有個合理站得住腳的解釋了。

  “我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

  她的語氣讓我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得找個我媽看得順眼的大老板包養我才行,這樣我不就什麼多余的都不用解釋了嘛。”

  “哦,那什麼樣的標准才入得了阿姨的法眼呢?”

  “不高不低,跟你差不多的就行,要不你給我推薦一個?”

  “李諾!”

  圖窮匕現,我喝了一聲。

  “老子現在煩心事兒一堆,沒心情給你繞彎子,你要是沒正經事兒就趕緊回來,我沒時間一天到晚的給你守攤子。”

  “你發什麼瘋呢,我說的難道不是正經事兒嗎?還有什麼叫給我守攤子,我留著公司是為了誰?”

  “好,你要這麼說那就把公司的股份都轉給我。不是要我幫你嗎?沒這點實力我沒那麼硬的腰杆包養你。”

  對公司我終究還是有野心的,這段時間的工作做下來,我又有了些許從前的斗志。

  “想得美,沒強行收你手上那份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還盯上我的這份了。你值這個價嗎,臭不要臉。”

  說完李諾便掛了電話,我討了個沒趣,但看到她沒遇上火燒眉毛的事兒,也算是放下了心里的一塊石頭。

  我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晚,心里還提心吊膽的擔心妻子是不是已經把羅老頭帶回了家。

  可回到家里卻一個人也沒看到,心情剛放松了一下,隨即更擔心了。

  回到書房用電腦嘗試去連接羅老頭家的監控,卻始終顯示離线。

  心中愈發忐忑,於是又看了一下妻子公司的情況,那邊也已鎖門下班,我趕緊給妻子打過電話去,卻很快被掛斷。

  我再也坐不住了,准備親自去老年公寓一趟。

  這時門卻開了,原來妻子已經到了門口。

  心中的急切總算有所緩解,可妻子一進門我便發現了不對勁,她早上出門時明明是一身藏青色的西裝,現在卻是水綠色。

  什麼事兒會讓她忽然換衣服?我心里咚的一聲亂成一團亂麻。

  “你吃了嗎?”

  妻子看到呆滯的我邊換鞋邊問道。

  “沒……”

  看到妻子這麼自然的舉動,我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如果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妻子應該不會這麼明顯的換完全不同顏色的衣服才對。

  “那正好,我也沒吃,你去煮點面條吧,也不麻煩了。我還有點兒事兒,弄好了喊我一聲。”

  說完妻子將包一放上樓去了書房。

  我搖了搖頭,自己應該是多想了。可直到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江睿,能說說湖州那次以後,你明明知道我出軌了,卻為什麼一直隱忍著沒對我說嗎?”

  面條吃了一半,妻子都沒開口,這一開口卻是差點兒把我噎住。

  “那之後我不是被取消保釋了嘛,我坐牢了你都沒嫌棄我,我又有什麼怨言呢?”

  我想了想解釋道,當時我所有的情緒也的確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

  妻子點了點頭,認同了我的說法。

  “你干嘛突然問這個?”

  我反問道。

  “捋一捋你在想些什麼罷了。”

  妻子吃著面條,看不出絲毫端倪。

  “怎麼,我們昨天難道聊得還不夠明白,讓你現在在這兒審我?”

  “我的問題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可你不是。我還是摸不准你在想什麼。”我頓時憋屈道,

  “好,那你給我說說,從始至終是不是你在傷害我?我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要你背叛了我之後,還反過來懷疑我維護婚姻的決心?我上輩子欠你的是吧?”

  “這就是問題所在。我也一直認為是這些年的感情讓你做出了這種選擇,可我觀察了這麼久,這個理由卻說服不了我自己。”

  “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我把筷子一放,心里頓時又籠上了一層霧霾。

  “湖州那次我身不由己,你能選擇沉默,忍下了所有我很感動,真的。可在張家村的第二次,我失控了,談不上身不由己。連我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你又為什麼能以感情為名扛下所有?最讓我不解的是,你是早就已經見到了端倪,甚至是可以阻止事情的發生的,你卻只選擇了做見證者。而且我還在懷疑當時如果我沒有選擇跟你攤牌,你會不會還是在繼續隱忍。”妻子看著我,可說出的話令我開始顫栗了。

  我承認在妻子出軌的事情上我過於優柔寡斷了,我把這當作了是對妻子的感情,給予了她最大的自由與信任。

  可是她現在卻拿起這份信任,反過來質疑我了。

  這讓我也不禁開始動搖,這真的是我對妻子的感情所導致的嗎?

  “呵呵,你在懷疑我是故意的是吧?我信任你不干涉你,你卻懷疑我做了虧心事兒所以才縱容你?”

  我也就與李諾過從甚密罷了,但這也是妻子知道的,她怎麼會突然把話題引到這上面來攻擊我?

  “信任嗎?”

  妻子忽然笑了一下,又道,

  “別誤會,我並不是在懷疑你做了什麼。我們現在討論的問題核心點在我,我不會轉移話題。”

  我一皺眉,

  “那你什麼意思啊?懷疑我不信任你?”

  我一說這個妻子冷笑著搖了搖頭道,

  “信任還真談不上,你侵犯我的隱私已經不只一次兩次了。昨天羅叔那兒的視頻資料也是你找人盜來的?我竟然都沒懷疑你。”妻子的笑讓我老臉一紅。

  昨天她都主動溜到我書房去偷看我電腦了,竟然沒懷疑視頻資料是我自己扒來的?

  從她昨天剛看到視頻資料時的冷靜來看,好像還真是。

  那她以為是怎麼來的?

  我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與妻子深辯,她最介意的就是這個。

  可妻子現在好像也不是為了深究這個問題,。

  她吃完面,細細的喝了口湯,擦著嘴道,“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又干這種事情,我給你看個東西,一會兒放在你書房。我一定要知道是什麼讓你這麼有悖常理的堅持。”說完她便起身出了餐廳,妻子的執著讓我有些茫然。

  不知道她到底要一個什麼樣的解釋,要給我看的又是什麼?

  我也沒追問,既然她都不急,我又何必順著她的話追問到底。

  三下兩下收拾完碗筷,妻子卻在客廳里打掃著衛生。

  她衝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樓上,我心中竟又開始忐忑,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沒理由昨天還鬧得水火不容的,今天就雨收雲散,怎麼聞都有種陰謀的味道。

  上樓來,書房桌上放的是我的讀卡器,內存卡已經插上了。我心里頓時一突,拿著它轉身出來問妻子道,

  “你什麼意思啊?”

  “你看不就知道了。”

  妻子沒抬頭。

  可她絕不會無的放矢,想到已經羅老頭家已經離线的監控,我已經猜到里面是什麼了。

  心撲通撲通的開始亂跳,同時又不斷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妻子不會如此大膽。

  可她都有把出軌視頻主動寄給我的前科了,我還自欺欺人個什麼勁?

  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但還是打開電腦,把東西插了上去。

  畫面一打開,果然是羅老頭家的房間。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想要去質問妻子,可隨即又忍住了。

  就算里面真有什麼,除了再一次爭吵又有什麼用呢,不如摸清她的用意,予以反擊,找回主動權。

  連我都沒發現,我的想法已經被妻子摧殘得如此被動了。

  我快進了十多分鍾,卡里的內容與我昨天看到的都是重復的,看來妻子是完全沒有動過里面的內容。

  我趕緊順著時間找到今天,一陣快進。

  羅老頭上午出門以後,到了下午近四點左右才有人影再次出現,乍一停下便聽到了妻子的聲音。

  “你現在在這兒倒是挺自在啊,還能去別人家里串門。”羅老頭的身影在門口一晃而過,我聽到了倒水的聲音。

  “你也不來看我了,叔自然要給自己找點事做嘛。”兩人在客廳聊上了。

  “你傷好得差不多了吧,要不回公司上班?”

  “好啊。在這里雖然也自在,但叔沒那麼老邁,還是想找點事兒做。”

  “那行,你要覺得沒問題,明天就回公司吧。張師傅給你送了那些天的飯,你也該回去謝謝人家了。”

  “那叔可謝不著,他可樂得給我送飯呢,正好擱我這兒偷閒。你不讓他送飯這幾天他肯定還主動問了,在你面前老實,其實滑著呢。”羅老頭看著話不多,人緣倒混得不錯。

  “說別人,你就老實了?我看你跟一個老太太也挺聊得來的,是不是也去人家家里串過門?”

  “妮閨女,你可別瞎說啊,人家有老伴呢。”

  隨即頓了一下道,

  “你這麼問,叔能當你是在吃醋嗎?”

  妻子頓時一陣局促,

  “你還知道什麼叫吃醋?我問你,你沒跟張師傅聊我的事兒吧?”

  “哪能啊,別說你叮囑過我了,就算你沒說,叔也不可能給自己找麻煩啊。”

  “這還差不多。”

  話到這里,兩人的聊天頓了有一會兒,才又聽到妻子道,“你有什麼話你就說,欲言又止的給誰看呢?”

  “妮閨女,你這……,叔就是想問問,這明兒個去公司,是有人來接呀,還是叔自己……”

  羅老頭暗示的意味我看不到人都聽出來了。

  “當然是你自己過去了,怎麼,被人伺候慣了?”

  “沒,叔就是問問。”

  “問問?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想回來住啊?”妻子語氣帶笑,對羅老頭的話毫不意外。

  看來她此行真的有帶羅老頭回家的用意在里面,讓他回公司只是鋪墊而已。

  “這樣也方便不是,上次不是你說去公司上班住你那邊方便一點嗎?”

  “那能一樣嗎?這次你怎麼受傷的你忘了是吧?”

  “叔說了不怕,上次我都不怕,這次有了防備更加不怕。”

  “你不怕我怕。”

  羅老頭有恃無恐的態度令我直捏拳頭,可妻子的態度卻令我不解,她不是要帶羅老頭回來嗎?

  “他又欺負你了?叔給你做主。”

  “輪得到你做主嗎?你是我什麼人?”

  “呃……”

  羅老頭被懟得語塞,拿不准妻子的立場。

  “妮閨女,你是不是又不想跟小江離了?”

  那邊妻子停頓了一下道,

  “你問這個干嘛,不是我做什麼決定你都支持的嗎?”

  “那是之前,現在叔覺得你應該跟他離。小江這個人的暴戾你也看到了,他對我暴力不打緊,可她那樣對你,叔最看不起的就是跟女人動手的男人。”

  “呵呵,你終於不裝了。”

  我恨得牙癢,妻子卻突然一笑。

  羅老頭緊張道,

  “叔是為了你好,並不是有什麼私心。”

  可這話怎麼聽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所以你偷偷的把這里的視頻資料遞到我家去,原來這也是為我好啊。”妻子的話把羅老頭和我同時震懾到了。

  什麼意思,羅老頭給我家里投遞過視頻資料?

  什麼時候?

  我一陣詫異。

  羅老頭那邊卻直接震得說不出話來,良久才結巴的道,

  “妮閨女,這……,叔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這樣會吃虧,所以……。”

  “想清楚了再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叔就是覺得你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你說要跟小江離婚,讓叔幫忙去刺激他,叔就去了。可他都這樣對叔了,你還是沒有離婚的心思,叔心里很不服氣,怕你再拖下去還要吃虧。”

  羅老頭喪氣道。

  這個老頭竟然如此大膽!

  我怒火中燒,可是東西呢?

  我看到的視頻資料可不是他給的呀,妻子既然知道也不會讓東西落入我手中,看來是被她給收走了。

  我暗嘆一聲,這里竟然還有這種波折。

  “讓你承認對你心里其實也對我心懷不軌有這麼難嗎?你倒真是會粉飾自己。說吧,你這麼迫切的想讓我離婚是想要干嘛?難道我離了你認為我能跟你有什麼不成?”

  妻子的話很大膽,看來她把羅老頭已經看透了。

  “絕對沒有的事啊,妮閨女。你能一直照顧叔,把叔留在身邊叔就知足了,叔又怎麼會有多余的非分之想呢。”

  羅老頭極力否認。

  “老不羞,你總想著占我便宜難道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嗎?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敢做卻連這也不敢承認嗎?還是說你揣著比這更過分的想法?”妻子慧眼如炬,我頓時也回過味兒來了,羅老頭話中包含的野心昭然若揭,這老小子其實是想把妻子從我身連奪走,占為己有?

  操!我狠拍了下桌子。

  “沒有沒有,你說得對。叔是老不羞,腦袋里裝的盡是妮閨女的花容月貌,總想著能占點便宜,別的真沒有了。”

  如此虛偽的回答,看不到人的我身上都泛起了雞皮疙瘩,作為當事人的妻子更不必說。

  “所以你一次不成,還敢投遞第二次,誰給你的膽子。是真的認為這次你受傷我欠著你的了,就不敢跟你翻臉了是嗎?”

  妻子此話一出,我頓時驚出冷汗。

  糟糕,破案了,我剛才還在納悶妻子明明截住了東西,怎麼會還認為我手上的視頻資料是羅老頭遞過來的呢。

  原來問題出在了這里,她以為羅老頭一次不成,又動過第二次手腳。

  從她今天才知道我是自己去竊取資料的事情來看,真相就是如此了。

  那邊羅老頭應該懵了,沒有說話。

  我也不等他解釋,一個暫停,趕緊起身出門去找妻子。

  得讓她消了這口氣再管後面的事兒才行,不然我這也坐不住了。

  可出了書房在家里找了一圈發現根本沒人,走到門口才看到妻子換下的鞋子,她又出去了?

  這時候出去能干嘛?

  我抓了抓頭,心里半晌不能平靜。

  但也不可能用電話來解釋了,只能又回到書房,坐著發了會兒呆,消化著這已知的信息。

  妻子把這給我看到底有什麼用意,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我又偷窺她的隱私了,直接責難就好了,干嘛繞這麼大的彎子。

  而且她今天說的那番話到底什麼意思?

  她為什麼一直在否定我明明見證了她兩次出軌,數次不貞,卻還是不肯離婚的原因?難道我昨天的解釋讓她有什麼誤解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讓視頻繼續,想從中找到答案。

  “沒有,叔就做了一回,就這我還擔驚受怕的怕你恨上我呢,哪有膽子做第二回。你想想,叔都不知道第一回沒成,又怎麼會冒險的去做兩次呢?妮閨女,你這麼聰明,總不能冤枉叔吧?”

  羅老頭的激動得要死,生怕妻子把責任都扣在他身上。

  他的解釋合情合理,妻子應該也察覺到她的想法先入為主了,這時候她心里應該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畫面外一陣沉默,妻子沒有表態,不知道是不是羞於承認自己冤枉了羅老頭。

  那邊羅老頭也不傻,為了開罪,他腦子轉得比誰都快,頓悟道,“一定是小江干的,這里有監控只有幾個人知道,小江對這個是最熟悉的,你去問問他准沒錯。”

  “你閉嘴!我自己會判斷,你不用急著撇清自己的問題。”妻子打斷他道。

  這時候她反倒維護起我來了,多半是不想讓羅老頭再放大我們之間的矛盾,那樣他只會愈發放肆。

  “你其實知道對不對?只是你心里更願意相信小江。”羅老頭不知道是不是從妻子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突然說出這樣一個結論。

  受到打擊,他的聲音變得低沉。

  “難怪你還在猶豫,現在你知道叔為什麼要這麼做了吧,這樣下去你還要吃虧的。”

  羅老頭急躁了起來,這個老頭竟然不再裝老實憨厚,而是開始主動拆散我們。是因為我收拾了他這一次嗎?看來我下手還是輕了。

  “注意你的言行,如果你還不知道收斂,明天你也不用來公司了。”妻子對他這種越矩的行為很反感。

  “你還是不相信叔給你說的那些話嗎?要是還不相信,那咱們就再試一次,你親眼去瞧。如果結果不是叔說的那樣,你想怎麼怪叔,叔都認了。不管是讓叔自己呆在這兒,還是回老家,叔都接受。”

  羅老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語氣。我一皺眉頭,什麼意思?

  “別說了,我要怎麼做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再用為我好的名義去做越俎代庖的事情,你就別用我開口了,自己從我眼前消失,我還沒到需要別人替我拿主意的時候。”

  妻子的語氣尚是義正言辭,可這話出口之前,我明顯感受到了她的一絲猶豫。

  “你自己有主意了?”

  我能聽出來妻子的猶豫,與妻子面對面的羅老頭就更能看清她的猶疑了。

  “那你今天就不會是這個態度了,是被叔說對了,還是你根本沒把上次的東西給小江聽?”

  東西,什麼東西?我心里咚的一聲,這中間到底有什麼事兒是我不知道的?

  羅老頭的語速並不快,這當中妻子竟然都沒打斷或是反駁他。

  她是已經亂了分寸了嗎?

  就因為確認是我盜取了監控資料?

  停頓一下之後,傳來羅老頭震驚的聲音。

  “原來你今天叫叔回公司是有目的的呀,你跟小江又鬧了?”羅老頭從妻子的表情中看出了問題。

  “你閉嘴!”

  妻子終於煩躁的開口,被羅老頭看出心思,自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你既然還想用老辦法,那為什麼不讓叔過去住?你對叔還真是關心。”摸到了妻子的心思,羅老頭又哪能老實的閉口不言。

  反間計不成這會兒又開始激將妻子了,他的心思已經被妻子挑明,自然也沒了再遮掩的必要。

  “呵呵,你要不怕死的話,我也沒話說。上次的教訓你應該也知道了,他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你要想用自己的安全去證明你的話沒錯,我不攔著你,以己度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心思已經暴露,妻子也不遮掩了。她今天果然是想帶羅老頭回家,只是話不想說得太直,一直在這兒繞彎子。

  沉默一會兒之後,羅老頭突然道,

  “你要這麼說,叔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值不值當了。”

  “……”

  “妮閨女,你想要叔回去嗎?”

  “別問我,我不會干涉你的選擇。”

  “但你的表情好像是想要叔回去呢。”

  “你想多了。”

  羅老頭一定是從妻子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信號,竟然逐漸占據了話語的主動權。

  妻子想讓羅老頭回家,可對可能產生的後果,她又有心理負擔,所以她一定是想讓羅老頭自己表態。

  這老頭跟了妻子這麼久,也長了心思,竟然從妻子的行為中判斷出了她的心理,開始拿捏她。

  “妮閨女,叔想回去呢,可心里又被你說得有點怕,要不你幫叔打打氣吧?”

  說到打氣,我心里一顫。妻子的打氣是什麼,這還是她教會羅老頭的。

  “你想得美,那樣也算是我幫你做選擇了,別想。”妻子拒絕了,可卻沒有一點怒意。

  對他的下流請求不知道是早有准備,還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那要不叔自己來,這樣就不算你幫我了。”

  羅老頭只要色心一起,心思就會變得無比圓滑,無賴得讓妻子每一次都無法拒絕。

  “不可以,你別想碰我。”

  妻子更怕被他主動挑逗,但這種心思很快又被羅老頭放大。

  “你是不是有很久沒做過了?小江竟然也能忍得住?”

  “這關你什麼事,別跑題,你趕快做決定,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里耗。”妻子這一著急等於是直接給了答案。

  “這不是跑題,叔這是在關心你。你看你氣色是越來越不好了,一定是小江想要你也在拒絕,你怕他勾動了你的欲望會更加想叔是嗎?上次叔都那樣挑逗你了,你竟然還忍得住。”

  “呵呵,自己的算盤落空了是不是很失望?我都知道你的心思了,怎麼還會讓你得逞。所以別在我面前耍心眼,那樣只會讓我對你越來越沒有耐心。好了,別跟我繞彎子了,你不做決定那我就走了,免得你當成是我在求你。”兩人的對話聽得我咬牙切齒,暗自決定一定要把視頻資料再好好梳理一遍,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自己漏掉的事兒。

  “妮閨女,你是不是自慰了?”

  這句話一出,妻子像被踩中了尾巴一樣,忽然道,“不想去就不去吧,我走了,明天公司你也不用來了。”隨即便傳出腳步聲。

  “讓開!”

  “不讓!既然你都不肯坦誠面對自己,又憑什麼認為用你的辦法能跟小江斷得了?叔吃點虧不要緊,但你總得讓叔覺得這虧吃得有用啊。這件事你根本就沒主意,那就不如干脆聽叔的,至少叔的辦法比你的簡單有用。”……

  我的思想還停留在羅老頭剛才說妻子自慰的事實中,我有些不可置信,雖然妻子以前也不是沒有自慰過,可那也是情況特殊。

  現在經過里面的對話,我忽然想起妻子最近晚上洗衣服的時候的確變得比以前多。

  而且最近兩次陰雨天也沒見她把內衣掛在洗手間里,我以為她只是在單純的回避我,沒想到竟然還有這層原因?

  我拳頭緊握,妻子現在寧肯自慰也不肯跟我同房,給我的屈辱感更甚她與羅老頭的越軌。

  等我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畫面里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聲音,我正在納悶著就看到羅老頭竟然把妻子抱進了房間,來到床邊妻子才反應過來掙扎著從羅老頭懷中下來了。

  “不行,你別碰我!”

  難道兩人是又要?我心跳到了嗓子眼,也沒空倒回去看事情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了,死死盯著屏幕。

  “那行,你來幫叔也是一樣,不過就是要委屈你了。”羅老頭說便開始脫褲子,而妻子竟然也沒有阻止,而是怯怯的看向了鏡頭。

  她徑直走了過來踮腳把鏡頭撥到了一邊,畫面頓時偏轉,朝向了窗戶。

  “咚!”

  我猛的一錘桌子,方妮,你既然有羞恥心又為什麼還要這麼做,為什麼還要給我看?

  我把畫面暫停,起身再次走出書房,還是沒看到妻子的影子。我打了個電話過去質問,“你去哪兒了?”

  那邊沒有應聲。

  “為什麼要給我看這種東西?你還想用這種方法逼我主動離婚是嗎?我告訴你,你這樣作踐自己打的不光是我的臉,如果這些東西被外人看到,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你先別生氣,你先把東西看完,我一會兒回來跟你解釋。”沉默一會兒之後,電話那頭終於傳來妻子的聲音。

  “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怒喝了一聲,那邊卻掛斷了電話。

  我氣得一抖,完全沒意識到話里她是怎麼知道我沒把東西看完的。回到書房,帶上門的同時我鬼使神差的反鎖了房門。

  坐在書桌前,我再次繼續視頻。

  “干嘛把鏡頭轉過去啊,正對著效果不是更好?”

  “妮閨女,你還是這麼害羞。”

  “閉嘴!”

  “對對對,叔不說了。看你的了,妮閨女。”

  緊接著我便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羅老頭把褲子完全脫下了,然後便是坐下時床板的咯吱聲。

  “別不敢看啦,妮閨女。你這不敢看,也不出聲,可就一點效果也沒有了。

  來,先摸摸她找找感覺。”

  “你別碰我,我知道該怎麼做。”

  這話我怎麼聽怎麼怪異,羅老頭趕緊一笑道,

  “也對,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妻子應該在生氣,我卻沒有聽到她氣惱的聲音,她完全是在順著羅老頭,讓氣氛就這樣曖昧下去。

  所以這是她刻意表演給我看的嗎?

  我聽得愈發專注。

  畫面中傳來挪凳子的聲音,妻子這是准備坐下開始了嗎?

  短暫的沉默中,我仿佛聽到了呼吸聲。

  “給個評價吧,妮閨女。”

  “就說說你的感覺,大嗎?唔……”

  羅老頭開口撩撥,可隨即便吃痛出聲,我才知道妻子已經摸上了他的穢物。

  “丑死了,得意什麼?”

  “呼——,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叔這也是在幫你。”

  “那也不是你顯擺的理由,你是覺得你這里很大嗎?”

  “嗚——,你手抓著當然不覺得,可它喂飽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哦——!”

  羅老頭極盡挑逗,可陰莖置於妻子手中,讓他說話時都帶著顫音,聽著只有滑稽。只是這種滑稽在我耳中卻如打情罵俏一般,讓人心里發堵。

  “閉嘴,你個老不羞,再胡言亂語就把你這害人的東西給掐了。”妻子這心虛的回應就像是對羅老頭話語的肯定,我捏緊拳頭的同時,曖昧的話語卻讓我心頭一蕩。

  對話陷入停滯,羅老頭沒再說話,可他低沉的喘息卻令我躁動難安。

  看不到畫面反而讓我腦中不斷浮現出妻子握住羅老頭陰莖時,極盡挑逗的騷媚模樣。

  越想畫面越是清晰,眼前好像真的看到妻子蔥白的素手揉弄著,被糊滿一手淫液的樣子。

  被憋了許久的欲望實在難以控制,我的下體竟然緩緩聳立了起來。

  “妮閨女?”

  羅老頭試探的聲音,妻子沒有應聲。

  “你是不是想要了?”

  語出驚人的話把妻子點醒。

  “你別胡說。”

  “唔——,可我好像看到你盯著我的雞巴不眨眼啊。你別忘了咱們的目的,要是這個時候還故作矜持,那你今天可就白白吃虧了。”羅老頭說完,妻子竟然沒有應聲。

  “回答叔,是不是想要了?”

  依然沒有應聲。

  可這種無聲勝有聲的回答,讓我的下體愈發腫脹。

  妻子難道已經變成了看到羅老頭的雞巴就會發情的那種女人嗎?

  那她對我的求歡為什麼會如此冷靜?

  還是說這就是她拒絕我的理由?

  我痛苦的同時,妻子那張盯著羅老頭陰莖變得緋紅一片的臉,也跟著浮現在了眼前。

  “……”

  沒有聽到妻子的聲音,可我卻清楚的聽到了另一條粗重的呼吸聲。

  “要是忍不住的話,你也自慰吧,妮閨女,叔保證不碰你。讓叔也看看你的下面,這樣叔的感覺也來得快一點。”

  羅老頭喋喋不休,就是要撕開妻子的偽裝。

  “對了,你自己動手的話習慣用哪只手?該不會就是這只吧?”

  “你住口!”

  妻子大聲喝止羅老頭,我頓時一驚,難道妻子平時就是用給羅老頭擼雞巴的那只手自慰的?

  我頓時感覺一陣血氣上涌,好似看到了兩人性器的隔空相會,心中的憤怒與欲望交織在一起,情緒頓時脫韁。

  “你總得給叔一點反饋吧?不然咱們這麼做的意義在哪里?你先別激動,叔不多嘴就是了,多余被你記恨。”

  “……,我想了,行了吧,臭流氓。你還有什麼混賬話只管說。”壓抑的情緒被打破,妻子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樣,竟然正面挑釁羅老頭。

  “想什麼了?”

  可羅老頭一句下意識的接話,頓時又讓妻子語塞了。

  “……”

  “不用怕,說心里話就行了。”

  羅老頭試圖引導妻子,這一激,妻子頓時道,

  “想做愛了。但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能說明什麼?”聽到妻子親口承認,我腦子里嗡的一聲,變得暈暈乎乎的。

  她終於還是說出口了,盡管沒有求歡,可這種突破是潛移默化的,我仿佛看到妻子已經一只腳邁入了深淵。

  “叔沒說什麼呀,只是要你把感覺說出來而已,心里是不是痛快多了?手別停,繼續。”

  “唔,那你再說說,你下面出水了嗎?”

  “……”

  又是一陣沉默。

  “嗯。”

  我聽到一聲如蚊吟的應答聲,心里的最後一絲希冀張於崩潰。

  方妮,你她媽怎麼能這麼賤?

  可伴隨而來的,我的褲襠也已徹底被高高頂起。

  為什麼見到妻子這個樣子,我還會覺得興奮?

  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我只能用妻子的話來安慰自己。

  “是不是好想有人幫你止癢?要叔幫你嗎?”

  “不要!”

  這次妻子的回答倒是如條件反射一般快速,算是底线前的最後一絲清醒。

  “那你自慰的時候是不是想著叔的這個解決的?”

  “你別胡說,我沒有自慰。”

  這話妻子回答得不慢,卻是明顯的底氣不足。

  “那你為什麼不肯跟小江做,不就是念著叔的這個嗎?”妻子再次沉默,這話她對我承認過,大概是不想在羅老頭面前刻意去瞞這種既定的事實了。

  “妮閨女,還想被叔操嗎?”

  “不想。”

  “可是叔還想操你呢,一直都想。都怪你這麼迷人,讓叔一把年紀了還成了你嘴里的老不羞。”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怪上我了?”

  羅老頭突然的表白讓兩人的對話變得愈發曖昧,我的心繃得緊緊的,生怕錯漏了一絲關於妻子心理的細節。

  “不怪你怪誰,操過你之後,叔像有了第二春,哪里忘得掉。”妻子像是被羅老頭帶入了他的情緒,她沉默了一會兒嘆氣道,“哎,羅叔。咱們終究只是一個錯誤,即使沒有江睿的堅持,咱們的事兒被任何一個人知道都是要被戳脊梁的。你如果還想安度晚年,就逼自己忘掉吧。”妻子說得語重心長,可給我的感覺這話卻像是對她自己說的。

  她對這個老頭果然已經有了超脫肉欲的情感了,所以才一次次的縱容他。

  都說女人的陰道是通往心靈的捷徑,對於妻子這個將貞潔看得很重的女人,已經操過她兩次的羅老頭自然在她心里有了不一樣的位置。

  “那咱們不讓人知道就行了,只要你肯接納叔,叔到死都願意跟著你,做你背後的男人。”

  羅老頭這話說得很是動情,妻子卻是噗哧笑出了聲。

  “咯咯,不藏了是吧?說這種話,你還有臉說都是為了我好嗎?”

  “不衝突嘛。叔喜歡你,才是一心為了你好嘛。”

  “壞東西!”

  “哦——!”

  羅老頭一聲悶哼,我才記起妻子手里還抓著羅老頭的陰莖。

  她突然轉換的情緒和嬉弄的語氣,讓我仿佛看到了一個女妖精正在挑逗吸食男人的陽氣,一顰一笑盡是顛倒眾生的嫵媚風情。

  跟著我的手便不知不覺的抓向了褲襠,看到妻子不同於在我面前的淫蕩一面,心痛歸心痛,可下體不受控制的腫脹讓我極為難受。

  “滿腦子齷齪,也就這里最精神。你說你到底是身體好,這里才這麼精神,還是你那點精神頭全用在這上面了?”

  “唔——,有什麼區別嗎?你這話叔還真不會答了,但你應該比叔更清楚吧?”

  曖昧的話語直指妻子親身體會過它的滋味兒,此刻的話語顯得明知故問。

  這話像把妻子代入了那種感覺,又是一陣沉默,可畫面外我卻聽到了擼動的滋滋聲,混雜在羅老頭粗重的呼吸中極為刺耳。

  “妮閨女,讓叔再操一回吧,你應該也想的吧?”羅老頭欲望終於膨脹得再次開口求歡,妻子情緒的突然轉變大概讓他覺得是機會。

  “想什麼呢,給你這樣已經是我網開一面了。”比起剛才被勾得欲望迭起,失了分寸的樣子。

  此刻從羞澀中掙脫的妻子反倒變得清醒了許多,竟然漸漸掌握了主動。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既然不肯跟你做,那就給你摸一下,或是讓我給你做點別的。再刺激一下你的欲望,對吧?”

  “唔……”

  羅老頭像是被懟得啞口無言。

  “少在我面前耍套路,你總是習慣先挑起我的欲望,然後試著提一個很過分的要求。在被拒絕以後就迂回的提一個相對折中,卻依然很過分的要求。而我在慌亂中即便拒絕,你也就按這個套路再來一次,我不可能每一次都招架得住。你就是這樣一步步的撕開我的底线,讓我就范的。明明是一個不算多聰明的伎倆,可恨我竟然被你成功了兩次。”

  “嘶——,啊——!妮閨女,小點勁兒,別忘了你今天的目的是什麼啊。”羅老頭一聲慘呼,大概是妻子越說越氣之下,狠捏了他的下體。

  妻子是什麼時候醒悟的?可她既然醒悟了又為什麼還要被羅老頭的欲望驅使,這不是玩火自焚嗎?

  “不用你提醒,怎麼,被我戳破你就沒招了?只知道轉移話題。”這回輪到羅老頭啞口無言了,畢竟他現在是真的被抓住了“把柄”,言多必失。

  妻子沒有咄咄逼人,短暫的沉默中,羅老頭的喘息和套弄的水聲依然在繼續。

  “我如果不戳破你,你想讓我干什麼?是又想讓我給你用腳,還是嘴?”充斥著荷爾蒙的房間中,明明已經完全掌握主動的妻子不僅沒有停下侍奉羅老頭的動作,反而突然悠悠的開口問道。

  “……,嘶——,妮閨女,你真的願意幫我用嘴嗎?”

  “哼,果然如此。討厭,它好像變得更精神了,我答應你了嗎你就這麼興奮。”

  羅老頭直接將妻子的話當成是要給他口,而妻子一聲嬌呼中調戲的意味更濃,我完全察覺不到拒絕的意思。

  “你就別逗叔了,妮閨女,叔知道你也想了。叔都看到你咽了好幾回口水了。”

  “你看錯了,即便是有,我也只是口渴了。”

  我有點搞不懂妻子想干什麼了,她主動撩撥羅老頭透露出的騷氣,讓我仿佛重新認識了這個跟我同床共枕了多年的女人。

  我不禁開始想象,如果她是在我身下這樣撩撥我?

  我的下體一陣顫抖,竟有種要噴發的感覺。

  “如果我幫你的話,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弄?”

  妻子還不見好收,仍在撩撥。如果下一秒羅老頭暴起將她強暴了我都不會覺得奇怪,她這種在危險邊緣不斷試探的感覺,讓我的心繃得緊緊的。

  羅老頭卻沒有表現得過於興奮,失了主動他也不寄希望於妻子的施舍了。倒像是把精神全都投入了想象中一樣,喃喃道,

  “叔想讓你跪在叔的面前,用嘴含著叔的雞巴。哦——,一邊吃雞巴……,一邊讓叔摸你的奶子。然後你會忍不住摳自己的騷屄,把叔的雞巴水全都吃下去。……可還是止不住你的癢,最後求著叔操你。操你,嘶……,叔會狠狠的操你,讓你再也離不開叔的雞巴。唔……,對,就是這樣,叔要一直操你!”妻子像是被羅老頭的妄想給鎮住了,直到羅老頭急道,“手別停啊,妮閨女。”

  “……,臭流氓,你還真敢想。”

  妻子芳心凌亂。

  “這可是你讓叔說的,可怨不了叔。”

  羅老頭聲音顫抖了起來,大概是害怕妻子又讓他吃痛。

  “咯咯,你就這點膽子啊。”

  妻子再次得意,下一秒我卻聽到她道,

  “你剛才想的……,是這樣嗎?”

  跟著便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音。

  “妮閨女……”

  羅老頭的聲音滿是震驚。

  可我卻沒有了聽下去的勇氣,“啪”的一下按下了暫停。

  剛才的聲音意味著什麼,我腦子里已經有了畫面。

  妻子給羅老頭口了?

  我不敢去確認,努力消化著妻子給我帶來的衝擊。

  怎麼也無法接受妻子竟然變得這麼騷,不需要羅老頭哄騙,竟然就順著他的欲望開始放飛自我。

  她的前兩次失身我都可以用客觀原因來說服自己,可這次的主動和妻子表現出的風騷,我卻如果也掩蓋不過去。

  更何況這是她主動要我看的,那就說明她就是要我看到她的這一面,她這是要干什麼?

  我怒不可遏,掏出手機給妻子打了過去,可卻沒人接聽。待我准備再打時,書房的門卻被敲響了。她回來了?

  我氣衝衝的打開門,妻子正一臉正色的站在門口,目光卻是看著我的褲襠。

  我慣性的用手去捂,可那里的帳篷剛才在我情緒起伏的時候就消了。我隨即松開手道,

  “你到底想干什麼?用這種方法來逼迫我離婚,當真覺得我不會讓你身敗名裂嗎?”

  “我讓你把視頻看完再跟你解釋,你為什麼不看完?”妻子反問我道。

  我剛想駁斥,可隨即想到她是怎麼知道我沒看完的?

  我剛才明明是關著門的。

  沒等我質問,妻子一步將我逼退,繞過我走了進來,從我書桌的擺件里取出一物,示意道,

  “禮尚往來,我想你沒有生氣的理由吧?”

  我走近一看,是個臨時的針孔攝像頭,臉頓時黑成了鍋底。

  “你什麼時候放的?”

  “就剛剛給你這個的時候,我想確認你看到這個以後最真實的反應。”我腦子里頓時嗡的一陣發懵,努力回想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無不妥。

  “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結合剛才視頻中羅老頭反復提到的所謂目的,從一開始他們就是為了針對我,可是目的呢?總不可能就是為了羞辱我吧?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真的會因為我的出軌而覺得興奮?”

  我老臉頓時一半黑一半紅,怒聲斥道,

  “你在胡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你剛才是不是覺得很興奮,甚至在用手?”

  “你腦子秀逗了吧?你給老子看這種東西,我有生理反應很奇怪嗎?你竟然懷疑我是個綠毛龜才不肯跟你離婚的?”

  妻子所指是什麼意思,我自然清楚。我都搞不清楚她到底被誰帶偏了,竟然會這樣看我,這已經觸及了我的尊嚴底线。

  妻子眼神一凝,若有所思道,

  “原來還有這種心理嗎?”

  “你他媽找茬是吧?”

  妻子進一步的冒犯讓我有了想動手的衝動。

  “我不懂你的意思,但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在看到我身不由己,或是主動表現得不同於在你面前的樣子的時候,就會覺得很刺激,以至於有興奮的感覺?”妻子的臉紅道。

  我盯著她,在確定她沒有戲謔的意思以後,思索道,“這就是你的目的?”

  妻子點了點頭。

  我眯著眼,謹慎道

  “是又如何,這種事情就跟我看黃片一樣,會興奮,有生理反應都是正常的事情。你難道連這也不懂?”

  “可我是你老婆!”

  妻子嗔怒道。

  “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婆?你看看你在里面那些表現,跟黃片里那些婊子似的,哪一點有我認識的方妮的樣子?”

  妻子被我說的又羞又怒,斥道,

  “那你還拖著不肯跟我離婚。”

  “……”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置氣,誰也不肯服輸。

  “我不想跟你吵,你說吧,你這麼做到底想干嘛?”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肯跟我離婚的原因。”妻子的執著讓我心中一嘆。

  “那你有答案了?”

  “羅叔說男人在女人剛出軌時會痛不欲生,不想簡單的離婚放過對方。而在尋求報復的過程中如果多次看到女方出軌的場面的話,會在記憶中生出一種陌生感。這種陌生的感覺會不斷發酵,當男人迫於現實原因不想或不能跟女人離婚的時候,就會嘗試接受這種陌生,甚至把這種陌生當成是女人的另一種美去習慣,最後變得更加無法放手。”

  妻子一說羅老頭,我頓時額頭青筋鼓脹,聽到是這種歪理,大聲駁斥道,“這他媽不就是綠帽癖嗎?你竟然聽一個老頭的歪理邪說,你他媽是被他洗腦了吧?”

  我的出言不遜讓妻子怒眼瞪了過來,她斥道,

  “我有分辯能力,他是過來人,說的話自然有一定的道理。你自己解釋不清自己的問題,倒汙蔑起了別人,到底是誰更蠢?”

  “那你也不能偏聽偏信,聽他一個人胡謅就下這種結論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接受妻子把我這樣定性。

  “那李諾說的,你又要怎麼解釋?”

  妻子的話讓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她。

  “她說你被我出軌的事折磨成了變態,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邏輯去揣測了,這你要怎麼解釋?”

  我他媽……

  這種被背刺的感覺讓我像嗶了狗一樣,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就算是你說的這樣,那你這麼做是想干嘛?反過來要挾我,不離婚就讓我身敗名裂嗎?”

  最後我真急了。

  “如果真是這樣,你會離婚嗎?”

  “你覺得我會怕你要挾嗎?”

  倒不是我認定妻子不會這麼做,而是我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而在離婚這件事上我更是軟硬不吃,妻子越是逼我,我越是不接受。

  “我如果要逼你,就不會繞這麼大的彎子,而是直接跟你對簿公堂了。”她瞪了我一眼,旋即道,

  “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羞辱你,說你是個變態。而是為了確認心理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這種說法。現在看你反應這麼大,我也不用懷疑了。資料我翻了不少,始終無法理解這是種什麼心理,看來這大概也只有你們男人能懂了。”妻子緩和的回應讓我也開始審視自己,我承認妻子出軌表現出的另一面讓我有了窺私欲,甚至有時會控制不住亢奮。

  可這不代表我能接受妻子這麼做,我始終抱著妻子能夠懸崖勒馬的心思,就衝這一點,我就不能接受自己被當成個變態。

  可妻子已經帶著疑惑的眼神看了過來。

  “江睿,看到我出軌的樣子,你真的有覺得那是一種美?”我頓時羞惱道,

  “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以為我能接受你的出軌,並以此為樂嗎?把我硬說成你眼里的變態,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到底想干嘛?”

  “你不用這麼慌張,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有些話只有在確定了你的心理以後我才敢跟你說。”

  “什麼話?”

  看到妻子逐漸變紅的臉,我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要不要跟你離婚我也一直在猶豫,尤其柳柳在家的這段時間,可我做不到那麼坦然的跟你重新開始。不是我幫作清高,而是在沒解決我現階段的迷惘以前,我怕我會再次讓你失望,那樣只會讓我們都更加痛苦。”

  “所以你想怎麼辦?”

  聽到妻子有復合的想法,我的心情又搖擺了回來,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如臨大敵。

  “我仔細想過了,我現在對自己的欲望越是畏之如虎,就會越迷惘。在處理跟羅老頭的關系的時候一直很被動,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根本沒法從之前已經發生的事實中走出來,出軌帶來的精神刺激跟毒品一樣,總會在我生出欲望的時候滋擾我。所以我想抹平這種新鮮感,只有當這種關系對我而言不再新鮮的時候,我才能免疫它對我的誘惑,對欲望不再迷惘。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老公?”妻子久違的叫我老公,可我沒有半分喜悅,從她的話中我只感受到了寒意。

  “所以你想怎麼抹平這種新鮮感?是繼續跟羅老頭出軌?讓你對他,對他的雞巴都不再新鮮,你才能收心?”

  我胸中怒意沸騰。而妻子卻只是羞愧的紅著臉,沒有回答。

  這種默認的態度令我勃然大怒,我指著她的鼻子道,“你不要想當婊子還要立牌坊。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你自己都說了出軌跟毒品一樣,這種方法就是飲鴆止渴。你怎麼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樣子?明知道前面是深淵你還往里跳,你這是把自己的精明用錯了地方,自作聰明!”我怒氣洶洶的樣子沒有嚇到妻子,她在說出來之前應該就知道我不會接受。

  在我發泄完以後,她才看著我淒笑道,

  “我的確不能確保這個方法能夠成功,但要讓我過得了自己這一關,我必須邁過這道坎兒。剛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也覺得很荒謬,可在知道你對我出軌的事情可能有另一層接受度的時候,這個想法就怎麼也壓不住了。我最害怕的就是,當我過了自己這一關,你又無法接受而要跟我離婚,那我這麼做真就多余了。”

  “賤人!你不要給自己發騷找借口,你自己想當婊子別想著讓我接盤。我不可能看著你繼續出軌,更不可能欣賞你發騷的樣子。你這麼做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惡心!”

  我激動的罵著,妻子的表情逐漸變得冷冽,眼神如刀道,“好啊,那你明天就跟我去離婚,省得讓你這麼厭惡。我也不想解釋了,我就是發騷了,那又怎麼樣?當時我這麼做逼著你同意離婚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同意?你倒是會忍辱負重。現在我想給咱們的關系找退路了,你又覺得我是在羞辱你,拿起道德大棒對我橫加指責。我問你,我前後的做法在行為上有什麼不同,咱們到底是誰在立牌坊?”

  我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之前妻子的目的是離婚,我不肯離算是在委曲求全。

  可現在她的目是為了不離,我的定位就變了,變成了主動接盤的綠毛龜。

  她目的的變化讓看似不變的行為,意義變得完全不同,我們的立場也跟著對調了。

  這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的面子問題,可妻子好像完全不在乎她自己的臉面一樣,讓我不得不懷疑,她其實就是在逼我離婚。

  見我不說話,妻子能猜到我在想什麼,她又繼續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這麼做的動機,但我能明確告訴你的是,我的確放下了離婚的想法才做的這個決定。你不接受我這麼做我能理解,因為我也不認為我這麼做是對的。只是要讓我重新面對婚姻,我不得不這麼做罷了。比起你現在罵我賤,我更不想以後再被你罵我水性楊花,有問題我想現在就解決掉。我對你的要求也是一樣,我不是要逼著你主動承擔我這麼做的後果,而是你要記得你選擇了就不要後悔。如果你現在抱著僥幸的心思同意我的做法,之後又不能接受我這麼做的事實,那就不要指望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感情了,我不會接受你的反復。”

  “所以咱們離還是不離,你現在就給我答案。當然,你也可以跟之前一樣,覺得左右不了我,就對羅叔下手。那這次你就果斷一點,別到時候被他反制了,那樣的結果我怕你更接受不了。我的態度依然跟之前一樣,你們倆一起消失對我或許不是最壞的結果。”

  妻子的話堵死了我幾乎所有的退路,我如果要退就只有離婚這一個選項。

  我死死的瞪著她,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

  她心狠起來是真狠,眼里只有她想做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想法。

  我一直拿她的自主當成她性格的閃光點,現在才知道這種自主一旦跟我產生價值碰撞,那真是自作孽了。

  “……”

  我氣得身體顫抖,卻還是狠不下心來說離婚的話。

  妻子盯著我,我們互瞪了一會兒之後,她的眼神忽然又緩和了下來,邁步走到我的跟前,拉起我的手道,

  “既然你做不了決定,那我們就換一種方法。”說著妻子將我拉到書桌前,將我按在了椅子上。

  “剛才你不是還沒看完嗎?咱們繼續,如果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坦蕩,不會因為我的出軌覺得興奮。那我就收回我剛才的話,咱們離婚的事情再談。可你如果不是這樣,那你就縱容我這一次,怎麼樣?”妻子的話讓我蹭的就要站起來,她卻一把抱住我,面對面的坐在了我的腿上。

  “你到底想干嘛?我都說了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看著妻子貼上來的臉,我心慌意亂。

  “是不是我自己會判斷。”

  說著妻子回頭,一按空格,視頻中跟著就有聲音傳出。

  “就是這樣,妮閨女,一點點含住,嗚——!你小嘴的滋味,可想死叔了。”羅老頭的聲音一下子擊垮了我的自尊,我的身體卻跟著就做出了反應,加上妻子貼面坐在我的腿上。

  鏡頭中可能正跪在羅老頭胯下的女主角,此刻就在我的懷中,這種刺激完全超越了視頻本身。

  “哦——。”

  沒有聽到妻子的聲音,可光是羅老頭夸張的呻吟,就足以讓我嫉妒發狂。

  欲望與怒火幾乎將我燃盡,可我礙於妻子剛才的話忘了發怒,狼狽的想要逃避身體的本能反應。

  妻子卻不放過我,抱住我的同時,坐在我的腿上還輕輕的扭動了起來。

  “你給老子下來,聽到沒有?”

  我接受不了被她如此出洋相,一掰她的肩膀,想要將她從身上推開。

  可當我看清她的臉,卻沒有看到陰謀得逞的戲謔,而是滿臉緋紅,眸中更是能清晰的看到情動時的水光。

  她這是……

  我一時有些發懵,可隨即就明白她的情況跟我是一樣的。聽到自己出軌時的聲音,對她的衝擊不會比我輕。

  看到我在看她,妻子不僅沒有逃避目光,坐在我的腿上晃動的身體也依舊沒有停下,就像是在故意挑逗我一樣。

  “我的確是發騷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才知道她說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氣話。

  她要這麼做,最根本的動機就是欲望躁動,不甘寂寞,想找個男人來操她罷了。

  跟我說這麼多,無非就是在粉飾她的動機,想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哦——,妮閨女,含深點,就是這樣……,嗯——!”羅老頭的聲音依然在繼續,而妻子看向我的眼神愈發情動難忍,那副表情就是在肯定我心中所想。

  我難忍心中的怒火,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掐死你,賤人!”

  我痛徹心扉,手不住的顫抖。

  妻子先是一驚,隨後像是並不意外我的舉動一樣。手本能的抓住我的手腕,目光卻你用堅定看向我,艱難道,

  “對,你還有殺了我……這個選項。……這樣我們……都不用痛苦了。”妻子的話深深的刺痛了我。

  我怒目圓睜,看著妻子痛苦的臉上充斥著血色,青筋逐漸暴起,終究還是沒有下得去手。

  我松開妻子,啪的一下暫停了電腦上不時傳出的羅老頭的鬼叫聲。

  “咳……!”

  妻子咳嗽著,一臉狼狽的看向我。

  雖然放過了她,但我的恨意卻未消減。

  我心中又恨又苦,看著妻子恨聲道,“為什麼就非得是他這個老頭?就算你真的發騷,耐不住生活的單調,為什麼就不能聽我一句勸,找一個年輕的,能看得過去的?你想器大活好的不多了去了嗎?”

  比起妻子肉體的出軌,更令我心痛的是她對羅老頭一直以來的執著,他們越軌的關系中夾雜的情愫才是我最為忌諱和痛恨的。

  就算我不要這個女人了,我也不允許她自甘墮落,跟一個老男人不清不楚下去。

  妻子靠著身後的書桌,逐漸緩了過來道,

  “……換一個人你就會好受一些?你是不了解我,還是不了解你自己?”我以為她只是單純的不肯接受換人,我怒道,

  “總之只有他不行,你要是一意孤行我真的會殺了你。”妻子從我身上起身,靠著書桌嘆氣道,“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換一個各方面都能得到你認可的,我一旦變了心,你要怎麼收場?”這話讓我一怔。

  的確,如果換一個讓我覺得被綠都不算丟面子的人,事情只會愈發脫離我的控制。

  而羅老頭的話,光是世俗的眼光這一點,兩人就永遠不可能名正言順的走下去,妻子終歸只能在羅老頭有余力的這幾年嘗嘗鮮。

  我皺著眉頭,面子上卻仍然不願接受妻子跟一個老頭攪在一起。將皮球踢回給妻子道,“那你是什麼怎麼想的?”

  “我說過我考慮了很久。我之所以做這種決定,除了從感官上不願意接受外人以外,更多的是考慮到羅叔的年紀。就算你擔心我們會日久生情,他又有幾年好身體來讓我一直覺得新鮮。我自然不會離開你,去嫁他這樣一個老頭。”

  “你還想幾年?老子干脆掐死你算了。”

  “這只是打的個比方。”

  我一陣氣急。妻子也許的確考慮過,可這並沒有讓我的心情有絲毫的緩解。

  尤其是聽到她那句幾年好身體,雖然跟我想的一樣,可是聽到她說出來,就好像是在告訴我她要跟羅老頭維持幾年的關系一樣。

  “不行,你得告訴我,你想這樣下去多久/還有,你得承諾我只能拿那老頭當按摩棒使,不然你別指望我答應你什麼。”

  不知不覺我心里竟然默認了妻子的想法,只是面上這一關過去,竟然只想著圖最後一點心理安慰。

  妻子聽出了我態度的轉變,像是我答應了她一樣,俯下身來抱住我的腦袋安慰道,“你說我拿他當什麼那就是什麼了,我的感情自然沒有你想的那麼廉價。

  只是時間上我真的給不了你承諾,你就當是我欠你的,允許我這最後一回的任性好嗎?我用後半輩子來補償你。”

  我的原則早已在不肯選擇離婚的時候就被她擊潰了,可我就是松不了這最後的口。

  被妻子這樣抱著,我憋屈得眼眶都紅了,有些哽咽道,“你告訴我為什麼非得是這個老頭,他到底有哪里值得你連尊嚴也不要了,要去倒貼。你這樣你和我還有什麼臉面做人,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方妮嗎?”妻子也跟著一嘆,大概連她也不明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只道,“你就當是我賤吧,好嗎?你老婆就是欠操,我這樣說你是不是能好受點?”

  我一把推開她道,

  “好受個屁。這樣罵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只怪老子當初眼瞎。被你方總監的氣場給蒙了眼,誰知道你是個騷貨。倪元說你的那些話一點沒錯。”衝動之下,我的話已然犯禁。

  妻子臉色一變,卻受住了,看著我道,“好了,我已經夠不要臉了。你要是心里好受點了,能給我答案嗎?我也不是非要受你這個氣的。”

  “……”

  我知道妻子的心意我無法改變,但今天要我松口卻比登天還難。

  我看著她道,“你給我點時間考慮,你既然自己都想了那麼久,總得給我時間考慮才說過去吧?”

  拒絕不了我只能拖了。

  妻子見我如此,知道今天是要不到結果了。

  看了我一眼道,“行,我給你一晚的時間,明天不給我答復的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說完妻子轉身,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像是有話卻沒說,繼續邁步離開了書房。

  我一下子癱靠座椅上,腦中一團亂麻,心里更是五味雜陳,酸楚,痛苦,各種情緒將我縈繞。

  目光渙散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余光瞥到桌上妻子剛才拿出來的針孔攝像頭。

  她竟然忘了帶走,是不小心的還是忘了?

  我將其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隨即又收了起來,心里不自覺又多了一層想法。

  ……

  洗了個澡依然絲毫沒有衝淡我的情緒,回房的時候我不自覺的就走到了妻子書房門口。

  心里的憋屈讓我嘗試著按下了反手,門竟然沒反鎖。

  我打開門,里面黑著燈,可房內的余光仍讓我看得到躺在床上的妻子。

  書房本來就不大,還被她生生放下了一張床,變得很是逼仄。

  盡管如此,女兒一走,她還是寧願一個人回這里睡。

  我心中愈發不忿,妻子察覺到我推門的動靜,爬起身道,“你現在過來,是有答案了?”

  我打開燈,看著穿著睡衣的妻子,心里的憋屈和剛才被挑起的欲望讓我直接就貼了上去,我氣憤的抱住妻子道,

  “沒答案。哪怕我的答案是明天去離婚,至少現在你還是我老婆吧,我要行使作為你老公的權利。”

  我本以為妻子不會同意,可她竟然沒有反抗,任由我抱著道,“怎麼,你還不死心,想證明你其實是可以滿足我,要我放棄自己的打算嗎?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

  說著妻子反而伸出雙臂擁住了我。

  她順從的樣子讓我極不適應,話說開了以後,她似乎變得完全不一樣了,一點也不掩飾她想要什麼。

  “但你滿足不了我的話,那就承認是你輸了。之後我想要做什麼,你不答應也不能阻止了,好嗎?”

  妻子附在我耳邊又道。

  “你又在威脅我,不讓我碰是嗎?”

  我心中更怒。

  “我說是的話,你還要放棄嗎?”妻子露出一個勾人的表情,我怒火頓時噴涌。

  “休想,賤人!”

  不管我現在是不是放棄,明天我已經注定拒絕不了妻子了,倒不如現在好好教訓眼前的女人一頓。

  我一把將妻子壓到床上,妻子這才掙扎道,“別在這里。”

  我以為妻子終究是不肯,誰知她又道,

  “去主臥,這里太窄了。”

  說著便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血氣上痛的將她抱起到門邊,妻子配合的打開房門。這一刻的默契讓我知道,她其實也已經欲火焚身了。

  “既然早就想給我操了,為什麼不回主臥睡?”

  “我怎麼知道你會是什麼反應,萬一我說兩句你又自己退縮了呢?你豈不是又要怪我。”

  我這才知道妻子那天其實是想跟我做的,只是我心有忌憚,被她兩言兩語給勸退了。

  “操!跟我還要裝是嗎?”

  “咯咯,我越這樣你們男人不是越喜歡?”

  “操,騷娘們!”

  妻子一陣嬌笑,這句你們卻不免讓我多想。我加快步伐,三步並作兩步的將妻子帶到主臥,扔在床上,扯下身上的睡衣便壓了上去。

  一番激吻過後,尚未緩過氣來的我頓時有些氣喘。

  妻子紅著臉撫摸著我的胸膛道,“慢一點,急什麼。答應了你,我自然不會跑的。”聽到她的安慰,我莫名想到羅老頭可是能抱起妻子狠操數分鍾不歇氣的,心里頓時有了落差。

  鬼使神差的問道,

  “換羅老頭是不是氣都不會喘?”

  妻子眼神一跳,羞澀難掩,頓了一下直接應道,“是。”

  我頓時苦澀。

  “你還真是不給我留面子。”

  “我這麼說還不是在給你打氣,怎麼樣,聽到我這麼說你應該更有力氣,不想輸給他了吧?”

  說著,妻子的手竟然就摸在了我的胯下,撩撥起我早已硬挺的陽具。

  我渾身一抖,就開始扯她的睡褲道,

  “騷貨,你現在變得真他媽騷。”

  “咯咯,你喜歡嗎?”

  妻子嬌笑著迎合著我的進攻。當我挺起陽具久違的進入她時,她猛的勾起身子抱住我道,

  “嗯——!操我,江睿。滿足我,……別讓我有機會再去想別人。”妻子動情的舉動讓我渾身顫栗,我興奮的壓著她不住操弄。

  “操死你,騷貨,讓你再出軌。”

  “嗯——,哦……,對,操我,別停。”

  妻子騷媚的回應,讓我只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在雀躍。

  “說,是我操得你舒服,還是那個老頭?”

  心里不服輸的勁頭讓我忍不住問出聲。

  “討厭,現在是你在操我,不要提他。”

  妻子卻好像完全投入了與我的性愛,不想提起羅老頭。

  可她越不回答,我越是想要答案,只是下體的像要爆炸一樣的腫脹,讓我分不清我這麼問到底是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答案了。

  “不行,說,到底是誰操得你更舒服。”

  “啊——,是他,是他行了吧,變態老公。你是不是就想我這麼說?”妻子戳破了我的迷茫,而我下體愈發的堅硬與衝勁也給了妻子答案。

  “好硬,嗯——!你還說你不是變態,江睿,……你是不是就想我給羅叔操?”

  “住口,別胡說。”

  我趕緊否認。

  “你下面可騙不了人。你看,我一這麼說它更硬了。啊——!”

  “閉嘴,賤人,我操死你。”

  我趕緊用衝刺打斷了妻子的話。

  可她像很委屈一樣,回應道,“我賤……那也是你逼的。羅叔說得沒錯,男人都是變態……嗯——,我就要去給他操。羅叔,操我!”

  妻子的話狠狠戳中了我的死穴,讓我幾近癲狂。

  “操!操!操!”

  久未嘗肉味的我一番狂轟亂炸之下,頂著妻子的恥骨很快泄了出來。

  我知道自己又輸了,我的嬌妻注定要再投入那個老男人的懷抱了。

  我心如死灰,可妻子從快感中跌落以後表情卻沒有一分爽快的感覺,反倒顯得有些木然。

  我以為她是對我徹底失望了,眼睛不敢看她,緩緩將陰莖抽出以後,幫她收拾起下體。

  “你為什麼會是這樣,江睿?”

  “……”

  我以為她是在指責我的表現。

  “其實你剛才看的視頻里,我沒有給羅叔做什麼,就連之前在浴室里也只是讓他看著我自瀆罷了。”

  妻子輕嘆道。

  “!!”

  我一驚,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在沒確定你會是什麼反應以前,我一直在克制自己,不想受你的指摘。我始終不敢相信你真的會因為我出軌的行為而感到興奮,我一直把這當成是羅叔給我設的圈套在提防。你看到的一直是我在配合他演戲,跟他周旋罷了。”妻子一副價值觀崩塌,受害者的表情。

  我頓時又驚又怒道,“所以你認為是我的錯,是我逼你這麼選的?你們他媽合起伙來演我,現在要把責任都推給我?”

  比起被妻子當成變態,她這又當又立的話更讓我惱火。

  “我哪有那個資格,即便你真的是變態,那也是我把你逼成這樣的。我應該謝謝你才對,其實我一直都憋得好辛苦,現在你給了我這麼好的理由。我終於可以不用把自己逼瘋了,又怎麼會怪你呢。”

  妻子拉過我的手起身,像是撒嬌一樣附在我的耳邊道,“謝謝你,綠帽老公。”

  我雙眼一瞪,怒火再次噴涌,身體里的邪火也跟著亂竄,剛剛軟下去的陽具再次立了起來。雖不及剛才堅硬,卻也有了再戰的資本。

  “操,騷貨,老子滿足不了你了是吧?”

  妻子這截然不同的樣子,讓我是又愛又恨。我雙手一邊一個抓住她的酥乳將她壓倒,再次提腰上馬。

  “咯咯,你說呢?”

  “老子操死你,騷貨!”

  “嗯——!用力,老公,我想要更多。”

  在妻子徹底放開的回應中,我很快交了第二次,這回身體的力氣被徹底抽空。

  我趴在妻子身上,動都不想動,妻子也抱著我細細品味著高潮的余韻。

  是的,妻子高潮了,但我說不准這是她太久沒做,還是這種放浪形骸讓她覺得無比刺激。

  我也不敢貪功,覺得這是自己的功勞。

  妻子卻在我耳邊鼓勵道,“老公,你真棒,我真的好舒服。”

  我卻把這當成了諷刺,不知趣的道,

  “比羅老頭更舒服嗎?”

  妻子揪了一下我腰間的軟肉道,

  “賤,就不能好好說話,不提他嗎?”

  “你都要給他操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吧,當成是男人的勝負心也好,給我說說,羅老頭操得你真有那麼舒服嗎?”

  提到羅老頭,我明顯感覺妻子顫抖得更厲害了。看著她羞得快出血的臉,我認真的問了出來。

  妻子沉默了一會之後,還是點了點頭。

  “嗯。”

  盡管知道答案,可是看到妻子如此認真的回答,心中的失落讓我幾乎哭出來。

  以妻子的性格,她本來一輩子都嘗不到別的男人。

  可羅老頭偏偏闖入了她的生活,還恰逢其會的沾了她的身子,讓她對男人有了比較。

  她現在就像是剛嘗到性的魅力的學徒,卻想要一頭扎進欲望的海洋完成自我救贖。

  這結果到底是成功還是溺死,答案我幾乎可以預見,但我卻沒有能力將她拉出來。

  而且如她所說這個過程不讓她自己走一遍,我們的生活永遠無法回到正軌。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飛蛾撲火,期待奇跡的出現。

  “怎麼了?我不是在說你不行。跟他只是占了出軌的刺激罷了,你知道這是人的劣根性。這種事情一旦違背道德,就已經脫離了正常做愛的感覺。而且他年紀還大我那麼多,有時候光是想想,我就會因為羞恥刺激到不行。所以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太變態了知道嗎?我保證等這種新鮮感過了,他不會比你更強,所以別難過了。”

  妻子對我一陣安慰。但我是有苦說不出,只能提醒她道,“那你覺得這種新鮮感什麼時候會過?你跟他始終不都算是在出軌偷情嗎?

  難道你要嫁給他,把這種出軌變成正常的夫妻關系你才不會覺得新鮮嗎?還是說真要等他老到干不動你了,你才能改變自己的想法?”我的話說得妻子一愣神,但很快她突然笑道,

  “真要這樣,那就看他是不是真有這個本事了。”

  “操!你還浪。”

  我被氣得一噎,已經操不動的我狠狠掐了掐她的雙乳。

  “咯咯,放心,我也會一直給你操,不會對我的老公厚此薄彼的。你不是不想輸給他嗎?那就公平競爭。”

  “你這騷娘們。”

  我被妻子的話刺激得不行,心中震怒,可頭皮卻也跟著陣陣發麻,甚至覺得此刻的刺激比剛才做愛還爽。

  “你給他操可以,但要他戴套,只有我能內射你。不然誰才是你老公,誰又是在偷?”

  “是,我會注意的。但是是你們都得戴套,我可不想一直吃藥。只有今天是例外,感謝我老公的犧牲。”

  妻子知道我是徹底同意了。至於接下來怎麼發展,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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