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親吻中,羅老頭已經轉過身子爬上了床。
不等換氣,他就已經再次伸出手去解方妮身前睡衣的紐扣。
這一次方妮不再阻止,動作反而十分配合的任他脫下上身的睡衣。
一對不受束縛的圓潤酥乳率先裸露,隨後整個上半身跟著都暴露了出來,玲瓏雪白的曲线尤如雕塑般精致。
睡衣乍一被解下,羅老頭便忍不住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兩人又繼續親吻了一陣,羅老頭的一雙大手抓著方妮胸前的兩團飽滿不停揉搓著,方妮的呻吟頓時變得既響亮又綿長。
終於忍不住推開了他的腦袋,大口呼吸著。
而羅老頭卻已經欲望上頭,被方妮推開的一刹,便再次向著她的胸口襲去,吮吸品嘗起她一邊的乳尖。
“嗯——!”
方妮來不及喘息,便被他裹挾著向著另一波欲望的高峰攀登起來。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抱住羅老頭的腦袋,被動承受著他的蹂躪。
“嘖——,滋……”
羅老頭吸完一邊的乳尖還不夠,又去照顧另一邊,直到雨露均沾的將方妮的一對酥乳都舔了個遍才作罷。
等到他抬起頭來時,方妮已經媚眼如絲的癱軟在了床上。
羅老頭這才滿意的舔了舔嘴唇,脫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隨著他快速脫光,矮壯粗糙的身體赤裸的站在方妮眼前,方妮下意識的撇開目光,不安的扭動起來,心中的羞意不斷翻滾。
不管兩人做過多少次,面對羅老頭被歲月衝刷過的干皺身體,總能提醒她兩人的年齡差。
這種悖倫的刺激不用羅老頭對她做什麼,就夠她心亂如麻了。
只是她已不再抗拒這種刺激,反而如罌栗上癮的病人,對媾和帶來的悖倫快感逐漸著迷,直至不能自拔。
這就是她昏了頭原因,即便家庭破碎都沒有令她幡然醒悟,反而如飛蛾撲火一般,一步步投入了羅老頭的懷抱。
“別,戴套子。”
就在羅老頭准備扯下方妮的睡褲時,方妮踢開了他的手。到了這時候仍不忘提醒他戴套,看來這是她最後的底线了。
羅老頭愣了一下,欲望上頭之下他的確是忘了。
但方妮這一強調,他頓時萌生渴望道,“能不戴嗎,妮閨女?畢竟今天對咱們意義挺不一樣的。”方妮驚訝了一瞬,沒想到羅老頭會說這種話,但還是條件反射般的道,“不行,我不是安全期。”
“那等你安全的時候?”
方妮話里的漏洞讓他跟著就想鑽。
“你想什麼呢?安全期也不是絕對安全的,懷孕了怎麼辦?光是同意跟你做愛我就已經下了很大決心了,你別逼我了。”
方妮很快堵上了他鑽空子的可能。羅老頭知道還不到時候,但仍難掩失落。
他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找到被提前准備好的避孕套,嘴角勾起笑容道,“好,那你幫叔戴上。”
方妮看了她一眼,羞得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怎麼了?這不是你准備的嗎?有什麼好臊的?”羅老頭說著就將裝著套子的盒子塞到方妮手中,挺著早已硬起的陰莖頂在了方妮身前。
“你就會作踐人。”
再矜持下去就是做作了,方妮剜了羅老頭一眼,坐起身就打開了手里的盒子。
“……”
撕開一個套子,再次面前羅老頭駭人的陽物,方妮止不住的芳心一陣紊亂,一時竟不敢伸手去碰。
“怎麼了?”
羅老頭故意發問,方妮不敢給他調戲的借口,一咬牙抓住眼前的肉棒,把套子套了上去。
盡管是按照記憶跟之前買的一樣的套子,但方妮緊張之下,仍費了一點工夫。
羅老頭也不催促,伸出手去把玩著方妮胸前的乳球,一點也不放過挑逗她的機會。
等到套子戴好,羅老頭跟著便去拉方妮的褲腰。
這次方妮沒拒絕,反而躺了下去,配合的讓羅老頭將她扒光。
看來在羅老頭的連續挑逗之下,她已是飢渴難耐。
羅老頭也不上床,托起方妮的一雙美腿,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用陰莖在她的胯間挑逗起來。
“想要叔操你嗎?”
頂著花唇,在方妮的腿縫間摩擦著,羅老頭情不自禁的再次挑逗起她。
“……,嗯。”
猶豫一下,方妮還是羞澀的承認了自己的欲望。
雖然聽到了她的回答,但羅老頭仍然不滿意她蚊子般的回應。粗大的陰莖只是在腿縫間抽送著,似乎在等方妮意會他的不滿意。
“進來吧,我都配合你了,你還要怎麼樣?”
被他這樣撩撥,方妮心里像貓抓一樣,她不知道羅老頭還有哪里不滿。
可面對面前被他架起,如氈板上的魚肉一樣的方妮,羅老頭完全沒有了開始的心急。
注意力反而被他面前如棱的美腿吸引,在方妮小腿肚上不斷親吻著,陶醉的用臉去蹭。
剛做過護理的美腿的確光澤誘人,不僅皮膚吹彈可破,腿肉更是白里透紅,嫩如凝脂般讓人愛戀難舍。
但這下方妮更加難受了,身體里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樣,一雙纖手緊緊抓住了床單,美腿本能的踢動著,想要回避羅老頭咸濕的玩弄。
但幅度卻不大,身體牢牢被欲望束縛著,仍然渴望著羅老頭的侵入。
“嗯……,別玩了。要是不進來,那你就出去,今天的話都當我沒說過。”方妮這下是真急了,甚至有點生氣的意思。
羅老頭這才回過神來,不敢怠慢道,
“想要叔操你嗎?”
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在陰莖的挑逗上,一雙手也順著方妮的美腿滑到了大腿根,一手一邊掰著兩條美腿,不斷刺激著方妮敏感的神經。
“嗯……”
這次方妮目光也不再回避,望著羅老頭坦誠道。
羅老頭被她一對如水的眸子電得渾身發麻,不再掩飾的方妮不同於一貫的倔強,極具反差的滿是嫵媚。
勾得羅老頭差點兒就想不顧一切的長驅直入,滿足身下美人的期待。
好在他還有一絲理智,抑住了本能的衝動。
“那你說,你是叔的女人,要叔操你。”
方妮一愣,這才知道這老頭磨嘰了這麼半天,竟然是在這兒等著她。她面色更紅了,但卻不惱,目光轉動道,
“上次你不是都確認過了嗎?為什麼還要我說?”
“你也沒正面回答過叔啊,含含糊糊的,叔怎麼知道你哪句話是真。這次意義不一樣,你都答應要跟叔一起過日子了。叔想親口聽你說,你是叔的女人。”羅老頭壓著陰莖,挑開方妮的花唇,但就是不肯進入。
這老頭如此堅持,就是要給自己操眼前的女人一個正當的理由。
這份頑固實在太危險了,方妮如果順從了他,賦予了他跟她做愛的正當性,以後就再也難有理由拒絕他了。
甚至他以此為借口,越來越過分,方妮也很難理直氣壯的拒絕他。
我死死捏著拳頭,不想聽到方妮答應他。
可已知方妮現在態度我,已經能夠確定方妮早已向他妥協了,我再急也沒用,一股無力感就讓我捏著的拳頭顫抖了起來。
方妮的身體不自然的顫抖著,一方面是被羅老頭挑逗的,另一方面,她大概也明白此時正面答應他的意義。
“嗯……,我說不說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方妮咬著下唇,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表情很是掙扎的明知故問道。
“當然,這對叔非常重要,甚至是叔以後生活的意義。”羅老頭又給自己的問話加了一層砝碼。
聽到他這麼說,方妮胸口抖動,長吸了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道,“我真是造了孽,竟然遇上你。”
說完她像如釋重負了一般,身體一松,抓著床單的手也跟著松開了。
被羅老頭掰開吊在他手臂兩邊的美腿忽然勾住了他的後腰,將他拉向自己。
一只手跟著就伸向胯間,握住羅老頭的陰莖道,
“我是你的女人了,操我好嗎?”
方妮說完,身體就再次顫抖起來,似乎說出這句就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
羅老頭雙目一睜,方妮突如其來的順從讓他震驚的怔了一下。跟著身體便激動得顫抖了起來,眼眶也跟著發紅了。
“好閨女,你知道嗎,這話叔只在夢里夢到過,今天終於等到了。”他想要不顧一切的與眼前的女人,他的女人合為一體。
但過於激動之下,身體竟然不聽使喚了。
“你能再說一次嗎?”
這老頭恬不知恥的還不滿足,竟然還想再確認一次。
“討厭,這種話哪有一直說的,光是說一次我都沒力氣了。”方妮也是激動得不行,身體顫抖的同時,渾身血色涌動。
明明兩人還沒有正式交合,但這一場托付彼此以後人生的互訴衷腸,就讓兩人的情欲都到達了頂峰,隨時有高潮的可能。
“那叔就操到你一直說。”
看到方妮又變回了羞於啟齒的樣子,羅老頭也從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中醒了過來,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
壓著方妮的美腿,就是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杆盡入。
“嗯——,別那麼快。”
方妮身體一挺,像是適應不了一下子被塞滿的感覺,五官痛苦的一擰,兩眼緊閉。
“哦——,妮閨女,你的騷屄在咬,叔這才剛進來。”羅老頭只覺銷魂蝕骨,做出那種驚天自白的方妮,身體早已繃緊到了極致。
他這一下野蠻的進入,若不是她的花徑也跟著濕得不行,哪能順利的捅入,怕是會把她弄傷。
“討厭,是你的太大了。嗯——!”
方妮呻吟不斷,緊繃的身體本能的咬住了突然侵入的異物。兩人的性器一時像配套的鎖與匙般,嚴絲合縫的嵌在了一起。
“嘶,是這樣啊,那你喜歡嗎?”
享受著方妮花徑的全方位包裹,羅老頭爽得不行,卻仍不忘挑逗身下的女人。
“嗯。”
情欲再攀高峰的方妮,如綻放的牡丹一樣,也不再對一些言語上的矜持嚴防死守了,大方的承認了。
“那叔就這樣永遠插在你里面好不好?”
有爽到的羅老頭竟然想賴在里面不出來。
“討厭,那不成連體人了,你趕緊動一動。”
適應過來的方妮已經不滿足於被塞滿的單調快感,揪了羅老頭一下,催促他快點動起來。
“那你快說,你是叔的女人。”
羅老頭頂在方妮的深入,像個被寵壞的孩子一樣不依不撓道。
“你沒完了是吧?”
方妮被他磨得不耐煩了,但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時候,她也發不出火來。
只能勾著羅老頭,像是哀求一樣的軟聲道,“是是,我是你的女人,你快動一動嘛。”
說著,勾著羅老頭後腰的一雙美腿緊了緊,為他加油鼓勁。
“哈哈,騷閨女,叔這就來滿足你!”
羅老頭不再猶豫,心滿意足的挺直了腰杆,掰著方妮的大腿挺身操干了起來。
“啊——,嗯……”
方妮花枝亂顫,止不住的發出清晰的叫床聲。
比起之前跟這老頭苟且時含蓄的樣子,她今天表現得頗為狂放。
在羅老頭接連不斷的挑逗之下,她的底线被突破,她像是被撕開了偽裝一樣,不再壓抑自己。
任憑快感在全身奔涌,暢快的呼喊出聲。
羅老頭被她嫵媚的叫床聲一激,更是亢奮得如有使不完的勁,大開大合的操干起來,一時淫液從兩人的交合處四濺開來。
光是這樣還不夠,羅老頭大力操干的同時,發自內心的感嘆道,
“唔……,好閨女,你今天太騷了。”
方妮也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夸張,被他這一說,一時有些尷尬。卻不願輸了氣勢,厚起臉皮道,
“怎麼,你不喜歡我這樣啊?”
“何止喜歡,叔愛死你這騷樣了,巴不得你一直就麼騷!”羅老頭越操越賣力,方妮也被他臊人的話刺激得激動不已。
呻吟不斷的同時,像被觸動了某條神經似的,說出的話簡直要勾出羅老頭的魂來。
“啊……,我就是騷。那麼多喜歡我的傑出青年我不要,偏偏喜歡你這個只知道欺負人的糟老頭。”
羅老頭激動壞了,滿臉充血道,
“那是他們狼心狗肺,不如我老頭子懂得疼人。”
“呸,哪有你這樣疼人的。”
“這不是疼人嗎?不喜歡叔這樣疼你嗎?”
“啊——,討厭,不要。”
“是討厭還是喜歡?”
兩人的淫言浪語讓彼此都不能自已,方妮被欲望裹挾著再次突破底线,嬌吟道,“嗯……,喜歡。”
“喜歡什麼?喜歡叔這樣操你嗎?”
“嗯——,喜歡你操我。用力,嗯……,再快點,我要來了!”
“呼……,好閨女,叔也……”
羅老頭的老腰像裝了馬達一樣,將抽送的速度拉到了極致。
極度的亢奮之中,兩人都以遠超平時的速度奔向了高潮。
羅老頭壓著方妮的大腿,連續快速的抽送數十下之後,抵著她的粉胯噴發了。
“啊——……!”
“嗯——!”
方妮死死的抓著床單,叫床聲在整個房間回蕩開來,美腿緊緊的纏住身上的羅老頭,玉足緊縮的同他一起到達了高潮。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從方妮說出她是他的女人的時候,我就陷入了宕機狀態。
此刻直到兩人高潮,我反倒為之一輕,這種感覺就像心死之後看開了。
我靠著椅背揉了揉眼,余光才注意到我身側還有個女人。
因為剛才看得太投入,而她全程甚至沒弄出一點兒聲響,以至於我竟然忘了她的存在。
“你看過了?”
“一點點。”
“那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
“你不也沒說話嗎?”
“我是關系人,這里面的內容對我很重要,難道對你也重要?”方妮如此沒有底线的場面,李諾竟然一句風涼話也不說,實在反常。
“差不多,只不過看你的反應對我更重要一點。我要是插話了,不是影響自己的判斷嘛。”
“……”
“現在你也看得差不多了,是什麼感覺?”
我看了眼進度條,還剩下一些。
後面應該是兩人肆無忌憚的歡愛了,雖然可能會有更沒底线的內容,但前面發生的事情已經算是給視頻的內容定了調。
方妮就是要告訴我她已經不能回頭了,或者說不想回頭。
比起面對與別人交往可能遇見的惡意,她寧願一直沉淪在那老頭給她編織的溫柔鄉里。
“我能是什麼感覺,我說的話她又不聽。現在又給我看這個,很明顯,她是要徹底堵住我的嘴。”
“那你想不想管呢?”
我看著視頻里抱在一起溫存的狗男女,沉聲道,“算了,累了。”
看到她如此沒有底线,我的確是死心了。
可經歷過離婚以後,我沒有那麼天真了,以為一時的情緒,自己就可以貫徹始終。
隨著女兒的成長,我跟她的交集只會越來越頻繁。
我很難保證自己對她不聞不問,也就不想說那些咬牙切齒的話了。
李諾也聽得出我話里的意思是暫時的,累了,可是等休息過後呢?不過她也沒再追問,而是起身一嘆道,
“哎,我去看看柳柳。”
說著便起身離開了書房。
看著她離開,我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畫面上。
赤身裸體的兩人橫躺在床上,羅老頭給兩人蓋了床毯子以後,抱著方妮不斷親吻個不停。
剛剛唇舌糾纏的吻罷她的香唇,他仍興奮不減的在方妮臉上四處親吻著,直把方妮吻得臉上沾滿了他的口水。
“好了,別親了,惡心死了。”
剛剛還徜徉在高潮余韻中的方妮還不覺得,現在醒過神來,頓時被羅老頭這咸濕的樣子惡心到了。推開他抹了把臉,表情頓時嫌棄。
“別嘛,讓叔再親親。”
羅老頭將手繞到方妮後背上,反倒將她摟得更緊了。
“我又不會跑,你急色什麼?”
方妮擋住他准備再吻上來的嘴,表情又好氣又好笑。
羅老頭如此迷戀她的樣子,又讓她厭惡不起來了。
這種一刻也不想分開的膩歪樣子,就像是剛確定關系的情侶一樣,讓她嘗到了闊別已久的新鮮。
雖然不習慣,但也說不出不是,只能被動承受。
羅老頭抓著她的纖手,親了親她的手之後嘆道,“今天可不一樣,叔還真怕你跑了。叔現在親的可是自己的女人,都恨不得把你融進我自個兒的身體里,親一親怎麼了?”羅老頭虔誠的樣子讓方妮意識到了,自己為了配合他,隨口答應他的話,對他而言有著不一樣的分量。
她嬌羞之余,眉頭一蹙,有些擔憂道,“你可別誤會,我答應你的話只是暫時的。就算我現在承認,也不代表我屬於你,我始終是我,誰的也不是。”
羅老頭一怔,看到方妮的蹙著的眉頭,便知道她有了誤會,抓著她的手道,“叔知道,叔不會把你當成自己的東西。只要你現在承認,叔操你沒讓你有負罪感,叔就覺得意義不一樣,你知道嗎?”
說著,他又親了親手里握著的那只手。
他這一解釋,方妮才知道自己誤會了,為了掩飾尷尬,故意道,“什麼操不操的,你就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詞嗎?粗俗死了。”
“那說什麼?行房?沒脫衣服的時候說說就算了,現在咱倆都光著,操都操過了還撿什麼好聽的?”
羅老頭說著,摟著方妮的那只手向著毯內鑽去,在方妮身上四處摸了起來。
“而且,叔這些粗話的時候,你是不是更興奮?操屄的時候就該說操屄時該說的話,知道不?這樣操屄的時候才更舒服。”方妮越是不讓說,他說得越是得意,方妮頓時覺得就不該提醒他。
她也沒阻止他做怪的手,用手揪了下他道,
“歪道理一堆,我也真是瘋了,這時候去跟你講道理。”
“那是你覺得叔說得有道理,是不?”
羅老頭興奮著又吻了上方妮,方妮被他摸得躁動不已,嗔怪了一眼之後,任憑他親上,再次跟他吻在了一起。
看著打情罵俏的這對狗男女,我心里跟針扎一樣難受。
方妮竟然真的這麼狠心的把這種內容給我看,為了澆滅我勸說她的想法,她真的是無所顧忌了。
我雖然難受,但作為旁觀者,也清楚的感受到了羅老頭藏著的野心。
從上次他暴露野心,想要占有方妮,最後卻被方妮從家里請了出去以後。
這老頭完全改變了戰略,不再被動的接受方妮心里的掙扎,而是主動出擊,干擾她的選擇。
同時隱藏起自己的野心,讓方妮看不到他的危險性,以後他還是那個會被動接受她選擇的羅老頭。
這一點從剛才兩人的對話中就能察覺出來,羅老頭得意忘形中的確是有將方妮當成自己所有物的想法的。
可是看到方妮那麼抵觸以後,他又趕緊解釋起來,不再敢像以前一樣謫問方妮,去逼她說出真實想法。
因為方妮一旦陷入掙扎,很容易就會覺得他很危險。
害怕他們悖倫的關系失控,從而逃避,再次逼他離開,那他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方妮一旦質疑或者抗拒,他沒有信心能讓方妮的想法傾向他的時候,就會選擇回避,然後一點一點的占據方妮心里的高地,直到她完全無法拒絕他為止。
我不知道方妮有沒有察覺到,也許當時沒有,可當她回顧這段監控的時候,以她的聰明不可能察覺不出來。
我現在擔心的是她把這剪輯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仔細看過。
又或者她看過,也察覺出了羅老頭的險惡用心,但卻在縱容他,認為自己能守住立場。
亦或者在沒有排除我還有干涉她的想法之前,她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我抓著頭,痛苦的看著畫面中痴纏在一起的兩人,腦中只覺得一團亂麻。
方妮,哪怕離了婚你也要這樣一直跟我慪氣嗎?
還是說,你真的墮落了?
“你想憋死我啊,呼……”
終於從羅老頭的啃咬中抽出臉來,方妮一拳捶在了羅老頭胸口上。
這一會兒的痴纏她不知道被迫吃到了他多少口水,整張臉都被憋得通紅,性感的紅唇都被他吸得脹脹的。
可嫌棄的同時,面對這老頭的霸道,方妮作為女人渴望被征服的一面像是被激發出來了一樣。
對他充滿侵略性的行為沒有厭惡的反應,反倒被情欲塞滿了目光,眸中滿是水汽。
“誰讓妮閨女你身上都是香的,剛才操你的時候沒逮著機會,現在當然要補回來。”
羅老頭自是覺得沒個夠,吻罷,不待調整呼吸,手又在方妮身上四處撫摸起來。
高潮之後的方妮快感一刻都沒有平歇過,她疲於應對道,“你不累的嗎?歇一會兒吧。”
“怎麼會累,這才多大點兒工夫,不信你看。”只見羅老頭手在毯內一動,方妮跟著便驚道,
“怎麼這麼快?”
“還不是妮閨女你太有魅力,再給叔操一次吧?”
“不要了,讓我先歇會兒。”
方妮面紅耳赤的甩開他的手,面對羅老頭的亢奮,她有點無力招架了。
“那叔給你按按,等你休息好了咱們再來。來,你先趴下來。”羅老頭拍了拍方妮的後背,方妮非常順從的轉身,羅老頭掀開毛毯便在方妮的的裸背上按了起來。
力道與手法看上去都很專業,這一點從方妮不斷發出的輕哼聲就能判斷出來。
“力道還合適不,妮閨女?”
羅老頭按了一會兒之後,開始找起了話題。
“嗯。”
方妮應了一聲。她離不開這老頭,有一半的原因就是這老頭很會照顧人,按摩的手法的確讓她很解乏。
“你說咱們挑個什麼時間搬到樓上去合適?”
羅老頭突然將話題轉移到了樓上的這套房子上面。
“你要干嘛?”
方妮看了羅老頭一眼,有點警惕。
“上面的房子叔既然買下來了,總不能一直空著吧?”羅老頭也不敢再強調他把方妮看成跟他是一體的話,迂回道。
“空著就空著吧,你既然舍得買,我有什麼好心疼的?”這話一出,羅老頭頓時蔫了。
他的本意大概是想先把方妮哄上去,再從名分上入手。
一點一點扶正兩人的關系,讓方妮真正成為他的女人,哪知方妮根本不買賬。
“這不合適吧。”
方妮不接話,羅老頭也好強迫她,不然目的就太明顯了。但他心里這點小算盤,一開口方妮大概就明白了,哪里會給他耍小心思的機會。
“怎麼,心疼了?”
“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羅老頭這會也不裝的,這筆錢砸下去,他已經再沒有了自認為能拿出手的資本了。後面就算有什麼心思,也難有資金支持,不慌才怪。
“那也是你活該,誰讓你都不事先跟我通個氣兒的。”方妮說的是氣話,但話里的嗔怪之意卻讓羅老頭看到了希望。
“你的意思叔應該跟你商量以後再買的話,你就肯搬了?”
“不……”
方妮剛想接話,突然發現自己被繞進去了,趕緊改口道,“你想多了。你既然買了,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你看著辦吧。”方妮兩眼一閉,便不想再接話了。
可她整個身體都在羅老頭手上任他拿捏的時候,又豈是她說不理就能不理的?
羅老頭立刻改變力道,在方妮身上,上至兩肩,下至小腿的來回刺激道,“好閨女,你忍心看著叔一輩子的積累都打了水漂啊,那要不這樣,你要實在看不上,就幫叔把房子賣了吧。”
“嗯……,停,你別使壞啊。”
方妮嬌吟出聲,渾身又癢又麻,趕緊求饒道,
“我又沒說你買錯了,你急著賣什麼?”
“那你是同意搬了?”
羅老頭驚喜道。
“我搬什麼?你以為咱們真的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嗎?我還有事業,有社交的好吧。我想過了,咱們不能住一塊兒,我要是有家人或者朋友過來,很多事情根本沒法解釋。你要是不想再回公寓那邊的話,可以自己搬上去住,這樣我找你的時候也方便。”
“啊?那你的意思是叔不能住這里,也不能下來找你了?”
“也不是不能下來,但要給我打電話,我同意了以後你才能過來。”方妮的回答還是讓羅老頭蔫了,這句話就相當於完全斷了他任何自主的可能。
他如果還想使壞,就要等方妮主動來找他了,那難度無異於登天了。
見他腦袋都耷拉下來了,方妮忍不住笑道,
“你還不樂意呀?覺得還不如上次我讓你住進來的時候是嗎?那看來你還是想只住一段時間,被我有事兒就請走嘛。要是這樣,我也不是不能答應你就住這里。”羅老頭的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
“別嘛,妮閨女,叔聽你的就是了。”
“明白了?你住自己的房子誰都不能讓你走,不比在這里看我臉色強?你要是一心為我好的話,我自然會經常上去。我工作這麼忙,總得有個地方蹭飯吧?”
方妮這話已經說得是相當直白了,就差直接說我生活上還需要你照顧,你還怕自己沒機會嗎?
“嘿嘿,叔都聽你的。你只管放心,想吃什麼直接告訴叔就行了。”羅老頭心花怒放,沒想到方妮居然已經想得如此周全了,他腦子里大概已經暢想起以後的性福生活了。
而我的臉色卻一片鐵青,方妮這話分明是讓羅老頭掃蹋以待,這樓上以後怕不是要成這兩人的淫窩了。
我下意識的向一旁看去,身旁空無一人才想起來李諾已經出去了。
不行,我不能再依賴她了。
本來我已經死心,沒想過再去搭理這對狗男女的破事兒。
可這段對話卻狠狠刺痛了我已經麻木的神經,一品居都是精裝房,簡單布置一下就可以入住。
以兩人的熱乎勁,羅老頭肯定第二天就會馬不停蹄的搬過來,而我清楚的記得之後這幾天柳柳一直是方妮在照顧的。
如果她膽敢在女兒還在身邊的時候,仍舊跟那個老頭苟且,哪怕要親手毀了她,我也不會讓她這麼逍遙自在。
“妮閨女,你身體也松下來了,休息好了吧?”腦中不斷意想以後生活的羅老頭,再次亢奮了起來,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跟眼前的美人梅開二度了。
“還沒有。”
聽他這樣問,方妮哪不知道什麼意思。渾身松散下來的她只覺身體輕飄飄的,貪戀著羅老頭的手法,拖延著,不想被他折騰。
“……”
羅老頭一時也是無奈,但寵溺的也沒強迫,手卻逐漸的開始向方妮下半身按去。
“嗯——。”
方妮的腿部肌肉很明顯要比背部敏感得多,羅老頭大概是想曲线救國,等方妮受不了的時候,自然會讓他停。
在羅老頭的刺激之下,方妮兩條纖長的美腿繃得筆直,就連臀部也跟著翹了起來,抵抗他大手帶來的刺激。
尤其是羅老頭按到小腿的時候,她的一雙玉足更是直接扣進了床單里。
“嗯……”
可方妮並沒有受不了,羅老頭刻意的照顧讓她覺得像是必要的一樣,一直被動忍受著他的按壓,完全沒有要喊停的意思。
反倒是這老頭被方妮美腿的彈性吸引,按摩的同時,忍不住攤開手掌在整條美腿上偷偷撫摸著。
“妮閨女,你這雙腿越來越漂亮了。”
羅老頭忍不住贊嘆出聲。方妮在自己腿上花了多少工夫,他是心知肚明的。
他有過幾次給這雙美腿做護理的經驗,對她的驚人魅力有過細致入微的體驗,這也讓他愈發迷戀方妮的這雙修長美腿。
方妮的肌膚本就雪白,得到過特殊照顧的長腿更是白得驚人,能夠清晰看到皮膚表層下的青色血管。
雖然高潮已經退卻,但在羅老頭的按摩下,方妮身體的血氣也被激發。
她的整個身體都白里透紅的現出粉色,美腿的血色更是隨著羅老頭的按壓四處涌動,軟滑的手感與美腿顯出的驚人彈性,讓羅老頭不得不贊嘆。
“用你說啊。”
方妮身體挺了挺,被他連夸帶摸之下,終於有些不適應了。
羅老頭卻不罷手,方妮表現出的羞態讓他愈發心動,干脆抱起一只美腿細細把玩道,“一會兒穿絲襪做吧?你腿這麼漂亮,不穿絲襪可惜了。”方妮腿一蹬,可趴著的姿勢並沒有甩掉羅老頭的手。
她趕緊回過腦袋來道,“你想什麼呢?我腿漂亮就得穿絲襪,這是什麼邏輯?我看是你變態的嗜好又來了吧?”
羅老頭也不覺尷尬,彎過她的小腿,在自己胸前蹭了起來道,“這怎麼就算變態了?你平時也有穿的吧?操屄的時候穿怎麼了?”方妮甩不開他,想翻轉過身來,腿又被制住了。
她羞惱的伸出手去掐了掐羅老頭的腰肉道,
“你也知道是平時穿的,哪有做這種事的時候穿那個的,你別想糟踐東西。”
方妮的反抗讓羅老頭把她的腿抱得更緊了,他抱著方妮的小腿晃蕩道,“你就滿足一下叔嘛,叔一定會操得你很舒服的。”方妮被他沒羞沒臊的話又給弄了個大紅臉,仍不肯同意道,“不行,你要不想做就算了,別跟我講條件。”可這種時候她又哪里擰得過羅老頭。
這老頭見方妮不答應,干脆抱著她的美腿挑逗起來。
一只手抓住她粉嫩的足掌,一手壓住她的腿彎,低頭就在她的小腿上舔弄起來。
“啊,哈哈,你又耍無賴,快放開。”
“你要不同意,叔就弄到你同意為止。”
羅老頭說著就順著小腿向上一路親吻到方妮的足跟,等他伸出舌頭,方妮頓時受不了了。
用另一條腿去掩護,可趴上的身體讓她根本找不到目標,去踢的那條腿被羅老頭伸出腿去便輕松壓住了。
“啊,你個無賴,別舔啊。哈哈……”
羅老頭直接舔上方妮的足心,粉嫩的玉足頓時死死蜷縮,想要將足掌收縮抵抗刺激。
可羅老頭卻掰著她的足掌,生生不讓她縮起足掌,方妮一時被癢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就在他准備如法炮制,將她的另一只腳也抓起來舔弄時,方妮終於撐不住了。
“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快停。”
羅老頭這才意猶未盡的抬起臉來,手卻依然抓著方妮的嫩足把玩著,不肯松手。
方妮猛的一抽腳,翻過身來,滿臉潮紅的氣道,“你先出去洗洗,我讓你進來的時候才能進來。”
“啊?”
羅老頭一愣。
“怎麼,怕我反悔把你鎖在外面啊?對我這點信任也沒有?”
“叔當然信任你,只是叔更想看你穿絲襪的過程啊。”
“去死!”
方妮羞惱的踢了他一腳。
“快出去,不然我真的反悔了。”
羅老頭這才撿了條褲子,悻悻的退出了房間。
方妮抱著腿坐在床上消化了半晌情緒,之後才緩緩下床。
她先是將地板上兩人丟得亂七八糟的衣物都撿起放在了一邊,然後從衣櫃內找出一張新的床單,將床上已經被弄得凌亂不堪的床單給換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發現自己還光著她終於再次走到衣櫃前,打開了一個抽屜,里面花花綠綠的,應該都是她的內衣。
她從里面取出兩條開過封的絲襪,來到床前坐了下來。
她把絲襪攢在手里看了會兒,用手撐開以後,她忽然轉身向著鏡頭的方向看來。
原來她還知道這一切都有鏡頭在記錄啊。
我以為她知道鏡頭的存在以後就已經把它們忽略了,畢竟這些監控已經落入了她的掌控,可她現在看監控的意思是?
我目光一凝,原來她那時就已經有了要把監控給我看的意思,也就是說她在視頻里對羅老頭的一切配合,都可能是做給我看的。
心里沒什麼波瀾的我,心情頓時激蕩起來。
方妮,你還是為了氣我麼?
她回過目光以後就卷起了絲襪,然後從腳尖一點點的穿起。
等到她把兩條絲襪都穿好,理好襪口,我才看清這是她搭配禮服時才穿的蕾絲長筒絲襪。
肉色的超薄絲襪緊緊貼合著長腿,好似沒穿一樣,只看得見腳尖加固的色差,以及蕾絲襪口的性感花紋。
兩條長腿在絲襪的修飾下打上了一層啞光,帶著朦朧的美感。
大腿上的蕾絲花紋又給長腿增添了一道性感的符號,穿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簡直是欲望的音符,帶著赤裸裸的勾引。
我眼皮直跳,不知道方妮為什麼要選這種盛裝時才穿的性感的絲襪,故意氣我嗎?
心里的嫉恨難以抑制之時,忽然想到她好像還真找不出別的長筒絲襪了。
就我知道的,她穿的絲襪多是為了搭配職業裝,都是褲襪。
穿裙子的時候更是如此,要麼不穿,如果有穿一定是更貼身一點的褲襪。
長筒襪這種帶著絕對領域,更加招搖的絲襪,她只有在特定場合才會穿。
這種時候如果拿褲襪出來,說不定會被羅老頭撕破,那樣只會讓她更加狼狽。她大概是出於這層考慮才穿長筒襪的吧?我這樣自我安慰著。
方妮站著打量了一圈腿上的絲襪,大概也覺得勾引之意太過明顯,羞澀的抿了抿嘴唇,最後又走到衣櫃前拿出內衣。
只有腿上穿著東西,讓她光著的身體顯得極為突兀,干脆把內衣也都穿了起來。
為了搭配,她還刻意選的裸色內衣。
只是這樣反而適得其反,內衣穿好以後,她緊致勻稱的身材反而愈發凸顯,更加的性感迷人。
她自己又打量了一下,最後羞澀的從衣櫃里取出一件風衣裹上,才稍稍平息了自己慌亂的心跳。
做完這些,她坐在床上,一時愣愣出神。
此刻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等待帝王臨幸的寵妃一樣,帶著期盼與不安,想不到我曾經光芒萬丈的嬌妻也有如此卑賤的一天。
若是旁人看到她這樣子,只會羨慕她老公的福氣,可她在等的卻是一個其貌不揚,甚至年過半百的老頭。
只是出神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敲門聲的方妮再次被不安占據,躁動的站起身來踱步。
打開風衣看了看自己里面不得體的穿著之後,她的步伐邁得更快了。
晃過梳妝台前,她從鏡子里看到了自己,忽然駐足坐了下來,收拾起自己凌亂的頭發。
將頭發用發繩束好以後,她又盯著自己的臉,頓時又不滿意的拿出粉底補起了妝。
她這夸張的舉動讓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她不會真的是想取悅那老頭吧?
方妮打好粉底,正提著眼线,敲門聲已經傳來。
“妮閨女,你弄好了嗎?叔洗過了,能進來嗎?”
“再等等。”
方妮回了一句,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待給嘴上補了點唇彩以後,才收好自己的化妝品,重新坐回到床上。
她端著身子,看了自己一眼,忽然又起身。
將身上的風衣脫了下來,放回到衣櫃。
內衣包裹的性感身材再次露了出來,她手撐著衣櫃門干站了數秒。
拉開放內衣的抽屜,她又取出了一樣絲質物品。
直到她穿好,我才看出那是一雙米色長款蕾絲手套,看蕾絲的花紋和顏色,分明跟她腿上的絲襪是同一套,也是特定場合穿禮服時才用得上的。
怕弄壞了風衣,又用選擇手套來盡量多遮一點自己的身體,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我很想用這個想法不判斷方妮這樣做的目的,但看著她被蕾絲手套包裹起來的藕壁,分明是又添了一件性感的裝飾物。
雖然內衣,絲襪和手套的顏色並不搶眼,但方妮的身材本就如模特般出眾,任何簡單的衣物點綴在她身上,優點都能被放大。
更何況這絲襪和手套本就是為誘惑而生的產物,被方妮的身材撐起來以後,性感與誘惑頓時交揉在了一起,變成了赤裸裸的魅惑。
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羅老頭這個老色鬼。
都弄好以後,方妮又打量了自己一次,臉色不由得更紅了。但這時候也由不得她再做出改變了,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
“妮閨女,你好了沒有?叔要進來了。”
門把手跟著就被轉動,方妮趕緊坐回了床上。
“不是說了沒我的同意你不能進來嗎?”
看著緩緩推門而入的羅老頭,方妮臉紅成了一塊紅布,怒聲道。
“叔就是試試門鎖了沒有,誰知道它自己開了。”羅老頭騙鬼的解釋道,可是當他定睛看向方妮時,頓時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眼睛都直了。
方妮被他這樣盯著,仿佛被他的目光直接刺穿了,斥責的話被堵在了喉嚨里。臉色極為窘迫的將臉撇了開去,同時不安的將腿夾緊,蹺了起來。
這個下意識蹺腿的動作,又給她添了幾分性感。羅老頭被迷得神魂顛倒,顫抖著聲音道,
“妮閨女,你……”
他仿佛被什麼掐住了喉嚨一樣,硬是說不全話了。
“怎麼了,不好看嗎?”
方妮忐忑道,自己如此下賤的樣子,在她看來就是不要臉。換作她是旁觀者,一定會忍不住惡語相向。
“不,是太好看了,叔只是不知道怎麼形容。”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方妮跟前,蹲下身來仰視著蹺腿端坐的方妮,如朝聖的信徒見到了自己信仰的女神一般,滿眼激動道,“單是一句漂亮已經不足以形容了,簡直是仙女下凡。”方妮尷尬的再次轉過臉去,啐道,
“油嘴滑舌,哪有你說的那麼夸張。”
但勾起的嘴角分明在說,她對羅老頭的話很受用。
“不,一點也不夸張。”
羅老頭看著方妮嗔中帶笑的樣子直接痴了。
化過妝後的五官再次精致,尤其是塗了口紅的唇讓他忍不住想再次一親芳澤,但是此刻的方妮像籠罩了一層光環,讓他不敢放肆,只能痴痴的看著。
綁起的長發讓方妮的氣質端莊了起來,可頸下又是她窈窕的身段,內衣緊束的身體被勾得曲线玲瓏,說不出的性感迷人,兩種強烈反差的氣質交錯在一起,讓眼前的女人看起來又仙又妖,直看得羅老頭一陣恍惚。
目光掃向她藕臂上的蕾絲手套,原來蔥白的纖手多了一層朦朧美。
透過蕾絲的縷空看到她手臂的雪白,讓他不禁感嘆,原來妮閨女被他忽略的手也一直這麼好看。
但最勾人的還是他心心念念交疊的絲襪美腿,超薄的肉絲下原本就圓潤修長的美腿被勾勒得愈發緊致纖長,富有彈性。
最要命的是大腿上被蕾絲襪口,花紋性感不說,還將方妮豐滿的大腿勒出了一道肉痕。
往上是肉感十足的大腿肉,往下則是他最愛的光滑絲襪美腿,直把他迷得不能自已。
方妮看著羅老頭激動顫抖的樣子,心里的不安逐漸退去。
她的犧牲像是有了回報一樣,心情逐漸安定了下來。
看著跪在面前的羅老頭,她晃動著蹺起的美腿,正待說些什麼打破尷尬。
羅老頭卻慢慢匍匐下身子,摘掉了方妮腳上晃動的拖鞋。
“你干嘛?”
方妮一陣錯愕。
羅老頭放下摘掉的鞋子,托著她玉足的腳踝,虔誠道,“叔不配碰你,就讓叔先這樣服侍你吧。”
說著,他便捉起方妮的絲襪玉足,低頭舔舐起來。
“你瘋了吧?叫我穿絲襪就是為了給我舔腳的?”方妮只覺得不可思議。
“妮閨女,你的意思是?”
羅老頭抬起頭,驚疑道。
方妮頓時尷尬得一撇臉,別扭道,
“沒什麼,你要自己犯賤我也沒話說。”
她自己穿成這樣,總不能再讓她主動向羅老頭求歡,她實在做不了出來。
羅老頭笑了笑,激動的再次低下頭來,將方妮玉足的腳尖含進了嘴中。
“……”
方妮一激靈,險些沒哼出聲來。
絲襪包裹的腳尖被一股濕熱包裹,羅老頭的舌頭細致的滑過她腳尖的每一個腳趾。
腳尖加固的絲襪沒起到任何作用,輕易的便被他的口水浸透,讓她只覺得濕噠噠的,難受不已。
可剛才的縱容又容不得她現在反悔,只能皺著眉頭,自著跪在身前的男人像狗一樣舔自己的腳。
“嘶嗞……”
絲襪的觸感雖然光滑,但用舌頭這種敏感的東西去感受根本不會有相同的觸感,比起光腳的玉足,絲襪的包裹反而硌舌頭。
在極度的亢奮之下,羅老頭卻甘之如飴。
方妮的配合讓他如做夢般夙願得償,腦子早已因為亢奮而停止了思考。
所以才會做出這種美人投懷,不撲上去狠狠的滿足她,反而跪下來舔腳的蠢事。
為了能夠嗦遍方妮玉足的每根腳趾,羅老頭故意啯著大量的口水,將她整個絲襪腳尖浸透,嗦得滋滋作響。
好在方妮腳上是剛穿上洗過的絲襪,不然看著羅老頭將嗦過的口水又盡數吞咽下肚,我一定會被他惡心的樣子給整得想吐。
饒是如此,我仍是被刺激得極度不適。
如果是在做愛的過程中舔方妮的腳,我也不是沒做過。
但那也是為了刺激她,增加彼此的快感罷了,算是歡愛中不能自已的本能行為。
可羅老頭卻是在有屄不操的前提下,去做的這種卑賤的行為,打死我也是做不出來的。
只是看到他這樣做,我還是嫉恨不已。
尤其是看到方妮眼含氤氳的樣子,明顯是被他刺激出情欲了。
方妮坐著的身體逐漸勾了下來,身體緊繃著,裹著手套的手也攢成了拳頭,撐在了大腿上。
她是萬萬沒想到羅老頭真的咸濕至此,真的能舔她的腳,舔得如此歡快,還將口水都咽了下去。
這種淫穢的場面讓她渾身只覺燥熱,腳尖傳來的濕熱逐漸變得滾燙,導向全身。
被舌頭掃過的足趾,更是像被掃在心尖上一樣,讓她春情蕩漾。
這種變態又色情的行為像是打開了她的某種開關一樣,讓她有了很強的快感。
“嘖,沒想到你真的舔得下去,我倒是忘了你的癖好了。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變態,人不當要去當狗。”
方妮受不了他變態的樣子,大概是不想讓自己也被他給影響了,故意出言譏諷道。
羅老頭意猶未盡的吐出方妮的腳尖,吞了口唾沫道,“叔聽你這話,好像很不滿啊,妮閨女在氣什麼呢?”看著方妮滿眼的春意,羅老頭哪里不知她是何意。
只是看她如此嬌羞的樣子,起了調戲的心思罷了。
這也是他對眼前女人如此著迷的一部分原因,不管操過她幾次,她總還是放不開。
“我氣什麼?有人給我舔腳,我還巴不得呢。正好我還沒洗腳,怎麼樣,味道如何?”
方妮被他一激,紅著臉故意嘲諷道。
“香著呢,妮閨女這麼漂亮,自然哪里都是香的。”羅老頭諂媚道。
“那就接著舔,給我舔干淨為止。”
說著方妮竟然自己把腳一抬,踩在了羅老頭臉上。羅老頭立馬接住,看著面色酡紅如醉了一樣的方妮笑道,
“得令。”
說著便捧著她的絲襪玉足,在腳心拱動了起來。方妮身體一縮,這樣的刺激她顯然沒有准備。
“嗯——哼!要是肺感染了,別指望我送你去醫院。”方妮最後啐了一句,隨即便咬牙抵抗腳底傳來的異樣感覺,表情變得既想笑又難受的樣子,憋得很是辛苦。
“嗯……,別舔我腳心,好癢。”
方妮抱住自己被侵犯的那條美腿,想要將腳抽回來,可羅老頭得寸進尺的就是不讓。
只是在她反復試圖掙脫以後,羅老頭沒再故意刺激她的腳心,向上轉向了腳尖。
“嗯……”
這一番折騰以後,方妮眼神更是迷離,胸口不斷起伏著。
看著面前恬不知恥的男人,恨恨的抽出另一只腳踩了一個他膝蓋著地的大腿。
她剛要把腳收回,眼神一動,忽然向下掃去。
隨即帶著媚笑的也不收腳了,而是順著大腿向上摩挲而去,徑直踩上了羅老頭的陰莖。
“!!”
羅老頭渾身一震,下意識的用手卻抓住了她那只做怪的腳。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方妮的媚笑像是找到了反制他的手段一樣,充滿了得意。踩在他陰莖上的腳也不管他抓住腳踝的手,踩著陰莖輕輕搓動起來。
“嗚。”
羅老頭老眼一瞪,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但還是緩緩放開抓著他腳踝的手,再次專心舔弄起方妮的玉足。
“嗯——,還敢使壞。”
方妮也跟上動作,踩住羅老頭的陰莖挑逗這根已經硬得不行的肉棒。
“滋……”
“沙沙……”
臥室里的氣氛慢慢開始變得淫靡且灼熱。
羅老頭捧著方妮的一只絲襪玉足,細致品味著美人精心保養的美腳。
而美人的另一只腳卻投桃報李的替他做著足交,粉嫩的玉足隔著絲襪踩在肉棒上,發出細微卻清晰的沙沙聲。
絲襪擋不住肉棒的火熱溫度,卻加大了玉足與肉棒間的摩擦力。
每一次沙沙聲,都是玉足與肉棒親密交流摩擦出的火花,淫靡的聲響不斷撩動著當事兩人的心弦,給兩人燃起的欲望添油加柴。
媽逼的!
看著互相挑逗的兩人,嫉妒差點使我原地爆炸。
連我都沒享受過方妮如此放蕩的挑逗,她卻把自己最春情蕩漾的一面給了羅老頭這個奸夫。
兩人戀奸情熱的樣子極大的傷害了我這個前夫,我極力壓制著自己暴躁的情緒,避免自己一拳打爆眼前電腦的衝動。
不再單方面被動以後,方妮勾著的身體反而伸展開了。
身體向後傾倒用手撐著身體,仰起的臉滿是情欲,卻帶著勾人的笑意看向羅老頭。
腳下踩弄陰莖的動作更是變得十分嫻熟,用腳掌摩擦的同時,更不時將大腳趾張開,去夾羅老頭龜頭的肉棒。
趾間的絲襪罩在半個龜頭上,勒得馬眼處不斷有液體滲出,而她的這只腳的絲襪也跟著被慢慢打濕。
“咯咯,看你能堅持多久。”
看著還在苦苦支撐,品弄她另一只腳的方妮嬌笑著。
她竟已不再為羅老頭唇舌的挑逗所縛,將被他激起的欲望轉化為動能,化被動為主動,反過來不斷挑逗著羅老頭的欲望。
“嗚——……”
終於,羅老頭嘴里的動作無法再繼續,含著方妮的絲襪腳尖喘著粗氣。
但托著美腿的手開始緩緩向上摸去,身體也緩緩站了起來,向著方妮的身體撲去。
“哎。”
方妮趕緊抽出被他含著的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擋住了他撲上來的動作。
“你不是喜歡舔腳嗎?好好舔,等我滿意了再說。”
“別鬧了,妮閨女,你就成全叔,讓叔操一下吧,叔真的脹得難受。”羅老頭滿臉苦瓜色,本來想調戲一下方妮的他,完全沒想到被他挑起情欲的方妮竟然這麼妖媚,直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現在硬得發疼的肉棒,直想找個美人洞鑽進去,好好釋放一下火力。
“是你喜歡當狗的呀,又不是我強迫你的。”
盡管身體已經灼熱難耐,方妮也是飽受情欲困擾,迫切的想與眼前的男人合體。
但好不容易占到上風的她,又豈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方妮將另一只腳也提了起來,兩腳並著一起踩在羅老頭的胸口上,擋著他的進犯。
“是是,叔是狗,就讓叔這條老狗好好滿足一下主人吧。”被方妮兩條絲襪美足這樣一踩,羅老頭跟瘋了一樣,哪還肯按規矩出牌,跟她玩什麼情趣。
一手一只抓住方妮的腳踝,提起她的美腿就壓了上去。
“啊——,你還要不要臉。”
羅老頭賤兮兮的話臊得方妮芳心亂跳,腳被羅老頭一提,身體頓時失去重心倒在了床上,羅老頭用陰莖挑在方妮的胯間就想提槍上馬。
“要臉怎麼有操到妮閨女你呢,你看,你都濕成什麼樣了,還跟叔這裝。”陰莖頂在方妮胯間的內褲上,那里早已是濕噠噠一片。
羅老頭頂在最濕的地方,隔著內褲挑逗起方妮的花門。
“混蛋,是你輸了,從今天起,你就是狗,別忘了。”方妮撫著臉,不肯服輸的叫道,卻並沒有阻止羅老頭的動作。
“是是,你說叔是什麼便是什麼,只要肯給叔操。”羅老頭說著便撥開方妮的內褲到一邊,陰莖直接挑在了花唇上。
這一碰方妮才意識到了問題,踢騰著腿抗拒道,
“套,把套戴上。”
羅老頭扶著方妮的美腿,看著汨汨冒水的花門,很想不顧一切的一杆進洞,但他知道還不到時候。
只能失落的看了看淫水相接的花唇與龜頭,緩緩松開了方妮,自己轉身戴套。
方妮借機調整了一下身體,向床上退了退。待到羅老頭戴好套了轉過身來,她看向昂揚的陰莖,目光更加火熱了。
“這次慢一點,不許那麼粗暴了。”
看著爬上床來的羅老頭,方妮顫聲道。
“這個自然,妮閨女盛裝相待,叔當然要慢慢享受一下你。”分開方妮的美腿,羅老頭看著像性感女神一樣的美人,哪里敢忤逆她。
陰莖再次抵到方妮的洞口,看到她緊張的樣子,羅老頭伸出一只手去握住方妮攢緊的手,然後緩緩挺入。
“嗯——!”
方妮被刺得身體緊繃,迎接著再次破門而入的陰莖。
“哦——,妮閨女,你還是那麼敏感。”
“是你的太大了,嗯——,好脹。”
方妮因為太過緊張,花徑愈發收緊,卻不願意承認自己的亢奮。
羅老頭被緊致腔肉的夾著,仍堅定不移的向前緩慢推進,直到連根盡沒,陰莖被花徑完全包裹,嚴絲合縫。
“嗯——!”
恥骨相交,方妮發出一聲充實且滿足的長吟,手緊緊的抓住羅老頭,像是在感恩他填滿自己的空虛。
“真緊啦,妮閨女,你的騷屄真是名器。能跟你操屄,真是叔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陰莖直接到底,羅老頭享受著肉棒被完全包裹的快感,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恩宣言。
“別說那些惡心的話啦,把人家折騰成這樣,又來說風涼話,跟嘲笑我似的。”
方妮咬著牙,消化完陰莖完全進入的充實感,開口應道。
“叔這可不是隨口說說,是真心實意的。”
羅老頭爽得整個身體都漲成了醬色,雖然跟身下的美人合體已不只一次,但這次被她盛裝相迎,就等於是她已經接受了他,意義很不一樣。
他掰著方妮大腿的手,在她的腿彎上摸了起來,感受著絲襪的光滑,夙願得嘗的幸福感讓他不吐不快。
看著他熾熱的眼神,方妮也知道他不是說謊,芳心一亂之下躲開目光道,“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高興。”
方妮若是回應他現在的直抒胸意,就等於是承認了她對兩人的性愛也覺得愉悅。
雖然身體上是如此,但要她口上承認,在意識還算清醒的時候,她還真開不了口。
可就是這副口不對心的驕傲模樣,依舊讓羅老頭心花怒放道,“沒關系,叔只是說了想說的話,又不單是為了討你高興。”看到方妮適應過來的樣子,羅老頭松開她的手,一手一邊掰住方妮的大腿道,“叔可以動了嗎?”
方妮愣了一下,旋即再次沉浸到對欲望的渴望中,點了點頭道,“嗯,你慢點。”
說著,她剛有所放松的身體再次緊繃,被抬起的美腿下玉足也跟著緊縮,迎接著即將到來的快感。
羅老頭也不客氣,吸了口氣之後,壓著方妮的大腿便開始緩緩抽動。
“嗯……”
方妮的呻吟也隨之跟上,雖然有了准備,但羅老頭的陰莖像是比平時脹得都要大一樣,陰莖刮得她渾身顫栗。
“這個速度可以嗎,妮閨女?”
“嗯。”
高潮過一次的腔道雖然格外敏感,但方妮對欲望似乎也有了更大的渴望,沒有喊停,她需要更多的快感來填滿自己。
羅老頭保持著節奏,將陰莖緩慢抽出,又快速頂入,性愛的啪啪聲開始在房間里響起。
看著方妮布滿情欲的面頰,身體也隨著他的抽送緩慢晃動著,羅老頭也難以抑制的更加亢奮了起來,沒有再去問方妮,顧自加快了抽送的節奏。
“啊……!”
方妮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性愛中,消化了羅老頭變快的節奏。
她逐漸情動的叫床聲同時也給羅老頭添了一把火,他胯下享受著方妮花穴的緊致與水潤仍然覺得不過癮。
一只手忽然松開方妮的大腿,順著小腹向上,將方妮的胸衣向下一扯,露出她一邊的椒乳,大手便直接捏上。
“嗯——……”
方妮更加情動,被松開美腿很是自然的就抬起勾到了羅老頭的後腰上,跟另一條腿仍被羅老頭掌握的腿抬到了同一高度,以方便羅老頭繼續維持抽送的節奏。
見她如此配合,羅老頭也愈發興奮。
身下的美人已經完全沉浸在他給予的快感中,羅老頭也是不再保留,俯身壓了上去。
將方妮的一對椒乳從胸衣中都扒了出來,張嘴又咬上了她另一邊的乳頭。
“嗯——,不要,啊……”
方妮一聲嬌呼,嘴上說著不要,四肢卻跟著便纏了上去,如八爪魚般將身上的老男人緊緊抱住。
而她這欲拒還迎的反應進一步刺激了身上的男人,羅老頭抽送的幅度進一步加快,就像要把身下的女人撞散架一樣,不斷夯擊著她的粉胯。
直把她撞得花枝亂顫,眼看著高潮又要來臨。
“啊……!”
方妮的呻吟聲愈發嘹亮,絲襪美腿纏在羅老頭腰上的同時,手也按到了老男人的頭上,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將他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情亂的信號讓羅老頭徹底發狂,他也不管身下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住。松開抓著她酥乳的手,兩手撐在床上,用最大的力度操起身下的女人。
“啪!啪!啪!”
“啊……!”
“哼……”
方妮晃動著腦袋淫叫著,快感如潮水般讓她幾近發瘋,束起的青絲再次凌亂讓她看上去很狼狽,但她就像淪為了欲望的奴隸般說毫不在意。
嘴中發出淫叫,手卻緊緊抱著羅老頭的腦袋,生怕他離開自己似的。
而羅老頭同樣亢奮不已,魔怔了一樣的奮力操著身下的女人,嘴上除了喘息,一句多余的調戲之言也說不出來。
結實的床板第一次在兩人激烈的性愛節奏中發出痛苦的吱吱聲,跟兩人下體相接撞出的啪啪聲一起,融入兩人的呻吟與喘息,一起交織出了淫靡的性愛樂章。
“嗯——……!”
緊接著,毫無征兆的,方妮緊緊鎖住羅老頭,讓他連抽送也做不到,渾身顫栗的勒著他高潮了。
察覺到她的高潮,羅老頭渾身的肌肉也是緊繃。
原本撐在床上的手,收回了一只手死死掐住方妮一邊的乳球,同時壓著她在床上晃動著,消化著她陰道緊縮帶來的極致快感。
“嗯……”
這種老牛蹭樹的摩擦,讓深入方妮體內的陰莖也不老實的在她體內攪拌起來,直把方妮的高潮延長了近乎一倍的時間。
等到高潮退去,方妮整個人都是一癱,兩眼迷離的松開了身上的男人。
“呼……”
這時羅老頭的腦袋終於得到解放,松開了被他蹂躪的不像樣的酥乳。
看著被他操得雙眼失焦的女人,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嘴角,然後身體一軟,就勢壓在了身下的女人身上,跟著喘息著。
好一會兒,方妮被壓得有點難受,推了推他,羅老頭才稍微撐起身體,目光看著身下有些狼狽的美人道,
“舒服嗎?”
“嗯。”
從高潮中緩過神來,方妮也不避諱的應了一聲。
被高潮再次洗禮,她像完全綻放的牡丹一樣充滿風情。
凌亂的青絲和肌膚上透出的香汗,讓她看上去雖然狼狽,可這些歡愛過後的痕跡,與她平時高不可攀的模樣形成了強烈反差,滿是淫蕩的魅力,讓人血脈僨張。
尤其這些反差還是他的傑作,羅老頭作為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滿足。
他看著眼前完全綻放的女人,低頭就向她吻去。
兩人依舊處於下體相接的狀態,本來以他的身高根本夠不到方妮的嘴,可緊密相連的兩人,欲望像是也像是同步了一般。
方妮勾起身體,主動迎了上去。
“嗯……”
乍一吻上,兩人便互相遞出舌頭交織在了一起。
一吻上便是舌吻,方妮已完全不在意身上男人的身份,卸下了自己的禮義廉恥,將自己完全交給了眼前的男人。
人倫大欲帶著兩人跨越年齡的隔閡,在欲望的海洋中徜徉,不分彼此。
這一吻,羅老頭很是盡興,直到吸盡方妮嘴里的香津,將她的口紅都給吃進了嘴里才作罷。
方妮被他親得近乎缺氧,窒息的感覺讓她在高潮的余韻中再次迷失。
待到吻罷,她已是雙眸如水,情難自已。
“呼……”
方妮兩眼迷離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整個人魂都丟了。被他如此折騰,卻連句嬌嗔的話都忘了說。
羅老頭也是大口喘息,看著方妮迷離的樣子,他征服感爆棚,呼吸都沒調順,但忍不住調侃道,
“怎麼樣,妮閨女?這下你得承認你是故意留門,就是想讓叔操你的吧?”
“……”
被他的話一刺激,方妮總算回魂,面上涌動的血色頓時僨張,蔥手羸弱的一揪男人的手臂,不依道,
“得了便宜還賣乖,快把你的壞東西拿出去啦。”說著盤在他腰間的美腿也是一解,一副吃完就想抹淨不認賬的嗔樣。
“你舍得啊?”
羅老頭抵著方妮的粉胯頂了頂,故意使壞道。
“嗯——,別頂。”
接著花容有些失色道,
“你怎麼還硬著?”
“你都只顧著自己爽,叔都還沒射呢。”
方妮的反應讓他的虛榮心很是膨脹,抓著方妮的一只嫩乳,得意道。
“你是故意憋著的吧?”
方妮實在不敢承認剛才的她有多不堪。
“再試一次你不就知道了?”
羅老頭調整了下姿勢,作勢要再次開始抽送,方妮趕緊求饒道,“別,你先別動。”
高潮剛剛退去的她可經不起羅老頭連番征伐,只能降低姿態乞和道,“你先拔出去吧,至少先讓我緩緩。”
“不要,叔就想在你里面,你休息吧,叔不動就是了。”方妮被他無賴的樣子氣笑了。
“我又不會跑,你先拿出去啦。”
“不要,你不知道,只有泡在你里面,叔才覺得你是我的。”羅老頭又向前頂了頂,像是真怕她突然跑了似的。
方妮無奈的解釋道,
“我都答應做你的女人了,你怎麼還說這種諢話。你要是再這樣無賴,我可就收回我說的話了。”
這話一出,才總算制住了羅老頭的淫念。不過他也沒馬上聽方妮的,而是兩手一收,分別摸著她分開的絲襪美腿道,
“叔聽你的就是了,但是你也得答應叔,叔想要的時候你也要盡力配合。尤其是讓你穿絲襪的時候,你不能拒絕。”
方妮捶了他一下,漲紅著臉道,
“你把我當什麼了?我最多只能答應你在我也有需要的時候配合一下你,你別想剝奪我拒絕的權利。”
盡管被拒絕,羅老頭卻完全沒有失望的反應,反倒一副終於得窺方妮心思的樣子,摸了摸她的臉道,
“你終於承認你也是有需要的了?那今天……?”
“無聊,為什麼你一定要我說出來?”
方妮羞憤的打開羅老頭的手,對她而言這種事情最好還是看破不說破,可羅老頭偏偏要一直掛在嘴上。
“誰讓妮閨女你總是口不對心,比起聽你說的話,叔更願意相信你這里。”羅老頭一把抓在方妮左邊的酥乳上,仿佛抓住了她的心。
“那不還是要聽我用嘴說,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都是你們男人的變態心理作祟,就喜歡聽女人說放蕩的話。”
方妮試著去拉羅老頭的手,可沒拉動。嘴上雖然還在犟,但一張俏臉已是紅得不能再紅。
“哈哈,看來妮閨女你是什麼都知道,那為什麼不能滿足一下叔呢,叔都讓你滿足了。”
羅老頭笑著又抵在方妮的粉胯一陣威懾,方妮眉眼一皺,不堪其擾的嗔怒道,“你都不聽我的,憑什麼又要我聽你的?”
方妮這話一出,羅老頭頓時不再做怪了。
他是了解方妮的,如果他不做出讓步,繼續強逼下去,只會適得其反觸怒方妮,到時就真的雞飛蛋打了。
他松開抓著方妮胸口的斤,退讓道,
“好,叔聽你的,拔出來就是了。”
說著他便提腰收腹,將陰莖一點點的從方妮的粉穴中緩緩抽了出來。
“嗯……”
陰莖緩緩刮過敏感的肉壁,方妮身體輕顫的發出呻吟。看著依舊堅持的肉棒終於抽出,眼神一時復雜,又愛又恨的嘟囔道,“驢一樣。”
“叔就當你這是夸獎了。”
羅老頭刮了一下方妮的鼻子,直接躺倒在了她身邊。
兩人並排休息著,羅老頭的手卻仍掰著方妮的腿,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
不時撫過她的蕾絲襪口,幫她提提絲襪,以便絲襪能更好的貼合方妮的長腿,讓他摸得更舒服。
“累了就好好休息,還不老實。”
方妮打了一下他的手,見沒有作用也就由著他了。
“要不咱們就到這里吧,你也累了。”
搭在老男人身上的腿感受到他肌肉的顫動,再看他節奏有些紊亂的呼吸,方妮知道他累了。
剛才將她送上高潮,這老男人一口氣透支了太多的體力,一是難以恢復,卻還在她面前強撐。
現在有機會休息也不老實,還在她身上揩油。
眼神中的熾熱甚至還沒退去,一直盯著她,方妮一時有些擔憂。
“說什麼,叔不累。”
羅老頭一副要牡丹花下死的架勢,根本不承認。
“別裝了,來日方長,我承諾你今天不是最後一次給你就是了。總不能我剛給你機會,你就要累死在今天吧。”
“叔緩緩就好,總得讓叔射出來吧?”
方妮想將腿抽回,就此做罷,羅老頭卻不同意。不過也的確如此,作為男人,做到了興頭上,要是不能射出來,可太難受了。
“真煩人。”
羅老頭抱著她的腿,一副賴著她的模樣。
不知為何,方妮竟然厭惡不起來,反而一陣寵溺的笑。
她似乎很享受老男人對她的迷戀,這種心情大概是女人共有的吧。
面對自己獻出貞潔,並許諾以後要攜手過日子的男人,他反饋的依賴很好的報償了她做出這個決定的初衷。
就像是自己的感情得到了回應,感情交織的溫暖沁入了她的心脾,讓她覺得沒做錯決定。
陰道果然是走進女人心靈的捷徑,歡愛過後,方妮的感情也熾熱了,很容易就跟他有了共情,甚至會站在他的角度卻為他著想。
她翻了個身,伸出手去抓住老男人的陰莖,套弄起來道,
“說好了,射出來咱們今天就結束。”
“妮閨女……”
看著方妮的舉動,羅老頭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了,眼前的美人竟然在心疼他。
“噓,別說話。”
方妮伸出兩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她可不想聽他說肉麻的情話。
羅老頭老眼一紅,也就真不說話了,夾著方妮的美腿一邊撫摸著,一邊享受著方妮的手淫服務。
方妮擼了一會兒,手套與套子阻礙讓她把握不住套弄的節奏,她松開手先是脫下了左手的手套,然後又把套子扯了下來。
再次捉上了濕噠噠的陰莖,她也不嫌棄,盡心幫身前的老頭釋放著欲望。
本來有些疲軟的陰莖,在她素手的挑逗之下,很快硬起了翹角。
“別憋著了,有射的感覺就早點射出來。”
感受到陰莖的膨脹,方妮擼了一會兒之後,催促道。
“哪有那麼簡單的,剛才你里面那麼緊,還會吸的叔都沒射出來。”
“閉嘴!”
聽到方妮說話,羅老頭才開口,可這一開口就把方妮臊得不行。
“這怎麼還不能說了?”
羅老頭很不解,但也沒跟方妮爭辯,而是盯著她忽然問道,“不過妮閨女,這雞巴戴套和不戴套的手感很不一樣吧?”方妮一皺眉,習慣性的不喜歡他這粗俗的話語,還不知道羅老頭的是另有所指。
直到羅老頭摸著她大腿的手,直摸到了大腿根,手指撫過她的玉門道,“其實這里也是一樣的。”
方妮一把打開他的手,漲紅著臉道,
“想也不要想,你要再胡說我可生氣了啊。”
說著抓著他陰莖的手也松開了。
“別呀,咱這不是聊天嗎?怎麼還生上氣了,叔又不會強迫你。”羅老頭連忙致歉,將方妮的手重新拉了回來。
“只是探討一下而已,不生氣啊。”
方妮也沒就勢上綱上线,而是順從的再次握上他的陰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真的不行,你們男人就只知道縱欲,從不知道為女人想想。光是跟你這樣我就要多大的勇氣,你還想把我吃干抹淨是吧?要是懷孕了,打胎有多傷身體,你也當過醫生你能不知道?”方妮把話題一時聊得很深,羅老頭嘟囔著嘴卻不敢開口。
他當然巴一不得方妮懷孕,只是現在不敢說罷了。
聽著方妮的顧忌,我反倒嗤之以鼻,她既然把風險看得那麼透,又何必玩火自焚?
兩人的性愛讓我只看到了她越來越低的底线,甚至有點麻木。
就算她真的答應羅老頭無套,我也不覺得稀奇了。
只不過是在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心上,又添上一道疤痕罷了。
“所以你真的要我配合你,就要為我著想,在我明確拒絕以後,就不要得寸進尺的一次次試探我,明白嗎?”
看著羅老頭嘟囔著不說話,方妮繼續開口,要把她的妄念都在萌芽之中。
“你知道我肯接納你的原因是你一直都願意為我著想,要是你連這點都做不到了,我也沒有委屈自己的必要了,知道嗎?”
“叔知道了,這種時候就沒必要說這麼掃興的事情了吧?”方妮話一出,羅老頭這下真慫了。
他沒料到方妮在這件事上竟然如此敏感,大手再次摸回到她的長腿上,意圖揭過這個話題。
方妮見自己的話效果還不錯,笑了笑,手再次握著他的陰莖擼動起來,像是獎勵如此聽話一樣。
羅老頭暫時也不敢做他想了,繼續摸著手上的絲襪長腿,只是被方妮嚇唬過後,怎麼也找不到剛才的感覺了。
方妮摸著手中有變軟趨勢的陰莖,皺眉道,
“怎麼搞的,你要是不想射,那我就去洗了。”羅老頭抱著方妮的腿,委屈道,
“也不能怪叔啊,被你這麼一嚇,它想不軟也不行啊。”
“你就會找理由。”
方妮一翻白眼,感覺到羅老頭還抱著她的腿摸著,眼神一閃道,“喜歡我的腿啊?”
羅老頭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
“叔不是一直喜歡嘛,尤其是這絲襪今天還是為叔穿的。”羅老頭感受著絲襪的光滑,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那你快點射出來,以後我盡量多穿絲襪給你看好不好?”方妮說著,竟一提腿,用膝蓋蹭起了羅老頭的卵囊,隔著絲襪的觸感讓羅老頭一激靈?
“真的?”
“看你的表現了,要是讓我滿意,也不是不能考慮。”方妮說著,另一條腿竟然也貼上了羅老頭,絲襪包裹的玉足主動在羅老頭小腿上蹭了起來。
她是在故意撩撥這老頭!
艹!
這老頭要是不想射就算了,她竟然還主動加碼去刺激他。
“叔也想啊,但射過一次也不是叔想射就能控制的,還得看妮閨女你啊。”看著主動撩他的方妮,羅老頭快感迅速飆升,忍不住回撩起她來。
“討厭,你自己不中用,還想把鍋甩給我啊?”感受著又硬起來的陰莖,方妮也變得更加興奮了。
像是把讓他射出來真當成自己的責任了一樣,一刻也沒有停止挑逗他。
“說吧,怎麼樣你才肯射?”
方妮都發話了,羅老頭自然也不藏著了,一拉她的美腿道,“幫叔用腳吧?”
“我就知道。”
方妮絲毫不覺得意外,配合的爬起身坐了起來。
將被扯下勒著胸口的胸衣解了下來,又理了下頭發,臉紅撲撲的對著已經仰躺下來的羅老頭。
調整了下坐姿後,最後選擇了坐在床尾。
若不是呼吸和眼神中透出著緊張,她真的如一個應召的妓女般,如此配合的去解決一個老男人的欲望。
羅老頭也干脆坐了起來,靠在了床頭,順便拉著方妮的美腿,將她也向後挪了挪。
方妮嗔怒的一瞪眼,踩了他一下。
羅老頭得意的笑著拉過她的美腿,便按在了自己一柱擎天的陰莖上。
羅老頭按著動了動,方妮忽然一抽腳道,
“要不我去換雙絲襪吧,髒了穿著怪不舒服的。”
“別啊,都是叔的口水有什麼好髒的,就是這樣才刺激。”
“變態。”
方妮又是一踩,也不說什麼了,踩著羅老頭的陰莖慢慢搓動起來。羅老頭當即便配合的發出呻吟聲,同時手不住的在方妮的絲襪腳背上揩著油。
“拿開啦,我都沒法弄了。”
方妮踢開他的手,可沒一會兒他手又不自覺的拿了回來。方妮只能夾著他的陰莖套弄的同時,還要承受他的玩弄。
“你真就那麼喜歡絲襪嗎?”
看到羅老頭一副忘我的樣子,方妮忍不住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那得要看穿在誰的身上,絲襪固然好,但只有穿在妮閨女這樣的美人身上,才能讓叔像這般迷戀啊。”
羅老頭說著,摸得更起勁了。
方妮又是一踢他的手,嗤道,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變態。”
雖然嫌棄,但方妮臉上的笑意算是對羅老頭的馬屁全盤接受了,腳下的動作似乎也快了幾分。
方妮的反應如此真實,羅老頭算是抓到了她的脈門,撫弄著方妮腳背的同時繼續拍起了馬屁。
“那是你對自己的魅力了解得還不夠徹底,你看你,嫩得都快出水了。尤其是這雙腳,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再穿上絲襪,哪個男人看了能不迷糊,他們是沒機會。”
“閉嘴啦,你還好意思說。”
方妮恨恨的踩了他一下,被他的胡言亂語說得心亂如麻,身邊不乏蒼蠅的她又怎麼會不清楚自己的魅力。
“我是昏了頭了才給你機會。”
方妮的嗔怪讓羅老頭愈發得意,連那些自詡成功人士的青年才俊們都趨之若鶩的女人,現在卻成了他的女人,不僅給他操,還願意只穿著內衣和性感的絲襪取悅他,給他足交。
蹉跎了一生,到了晚年他卻有如此艷福,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他的一雙大手在方妮的腿上腳上摸得更加起勁了,手上的老繭與絲襪摩擦出的清晰沙沙聲,讓方妮只覺雙腿發軟,卻還要強撐著為他足交。
超薄的肉絲形成不了任何阻隔,足下火熱的肉棒燙得她又漸漸生出了渴望,不自覺的更加賣力的挑逗起這令她沉淪的陽物。
“不光是叔吧,小江他就沒讓你這麼弄過嗎?”羅老頭竟然在這時候提我,看來他是又膨脹了。
“干嘛突然提他?”
聽到羅老頭提我,方妮動作一滯,有些不舒服。但也只是僅僅這一瞬的不舒服,她便繼續起動作。
“他才不會像你這麼變態。”
方妮說著,腳下的動作似乎更快了些,不時兩腳夾出足穴去套弄羅老頭的陰莖。
盡管絲襪已經變得濕噠噠的皺巴不堪,也像是要盡到自己的責任一般服務著眼前的男人。
“那是他不懂得享受。”
是啊,我就是太端著了,拉不下面子,才把本該自己享受的東西拱手讓給了別人。
盡管我也很迷戀方妮的這雙美腿,可在床上我卻從不敢對她提什麼變態要求,這是怕她像看變態一樣看我。
我從來都是隨著欲望隨波逐流,對近在咫尺的美腳也只是敢情不自禁的淺嘗轍止,方妮表現異樣以後我就打住,從不敢過分挑逗。
現在再看到方妮放蕩的樣子,她其實也在壓抑著,我們只是誰都沒有把自己的欲望對對方坦誠以示。
我把自己妻子最美的一面給了別的男人,看著她跟著他沉淪,綻放出女人最美的光彩。
嫉恨之余挫敗感讓我痛苦難當,悔不當初。
“別廢話了,你到底好了沒有,我腳快沒力氣了。”
“啊?”
套弄了一會兒之後,方妮逐漸失去了耐心。
而羅老頭卻好像只是剛剛進入了狀態,正錯愕間,盯著方妮的臉看了一會兒之後,心領神會道,“叔這才剛進入狀態,不過這光用腳估計也很難讓叔射出來,看來還是得用妮閨女的名器啊,要不咱們還是……,能委屈妮閨女嗎?”羅老頭說得直白,手卻是對手上的玉足戀戀不舍。
他分明是看出了方妮的欲望,才配合的說出這些話。
“哼,我就知道,不過你能行嗎?”
方妮也不嫌羅老頭演技浮夸,把腳一抽,就坡下驢。
“叔不行,不還有妮閨女心疼嘛。”
這老頭仗著方妮動情,竟然又恬不知恥的繼續要求方妮侍候。
“我欠你的?”
方妮站起身,踢了他一下,但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說完她便下了床,坐在床沿就要脫掉腳上的絲襪。
“別脫呀。”
“我換一雙不行嗎?”
“別,都是叔的東西,我又不嫌棄。你穿著它,叔才覺得你是我的嘛。”
“你腦子里都是裝的什麼?”
方妮一陣無語,但還是放棄了脫掉腳上的絲襪,從床頭取出一個套子,爬上床主動就給羅老頭套了上去。
動作連貫的樣子,真像侍候自己的情人一樣,完全沒有心理阻礙。
羅老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深情款款的美人,此刻他心里才是真的美得冒泡了。
眼前的美人對他在房事上是如此照顧,說他是她的丈夫都不為過了。
方妮脫下自己已經沒法再穿的內褲,又取下了手上僅剩下的一只手套,這下她的身上就只余腿上這雙蕾絲絲襪了。
她扭捏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將兩腿上的絲襪都向上提了提,這才騎跨在了羅老頭身上。
“現在你可得意了?”
看到盯著她的羅老頭,方妮羞得目光不住躲閃。
“要是還憋著故意折騰我,我饒不了你。”
“妮閨女你對自己也太沒自信了,叔就算想憋著,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啊。”
羅老頭此刻已是激動得不行,看著蹲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他只余發出那聲夫復何求的感嘆了,手早已不自覺的在方妮小腿上亂摸了起來。
“哼哼。”
方妮笑了一聲,也不再猶豫,扶著胯下的陰莖,開始一點點的將這巨物納入體內。
“嗯——。”
方妮奮力接納著這再度破體而入的陽物,被填充的充實感再度塞滿她的空虛。
肉棒緩慢卻節節寸進的破開她緊窄的肉穴,刺激得她忍不住既是暢快又像是痛苦的呻吟,而羅老頭也同樣停止了撫摸,抓著她的絲襪小腿繃緊了身體。
“哼嗯——,好緊,妮閨女,你還是有點放不開啊。”
“討厭,怎麼可能放得開。”
方妮皺緊了眉頭,被他這一調戲,表情像是自嘲的苦笑一樣。
“那以後記得要多跟叔做,這樣就習慣了。”
待到陰莖完全沒入,羅老頭很快適應過來了,手再次在方妮腿上摸了起來,說不出的得意。
“你當然想,把我當什麼?”
方妮打了他一下,表情難受的樣子顯然還沒有從被塞滿的刺激中緩過來。
“當然是當成叔的女人,叔的女人自然要多給叔操。”羅老頭繼續口花花,方妮卻沒再理他,努力適應著全根沒入的陰莖。
“嗯——。”
“還沒適應嗎?”
“嗯,有點脹。”
“是叔的太大了嗎?”
“呵呵,什麼呀,你覺得自己很大嗎?”
“不大嗎?看把你撐的。”
事關男人的尊嚴,羅老頭不服氣的頂了頂。
“呀,別亂動。我說的是事實罷了,你們男人就愛爭這些。”
“那你說說都操了這麼多回了,你怎麼還是適應不了叔的?”羅老頭不間斷的摸著方妮的絲襪腿,挑逗著她。
她的順從讓他無限膨脹,不用說,他就是想在方妮心里壓我這個前夫一頭。
不為別的,男人的義氣之爭罷了。
“你都答應做叔的女人了,不會還當是在跟叔偷情吧?”
“說什麼呢?你就會爭這個。”
方妮狠揪了一下羅老頭的肋肉。
“你真當我離婚了,把身子給你就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嗎?你也不想想你的歲數,你是得意了。可每次讓你這根進來,都會提醒我,你的歲數都快趕上我爸了,你說我能適應嗎?”
“嘶——,可叔的這根還是讓你很舒服,是嗎?”聽方妮坦白這些,羅老頭也不再覺得惶恐了,而是說不出的得意。
雞巴能操進這樣一個美麗端莊,又富有學識,甚至能當自己女兒的美人妻身體里,他怎麼能不得意?
更何況這個美人已經接納了自己,要做他的女人。
曾經會有的惶恐也早已被志得意滿填滿,他活了到了五十多,才在晚年迎來了人生巔峰,怎麼能不暢快。
“閉嘴啦,嘴里就沒有好話。”
方妮被臊得渾身滾燙,卻說不出不是的話。兩人下體相接,她上面的嘴再硬,也掩蓋不了下面嘴的誠實。
談話間,方妮已經適應了身體里這根異物。像是為了泄憤似的,她提腰挺坐了起來。
“哼嗯——,再廢話別指望我在上面了。”
“嗚,嘿嘿,你下面的嘴可什麼都告訴叔了。這也是你選擇叔,同意做叔的女人的理由,是不是?”
“啊——……,你別胡說,我選擇你,嗯,只是因為你對我好罷了,你再胡說,我真的不動了。”
方妮又急又氣,可提腰挺坐的動作卻反而更快了。
身體的誠實讓羅老頭樂開了花,他心花怒放的摸著方妮的絲襪美腿,看著身上情動的美人,酥乳上下翻飛,眉眼含怒,卻對他的陰莖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直感覺爽飛了。
“是是,妮閨女說什麼都對,要是在說話的時候,下面也能別咬叔就更對了,啊——!”
“叫你胡說,你這老流氓。”
方妮重重的坐了下去,對著羅老頭的胸口就是一頓猛捶,羅老頭這才止住了得意。
“好好,叔不說了,妮閨女你繼續。”
“不來了,沒力氣了。”
被羅老頭這一番故意的調侃羞臊,方妮早已是渾身酥軟,難以聚起力氣。
“那叔在上面?”
“不要。”
羅老頭剛准備起身,誰知道方妮竟然拒絕了。
他愣了一下,下體傳來蜜穴緊縮的信號隨即讓他明白,眼前的女人被他這一番刺激,又有了要高潮的前兆。
他愈發像窺見了方妮的本心一樣得意,只是這回他有了過猶不及的顧慮,沒有再挑明。
而是把主動權給了方妮,讓她自己處理。
羅老頭雖然不說,但心領神會的眼神,還是讓她知道他已經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方妮的身體愈發因為羞臊而亢奮,下體淌出的愛液將兩人的襠部都完全打濕。
“你還有多久?”
“啊?”
方妮曲起美腿蓄力,羅老頭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說的什麼。
“不知道啊。”
“你這家伙真是驢嗎?我就不信了。”
方妮真把幫羅老頭榨精當成自己的義務了,竟然強忍著自己的高潮也不讓羅老頭在上面。
看著她再次提坐的狼狽樣子,我被她散發的放蕩春情深深震撼到了,原來這才是她麼?
我曾經的妻子已經完全了由女人向蕩婦的轉變,變成了一副我完全不認識的樣子。
我明明對她此刻的行為非常痛恨,可她透出的魅力卻又讓我嫉妒不已。
為什麼她身下的男人不是我,為什麼我把她最美的樣子留給了別的男人?
我越想心越被悔恨填滿。
“唔,呼,舒服,妮閨女,不過可別太勉強自己哦,不行的話就讓叔在上面。”
羅老頭爽得直哼哼,手不再局限於在方妮腿上,而是摸上了她的胸口,感受著她雙乳的軟膩。
“閉嘴。”
方妮套弄了一會兒又停了下來,或許是不想讓快感來得太猛烈。
她抓著羅老頭做怪的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調整了一下姿勢過後,直接抬起兩條絲襪美腿,踩向了羅老頭的臉。
她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羅老頭身上,全靠下體相連的陰莖固定著自己的身體。
我一時瞪大了眼睛,羅老頭也同樣愣住了,感受著方妮的絲襪腳心,他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妮閨女,你這……”
“閉嘴!”
方妮直接用腳堵住了他的嘴,一張俏臉又紅又亢奮道,“你不是想自己來嗎?那就在下面動好了。”
方妮得意出聲,可誰知道她這一挑釁的舉動直接讓羅老頭爆炸了。他抓住方妮的美腳一陣舔弄,然後真的頂著方妮就挺動了起來。
“啊!”
方妮身體向後一倒,手趕緊撐住了身體。羅老頭卻根本不停歇的,嘴里吃著她的腳,下體不住頂著她操弄著。
“嗯——……,討厭,你瘋了?”
瘋狂的樣子讓方妮花容失色,幾乎控制不住高潮。
可羅老頭此刻根本就說不出話來,方妮驚慌之余再看他失控的樣子,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竟然勉力撐著身體配合起了這老頭。
“嗯——,咯咯,你這個變態,就這麼喜歡我的腳嗎?”方妮配合著羅老頭的節奏,隨著他的胡亂挺動起伏著身體,竟然讓兩人的交合撞出了啪啪聲響。
“那就都給你。”
方妮伸直了腳掌在羅老頭臉上搓動了起來,羅老頭被她一刺激,下身的挺動更加猛烈了。
沒過一會兒,方妮卻率先頂不住了,趕緊收回了腳穩住身體。
可羅老頭卻已然發狂,手跟著在方妮腳上不斷摸著的同時,身下的動作也一下沒停。
“啊……”
方妮被他頂得意亂情迷,看著羅老頭幾近癲狂的樣子,她竟然主動俯下身吻上了這老頭,手也跟著撫上他的胸膛,在他的乳頭上轉起了圈。
我看得牙眥欲裂,這是我才享受過的待遇。
曾幾何時,方妮在性愛中情難自己的時候就是喜歡這樣挑逗我,而每次我都會射得很快。
現在她為了挑逗這老頭,讓他快點射出來,竟然把只有我能享受的待遇給了這老頭。
可還沒等我從這種震撼中恢復,方妮更是松開羅老頭的嘴,直接舔上了他的胸口。為了挑逗這老頭射精,她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
“妮閨女,叔要來了。”
在方妮的挑逗下,羅老頭終於抵近高潮。方妮卻撐起身體,配合著羅老頭的衝撞道,“再等一下,我還差一點。”
方妮竟然調整了過來,反倒是羅老頭撐不住了。
看著他想射又不敢射的樣子,方妮終於找回了屬於她的得意。
他放蕩的晃動著美臀配合著羅老頭,手撐在他的胸口上,帶著媚笑衝羅老頭道,
“嗯……,要是你表現好,也許我真的,會給你不戴……套的機會哦,啊——!”
她這話一出,羅老頭徹底發狂,猛的一翻身將方妮給壓在了身下,不管不顧的再次操了進去道,
“讓叔射進去,叔要射進去。”
“啊——,不要。”
方妮被羅老頭的失控嚇到了,等到她察覺到他還戴著套以後,才稍稍穩住了慌張。
“你是叔的女人,叔要射進去。”
“啊……”
方妮淫叫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勾住了羅老頭,纏住他配合道,“嗯,射進來,都射給我。”
“都射給你,叔要讓你懷孕!”
“嗯……,讓我懷孕,啊……!”
此話一出,兩人雙雙登上了欲望的高潮。
“啪!”
而我則是雙手顫抖的合上了電腦,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
不管方妮最後的話是知道他還戴著套以後的放縱,還是真的動了讓羅老頭射進去的想法,這都證明她跟羅老頭已經忘情到可以不計後果了。
說什麼要顧及這顧及那,到最後屄操爽了還是什麼都拋棄了。
這個蕩婦!
我咬牙切齒,可是卻說不出更多罵她的話,因為沒有立場。
她已經說了要委身羅老頭,就算她真的願意為了他去打胎,我又能說什麼?
罵她更多的話,只會讓她越做越徹底。
坐了一會後,我頹然的走出了書房,李諾坐在客廳里刷著手機,看到我出來招呼了一聲。我默默的走了過去,她給我倒了杯水。
“看完了?”
不等她問,我忽然一把抱住了她。
“我想要你。”
他摸著我還沒完全軟下去的陰莖道,
“憋難受了吧?”
我不由分說的就要去解她的衣服,她抓住我的手道,“別在這里啦,去房里。”
這女人現在有柳柳在家以後,反倒變得矜持了。
不讓她自己走,我抄起她的腿就將她抱進了一樓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