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李諾說得沒錯,我不該一味強求的去看視頻。
被圈禁在監獄中的我除了被憤怒,憂愁等負面情緒包裹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這兩天我整個人都如一個牽线木偶般顯得魂不守舍的,好在並沒有人對我的狀態苛責什麼。
我本以為與妻子這一番爭吵之後,她不會如約來看我,未曾想她竟然真的如約出現了。
當我在接待室看到妻子,心情一時竟有些復雜。
看著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女人,我忽然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沒抑制住內心的衝動,走到她面前緊緊抱住了她,我對她終究是愛大於恨。
“你做什麼?”
妻子一陣慌亂,雖然沒有第三人在場,但這里也是有監控的,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看著呢。
“給我道歉,不然我不松開。”
我有點孩子氣的道。
明明是妻子一再的欺瞞我,還跟羅老頭做了那些有辱我尊嚴的事情。
可我這一抱倒顯得我理虧了一樣,抱住妻子的瞬間我有些下不來台了,只能無賴的讓妻子開口道歉,給我一個台階下。
我以為妻子還會為電話里的爭吵跟我置氣,不給我這個台階。
誰知道她在慌亂過後卻反手抱住我,拍了拍我的後背道,“好了,對不起,那天是我說話衝動了,也不該有事瞞著你。”
妻子的道歉不知道是察覺出了我的尷尬,善解人意的順著我的話說的,還是真心道歉。
但她體貼的動作和溫柔的語氣,讓我破碎了兩天的心被迅速治愈。
我將她的嬌軀又向著懷中緊了緊,嘴上卻道,“別以為我會這樣就原諒你,等出去以後再收拾你。”
說著,我心里泛酸的手往下摸到妻子的翹臀,輕輕拍了一下。
“啊!你做什麼!”
妻子受驚之下趕緊推開我,面色羞惱。
今天的她一身藍色的職業西裝配長褲,長發收成了緊緊的馬尾,一副職業女性的裝扮。
被我這一攪和,女強人的氣場都被攪亂了,羞惱的表情像個受驚的小媳婦一樣。
“你自己一樣有事情瞞著我,怎麼不跟我道歉?”
羞惱過後,妻子臉紅紅的整理著衣服的褶皺道。
我還生怕她不問,說實話,妻子嘴上說了不管股權的事,但她若是真的不問,我還生怕她憋在心里生悶氣,現在能問出來倒也省了我這層擔憂。
“對不起,你知道我在這里聯系你也不方便,並不是不想告訴你。”
我扯了個理由。
妻子見我道歉得這麼干脆,示意我坐下,與我相對而坐道,“你真的想好了?”
“嗯,股權被凍結,還能按理想的價格賣出去,說實話,她也算幫了我們大忙了。”
我點了點頭道。
“我不是質疑你賣股權的決定,而是你能接受去你在她手下工作?她以前可是你的助理。”
妻子最在意的果然還是這個,雖然她之前嘴上說不管我干什麼,但我這樣瞞著她選擇了公司,還是傷害了她提出的夫妻同心的決心。
比起我們的小家,我更在意的仍然是實力和地位。
“這算是一種交易,我沒得選。我想早點離開這里就離不開李諾的幫助,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我自然不能告訴妻子,我更希望回公司工作。雖然以妻子對我的了解她也能猜出我的心思,但也絕不想聽到我正面承認。
“你想早點出來的心情我自然能理解,可你為什麼要跟她一起去招惹倪元,他現在正是困獸猶斗的時候,很危險。這個李諾跟他應該利益牽扯很深,她出來指證他是沒有辦法。你在牢里為什麼還要去摻和她的事情,我覺得她也沒這麼好心,說不定就是想利用你。”
這可能就是妻子拒絕李諾的理由,看來她對倪元的事情也在一直關注。
可是她的這種評價讓我覺得她是不是被倪元嚇破了膽,已經被通緝的他還有什麼能力興風作浪,能逃出追捕就應該感謝上蒼了。
可一想到倪元曾對妻子做的那些事,我又覺得還是別把這件事說得那麼輕描淡寫比較好。
“我知道,可我想早點出去跟紀委合作自然是最好的方法,李諾就算有什麼小心思,我們現在也算是互相利用罷了,誰也說不上吃虧。紀委現在一直在江州沒有離開,如果我們還想走原來的關系去疏通,風險太大了,既然他們找上我,我自然不能舍近求遠的去冒那種風險。”
我認為自己的考量還是沒有問題的,妻子對這種送上門的好事有種天然的警惕。
我雖然覺得她過於敏感,但也並不懷疑她的第六感。
只是現在木已成舟,我也不可能再順著她的考量去反悔。
“我還是覺得你太急了,至少應該跟我商量一下的。紀委那邊有沒有說你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妻子托著下巴深思道。
“沒有。”
我搖了搖頭。
“那你就把對倪元的擔憂說給他們聽,敦促他們盡早抓到人……”
“抓不到倪元還不許我出來了是吧?”
我打斷妻子的話,對她這種小題大作的做法極度厭煩。
看到她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出來,我始終會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攔著不讓我早點出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對倪元的調查已經進行到這一步,那說明抓捕早就已經開始了,應該也等不了多久了,你就不能不讓我操這個心嗎?”
妻子很是關切的急道。
“你要真操的是這個心的話,出來以後我也可以不回家,等人抓到了你滿意了說可以了,我再回來可以吧?”
我不願讓步的氣道,在這里與所有信息隔絕的痛苦讓我是一天也不願多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妻子聽到我這劃清界线的話,像是在諷刺她不肯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一樣。
“沒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出來以後會帶來麻煩,那我不把麻煩帶回家就是了。”
我這樣說著,可妻子一下就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道,“你是覺得我故意攔著不讓你回家是嗎?”
“難道不是嗎?我如果在家,就礙著你去找羅老頭,繼續去管他的閒事了不是嗎?”
我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我們可能又要陷入爭吵,可我就是忍不住不說。
憑什麼她跟羅老頭胡搞還不許我說幾句痛快話了?
妻子表情氣極,我本以為她會忍不住跟我爭吵。
可發生過的事實似乎讓她無法抵賴一樣,她竟然忍住了沒有跟我針鋒相對,而是表情一陣青一陣白過後恢復了過來道,“征地的事情已經不需要我參與了,而且羅叔根本也沒回來,他還會留在那里一段時間等征地的事情結束,所以你完全沒必要這麼想。而且這幾天媽也會帶柳柳回來住,你覺得我在這種情況下還會為了羅叔找理由拒絕讓你回來嗎?”
說起女兒,妻子眼中閃過委屈,有種想哭的衝動。
妻子這樣一說,我的心頓時軟化了下來。
家里人還不知道我坐牢的事情,一切都是妻子在奮力替我遮掩,能瞞多久是多久。
她現在需要內外兼顧,連工作都辭了,完全都是因為我坐牢這件事給她帶來的影響。
撇開我的猜忌,她的確是最沒有理由希望我一直留在監獄里的人。
“……,對不起。媽如果過來你要怎麼解釋,為什麼不攔著點?”
我低聲道歉,面對妻子的委屈,我的確虧欠她良多。
“媽說了好幾次了,孩子讓她帶沒關系,可也還是要讓孩子不時回家住一段時間,不然孩子會對家逐漸陌生的,以後受累的也還是我們。我不知道你要在這里呆多久,總不可能一直不讓孩子回家吧。所以我只能趁這個空當答應了媽,安排她帶著孩子回來玩幾天。”
妻子將眼淚逼了回去,揉了揉眼頰。
羅老頭的事妻子也是瞞著岳母的,妻子安排他出去住可能也有這層考量。
趁著羅老頭不在的時間安排岳母過來,的確是最恰當的時間。
“辛苦你了。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可你想過沒有,既然我已經跟紀委合作了,倪元如果要報復,找不到我的話很可能會去找你,這樣你不是更危險?我早點出去我們一起也好有個照應不是嗎?”
我順著妻子的想法,覺得既然已經選了這條路,風險就已經存在了,我更不可能放任妻子獨自面對這種風險。
妻子臉色一變,似乎只考慮了我的安危,完全忘了自己。這會兒岳母要帶著孩子回來,如果真的發生危險,家里沒個男人還真的不行。
她點了點頭道,
“你說得也對。雖然倪元再出現的可能性很小,但媽和柳柳絕不能擔這種風險。下次你見到紀委的人就問一下,如果他們還沒有抓到人,你就申請一下讓他們派人保護一下你的家人。”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確定會不會有效,但妻子既然提起,我自然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們。
哪怕紀委的人不理會,至少我也應該聯系一下李諾,讓她派兩個人盯著一下我家。
與妻子聊完,我怕她心里依然有疙瘩,再次抱了抱她。
岳母和女兒如果回來的話,家里家外的可就全靠她了,我自然有所歉疚。
妻子倒是捶了捶我,說我先是氣她,現在又來哄她,拿她當三歲小孩。
見她氣笑的樣子,我知道總算是將她心中的委屈掃除掉了。
看著妻子離去,可我的心依舊沉重,因為消息的閉塞,我並不能判斷她話里的真假,羅老頭是什麼情況我一無所知。
只能單純的選擇相信妻子,希望她不會再讓我失望。
隔天,在我焦急的等待李諾來傳遞消息的時候,卻等來了紀委。
一番交談過後,我本來想將妻子的憂慮說出來,並試探他們是否可以派人保護一下我的家人。
紀委的人卻已經聽出了我的擔憂,直接通知我,他們已經把我的保釋材料交上去了,這兩天就會有批復。
如果我對家人的安全有所擔心,到時候自己出去保護他們就行。
我差點喜極而泣,等了這麼久,終於等來了重見光明的一天。
而且這一次是官方的手段,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我千恩萬謝的送走了紀委的人,感覺哪怕是此刻的監獄都變得五彩斑斕了。
我第一時間把消息通知了妻子,她驚訝的同時也為我高興,正好她今天也要去接女兒,等我出來我們一家人總算可以久違的聚聚。
我一掃這半個月的陰霾,雖然紀委的這兩天也有是托辭的可能,但等批復這種話應該不是假的,也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結果這種有了希冀的等待反倒讓我度日如年了,我開始如坐針氈的等待。
我以為紀委的安排李諾會知道,所以她沒有過來,我也沒想起來通知她一聲。
等到第三天紀委的人帶著批復的文件來給我辦理保釋,我驚喜於他們的言行合一的辦事效率,趕緊通知了妻子一聲。
紀委的人特別通知我,我現在不算正式出獄,減刑要等到他們的案子審結以後才會正式進入審批。
在此期間我還只是處於保釋狀態,這已經算是特殊照顧。
他們給了我一份保釋協議讓我簽字,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我自然不會貿然行事。
走出監獄的大門,妻子已經在大門外等著我。
一身素白的連衣裙只到膝蓋,露出光潔的小腿,足下踩著高跟鞋,很久沒看到她這種日常的裝扮,現在再次得見只覺美艷不可方物。
重獲自由的喜悅讓我拋下所有的芥蒂,迎上妻子抱住她的同時,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你干嘛,口紅都花了。”
待到唇分,妻子輕拍了我一下,臉紅紅的嬌嗔了一句。
“想你了唄。”
妻子羞澀的回應讓我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監獄的禁欲生活真的不是人過的。
“好了,媽和柳柳還在家里等著呢。”
妻子見我還要動手動腳,趕緊打開我的手,提醒道。
聽到女兒,我趕緊收了收躁動的心思。上次出來的時候雖然有去看過女兒,但隔了這半個多月,我還是怪想她的。
“我跟媽說的是你去深廣出差了,呆會回去以後別說漏嘴了。”
妻子對我交待了一聲,我點了點頭。
等回到家看到女兒,孩子奶聲奶氣的叫著爸爸,我所有的煩惱都隨之而散,家庭的溫暖讓我覺得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從前一樣溫馨。
中午妻子和岳母在廚房張羅著午飯,我帶著女兒在院子里玩,才注意到妻子以前堆在這里的貨品都已經清走了。
雖然之前聽她提起過品牌公司那邊要求她必須有一個掛牌的經營場所,所以她租了個地方。
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還真沒有關心過。
吃飯的時候有些尷尬的與岳母寒喧了一下工作情況,臨時杜撰一個能謊言還真不容易,好在應酬時常用的話術很快就把岳母哄住了。
下午我關心了一下妻子的工作情況,她在新區的工業園里租了兩層廠房,雇了七八個人,公司直接派人來培訓了一周。
超市的渠道由公司出面直接打通,妻子這邊可以直接派人去專櫃輪崗,除了每月有銷量任務,一切都進行得有條不紊。
而妻子還打通了湖州那邊王三全旗下商場的渠道,完成任務完全沒有問題。
妻子想憑借這個優勢,一舉將湖州作為她的下級市場拿下,為此她正在跟公司進行談判。
聊到工作,妻子的眼睛神采奕奕,果然她還是那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
妻子提到開拓了湖州市場,臉上的表情略顯驕傲。
我卻覺得五味雜陳,不知為何我覺得妻子似乎沒把失身這件事,看成是開拓湖州市場的代價,怎麼她說起這個像沒有心理負擔的感覺呢?
難道在她看來這只是一場意外?
我沒法問她,只能感嘆於她的發展迅速。
我這一感嘆,妻子的表情略有變化,我知道她是想趁機勸我跟她一起創業。
可她若是做得不好,我還有被她說動的可能,她現在發展得如此順風順水,我反倒更不想摻和了。
妻子有她的驕傲,而我也一樣。
我將話題岔到了羅老頭這邊,問她打算怎麼處理羅老頭的征地款問題。
妻子似乎早有考慮的告訴我,她看望我回來過後就通知了羅老頭,征地款下來以後他可以自行處理,她已經沒有支用的需求了。
我聽到之後心中一喜,妻子不必欠下這個人情,對羅老頭也就再沒有了多余的心理負擔。
終於可以擺脫他的花言巧語了。
不過我還是趁機向妻子提議,這筆錢不是小數目,完全夠羅老頭再續弦娶個媳婦安度晚年。
這也是妻子之前在視頻里的提議,不過我又加了下碼,如果他能力足夠的話也可以娶個年輕一些的,再生個孩子也不是不可能,正好他的錢也有人可以繼承。
我這麼提議的目的很明顯,只有羅老頭續弦了,我們才有徹底擺脫他的可能。
妻子聽到我的提議,表情怪異,在聽到我加碼的話後,更是直接剜了我一眼,問我說這種話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哪個年輕的姑娘會真心嫁給一個暮年的老頭,現在這個社會,人心難測,羅老頭手握這麼大一筆錢,萬一被心術不正的人騙婚,還有被害了性命吃絕戶的可能,我們豈不是成了最大的罪人。
見妻子有些生氣,我趕緊打了個哈哈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
妻子知道我的心思就是不想讓她再管羅老頭,嘆了口氣說,這筆錢足夠讓羅老頭生活無憂,咱們能幫的事情已經不多了。
如果羅老頭真的要續弦,咱們也攔不住,只需要幫著把把關就好。
妻子這種放任自流的說法已經很照顧我的想法了,可羅老頭嘗過妻子的滋味,怕是會一直念念不忘,如果沒有人主動張羅,想讓他主動續弦根本不可能。
而且妻子跟羅老頭是夫妻的事已經在張家村傳開,哪還有人會給羅老頭去介紹,他們荒唐的做法基本上也就絕了羅老頭再娶的可能。
想到這里,我趕緊繞開了這個只會讓我們夫妻間氣氛焦灼的話題。趁著岳母將女兒哄睡的空當,我拉著妻子來到房間就抱了上去。
“干嘛?”
被強拉到房間,妻子就知道我沒憋好事兒,眼見我情熱的眼神哪里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因為是白天的關系,她顯得很不習慣的推開我。
“當然是干你了,饞了你一路,可把我憋壞了沒看到嗎?”
我挺了挺鼓囊的下身,妻子身上的體香很容易就勾動了我憋了十多天的欲望。
加上剛才聊起羅老頭的話題,讓我心里的醋壇子怎麼也裝不住了,下身躁動著就想一逞獸欲。
“媽還在呢,而且現在還是大白天,被人聽到我們還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羞澀的拒絕我。
看她面頰紅潤的樣子我更加心熱,強行抱住她又親又摸道,“怕什麼,媽應該也睡了,而且她們在樓下根本就聽不到樓上的動靜,而且,你不覺得更刺激嗎?”
“流氓!唔——!”
我不斷的挑逗妻子,直到吻住她的雙唇,將舌頭頂入,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撫摸,終於挑起了她的情欲,開始收獲她的回應。
“真是的,去洗洗吧,身上一股味兒,難聞死了。”
等到吻罷,妻子紅著臉終於不再拒絕,吩咐我道。
我嗅了嗅自己身上,雖然在里面也有每天洗,但畢竟是公共浴室,時間有限,並不能洗得很干淨。而且那種環境,多少沾著穢氣。
我點了點頭道,
“好,我去洗洗,你可不許偷溜。”
說著,我又在妻子唇上啄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
妻子似乎也知道我受罪了,臉紅紅的應道。
不知道女兒什麼時候會醒,時間緊迫,我匆匆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見妻子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撥著手機,我走近了才看到她在對著監控察看倉庫的出貨情況。
說好了這兩天在家和我一起陪孩子,卻還是一刻也不肯閒下來。
但認真工作的妻子有一股獨特的魅力,我從後面擁住她道,“說好了今天放下工作的,該罰。”
我抱著妻子在她的後頸處親吻,妻子嬌呼一聲,“啊!這麼快,怎麼不多洗洗?”
“春宵一刻值千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在外面等我,我哪能不快。”
我抱起妻子扔在床上就撲了上去。
“啊!我先把衣服脫了,一會兒弄亂了被媽看出來,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妻子臉紅的配合我,我在她的眼中竟也看到了渴望,看來她這段時間也是憋得不行。
我們好一陣瘋狂,妻子的呻吟雖然壓抑卻飽含熱情,在我體力不繼要求與她換位之時,她竟然也沒有扭捏,這在平時簡直是我不敢想象的。
這場久違的歡愛逐漸由我的主動,變成互相索取。
妻子的熱情超乎我的想象,可能是白天,家里又有人的關系,被喚起的激情讓她逐漸變得比我還要主動。
銷魂的快感中我感覺妻子的下體似乎比以前還要緊湊,不知是她足夠亢奮的原因,還是久違的歡愛讓我產生了錯覺。
妻子的熱情主動讓我把心中的芥蒂和煩惱暫時全都拋諸了腦後,徹底沉浸在與她的水乳交融中,就這樣,我們難得的一起到達了高潮。
高潮退去,我抱著妻子撫摸她道,
“老婆,你今天好騷啊。”
“討厭,不許這麼說我。明明是你拉著人家做的,現在又來笑我。禁欲了這麼久的又不止你一個人,我配合你,難道你不高興啊?那下次我不這樣了。”
妻子捶了我一下,嬌嗔的媚態一時差點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別別,我高興著呢,以後你可千萬都要這樣才行。”
冷靜之後,我雖然覺得妻子的改變有些突兀,甚至隱隱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可這種改變給我的新鮮感迎合了我現在的欲望。
我心中雖有醋意,卻還是不想妻子變回原來那樣。
“才不呢,這次便宜你就算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你不知道剛才我緊張死了,生怕被媽聽到動靜,那樣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妻子回憶起剛才的感覺,仍舊羞臊不已。
“所以你剛才下面才這麼緊?老婆,你比我想的還要騷呢。”
我變態般的笑著,手又不自覺的向妻子下體摸去。
“別,不能再鬧了,一會兒孩子真得醒了,咱們得趕緊起來收拾收拾。”
妻子推開我,我當然也只是開個玩笑。
岳母有時候雖然開明,但還是有他們那輩人的保守,我可不想挨她的訓。
到了晚上,帶女兒玩到很晚才回來的妻子本來不想再做,可依舊被我挑起欲望,這回結果是我先敗下陣來。
不管我憋了有多久,一天連續兩場性愛對我來說體力都有點難以為繼。
妻子雖然沒說什麼,但我卻察覺出了她的失落。
看來在不確定是否能應付得了妻子之前,我不能再貿然的去挑逗她了。
第二天,
在妻子的計劃之下,我們又帶著孩子去游樂園玩了一天,直到下午孩子精疲力竭的在我懷中睡著,我們才打道回府。
晚上,累了一天的我准備休息一下,不再不自量力的去挑逗妻子。
可妻子似乎被白天的溫馨所感染,竟然主動向我求歡。
她像是昨天被我撩動了一樣,沒有被滿足的欲望越來越躁動,我們以前的性生活頻率最頻繁也就一周兩次,現在直接就打破了這個記錄。
面對妻子的索求,我自然不能退縮,好在妻子知道我今天很累,主動采取了女上位,但結果卻是我在妻子高潮前就直接交貨了。
場面一度很尷尬,妻子卻沒有說什麼,主動從我身上下來清理了戰場。
她這樣不說話,我心里更是沒底,心里的不安讓我有了要把身體鍛煉一下的想法。
妻子的休息計劃結束,我本來也計劃准備去公司看一下,卻被妻子強拉著到她的倉庫參觀。
我對她現在的經營情況也有些好奇,索性就陪她去了。
說是工作,妻子卻一整天都在給我介紹她經營的各種細節,甚至逐一向她的員工介紹我,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勾起我的興趣,好改變主意跟她一起打拼。
可看到她已經初具規模,經營良好的情況,我根本看不到有需要我揮灑熱情和才智的地方。
妻子現在需要的也只有時間和資金而已,我能給他的最直接的幫助可能也就是股權變現以後,對她進行投資。
我把想法跟她一說,她反倒有些生氣,如果需要融資的話她有的是辦法,哪有必要跟我苦口婆心。
我這好心惹來一頓埋怨,妻子也看清了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哪怕能留得住我,估計我的心思也不在這兒,只能無奈放棄。
下午她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氣鼓鼓的跟我一起回了家。
晚上我本以為生悶氣的妻子會耍點小脾氣,誰知道她竟又拉著我求歡。
可連續兩天三戰的我早已力不從心,有些心虛的問她,“你不是在生氣嗎?”
妻子卻道,
“事業上你不願意滿足我,身體上你總得滿足我吧?”
妻子竟然把求歡的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簡直讓我大跌眼鏡。
她看我畏畏縮縮的樣子,有些生氣道,“沒有了股權你也鐵了心要回公司,這一點都不像是你會干的事,是不是因為那個李諾?她哪一點比得上我?”
天哪,妻子竟然在吃醋。
我倒不是沒見過,而這麼赤裸裸,嬌滴滴的毫不掩飾的酸勁兒,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但已經跟李諾發生過關系的我無法理直氣壯,只能迂回的道,“我說要回公司只是一種合作意向。如果沒有控制權我肯定不會干啊,現在股權的事情還沒著落,我想等解凍以後再跟她談一次,如果她只是在誆我,我把股權賣了再跟你一起干也不晚啊。”
我這話說得像把妻子當成了備胎一樣,她恨恨的在我肩頭咬了一口道,“你就氣我吧,等你撞了南牆,別怪我不給你回頭的機會。我不管,你今晚必須補償我。”
說著,妻子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就吻了上來,面對妻子這樣的主動,我只能舍命陪君子。
這回結果更糟糕,在妻子激情正酣的時候我就繳械了。
雖然我已經拼命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可妻子動情的時候,下體的嫩肉就像會咬人一樣,根本無法抵御。
妻子面頰潮紅,不上不下的面上難掩失望。
我為了掩飾尷尬,只能明知故問的搶先問妻子道,“你是怎麼了,這一天天的,我是頭牛也遭不住你這樣折騰啊。”
妻子被我說得羞臊難當,臉埋在我胸口劃著圈圈道,“明明是你先的,而且我哪有折騰你,都是我在上面。……,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我能說不喜歡嗎?
妻子已經是三十如狼的年紀,而我卻開始招架不住她的欲望,這已經足夠讓我焦慮了。
可我不能對妻子說不喜歡,讓她壓抑自己的欲望,有羅老頭這個隱患在,這麼種無疑是在給他可乘之機。
我只能一邊對妻子說這不是她的問題,一邊默默的盤算該怎麼讓自己重振雄風。
好在妻子終究是事業型的女人,沒有像個怨婦一樣整天盯著我。
第二天她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在家陪了一下女兒之後,給岳母說了一聲,決定先去公司看看。
妻子的事業發展起來了,我也不能就在低谷擺爛才行。
數個月沒有來過公司,連看門的保安都換成了一個不認識的老大爺,若不是有老員工從這里路過認出了我,我竟然連門都進不來。
我從那個老員工嘴里問出,公司兩個老板接連出事,公司的主要業務已經被砍了過半,所以剛經歷了一輪大裁員,現在依靠著新老板的人脈才留住了幾個重要的大客戶,維持著公司的基本運轉,但公司現在的情況可謂是辛苦奮半近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問了下李諾的位置,向著自己以前的辦公室走去。
“砰!”
察覺到辦公室的門沒鎖,我猛的推開辦公室的門。
李諾看到是我,愣了一下道,
“呵,門口的保安竟然能放你進來,看來我又得換人了。”
“你什麼意思?”
看著李諾坐著我曾經的辦公室,還這麼波瀾不驚的樣子,我還真覺得她要我回來,就是為了羞辱我的這一幕。
“你回來這麼些天,都不跟我打個電話,一到公司就這麼氣衝衝的,我還得跟你說好話不成?”
原來她在氣我這個。
我奇怪的看著她,竟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一股醋意。
“你在紀委那邊有關系,會不知道我出來的消息嗎?好了,不說這個了,公司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你之前跟我談條件的時候,不是說公司是你打理嗎?你就是這樣打理的?”
我沒有理會她發酸的語氣,我更關心的是公司。
這里就跟我的第二個家一樣,如今搞成這個樣子,我怎麼不心疼。
我和倪元接連出事,我也預見到了公司會出現巨大動蕩,可如今看到公司大換血,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聽我這麼說,李諾忽然用看白痴一樣的眼光看著我道,“你是坐牢坐傻了吧?公司現在的變化是好是壞你看不出來嗎?還是說你是沉浸在倪元給你帶來的快速發展的虛榮里,不想醒了是吧?你跟倪元都已經反目了,還把那些跟他綁定的業務和員工留著干什麼?給你撐門面還是等著他們把你掃地出門?”
李諾一針見血的點明公司現在換血的意義。
我不是沒想過跟倪元切割需要對公司做出多少改變,可我的設想往往是理想的平穩過度。
李諾現在大刀闊斧的對公司進行改革,就好像是在告訴我,我帶了這麼多年的孩子不是我的,想要個自己的孩子,那就從頭再生一個一樣。
“……你的做法我無法反駁,但我的知情權呢?你說了公司的控制權是交給我的,現在你把公司弄成這樣,讓我怎麼接?”
李諾的做法我不能說她錯,但她連商量都沒跟我商量,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她之前給予我的那些承諾了。
李諾見我生氣,反倒有了幾分快意道,
“控制權不是還在我手上嗎?你又沒回來履職。怎麼,心疼了?那就回來上班吧。”
看到公司現在這個樣子,我生出的陌生感讓我還真不想接下這話。
而且李諾在公司管理上明明很有主見,她根本就不需要我這個前老板來礙事。
“怎麼,你不會是想後悔吧,所以在我面前故意找茬?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
李諾見我猶豫著不說話,忽然像是生怕我反悔一樣說道。
“你明明有能力自己掌管公司,為什麼還非要我留下來?你要知道,我如果獲得控制權,是不會再跟倪元合伙時那樣,再分權出去的。”
李諾在監獄時說的那些,我只當她是為了我手中的股權故意為之。
可現在看到公司這種情況,我相信我手中的股權應該根本激不起她的興趣,有這些錢她完全可以有更好的投資。
“我說過我是為了你這個人,江睿。我對這家公司並沒有感情,如果你拒絕我,我反手就會把公司賣掉,沒人接手我就直接破產清算。你以為我願意每天坐在這里處理這些事情嗎?拿上我的錢,什麼樣快活的日子我過不了,我干嘛要操這個心。”
李諾說著,走到我坐的沙發邊,坐在扶手邊對我道,“你可以理解成我有錢了故意要給自己找樂子,你們男人有錢了不也常這麼干嗎?我畢業以後就來了這家公司,我跟了你兩年,江睿,可以說我的工作經驗都是跟著你學來的。然後就是倪元,我恨他,是他毀了我的生活,可我也謝他,沒有他,我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姑娘。現在他不在了,我也有錢了,但我發現我要想真正擺脫過去的影子,就得從馴服你開始。我到現在還能時不時的想起你教訓我時的姿態,不當一回你的老板,我還要著這家公司的股份有什麼用?”
我聽著她這些任性的話,分明還是那個做事感性的小姑娘。只是這個小姑娘現在有了與她的感性不匹配的財富,卻還活在別人的眼光中。
“你男朋友呢?”
李諾見我不說話,突然問出這麼一句,急道,
“你問他干什麼?怎麼,你不會真的打算放棄公司了吧,你跟妮姐和好了?”
李諾知道我還有去跟妻子一起創業這個選項。
“我們就沒吵過,哪里來的和好的說法?”
我嘴上這樣說,語氣卻很發虛的不敢看李諾,畢竟妻子與羅老頭的那些事她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李諾見我這個樣子,笑著站起了身,又走回到辦公桌旁,一會兒的工夫又道,“你從湖州回來的時候還一副丟了魂的樣子,現在竟然能夠已經坦然面對了?我是該夸你適應能力強呢,還是該笑你愛得卑微呢?”
我被她這樣說,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瞪著她氣道,“這些都不關你的事吧,而且你不是一直對我勸和的嗎?怎麼,看到我要變卦,你變了立場也要來惡心我嗎?”
聽我這麼說,李諾也猜出這幾天我跟妻子過得不錯,故意撩撥著我的脾氣,笑道,“咯咯,可以這麼說吧,誰讓你要惹我不高興了。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調整過來的?你跟妮姐睡在一起的時候,難道就不會想起她跟那個老頭在一起時畫面嗎?”
“收起你的好奇心,你再在我面前說這些不知所謂的話,我們之前談的合作以後就都不必再提了。”
李諾的話已經過界了,完全就是在揭我的傷疤。
“好吧,看來你也並沒有考慮好一定要放棄公司,我的判斷沒錯。既然你跟妮姐過得不錯,看來有些東西我也沒必要再給你了。”
李諾手上忽然多了一個u盤在擺弄。
“那是什麼?”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
李諾挑釁似的看著我笑道,“方平最後傳回來的東西,我整理了一下,你說是什麼呢?本來想探視你的時候帶去,可是你出來了,而且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我就不想給你了。”
我的心“咚”的一下為之震顫,妻子跟羅老頭後面竟然還有什麼,我雖然有懷疑過,可是她的溫情讓我放下了這些芥蒂,也不想再去懷疑她,李諾現在拿出來無疑是給了我一記重擊。
“那你現在拿出來是什麼意思?如果我不同意合作,就塞給我再做一次選擇是嗎?”
我的心搖擺不定,想從李諾手上拿過來一看究竟,又害怕被她牽著鼻子走,以後會越來越被動。
她此刻拿出來,用意不要太明顯,就是想在我的選擇上直接向她加碼。
“你不是還沒決定嗎,我看也沒這個必要了。”
李諾說著故意當著我的面,將u盤收進了包里。這個女人分明是怕激起我的逆反情緒,玩起了欲擒故縱。
“中午一起吃飯吧,你請客。這次你這麼順利出來,怎麼著也得謝謝我才對吧,可你出來連個招呼也沒打,我很生氣,不許拒絕。”
李諾語氣強勢,可我聽著怎麼都有股撒嬌的味兒,可能她在我眼中的印象永遠有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的影子。
“行吧,這頓飯的確是我欠你的。”
對她我本來就欠了一份感謝,雖然今天看到公司的變化讓我大為不滿,我的選擇又開始搖擺。
但這跟她的幫忙是兩碼事,這個人情如果能用一頓飯解決倒是讓我占了便宜。
我說著,目光卻不自覺的瞥了一下她的手提包。
這個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把我心里那點疙瘩給撩起來了。
被妻子和羅老頭的事搞得極為敏感的我,哪能對眼前未知的信息視而不見,只是現在我也沒有主動要她給我u盤的立場,只能另找機會了。
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李諾就是想跟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天。
在公司附近的飯店要了一個包間,兩個人也沒點幾個菜,可李諾一上來就喝得醉醺醺的,我也陪飲了幾杯,雖然有點上頭,但依然清醒。
李諾從被倪元盯上聊起,她是如何誓死不從,最後又是如何委曲求全的熬到今天,幾乎是把她所有的委屈都說了一遍。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給我講這些,但既然她都講開了,我也只能當個聽眾。
只是她說得委屈,話語中卻從沒提她從倪元那兒獲得的好處。
我了解倪元,這家伙雖然很花,但也的確很舍得對女人花錢。
這也是他為什麼這麼花,卻沒給他老子惹出什麼麻煩的原因。
李諾從倪元身上獲得的可不只是好處那麼簡單,幾乎是倪元全部的身家了。
雖然這其中有倪元避禍的原因,但要說李諾沒用什麼手段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的這種無辜就裝得有點過了,有點像故意把自己裝成白蓮花給我看的感覺。
“你男朋友呢?”
我又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記得她以前的確是有一個男友的,她說的這些話其實更適合說給她的男友聽,而不是我。
或許她的男友並不想知道她的女友被人包,但看在錢的面子上,我想多數人是不會那麼有原則的。
“你怎麼又提他?”
我以為李諾還有著防備不想說,可誰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之下這回她有些繃不住了,實話告訴了我她在做倪元的情婦以前他們就分手了。
她跟她的男友是同學,兩人從大二就開始談了,本來如膠似漆,畢業以後也是同居在一起。
可經歷了社會的毒打,她的男友逐漸改變了,變得心浮氣躁,不滿足於現狀。
李諾跟他吵過幾回,他就開始嫌棄她安於現狀,甚至逐漸上升到人身攻擊,嫌棄她土,不夠成熟,不知變通。
最後跟他部門的一個女上司出軌了,果斷把她甩了。
最搞笑的是那個女上司是已婚的,被她老公抓到給狠狠修理了一頓之後,他又回過頭來找她。
那時候她已經做了倪元的情婦,讓人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之後給攆走了。
聽到這里我對她的遭遇終於有了些許同情,自甘墮落不值得同情,可一段象牙塔里的感情淪落到這種地步,可以說對一個女人的感情觀傷害極大。
知道這件事,再看她同意做倪元情婦的選擇也就不奇怪了。
“是不是覺得我挺衰的,男友是這個樣子,又碰上倪元這個禽獸。”
李諾仰著酒醉的俏臉看著我笑道。
“沒有,你現在不是時來運轉了嗎?都騎到我頭上了。”
不管李諾遭遇過什麼,但她已經熬出頭了,是許多人都羨慕不來的。
“沒有?我從你眼睛里就看得到,你從來都看不起我,即使你讓我當了你的老板,你依然不想被我左右,依然還是看不起我。”
李諾捏著酒杯氣道。
“這你就鑽牛角尖了,我看不看得起你那也是工作關系,又給你帶來不了什麼。難道我看得起你,你就能高人一等了。又或者我看不起你,你明天就又會變成那個一無所有的女孩?”
“看,女孩,你就是喜歡拿我當那個剛畢業的小姑娘看我才很不爽的,你出來可是我出的力,而且我還馬上就是你老板了,而且你還睡過我,憑什麼拿我當小姑娘。”
我本來想繞她兩句,安慰她一下的話,不知怎麼就觸動了李諾的神經。她稀里糊塗的就對我耍起了酒瘋,說著話就站起了身子,還想撓我。
我按住她的手,重新將她按回了位置上,她不安分的衝我瞪了瞪眼道,“我就是不爽你,不爽妮姐。為什麼你們就能一直這麼好,倪元對妮姐耍了那麼多心機,卻一次也沒有得手。同樣是女人,她怎麼就能扛得住倪元的威逼利誘,而我只能任他擺布。還有你,妮姐明明都出軌了,對象還是個老頭。為什麼你還能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去愛她,憑什麼?”
李諾純粹就是被自己失敗的初戀傷到了,看到別人的感情經受住了挫折就會嫉妒。
可感情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她一個旁觀者又怎麼能體會到別人的酸甜苦辣呢。
“你這又鑽牛角尖,我狼狽的樣子你又不是沒看到,我選擇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不過是一種妥協罷了。難道非得我跟她鬧起來你才覺得我們是不幸福的嗎?我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不說才是最痛苦的選擇,你就別盯著看我的笑話了。”
我說到這里也是心酸不已,這種表面的和諧早已經脫離婚姻的本質,不說只不過是在維持各自的體面罷了,而埋藏的芥蒂隨時都可能會被其他的問題引爆。
想要避免這一點,以後的生活都只能如履薄冰的避免觸碰自己埋下的隱患,幸福又從何談起呢。
想到這里我苦悶的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一飲而盡。
可李諾不會管我什麼心思,她醉眼迷蒙的一擺手道,“我不管,我不管。妮姐出軌了你都還愛她,為什麼偏偏要嫌棄我,我不服氣。”
李諾發著酒瘋的話逐漸變味,像是在爭風吃醋一樣。
“我什麼時候嫌棄你了?”
我喝了酒話也變多了,竟然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
“你知道我當了倪元情婦的時候是什麼眼神你忘了?還有,你肏我的時候是怎麼罵我的?”
我這才驚覺這女人還記著那一夜呢,我可是把那當成了一夜情並不想再提的。
現在看來當時的衝動根本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我並沒有享受齊人之福的想法。
妻子一人我現在都難以招架,哪有心思招惹別的女人。
而李諾的表現分明是想一直跟我曖昧不清下去,我不知道她是出於玩鬧的心思,還是她前男友找了個已婚女上司刺激了她,先是傍上倪元,現在又瞄上我,他們已經分手了這麼做還能報復誰呢?
“你喝多了,我沒有嫌棄你。你現在混得比我都好了,我巴結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
我只能敷衍的安慰著她。可她卻重新站了起來,將臉湊近我道,“我不相信,除非你帶我去開房。”
我蹭的就像後縮了一下身子,這女人耍酒瘋呢,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別說我已經被妻子榨干了,真沒那心思。
就算是有,我也有些懷疑她此刻這麼做的動機,是不是在耍什麼陰謀想故意綁住我?
“你看,我就知道你在騙我。”
李諾表情像要哭一樣,這還是她改頭換面以來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我頭疼道,“你醉了,我先送你回家。”
我把單買了以後,扶著李諾離開,她就像故意的一樣身子往我身上貼。
被她就樣一勾引,我的下面很快就有了反應,只是她滿身的酒氣讓我只想先將她安頓了。
“去哪兒?”
我知道她現在多半沒住在後湖別墅那里了,一時還真不知道該送她去哪里。
“找個賓館開個房間。”
李諾嘟囔著。
“你別鬧了。”
我以為她還在給我耍酒瘋。
“我沒鬧,我租了套房子,可最近這兩天我媽在這兒,你不想跟她解釋就送我去賓館。”
操!
我在心里罵了一句,扶著她直接在飯店旁邊的賓館開了個房間。
將她扶到床邊,她拉著我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干什麼?”
我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可她這一主動,我倒像是個受到侵犯的姑娘家一樣。
“都到這里了,還裝什麼,你是不是個男人?”
李諾摟著我故意挑釁道。
也許對現在單身的她而言,性只是一種需求,不管是出於生理還是感情需要,只要她想,找個男人就可以。
但我不一樣,我有老婆的。
“你別鬧了行嗎?我真沒那個心思。”
我拒絕著,李諾卻已經摸到了我的襠下,氣道,“你騙誰呢?你就是嫌棄我是不是?”
我這種反常的表現讓她更覺委屈。
被她這樣一摸我更加難受,再鬧下去真得走火,晚上回去腿估計都是軟的,很容易就能被妻子看出端倪。
我只能坦白道,“我沒騙你,我出來這幾天被我媳婦榨干了,是真的有心無力。”
李諾看我窘迫的樣子,動作頓時停了下來,松開手看著我道,“真的?妮姐現在真的這麼猛,你們這幾天做了幾次?”
“問那麼多干什麼?我難道還會自己打自己臉嗎?”
我氣著站起身。李諾見我這吃癟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道,“咯咯咯,看來妮姐真的被那老頭開發出來了,以後有得你受的了,咯咯。”
我臉氣成了豬肝色,狠狠瞪著她。
她卻坐起身子,在包里翻找了一下掏出那個u盤道,“覺得我是舊事重提是吧。喏,給你,吃飯的時候你就盯著我的包瞧了多少次了,明明自己受不了卻又忍不住惦記,你就是賤。自己回家看去,別在我面前哭鼻子。”
李諾將u盤扔給我,我下意識接住。心中忐忑難安,忍不住問道,“這里面有什麼?”
“你回家看不就知道了,不過說真的,江睿,你要是真的滿足不了妮姐,以後的日子可有得你提心吊膽的。”
“你什麼意思,是覺得我不如一個老頭嗎?”
李諾酒醉變得更加心直口快,處處挑起我的火氣。
“要單說男人的那東西,你還真沒他大,不過我也不是針對你,比我見過的都大。我想女人都會在心里把自己見過的拿出來比較吧,更何況是肏過自己的。”
李諾從女人角度的評價直接打擊了我的自信,我從沒想過妻子會愛上那個老男人的雞巴,在我看來羅老頭的除了看著更加猙獰丑陋,並不比其他人特殊。
她到底是出於女人角度的客觀評價,還是在故意打擊我的自信?
可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接受妻子竟然迷戀上了一個老男人的雞巴。
我起身就想離開,我迫切的想要看一下u盤里的內容,我不相信里面有能夠摧垮我的自信的東西,李諾的話不過是在危言聳聽罷了。
“怎麼,這就要走?”
李諾卻一把拉住了我。
“你還想說什麼?”
我恨恨的盯著這個不斷挑釁我尊嚴的女人,而我卻又不能狠狠教訓她,這種感覺實在憋屈。
盡管我很想不顧後果的狠肏她一頓,但又擔心從此跟她糾纏不清,生活被她左右,那才是得不償失。
“你不應該謝謝我嗎?”
說著李諾摟上我的脖子,滿嘴酒氣的紅唇吻了上來。
我下意識的想退卻被她箍住,帶著醉意的鼻息很快就讓我本能的開始回應。
她卻變本加厲的松開一只手,摸向了我的褲襠,在我硬得不行的帳篷上好一陣撫摸,直到我們彼此鼻息都開始紊亂才分開強吻的嘴。
“呼……,江睿,如果你發現真的滿足不了妮姐了,不妨不找我,我不嫌棄你小。”
“滾!”
旖旎的氛圍被李諾一句調笑的話攪得稀碎,我一把推開她轉身離去,身後傳來李諾咯咯不停的嬌笑聲。
我握著手中的u盤回到家,女兒看到我回來很熟練的叫起了爸爸。
我抱著她,有些猶豫要不要打破現在的這種溫馨,隨即又笑自己是被李諾給嚇住了,連妻子失身的屈辱我都經受過了,竟然會被她幾句話就給說沒了自信,真是活該混到現在這麼狼狽。
給岳母說了聲回房休息,將u盤插在電腦上,里面果然是一段視頻。
我顫抖著點開,畫面果然還是羅老頭家。
只是鏡頭與上次不同,我看著鏡頭內的拱門。
門簾掀起,內外都有床,這應該是臥室的里間,也就是妻子睡的那一邊。
這個方平還真是膽大心細,竟然內外都偷裝了監控。
只是看著透亮的房間,明顯還是白天,可李諾為什麼會截這個視頻?
妻子跟羅老頭難道敢大白天的苟且?
我不相信妻子會這麼大膽,可是心卻跳得厲害,視頻都已經出來了,我還在自欺欺人。
視頻畫面靜止,可是屋外卻有著響動,顯然有人在房間外。
“現在你得意了是吧?”
雖然聲音是在屋外,但我還是清楚的聽出了妻子的聲音。
“呵呵,還是妮閨女你主意好,不然兵子也不會這麼配合。”
“好什麼好,我現在都懷疑他們跟你是一伙的,看著我被他們那樣說,你很得意是吧?”
妻子的語氣很是窘迫,看來之前被人聽了牆根之後,現在全村都知道他跟羅老頭滾了床單了。
老夫配少妻,對男人來說是本事,可是對女人來說那就是不要臉,在農村這樣的環境更是不知道會被說成什麼樣,怕是什麼難聽的話都能說出口。
“可這主意也不是我出的呀,而且昨天那出戲也是你讓演的。”
“你!”
羅老頭語氣無辜,妻子氣極卻無法反駁。
她不可能沒預見到今天會發生的情況,只是當一切真的發生,她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挑戰,現在應該算是秋後算賬,畢竟羅老頭肯定是收到了不少男人的艷羨。
“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我要先回去了,家里一堆事還等著我呢。”
妻子冷哼了一聲,逐漸響起腳步聲,緊接著妻子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外間。
“你真的這麼快要走啊?”
羅老頭也跟了進來,他顯然是不想妻子離開的。
“我都在這里耽誤多少天了,我每天多少電話你又不是沒看到。”
妻子直接步入了里間,開始收拾東西。
我這才看清,她今天的竟然穿的是一身正裝,上身白色的短袖襯衣,露出潔白的藕臂,酥胸挺俏。
下身黑色套裙直到膝蓋,露出的小腿上竟裹著黑絲,質地很薄,清楚的透出小腿的肉色,足下一雙黑色尖頭高跟鞋。
看著她著正裝的樣子,我才知道她對那天的結果有多重視。
也許是被拖煩了,又或者被磨得沒有了耐心,妻子不得不展現出她凌厲的氣場,在氣勢上壓倒仗勢欺人的村支書。
這一身正裝足夠干練,她一般也只會在工作的時候穿、,我可以想象她這一身出現在那些村夫面前時會獲得怎樣的側目。
只是她套裙配黑絲的樣子還是讓我有些詫異,不是說妻子正裝時很少配套裙,她對長褲和套裙間的選擇間並沒有特別的喜好,基本是隨心而為,有時經常穿長褲,有時又經常是套裙,我覺得突兀的是腿上的黑絲。
妻子穿黑絲的時候很少,套裙下經常是光腿和超薄的肉絲。
因為妻子對自己的身材還是挺自信的,像黑絲這種通常用來遮瑕的顏色,已經被一些皮膚有瑕疵的女人穿成了爛俗的代名詞,她是不屑穿的。
經常會選擇光腿,有時為了搭配和防曬才會選擇一些高檔的肉絲或者透明絲襪。
而少有穿黑絲的時候,都是碰到連她都需要逢迎的場合才會穿。而這種場合無不是各界名流齊聚,需要她慎重對待。
可張家村是什麼地方,一個鄉野之地罷了,這里哪有妻子需要逢迎的人物。
我知道妻子這麼做可能是想讓自己的氣質更加凸顯,給拖了這麼久的村支書一個下馬威,畢竟這是她自我犧牲換來的唯一一次主動。
可正因為如此,她就更應該知道她犧牲帶來的後果,必然會引來更的閒言碎語和汙名化。
如此主動媚俗般的吸人眼球,只會讓那些善妒之人更加口無遮攔,怕是什麼話都敢說,但妻子還是這麼做了。
從結果來看她已經幫羅老頭拿到了簽字,但想必過程肯定讓她很受煎熬,聽她對羅老頭說的那些話就能聽出來。
這場鬧劇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羅老頭,他肯定受到了全村男人的艷羨,不僅拿到了最多的征地補償,還抱得如此美人歸,這應該是他喪子之後時來運轉的人生巔峰。
“那我也回去吧,反正這錢也不是一天兩天能下來的,到時我再回來一趟。”
羅老頭說著竟也跟著妻子一起收拾起了東西。
“不行!”
妻子忽然緊張道。
羅老頭看向妻子,她面色竟有些窘迫道,“錢沒下來之前還得有人在這里盯著,萬一村委那邊有人再跟征地公司那邊搞鬼, 誰知道又會出什麼差池。你在這兒,他們總會有所顧忌。”
妻子緊張的語氣,我隔著屏幕都能聽出來她在說謊。
羅老頭應該也聽出來了,只是木訥的看著妻子不說話。
這反而讓妻子更加緊張,最後坦白道,“好吧,其實是我媽要帶著孩子過來住幾天,我還沒有跟她說過你的事情。雖然現在你也沒住在家里,但要是有認識的人把話傳到我媽耳朵里,我不好跟她解釋。所以,你先在家里住些天,等我媽回去了,我再接你回去,你看行嗎?”
我不知道妻子的這句接他回去,是回老年宿舍那邊還是家里,可她這種商量的語氣分明是覺得她這樣做很對不起羅老頭。
憑什麼?
這老頭汙了你的身子,你竟然還對他抱有那該死的責任,是嫌被他占的便宜還不夠多嗎?
羅老頭臉色一陣擰巴,卻說不出個不行的回答來。
這種把他撇在這里,避免跟自己家人見面引發矛盾的安排,就跟做賊一樣見不得光,也難怪他不適應。
這大概也是妻子用商量的語氣的原因,因為她說是要對羅老頭的晚年生活負責,可是並沒有面對家人解釋的勇氣,只能一再擱置。
妻子也覺得這種安排有些傷人心,看著羅老頭啞巴吃黃蓮的表情,嘆了口氣安慰道,“其實我之前給你說的那些讓你選擇的話還做數,這些錢足夠你過上新生活了,不管你想在城里定居還是鄉下,再找個願意陪你過日子的女人都可以。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像村里人說的那樣,再生一個自己的孩子,這些錢的確足夠養育他成人了,有個家也能讓你往後的生活更踏實一些。”
妻子來張家村的目的可能是為了這筆征地款,但在對羅老頭的不斷了解之下有些想改主意了,也許羅老頭的錢用來給他改善他自己的生活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這話在羅老頭聽來又是另一番感受。
“你是不是嫌老頭我麻煩了?”
羅老頭面色落寞,妻子頓覺說錯話了,趕緊補救道,“我沒有這個意思。而是我精力有限,總有照顧不到的時候。你有個家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能來看你啊,看到你過得好,我也會為你高興不是。”
可羅老頭對妻子的安排顯然並不買賬,眼神頑固道,“可他們說的是讓我跟你生。”
羅老頭這一句直接將我震得幾乎從椅子上彈起來,什麼意思?
他這話算是直接跟妻子挑明他的野心了?
可稍一冷靜之後,我才漸漸理解了過來。
以妻子昨晚跟他的表現,有人起哄催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只是我不知道妻子一個有夫之婦是如何承受別人的這種起哄的,能不找個地縫鑽進去都算是她心理素質強大了。
“他們說說也就算了,你也來埋汰我!”
妻子面色羞怒,臉上的羞紅怎麼也擋不住。
“你也知道不願意,怎麼給我說起這些的時候就是一副為我好的樣子,也不問問我能不能接受。”
“我……”
羅老頭這話直接說得妻子啞口無言,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妻子在與人爭論的時候落了下風。
“讓叔跟你一起回去吧,我就是想回去跟那些老頭下下棋。你走了,我一個人在這兒睹物思人的也呆不住啊,而且你一走,登門的人怕是能踏破我家的門檻,你想讓我怎麼跟他們解釋我跟你的事兒,我真的不會說謊。”
羅老頭說著,手不自覺的想去拉妻子的手,做哀求狀。
妻子本來還被他的話給忽悠住了,剛陷入思考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欠考慮。
羅老頭這一伸手,她下意識的一退道,“不行,羅叔,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這次真的不方便。如果你不想我們的事情讓大家都難堪,就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這次我真的不能讓你跟著回去。”
“可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
羅老頭逼進一步,話題竟然逐漸開始曖昧。
妻子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一退之下直接坐到了床上,目光再向前看去,就看到羅老頭的大褲衩上又鼓囊了起來。
“你在想什麼,怎麼一天到晚腦袋里都是那些事情,昨天你不是才剛射過嗎?”
妻子撇開目光,不自覺的慌亂起來。
“你要把我撇下,我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見到你,不自覺就這樣了。而且……,你今天這身真漂亮,你挽著我手的時候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羅老頭說著,竟伸手在下身揉了揉,支起的帳篷更加高聳,模樣說不出的猥瑣。
“你……,你真是老不羞,為老不尊,惡心!”
妻子閉眼奮力罵了幾句,對羅老頭這種總是能突然的性奮,她真的是無力吐槽。
“幫我再弄一下吧,妮閨女。我不強求你帶我回去了,好歹在走之前你再幫我一次吧。”
羅老頭竟然不知羞的真的敢開口。
“你想什麼呢?竟然覺得我理所當然的應該幫你做這種事?你到底怎麼回事,突然就對著我發情。”
羅老頭現在的直接簡直讓妻子覺得無法理喻。
妻子說著,羅老頭的目光已經不斷的在妻子身上上下打量。
妻子的這身正裝極為修身,能極好的凸顯妻子姣好的身材,再加上那股成熟干練的氣質,幾乎能激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
“我今天一看到你這身,就不自覺的想到你第一次幫我弄的時候的樣子,我真的一輩子也忘不掉。”
我還在疑慮羅老頭說的是哪一次,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什麼。
妻子臉色卻已經脹得通紅,不自覺的收了收黑絲美腿,氣道,“你怎麼總記得這些事情,那次你也是,在那種場合下還突然發情。那次我是為了脫困逼不得已,現在你別想。”
妻子答得很是窘迫,從她的話中我隱約猜出應該就是李諾提起與倪元簽約的那一次,妻子也是穿了黑絲。
現在看來,她為了應付倪元刻意的打扮根本就是個錯誤。
“那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多久,你說得容易讓我再找一個,可你知不知道,就你今天跟我出去走這一圈,誰會敢給我介紹,又有誰有自信比得過你,敢在你不在的時候來找我?”
羅老頭的話有理有據,妻子可能忽略了這個問題,可羅老頭應該一開始就意識到了妻子這麼做會對他產生的影響。
可他卻沒說,到了現在再說出來當成是指責妻子的把柄,他絕對是打了自己的小算盤。
“我……,那也不是我應該幫你的理由,你也太頻繁了,你以前是怎麼過來的,就不會想點其他的事情或者自己憋著嗎?”
妻子應該也察覺出了,她的自作聰明反倒讓她越來越被動了。
面對羅老頭的無禮要求,她總有種無力感,就好像從一開始就被吃得死死的。
每次想要據理力爭的講道理,都會逐漸理虧詞窮到無法拒絕。
她還沒有意識到講道理就是在給他機會,因為欲望根本沒道理可講。
“這都硬起來了怎麼憋嘛,而且我現在憋著,以後你就會幫我弄了嗎?”
羅老頭這話直接把妻子問住了,她拒絕幫他解決難道不是因為厭惡,只是因為他太頻繁了讓她無法接受嗎?
“你想多了。”
妻子的臉脹得更紅,目光都有些不敢看羅老頭了,嘴上氣道,“昨天的絲襪我留給你了,你自己拿著解決吧。”
妻子現在竟然已經默認了羅老頭可以用自己的貼身衣物來解決欲望,簡直離譜至極。
可比起讓妻子侍奉他,我竟然也覺得妻子這樣是最好的選擇。
“你昨天不是幫我弄過嗎?現在我自己弄哪能行。”
羅老頭有恃無恐的行為原來是因為妻子昨天的主動,居心叵測的他果然是貪得無厭,借著妻子不能帶他一起離開的借口,就敢對妻子提這種要求。
他說著的同時竟然蹲下了身子,老手伸著就想摸向妻子的膝蓋。
“你做什麼。”
妻子趕緊伸手擋住他,竟然害怕到全身都顫抖了一下。
“昨天我是可憐你,你別以為我接受了你的幫忙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情你。我說過,這筆錢你也可以自己留著的,你別逼我拒絕接受,我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再去想別的辦法。”
妻子緊張的語氣讓我覺得她有些危言聳聽,好像根本就沒別的辦法可想。可羅老頭接下來的話才讓我明白她為什麼如此緊張。
“我沒有逼你,也沒有用錢的事情來威脅你的想法,我說過我是自願的啊,你干嘛這麼緊張。欲望這麼強的人應該不止我一個吧,你幫我的時候也是幫你自己啊。”
聽到這里我還有些迷糊,妻子卻是如受驚的小鹿般縮了下身子道,“你在說什麼?”
妻子這麼一問,羅老頭忽然一笑,愈發顯得猥瑣道,“說什麼?你聽村里人說那些臊你的話時候,我就感覺到你摟著我的樣子不正常。是不是現在看到我硬了,你也濕了,現在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
羅老頭說著大手摸到了妻子的黑絲小腿肚上。
妻子防不勝防,竟然一時被他的話給震住了,沒有攔住他,直到被捏上了小腿才陡然抗拒道,“你做什麼,別碰我,放手!”
但她緊張顫抖的樣子,讓我察覺似乎真被羅老頭說對了,妻子竟然在人前因為別人的指指點點發情了?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妻子驚恐的想要拉開羅老頭手的樣子,她第一時間竟然不是反駁,而是想要避免羅老頭對她進一步刺激。
“你回去了小江也不在,不如在這里我幫你解決一下。放心,我不肏你,我就像昨天一樣滿足你,你也可以滿足我,這樣不好嗎?”
羅老頭的話就像惡魔的低語一樣,不斷幫妻子放縱自己的欲望找著理由。
“你放手!我不需要,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需要你幫我!”
妻子狠狠抓著羅老頭的手,想要掰開他。
她竟然沒有否認羅老頭的話,看來羅老頭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了,我的妻子竟然也會有在人前發情的時候,她……一時我竟說不出她的不是來,從湖州之行的前一晚我對她的痛奸過後,她的性接觸就全是跟羅老頭發生的。
我不知道這當中有沒有潛移默化的改變,但我的接連入獄的確給了羅老頭很大的空間來改變妻子。
我不能否認妻子也會有正常的欲望,而羅老頭也正是借著這個空當幫妻子調理身體,他利用自己懂醫術的手段讓不斷放大妻子的欲望,從而讓他一步步有空子可鑽,利用妻子來滿足他的欲望。
“你竟然不否認了?看來你的身體現在比我想象的還要敏感。可我不像你能忍得了啊,我不碰你,那你幫我解決一下總可以吧?”
羅老頭說著,順著妻子的力道松開了手。
“滾,那有什麼區別,我干嘛要答應你折磨我自己。”
妻子依然警惕著,面上的紅潤卻是一點也沒減少。
“那你是承認你幫我弄的時候,你也很有感覺囉?”
妻子的話透出的信息讓羅老頭陣陣喜悅,雖然這是理所當然會有的生理反應。
可妻子總是一臉嫌棄的樣子,讓他會有種妻子不會對他的性欲有反應的錯覺。
現在聽到妻子這麼說,他的擔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男人的欲望若是得不到異性的回應,那這種衝動就會變得索然無味。
“呸!你少自以為是。”
妻子啐出聲,可這種慌亂的解釋也不過是掩飾罷了,絲毫不影響羅老頭心中的激動。
“嘿嘿,幫我弄一下嘛,妮閨女。你看我都硬成這樣了,你今天拒絕我,把我扔下,萬一我過兩天忍不住跑城里去找你怎麼辦?”
羅老頭蹲著身子,恬不知恥的像狗一樣的去晃著妻子的膝蓋乞求道。
妻子被他這咸濕的樣子惡心得渾身不自在,想用手推開他都做不到,氣道,“你別惡心了行嗎?快放手!”
“你不答應,我就不放。現在整個張家村都知道你是我媳婦兒,咱們兩口子膩歪誰能說什麼?”
羅老頭說起這個,臉上得意之色盡顯。妻子被他這無賴的樣子氣急,“這就是你一直拒絕不肯再找的理由是吧?你以後就為這點面子活了嗎?”
妻子氣急,羅老頭一聽這話卻很認真道,
“這不是我找借口,關鍵是這些錢也換不來妮閨女你這樣一個這麼漂亮,還願意為我老頭子著想的女人啊。”
“你!”
妻子的性格固然強勢,可這種孤傲也有著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吃軟不吃硬。
面對那些巧取豪壓,甚至耍陰招想占她便宜的男人,她有的是手段和毅力來應對。
可面對羅老頭這樣死乞白賴的樣子,她凌厲的反制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顯得無力。
若是外面那些居心叵測的男人也就罷了,她不理也就過去了。
可她對羅老頭照拂的義務就像捆住她手腳的枷鎖一樣,想拂袖而去不去管他都沒機會。
“羅叔……,哎,可能一開始就是我做錯了。”
妻子忽然一嘆道,
“我們的關系不能再一直這樣錯下去了,羅叔,一開始是我欠考慮了。咱們雖然隔著輩分,但畢竟男女有別,就不該直接讓你住進家里。如果你還想讓我盡贍養義務,那你以後就必須學會尊重我,否則我就只能選擇委托第三方來照顧你,不會再跟你有任何接觸了。”
妻子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自從兩人的關系誤入歧途,她就越來越不會拒絕羅老頭的乞求了。
再這樣下去兩人的關系遲早滑進深淵,最後落得一個家庭破碎,身敗名裂的下場。
妻子這樣一認真,羅老頭就生怕妻子會狠下心來真的對他不管不顧,搭著妻子膝蓋的手頓時收回頓住,可憐巴巴的看著妻子道,“妮閨女,你可不能真的不管我啊。我錯了,大不了這次我憋著,我聽你的留下來,不回去給你添麻煩。”
羅老頭可能真的被妻子絕決的話嚇到了,竟然無條件讓步。
妻子卻沒有面露喜色,而是更加嘆息道,
“不,你沒有錯,是我錯了。我一開始就沒有把握好尺度,竟然擔心你會被那成人書刊所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讓你偷拿我的絲襪自慰,不然你也不會對我一步步的有這些非分之想。”
妻子的話讓羅老頭臉色煞白,妻子的語氣分明就是痛定思痛的要與他切割了。
羅老頭嚇得話都不敢說了,以為是自己的言行觸到了妻子的底线,才讓她把話說得這麼絕然。
妻子見羅老頭不說話了,把話題又繞了回來,看著羅老頭問道,“你確定你可以自己憋著,不回去給我找麻煩?”
羅老頭以為妻子是在試探他的態度,哪還敢忤逆妻子,連連點頭道,“你放心,以後我都聽你的。”
妻子哪里會聽他說什麼,低眉向下看去,羅老頭胯下的帳篷竟然還沒有平息下去,頓時覺得他的話沒有可信度道,“這憑你這自控力,我哪能相信你今天憋著,過幾天是不是真的會偷摸著回去找我。”
眼看妻子不信,羅老頭嚇得六神無主,還想要解釋,可這一激動舌頭竟然打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這……”
“好了,你別說了。”
妻子忽然一甩手,打斷他的急切道,
“去把昨天的絲襪拿過來,我再幫你最後一次。以後如果你還管不好你自己,就必須聽我的,自己找一個趕緊成個家,否則我真的不會再管你了。”
說著,妻子好不容易沉穩下來的面色,再次紅遍雙頰。
我本以為妻子的話已經馴服了羅老頭的躁動,不需要再向他妥協。
可她這忽然的讓步打了我個措手不及,她對羅老頭始終是抱著關心和照顧的心思,看到他主動退縮,竟然還關心他是否真的言行合一,就像是怕他會受了委屈一樣。
羅老頭聽到妻子這話也是一愣,臉上由驚轉喜,性奮之情掩蓋不住的溢出。
就在他下意識的准備轉身聽從妻子的安排的時候,卻又忽然回過了身,看著妻子扭扭捏捏道,“妮閨女,可不可以不用手,幫我用腳……”
羅老頭指著妻子的美腿下的高跟玉足,越說越沒底氣。
妻子頓時雙腳一縮,面色更加羞憤道。
“你還敢討價還價?不行!”
羅老頭也覺得自己很過分,卻仍止不住吱吱唔唔道,“可是用手的話,我怕射不出來。”
“那你昨天是怎麼……?”
妻子想到昨晚的羞恥行為,話到嘴邊又頓住了道,“不行,再討價還價就什麼都沒有了,自己憋著吧。”
妻子這話一出,羅老頭也不敢觸她的霉頭了,表情無可奈何的回到外間,從被褥底下翻出昨晚用過的那雙透明連褲絲襪。
用過的絲襪被體液浸透,現在又干涸的出現好多硬塊,窩成一團汙穢不堪。
當羅老頭將絲襪拿到妻子面前,昨天還是嶄新的絲襪,如今變成這樣一團汙穢不堪的東西,妻子俏臉更是羞紅道,“你就不知道洗洗收拾一下嗎,惡心死了。”
羅老頭倒是老臉不紅的尷尬笑道,
“哪來得及嘛,而且洗了就沒那味兒了,不好用。”
他這話著實把妻子惡心到了,鼻尖好似又嗅到那干涸的腥味,渾身不自在的不想去接這已變得汙穢不堪的東西。
可目光看到羅老頭的褲襠,似乎更不想直接用手卻碰,恨恨的從羅老頭手中將絲襪搶下道,“這是最後一次了,你以後再敢對我提這種要求,就准備一輩子呆在這兒吧。”
羅老頭頓時面色發苦的挨著妻子坐了下來,卻呆滯的沒有動作。
“脫褲子!”
沉默了好一會兒也沒見羅老頭有動作,妻子憤然道。她此刻真像個招嫖的妓女一樣,竟然還要提醒羅老頭怎麼做。
“哦!”
羅老頭趕緊將短褲連著內褲扯下,半軟不軟的陰莖身上揚起,黝黑丑陋,卻沒有昨日那般的銳氣,可能是妻子沒有滿足他的需求所致。
妻子看著這肉蟲揚起的樣子,沒有猙獰可怖的氣勢,卻依然讓她忍不住想要躲過目光去。
可已經見過許多次汙穢陽物的她,此刻再故作嬌羞似乎顯得有些做作,目光只是一跳,竟然沒有轉過目光去。
而是呼吸粗重的側過身子,攤了攤手中結了硬塊的絲襪,緩緩向著羅老頭半軟的肉蟲裹去。
“嘶——!”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妻子用手,但身旁一身正裝的端莊人妻,直接挨著他,用手幫他自慰。
這種級別的享受哪是他所能想到的,刺激得直接吐出一口濁氣。
妻子的身體貼得羅老頭很近,兩人的衣物本來就單薄,羅老頭這一抖妻子清晰的就感受到了。
耳畔像是感受到了羅老頭吐出的氣息一樣,血色直接紅到了耳根。
聲音緊張道,“不許憋著,不然我不保證我一定會幫你射出來。”
妻子語氣氣呼呼的,即便是用手也已經打破了她矜持的底线,若是一直持續下去,她知道自己恐怕堅持不到最後就會沒了力氣,在那之前她必須讓羅老頭趕緊結束這一切。
“嗯……”
羅老頭哼哼著應聲,妻子貼近著幫他打飛機,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到了一起,羅老頭自然也能清楚的聞到妻子身上的動人芳香。
他應該是覺得這種感覺似乎也不錯,竟然沒有忤逆妻子來提要求。
“唔……呼。”
僅僅只是用絲襪纏住羅老頭的陰莖,象征性的用手擼動了幾下,羅老頭就不斷哼哼的發出顫音。
略顯疲軟的陰莖很快在妻子手中脹大,顯露出它原本猙獰的氣勢。
屬於陰莖特有的顫動也隨著陰莖的脹大逐漸清晰,這黝黑的肉蟲如在妻子手中活過來了一樣,不住咆哮著。
“……”
妻子呼吸跟著就變得粗重起來,並起的美腿扭動了一下,一雙套在高跟鞋中的黑絲美足不自覺的緊了緊,宣泄著妻子心頭的緊張。
“你是吃了什麼保養的,怎麼到了這個年紀還有這種活力?”
妻子可能起初並不相信羅老頭在經歷了昨晚的射精之後,還能有多強的衝動。
現在看到猙獰的肉棒展現出不輸昨晚的威風,頓時覺得自己短見了,竟然不自覺的喃喃問出聲。
妻子這樣一問,羅老頭自然得意,這說明妻子被他震撼到了。
妻子的話就像表揚一樣令他甘之如飴,得意道,“這可就涉及到養生的學問了,飲食和鍛煉缺一不可,還得配合規律的作息,你要想知道回頭我跟你細說。其實我是想教教小江的,但你知道,他那個樣子估計也不會想跟我學。”
羅老頭說的看似一句好話,但依然觸怒了妻子,她加重了幾分手上的力道,氣道,“學什麼學?好跟你一樣出去對著女人亂發情嗎?”
“嘶——,不學就不學,發什麼火啊。叔我也是為你好,女人過了三十欲望只會越來越強,男人不鍛煉的話是跟不上女人的需求的。我當初也是吃了這個虧,叔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但你不想跟小江生活幸福美滿嗎?總不能互相體諒遷就憋一輩子吧。”
羅老頭痛呼一聲,依然說著為妻子著想的話。
如果是前些天看到這些,我還會不分黑白的認為羅老頭就是在哄騙妻子。
可經歷這幾天連續的歡愛,我已經明顯感覺到力不從心,此刻竟然生出一種是不是該向羅老頭取取經的想法。
這種想法讓我震撼莫名,我竟然已經默認了自己在性能力上不如羅老頭,竟然還動了要向這個褻瀆了妻子的老男人學習的想法。
“謬論,既然知道我不是那種女人,就應該知道我的生活並不是只有你以為的這些事。我更在意的是我跟他之間的感情,而不是像你,整天腦子里只有這些想法。”
妻子氣衝衝的,並不買羅老頭的賬。
“真這麼簡單?那你敢不敢讓我摸一下。”
羅老頭顯然並不信妻子的話,嘴上說著的同時,大手竟不知不覺的摸向了妻子近在咫尺的黑絲大腿。
“你干什麼,松開!”
妻子如膝跳反應一樣,猛的將羅老頭的手彈開。手上的動作也跟著松了開去,嚴防死守著羅老頭接下來可能的異常舉動。
“你看,你嘴上說得像是句句在理,卻連讓我碰一下都不敢,那不都是空話嗎?”
羅老頭看似平淡的語氣,卻挑戰著妻子固有的人生觀。
妻子哪容得他如此說教,氣道,“你不用激我,你不就是想找借口占我的便宜嗎?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是不是找借口你心里知道,等你什麼時候能正視自己身體的欲望再來問我也不遲,叔對你是不會藏私的。兩口子在一塊兒得情感和身體都合適才能長久,叔是過來人,有這個經驗。妮閨女你就是太端著了,身體有需求也不想主動說出來,而小江的問題就是太功利了,總想著掙錢,跟你缺乏溝通。你們一直這樣下去哪是辦法,房事和心事都不共通,遲早要出問題的。”
羅老頭竟然苦口婆心的給妻子上起了課。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跟妻子存在的問題,連他這個外人都看明白了,我們卻還不自知,我們的婚姻的確是出問題了。
如果是在別的場合,我可能會感謝一番旁人的點醒,至少這話一針見血的點出了我跟妻子之間的問題,能讓我和妻子彼此反省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
可羅老頭這個老混蛋,一邊享受著我妻子卑微的侍奉,一邊還對我們的婚姻指手畫腳,分明就是對我的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
妻子被他說得一陣沉吟,最後可能也反應過來這種場合下還要接受羅老頭的說教,實在過於荒誕,恨恨的瞪著羅老頭道,“要你管!你還要不要我幫你弄了,不要了就快滾!”
妻子手向外間一指,羅老頭故作正經的臉一收,立刻屈從於欲望,雞啄米似的點頭道,“要要要,妮閨女,你別生氣,我就是隨便說說。”
羅老頭這滑稽的變臉,逗得妻子羞憤的臉上一陣莞爾,挖苦的笑道,“哼,裝腔作勢,跟你學什麼,學著怎麼沒臉沒皮,怎麼當無賴嗎?”
羅老頭見妻子這一笑,心都酥了,哪里還要什麼面子,直看著妻子討好道,“我這是真性情,等你能跟我一樣想要就坦坦蕩蕩說出來的時候,那就說明你真的做到了直視自己。”
“呸!人跟畜牲最大的區別就是理性,如果把放情縱欲都當成坦蕩,跟畜牲又有什麼分別。”
妻子這話分明就是指桑罵槐,羅老頭聽出來了卻也不介意的依舊笑道,“嘿嘿,妮閨女說得是,這可能就是你跟叔這樣的俗人最大的區別了。那你給叔弄的時候可別緊張,免得叔誤會。”
“滾!”
妻子哪能聽不出來羅老頭這是在挖苦她,給他用手同樣給了她極大的刺激,身體的緊張反應正是心虛的表現,欲望悄無聲息的在妻子體內翻涌,她不得不找話題跟羅老頭聊了起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這樣弊端也相當明顯,羅老頭的注意力也被轉移了,這樣下去兩人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給你五分鍾,如果不射出來,我就不管了。”
妻子故技重施,直接給羅老頭定好了時間,不願陪他這樣耗下去。
“啊?這怎麼行?”
羅老頭立刻面如土色。
妻子卻不容他置疑,再這樣拖下去對她而言簡直是折磨。
羅老頭低著頭,目光又看向妻子並起的一雙黑絲美腿,裙擺隨著坐下收得很上,露出半截大腿,黑絲包裹的大腿枕在床沿上擠出豐腴的肉感,讓人忍不住想試上她的彈力。
盈盈一握的膝蓋並得緊緊的,生怕泄露半點春光。
圓潤的關節將絲襪撐得很薄,透出黑絲下皮膚的光潔肉色。
小腿雖被視线遮擋,但從大腿縫中依然能看到玲瓏的曲线,勾人心魄。
羅老頭不死心的問妻子道,“那好歹用腳幫我弄吧,我一定很快的。”
羅老頭的視线妻子一直都有注意,像是知道他會提什麼要求一樣,斬釘截鐵的拒絕道,“不行。”
“為什麼,你又不是沒用腳幫過我,干嘛這麼抗拒?”
羅老頭不肯放棄,妻子直接道,
“昨天你剛糟蹋我一條新絲襪,今天又想這樣,不可能!”
羅老頭一陣語塞,眼饞的看向妻子的黑絲美腿,最後一閉眼痛心道,“那你把絲襪脫了不就行了,我不介意你光腳幫我。”
“我很介意!”
妻子氣道,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不想用腳幫他。羅老頭竟然當她是在解釋,還想著退而求其次,心思在時候倒是轉得快。
“不行就是不行,你再廢話就什麼都沒有了。”
妻子不想再與他糾纏,直接把話堵死。
羅老頭面露苦色,卻是不敢再強求。
我看著妻子一再強硬拒絕,倒不覺昨她是在緊守底线。
妻子曾不止一次幫羅老頭用過腳,那他就應該知道妻子的腳也是她的性感帶之一,比起手來不知道要敏感多少倍。
對於此時想要盡力避免失態的妻子,羅老頭任何會刺激到她的行為,她都會嚴防死守,哪里會輕易答應他。
他不知趣的一味強求,不過是在自討沒趣罷了。
“那你把那個凳子搬過來幫我弄吧,你這樣挨著我,你不舒服不說,我也會忍不住想碰你的。”
羅老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竟然提醒妻子搬個凳子過來。
我不敢相信,對妻子來說面對著的確會更加省力,但對羅老頭來說,妻子就離他更遠,讓他嗅不到妻子身上的體香了,手更加沒辦法有意無意的在妻子身上揩油。
他竟然會提對自己不利的要求,真是見鬼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妻子也是頗為詫異,但也察覺不出他話里的問題。看了他一眼,起身將床邊臨時用來擱東西的凳子搬了過來。
“你最好快一點,不然我說到做到。”
妻子想也沒想的坐到了凳子上,面對著羅老頭。
等到她坐定才察覺有些不對,這凳子比床矮了一大截,她一坐下去身體頓時比羅老頭低了一個頭的高度。
這本來沒什麼,可此時面對著羅老頭的勃起的陰莖,這種體位忽然喚起了她的某種記憶,讓她覺得似曾相識。
妻子本來比羅老頭要高出七八公分,穿上高跟鞋之後更是高出十來公分,大半個頭的身高差讓妻子習慣了在羅老頭面前居高臨下。
現在竟然要低著身子替羅老頭擼管,卑微的感覺頓時從這種高度差中具現了出來。
加之埋藏的記憶覺醒,妻子還沒上手,一股強烈的羞恥便席卷全身,令她坐立難安。
“你是故意的吧?”
妻子咬牙仰起臉瞪著羅老頭。羅老頭看著坐在身前羞惱的妻子,則一臉無辜道,“什麼?”
我也看出了問題所在,妻子低坐在羅老頭身前對著陰莖的樣子的確卑微,這可能就是羅老頭的用意所在。
聽到羅老頭裝傻,妻子卻也不敢挑破心中的羞恥。
不管羅老頭是有意還是無意,她主動挑破除了讓自己更加難堪之外,也只會讓羅老頭覺得快意。
繼續糾纏下去,也不過是延長這羞恥的時間罷了。
“沒什麼!”
妻子咬牙切齒,覺得上了羅老頭的當。心中憋著一股氣的她直接伸出手,將還掛在羅老頭陰莖上的絲襪緊了緊,捏住了羅老頭的棒身。
“嘶——,妮閨女你輕一點。”
羅老頭吃痛得雙腿一抖,妻子卻不管這些,握住棒身快速的擼動的起來,就像報復一樣,故意讓羅老頭感覺到痛。
“嘶——,嗚……”
毫無溫柔可言的擼動讓羅老頭一陣齜牙咧嘴。
妻子的置氣擼動雖然可以有效的壓住心中的羞恥,可激動的情緒同樣會讓她的神經變得更敏感。
用力握住羅老頭的陰莖,陰莖的熾熱和跳動清晰的傳入手心,直達心窩,讓妻子的芳心亂成了一窩粥。
這種結果帶來的反應就是妻子更加生氣,愈加不願意輕易放過羅老頭。
“嘶哦……”
粗魯的擼動讓陰莖的包皮在開始的扯痛過後逐漸麻木,羅老頭緊皺的老臉漸漸舒展了開來,他竟然開始從這種節奏中收獲了快感。
妻子看著手中的陰莖的龜頭由黑轉紅,又由紅轉青,開始不斷的滲出粘稠的體液。
芳心更是一陣紊亂,卻賭氣似的不願松開手去。
直到龜頭的體液順著陰莖滑落,漸漸被絲襪吸收,她的手仿佛被刺痛了一樣,節奏猛的一斷看著羅老頭道,“惡心死了。”
這時她才看到羅老頭正仰著臉,滿臉紅潤的在享受。
看到他這副表情,妻子臉上的羞澀頓時就掩蓋不住了。
本以為報復一樣的舉動卻讓羅老頭如此享受,就好像是她故意在刺激羅老頭一樣。
杏眼中的羞怒更盛,握著羅老頭陰莖的手一抖,有心想再加重下力道泄憤。
可手不知道是沒力氣了,還是怕真的弄傷了羅老頭,竟然又羞又氣的看著羅老頭,一時沒了動作。
“怎麼了,干嘛停下啊,妮閨女。”
羅老頭感覺到妻子沒有了動作,低頭看去,妻子正瞪著眼睛看著他。
他短暫慌亂過後,看著妻子眼中的水光,錯愕道,“我沒做什麼讓你生氣的事吧?”
“哼!”
羅老頭這無辜的話讓妻子冷哼一聲,心中一股怨氣促使她抓著陰莖再次擼動起來。
“哦……”
羅老頭毫不吝惜的一聲嘆息,再次開始享受起來。
妻子卻低著頭對著陰莖不斷的動作,這種正對的姿勢讓她想把目光躲開去,余光都依然能瞟到正對著她怒吼的陰莖。
絲襪被體液打濕的冰涼觸感讓妻子覺得惡心的同時,空氣中的腥臊味也跟著彌散開來,刺激得妻子面紅耳赤的同時,胸口開始不住的起伏。
不知何時,妻子的眼中已滿是水光。
“你好了沒有?”
僅僅過了數十秒,妻子便按捺不住的催促羅老頭道,她突然覺得自己定的五分鍾似乎太長了。
“這才哪到哪兒啊,妮閨女。一分鍾都不到吧,你再堅持一下。嘶——。”
羅老頭喘著氣鼓勵道。
“你快點……”
妻子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失態,明明只是才開始,可情緒的失控讓她的感官也跟著失控了,面對著這根散發著灼灼熱息的陽物,她的欲望像是煮沸的開水一樣,被輕而易舉的勾動。
她仿佛被掛在了刑架上,每一秒都變得極為漫長和煎熬。
“嘶……”
看著妻子並在身前的黑絲美腿因為緊張而不安的搓動,膝蓋摩擦間發出絲襪特有的沙沙聲,聲音雖然很輕,卻看得羅老頭呻吟的同時,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超薄的黑絲將修長的美腿包裹得更加緊致的同時,與妻子蔥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角衝擊,如仙姿佚貌的美人遮起了神秘的面紗,讓人想一探究竟。
但黑色帶來深邃,卻如黑洞一樣,吸引人視线的同時又看不清她的真容。
“……”
妻子的目光不安的閃動,完全沒有注意到羅老頭的眼神,美腿甚至還有意無意的挪了挪,勾得羅老頭目光一陣跳動。
“嗚……”
羅老頭哼哼著,但注意力顯然已經不在妻子纖手的擼動上。
一雙粗黑的毛腿不知何時已經從褪到腳踝的褲子中抽了出來,隨著自己的哼哼聲,一點點的向前探去。
“!!”
我看在眼中自然知道他要干什麼。妻子卻皺著眉頭,杏眼眯起的側著臉,沒有察覺羅老頭的動作。
“妮閨女,兩只手吧,也幫我搓下卵袋。”
羅老頭忽然出聲,妻子目光向他看去,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羞澀難當,此刻羅老頭卻還想更進一步,妻子嘴上氣道,“你別得寸進尺。”
但眼神卻頗為幽怨。羅老頭舒爽的臉上賤笑道,“既然要讓我射出來,總得做好不是。”
說著,他一只腳抬了起來,在妻子小腿上蹭了起來。
“把腳挪開!”
妻子腿一收,兩人的距離,她根本就躲不開羅老頭的揩油。
“那你兩只手幫我嗎,好吧?”
羅老頭又耍起了無賴,一雙腿竟然開始一起在妻子並起的美腿兩邊揩起了油。
“快停下,不然我不弄了。”
妻子一雙黑絲美腿被羅老頭撩得更是難安,停下手中的動作抗拒道。
“好好,那你快兩只手幫我。”
羅老頭也不敢引起妻子的強烈反彈,將腳放下,卻是理所當然的要妻子雙手侍奉。
“誰說我答應你兩只手了?”
妻子嘴上不答應,可當手上再次開始動作都換不來羅老頭的一個哼聲的時候,狠狠剜了羅老頭一眼,竟然真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挑逗著羅老頭的陰囊。
“嗚——,對,別光擼,也用手心揉揉我的龜頭。”
羅老頭爽得雙手撐著床,再次開始發號施令。
“你閉嘴。”
這種配合的主動已經讓妻子的自尊心受挫,羅老頭竟然還敢居高臨下的指手畫腳。
妻子羞惱到眼眶滿是水霧,仿佛要哭出來一樣,卻還堅持著要履行自己的承諾。
一手扶著羅老頭的陰莖,一只手真的用柔軟的手心去安撫不斷噴吐著體液的龜頭。
“惡心死了。”
妻子嘴上這樣說,手心卻是不斷將體液揉在了整個陰莖的棒身上。
粘稠的體液讓妻子素手發亮,而妻子嘴上說著惡心,卻好像已經習慣了這腥臊的粘液一樣。
呼吸粗重,面如滴血的同時,眼神竟帶著一股興奮,不斷玩弄著手中堅硬的猙獰的肉棒。
好似這猙獰丑陋的猛獸,只是她手中的玩物一樣,縱使它再凶悍,也只能在她手中被肆意搓弄。
“嘶,好舒服,就是這樣,妮閨女,你越來越會弄了。”
“呼……”
羅老頭稱贊著,而妻子像是完全沉醉於眼前的淫戲中,竟然都沒有斥責羅老頭話語中的羞辱。
她的呼吸都隨著手中的動作開始如喘息一般,發出清楚的吐息聲,她已經徹底迷失在陰莖帶來的荷爾蒙刺激中。
胸中奔騰的欲望即便是隔著屏幕的我,都已經清楚的看了出來。
羅老頭察覺到了機會,開始再次抬起腳在妻子的腳踝到小腿間來回試探摩挲。
而妻子只在開始憑借本能輕微的抗拒了幾次,甚至臉都沒有抬起來,一直注視著手中羅老頭的陰莖沒有移開。
最後一雙美腿緊繃著,任憑羅老頭的一雙老黑腳在自己的黑絲小腿上來回揩著油,發出清晰的沙沙聲。
“妮閨女,用腳幫幫羅叔吧,好嗎?”
圖窮匕見,羅老頭終於再次對妻子提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要求。
“不行。”
妻子將羅老頭揩油的腳彈開,可我分明感受到她話語中的拒絕之意早已沒有開始那麼強烈。
“可是你很難受吧,這樣下去我也射不出來,干嘛既為難你自己,又讓我難受。”
羅老頭不死心的繼續將腳貼上。
“你煩不煩!”
妻子陡然松開羅老頭的陰莖,一手一邊將羅老頭的腿打開。
滿是春情的俏臉上,不知何時額頭竟已有細汗滲出。
羅老頭嚇了一跳,可抬眼看向妻子如水的眼眸,卻發現了一絲掙扎。
他大著膽子俯下身來,接近妻子的臉,妻子下意識的向後一縮,羅老頭知道自己的判斷沒錯,對著妻子道,“這次回去小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你想就一直這樣跟自己過不去?而且你不幫我射出來的話,怎麼能相信我一定不會偷偷去找你呢?”
妻子愣神之余剛想駁斥羅老頭,他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得寸進尺的。你要實在不願意,我來弄也行,叔我保證讓你也舒服。”
羅老頭說著手一下子按在了妻子的膝蓋上。
“你做什麼,拿開!”
妻子窘迫的想要打羅老頭的手,但她這時慢半拍的速度已經讓羅老頭察覺到了她態度的不堅決。
羅老頭從床沿一起身,一下子抄起妻子的腿彎,攔腰將她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妻子驚怒交加,踢腿的動作直接踢飛了腳上的一只高跟鞋。
羅老頭將妻子端坐在了床沿,拉住妻子的美腿直接就將妻子的另一只高跟鞋也脫了下來,一手一只直接捏住了妻子的一雙黑絲玉足。
“啊——,你要做什麼,放開……”
妻子身子一軟,直接躺倒在了床上,不住踢騰著一雙美足想要甩開羅老頭的手。
看到這里,我以為羅老頭要用強再次與妻子發生關系,暴怒的捏緊了拳頭。
可還沒等羅老頭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我卻發現妻子只有起初幾下踢腿的動作算有些力道之外,力氣像被很快抽空一樣,踢動很快變成了抽動。
“不要,你怎麼可以這樣,混蛋,快放開我……”
黑絲美腿由抽動逐漸變為顫抖,妻子的聲音也從驚訝,發狠,變成了求饒。
“羅叔,你快放開我,你不能這樣……”
羅老頭捏著妻子的黑絲嫩足輕輕揉捏道,
“不能怎麼樣?這幾天我應該也沒少幫你按腳吧,也沒見你這麼激動。正好,我也借這個機會檢查一下你的腳是不是徹底好了。”
說著,羅老頭竟捏著妻子的玉足坐在了凳子上,手指開始輕輕在妻子的腳心上揉捏了起來。
“嗯——!”
妻子的美腿猛的一緊,發出了視頻開始以來的第一聲呻吟。顯然羅老頭的揉捏帶給了她很大的刺激。
“別這樣,不要捏,羅叔!”
妻子向下伸手,想要阻止羅老頭對她玉足的侵犯。可羅老頭僅僅是捏她的腳便讓她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的有這麼舒服嗎,妮閨女?我這也不是第一次幫你捏腳了,怎麼之前都沒發現你這麼敏感呢?還是說你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才這麼敏感?”
羅老頭拇指按壓著妻子的腳背,其余四指不住在妻子腳心研磨,直刺激得妻子不住抽動,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嗯……,不要,啊——!”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些想當然了,羅老頭並不是不知道妻子的腳是她的性感帶,相反他很清楚這一點,之所以沒說,很可能是為了降低妻子的警惕性。
而他從開始借著調理和舒緩疲勞的名義幫妻子按腳,很可能也是為了麻痹妻子的警惕性。
等妻子習慣了腳被他觸碰和揉捏以後,直接在紅海休閒會所那次用足交打破了妻子的認知,原來自己的腳對羅老頭而言也是一種性刺激。
但羅老頭這麼做了卻又不點破,之後無論是借著調理還是治腳傷的名義幫妻子按腳,對妻子而言都多了一層性刺激的暗示。
羅老頭不說破,這種暗示就只會化為漣漪回蕩在妻子心里,不斷的挑撥著她沉寂的欲望。
可憐我身處牢獄,妻子連釋放欲望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累積的欲望在心里不斷沉淀。
只要羅老頭加以挑逗,積攢的欲望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在妻子心底衝刷。
“我這只是幫你按腳而已,你就爽成這樣。妮閨女,你這樣子可不像你說的那麼矜持啊,你也太欲求不滿了吧。”
羅老頭很是得意的狎弄著妻子的黑絲玉足。
繃緊的足弓玲瓏有致,呈筆直的腳背上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黑絲下蔥白肌膚上的青筋。
十趾如蠶般的不斷奮力舒展,撐得黑絲包裹的腳尖愈發透明,讓羅老頭忍不住將妻子的腳尖放在鼻前輕嗅了一下。
“混蛋!嗚……!”
妻子雙手攢緊床單,她也覺得此時的自己反應過於夸張,可開閘的欲望哪里是她用理智就能壓得住的,越是抗拒快感就越是強烈,甚至讓她的理智都受到了衝擊。
最後她雙腿一松,任憑羅老頭托著她的雙足狎弄,咬牙憤恨道,“要弄就快弄,不許再羞辱我了。我只給你五分鍾,不對,還剩下兩分鍾。”
妻子的妥協完全在羅老頭的預料之中,只見他繼續輕嗅著妻子的玉足,不慌不忙道,“現在還要給我限定時間嗎,妮閨女。我不射出來,你真的能安心?”
“……,那你想怎麼樣,要弄就快點,別磨蹭了。”
妻子一手遮住面頰,只求快點解脫,毫無尊嚴的再次妥協。
“好嘞,妮閨女,你配合著點,我保證讓你也舒服,嘿嘿。”
羅老頭得意一笑,終於放下妻子的玉足,捏住她的腳踝向著自己渴望已久的陰莖按去。
“嗯——!”
當足尖碰到羅老頭龜頭的一刹那,妻子止不住全身一個激靈。
“坐起來吧,妮閨女,這樣不好弄啊。”
羅老頭掰了下妻子的腳掌,發現只有腿彎重下的妻子腳掌似乎不那麼聽使喚,扯了扯妻子的玉足道。
我本以為妻子至少會扭捏的抗拒兩聲,誰知道她向下挪了挪翹臀,竟然強撐著身體真的坐了起來。
等到她撐起身體,看到羅老頭坐在凳子上,陰莖朝她翹起的樣子,才滿臉紅潮的羞罵道,“你真是個混蛋!”
羅老頭哪里是因為什麼不好弄,分明就是想要妻子坐起來,看著他玩弄她的玉足。
“嘿嘿,這樣才刺激嘛。”
羅老頭也不狡辯,壓著妻子的玉足,並起腳掌緩緩夾住肉棒搓弄起來。
“嘶——,妮閨女,你的腳好熱,好舒服啊。”
羅老頭故意發出一聲贊嘆,妻子只覺腳心一股炙熱直燙到了天靈蓋,渾身一個激靈。美腿繃得僵硬,卻還是任由羅老頭抓著她的腳掌搓弄。
“你舒服嗎,妮閨女,你的腳真軟,這絲襪也很滑,真配你。”
羅老頭挑逗聲不斷,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收獲更多快感。
他說著,已經把棒身上纏著的那條透明絲襪給扯了下去,如今美人在前親自絲襪腳給他腳淫,他哪里還需要這沒有靈魂的東西。
“不舒服,你別說話了。”
妻子斷然拒絕表態,可她的拒絕已經是她不堪其辱的信號了。羅老頭哪里不知道自己羞臊她的話起了作用,那必然是要變本加厲。
“是嗎?那看來你還是太緊張了,不如放松下來,自己用腳幫我弄弄,我空出手來也可以幫你按按。”
羅老頭說著,手順著妻子的腳踝向上滑去,在妻子的小腿肚上撫摸了起來。
“啊——,你做什麼啊。”
妻子警惕的腳一收,羅老頭又趕緊將妻子的腳按住道,“幫你按一按啊,不然一會兒你又得說你腳軟了。快,別停下,幫羅叔夾一夾。”
說著,又按著妻子的腳心在肉棒上搓弄了起來。
包皮被帶著搓動的同時,龜頭上的粘液就沒停過,不一會兒就沾得妻子的絲襪腳心冰冰涼涼的,刺激得妻子頭皮直發麻。
“惡心死了,誰說我要幫你弄了。”
妻子說著,憤恨的在羅老頭陰莖上踩了踩。
受到羅老頭的手鉗制的關系,踩動變成了夾著肉棒主動的擼動,直爽得羅老頭直閉眼道,“對,就是這樣,夾著它好好弄。”
羅老頭的鼓勵直說得妻子羞憤欲死,起伏的胸口幾乎要破衣而出,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乖,讓我看看你腳是不是真的好了,不行我還真得跟著你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羅老頭像哄小女孩一樣說得義正言辭,對妻子卻是一種威脅。
“你真是個老無賴。”
妻子雙眸如水,滿是幽怨。奈何羅老頭臉皮比城牆還厚,又哪里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動搖。
“嘿嘿,也就是對妮閨女你了。”
羅老頭一聲憨笑,手已經摸到了妻子的小腿上細細揉捏。
“嗯……”
妻子被刺激得直閉眼睛,一雙勾人的黑絲玉足,卻不得不隨著顫動在羅老頭的陰莖上來回搓弄著。
“哦——,舒服,就是這樣,妮閨女,動作再大一點,再用點力。”
羅老頭指揮著,兩只大手像是回應一樣,抓著妻子嫩滑的小腿來回撫摸,發出清晰的沙沙聲。
而妻子被他這樣一玩弄,美腿不自覺的就來回抽動起來,黑絲玉足夾著羅老頭的陰莖不斷來回擼動了起來。
“快放手,別摸了。”
妻子拒絕著,可僅僅只是晃了晃美腿,哪里能甩開羅老頭的手。
一雙玉足更是夾著羅老頭的陰莖都未松開,欲拒還迎的姿態讓羅老頭更是大膽。
大手一路上滑,滑過妻子的腿彎在大腿上摩挲了起來,充分感受著妻子美腿的彈力和絲襪的順滑質感。
“你舒服嗎,妮閨女?”
感覺到妻子美腿的不斷顫抖,羅老頭不忘挑逗道。
“嗚……,不舒服!我叫你放手!”
妻子短暫的呻吟過後,瞬間反應了過來,夾著羅老頭陰莖的玉足向下一滑,腳尖鑽入羅老頭的陰囊,恨恨的踩了踩,羅老頭立刻吃痛的收回了手捂著襠部。
“嘶,妮閨女,你這也太狠了。”
羅老頭老臉一白,妻子縮回了腿,有些驚慌的看著羅老頭道,“你別裝啊,我根本就沒用力。”
妻子嘴上這麼說,可她知道男人的這里是脆弱的,所以心里也沒底。
“我不管,你得好好安慰它才行。”
羅老頭臉色一轉,再次抓過妻子的一雙玉足,按在了陰囊上。
“你真是沒臉沒皮。”
妻子對他的無賴的樣子徹底沒了脾氣,嫩足踩在陰囊上,陰毛與褶皺摩擦著腳心,麻癢的感覺真讓她全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小腹內的火熱隨著刺激不斷在全身回蕩,直讓她大腦一陣空白,快感催使著墮落的欲望讓她想呻吟出聲,就此沉醉,她卻只能憑意志強壓。
“褲子都脫了還要那玩意兒,不是給人笑嘛。”
羅老頭毫不在意,抓著妻子的玉足不住摩挲著陰囊,充分感受著妻子腳心的柔軟與溫熱。
“你放開,我自己來。”
妻子說不過他,知道也逃不過這一關,腦中的墮落欲望讓她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羞惱的語氣讓羅老頭一驚,隨即欣喜道,“好好。”
羅老頭松開手,呼吸粗重的看著妻子含羞帶怯的模樣。
身材嬌好,氣質卓絕的美人,穿著最正式的職業裝坐在自己身前,呼吸紊亂的伸展著自己的修長美腿,替自己足交。
誠然他不是第一次享受,但前兩次都是機緣巧合之下達成。
這一次卻沒有這種條件,他只是欲望膨脹的哀求就換來如此待遇,就好像眼前的女人替他處理性欲已經是理所當然一般。
這不是兩口子才能如此自然嗎?
想到這里,羅老頭愈發的心潮澎湃,他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在眼前的女人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雖然這個位置可能是因為其他外因促成的,但他已經開始逐漸享受起只有性伴侶才有資格享受的一切,事情在向著他不敢想的方向發展。
看著眼前的絕美人妻,他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野心開始在他沉寂的心中滋長起來。
“……”
妻子修長的美腿顫抖著,黑絲玉足踩在羅老頭的陰囊上嘗試著搓動,因為陰囊的面積與腳掌並不匹配,她伸長腳尖試探著用前腳掌撫弄著鼓脹的陰囊。
里面兩粒睾丸隨著腳掌的搓弄,不住的到處滾動。
妻子知道那是什麼,男人的儲存精液的地方。
換言之男人的欲望全都因它的充盈而起,而現在她的任務就是要讓它早點射出來。
想到這里,妻子忍不住縮著腳趾,配合著前腳掌對睾丸開始了鉗弄。
可睾丸根本不受束縛,在腳趾的鉗弄之下依然在卵囊內四處游動,每每腳趾的鉗弄變成了對陰囊的不斷按摩。
“嘶嗚……,爽啊,妮閨女,你太會弄了。”
這種看似無用的挑逗卻讓羅老頭的快感直衝天靈蓋,感嘆起妻子玉足的靈活,竟然如此會挑逗男人的那話兒。
起初妻子說要自己動,他只當是妥協,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可誰知竟有這意外之喜。
妻子仿佛無師自通一樣,竟然動用起腳趾靈活的嬉弄起他的陰囊。
看著妻子黑絲包裹下晶瑩如玉的十趾,爭搶著擠弄睾丸的樣子,羞辱的話到了嘴邊,卻又怕打破這份享受收住了。
“你閉嘴!”
羅老頭贊賞的話對妻子而言不亞於羞辱,妻子也察覺到了自己的瘋狂與失態。
明明只是第三次為眼前的老男人足交,妻子卻已經膽大到敢主動挑逗他的陰囊。
羞恥帶來的異樣性奮感衝擊著妻子的腦門,讓她呼吸紊亂的看著眼前自己的不堪。
修長的美腿力氣仿佛被再次抽空一樣,玉足踩在羅老頭的大腿根上不斷顫抖著。
“我一定是瘋了,竟然會真的給你做這種事情。”
話一出口,妻子察覺這話自己仿佛說過。
羅老頭看著妻子美腿酸軟的樣子,大手不自覺的按上妻子的小腿肚,替她揉捏起來道,“這說明你越來越坦誠了,等你什麼時候能夠坦誠的面對自己的欲望,就不會像現在端著這麼累了。”
妻子臉紅如血的臉上已經有了細密的汗水,羅老頭的話仿佛刺痛了她的內心,讓她下唇緊咬,最後恨恨的瞪了羅老頭一眼道,“永遠也不會有那一天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她美腿一抖,甩開羅老頭的手,黑絲玉足卻自然的再次挑逗起羅老頭的陰莖,這種明顯口不對心的行為讓我心神震動。
已經見過妻子失身的瘋狂,對於妻子主動的足交,我雖然心痛不已,但仿佛有了一絲免疫力一般,沒有太大的心理觸動。
可妻子此時口不對心的行為,讓我仿佛看到了她的心里已經被羅老頭給開了道口子,她好像已經接受了自己日益澎湃的欲望,並且心安理得的對著羅老頭釋放起這股欲望。
也許短期內她能憑借意志正確的疏導,這也是她這幾天在我身上如此瘋狂的原因。
可我如果一直這樣應付不了她,那她積攢的欲望會如何傾泄?
羅老頭留下的這道口子,就必然成了他一直糾纏妻子的倚仗。
事情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我完全不敢想象。
想必李諾也是看出了妻子的這種變化,才說出那些危言聳聽的話。
“嘿嘿,希望吧,不然小江還真不一定受得住你。”
羅老頭憨笑兩聲,可言外之意就是在嘲笑妻子是在發騷。
妻子哪能聽不出來,嗔怪的在羅老頭陰囊上踩了一下。
這宛如撒嬌一樣的舉動讓我心里一突,妻子用打情罵俏的心態來對待與羅老頭的畸形關系,無疑是個危險的信號。
“嘶——。”
羅老頭假裝吃痛,手不自覺的又摸上了妻子的美腿,絲襪的爽滑手感讓他流連忘返,無論被拒絕多少次,他都會沒臉沒皮的貼上去。
而妻子在短暫的顫抖過後,竟任由著他在自己的美腿上揩著油,這看似無奈的舉動卻是對羅老頭的放縱。
妻子不再執著於挑逗羅老頭的陰囊,一只腳足趾挑逗卵囊的同時,另一只腳開始沿著陰莖不斷的在棒身上挑弄。
粘稠的體液逐漸勾在黑絲上被絲襪吸收,薄薄的黑絲貼在妻子的玉足上,讓絲襪變得更加透明。
咸濕的體液加上腥臊的氣味,讓妻子的玉足一時淫靡不堪。
妻子羞臊到耳根灼熱,全身的肌膚都開始跟著發出異樣的血色,粗重的呼吸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滿含春水的杏眸看著自己的玉足,在羅老頭體液的玷汙之下越來越透明,美腿愈發顫動,動作也越來越僵硬。
“嘶——,呼……,妮閨女,你真是太棒了。這腿,這絲襪,真是太絕了。比雜志上那些模特都要漂亮,以後也都穿絲襪幫我弄好不好?”
羅老頭摸著美腿,超薄的黑絲下妻子的美腿更顯緊致,每一下觸摸都彈力驚人。
看著黑絲下妻子的肌膚逐漸由白轉紅,性奮之情溢於言表。
玉足上被淫液沾濕的絲襪更是半干半濕的搭在足尖上,十根晶瑩的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亦閃著灼灼淫光,褻瀆的快感讓羅老頭性奮得直發抖。
一雙大手更是止不住在妻子的美腿上上下游弋,帶繭的老手與絲襪的摩擦,不斷發出細膩的沙沙聲,讓妻子美腿愈發顫抖。
“呼……,你想什麼呢?這是最後一次了,等江睿出來,如果你敢再提這種要求,就別想再見到我了。”
妻子語氣絕決,一雙玉足卻是更加賣力的搓弄肉棒,一只腳足趾勾弄起陰囊,不斷撩撥著羅老頭的睾丸,春情蕩漾的臉上滿是淫媚的表情。
話說到此處,她像是認定這就是最後一次一樣,竭盡所能的挑逗著羅老頭的陰莖。
在他大手的揉捏之下,妻子的美腿像是忽然有了力氣一樣,玉足兀的靈動起來。
十趾在絲襪內不斷翹動,閃著淫光的腳趾高高的將絲襪撐起,摩擦棒身的同時不斷研弄著龜頭,讓羅老頭肮髒的體液將她的黑絲玉足浸得愈發油光水亮,場面一時淫靡不堪。
“嗚……,妮閨女,你太棒了,啊……!只是……別這麼狠心啊,叔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嗚……,你要真的不管我,……讓我怎麼活啊,嘶……唔——。”
羅老頭爽得話都快說不清了,一張脹紅的老臉一會舒爽,一會兒又痛苦,當真被妻子這一句話給弄得冰火兩重天了。
“誰管你。”
妻子嬌嗔了一句,看著羅老頭這飄飄欲仙中泛出的酸苦,臉上忽然勾出一抹快意的譏笑。
像是終於扳回了一城一般,腳下越發積極的搓弄著顫抖的陰莖,看著脹得青紫的龜頭被玩弄得不斷噴吐著體液,冰涼與火熱交織的觸感,透過絲襪自足尖開始,如過電一樣向她導入著快感。
從美腿到小腹,從小腹再到全身,直至大腦都被一股火熱占據,呈現陣陣空白。
身體也被一股暖意包裹,酥麻入骨。
“咯咯,如果你不想這樣,那就別把錢借給我呀。沒有這筆錢,江睿就出不來,你不就可以一直借機給我提這種要求了?”
妻子忽然嗤笑一聲,像是故意戲弄羅老頭一樣,誘惑的給出他這樣一條路。
我不知道妻子是在開玩笑,還是有意的在考驗羅老頭,但無論是哪一種原因,她都不該用放蕩的語氣說這種話。
背叛和拋棄的憤怒一下子堵住了我的胸口,我甚至懷疑她是真的希望羅老頭這麼做,好一直與他苟且。
“嘶——,哦……”
足交的刺激和話語的誘惑讓羅老頭爽得呻吟聲不斷,老眼微眯的看向笑靨盈盈的妻子,氣質凜然的俏臉上蕩漾的風情如盛開的高原之花,直迷得他神魂顛倒。
大手不住的妻子的黑絲美腿上游弋揉捏,感受著眼前的真實。
妻子也沒駁斥他此刻的孟浪,任他享受著自己的美腿。
玉足更加放浪的開始撥弄起陰莖的肉棱,更是不時用腳趾去扯動龜頭的系帶,刺激得羅老頭身體不住搖晃,呼吸粗重的頻率已經到了要射精的邊緣。
“呼……,怎麼樣,我給你一個最後選擇的機會。這次過後你再想反悔不借錢給我,我也不答應了。”
妻子呼吸同樣粗重,雙眸仿佛隨時能滴出水來一樣,盯著羅老頭在自己腳下不斷顫抖的陰莖。
腳下的肉棒就是她逼迫羅老頭做出選擇的籌碼,不斷挑逗的同時,余光也不住的審視著羅老頭的表情變化。
“唔,呼……”
到了射精邊緣的羅老頭哪經得起妻子如此挑逗,身體隨著呼吸不住顫抖著,一張老臉的褶皺更是不斷顫動。
五官猙獰的模樣像是忍受著巨大的痛楚一樣,額頭的虛汗逐漸滲出滾落。
最後像是下了很大絕心一樣,憋足一口氣道,“不行,男人說出去的話就不能不算數,叔不能反悔。”
妻子看著羅老頭睜開的老眼中盡是掙扎與不舍,卻還能堅定的說出這種話。
滿是紅潮的俏臉如被春風拂面,玉足在羅老頭肉棒上似獎勵一樣的踩了踩道,“算你有良心。”
誰知羅老頭臉色一變,滿是痛苦的一把抓住妻子的一雙黑絲玉足,按在自己的陰莖上,用力擼動起來道,“可是你不能不理我啊,妮閨女,老頭子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你做什麼,快放手!”
突然的變化讓妻子芳心大亂,腳心被牢牢夾在陰莖上,火熱與肉棒虬結的筋絡,從腳心清晰的衝入妻子的腦海,並伴隨著猛烈的摩擦逐漸滾燙。
妻子芳心大亂之余,酥麻的快感如撓心的毛撣拂動著妻子的心扉。
全身積攢的暖流更是不斷向著小腹激蕩而回,在整個腹腔共振和鳴了起來。
“不要,你快點放手!”
奇怪的感覺讓妻子芳心更是紊亂,整個人慌亂得手足無措。素手牢牢的抓著床單,美腿繃得筆直的抗拒著身體的變化。
“我要射了,妮閨女,呼……”
羅老頭拽著妻子的美足夾著陰莖極速擼動著,表情似亢奮又似痛苦的迎接著這個他期盼已久的美妙時刻。
“呀!不要,你快松開,別射到我身上!”
妻子驚恐的想抽回腳,清晰的感覺到羅老頭陰莖的跳動,她哪里能不知道羅老頭此時有多亢奮。
“讓我射給你,射給你,妮閨女。射了,嗚——呼……”
抱著妻子的美足如足穴一般使用,羅老頭使勁挺動著,一番連續而快速的擼動過後,羅老頭掐著妻子的腳背,用腳心夾住龜頭,頂著妻子的足心狠狠的射了出來。
“啊——!”
足心傳來的滾燙讓妻子再也壓抑不住腹腔的火熱,一股熱流向著胯間急速涌去。
看著妻子抓著床單,身體不住的顫動,熟悉妻子的我自然知道她高潮了。
看著我端莊的嬌妻被這個老男人頂著腳射到了高潮,我仿佛做夢一樣。
倒沒有她失身時的那種痛徹心扉,而是一種不可置信。
妻子主動的挑逗是一方面,沒有性交,甚至沒有觸碰性器的足交就讓她達到了高潮,完全刷新了我的認知。
妻子已經變得如此敏感了?
還是說是這個老男人已經完全懂得如何撩撥妻子的欲望了,我那高傲的美嬌妻要被眼前的老男人馴服了嗎?
危險的預兆在我眼前浮現,給我敲響了如夢方醒的警鍾。
“呼……”
連續的顫抖過後,妻子的身體猛的一僵,癱倒在了床上,隨後便是大口的喘息。
連續的射精過後,羅老頭終於也松開了妻子的玉足。
不斷喘氣的同時,目光看著妻子腳底布滿的白濁向著腳底滑去不斷滴落,老眼中縈繞的興奮完全不比真槍實彈的肏干妻子要少。
包裹淡紅的足心的黑絲已經完全被浸透貼在腳掌上,濁白的精液被黑絲吸收著,白與黑交織的絲襪透出玉足的紅潤,說不出的淫靡。
對貞潔人妻的褻瀆快感,讓羅老頭在短暫的喘息過後,隨即又將妻子的一雙玉足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不斷將正在滴落的精液在妻子的玉足上抹勻。
像是不想浪費自己射出的每一滴精華一樣,給妻子的足底做著精液護理,將妻子的玉足染成他的顏色。
看著羅老頭猥瑣的淫行,我氣得直發抖。
而妻子蜷縮著玉足,在數次抽動沒有得以將腳抽回之後才反應過來,強撐起身體衝羅老頭道,“你干什麼,快松開!”
妻子踢了踢腿,可剛經歷過高潮的她全身酥軟,哪里能掙脫羅老頭的力道。羅老頭像是故意的一樣,看著妻子嬉笑著,繼續著自己褻瀆的行為。
妻子看著自己被精液糊滿的玉足,羞憤得都快哭出來了,剛准備再次斥責,床邊包里的手機卻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妻子趕緊借機踢動腿道,
“快放開,我要接電話。”
羅老頭卻是看了看身邊的手包,一只手遞給了妻子。妻子趕緊將被松開的那只腳收回,羅老頭見妻子這樣,將她的另一只腳抓得更緊了。
“快放開!”
妻子面色羞紅,玉足被控制她哪敢去接電話,一時與羅老頭僵持住了。
我見妻子久久的沒有接電話,心里忽然升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出獄之前用李諾手機打的那通電話好像就是這個時間,而且也被拖了好久才接通。
想到這里,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我不敢相信會這麼巧合,丈夫打電話來妻子卻在被人玩弄這種惡心的事情怎麼會讓我遇上?
可當我看到妻子與羅老頭僵持不下,最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終於接通了。
“喂?”
羅老頭捏著妻子的腳,雖然沒有動彈,但莫名的興奮令他表情很是亢奮。只是妻子的下一句就讓他嚇得立馬松了手。
“老公?你怎麼會用這李諾的手機打給我?”
聽到是我,羅老頭顯然嚇到了。
而我在確定電話真的是我的以後,氣得差點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竟然真的是那次。
雖然羅老頭松了手,可磅礴的怒意依然讓我火冒三丈。
媽逼的,這種惡心的事真的讓老子碰上了。
方妮,羅老頭,你們好樣的!
妻子玉足得以收回,可汙穢的白濁讓她一時無處安放自己的雙足,只能蜷縮著貼在床沿,聽著我說話的同時,警惕著羅老頭的表情變化。
可我說的事情很快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讓她專注起與我的對話來。
眼前的羅老頭在短暫的心驚膽戰過後,驚慌逐漸平復。
漸漸的聽到我與妻子的嫌隙以後,膽子竟然再次大了起來,向著妻子的玉足伸出了手。
你給老子住手,羅老頭!
我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此時的所做所為無疑是對我最大的挑釁,但凡有一點尊嚴的男人見到這個場面都會有想殺人的衝動,我自然也不會例外。
可事實已經注定,羅老頭哪里能聽得到我此刻的暴怒,在妻子完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再次捉起了妻子的一只黑絲玉足,摩挲著玩弄了起來。
妻子說話的節奏猛的一頓,好險不險的沒有發出異常的聲音,可是羅老頭完全不顧她眼神的警告。
抿著嘴像是試探一樣,故意將玉足拉起揉捏了起來。
妻子固然生氣,可在丈夫的電話中被羞辱的刺激,很快讓她本來已經趨近平靜的情欲再次蕩漾開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滿臉盡是羞憤。
最後聽著我在電話中的話,妻子表情陡然一變,身體也僵住了。
看著眼前羅老頭挑釁似的撩撥,猛的用另一只腳,一腳將羅老頭踹得一個後仰,險些摔倒。
可他坐著的凳子卻是“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異響讓羅老頭頓時止住了淫心,在妻子狠瞪的目光中撿起地上的短褲,悻悻的退出了里間。
“老公,既然李諾去找你了,我知道也瞞不住你。希望你別生氣,我在羅叔這里,幫他處理征地的事情。”
聽著妻子故作冷靜的話,原來那時候的異響是這個聲音。
我沒有恍然大悟的感覺,反倒是無盡的悲涼。
妻子真是一個好演員,竟然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一絲異常。
而我就是一個傻瓜,妻子在我耳邊被人玩弄,我竟然完全無所察覺,這耳邊再次響起李諾譏諷的嘲笑,這就是她笑我的原因吧。
後面的爭吵我已熟悉,可我為我輕易的和解悲哀。
看著妻子掛斷電話以後的悵然若失,滿身的淫跡是她無可辯解的墮落鐵證。
妻子呆坐良久以後,看到羅老頭再次出現在鏡頭內,才憤恨的脫掉了腿上的絲襪,光著腳提著高跟鞋離開了鏡頭。
視頻到這里結束了,我癱坐在椅子上,大腦一片空白。
憤怒與迷茫讓我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直到樓下傳來岳母叫我的聲音,我才搓了搓臉起身應了一聲,重新振作的離開了房間。
晚飯前的時間,我無視了岳母少給孩子看電視的囑托,讓女兒看著電視,自己在一旁呆坐著。
腦子里不斷想著自己該何去何從,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我如果卻找妻子質問,那這幾天好不容易盼來的和諧將被徹底打破。
弄不好這還是在將妻子往外推,羅老頭怕是要偷著樂。
可如果這就樣忍氣吞聲,我又咽不下這口氣。
不給她與羅老頭的關系踩下刹車,事情恐怕仍會朝我難以預料的方向前進,我必須得做點什麼才行。
帶著這種糾結,晚飯時妻子回來了。
事業和家庭的穩定讓她這幾天精神狀態極好,整個人讓人如沐春風。
我看著她風姿綽約的樣子,暗自心痛的同時越發不舍打破現在的美好。
飯桌上,見我們感情不錯,事業也穩定的岳母,忽然說起了讓我們再生一個的事。
這話剛生女兒的時候她就提過,可妻子雖然是順產也不適宜馬上再要,她才屈服於科學,沒有再催我們,沒想到現在又突然說起這個。
岳母的話讓彷徨中的我忽然有了主意,對啊,如果妻子懷孕了,就可以切斷她與羅老頭的接觸了。
到時候以養胎為由,完全可以說服她請一個人卻照顧羅老頭。
而且再次懷孕可以加深我們之間的羈絆,提高家庭在她心中的分量。
從懷孕到生產這一年的時間,足夠我將羅老頭從我們的生活中清理出去了。
可我還沒說話,妻子卻馬上拒絕了,她現在正屬於創業期,並不打算再懷孕。
而且我們其實有過商量,都覺得孩子只要一個就好。
妻子把話一說,讓岳母好一陣埋怨,她們那個時候受政策影響沒機會要兩個,現在有機會了我們反而沒這個觀念了。
岳母問我的意見,我先是裝作模棱兩可的樣子,岳母一看我態度不確定,立馬就敲起了邊鼓,最後我“勉為其難”的同意,跟岳母一起勸起了妻子。
妻子見我轉變了立場,很是吃驚的瞪了我兩眼,還是態度堅定的拒絕了岳母的意見。
硬是頂住了我們兩人的游說不為所動,最後她被岳母一通埋怨才算收了場。
“你剛才什麼意思,吃錯藥了吧,跟著媽一起胡鬧。”
飯後妻子主動收拾碗筷,把我也拉進了廚房刷碗。
“我沒有胡鬧啊,是真覺得媽說得有道理。”
我認真道。
“可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就要甜甜一個。”
“那是以前,這次出來我想了很多,再多一個孩子也沒什麼不好。”
我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羅老頭全因我入獄得到的機會,說為這個改變想法一點也不錯。
“再生一個你帶啊,你明知道我們都沒時間。我這生意剛進入上升期,你就整這一出,你是故意不想讓我成事兒吧?”
我自然聽得出來妻子還在為我不肯幫她的事兒耿耿於懷。
“你這說的什麼話,難道我還會讓你大著肚子忙活啊?”
“這麼說你改主意了?”
聽到我話里的意思,妻子手上的動作一頓。
“嗯。所以你能同意給咱家再添個丁嗎?”
我點了點頭,想去拉妻子的手,她卻一把躲開道,“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心血來潮,前幾天我那樣勸你都沒同意。生孩子又不是兒戲,我答應你了你又改主意怎麼辦?”
妻子竟然對我不信任,可她這話里似乎有松動的意思,我急道,“那我要是聽你的,不改主意了,你能答應我再生一個嗎?”
“這怎麼還成交易了,不行,我根本沒這個打算。而且再要一個也不是嘴上說說的事兒,在這之前你先把你的身體調理好吧。”
妻子一句調笑的話,卻瞬間點燃了我心里的怒火。
“你什麼意思啊?晚上讓你知道厲害。”
這里也不是爭吵的地方,我回懟了一句,決定今晚豁出去也得讓妻子知道厲害。妻子看了看我,只當我是開玩笑的笑了笑。
直到晚上她在房間接了一通電話,回身被我一把抱住,才察覺到我是認真的。
“你發什麼瘋啊,今天我不纏你了,你不好好休息想什麼呢?”
妻子被我壓在床上,見我獸性大發的樣子嗔道。
“我今天必須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我怒火難消的在她身上親吻起來。
“咯咯,你認真的啊?昨天你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妻子被我吻得直癢癢,咯咯嬌笑著。
“所以你才越來越騷是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肏服。”
我說著,手已經摸到了妻子睡裙下的內褲,那里竟已有淫漬。妻子果然變得很是敏感,難道真的是我沒滿足她的關系嗎?
腦中再次想到羅老頭對她的淫辱,羞惱化為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直接扯下妻子的內褲,扶著陰莖就往入品捅去。
“套,先把套戴上。”
妻子也沒嫌我完全沒有前奏,只是提醒我要戴套,看來她果然有些欲壑難填了。
我沒理會她的話,扶著陰莖,駕輕就熟的就破開了她的花唇。
“嗯——,討厭,別這樣直接進來。”
妻子一聲顫抖,對我直接的進入還是很抗拒。
“不直接進來怎麼懷上,我明天去公司幫你,你就幫甜甜添個弟弟妹妹吧。”
我耍了個滑,想借這個機會直接給妻子種上。
“我說了不行……,啊——!”
妻子依然拒絕,我卻不管不顧的一頂,在妻子身上開始征伐起來。
“你瘋了,江……,嗯——,快停……,啊——!”
看著妻子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性感嬌軀,想到這個女人十個月後會為我產下第二個孩子。
動物配種的原始欲望,讓我像吃了春藥一樣,衝動突破了閾值,直將妻子肏得嬌喘連連。
很快我就突破了體力的邊界,整個人卻還是不知疲倦的征伐著。
在我超常的表現之下,妻子很快就忘了抗拒,動情的與我纏綿在了一起。
“呼……,老公就這樣一直肏你……,讓你懷孕好嗎,老婆?”
當我再次試探著問妻子的態度,已經趨近高潮邊緣的她動情的難以拒絕,只余嘴上不斷呻吟道,“嗚……,嗯——,討厭,你蓄謀……多久了,啊——!輕一點……!”
啪!啪!啪!
“呼……,老公就這樣射給你,好不好?”
“不要,你再堅持一下,啊……!”
妻子動情的搖晃起了腦袋。
“那你是同意了?呼……,老公射給你,讓你懷孕,好嗎?”
我面色潮紅,體力已到極限,現在支撐我的就只有這一個目標。
“嗯——,再快點,老公,啊……,我快到了,讓我懷孕,啊——!”
對高潮的追求讓她終於屈服於我的執著,美腿夾著我的臀肌給我以鼓勵。
我聽到妻子妥協,更是在妻子胯間不要命的搗動,最後終於在妻子的高潮中到達極限。
“射給你,老公射給你了,老婆,嗚哦……”
“嗯——,射給我,老公,都射給我,啊——!”
高潮讓妻子酣暢淋漓的抱緊我,而我則像被抽骨吸髓了一般,癱倒在了妻子懷中不住喘息著。
待到高潮平息,妻子將我翻轉了過來,見我癱軟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今天你老公可是舍命陪君子了。”
我苦笑著緩解自己的尷尬。
“今天我可沒纏著你啊,是你自己要來的。”
妻子將責任撇清,拿紙巾替我擦了擦汗水,清理了身上的狼藉之後,出門倒了兩杯水回來。
給我放了一杯在床頭以後,自己去往另一邊翻找著什麼。
等我起身喝了點兒水,回頭看到妻子就著水將什麼一飲而盡的時候,才看清妻子手中的是毓婷。
“你做什麼?”
我驚怒的看著妻子。
“吃藥啊,以後不許你這麼瘋了,吃了這個我經期又要亂一陣子了。”
妻子還沒理解我為什麼驚怒,只當我們這是一次放縱。
“你不是答應我願意再生一個的嗎?”
我這一問,妻子反倒驚詫道,
“你在說什麼啊,這時候我怎麼可能要孩子。我看你那興奮的樣子,順著你說了幾句你怎麼還當真了。”
“你……”
我被妻子這一句話噎得不行,要不要孩子的選擇權始終在妻子。沒有合適的理由勸服她民,縱使我再耍多少次聰明,她一粒藥都能輕松解決。
妻子見我生氣的樣子,對我忽然的執著起疑道,“你怎麼突然這麼想要孩子了,這可不像是你會琢磨的事兒,到底發生什麼了,讓你忽然執著於這個?”
“……”
妻子的懷疑這我一陣糾結,羅老頭的事兒我說過幾次,都只換來跟她爭吵。
雖然我手上現在有視頻,可如果扯出來,那妻子與羅老頭出軌的事情也就不得不拿出來掰扯了。
這種時候我只想栓住妻子,並不想把她往外推。
我憤怒並糾結著,妻子話鋒很快就轉了過來道,“是不是我媽在家跟你說了什麼,老人嚼耳根子的話你聽聽就好,怎麼還跟著她一起胡鬧了。”
“不是,是我想讓你生,難道給甜甜添個伴有什麼錯嗎?”
我不想把問題扯到老人身上去,還是想據理力爭的讓妻子接受生二胎的想法。
“真是你?”
妻子難以置信的打量了我半晌,感嘆道,
“不對勁,你不好好琢磨怎麼搞你的事業,竟然琢磨起生孩子了。坐牢的事兒對你打擊有這麼大嗎?那為什麼我讓你來幫我,你又不樂意,認定了非得要回你的公司去?”
妻子被我怪異的變化弄得琢磨不定起來。
見我不說話,以為我在為她吃藥的事生悶氣,忽然靈機一動,對我道,“你如果非得要我生也不是不能商量。”
妻子的話讓我眼神一亮,她卻又道,
“就跟之前說的一樣,你來公司幫我,什麼時候我們的收入不比你出事之前更少,咱們就再要一個,到時候公司一樣要靠你來管,肯定不比你現在去給人當經理人差。你要是能答應的話,咱們還可以商量。”
我眼睛一鼓,不比原來更少已經是難以企及的高山了。
倪元在的時候我們年收入最高已經突破八位數了,雖然是我們一人一半,那也同樣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妻子僅憑現在剛剛構架的品牌代理,就想跟我當時已經成熟的公司比較,無疑還有著很大的差距。
就算妻子眼光好,她所選中的這個品牌真有那麼大的市場潛力,可是要挖掘出來起碼還需要好幾年的時間。
現在生意已經比我創業那會兒難做多了,這也是為什麼我的公司現在已經只是勉強維持生存,我依然還是選擇要回去的原因。
光是這個成熟的運營殼子想要構架起來,都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磨合,妻子的公司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發展。
這麼長的時間讓我怎麼等?
“就不能我跟著你干,咱把這孩子先要上?發展這種事情是很看機遇的,怎麼能把要不要孩子賭在這上面,太不公平了。”
我打著商量問妻子道。
“不行,這時候你倒想著周全了?咱們現在屬於收入大縮水,指不定還有虧損的可能。這時候要孩子你不覺得對他不負責任嗎?”
妻子從經濟的考慮出發,直接就把我的話給堵死了。造成如今的局面全是我的變故引起,我有什麼理由讓她忽略這一切再生一個呢。
“你不要覺得這個時間長,正好你可以借著這個時間把身體調理一下。如果真的要孩子,我希望是你身體狀態最好的時候。”
妻子以前雖然也介意我的一些不良習慣,可從來沒說我身體差需要調理這種事。
現在頻繁提及這個話題,無疑是拿我和羅老頭做過比較了。
我妒火中燒的脫口而出道,“你怎麼老說要我調理身體,是覺得我不能滿足你了是吧?”
這話就是在點明妻子欲望越來越盛,就差直接說她騷了。
可誰知妻子竟然毫不掩飾的道,“這還用我說嗎?你身體現在什麼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啊?咱們多久才一次性生活,也就是這幾天你出獄了有興趣,換以前一個月的次數一只手就能數得過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每次你把我撩起來自己就先到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感受。”
在房事的話題上妻子一直很含蓄,今天敢這樣挑明了說,到底是她壓抑得太久了,還是她對性愛的渴望已經讓她不准備再遮遮掩掩了?
她真的變了,而且是羅老頭一手撬動的。
我瞪紅著雙眼看著妻子,就像一個被人拋棄的怨婦一樣。
就在我忍不住想撕破臉跟她爭吵的時候,她語氣一轉又對我道,“我知道你現在既焦慮又敏感,所以我才勸你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你現在的心態還跟以前一樣,剛愎自用,聽不進別人的話。在你成功的時候這可以說是自信,可是你現在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老板了,卻還是習慣用以前的眼光和態度來看待身邊的人和事,這樣急功近利怎麼可能東山再起。你想勸我再生一個,那就是一個嶄新的開始,可你連改變自己都做不到,我怎麼可能給孩子找一個這麼不負責任的父親。如果你還抱著想再生一個的念頭,那就從改變你自己做起,如果你肯邁出這一步,你的要求我可以考慮。”
妻子滴水不露的話把我懟得啞口無言,現在我要麼拿出以前的成就,要麼就要聽她的做出改變,才有可能令她刮目相看。
而至於要讓她生孩子,那就得先從我肯讓步開始。
我的怒火逐漸轉變成自我審視,現在我的確有些游移不定。
不光是以後事業的方向,該如何處理羅老頭這件事上,我也是舉棋不定。
妻子說我剛愎自用,可我如果還有以前一樣的自信,哪里會像現在這樣瞻前顧後。
正是因為沒有了那種自信,我才會想出讓妻子再生一個的昏招。
我看著妻子,沒有說話。
如果沒有辦法堵住妻子被撬動的欲望,倒不如讓妻子一心去搞事業。
而在我能滿足她的欲望以前,絕不能讓羅老頭再有可趁之機。
沒有再繼續生不生孩子這個話題,妻子也不提我應該怎麼做了,似乎在等我妥協一樣。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可是上班前卻問起了岳母什麼時候回去。
這種明顯趕人的話讓岳母很是不快,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為岳母催生的事情給她上眼藥。
我不知道她這是針對我,還是岳母本人,總之惹得岳母向我一頓吐槽,直罵妻子沒良心,我安慰了兩句也趕緊出了門。
李諾給我視頻的原因八成是想讓我跟妻子產生閒隙,從而更傾向於留下來幫她。
可沒了原來那種心氣的我,卻已經輸不起了,只想守著自己老婆,所以也只能當面跟她說聲抱歉了。
雖然她說要賣掉公司讓我多少有些遺憾,但物是人非也不是個人意志可以扭轉的。
我先給李諾打了個電話以確定她的位置,可誰知道她竟然沒接。
她究竟在不在公司,還是說還在賓館宿醉呢?
帶著疑惑,我人已經來到了公司門口。
還沒跟保安搭上話,在門口卻被一個人給堵住了。
“方平?”
我看著眼前精瘦的平頭男子,他還是那副機靈的痞相。
“你怎麼在這兒?”
“我也沒想到會碰上你啊,江哥。你有碰到諾姐嗎?”
方平看到我也很是意外,臉上帶著驚喜。
“怎麼,你是來找她的?那怎麼不進去?”
“不用,我問了保安了,諾姐還沒來。就算來了,諾姐也吩咐過,不讓我隨便來找她的。”
方平的話讓我一愣道,
“怎麼回事?你現在沒有在幫她做事嗎?”
我記得李諾說過,張家村就是方平過去探聽的情況,這說明至少在十天前,方平還是在幫李諾做事的,怎麼會突然不允許方平來找她了?
“沒有,諾姐給了我和阿泰一筆錢,讓我們回老家先呆一段時間,等她通知我們能回來的時候,再給我們謀份差事。”
方平的話讓我摸著下巴,她這種安排怎麼像是嫌他們累贅一樣。
可是公司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哪怕他們干不了別的,在這兒當個保安也是可以的啊。
況且方平是個機靈人,留在身邊總有用得著的時候,為什麼要打發他離開?
這種安排更像是在防備什麼人一樣。
我的第一反應是倪元,可是如果是防備他,那她身邊就更應該需要有人才對,把人都支走了不是更危險。
我正疑惑,方平忽然道,“我覺得諾姐是怕元……,倪元找我們麻煩,才這麼安排的。”
方平也有自己的揣測。我搖頭笑道,
“你們倒把她想得真好,還為你們著想。那既然她讓你們別來找她,為什麼你今天還跑這兒來了?”
我一說到這個話題,方平趕緊謹慎的看了看四周,把我拉到一個邊角來道,“我之所以這麼想,就是因為我昨天接到了一個電話,應該是倪元打來的,我擔心他還沒走。”
方平的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倪元現在正被通緝,竟然會還沒離開?想起妻子警告我的那些話,加之對他的了解,一股危機感浮上我的心頭。
“你確定是他?”
我神情凝重的問道。
“不確定,聲音不像是他,但說話的語氣很像是他的人。諾姐讓我們換了手機號才回去的,我怕一些朋友不知道我換號了,原來的號也沒停,就弄了一個呼叫轉移,對方一上來就質問我為什麼換號,然後就掛了。這種情況太詭異了,我第一時間就懷疑是他。”
“會不會是你太多心了,這應該說明不了什麼吧。”
方平話中的线索太少,既然打電話過來總該是有什麼事才對。
可發現對方換號就掛掉,難道是知道方平的防備,害怕打草驚蛇了?
但也排除不掉是有人打錯了電話,是方平多心的可能。
“諾姐也這麼說,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今天過來就是想把事情再跟她細說一遍,讓她想辦法查一查打電話來的這個號碼才放心。萬一真是他,我們也得早點提防不是。”
方平倒是謹慎,我點了點頭道,
“那行,我跟你一起去找她吧,這件事還是有個結果放心一點。”
我這話一說,方平卻反倒有了退意,對我道,
“我今天過來就是提醒一聲,還不知道諾姐會不會介意我多事呢。既然碰到江哥你了,就麻煩你把話跟她說清楚吧,號碼我給你,我這當小弟的責任是盡到了,剩下的就看你們這些當老板的怎麼處理了,我就不找沒趣了。”
這家伙倒是圓滑,還生怕是烏龍一場被李諾責怪。
我笑了兩聲沒說什麼,從他手里要過電話,直接就給在通訊公司工作的朋友打電話詢問了一下。
雖然查個人信息很麻煩,但要知道一個號碼的歸屬地和所屬人,還是很簡單的。
令我驚訝的是,方平提供的號碼不是本市的,而且還是不記名的。
現在在實名制之下要弄到不記名的號碼極為麻煩,能弄到的絕對不是一般人,而且用途都絕對不單純。
這下方平的猜測是印證了大半了,只是等我回頭再找他人的時候,他早沒影了。
這個家伙。
我拿起電話趕緊再給李諾打去,不光是讓她要重視這麼簡單,這已經可以作為线索通知紀委的人了,得讓他們早點收網抓到人才行。
雖然我也有聯系紀委的方式,但那個給我電話的也只是辦事員。
李諾作為最早跟他們合作的人,肯定有職權更高的固定聯系人,讓她認清事情的重要性直接轉述或許更有效一點。
這次電話響了好久,但總算接通了。
這女人接起電話還在用宿醉的語氣調侃,我也沒心情再說別的事了,直接把方平的事情一說。
聽著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我急切的把事情的嚴重程度強調了一遍,她也沒表態,直接說了個地址讓我過去找她。
我按照地址找了過去,是個普通的居民樓。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選這樣一個地方,明明她願意的話自己買套別墅都可以,結果卻在市區里找了這麼一個人員密集的地方。
“我以為你今天會來告訴我你的決定。”
去到李諾棲身的出租房,沒出門的她就穿著睡衣,慵懶的樣子看上去是才剛醒酒。
一見到我就是戲謔的語氣,斷定我看了視頻,被妻子與羅老頭的淫戲刺痛了尊嚴。
可看到我鄭重的面色,又把話題一轉道,“你在哪兒碰到方平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會完全不警覺,甚至不去調查一下他說的疑點就盲目的否定。你知不知道,如果真的是倪元,他的報復會要了你的命的。”
她懶散的態度讓我著急的同時甚至有點憤怒,這件事情可是關乎到她的人身安全,她竟然還敢用這種態度。
“你是在關心我嗎?”
我著急且憤怒的樣子讓李諾忽然一陣驚喜。
我被她的關注點弄得一窒,趕緊將臉板起來掩飾尷尬道,“我是在跟你說這個嗎?你到底有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李諾笑意不減,笑靨如花的衝著我笑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走到窗前看著樓下道,“你上來的時候看到樓道口停的那輛車了嗎?”
她的話讓我一愣。
“門口那條路上停了那麼多車,你說的是哪一輛?”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說起這個,腦子里回憶了一下。
這個小區連個地下停車場都沒有,路面上到處是車,樓前的路肩上更是停了一道,我怎麼知道她說的是哪一輛。
李諾也不解釋,直接道,
“哪一輛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中有一輛是紀委的車。”
“嗯?”
李諾的話讓我一驚。
“什麼意思?紀委的人早就知道了倪元要來報復?”
“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連你都知道倪元可能要報復,紀委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李諾的話瞬間讓我知道,她並不是不在乎方平的示警,而是早就得到了消息才如此淡定。
不對,倪元要報復的對象很可能是她,她怎麼還能淡定得了。
“那你怎麼還坐得住,紀委的人都在這兒盯梢了,說明倪元很可能是要報復你!”
李諾的話讓我更加著急,她卻再次坐了下來道,“我知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住在這里的原因。”
“什麼意思?”
我再次迷糊了,總感覺一切都好像在某些人的掌控之中,而我卻在別人的五指山中四處碰壁。
“我說我住在這里,就是為了方便他來報復。如果我找個管控嚴格的高檔小區,他說不定會知難而退,真的潛逃海外了。”
李諾反常的話讓我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局,而李諾甘當這個局的誘餌。
想到她與紀委的合作,我忽然意識到她不是認識了什麼紀委的大人物,而是在用自己的安全作為籌碼來換取紀委的優待。
“你是瘋了嗎?竟然答應這樣跟他們合作。”
我瞪大眼睛看著李諾。
“不是我答應,而是我要求的,不然他們憑什麼不動倪元留在我名下的資產。”
李諾面沉如水道。
她瘋狂行為讓我有種完全無法理解的頭疼,紀委的人竟然會答應她這麼瘋狂的要求,為了案子還真是不計後果了。
“你要錢不要命了是吧?倪元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那錢,有那個命去花嗎?”
我對著李諾吼道。
“這是我的選擇。既然要指證他,那就注定會被他報復,如果不借著這個機會博取最大的利益,那我的選擇也就沒有意義了。所以你也不要覺得是我瘋了,像你這種一直當老板的男人,是不會理解我這個已經被逼迫到,要靠出賣肉體來換取利益的女人,是如何迫切的希望不再受人擺布的。”
李諾的話中滿是憤世嫉俗,很顯然她已經認真考慮過這麼選擇的後果,我無法反駁,但不代表我認同她的這種選擇。
我憤怒且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價值觀的差異讓我很想再說點什麼,可面對已經做出選擇的她,現在說什麼似似乎都是多余的。
紀委作為政府的機關單位,是怎麼會允許如此瘋狂的行徑的?
最後我的憤怒與不理解開始轉向了紀委這邊,走到這一步說明從一開始抓捕就是不順利的,不然他們不可能答應李諾提出的要求。
一旦意識到他們的這種行為不合理,我忽然想到,我也是被他們忽然保釋出來的。
腦中嗡的一聲驚醒道,
“難道保釋我也是為了充當另一只誘導倪元的誘餌?”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李諾。她欣慰我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蔑笑道,“你沒發現這兩天一直有人跟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