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聲音沒有出現,我以為她不在家里。
可幾人的話題自然少不了羅老頭這個年輕貌美的“嬌妻”。
羅老頭也沒有隱瞞,直說是他們村書記欺人太甚,他才出此下策。
他大概之前就跟他們說過,這只是演戲。
可是兩人的事情在上次被人聽牆根以後就已經傳了出去,經過這段時間的發酵就算是假的也早就說成了真的。
羅老頭自然少不了被人打趣,說什麼即便換他們想用這種辦法,也找不到人配合。
有這樣一個漂亮且有氣質的女人願意配合他,說明兩人的關系本來就不簡單。
最後越說越離譜,還是羅老頭嚴詞厲色的老起了臉,才將話題打斷。
我聽得額頭青筋不斷鼓動,最後幾人約了簽字以後晚上一起慶祝才一同離去。
“妮閨女,你沒事吧?他們就是那嘴,沒什麼惡意,你別往心里去啊。”羅老頭突然的一句話讓我知道,妻子原來是在家的。
那剛才那些話她豈不是全都聽入了耳中?
“你閉嘴,把門關上,跟我進來!”
妻子聲音顫抖,踩著高跟鞋蹬噔進入房間,半個身子進入監控范圍。
羅老頭關了門,跟了進來道,
“怎麼了,你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去院子里轉了這麼久,反倒嚴重了?”
原來妻子竟又有了排斥反應,看來多半就受剛才那幾人說話的影響。
“還不是怨你,你都交的些什麼朋友,沒一個說話正經的。”妻子語氣怨懟,她總不可能承認是她愛胡思亂想吧?
“鄉里人說話都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這幾個朋友說話已經算收斂的了,也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會也受不住呢。一會兒村委那邊上班了咱們可就要過去了,你這個樣子怎麼受得了那個場面,要不還是聽我的算了吧。”羅老頭這話一出,我怎麼都覺得他是在激妻子。
妻子被排斥反應攪亂了心緒,順著羅老頭的話就氣道,
“你少廢話,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這句埋怨很沒道理,但是羅老頭竟然悶聲沒有說話,可能他覺得妻子的情況也只有讓她把情緒發泄出來才會好些。
妻子見他沒說話,情緒像是找到了台階一樣,緩了口氣突然道,
“你贏了,我的確是沒什麼好辦法,就用你的辦法試一下吧。”說著妻子把床邊的椅子拉過來坐了下去,身體終於全部出現在鏡頭之內。
我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從側面依舊能看清她不斷起伏的胸口,排斥帶來的緊張清晰可見。
她這是要干嘛?我心里像被人狠狠給了一拳。
“那你先穩定一下情緒,別把現在的感覺帶進去。”羅老頭的聲音無悲無喜,像是料定妻子會妥協一樣,說完忽然退了出去。
妻子起身踱步,在蹬蹬的腳步聲中呼吸逐漸平復,可鵝蛋臉上的酡紅卻始終沒有褪色。
待到羅老頭進來,傳來一陣拉窗簾的聲音,妻子的身形頓住,呼吸再次不平穩起來。
“你拉窗簾干什麼?”
“我這不是怕你不習慣嘛。”
羅老頭聲音詫異,對比妻子的緊張,他像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跟妻子單獨相處之下的所謂的治療。
“……”
妻子撅了撅嘴想說什麼,但可能覺得羅老頭這麼做也沒錯,抱著手回到椅子前坐了下來。
羅老頭的手頗為熟練搭到了妻子的肩頭開始按動道,“妮閨女,說實話現在這樣除了能緩解一下你的緊張,估計也發揮不了別的作用了。我是真的沒料到你的應激障礙會對那些閒話也有反應,不然我也不會同意你過來了。”
到了這一步,羅老頭忽然又開始渲染起他的無能為力。不知道是在為他根本無法取得預想的效果做鋪墊,還是他在誘導妻子制造話題。
“這就夠了,難道還真的要讓我指望你幫我按摩一下就能治好我的心理疾病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些正牌的心理醫生都要失業了。”妻子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不少,竟然開始打趣起羅老頭了。
“那你准備怎麼辦,雖然只是簽個字的工夫,但你一過去,少不了要被人當面議論。”
羅老頭的表情顯得很糾結。
“……”
妻子沒有說話,看來她也沒了辦法,不然也不會臨時又同意讓羅老頭來試一下了。
現在她也就是抱著必須要把這最後一步走完的信念,硬著頭皮想要去完成罷了。
這一點很不像她的行事風格,就好像有什麼事情在逼著她必須去做這件事,不做天就要塌了一樣。
“要不還是聽叔我的吧,我一個人過去,兵子那邊再怎麼推脫也不敢私吞這筆錢的。”
羅老頭再次重復了這個想法。
聽著他語重心長的話,這回我倒是相信他不是在設套,而是真的有這個想法了。
他的語氣中透露著淡淡的無奈和緊張,我才意識到這次簽字對他也可謂是意義重大。
等這件事情做完,他跟妻子的關系也將被斬斷,沒有理由再賴在妻子身邊,那種失落感已經足以令他躊躇不前了。
“……”
妻子還是沒有說話,螓首低垂的醞釀了一會兒開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羅叔。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跟江睿的生活能夠回到正軌,你就不應該再讓我掛念你的事情。好好的配合我,讓你自己有個穩定的晚年生活,不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嗎?”
“現在江睿對你的排斥已經到了極限了,我沒有辦法一味的指責他的不是。
這筆錢下來就是你不用再去受這份委屈的最好機會,你有什麼理由還非得留在我身邊去過這種委屈的生活呢?”
妻子敏銳的察覺到了羅老頭話里的情緒,或者說她從一開始就知道。
聽到妻子說這些,我才知道在這次我與羅老頭的矛盾中,妻子雖然生氣的與我冷戰了,但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我剛覺得有幾分溫暖,可是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結果,我的心變得更加冰涼。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能讓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變臉,跟那個老頭滾到床上去?
“我習慣了。妮閨女,難道我不在你身邊了,你就不會不習慣嗎?”說到這里羅老頭捏肩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這話分明就是在試探妻子心里有沒有他。
“我們總得慢慢習慣原來的生活,不是嗎?”
妻子想斬斷羅老頭的念想,但她這話說得卻是相當不堅定。不是不會,而是要去慢慢習慣。
只是這樣的語氣仍然刺痛了羅老頭,我看到他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只是一瞬間,手上的動作卻是又開始了繼續,只是大手不再是沿著肩頭,而是順著瑣骨開始慢慢向下滑去道,
“好吧,你有這種態度,看來今天是有信心跟我一起過去了。”妻子沒有察覺出羅老頭的異常反應,感覺到他大手的下滑,就像是已經習慣了他的手法一樣。
身體緊繃著應對道,
“你慢一點……”
羅老頭的手滑過瑣骨,隔著西裝按壓在妻子一對飽滿的上方,幾乎直接復上她的堅挺的上半段。
用大拇指與虎口的力道不斷的擠壓著她的胸口,被衣服塑形的雙峰開始跟著羅老頭的大手不斷的顫動起來。
“嗯……”
胸口被收緊,一對酥乳跟內衣肯定也有了更緊密的摩擦。因為羅老頭大手的刺激,妻子忍不住發出輕聲的低吟。
羅老頭節奏完全不停的左右橫移,圍繞著妻子的雙峰不斷刺激著她的身體。
妻子緊繃的身體逐漸僵直了起來,倒像是主動把酥胸挺起給羅老頭侵襲一樣。
一雙手臂將身體牢牢鎖住,可羅老頭只是在手臂上揉捏了兩下,鎖住的手臂瞬間就被解開。
羅老頭的大手直插妻子兩肋,很快便讓她繃不住道,“停一下,嗯……”
妻子身體一軟,肩膀也聳拉了下來,一雙手將羅老頭的手死死夾住,不敢讓他繼續動作。
“這麼快就不能忍受了?這才剛開始呢。”
雙手被夾,羅老頭勾著身子幾乎貼到妻子的後背上。看著貼到一起的兩人,我氣血一陣上涌。
“別胡說,你能不碰我那里嗎,好癢!”
妻子側過臉來,我卻分明看到她臉上早已是紅霞密布,一副無法忍受的樣子。
羅老頭自然也能看到,他卻沒反駁妻子,反倒配合道,“好,那你先松開。”
妻子松開手,強行振奮的再次挺起身子。羅老頭忽然一壓椅背,將妻子連人帶椅子一起撬了起來。
“你做什麼?”
身體重心向後倒去,妻子慌亂的趕緊抓住椅子的扶手。
“幫你放松啊,要是讓你躺在床上,估計你又要不樂意了。”羅老頭坐到床沿,將椅背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跟著按到了妻子的螓首上,兩手一手一邊在妻子的太陽穴和頭頂按了起來。
“……”
妻子眼神慌亂,但就像是不肯認輸一樣閉上了眼睛,順從著羅老頭的動作,只是臉上的血色卻是怎麼樣也隱瞞不住她的緊張。
這個仰起的角度讓我能清晰的看到妻子的表情和身體變化,她緊束的胸口再次開始起伏不定,雙手更是抓著椅背一直沒松手。
羅老頭按摩頭頂的動作應該是最適合她放松的,可是她愈發濃烈的緊張已經說明了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但她卻始終沒有喊停,就像是在跟誰斗氣一樣。
羅老頭低頭就能看清眼前妻子的反應,他肯定也知道妻子已經開始有排斥反應了,但他也沒有主動停手。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治療?
“叔我有點想不明白,之前你的應激障礙一直是只對異性刺激有反應的,怎麼現在別人說幾句話也會讓你犯病呢,是讓你想到了什麼嗎?”這個羅老頭,他分明是在明知故問。
明明知道妻子已經有排斥反應了,還用這種話來激她,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妻子顫抖的身體頓時一僵,睜開眼睛蹙眉看著羅老頭,眸中已帶有一層淡淡的水霧。
“你想說什麼?”
羅老頭的手重新回到了妻子的肩頭,眼睛卻不敢看妻子道,“沒什麼,就是想找到病根,好對症下藥。你還記得你跟小江的問題我是怎麼說的嗎?你要不斷的主動去適應他,直面自己的病症才有痊愈的可能,最後是不是有效果?”
妻子下巴動了動,像是有話在醞釀。
蹙緊的眉頭略有松動,好像無法反駁羅老頭的話,可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掙扎著想要坐起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也不要想!”
我不明所以,可是看到她急得滿臉血紅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倒下來的椅子讓她頭重腳輕,哪里是她說起身就能起身的,慌亂之下她險些從椅子上跌下去。
還是羅老頭及時起身把椅子扶正,才避免了這場狼狽。
“你在慌什麼,妮閨女,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妻子起身後退兩步,身影從鏡頭中消失,驚慌的看著羅老頭道,“不管你想說什麼都別說,我不同意。”
羅老頭並不意外,眼睛看著妻子,自己又緩緩坐了下來道,“那就是你不想讓我幫忙了?好吧,如果你還堅持要跟我一起過去,那你現在就好好想想一會兒如果出問題以後該怎麼和別人解釋吧。叔我嘴笨,不知道怎麼說。”
羅老頭倒是不急,不管妻子如何選擇,結果似乎都對他有利。那麼,他到底想說什麼,才引得妻子如此驚慌失措。
“你!”
妻子氣急,但似乎無從指責,羅老頭並有強迫她做任何事情。
“你干嘛又想做這種事情,你是故意報復我是嗎?”沒有指責,妻子的話就像是無可奈何的質問。
我不知道妻子指的是什麼,但話中的意思絕沒有什麼好事,我的心跟著懸了起來。
“這怎麼就是報復了呢,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幫你嘛。你這麼激動,看來我是猜對了。”
羅老頭不急不徐的態度讓妻子更加激動,短暫語噎過後,妻子大聲斥道,“是又怎麼樣,我為什麼急於安頓你你不知道嗎?你總是口口聲聲為我好,那又是誰把我逼到這個地步的?”
妻子的話像是戳中了羅老頭的軟肋,他平靜的臉上開始漲出醬油色,躲閃著妻子的眼神。吱吱唔唔道,
“要你說句真心話還真難。”
不知道妻子有沒有聽到他這句話,但我既然能聽到,妻子應該也不會聽不到,但我卻沒聽到妻子應聲。
羅老頭怯怯的看著妻子,最後無奈道,“叔我這也不是在威脅你,但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從剛才開始你就沒平靜下來過。如果不對症下藥,暫時麻痹掉你的敏感神經,一會兒你一定會犯病的。這麼做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我說讓你不去你能聽嗎?”
妻子久久沒有說話,我心中逐漸感到不妙,我感覺得到妻子已經被他給說服了。
“哼,你敢說你不是動了壞心思嗎?”
妻子一句不屑,沒等羅老頭再開口,突然道,
“我就知道只要我過來,你不可能不動這種心思的。你自己要弄就快點,我不會陪著等你結束的。”
說完妻子便拉過椅子又退出了鏡頭范圍,應該是坐了下來。
她先發制人的話讓羅老頭愣了一下,但只是短暫的不知所措過後,他便腆著張老臉開始解起了褲帶。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著羅老頭的動作已經預見到他要做什麼了。但是他會做到什麼程度,我不敢去深想。
羅老頭將褲頭連同外面的長褲一起拉下,露出黝黑半硬的陰莖。
經過剛才與妻子的接觸,他早已動了色心,也許是說了這會兒話才讓陰莖收斂了一些,顯得不那麼猙獰。
我看不到妻子是什麼反應,但我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從剛才的對話我就知道這絕不是兩人第一次用這種方法“治療”,這當中是不是有醫學道理我不想去深究,但妻子的放任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羞辱了。
他們到底用過多少次這種辦法,才讓妻子會認可他這麼做?
我不敢肯定,但這種事情絕對在我打羅老頭之前就發生過。
而妻子之前竟然還用一副無愧於心的姿態,讓我去向羅老頭道歉,光是想想我的怒火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噴涌。
“妮閨女,你能不能坐近一點,我想看你看清楚點。”羅老頭不知是老眼昏花,還是又在圖謀著什麼,竟然恬不知恥的對妻子提出要求。
“不裝了是嗎?既然是為我治病,我看得到就夠了,為什麼要讓你看得清楚?”
妻子心里憋著怨氣,一句話就把羅老頭懟得啞口無言。
他只能奮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妻子的性感身姿,同時一只手抓著自己粗黑的肉蟲擼動起來。
他竟然是要對著妻子手淫,用這種猥瑣的方式刺激妻子性奮,誘發她的心理障礙。
但這種方法真的能麻痹掉妻子的神經,阻止心理障礙的發作嗎?
我不知道,但即便有效果我也絕不接受妻子采用這種不知羞恥的方式來治療心理疾病。
看著羅老頭盡力向前勾著身子,想將妻子看得清楚一點,手不緊不慢的擼動著陰莖,黝黑的包皮不斷將黑紅的龜頭吞進吐出,強烈的惡心感讓我恨不得打碎屏幕來結束這一切。
但即使這樣我還是不甘心快進,我要一步步的看清楚妻子到底是為何再次走向背叛我的。
“你還能跟我開玩笑,看來你的耐受能力是越來越好了,可是怎麼會受不了別人的幾句話呢?”
羅老頭開口制造著話題,似乎只有跟妻子互動,聽到她的聲音能讓他更有感覺。
妻子沒有回話,但隔著屏幕我都能斷定她一定有排斥反應了,羅老頭這話可能是在故意撩撥她。
“叔我應該替你高興才對,可這樣也不容易讓你的神經產生反應了。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羅老頭皺著眉頭,似乎干巴巴的擼動陰莖讓他覺得不舒服,迫切的想制造話題。
“你好好弄你的,別跟我說話。”
妻子打斷羅老頭,聲音中帶著的顫音我能明顯的聽出來。
排斥反應比剛才更甚,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她能做到對羅老頭當面手淫的行為無動於衷,那甚至比她正常的時候都要心理強大了。
“可是我們時間不多了,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話,我找不到感覺啊。”羅老頭就像一只向主人渴求憐憫的寵物一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妻子,只下胯下不斷擼動的肉蟲就顯得不那麼友善了。
“你到底想干嘛?我光是要忍著心里的惡心就已經要拼盡全力了,你還給我找麻煩。你就揣著你心里那點兒欲望是嗎?那筆錢你要真不想要了那我現在就走,以後也別指望我再管你了。”
妻子的憤怒噴薄而出。
羅老頭的心思自不必說,他壓根就沒放下過對妻子的覬覦之心,妻子心里肯定也知道。
羅老頭現在這種心猿意馬的表現應該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可她為什麼甘願冒著讓事情失控的風險,去答應羅老頭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法來衝擊她的心理障礙呢?
到底是她的欲望作祟,還是她真的認為這種辦法有效?
我不願意去相信是前者,可如果是後者的話,那至少是真的有過成功的經驗才會讓妻子去相信這種方法。
羅老頭當真是好手段,他到底是用了怎樣的花言巧語才誆騙得妻子去嘗試這種方法的。
如果不是一次成功的話,他們又到底是嘗試過多少次?
我不斷思索著,大腦神經抽痛的同時,狂亂的猜想更讓我越想心越涼。
“不是的,妮閨女。其實我是擔心你就那樣看著,已經不能有之前那樣的效果了。你如果肯幫幫叔,對你的刺激也應該會更大,效果更好。”
“你想也別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裝著什麼心思,能同意你在我面前這樣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想讓我幫你,我寧願這輩子都好不了。”羅老頭乍一說,妻子急忙打斷。
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她在目前的心理狀況下所能承受的極限,羅老頭想要打破現狀更進一步,肯定會引起妻子的強烈反彈。
“可是我們沒有時間了,你現在的反應比之前好了不少,叔我感覺得到如果你真的肯放開嘗試的話,說不定能一舉衝破應激障礙對你的影響,恢復正常。這大概也是叔能最後一次用這種辦法幫你了,就當是為了以後能跟小江過上正常的生活你也應該嘗試一下吧?或者你就當可憐一下叔,幫幫我,畢竟叔以後就要一個人孤獨終老了。”
羅老頭花言巧語的狡辯著,我生怕妻子會受了他的蠱惑又或者真的動了惻隱之心。
好在還在我在擔心的時候,妻子就已經厲聲拒絕道,“不行!如果我今天幫你弄了,你以後更加不會斷了對我的念想。就算是為了你以後的生活,今天我也不會再犯這個錯誤。”妻子的拒絕讓羅老頭滿臉苦色,但他知曉妻子的性格,決定的事情如果他再繼續說下去,也只會讓她更加堅定現在的決定。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好歹坐近一點吧,讓叔能再好好看看你行嗎?這點要求你總不能再拒絕我吧?”
他這一退反倒讓妻子不好拒絕了,人就是這樣,一旦提過更過分的要求再折中,之前過分的要求反倒變得讓人容易接受了。
妻子沒有說話,但挪動椅子的聲音讓我心涼了一截。
看著妻子修長的身姿再次出現在鏡頭內,我沒有一點的欣喜,反倒很是驚恐。
我好像看到了妻子淪陷的根源,這一刻的同情像是無可奈何做出的選擇,但正是這種選擇暴露了妻子的心理。
她對羅老頭抱有的同情就是她擺在羅老頭面前的弱點,羅老頭數次利用過這個弱點,剛才的乞求可能就是在測試以前的方法還奏不奏效。
剛才聽到妻子的拒絕,他可能都動搖了,可妻子現在這一動,完全就是在告訴羅老頭這個弱點依然存在。
光憑這一點我就對妻子能擺脫羅老頭的軟磨硬泡不樂觀了,我現在更加懷疑妻子借著等錢到賬的名義要在這里過夜,本來就是個遮掩的借口。
她可能一開始就抱著同情羅老頭的心思才決定留下來的,那她是否預料到她會再次失身?
雖然有心理問題的存在讓她會抗拒性愛的發生,但這並不是杜絕發生的保障,相反這個問題只會讓她更加沒有能力去反抗羅老頭的進犯。
那她必須就預見到了失身的可能,但她依然還是留下來過夜了。
到底是什麼促使她做出了這個決定,是放棄繼續給羅老頭養老承諾的補償,還是同情影響了她的判斷,亦或者是這最後一次單獨相處的機會,讓她積壓的欲望萌發了再嘗試一次那曾經讓她欲仙欲死的老屌滋味的想法?
我不得而知,但已經發生的事實讓我的揣測不可避免的充滿惡意。
“你如果再敢得寸進尺的討價還價,別怪我真的生氣。”妻子可能知道自己這一靠近給了羅老頭錯誤的信號,害怕他打蛇隨棍上的繼續提要求,率先開口想要堵住羅老頭滋長的邪念。
只是她滿臉血紅,身體像是害怕一樣輕顫的模樣讓她的說出話是那麼沒有威懾力。
這能起到幾分作用,也只有天知道了。
“呼……”
妻子的靠近讓羅老頭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雙賊眼不斷的從頭到腳打量著妻子。
點頭的同時目光更是死死的停留在妻子修長的黑絲美腿上不再挪開,呼吸跟著就變得急促起來,胯下的陰莖在沒有手擼動的情況下明顯脹大了一圈。
龜頭從包皮中完全掙出,黑紅的色澤如毒蛇吐出的舌信,猙獰的盯著眼前的獵物。
妻子也看到了羅老頭陰莖的變化,手迅速的抬起擋住了眼睛,雙腿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般,身體一軟直接在了癱坐在了椅子上。
“我就說必須得加大刺激才能對你有效果吧?妮閨女,能不能打破你的心理障礙,就看你今天肯不肯放開了。呼……,我們這樣是為了幫你治病,只要你這樣想,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羅老頭看到妻子被刺激到連站都站不穩的樣子,繼續蠱惑著她,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妻子的表情羞恥中更多的是掙扎與痛苦,她一只手扶住椅子的扶手,撐著身體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
同時出言駁斥羅老頭道,“你閉嘴!我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同意你用這種方法來幫我,我已經很後悔這麼做了。不管你說什麼,想讓我用治病的借口來自欺欺人,我做不到,你也不用想了!”
妻子牙關像在打顫一樣聲音顫抖,好似眼前發生的事情對她而言無異於酷刑。
我看著妻子痛苦的樣子,心中的惡意平緩了下來,開始揣測她的失身真的是一念之差所致?
“呼……,那我也不逼你了,你好好看著我,總得把眼前這關過過去再說。”
羅老頭說完不再言語,盯著妻子並起的美腿顧自擼動起來,一副憋了許久,終於得償所願的樣子。
我實在無法理解嘗過妻子肉味的他,是怎麼做到只是對著妻子手淫還能有這麼大激情的。
他這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衝動讓我摸不著頭腦的同時,還真他媽的有些嫉妒。
妻子手沒有拿下來,但從她下巴抬起的角度,我能看到她的目光還是在透過指縫看著羅老頭的一舉一動的。
“……”
癱軟的身子貼著椅背,並起的美腿極力向後收縮著,酥胸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明顯,這一切都讓妻子看上去像個受驚的小女孩一樣不知所措。
我有些擔心這種強行刺激妻子心理障礙的方法,會不會對妻子的精神造成什麼不可逆的損傷,但她既然敢多次用這種辦法,想來這種刺激總歸是利大於弊的。
“嗚……”呼吸的紊亂讓妻子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吟,眼前羅老頭的陰莖已經完全硬起,粗黑的棒身勾起一個翹角,在他手掌的擼動下不斷顫動著。
雞蛋大小的龜頭脹得渾圓油亮,馬眼處吐出的體液開始順著陰莖向下滴落,場面開始變得熾熱淫靡。
妻子自然是一點不落的全看了在眼中。
看著她螓首低垂,面上血紅滾燙的樣子,我無從判斷她此刻到底是排斥反應多一點,還是自身的欲望占據了上風。
“呼……,妮閨女,你穿這身真漂亮,這黑絲真的很配你。”羅老頭毫不掩飾自己的癖好,擼動的手掌從妻子靠近以後就沒間斷過。
這身衣服不過是妻子的工作服罷了,雖然在妻子的身材和氣質襯托下的確有種特殊的韻味,但羅老頭以前應該也沒少見過。
這時候他還能這樣刻意贊嘆一聲,只能說明他在以前就沒少意淫過正裝的妻子。
我清晰的記得上一次妻子從張家村回來的時候也是正裝,而當時她更是在羅老頭的軟磨硬泡之下被他狠狠把玩了一次絲足。
看到他此刻盯著妻子的黑絲美腿目不轉睛的樣子,我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在腦補當時的場面。
用視角挑動自己的記憶,品味妻子的絲足夾弄他陰莖時的銷魂感覺。
越是這樣想著,我越難控制自己的怒火,牙根咬得生疼的同時,額頭的青筋也跟著不斷鼓動。
這一切都是妻子縱容的結果,我不知道她在自責的時候有沒有梳理過這個過程。
也許她這次急於安頓好羅老頭,與他劃清界线,就是她想要踩下刹車,結束這段錯亂關系的選擇。
可她的急切反倒成了羅老頭向前一步的契機,以為一切都將結束就放松警惕,或者為了結束而放寬底线,覺得羅老頭的進犯只是暫時的必須忍耐。
這種誤判只會讓她滑向深淵,等她察覺到不對想要喊停的時候,事情早就不由她控制了。
理清楚個中關節,看著眼前淫亂的場景我是又怒又覺得心痛,喝止的想法在心頭才泛起,理智卻已經告訴我,我不過是在復盤一個已經發生的事實罷了。
一時間心中酸楚失落,像被掏空了一樣難受。
“妮閨女,你在看嗎?呼……,可別逃避啊,你這心病就是跟你這心境有關系,你越是在乎這些事兒,心里那塊兒就越是堵著。只有真的放下了,才能把它給通開。呼……”
羅老頭生怕妻子沒有在看他的表演,還要刻意強調確認一下。
“你閉嘴……”
明明是呵斥,可妻子發出的顫音如呢喃一般讓人誤會。
她撐起的身體已經漸漸勾了下去,借著弓身的勢頭,她干脆兩只手托住自己的臉,將手肘撐在膝蓋上注視著眼前打著飛機的老男人。
這種思考的姿勢如一個好學的學生盯著老師講課一樣充滿違和感,我只能從她繃緊不時顫動的身體判斷她已經亂成一鍋粥的心理狀態。
妻子這一勾身,視线離羅老頭的下體更近了。
羅老頭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樣更加賣力的擼動了幾下,然後故意托起陰莖顛了顛,好讓妻子能看到他陰莖的全貌,被把玩得通體油亮的陰莖變得更加駭人。
馬眼翻開吐出體液的模樣像是在對妻子示威,如求偶的雄獸向雌性展示它的飢渴與雄壯。
“呼……”
妻子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紊亂,從她身體顫抖的程度來看,她透過指縫的視线肯定是在注視著這猙獰的陰莖。
沒有側臉的躲閃讓我不禁憤慨,到底是她在強逼自己不要移開目光,還是她真的已經習慣了眼前陰莖帶來的視角刺激?
“沙沙,哧——沙……”
就在我不忿間,我清楚的從相對靜謐的房間中聽到一陣摩擦聲,待細細打量才發現妻子一雙並起的美腿正不安的不斷摩擦著,幅度不大,但力度絕對不小,不然不會發出如此清晰的沙沙聲。
這一打量,我更是瞥見妻子喉頭滾動,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身體顫抖的幅度沒有剛才那麼大了,但縮緊的四肢讓我只感覺她的身體繃得比剛才更緊,這說明她的緊張已經到了要靠氣力奮力繃緊肌肉來抵抗的程度。
妻子應該快到極限了,可這絕不單純是排斥反應的問題。她的心理障礙只會激起身體的緊張,身體的躁動是只有情動時才會有的反應。
羅老頭的表演正是一朵燦爛的罌粟花,在剝去治療心理障礙這一層偽裝之後,里面只有誘人走向墮落的欲望。
而妻子在被這一層表象迷惑之後,欲望已經完全被它的內核勾引了起來。
她要如何收場?
“妮閨女,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如果忍不住就不要忍了,你現在離衝破那層障礙可能也就是一伸手的事兒。你看,它也在盼著你摸摸它。你應該還能記起摸它時的感覺吧?”
羅老頭將下體向前頂了頂。將妻子的表現看在眼中,他也不再偽裝自己的企圖了,圖窮匕現的誘惑妻子再向前邁出一步。
看著羅老頭躺前挪身子,妻子身體本能的向後縮了縮道,“你住口……”
可她呢喃的聲音就像是遇到狼外婆的小紅帽一樣,只會讓人獸性大發的一口將她吞下。
可羅老頭看到妻子受驚的反應,卻退回了身子,抓著陰莖輕輕擼動道,
“你不用這麼緊張,叔不會強迫你的。一切都跟著你的感覺走就好,你說不行那就不行。”
羅老頭這一退我並不會認為他是真的為妻子好,這樣以退為進只會讓我更加懷疑他所謀甚大。
如果他此刻真的敢撲上去,我甚至會笑他愚蠢。
有倪元的前車之鑒在,妻子的最大的心理陰影肯定就是被人用強,如果他真的敢這麼做,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語,都絕對會引起妻子最強烈的反彈。
他這一退讓我的心沉了下去。
妻子見他這麼說,後縮的身體果然再次彎了下去,繼續盯著羅老頭消化著內心的慌亂。
羅老頭也不再說話,手緩緩的擼動著陰莖,生怕動作快了會讓妻子看不清他陰莖的樣子。
馬眼處的體液在他剛才的顛弄之下已經順著陰莖流到了陰囊之上,雜亂的陰毛在他手掌的擼動中部分貼到了陰囊上,整根陰莖更是油光水滑,看上去淫靡不堪。
羅老頭卻不吝於自己的丑態被妻子盯著,反而一直觀察著妻子的反應,生怕她沒有看仔細。
而妻子似乎忘了剛才羅老頭的衝動,視线很快就再次注目在羅老頭的陰莖上不動了。
沒一會兒的工夫我就察覺到妻子的緊張好像已經無法靠繃緊肌肉來壓制了,顫抖的幅度又回到了剛才,並起摩擦的美腿卻僵住了。
她忽然抬起一條美腿,也沒在意會不會在對面的羅老頭面前走光,將腿疊了起來。
這樣一來蹺起的那條美腿無法再收緊,伸長之下離羅老頭更近了。
“嗚呼……”
美腿一疊之下的美態讓羅老頭發出一聲狼叫,眼睛跟著妻子蹺起的美腿一眨不眨。
如此近的距離足夠他透過絲襪看到妻子黑絲下嫩白的肌膚,他手上擼動的動作頓時加快,一時淫液在指間飛濺。
一看羅老頭如此反應,妻子的臉似乎更紅了,蹺起的美腿繃出一個優美的足弓,羅老頭的目光緊緊盯著妻子繃得筆直的腳背,黑絲下青筋的紋路都變得格外清晰。
妻子的腳面這一繃,高跟鞋受到重力的影響不聽話的頓時掉了下去,黑絲包裹的腳掌再也藏不住,從黑色的高跟鞋中脫出,鞋口掛在足尖上一蕩一蕩的,勾魂奪魄。
“嗚……”
羅老頭身體一哆嗦,被妻子這陡然綻放的美態勾得幾乎失控,只想摘下妻子腳尖的高跟鞋,將她的玉足抓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我的臉黑成了鍋底,妻子這突然的動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為之,但就結果而言就像是她在主動勾引羅老頭一樣,讓我顏面無存。
妻子看到羅老頭幾乎瞪出眼眶的眼球,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蹺起的美腿向後收了收,但這除了將玉足勾得更翹以外,又有什麼作用。
羅老頭的目光如緊盯獵物的豺狼,迷失在妻子勾人的玉足上,將陰莖搓得更加油光水亮,好不猙獰。
妻子也沒有將美腿放下,反倒將遮羞的手從臉上移了開去,壓在自己露出大半截的大腿上。
除了弓著的身子沒有半分氣場,這姿勢倒像是端坐著與人閒聊。
直到她將手移開我才看清她的一雙美眸早已滿是水霧,盯著羅老頭的下體忽閃忽閃的滿是春情。
她果然已經情動難忍。
我不知道她把手拿下來是什麼意思,是生怕羅老頭看不到她的媚態嗎?
羅老頭看到妻子的動作,目光難得的向上瞟了一下。
看到妻子滿是水光的媚眼,內心更是火熱,將身體坐得更直了,反觀妻子因為緊張縮著身體的樣子,場面甚是詭異。
穿著正裝本應該是氣場凌厲的妻子如一個信徒,曲坐在昂首挺胸的羅老頭面前,盯著他的下體發情。
我實在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副畫面帶給我的衝擊,只是呆呆的看著春情涌動的妻子。
明明身體在抗拒視覺帶來的強烈刺激,而她卻像著了魔一樣不肯移開目光。
我不管她是出於克服心理障礙的需求,還是被羅老頭架住了不好逃避。
但她這樣跟自己作對,我是既心疼又恨得慌。
明明我為了你的病情一直在拼命的配合你,克制自己的欲望,而你卻在羅老頭面前這樣作踐自己,這簡直是對我最徹底的羞辱。
我心里正在翻江倒海中,眼睛卻看到妻子搭在大腿上的手向著交疊的腿縫中滑去,將蹺起的美腿墊得更高,收起的裙邊也跟著向後退了一截。
同時妻子本就踩著高跟鞋的另一只腳還一踮一踮的,顯得很是躁動。
我一怔之下頓時雙目一瞪,她這種反應分明是在抵抗下體的異樣,她竟然對著羅老頭的雞巴發騷了!
我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我那自恃甚高的嬌妻竟然會對著一個老男人的雞巴發騷,這難道就是她自欺欺人的代價嗎?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完全不敢想。
羅老頭自然也不會放過妻子的每一次異動,他目光一跳,看了看妻子夾在大腿中的手,目光再向妻子臉上瞟去時,妻子本能的低下了頭。
她這種反應讓我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從我的角度更是能看到她低下頭以後,目光仍不時上瞟,去偷瞧羅老頭的陰莖。
“嗚——嗯!”
就在我忍無可忍的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時候,妻子的媚眼忽然閉了上去,眉頭擠成了川字,身體也像被人點住了穴道一樣僵住了。
嘴中吐出一陣低吟,幾次綿長的呼吸過後,我看到妻子的身體一陣顫栗,面上的血色也跟著一陣涌動,隨後身體如釋重負一般眉頭舒展開來。
她這是?
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妻子抬起依舊暈紅的俏臉狠瞪了羅老頭一眼道,“把你的髒東西收起來!”
羅老頭一陣錯愕,手上的動作一頓,人還沒有從快感中緩過來,就看到妻子起身跌跌撞撞的去了里間。
我正准備切換里間的內容,就看到妻子拿著一些衣物又走了出來離開了房間。
她這是准備去洗澡嗎?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明白妻子剛才的表現意味著什麼了,後知後覺的我慘然一笑。
羅老頭看到妻子離開,掃興的站了起來,從抽屈里拿出紙巾擦拭一下手和陰莖就將褲子提了起來。
我看著他不加猶豫的動作,臉上似乎也並沒有多少失望的神色。
他果然沒有滿足於用手解決,看來剛才的激情與衝動的確摻了不少表演的成分在里面,目的不言自明。
他的目的也的確達到了,雖然沒有觸碰到妻子的身體,但依然讓妻子在羞恥的亢奮中達到了高潮。
這無疑又是一道印記,妻子的身體更加習慣他所帶來的性刺激了,只要他願意步步進逼,撕破妻子那僅靠一道矜持的偽裝簡直不要太容易。
我木然的看著羅老頭也離開了鏡頭,一時也沒有了承受更多刺激的准備,就這樣聽著鏡頭外不時傳來的嘈雜聲。
兩人又分別回房間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這期間除了妻子偶有幾句不忿的拌嘴,羅老頭再三確認妻子的身體真的沒問題之外,兩人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一起出門了。
我沉著臉慢慢消化完心中的憤恨,挪動了一下身子,吐出一口濁氣。
我想探究的真相已經撥雲見日,離看到那一幕應該只有一步之遙了。
到底要不要繼續往前,我內心掙扎著,握著鼠標的手竟然慢慢顫抖了起來。
憤恨平息下來之後,我的情緒逐漸被緊張與惶恐占據。
里面已經記錄了妻子出軌的記錄,她仍然選擇把東西交給我。
這意味著什麼我很清楚,而我即將與她的意圖碰撞,直面她的選擇。
事到如今我竟然沒有勇氣揭開這最後一層遮羞布了。
“砰!”
我雙手狠狠的捶在桌上。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狠心?
當恨意再次襲卷,被仇恨裹挾的勇氣讓我再次點動了鼠標繼續快進。
這一快進便是數個小時,直到天黑才聽到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妻子怒氣衝衝的走進房間,拖起自己的行李箱就想離開。
“你這是要干什麼呀,妮閨女。”
羅老頭跟在後面,焦急的阻攔。
“讓開,我去附近找個農莊住下,明天再過來,你別攔著我。”
“這哪能行,你也喝酒了,不能開車。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別胡鬧了。”兩人一個要走,一個阻攔。
我這才看清妻子面色有點酡紅,的確是喝酒了,但眼眸還很清澈,並沒有醉。
那就說明她要離開並不是胡鬧,而是發生了什麼讓她生氣了想要離開。
“不用你管,我沒有權利管你,你更沒權利管我,讓開!”妻子蠻橫的甩開羅老頭阻攔的手就要錯身而過,羅老頭忽然一把抱住妻子。
“呀!你做什麼?”
“我這不是聽你的跟你回來了嘛,你生氣歸生氣,別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笑話,你要不是看到我幫你擋酒害怕出事,你會回來?你不需要我管你了還攔著我干嘛,正好,我也不想再管你的破事兒了。你願意跟他們喝,那就再回去跟他們喝,喝死了我也懶得管。放手!”
妻子憤怒的掙扎,羅老頭卻不肯松手,口中道,“我為什麼喝酒你難道不知道嗎?叔心里不痛快還不讓我喝兩杯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看著羅老頭抱著妻子這樣拉扯,我臉都氣綠了。
從兩人的話語中我總算聽明白了,妻子竟然跟著羅老頭一起去了他跟朋友的飯局。
看來簽字的事情很順利,可她是什麼情況她難道不知道嗎?
還敢跟著羅老頭去參加飯局,她是生怕自己不會出事啊。
“你愛喝那便去喝,拉著我干什麼,松開!”
被羅老頭攔腰抱著,妻子逐漸勾下了腰去。
盡管她現在的氣性很大,但似乎身體還是有了排斥反應。
這跟她在日志中說的完全不一樣,只能說明她在飯局上就已經有排斥反應了。
“不,你既然管了我,那就要管我到死,這是你當初對我說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大概是覺得現在放妻子離開,可能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這樣跟妻子相處了。
羅老頭竟然豁出去了,情緒失控的抱著妻子向後一拉,抱著她跌坐在了床上。
“你干什麼?”
察覺到羅老頭情緒有異,妻子驚恐的想要站起來。
可一下不成,反彈的力道直接壓著羅老頭倒在了床上,羅老頭一個翻身就抱著妻子側躺在了床上。
妻子又羞又驚,排斥反應更甚,用力掰著羅老頭的手,想要起身。
“你不要耍酒瘋,我知道你沒醉。你要是敢胡來,我饒不了你!”這句威脅的話應該是震住了羅老頭,我看到他身體僵了一下,不敢進一步動作。
“踏踏踏!”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漸遠的腳步聲。
“誰?”
妻子身體一震,眼神更顯慌亂,意識到剛才屋外有人,心中的羞恥更加壓不住。
聽到聲響,羅老頭放開了妻子,趕緊起身打開窗戶查看了一下屋外的情況。
“沒事,是老張頭。他大概是看到你不高興,擔心我們吵架,所以跟了過來。”
羅老頭關上窗戶,我聽到了拉窗簾的聲音,眼皮頓時一跳。
“什麼叫沒事!都怪你,我哪還有臉見人!”
妻子臉紅如血,更加想要起身離去。
“咱們是兩口子的事兒早就被嚼爛了,放心,他不會亂說的,不然剛才也不會跑了。”
羅老頭再次回到鏡頭內。
“誰跟你是兩口子。”
妻子狠瞪了羅老頭一眼就要起身,可剛一起身又跌坐了回來,她這才發現她的腳早已經軟了。
“你還想要走呢?別鬧了,妮閨女。你能管著叔,叔不知道多高興。你就跟叔鬧別扭了。”
羅老頭恬不知恥的坐到了妻子旁邊。
站也站不起來,妻子心中更加慌亂的往旁邊挪了挪,同時手一推靠過來的羅老頭道,“你起開!反正過了明天你愛讓我管,我也管不著了,你說這些好話來哄我也沒用。”
妻子俏臉血紅,力道綿軟推搡羅老頭的樣子跟撒嬌似的。
可這話聽到羅老頭耳中很難不刺激到他,他大膽的伸出一只手去直接攬住了妻子的纖腰。
“你做什麼,松開!”
羅老頭的步步緊逼讓妻子更加被排斥反應所束縛,身體的力氣如被抽空了一樣掙扎不得。
羅老頭只是微一用力,妻子便顫抖著身體倒向了他的胸口。
“別,羅叔,你別亂來。我不跟你鬧了,好嗎?”知道自己無力抗拒羅老頭的任何異動,妻子的語氣終於軟了下來,向著羅老頭告饒。
望著妻子臉色無限嬌羞,花枝顫抖的樣子,我知道妻子已經逃不出羅老頭的手心了。
從妻子對著羅老頭的雞巴發情開始,我就知道她的淪陷也不過是羅老頭勾勾手指頭的事情。
有著這種准備,我此刻的心境竟然超乎想象的平靜。
“那你說你要走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對嗎?”看著妻子此刻嬌羞的模樣,面色酡紅有分酒意的羅老頭哪里能夠抵擋,摟在妻子腰間的手輕輕揉動著。
“嗯——,你別動我。”
妻子此刻受不得一點撩撥,排斥反應讓她的神經繃得很緊,感官也跟著拉得很大,變得尤為敏感。
她趕緊用一只手緊緊抓住羅老頭作惡的手,嘴上還跟著解釋道,
“明天我不還是得走嗎?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就別鬧脾氣了,難道還要我哄你不成?”
“我不管,至少你今天還是屬於我的。”
從妻子的反應來看,飯局上定是有不少人說了羞臊兩人的話。而這些話也讓羅老頭有了思想偏差,竟然把妻子當成了他的禁臠,說出了這種話。
“誰是你的,你要是敢亂來,這次我絕不會饒了你!”妻子再次威脅,可單純的言語威脅用第二次效果只會遞減,且妻子此刻的媚態實在沒有說服力。
羅老頭只是略一猶豫之後,便將妻子摟得更緊了,老臉幾乎貼到妻子的螓首上,激動道,
“你就真這麼狠心,一點念想也不給叔留了嗎?”羅老頭語氣絕望,更加篤定了不能放棄今晚這最後的機會。
感受到羅老頭噴到臉上的呼吸,妻子嬌軀愈發柔軟,一手抓著羅老頭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手頂在他的腰間,將身體勉強正了正。
心中愈發焦急的同時也為他的輕薄而憤怒道,
“你趕緊給我斷了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上一次已經幾乎毀了我的家庭。
你還想要做什麼?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才甘心?”羅老頭身體一震,看著妻子道,
“在你眼里叔就只會害你?這才是你要撇下我的原因是吧?”這話說得很重,如果妻子能夠點頭,我相信她跟羅老頭可能就此斷了聯系,不會再接觸。
可經歷過我跟羅老頭的衝突,從妻子對我的態度來看,她心里是覺得虧欠羅老頭的。
更何況在這之前,羅老頭更是如神兵天降的將她從倪元的瘋狂中解救了出來,這讓她對羅老頭的態度越發復雜。
這次百忙之中都願意騰出時間過去幫他,也多半摻有彌補人情的因素。
此刻雖然被羅老頭逼得發火,一些恩斷義絕的話仍然說不出口。
而且她看向羅老頭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怯色,知道衝動的繼續激怒他不會有好結果。
語氣一轉道,“我沒有這麼想。但如果你能一直像個長輩一樣好好的,我又何至於非得把你留在這里。你總是不時放縱自己的欲望欺侮我,叫我怎麼繼續把你當個長輩來贍養。”
妻子的話讓羅老頭一陣沉默,手上的動作也徹底停了下來,我還以為他被妻子說得慚愧了。
可只是略一陣沉默過後便喃喃道,“你就認為這是叔的問題是吧?叔在欲望這方面的確比同齡人強了一些,但比起你們年輕人到底還是差遠了。”
說著,羅老頭目光對上了妻子的眼睛。妻子被他看得一陣慌亂道,“你,你什麼意思?”
慌亂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心虛,隨即我便看到羅老頭摟在妻子腰間的手滑過她的腰胯,直接滑向了妻子的大腿。
“你做什麼?”
妻子的手緊隨其上,想要抓住羅老頭不軌的手。可羅老頭的手乍一勾起她的裙角滑向大腿內側,妻子身體便猛的一軟,再次靠在了羅老頭肩頭。
“不要!”
縱使身體招架不住,妻子仍死死的抓住羅老頭的手腕,拼死不讓他的手順勢而上。
羅老頭也沒有強行去撩妻子的裙裾,而是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緊張面容道,“你不是說拿叔當長輩的嗎,這麼緊張干什麼?”妻子的臉色漲得血紅,眼神頓時躲閃開來,一時無顏反駁。
我知道妻子裙下定然已是不堪,下午的情況的已經讓我知道,排斥反應雖然會讓她抗拒性刺激,但同時也會讓她變得更加敏感,恐怕她在飯局上就已經被人羞臊到情動了。
面對妻子這種反應,羅老頭更加難以自持。他略一低頭便在妻子螓首上吻了一下,摸在妻子大腿內側的手也跟著摩挲起來。
“嗯——,別……”
被猛然侵犯,妻子還沒來得及發怒,便急於兩只手一起去制止羅老頭躁動的手。
可她這種被動的掙扎讓羅老頭更加得寸進尺,另一只手也跟著摸上了妻子另一邊的大腿。
被黑絲包裹的大腿透著迷人的光澤,豐腴渾圓。
羅老頭怕是一整天都在惦記,此刻有機會上手,又哪里會客氣。
“盡管你不會領情,但叔還是想幫你最後一次。咱們通過這麼多次嘗試你也應該察覺到了,只要你肯放開來一次,心理障礙對於你來說應該就不是問題了。”
羅老頭為自己的行為做著辯護,他竟然直白的想要再一親芳澤。
說著他竟然直接將妻子攬住了懷中,一張老臉探入妻子鵝頸間,猛嗅著妻子身上的味道。
“嗚——,你瘋了?快放手!你這樣讓我很惡心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還算是個醫生嗎?竟然趁人之危。”
妻子拼盡力氣掙扎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護住自己哪里。
“真的是惡心嗎?叔不過是想幫你,也許你現在是很不舒服,但試一試便知道效果了。”
羅老頭哪里肯放棄,趁著妻子上下不能兼顧的時候,大手輕易的順著妻子滑膩的大腿摸了上去。
“嗯——!不要,我要試也是找江睿,有你什麼事,快放開我!”妻子語氣痛苦,身體死死緊繃。
看著妻子的裙裾已經被帶上了大腿根,我知道羅老頭已經摸到了妻子的下體。
“你就是這個樣子,非要讓我揭破你嗎?你對小江除了排斥應該就不會有其他反應了吧?不然我用這種方法來刺激你,你明明很生氣,又為什麼會同意我用第二次呢。你肯定是找小江試過,感覺到了不一樣。”妻子動作一僵,表情中滿是驚恐。
我的表情同樣震驚,什麼意思?難道說同樣是排斥,但妻子只會對著羅老頭情動嗎?我的刺激只會招致她的惡心和抗拒?
這麼想著,我感覺自己如墜冰窖,刺骨的寒冷如冰針般穿透我全身的每個毛孔。
“胡說!你有什麼證據在這里胡說八道?嗯——!”反應過來的妻子極力否認,可隨即便被羅老頭作惡的手刺激得身體蜷縮,素手死死的抓著羅老頭在自己下體狎弄的那只手。
羅老頭就勢將手抽出,露出食指上涔涔的水光展示在妻子面前道,
“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如果你不是認為只有我能夠幫你,又怎麼會同意讓我給你治療?”
妻子撇開目光,羞憤欲死。強烈的緊張已經讓她不知道該如何狡辯,只能縮在羅老頭懷中,緊緊的夾住大腿。
羅老頭伺機將妻子抱在懷中輕輕撫摸起來,不斷蠱惑道,“叔只不過是想幫你,相信叔,好嗎?如果你以後真的不打算再來看我,這應該就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幫你擺脫心理障礙的困擾是叔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會被小江知道,叔應該是再也沒機會跟他見面了,等你恢復以後就可以去跟他過你們正常的生活了。”
妻子的額頭己見汗水,酥胸不斷起伏,排斥反應與欲望的交織,加上剛才的掙扎都讓她耗了不少體力。
被羅老頭抱著附在耳邊訴說,一股股熱息打在後耳上,令她渾身酥麻,羞恥而躁動。
“不……,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羅叔,你放開我。”妻子無力掙扎,只能向著羅老頭討饒,她並沒有因為羅老頭簡單的蠱惑而失去理智,此刻越是羞恥越讓她覺得驚恐。
羅老頭臉色同樣漲得通紅,面對妻子的拒絕,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放不開,你難道想一直帶著這個心理問題跟小江過無性的生活嗎?那樣你們能夠長久嗎?而且你為什麼總對叔這麼狠心,就當滿足叔這最後一次不行嗎?給叔留點念想。”
妻子的態度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強烈,她只是不斷的搖頭道,“不行,我過不了自己這關。你不要逼我!”
“叔這不是在逼你,是在幫你!”
羅老頭仍然嘗試給妻子洗腦。
“幫我,你怎麼幫?你怎麼能保證這樣一定就能讓我恢復正常?這只會害死我!”
妻子表情痛苦萬分。
我看在眼中卻沉默了,妻子的拒絕只是在緊守她不能跨越的底线而已。
她什麼都沒有否認,那就說明羅老頭句句說在了她的心坎上,她不是不想放縱,而是不敢。
只要有人能在她身後推她一把,前方便是無盡的深淵。
羅老頭的臉色格外焦躁,妻子身上的體香讓他迷醉。
可他竟然還是沒有直接一口將懷中已經不能反抗的女人一口吞下,光是這份耐性就讓我不得不服。
他慢慢松開妻子,將她的臉回轉過來,看著她嬌媚欲滴的面容道,“好,那叔不逼你,咱們就慢慢的嘗試,直到你相信我真的能夠幫你為止。”
妻子自覺難逃一截,此刻忽然被松開,她的表情一臉詫異。
“試?你要怎麼試?”
妻子不敢相信。
“你來幫我,用你的辦法讓叔射出來,如果在叔發泄出來以後你還是不想給叔,那叔這死了這份心。但在這之前你都不許找借口逃避,叔跟你一起幫你克服你的心理問題。”
羅老頭說著抓著妻子的一只素手摸到了他的胯下。
“不,不行!”
妻子條件反射一般,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可隨即又軟倒坐在了一邊。
不知道是被羅老頭的話嚇到了,還是剛才光顧著掙扎去了,沒有注意一直頂在她腰下的硬物。
“你看,你一開始就在逃避。你這樣叔只能直接幫你了。”羅老頭抓著妻子的手不肯松開,毫不掩飾他老眼中滿盈的熾熱。
“不要!”
妻子驚恐的用另一只手護在胸前,可她現在的拒絕也只是本能罷了,羅老頭的進逼已經讓她退無可退。
“那你說要怎麼選?反正你今天已經冒著被小江知道的風險過來了,如果不做點對你的病情有意義的事情,你回去以後怎麼緩和跟他的關系。等你回去以後再想找我幫你,不還要擔更大的風險嗎?”
“別說了!你現在不還是一樣在逼我嗎?你口口聲聲幫我,但繞來繞去還不是想要我來滿足你齷齪的欲望罷了。”
妻子被逼急了,不由憤恨道。
“你是這樣想的嗎?罷了,你愛怎麼想便怎麼想吧,叔知道你面皮薄。你就當是在為了滿足我好了,這樣你心里是不是能接受一些?那咱們開始吧。”羅老頭不由分說的解起了褲帶,待起身脫下長褲,便急不可耐的拉著妻子的手伸進自己的內褲里,跟另一只手一起將內褲也扯了下來。
“呀,你做什麼。”
妻子無力阻止,只能用另一只手遮住眼睛,不敢看羅老頭已經初見猙獰的陰莖。
“好了,現在你不想碰也碰到了,咱們還是抓緊時間開始吧。”羅老頭勾下身子,拉過妻子下午坐的那張椅子,迫切的想要圓他下午求而未得的念想。
“不要!”
在妻子的拒絕聲中,羅老頭拉著妻子坐到了椅子上,卻始終沒有放開拉住的那只手。
視角轉為正對,任憑妻子目光如何躲閃,余光也總能看到羅老頭挺立的陰莖,羅老頭更是拉著她的手慢慢按到了肉棒上。
“嗚——,不要,你放開我,羅叔!”
手指乍一碰到那熟悉的濕熱ジ校拮擁姆夾謀慍溝茁伊耍硤寧侵共蛔?
的顫抖,連坐也坐不穩當了。
“我真的弄不了,我不騙你,羅叔。我現在只覺得渾身難受,一點力氣也沒有。”
妻子訴說著自己最真實的感受,被羅老頭強行搭在陰莖上的手像抽筋一樣不住抽搐,完全沒法握住陰莖的棒身。
“那只是你太緊張了,你先閉上眼睛調整一下呼吸。不要覺得羞恥,要慢慢適應用手握住它的感覺。”
羅老頭仍不肯放過妻子,老眼微眯的同時,竟然一本正經的教起妻子怎麼做。
本來已經慌亂得失了分寸的妻子聽到他這種語氣,頓時柳眉倒豎,狠瞪著羅老頭道,“我怎麼可能不覺得羞恥,你怎麼總是能理所當然的要我幫你做這種事情,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妻子有種想將手中的穢物掐掉的衝動,憤怒之下手上的動作竟然真的能將手中的硬物握住。
“哦——,你看,你這不是做不到了嗎?”
被妻子素手一捏,羅老頭頓時一陣飄飄然,久違的感覺讓他如飛起來了一樣,臉上一副銷魂的樣子。
“……,你閉嘴!”
看到羅老頭的表情,妻子愈發羞憤欲死,再次撇開目光去。身體也跟著向後傾了傾盡量離羅老頭遠一些,坐直的身體倒像真的恢復了幾分力氣。
我的臉色一片鐵青,羅老頭握著妻子的手根本沒使幾分力道,可妻子握著陰莖的手根本沒有逃開的意思。
從妻子的一系列表現我已經可以推斷出,她是認可用這種方法來突破心理障礙的。
只是礙於顏面她沒有主動提及,此番被羅老頭強迫,她也算半推半就了。
也許從她發現這種方法有用開始就考慮過要更進一步,可是真到了這一步她還能守住底线嗎?
結果已經告訴了我不能,可妻子的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之前與羅老頭曖昧中她就已經知道了她根本拒絕不了眼前的老頭,可她為什麼還是要去撩撥自己的底线?
是抱著我不會發現的僥幸,還是真如李諾所說,心理障礙堵塞了她的欲望,現在她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的突破口,所以她按捺不住想要對著羅老頭傾泄自己的欲望?
“你不適應是正常的,心理障礙的問題是怎麼產生的你是知道的。想要治愈它你只能直面問題,嘗試著突破自己。以前你端著也就罷了,要是現在還放不開,這個問題會困擾你一輩子的,你也不想一直被它影響生活吧?”羅老頭沒有急切的逼迫妻子動作,卑鄙的瓦解著妻子的心理防线。
縱使目光躲開了,可手心處的火熱讓妻子避無可避。
她目光回轉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穢物,摻雜著憤怒與慌亂的眼神中忽然閃過一絲委屈,並逐漸占據上風,伴有淚光閃爍道,
“這一定是老天給我的報應,才讓我在這種時候遇上這種問題。”妻子說著抓著羅老頭的陰莖輕輕擼動了起來。
“哦——,對,這是這樣,妮閨女,你終於肯正視自己了。”羅老頭發出一聲贊嘆,漲紅的面色如返老還童了一般,爽得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
而我的心情也跟著沉入了谷底,這是最糟糕的情況,妻子竟然開始自暴自棄了。
“……,嗯——。”
隨著妻子主動開始動作,羅老頭抓著妻子的手終於松了開去,兩手撐在床上,仰著身體開始享受起妻子的侍奉。
縱使這不是妻子第一次為他用手,但久違的刺激仍舊讓羅老頭飄飄欲仙。
陰莖以最快的速度猙獰到了極致,龜頭血紅,莖身上的青筋也跟著鼓脹了起來。
“……”
妻子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神閃爍的同時卻並沒有撇開目光。
熟悉的觸感讓她的動作不再笨拙,只是陰莖的變化讓她心悸得素手顫抖,心里更是擊起驚濤駭浪。
可她就像是認准了方向一樣,竟然擼動著陰莖沒有松開手來,只是偶爾停下來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
“對,就是這樣,不要停,妮閨女。讓你的身體跟著感覺走,不要讓恐懼占據上風。”
羅老頭不斷給妻子打氣,生怕她中途退縮。
“你閉嘴!”
妻子一閉眼,表情崩潰。
握著陰莖的手仍然機械的擼動著,另一只無處安放的手則擠入自己緊緊夾住的美腿中,掐著自己的大腿抑制著內心的緊張。
羅老頭完全不尷尬的笑了笑,看著妻子此刻六神無主的嬌羞模樣,眼神變得更加火熱,微眯的老眼打量著妻子的同時,思量著如何繼續推妻子一把。
妻子的裙裾被撩上去以後都忘了扯下,雖然經過短時間的折騰已經滑下來了一些,讓人看不見她下體的春光,可大腿的暴露讓妻子兩條性感的黑絲長腿盡覽無遺。
此刻並起蜷縮的模樣像是羞於見人一般讓羅老頭移不開目光,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向薄絲下妻子曲线勻稱的美腿。
眼到心到,已經不滿足於妻子機械般僵硬擼動的羅老頭,將還穿著鞋子的腳從褲子中抽出,用一雙老毛腿分別向妻子小腿蹭去。
乍一接觸妻子便猛然睜開了眼睛,頂開羅老頭毛腿的同時,眼神狠狠瞪了過去。
“你干嘛?”
羅老頭覥著臉再次將腿貼了過去,不顧妻子反抗在她的小腿外側輕輕摩擦道,“幫你找找感覺啊,你這緊張的樣子都快縮起來了,不給你添把火,叔真擔心你一會兒肌肉會抽筋啊。”
“你才抽筋!”
羅老頭說得道貌岸然,但妻子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她在頂了幾次之後,羅老頭仍然死皮賴臉貼上來,她也就聽之任之了。
看著妻子冷著張臉,手上握著陰莖的動作也變得不再僵硬,我才確信羅老頭的小動作的確很大程度上的削弱了妻子的緊張,將她的情緒帶出了泥潭。
可妻子心里是什麼感覺那就只有她清楚了。
“沙沙……”
“妮閨女,用兩只手吧,你明明會的。”
腿毛在妻子的絲襪上蹭得沙沙作響的同時,羅老頭也的徹底適應妻子一只手帶來的刺激,不再滿足的提出要求。
“你不要得寸進尺!”
被撩得臉紅如血的妻子再次彈開羅老頭的毛腿,怒氣衝衝的道。
“啊——,輕點。”
妻子一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讓羅老頭吃痛得眯起了眼睛。
“你不用點心的話,叔射不出來啊,難道你想跟叔一直這樣弄下去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等我用了兩只手,你一會又要說還是不行,就想讓我給你用腳對嗎?我告訴你,不要老在我面前耍小聰明。”妻子松開手上的陰莖,直接戳穿羅老頭的心思。
“你要是同意,直接幫我用腳也行的。”
羅老頭今天是徹底豁出去了,說出的話已經不要一點臉了。說著話的同時,他的腳又貼了上去,妻子的絲襪美腿令他是流連忘返。
“你想也別想!現在是為了給我治病,那就我說了算。你要再動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別怪我把這個給你掰掉!”
妻子在憤怒中竟然找回了主動,站起身一只手抓著羅老頭的陰莖狠狠扯了一下。
“啊——!”
陰莖吃痛,羅老頭頓時懵逼了,他也沒料到妻子的氣性竟然這麼大,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衝破排斥反應的枷鎖。
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事情似乎已經不由他控制了。
可這種慌亂只是短暫的,妻子的話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配合呢。
至少她默認了現在正在做的事情,等到妻子的憤怒平息下來,主動權還是會回到他的手上。
“你誤會叔了,妮閨女,你要真這麼想就更應該配合我了。你還記得你的心理問題是怎麼產生的嗎?只要把當時的情況再過一遍,你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你好好想想,你心里最害怕的是什麼?”
看到羅老頭吃痛的軟了下來,妻子的氣性也退了大半。腦中不禁順著他的話開始思考,臉色數次變幻。
“你想到了嗎,只要咱們能把你心里害怕的重點再重演一遍,那堵在你心里問題自然就不是問題了。”
羅老頭繼續引導著,妻子忽然明悟了他話里的意思,一捂嘴道,“難道你還想……”
我不明就里,羅老頭卻眼神放光的盯著妻子驚慌的俏臉。
“你想到了?”
“你別妄想!”
妻子捂著嘴跌坐回椅子上,看著羅老頭的眼神又羞又怒。
臉上更是血色翻涌,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竟然光是想到就把妻子的氣勢衝散打回原形。
我雖然還沒想到是什麼,但能令妻子心悸的也就那些事兒了。
“你看,你能想到說明症結就在這上面,如果不肯去做那都是治標不治本的。”
羅老頭說著把腳伸了過去,他不知何時脫掉了腳上的鞋襪,竟然光著腳丫踩在妻子露出的腳背上蹭著,給妻子點火。
“滾!說什麼為我好,你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羞辱我還不夠,現在還要來糟踐我。你這個樣子只會讓我覺得我的選擇是對的,不該把你留在身邊!”妻子踢掉羅老頭的腳,這一下直接將高跟鞋也甩了出去,露出整只黑絲玉足。
羅老頭身體一震,顯然被妻子的話刺痛了。
看到妻子勾著腳趾正試圖將高跟鞋給勾回去,羅老頭猛的將妻子的腳撈了起來,大手在妻子的黑絲玉足上一陣揉捏道,
“既然你這麼不坦率,那就由我來做這個惡人好了。”
“啊——,你干什麼,不要!”
“吱——!”
妻子渾身一陣抽搐,腳用力一蹬之下沒踢開羅老頭,椅子反倒被蹬得後滑了一段。
讓妻子整個人只余腰部以上掛在椅子上,靠手支撐著身體,整個人幾乎就要滑到地上。
被羅老頭按著腳心,妻子如被過電一樣又癢又麻,表情也變得極為精彩,又羞又氣又忍不住要笑。
“啊哈哈,不要,羅叔,你快放開我。”
妻子趕緊告饒,這一折騰之下衣服早已攢起,下體的春光也遮掩不住。
“那你說你還裝嗎?”
“我裝什麼呀。”
妻子不知道是沒明白過來,還是故意裝傻。
“還裝!”
羅老頭又是一陣揉捏,這下妻子真的招架不住了,趕緊應道,“不裝了不裝了,啊哈哈。”
看到妻子服軟,羅老頭這才緩緩松開妻子的腳。
妻子狼狽的起身,將鞋子穿起,整張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憤恨的看著羅老頭,提起腳猛的踢了過去。
“你混蛋!”
誰知道羅老頭早有防備,一下接住。
妻子頓時失去重心,羅老頭趕緊接住妻子,兩個人再次倒在了床上。
不過這次羅老頭沒打算再放過妻子,他一個翻身便把妻子壓在了身下。
“放開我,你干什麼?”
妻子驚恐萬分,用力掙扎,她的力氣似乎比剛才要大。
“就是倔,明明知道問題在哪還要跟叔倔,該打!”羅老頭說著忽然側過妻子的身體,狠狠的在妻子的翹臀上抽了幾下。
“啪!啪!……”
“啊——,你怎麼敢。”
臀部受襲,妻子掙扎得更加猛烈了。可在羅老頭連打幾下之後,力氣迅速被抽空。
“別打了,啊——!”
“說,你錯了嗎?”
看著妻子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被羅老頭壓在身下欺辱,我開始有點明白妻子為什麼會被羅老頭吃得死死的了。
妻子一直是被人捧著的,就算是我也只是偶爾能相敬如賓,更多的時候一樣是把她捧在手心,將她的想法看得很重。
而這個羅老頭不僅能扮演一個聽話的老實人,碰到問題的時候更能幫她解決問題,有時甚至能強勢的去左右妻子的想法,代她做出決定。
即便妻子不會承認,但她在碰到一些不能解決的問題的時候已經開始在依賴羅老頭了。
從她寧願聽信羅老頭,用這麼荒誕的方法來治療心理疾病就能看出來,她對羅老頭的信賴可見一斑。
“錯了,我錯了,你快放開我。”
妻子委屈得眼淚都下來了,楚楚可憐的看向羅老頭。
羅老頭這才松開妻子的手,將她轉了過來。妻子的眼神再次變得憤怒,可好似挨了這幾下力氣被抽空了,竟然沒有情緒失控的還手。
“混蛋,你跟倪元那個魔鬼一樣,都是混蛋!竟然敢這麼欺負我。嗚——。”妻子抽泣起來,這時候她竟然提起了倪元。
羅老頭表情尷尬的起身,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衝動了。
但轉瞬又硬下心來道,“叔不逼你一下能行嗎?現在正好,你好好回憶一下當時的感覺,等你能接受了病肯定就能好。”
“你別想,讓我給你用口跟被你強奸有什麼區別,你還不如讓我去死!”妻子斥罵出聲。
我瞳孔一縮,羅老頭竟然是想讓妻子給他口交。
操!
我雖然有想到,但還是沒料到他會這麼大膽。
我氣得牙關緊咬,死死的盯著屏幕。
“那你是同意讓叔直接來了?那正好,反正對叔來說能再操你一次也就滿足了,至於你的病好不好,以後都不歸我管了。”羅老頭說著又爬上了床,將妻子壓在了身下。
“混蛋,你流氓!”
妻子用力去蹬羅老頭,反倒被他直接抓住腿彎,將一雙美腿掰開,仍然堅硬的陰莖向著裙底探去。
“啊——,不要,你放過我,羅叔!”
妻子驚恐的踢著美腿,不斷向後縮著身子。
羅老頭表情頗為不耐,美肉當前,他卻不能一口將其吞下。
對於禁欲許久的鰥夫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
“操你不行,讓你用嘴也不行。就你嘴巴金貴是吧?你以為叔情願這樣想幫你呢,那玩意兒哪有操屄舒服。你又不會,沒輕沒重的傷了叔,精水出不來,難受的不還是叔嗎?”
操你媽的!
我狠狠一拳砸在桌上。
這老頭擱這演苦情戲呢,又哄又騙的。
妻子身在局中可能看不清,但這老頭忍得如何辛苦我可是看得真真的。
如果不是就等著妻子給他口,他又怎麼會臨門而不入,分明就是他媽的得寸進尺!
“不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你不要逼我。”
妻子果然泥潭深陷,沒看出羅老頭的險惡用心。
被他哄騙之下,竟然真的相信他是為了幫她。
此刻她的理智想必早已被情欲,矜持,道德,還有排斥反應撕得稀碎,我不怪她。
只恨她為什麼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落得現在羊入虎口,又有誰來可憐她呢?
只有我這個傻逼丈夫默默的扛下了所有。
“那看來你是感覺還沒有到位,沒關系,為了公平,叔先給你口一下,幫你找找感覺。”
羅老頭說完,壓著半禿的腦袋就向著妻子裙底鑽去。
“別,不要!”
妻子更加驚恐。早已失態的她哪里還敢讓羅老頭肆意妄為,那樣恐怕她就真要羞死過去了。
“怎麼這也不行?”
羅老頭一皺眉。
“你先去洗洗,洗一下啊!”
妻子被逼得沒了退路,崩潰般推搡著羅老頭。
賤人,你在說什麼?
我瞪大眼睛看著屏幕中的妻子。
如果說目睹她再次失身是我不得不承受的,那看著她給人口交就是我的不可承受之重,更何況還是她妥協之下主動的,算不得脅迫。
在她心里八成還是認可了這種方法,可以衝破她的心理障礙。
可這當中又有幾分是情欲作祟呢,讓她甘願發騷的去用嘴巴取悅眼前的老男人。
“妮閨女,你,你是答應了?”
羅老頭不敢相信,看來他對妻子會答應根本就沒抱什麼希望,多半是想借口挑起妻子的情欲後直接挺槍上馬。如今見妻子妥協,簡直喜不自勝。
“你閉嘴,快去洗洗。”
妻子羞憤欲死,哪敢再重復。只是催促他趕緊去洗一下,讓她心里好受一些。
“洗什麼,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一會再泄氣了怎麼辦?放心,叔很注意衛生的,那里很干淨,你不是也看到了嘛。”
羅老頭心里一團火熱,生怕妻子變卦,哪里肯去洗什麼澡。說著他挺了挺下體,想給妻子檢查。
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想洗都不洗就將他撒過尿的玩意兒塞進妻子嘴里。
雖然倪元就是這麼干的,但那是他拿我的性命來脅迫妻子做的,這個老混蛋憑什麼?
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對羅老頭恨得牙癢的同時,更恨妻子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快去洗!”
妻子閉起眼睛哪里敢去看,再次蹬腿想把羅老頭給踢開。
“那看來是叔這個惡人當得還不夠好,讓你鼓起的勇氣還不夠,那叔就再幫幫你。”
妻子的退讓讓羅老頭肆無忌憚起來,主動權在手他不怕妻子不屈服。
妻子連踢幾下被他抓住美腳又是一番揉捏,旋即再次折起妻子的美腿壓向她的胸前。
手肘穿過腿彎將她的翹臀抬起,大手直接按上了酥胸,陰莖也再次鑽入妻子的胯下,一副挺槍上馬的架勢。
“不要,你快松開!”
妻子嚇得渾身一激靈,撲騰著小腿的同時,兩手死死抵住羅老頭貼過來的臉,又抓又撓。
“嘶,你屬貓的啊。”
羅老頭本來只想嚇一嚇妻子,被她這一撓火氣頓時上來了。一手一只抓住妻子手腕的同時,下體貼在妻子的胯下頂動起來。
“啊——,不要!你快點拿開!”
我雖然看不到妻子裙下的春光,但看羅老頭的動作也知道,他定是在用陰莖挑逗妻子的花穴。
即便隔著褲襪和內褲,以妻子現在的敏感程度,只怕與插入相比也不遑多讓了。
“你猶猶豫豫的是不是想讓叔直接操你?你看你都濕成什麼樣了,偏偏還要在叔面前裝,說,你是不是就是欠操?”
羅老頭句句扎心,撕裂著妻子的尊嚴。
“啊——,我不是。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快放開我!你除了會逼我,你還會什麼?”
羅老頭的羞辱反倒讓妻子清醒了一分,知道隔著褲襪與內褲,他不可能真的插入。
只是她幾乎紅到出血的臉色和閃爍的眼神抹不掉她心里的驚懼,此刻的痛斥更像是一種博弈,試探羅老頭是不是會真的這麼做。
“你知道叔是在逼你還不聽話,分明就是欠操!”羅老頭仿佛窺探到了妻子的內心,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只手制住妻子,而另一只手摸到了妻子腰間,只是數秒的時間便解開了妻子的裙扣。
同時下體向前一頂,似乎要破她花穴強行進入一般。
“啊——,不要!”
這下妻子真的嚇得魂飛魄散了,也不敢再試探羅老頭的真意,手腳撲騰個不停,徹底失了分寸。
“怎麼樣,還裝嗎?你教過叔一次我就學會了,叔不算笨吧?”借著妻子掙扎的勁頭,羅老頭挪開了陰莖,向下扯起妻子已經松開的套裙。
他竟然還對著妻子說漂亮話,在湖州那次的確是妻子被動的教過他一回解扣的方法,沒想到他竟然記住了。
這也怪妻子穿慣了一個款式的衣服以後,下次也會買同樣的款式,這導致她幾乎所有的套裙都是一個系扣方法。
“不要,不要脫,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快停下。”陰莖的威脅不在,妻子卻絲毫也沒有覺得輕松。
裙子被脫掉那下一步必然是她最後一塊遮羞布,後面她將再也沒有周旋的余地。
這就好比剛才是刀背架在脖子上,這會兒卻變成了刀尖懸在頭頂,緊迫感更上一層樓。
“是嗎?不過裙子我不能還給你了,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免得你一會兒又耍性子。”
羅老頭還是迅速將妻子的套裙從腿彎扯下,兩條黑絲美腿徹底暴露了出來,還有褲襪下那鵝黃的純棉內褲。
“你!”
縱使妻子盡力用手捂住襠下,但依然擋不住黑絲下內褲裸露的春光,一時春光外泄,整個房間內羞澀彌漫。
“這樣你總算能乖一點了吧?要是一會兒還不聽話就把衣服也給你脫了。”羅老頭將裙子扔到一邊,盯著妻子得意道。
看到這招對妻子的效果還不錯,竟然直接威脅了起來。
妻子又羞又怒,可是看到羅老頭挺身得意的樣子,陰莖聳立在她的視线之內,眼神又很快變為畏懼,躲了開去。
“事不宜遲,咱們快開始吧。”
羅老頭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面對著床上的妻子挺著陰莖擼動了幾下。
“你干嘛?”
妻子看他如此作態,詫異一問。但從她閃爍的眼神中可以判斷出她肯定猜到了羅老頭的用意,只是不敢確信。
“既然要重演一次,當然就要按照當時的情況來。難道當時他不是坐著的嗎?”
能想到用重演的辦法來粉飾自己的企圖,羅老頭肯定是知道了當時發生了什麼。
只是作為最後才到場的人,監控錄像當時就被紀委的人給封存了,他應該是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那到底是誰告訴他這些細節的?
李諾當時被封閉了感官,縱使能聽到一些聲響,但也不可能知道發生的細節。難道他是去問的被關押起來的倪元不成?
“你難道非要再羞辱我一次嗎?”
鏡頭中妻子仍然在抗爭。
“這不是羞辱,妮閨女,難道你到現在還看不透嗎?你的問題就是因為把這些事情看得太重,覺得它扭曲了你的人生,不肯接受發生的現實,才會梗梗於懷變成心病的。現在你就是要學會接受它,把這當成一件平常的事情,甚至找到一些不一樣的快樂,那樣問題自然就不是問題了。”羅老頭披著治病的外衣,不斷用歪理給妻子洗腦。
我雖然憤怒,但對於病急亂投醫的妻子來說,一時還真找不到有力的話來駁斥他。
“我不跟你爭這些,明明就是你想要這樣,卻偏偏要說得像都是為我著想一樣。你就是為老不尊,我就不該相信你,還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你,我真是作繭自縛。”
妻子無法反駁,但本能的還是知道羅老頭不安好心。
我聽到她的話,胸中的怒火頓時噴發。
這個傻逼娘們怎麼會這麼蠢,她還是我那個精明的嬌妻嗎?
就算你再怎麼信任這個老頭,也斷不能把這種事情講給他聽啊。
他可是壞了你清白的人,更是從來沒有斷過對你的覬覦之心。
可暴怒過後我又覺得這都是繞不過的因果關系,既然妻子能認同他給自己治病,那麼羅老頭軟磨硬泡的詢問倪元對她做過的事情是必然的。
就算妻子再怎麼諱莫如深,可病因在這兒,被他找借口一次撬開一點都足夠他窺探事情的全貌了。
看著此刻被逼到連一句氣話都說不出來的妻子,我真是覺得悲哀。
“你要這麼想叔也反駁不了。都到了這一步了,叔說得對不對你心里肯定也明白,但辦法有沒有用只有試過才知道。這個病能找上你就是因為你這個性子,叔以前就說過你,你就是不願意面對真實的自己,只願意活成給人看的那個樣子,太要強了。殊不知過剛易折,你活得這麼累不病才奇怪了。”羅老頭光著下半身坐在椅子上,竟然一本正經的說教了起來。
妻子臉撇了過去閉眼沉思,隨後突然爆發道,
“你不用再說了!今天這樣是我活該,我就把這當成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好了。”
妻子一副認命的樣子,緩緩起身下床,連下體的春光都不再遮掩了。
褲襪下鵝黃的內褲透出的水光尚未干涸,閃著灼灼的淫光,加上一雙完美的修長美腿在黑絲的包裹下纖長筆直。
透著紅光的嫩肉在黑絲的包裹下如黑洞一樣引人注目,縱使是得道高僧看到這春光乍泄的一幕都要狂念阿彌陀佛了。
看著緩緩跪倒在羅老頭胯前的妻子,我捂著臉滿心悲痛。
我說過不介意跟你過無性的婚姻,你為什麼就不願意相信呢?
對我而言你陪在我身邊遠比性愛本身要重要得多,你這麼做即使恢復了正常我就會高興了嗎?
你這卑微的樣子到底打的是誰的臉?
看著屈膝跪在自己胯下的妻子,縱使羅老頭剛才如何一本正經,這會兒也已經不能淡定了。
老臉紅潤得如鶴發童顏的仙翁一樣,迸發出無限的活力,身體更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待到妻子伸手准備握住他依舊硬挺的陽物時,他突然伸手擋了一下道,“既然要做那你就要聽叔的,改改你的性子。如果一會兒你還是放不下面子,覺得屈辱惡心,甚至心里對叔只有恨,那咱們現在趕緊打住。你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心里,那就用你的本心去面對,是什麼感覺就是什麼感覺,實實在在的表現出來,不要再端著架子,裝出一副被人羞辱的樣子,生怕旁人看輕了你。這里就只有叔,明天你就要走了,不管你是什麼樣子都沒人知道,這才是叔非得要今天逼你一次的目的,你明白嗎?”
羅老頭說著,竟然伸出手去撫摸妻子通紅的臉蛋。
而妻子被他的話唬住了,竟然怔怔的就被他給摸上了。
旋即她的表情略顯局促,將臉撇了開去,可臉上的血色也跟著更濃了。
“……”
妻子羞得說不出話來,但手卻默默的抓住了羅老頭的陰莖,這大概就是她的回答。一旦認定要做一件事情之後,她就是這樣不輕易回頭。
羅老頭陰莖一跳,滿臉期待的盯著妻子。
只看妻子手抓著陰莖擼動了幾下之後,臉開始緩緩靠近。
我跟羅老頭一樣屏住了呼吸,看著妻子俏臉貼近陰莖以後,眉頭越蹙越緊。
在就要貼上的一瞬間猛的彈了開去,大口喘息道,“不行,我還是接受不了。”
妻子表情痛苦,身體更是止不住的顫抖,身體的排斥反應到達了極限,握著陰莖的手也抓不住了。她的身體仿佛失控一樣,只余驚恐。
我松了口氣,羅老頭期待落空的表情一閃即逝,隨即安慰妻子道,“沒事兒,慢慢來,咱們今天有的是時間。”
話說得漂亮,但他的手不知何時摸進了妻子的領口,鑽進西裝內隔著襯衣揉捏起妻子的酥胸來。
媽的,這個老混蛋真他媽會見縫插針。
“啊,不要,你別捏我。”
妻子想要拒絕,但對身體已然失去控制的她哪里能拒絕得了羅老頭的施為。
被他這一摸之下,身體反倒一軟撐在了他的腿上。
“沒事兒,叔幫你順順氣,緩解一下你的緊張。”羅老頭說得正經,卻大行不軌之事,當真是個老奸巨滑的色鬼。
“嗯——……!”
妻子無力拒絕,只能扶著羅老頭的腿悶聲呻吟。
說來也奇怪,沒一會兒的工夫,妻子像是找回了力氣,竟然扶著他的腿立起了身子,眼含春水的瞪著羅老頭道,
“還不松手!”
羅老頭悻悻的將手抽出,卻絲毫不覺得尷尬道,“你看,你就是需要叔給你找下感覺吧?”
這句話頓時羞得妻子抬不起頭來。
我看著這奇怪的一幕,心中驚懼。
難道事實真如羅老頭所言,妻子在受到性刺激的時候是情欲與排斥並發的,當排斥占上風的時候身體就會因為緊張而失控,而當情欲壓過排斥,緊張就會大為削減,即使一樣會有羞恥產生的緊張,但並不會影響身體的行動。
心理障礙就像闖入身體的病毒,試圖取得身體的控制權,但它的勢大也會引來身體的排斥。
而這里情欲反倒成了治療心理障礙的良藥,縱使會有一定的副作用卻不會引起身體的不適。
只是這道良藥卻掌握在了羅老頭手中,要說原因,羅老頭對妻子的調教絕對功不可沒。妻子嘴上說得如何坦蕩,都抵賴不掉身體的誠實反應。
想到那幾晚妻子在我身邊只有緊張的排斥,我的內心一片冰涼。
本能的羞澀了數秒,在情欲的催動下妻子再次抬起臉來,看著眼前猙獰的黑色肉棒,妻子的眼神仿佛融化了一般,滿眼都是水霧。
羅老頭的陰莖她不是第一次見,但如此近的距離讓她能看到陰莖上的每一道肉棱。
雞蛋大小的龜頭紅到發紫,閃著油光的同時更有熱氣縈繞其上。
看得越是仔細,鼻腔嗅到的味道就越是真切。
還什麼都沒有做,妻子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可這次她卻沒有逃避,毅然的抓住陰莖,也不敢看羅老頭,就這樣低著頭靠了過去。
紅唇輕啟,妻子認命般閉上了眼睛。
我捏著拳頭的手不住顫抖,就看到妻子慢慢將頭低了下去。
“唔——!”
羅老頭正准備說些什麼,妻子卻已經將他的龜頭吃入口中。
他一聲悶哼,滿臉的潮紅,手不自覺的摸到了妻子頭上。
而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的妻子全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只是默默的往下,將羅老頭的龜頭整個吃入口中。
“唔哼……”
妻子沒有吃得很深,好似將龜頭就足夠塞門她的口腔一樣。
看著她鼓起的腮邦,我的心都在跟著抽搐,嫉妒與憤恨卻讓我不肯移開目光,這時我才看清妻子是紅唇內抿的,正如倪元所教她的一樣用嘴唇包住了牙齒。
她竟然記住了?
我不相信只是一次強制口交就能讓她對這個細節記得如此清楚,能讓她在這麼緊張的時候還能本能的用出來。
這只能說明她曾經在心里無數次回想過這個情節,甚至是在心里演習過,所以才能在面對男人的陰莖時做出這種本能的反應。
我不知道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在回憶這個過程的,是痛苦的惡夢還是在回味那種感覺?
“哦——,做得很棒,妮閨女,慢慢來。要記住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的,他需要你最溫柔的對待。”
察覺到妻子沒再繼續動,羅老頭不自覺的在妻子頭頂摸了摸,享受著成功的喜悅。
而妻子就像沒聽到也沒感覺到一樣,又開始一點點的將龜頭吐出,待到幾乎全部吐出的時候又一口吞下。
動作不再緩慢,像是故意作踐自己一樣連續幾下快速的吞吐。
“哦——,唔唔!”
羅老頭一不留神,全身跟著直哆嗦,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以為是自己的話刺激到妻子了,也不敢再大意的挑釁,而是繃緊身體的肌肉開始專注於應對妻子濕熱口腔帶來的刺激。
只是數下過後妻子的動作再次放緩,我以為是她的羞恥心上來了,可看著她起伏的酥胸,隔著屏幕都能聽到她的呼吸聲了,我知道這是排斥反應又上來了。
正在享受的羅老頭也察覺到了妻子的異常,他再次摸著妻子的頭安慰道,“沒事,放松,慢慢來。”
嘴上這樣說著,他的另一只手卻繞過妻子的肩頭再次向著她的胸口探去。
“嗯——!”
察覺到羅老頭的動作,妻子本能的就要吐出陰莖躲避,羅老頭卻用另一只手緊緊的按住妻子的頭,一邊揉著她的胸口一邊道,“放松,叔幫你打打氣,不要抗拒,不然就功虧一簣了。”妻子本就緊張,被他這樣一摸身體更軟,兩手一手一邊抓在羅老頭的大腿上支撐住身體,頭卻不自覺的下沉,將羅老頭的陰莖吃入得更多了。
“唔——……”
妻子悶聲低哼,不知道是因為難受還是在向羅老頭乞憐。
“堅持住,妮閨女。現在正是緊要關頭,能頂過去你的心病就能好去大半,加油。”
這老頭不怕把妻子憋死,竟然還在出言忽悠。同時他的手也沒歇著,扯開了妻子外衣的扣子,正探入其中在妻子的酥胸上肆意揉捏著。
“唔嗯——……!”
妻子全身緊繃,踩在地上的黑絲嫩足更是死死扣在地上。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陣,隨著羅老頭手上的動作,妻子的呼吸竟然真的緩了過來,身體也不再僵硬。
“啪!”
待到妻子恢復了過來,她第一時間就打掉了羅老頭按在自己胸前的手,並推開他壓在頭頂的手,將陰莖從口中吐出。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怒瞪著羅老頭道,“你想悶死我是吧?”
羅老頭自知剛才行為有多危險,無可抵賴的尷尬笑道,“對不起,是叔衝動了,但叔也是為了你好嘛。你看我要是不逼你這一下,你肯定又半途而廢了,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雖然知道羅老頭是狡辯,但從結果來說妻子也還真苛責不了他。
我卻對這個色欲熏心,如此糟蹋我嬌妻的老頭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可妻子只是慍怒一陣過後,斥罵道,
“今天你要是醫不好老娘,我跟你沒完!”
妻子話一出口我頓時慌了,什麼意思?妻子不僅還要繼續,而且還認可了羅老頭的行為?
經過兩次結果的驗證,妻子算是徹底相信羅老頭說的這種辦法能治好她的心理障礙了。
可這代價是什麼呢?
操弄情欲,還是這樣一個壞過你清白,與你曖昧不清的老男人,你有想過後果嗎?
憋屈,太他媽憋屈了!看著屏幕中已經徹底倒向羅老頭的妻子,我的眼眶都紅了。
“好好,那你可得好好聽叔的才行,要是醫不好叔對你負責。”羅老頭喜出望外,知道妻子是徹底相信他了。
看著面前的美嬌娘,他的心怕都是要燙化了。
“呸,誰要你負責!”
妻子知道這話就像是賴上他了一樣,臉再次紅透了去。
“嘿嘿,你肯聽叔的話就好。接下來叔問你什麼你都要老老實實的回答,讓你做什麼也不能拒絕。”
羅老頭蹬鼻子上臉,一下子就想得到連妻子身體都能自如掌控的主動權。
“那得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想借機羞辱我,我也不會上你的當。”妻子嘴上這樣說,可嘴角還掛著的口水讓她的話聽上去不過是單純的嘴硬。
要說羞辱,還有什麼比現在這種情況更大的羞辱嗎?
羅老頭既無奈又興奮的苦笑,妻子的嘴硬的樣子又何嘗不是他甘之如飴的優點呢。
“那咱們就趁熱打鐵吧,妮閨女,不然一會兒你又要難受了。”羅老頭表情瞬間變得猥瑣的挺了挺下身,傲然的陰莖的上布滿了妻子剛才留下的口水,此刻在燈光下閃爍的光澤倒真如拋光過後的金屬一般。
妻子羞得滿臉不自在,氣勢再失,狠瞪了羅老頭一眼道,
“不許看,把臉給我轉過去。”
但自欺欺人的話又有什麼用,待到她吃下這穢物又哪里管得了他看不看。
羅老頭故意把目光撇了開去,只用余光看著妻子手再搭到他的大腿上,這回連扶都沒扶,就緩緩的低下了螓首。
“哦——。”
敏感的龜頭與妻子的嘴唇乍一接觸就讓他忍不住一哆嗦,口交故然刺激,但對久疏沙場的他而言似乎又過於刺激。
好在妻子也並不精於此道,如果她的舌頭足夠靈活,羅老頭估計也不敢接受她的侍奉了。
羅老頭敏感的動靜也傳遞給了妻子,她略一停頓之後才緩緩將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納入口中。
“唔呼……”
妻子的動作再次停頓,令她窒息的緊張緩解以後,縈繞在鼻腔的味道變得更清晰了。
一股濃郁的臊氣混合著她口水的腥味讓她大腦直發懵,一時讓她無所適從。
“好了,叔沒事兒了,你動動吧,妮閨女。”
羅老頭再次摸著妻子的頭,他還以為妻子的停頓是怕他適應不了。
羅老頭發話,妻子也不敢再多想,機械的含著龜頭吞吐起來,似乎這樣就能忘掉這熏人的味道。
“唔嗯——,唔……”
“哦——,舒服,妮閨女,你真是太棒了。”
妻子難忍的從鼻腔發出陣陣悶哼,縱使妻子的動作很僵硬,可能得到妻子如此侍奉,羅老頭只感覺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今天他本來以為他會從妻子的生活中黯然退場,可臨別之際卻得到妻子如此盡心的服務,他還有什麼遺憾呢。
而且經過這次以後,他跟妻子之前的聯系將變得更加緊密,他不相信妻子以後真的會把他扔在這里不聞不問。
看著我那高挑性感的嬌妻此刻像條母狗一樣跪在這個小老頭面前吃著雞巴,我胸中滔天的恨意噴涌而出。
可長時間的緊張讓我手腳的肌肉都開始抽起筋來,看著面前發生的這一切我竟然連暴怒而起將電腦砸碎的氣力都沒有。
只能呆呆的看著妻子搖晃著黑絲肉臀,酥胸半露的吃著老男人的雞巴。
等等,搖晃?
我懷疑自己是看錯了,可定睛看去,妻子原本半跪的身體在伏下身子以後,黑絲肉臀的確翹了起來。
而此刻她正焦躁的搖晃著,像一條欲求不滿的母狗一般,渴望著被人臨幸。
方妮,你他媽的騷屄!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會做出這種動作,但那搖晃的動作分明就是在釋放求操的信號,試問哪個男人能經得起這種誘惑。
“咕唔,嗯——……”
妻子動作不快,可是卻不斷發出低吟,呼吸好像都不暢快了。
口交本來是一件單方面取悅,於她而言並不舒服的體驗。
可鼻尖縈繞的腥臊氣味仿佛最猛烈的性藥一般,刺激得她春水泛濫不斷,下體躁動難安,那里此時早已是泥濘一片。
“哦,妮閨女,別光吃,舌頭也動一動吧。”
羅老頭被刺激得一直仰著臉享受,不知道是沒看到還是沒注意,他並沒有察覺到妻子的異常。
他一張老臉上皺紋都爽得散開了,一下子仿佛年輕了十歲。
適應了妻子的吞吐以後他就不滿足於這種單調的快感了,想要獲得更多。
被他這樣一命令,妻子更覺羞憤欲死。
她自知老男人此刻腦子里哪還有為她治病的念頭,分明就只剩下淫辱她的欲望。
別說她的舌苔被陰莖抵住,在吞吐陰莖的時候並不會用舌頭。
就算她真的會了,也並不想卻迎合他。
“咕……,嗯……”
但是吞吐這一會兒過後,她早已是口干舌燥,加之嘴中口水流通不暢,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這一下口腔蠕動,被動的給陰莖做了一次按摩。
“嘶——。”
羅老頭只覺頭皮發麻,陰莖仿佛置於妻子花穴的甬道中一樣,頓時又脹大了一圈,一跳一跳的躍躍欲試。
“操,妮閨女,你真是個妖精。”
羅老頭雙眼發紅,頓時失控的按著妻子的頭,把她的檀口當成了花穴,狠操了兩下。
“唔嗯——!”
牙關被撞,妻子只覺得嘴唇一麻,隨即大腦一片空白。
羅老頭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松開妻子將陰莖從她口中抽出道,“對不起,妮閨女,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羅老頭這一問,妻子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
隨即眼睛一紅抽打著羅老頭的大腿道,“混蛋,你怎麼敢這麼對我。嗚……”妻子頓時委屈得眼淚涮涮往下掉,這不是之前的啜泣,而受到了莫大羞辱之後的崩潰。
“哎,你別哭啊,叔真不是故意的。”
羅老頭趕緊蹲到地上抱著她安慰,這一下弄巧成拙讓他也慌了。可他本就嘴笨,慌張之下更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能抱著妻子輕拍她的後背。
“滾開!”
妻子將他推開,淚眼婆娑的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這話羅老頭哪敢認,連忙擺手道,
“沒有沒有,在叔眼里沒有比你更好的閨女了。”
“那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給他用口妻子在心理上還可以用治病的借口來哄騙自己,可嘴巴被羅老頭當成雞巴套子一樣操弄這就是在粉碎妻子的自欺欺人了,讓這種行為的下賤直擊妻子本就羞愧的心靈。
“是叔該死,鬼迷心竅了我。”
辯無可辯,羅老頭裝模作樣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
“你不用裝模作樣的。”
妻子眼睛也不瞎,自然知道他的作態,心傷黯然道,“其實你不用安慰我,我也覺得現在的我很賤。被你占了身子還不夠,現在更是沒有一塊干淨的地方了,我就是賤!”
妻子倒是坦蕩,沒有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可這種自賤讓我覺得更加不妙。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的問題要是一直拖著好不了,江睿遲早會嫌棄我的。
他跟我的性格一樣,心高氣傲的,身邊根本不會缺女人。就算他現在能遷就我,可也挨不過時間。而且我也不想他這樣,就像是在可憐我一樣。所以,嗚……”
妻子說著,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這話我聽在耳中極不是滋味,妻子把我看得很透,知道我的話只是安慰,天長日久的我必然受不了無性的婚姻,更何況身邊還有李諾這個不時勾人的妖精。
可是為了你我可以改呀,咱們是夫妻,只要敞開來說有什麼是不能談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而且你這樣做一旦被我知道了還有回頭路嗎?
我這麼想著,妻子將錄像送過來的目的更加明了,她這是鐵了心要離開我呀。方妮,你好狠的心,你憑什麼這樣先斬後奏,你問過我了嗎?
羅老頭臉色一苦,盡顯嫉妒。他本以為妻子低頭是把她降服了,可她心里從始至終裝的都是我。他再次抱向妻子安慰道,
“好了,別難過了,妮閨女。只要你的心是干淨的,別人說什麼你又何必在乎呢。你看我,當了半輩子的鰥夫,也被人指指點點了半輩子,我都沒有在意。
這不老了福報就來了,讓我遇到了你。”
羅老頭大道理一說一套,但要說起安慰人,他真是嘴笨到讓人想抽他。
一聽他這話,妻子頓時又是一推道,
“滾!我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遇上你。”
羅老頭也不惱,賤兮兮怕是把這話當成了打情罵俏。
“那咱們還要繼續嗎?
“事情超出他的掌控,羅老頭也不敢再用強了,只能試探著問妻子。
“現在知道害怕了是嗎?給我坐過去!要是這個辦法沒用,我就把你下面給剪掉,看你還怎麼欺負人。”
妻子正顏厲色。到了這一步,她反倒真的覺得不能真的治好自己的話,她就虧大了。
看到妻子收起眼淚,我已經預見到事情將徹底失控了。
眼淚袚除了她心里的最後一絲愧疚,壓在妻子心頭的負罪感被卸去,再也沒有什麼能阻礙妻子滑向深淵了。
羅老頭激動的看著妻子。
羅老頭光著的下體再次懸在自己的視线之內,妻子心中一蕩,氣勢頓時去了三分。
看著軟了大半的陰莖又開始逐漸抬頭,妻子再次心慌中啐了一口道,“為什麼你的這個壞東西總是這麼有活力?”經歷過倪元事件以後,她對男人的了解也多了一分。
可無論是我還是倪元都沒有羅老頭這樣瘋狂的勁頭,能夠長時間的保持興奮。
“嘿嘿,男人與男人總是不同的嘛。”
妻子這句算是夸贊的話應該足以讓羅老頭得意忘形,可經過剛才的教訓他生怕說出一些貶低我的話會刺激到妻子,只能心中暗爽的同時說些不招人厭的話。
“閉嘴,不許看我。”
剛剛話一問出口妻子就覺得失態,心里的想法暴露,羅老頭一應聲她便覺羞怒。
羅老頭不再說話,只是看妻子的眼神不再那般羞怯,心理問題好似被徹底根除一樣讓他心中沒底。
但是妻子目光中閃動的火光卻格外勾人,此刻的她與其說是一個病人不如說是渴望甘霖的女人,神態間盡顯媚意。
妻子目光向上一瞟,羅老頭趕緊將臉撇開。
妻子好像並不在意他有沒有在看,翹臀微抬,這次將雙手都伸了出去。
一手抓住陰莖的同時,另一只手探入根部摸上了卵囊。
“嗯——。”
羅老頭陰莖一跳,被妻子口過之後,他的陰莖似乎也變得更敏感了,被妻子一碰不自覺的身體緊繃。
妻子動作一頓,但隨即就抓著陰莖擼動起來,眼神閃爍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臉上的血色也沒過了鵝頸,其下半露的酥胸起伏不定,滿是嬌羞的春情。
“可以了嗎,妮閨女。”
見妻子一直在把玩他的陽物,遲遲沒有下嘴的動作,羅老頭突然急切道。
經過剛才的停頓,他陰莖上妻子的口水早已干涸。
此刻在陰莖上結成了一層包裹陰莖的薄膜,讓莖身變得極為干澀。
失去了潤滑,此刻在妻子的把玩下,包皮和系帶都扯得生疼,讓他一時難忍。
“怎麼,這就忍不了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歡讓我玩你這根壞東西的嗎?”看著羅老頭表情痛苦,妻子還以為他是被她挑起了欲望忍不住了,心中泛起報復的快感的同時還有點小得意。
“不是,是你這樣弄,叔有點痛啊。”
羅老頭苦著個臉直言道。
妻子面色大窘,拍打一下陰莖道,
“哼,活該!”
經過這一打岔,妻子心中的懼意也散了。說完不再猶豫,對著渾圓碩大的龜頭再次張開了嘴。
“唔嗯……”
感受到妻子的嘴貼了上來,羅老頭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緊緊抓著椅子的扶手。
經過數番挑逗的陰莖早已變得極為活躍敏感,乍感覺到龜頭鑽入一片濕熱之地,頭皮發麻的感覺再次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開來。
身體卻繃得很緊,腳丫子差點摳入地板。
“唔……”
再次清晰的聞到那熟悉的腥臊味,妻子只覺得一股電流在腦中激蕩開來。
身體一陣酥麻的同時,竟不自覺的將陰莖納入了一大截。
一時間那股味道更加豐盈,電流過處妻子體內的春情徹底被激發。
“哦——,妮閨女,你真是個天生的騷貨。”
感覺到陰莖幾乎整根都要被妻子吃入口中,羅老頭爽得全身顫抖的同時,忍不住贊嘆出聲。
手不自覺的又摸到了妻子頭上,全面感受著她的侍奉。
“嗯——……”
聽到羅老頭羞辱的話,一股強烈的羞意順著神經快速向全身蔓延開去。
被春情催熟的嬌軀頓時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讓她忍不住晃了晃翹起的黑絲肉臀。
“……”
這一次不幸被羅老頭看在眼中,剛剛話一出口,他便在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生怕引起妻子的報復。
可看到眼中的卻是妻子不僅沒有生氣,反倒興奮的晃起了屁股,宛如一條聽話的母狗受到了主人的夸贊一般高興。
羅老頭雙眼放光,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搭在妻子頭上的手不再小心翼翼,開始獎勵似的撫摸著妻子已經有些凌亂的發髻道,“動一動吧,妮閨女。”
察覺到羅老頭異動的妻子有些動怒,但被陰莖頂到了口腔盡頭的她也到了極限,她將陰莖緩緩吐出只剩半個龜頭。
見妻子如此聽話,羅老頭揉了揉妻子的頭發以示欣慰。
妻子頭皮一陣發麻,她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羅老頭是拿她當寵物對待,羞恥傳遍全身的每一個毛孔,讓她本能的想要暴起訓斥羅老頭的羞辱舉動。
可羞恥的刺激反倒讓她春情蕩漾的身體陣陣酥麻,腦中更像喝醉酒一樣,一股讓人迷醉的暈眩令她大腦為之一輕。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身體里除了羞恥和快感,竟沒有一點厭惡,本來應該因為厭惡而產生排斥的緊張感覺竟然消失無蹤。
這本來是她一心想要的結果,可在如此羞恥的情況下達成,她又不禁對自己產生一絲懷疑,自己就真的那麼下賤嗎?
妻子不敢相信,含著羅老頭陰莖的紅唇不甘心的開始往下,如羅老頭所願的套弄著。
“哦——,對,就是這樣,妮閨女,你越來越熟練了。”羅老頭不住鼓勵,妻子聽在耳中羞恥更甚,可回蕩在腦中的只有讓人沉迷的快感,身體也跟著為之雀躍。
難道自己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快感襲卷之下妻子的心一團亂麻。
“唔——!”忽然妻子身體一繃,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
原來羅老頭看著妻子晃動的黑絲肉臀,不自覺的抬起腳用腳趾在妻子的股下撩撥著,讓妻子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排斥反應!
感覺到排斥反應的妻子心中一喜,原來自己的身體沒有排斥是因為沒有被動受到刺激的關系。
禁止羅老頭多余的行為變相制造了一個相對可控的環境,心理也進入了安全的環境,心理障礙自然就蟄伏了起來。
難道自己應該放任他一些?
羅老頭察覺到妻子的反應,趕緊停下動作,生怕被責難。他正惶恐著發現妻子動作停頓了一下之後,吞吐的動作又繼續了起來。
“嘶——……”
羅老頭爽得腳趾摳動,看著妻子變得更加積極的吃著陰莖,難道她其實很喜歡?他欣喜若狂,腳趾再次貼了上去。
“嗯——……”
妻子動作一頓,但隨之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埋頭賣力的吞吐了起來。
“妮閨女……”
羅老頭被她這悶騷的舉動撩得心潮澎湃,恨不得現在就想眼前的妖精給一口吞掉。
“騷閨女,叔的雞巴好吃嗎?”
羅老頭再次得意忘形起來,手指摳入妻子的發絲中調整著陰莖的角度,充分感受著妻子檀口內的濕滑,征服欲令他的陰莖顫動的同時又脹大了一圈。
“嗚……”
這句話明顯越過了妻子的底线,但排斥反應與羞恥帶來的情欲激烈碰撞之下,妻子只覺身體里像刮起了龍卷風,兩種情緒碰撞中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快感捋過之後全身酥麻感開始成倍的往上增。
妻子感覺自己要發瘋了,可她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在徹底戰勝自己的心理障礙以前,她沒有退路可走。
“嗯。”
“咕,嗞……”
吞吐之間,妻子的口中發出響亮的吞咽聲,仿佛自己正在吃的是什麼人間美味一樣,可羅老頭分明聽到了妻子肯定的答復。
“嘶……你說什麼,妮閨女,能再說清楚一點嗎?”羅老頭爽得倒吸冷氣,但仍不忘追問妻子,他要確認剛才自己聽到的是不是幻聽,可回應他的是幾下更加有力的吞吐。
“哦——,騷閨女。”
即便妻子不再做聲,但用行動展示的回答讓他默認了,妻子就是在發騷,她很喜歡自己羞辱她。但他也隱隱知道妻子為什麼會這樣。
“你終於想通了,妮閨女。就是這樣,面對自己的本心,不要厭惡自己,接受她,你的病自然慢慢就好了。”
羅老頭鼓勵著,肯定妻子做出的選擇。
“真舒服,騷閨女,給叔吸一吸好嗎?就像之前那樣。”知道了妻子的選擇,羅老頭也不再客氣,開始向妻子渴求更多,同時腳上也更加賣力的在妻子的肉臀和股溝來回撩撥著。
“唔嗯……”
羅老頭的急色讓妻子心中惱怒,可如泥沼一樣濃烈的快感讓妻子開始沉溺其中。
她開始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為了治病,還只是為了這純粹的快感。
她之前就已口干舌燥,經過了這一會兒的欲望燃燒口中更是干澀難忍,在羅老頭的催促聲中,口腔開始不自覺的攪動著口水吞咽。
“嘶……,就是這樣,妮閨女,哦……,太騷了。”吞咽開始,陰莖卡在口腔內的排異感讓妻子的食道都開始不住蠕動,帶動著妻子的腮邦圍繞著陰莖開始不斷的吸啜。
分泌出的口水沒有吞咽而下,反倒大片涌出,給陰莖來了一次全面的洗浴,將陰毛都打濕,粘在了陰囊之上。
爽得羅老頭不斷的揉動著妻子的頭發,直把她的端莊的發髻弄得凌亂不堪。
頭部被壓迫,陰莖陷入口中更深,一股窒息感令妻子只覺頭腦一片空白。
口鼻間盡皆被腥臊的老男人味兒充斥,妻子體內的快感也如決堤一般收不住了。
羅老頭下體一片泥濘,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嬌妻無數次用來說愛我的嘴巴。
看著衣衫不整的嬌妻修長的嬌軀跪趴著,如一條母狗縮在這個矮壯老男人的胯下,腮邦鼓動的吸啜著一黑丑的雞巴。
我在心傷過後反倒變得無比平靜,好似這一切只是做夢,等夢醒過後我的妻子還是那個傲人的樣子。
爽得不能自己的羅老頭,腳趾不住的繃緊舒張,報復似的開始在妻子股溝滑動。很快他便察覺了妻子襠下早已是洪水滔天,心思愈發亢奮起來。
看著妻子緩緩將陰莖吐出,原本明亮的杏眼早已被水霧充盈,眼神渙散。
吐出陰莖的小嘴一時無法閉合,從嘴角往外仍不斷有口水流出。
他哪里見過妻子這樣,心中的火熱再也壓制不住,問妻子道,
“騷閨女,雞巴好吃嗎?”
妻子腦內空白,一時無法思考,但是眉頭微皺間寫著的分明是拒絕。
但羅老頭哪管那些,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蹲坐起身將陰莖對准妻子還未合上的嘴巴,向里頂入半個龜頭道,
“好好想想叔給你說的話,不要拒絕自己的本心,不要多想,就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羅老頭用龜頭來回撬動著妻子的嘴,生怕被她咬傷似的,不斷撩動著妻子的情欲。
“說,喜歡叔的雞巴嗎?”
妻子眼神動了動,眉頭蹙得更緊了。
眼見妻子依然掙扎的眼神,他將陰莖頂得更深了一些,同時一只手再次摸入妻子半露的胸口,揉弄著妻子的酥乳。
“嗯——。”
妻子發出一聲低吟,卻沒有拒絕羅老頭的動作,反倒小嘴微張的更方便羅老頭將陰莖頂入。
看到妻子配合的舉動,即便她不回答,羅老頭也知道她的意思了。
“騷閨女。”
羅老頭哪受得了妻子這個樣子,挺動陰莖,開始把妻子的檀口當成花穴一樣操弄了起來。
有了之前的教訓,他也不敢太過衝動,調整著陰莖的角度深抽淺干著,既怕傷了自己又怕刺激到妻子。
“嗚……”
兩面受襲,腦內如泥沼一樣的快感被迅速攪動,妻子的意識找不到可以停歇的港灣,幾乎就要溺斃其中,僅憑著理智在苦苦支撐。
“呼——,怎麼樣,舒服嗎,騷閨女?舒服就說出來,這樣你才好得快。”羅老頭誘導著妻子沉淪,他大口呼著氣,好像有許多話要說,但挑逗妻子對他的刺激同樣不小,他要時刻忍耐把眼前已經柔若無骨的女人一口吞下的衝動。
檀口被陰莖肆意進出,比起剛才她的主動,此刻被肆意凌辱的羞恥幾乎讓妻子暈厥過去,羞恥引發的快感更是成倍遞增。
酥胸被撩動引來的排斥感覺還沒有激起水花,便被充斥在全身每一個細胞的快感震碎。
全身每一個毛孔不斷起粟又平復,被快感不斷衝刷,妻子只感覺全身的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在雀躍著傳遞快感的信號,讓她的理智幾欲發狂。
“唔唔……”
妻子從喉間發出低鳴,像是在說什麼,可是卻聽不清。可羅老頭卻分明感覺到每次抽出的時候,妻子的香舌開始追逐嬉弄,挑逗他的陰莖。
“騷閨女,你學得真快。叔就說很舒服的吧,哈哈哈。”羅老頭欣喜若狂,自然知道妻子的迎合代表什麼意思。
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在妻子口中深深的抽送了幾下之後,坐了下來,如帝王般道,“給叔舔一舔。”
妻子一怔,可羅老頭不給她考慮的時候,大手便用力在妻子胸口揉捏了起來。
“嗯——!”
妻子受到刺激,排斥反應跟著就卷土重來,為了抵消這種刺激,妻子幾乎本能的就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嘶——,對,就是這樣。”
看到妻子本能的舔起了他的陰莖,他知道自己的洗腦方法成功了,胯下的女人終於開始坦誠的面對自己的欲望。
只是現在還不是得意的時候,他想要的遠不止於此。
而我看到這個場面終於從自我麻醉中清醒了過來,我那高傲的嬌妻竟然開始去追逐老男人那根粗黑的雞巴。
雖然她的動機可能是為了治病,但是動機重要嗎?
到了這一步,又有誰能夠證明她不是在用這個動機麻痹自己,放縱自己已經被徹底釋放的欲望呢?
我的眼淚開始不爭氣的涌出,方妮,你為什麼這麼狠心的要讓我看到這些。
你的驕傲呢,你說過要跟我繼續走下去的啊!
騙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背叛了我不夠,還要羞辱我,這世上還有比你更賤的人嗎?
我在心里不斷詛咒著。
“嗞——。”
待到她配合了羅老頭的命令,妻子才察覺到這次主動帶來的刺激有多大。
腥臊的氣味傳入腦中,舌苔感受著羅老頭陰莖的溝壑,都如重錘一樣敲擊著妻子的理智,花徑更如洪水決堤一樣令她躁動不安。
看到妻子再次搖晃著絲臀,羅老頭索性手腳並用的挑逗起妻子。
“好吃嗎?騷閨女?”
妻子舔弄的刺激程度雖遠不如他主動操弄時的感覺,但征服的快感卻遠比肉體上的刺激更讓人愉悅。
感覺到妻子下體的洪水已經開始滴落在他的腳上,他已經忍不住要一口吃下眼前的美嬌娘了。
“……”
妻子此刻腦內一團漿糊,連思考都提不起勁,只想沉溺於這前所未有的刺激中,可羅老頭挑逗的話依然刺痛了她的神經。
羞恥心作祟之下快感雖然也在遞增,但是刻入本能的矜持仍讓她有一口咬掉這根害人東西的衝動。
可依然蟄伏在她體內的排斥反應只有這羞人的刺激才能抵御,這讓他矜持的本能在與不斷滋長的欲望纏斗時,如被人束縛了手腳一樣,被迅速碾壓了下去。
理智苦苦支撐之下,腦內數個聲音都在告訴她必須要順應這種挑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罷了,在眼前的老男人面前,你又不是第一次這麼不要臉。
“滋溜,好吃……”
話一出口,妻子只感覺腦門一震,理智跟隨意識一起被卷入欲望的泥沼中再也爬不起來。
與此同時,一種墮落的快感讓她眼前宛如出現了一扇大門,另一頭正是歡愉的伊甸園,原始的欲望正在向她招手。
“!!”
羅老頭只是欲望宣泄之下的肆意發問,根本沒想過妻子會回答,此刻聽到妻子的回應,他都懵掉了。
但心中的狂喜仍讓他征服的欲望迅速膨脹道,“哈哈哈,答得好,那叔再問你,你是不是騷?”
“咕……”
沉浸在對快感追逐中的妻子主動將陰莖納入口中啜弄了起來,羅老頭卻挑起了妻子的臉將陰莖抽出,逼著妻子回答。
妻子眼神疑惑,不知他為什麼中斷自己的侍奉。
“說,你騷不騷?”
羅老頭又再問了一次,這種逼問早已越過了妻子的底线,但她沒有駁斥。只是臉上血色翻涌,眼神從迷茫中掙脫,羞恥的低下了頭。
即便妻子已經對欲望妥協了,但要她在被逼問的情況下正面回答這種問題,也著實太為難她了。她如果能答得出,也就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了。
見妻子這個樣子,羅老頭有心繼續逼問。
但他捫心自問,一個完全順從的行屍走肉並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下體已經要爆炸的感覺讓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扶起癱軟的妻子抱在懷中,兩手依次解開她西裝和襯衣的紐扣,這時我才看清妻子的胸衣早已被他推到了胸下,露出一邊已經被玩弄得泛紅的酥乳。
待到羅老頭將妻子的胸衣徹底解開,她才有所察覺的想要伸手阻止,卻為時已晚。
“嗯——。”
乍一解開,羅老頭便一手一邊握住了妻子的酥乳。
嫩白的乳內嵌入老男人的指縫,妻子隨即身體更軟,發出清楚的呻吟。
想要再掙扎時,羅老頭卻突然抓住她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陰莖上,不需要羅老頭說什麼,妻子就自然的握住了抵在大腿上的陰莖。
“騷閨女,想不想要叔再操你一回?”
羅老頭突然將老臉擠到妻子耳邊問道,妻子雙眼一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發出一聲更為響亮的嬌呼。
“啊——,不要。”
原來是羅老頭在抓過她的手來之後,便轉到了她的下體處揉弄,試圖挑逗她的欲望讓她屈服。
妻子松開羅老頭的陰莖,趕忙去阻止羅老頭作惡的手,但哪里有半分作用。
“回答得不對,再說。”
羅老頭繼續逼迫著,手指隔著濕成一片的襠部在妻子花穴處摳挖,甚至發出清晰的泥濘水聲,妻子這到底是泛濫成什麼樣了?
“不要,放開我。”
本來已經迷迷糊糊了的妻子,被羅老頭這樣一刺激反倒能清楚的說出拒絕的話了。
這種適得其反的錯招不知道羅老頭是怎麼想出來的,他這麼干下去把妻子逼到徹底清醒都不是不可能。
妻子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可能可以迷惑哄騙她,但要想用強逼逼她屈服,怕是只能自討沒趣了。
不過很快羅老頭也察覺到了不對,他畢竟是用治病來迷惑妻子屈服的,如果想強占她的身子,顯然太過逾越她的底线。
他順應著妻子的掙扎,松開了在妻子下體摳挖的手,再次轉而揉弄妻子的酥乳,用起溫柔攻勢。
“對不起,是叔太衝動了。”
說著,竟趁著妻子再次癱軟的間隙吻上了妻子狼狽的紅唇。
“嗚——。”
妻子本能的就又想反抗,可被操弄過的小嘴早已沒有了死守的底线,只是一瞬間便被羅老頭撬開牙關,將粗舌探了進去。
“嗯……”
羅老頭也不給妻子思考的時間,再次分出一只手抓著妻子的手向著陰莖按去,直到妻子再次抓住他的陰莖,他才知道過了這道險關。
“滋……”
品嘗到妻子香津的味道,羅老頭躁動的欲望也被調動了起來。
在妻子口中攪動還不過癮,還把妻子的舌頭吸啜進自己的大嘴中細細品味。
而再次陷入意亂情迷中的妻子竟任他施為,甚至主動與他追逐糾纏起來。
似乎在過了口交這一關,親吻已經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嗯——,咕……”
看著這個矮壯老頭與我那高挑性感的嬌妻抱在一起痴纏激吻,我剛剛泛起的僥幸心理被撕得粉碎,雙手摳入頭皮,死死的盯著這瘋狂的一幕。
待到兩人唇分,妻子整個人仿佛都融化了,抓著羅老頭陰莖的手甚至都變成了虛握。
羅老頭看著已經化成一癱軟泥的妻子不再猶豫,將妻子抱到了床上。
他終於明白口頭上的痛快哪里有吃到嘴里的肉重要,他有幸再次享受到妻子完全是她病急亂投醫,急於與我恢復正常的生活才讓他有了可趁之機。
此刻妄想征服她那就是對她動機的質疑,他的機會又如何站得住腳。
“嗯——。”
被放到床上,看著已經開始脫起上衣,露出一身粗糙肌肉輪廓的羅老頭,妻子終於再次驚醒過來,開始奮力扭動起來道,
“羅叔,不要!”
“別怕,好閨女,叔幫你看看你的病到底好了沒有。”羅老頭邊說著邊爬上床,手卻已經一手一邊捉住妻子性感的黑絲玉足把玩了起來。
妻子驚恐之下身體繃得緊緊的,強烈的羞恥帶來的緊張控制住了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肉。
經過快感的洗滌,她也分不清自己此刻的緊張到底是羞恥引起的還是排斥反應的問題了。
但要用失身來檢驗自己的心理問題是不是被根除了,這顯然越過了她的底线,她負不起這個代價。
只是羅老頭哪里會給她拒絕的機會,他掰開妻子的美腿道,“你幫叔弄了這麼久,也換叔幫幫你。”
說著羅老頭便壓著妻子的美腿,雙手伸入妻子襠下,想要將她的褲襪給扯開,但連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我心中冷笑,妻子對服裝的要求都很高,哪怕是絲襪也都是買的品質最好的,哪里會被他輕易撕開。
果然,他越急越沒有成功。
“不要,住手,羅叔。”
妻子的反抗也隨之而來,她雖然掙脫不了羅老頭的嵌制,但不斷的掙扎也讓他更加不好施為。
羅老頭也沒再試,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忽然放開妻子,從鏡頭外的某個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刀。
已經縮到另一頭的妻子看到他拿著的東西為之一驚道,“你要干嘛?”
“別動哦,妮閨女,要是傷到你就不好了。”
妻子下意識的想逃下床,但她的動作根本跟不上她的反應。被羅老頭抓住一只腳重新拖到床中央,剛想掙扎卻只聽得羅老頭一聲令喝。
“別動!”
隨即利器冰涼的觸感貼到她的大腿外側,妻子瞬間被定住不敢再掙扎。
“不要。”
妻子苦苦哀求,伸手去擋,卻依然被羅老頭拉開手將褲襪的襠部給破開。
有了開口的褲襪只是隨便一扯,整個襠部便被徹底撕開。
羅老頭卻還不滿足,挑起妻子濕淋淋的內褲也給剪成了兩段,露出妻子汨汨出水的花穴。
濡濕的陰毛此刻都緊緊貼在陰阜上,泛紅的陰肉正妖艷的盛開著。
“你混蛋!”
下體露風的冰涼感讓妻子氣得渾身發抖,但羅老頭隨即的舉動便讓她罵不出來了。
他將剪刀一扔,便像是著了魔一樣對著妻子盛開的陰肉舔了上去。
“不要,嗚——,啊——!”
妻子來不及阻止,被舔上的瞬間便仰頭像要瘋掉一樣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凌亂的秀發再也纏繞不住,瞬間散開,青絲如瀑的隨之翻飛起舞。
“啊——,我受不了,快停下,啊……!”
妻子雙手死死摳住羅老頭的頭皮,既像是要推開他,又像是要將他緊緊按住。一雙美腿更是緊繃著死死夾住他的後腦,好不矛盾。
“哧溜,滋……”
羅老頭被夾在妻子胯間肆意拱動,品嘗著妻子花穴的每一處嫩肉。不時露出的臉上更是沾滿了妻子分泌的淫液,但他卻像在洗臉一樣毫不在意。
我看得震驚呆坐。
無論我對妻子多麼尊重與愛慕都不曾做到過這一步,既是因為潔癖也是為了身為丈夫的尊嚴,所以相對的我也從未要求妻子給我口過。
但作為男人我也不是沒有渴望過,只是這一切都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看著毫無尊嚴在妻子胯下給她口交的老男人,妻子甚至也為他口交過。
這兩種體驗對妻子而言必然也是新奇的,把她對性愛的理解完全提升了一個台階。
嘗過其中滋味的妻子,還會滿足於跟我交作業一樣的正常的性愛嗎?
我不敢去想,但想到在湖州那次羅老頭也是一樣用這招挑逗過妻子,那次更是妻子第一次出軌,這種不可磨滅的記憶是不是會讓她時常回味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其實妻子心里對羅老頭的手段一直是念念不忘的?
難怪妻子的欲望明顯變強了。我抱著腦袋,死死的抓著頭發,不敢相信這推斷出的可能。
羅老頭舔弄了足有近兩分鍾,直到實在換不上氣了,才從妻子胯間將腦袋抽出。
而此時妻子早已幾近昏迷的躺在床上,身體不住的抽搐喘息,整個宛如丟了魂一般。
“這樣就高潮了,你也太不經弄了,妮閨女。”羅老頭一抹臉,伸出舌頭舔了舔,一副回味的樣子。
隨即抓起床上妻子被扔在一邊的套裙就在臉上擦了起來,妻子今天這身衣物算是徹底被他玷汙了。
“!!”
聽到羅老頭的話,我雖不意外,但仍頗為震驚。妻子竟然在羅老頭的嘴下就直接高潮了一次,而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高潮的樣子了。
擦完臉,羅老頭也不再猶豫,端起妻子的一雙美腿,將陰莖抵入妻子胯間就要挺槍上馬,而妻子還半昏迷著,根本沒有反抗的動作。
用龜頭不斷撩著妻子顫動的陰唇,羅老頭卻遲遲沒有挺槍便刺。雖然他期待已久的時刻就在眼前,可妻子完全不反抗了,他又覺得少了點什麼。
“叔要進來了,妮閨女,你沒有意見吧?”
此刻要操妻子不過是一挺身的事兒,可他卻多此一問。
縱使此刻我已是心喪若死的看著這無法更改的一幕,但聽到他的話,還是很快感覺到他所圖謀的並不是這最後一夜的春宵,他仍然想給自己留個退路。
“……,你不要假惺惺的,要來便來吧。”
妻子竟然恢復了神智,可是卻像認命了一樣竟然沒有掙扎。
為什麼?賤人!我更加相信妻子早就在等著這一刻了。
羅老頭討了個沒趣,但他的忍耐似乎也到達了極限,沒再顧慮妻子的感受,在妻子的陰蒂上蹭了蹭道,
“那叔就不客氣了。”
說著便要挺槍刺入。
“等一下!”
妻子突然顫抖著美腿一抖,出聲打斷了羅老頭的動作。
“套,至少戴上套子好嗎?”
妻子羞澀請求。羅老頭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停下了動作。
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倒像是被人看破心思之後的尷尬。
難道她剛才是想欲擒故縱?
結果羅老頭根本不買賬。
所以現在又用戴套的請求來打斷羅老頭的動作?
他一個老鰥夫上哪里找套子去。
我正這麼想著,結果羅老頭下床真的從靠近里間的床頭櫃里摸出一盒東西,正是一盒傑士邦。
操!
我狠狠的一捶桌子,這個老混蛋是他媽蓄謀已久的。
“你!”
妻子也愣住了,她哪里能料到羅老頭備了這種東西。
“上次你走了之後,婦聯主任給送了幾盒到家里來,我沒好意思都要,就留了一盒。”
羅老頭解釋道。
“叔我不會用,要不還是妮閨女你幫我一下吧。”
“滾!”
妻子蹙眉羞怒,縱使羅老頭解釋得像模像樣,但妻子仍然感覺被他給算計了。
“那你要不願意,叔就不戴了。”
說著羅老頭放下避孕套就往床上爬。
“滾開,你別上來。”
妻子用腳去踢,但無異於羊入虎口。待羅老頭再次擺好架勢,妻子終於妥協道,“把套子給我!”
看著妻子卑微的撕開避孕套,再次服務於眼前的老男人。我終於不再有一絲僥幸,妻子已經被他給吃得死死的了。
“你以為叔想拿出來啊,戴這東西老不舒服了,叔還不是為你著想。”羅老頭得了便宜還賣起了乖,如果不是想給自己留有後路,我就不信他願意戴套。
“滾,你要真為我著想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幫羅老頭捋好避孕套的妻子被氣得眼淚都下來了,沒有他說的更賤的話了。
“你舍得啊?”
羅老頭一把抱住妻子,親吻掉她臉上的眼淚。
妻子掙扎著想要拒絕,可等被他再次吻住紅唇,剛剛平靜的情欲催使她很快軟了下來,任羅老頭施為起來。
“嗯——。”
紅唇被吻住,酥胸被肆意揉捏,妻子原本推拒的一雙手變成了勾住羅老頭的脖子,似欲拒還迎。
羅老頭分出一只手去在妻子花穴處摳弄了一陣,確認妻子已經徹底進入狀態,抬起她一邊的美腿道,
“叔來了,騷閨女。”
說完便不等妻子回應,挺槍便刺。
“嗯——,慢一點。唔……”
“嘶——,還是這麼緊。”
縱使妻子的腔道已經足夠濕滑,但久違的刺激還是令妻子身體繃得很緊,讓羅老頭充分感受到年輕少婦的嬌嫩與緊致。
在妻子壓抑的呻吟聲中,羅老頭仍然將陰莖一寸寸堅定的挺入,直到兩人恥骨相交,嚴絲合縫。
“嗯——!”
“呼——。”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感受著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水乳交融瞬間。
“叔終於又操到你了,好閨女。你知道嗎?自從那次之後,叔沒有一天不想你的。”
看著身下眉頭擠成川字,被他的陰莖給撐得全身緊繃的妻子,羅老頭深情告白著。
好一會兒妻子才緩了過來,看著羅老頭深情款款的樣子,在他胸口擂了一拳,撇開目光道,
“所以你就處心積慮的算計我是嗎?混蛋,我徹底被你給毀了。”妻子眼角擠出一滴眼淚,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陰莖給撐的。
“不是算計,我覺得這是老天爺在給我創造機會,如果叔還把握不住,那是不是太對不起老天爺了?”
羅老頭抓住妻子擂在胸口的手,仔細回憶著自上次以後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如果不是倪元殺出,給妻子的心理蒙上了一層陰影,又哪里有他再次接近妻子巧言令色的機會。
妻子也怔怔的回想著被心理問題套住,一步步被羅老頭哄騙的過程。
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恐怕無法再做愛了,她也做好了放棄的打算,可此刻釘在她體內的那根硬物分明在提醒她,性愛是多麼的充實與歡愉。
也許正如羅老頭所說,這就是天意。
如果不是早早的與他有過不倫關系,她的身體又怎麼會對羅老頭如此敏感,以至於讓她把這當作突破自己心理障礙的突破口。
只是要她承認卻比登天還難,她用另一只手又捶了羅老頭一拳道,“少廢話,要做便做。”
“得嘞,那叔就不客氣了。”
羅老頭也不指望用嘴說就能讓妻子認命,果然女人還是要靠操服的。
“嗯——,你慢一點,我不習慣。”
看著妻子竟主動伸出手去挽住羅老頭,甚至一雙黑絲美腿也不禁跟著纏上羅老頭的腰,我不禁大罵出聲。
“狗男女!”
“沒事兒,一會兒就習慣了。嘶,妮閨女,你的小屄太會吸了,跟你的小嘴似的。”
“嗯——,你別說話了。”
妻子被羅老頭羞得不能自已,身體繃得愈發緊,下體的腔道必然更加猛烈收縮。
“嗚——,叔真是愛死你這個樣子了。”
羅老頭自然知道妻子不經撩,也正是因為妻子的這個反應,才使得他總是不吸取教訓的經常出言挑逗羞辱妻子。
為了最好的享受身下人妻的美肉,他算是豁出去了。
“嗯——,你慢一點。”
妻子適應不了羅老頭的節奏,高潮過一次的花穴敏感無比,哪能任他征伐。
可被過分刺激的羅老頭為了頂住腔道內每一處傳來的擠壓,也不得不堅定的提速衝刺,麻痹從四面八方圍剿過來的快感。
“慢不了,叔還想多享受一會兒呢。”
羅老頭的手從妻子盤住他的腰開始,他便轉而拖住了妻子的翹臀。此刻硬是將掐著妻子的臀肉將絲滑的肉臀提起,方便挺槍衝刺。
“啪!啪!啪!”
“啊——……,不要,慢點,啊……!”
妻子被他操得花枝亂顫,抱著羅老頭的脖子,再次開始搖晃起了腦袋。
“騷閨女,喜歡叔這樣操你嗎?”
看著妻子青絲飛舞,四肢如八爪魚一樣纏住他的樣子,征服的快感令他每一次衝刺都堅實而有力。
“嗚……,不要,放過我。”
妻子哪里能夠招架,嬌軀被羅老頭衝撞得如要散架一般,四肢都有些抓不穩了。
“還敢說要把叔一個人留在這里嗎?你舍得叔這根大雞巴嗎?”妻子的告饒激起了羅老頭的戾氣,想到她想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不聞不問,羅老頭心里就堵得慌。
“不敢了,啊——,放過我。”
“那你說以後還給我操,叔就相信你。”
羅老頭得寸進尺,但底线已經被撞得粉碎的妻子哪還聽得到他說了什麼,只是不斷應和求饒道,
“給你操,給你操。啊——,我要瘋了。”
妻子抱著羅老頭的腦袋,仿佛要將身體融化在羅老頭環中一樣,死死的勾住了他。
“哦——,騷閨女,竟然又高潮了。”
隨著羅老頭的一聲驚嘆,我才知道妻子竟然再次在羅老頭面前丟盔棄甲,第二次達到了高潮。
這才過去了多久?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我跟妻子做愛從來都是求一次高潮而不得,每一次高潮都是靈與欲都達到契合的高峰才有可能出現。
而羅老頭只是肆意衝刺就能帶她到達情欲的高峰,這到底是說明羅老頭比我強,還是妻子根本就是個貪戀偷情的淫娃蕩婦?
感受到妻子渾身抽搐,羅老頭也不敢再動了,而是深深的插在妻子體內感受著她腔道的不斷收緊,感受著妻子高潮帶給他的極致享受。
“嗯——……”
妻子渾身不斷抽搐,玉足上靈巧的十趾將絲襪高高的撐起,仿佛要將其撐破一般,全身的每一處毛孔都在歡呼雀躍著。
被心理障礙壓了那麼久,她終於得到了解脫。
這一刻宛如靈魂升華了一樣,找到了生命的意義。
“呼……”
待到高潮逐漸平息,妻子吐氣如蘭的喘息著,緩緩睜開眼看著自己抱著的老男人始終在注視著她,一時羞得不知所措了。
“這里還難受嗎,妮閨女?”
羅老頭握著妻子的酥胸,忽然問道。
妻子一陣不解,羅老頭又接著道,
“你的心理問題是不是好多了?這里還覺得難受嗎,應該再沒有厭惡的感覺了吧?”
妻子這才發現,連續的兩次高潮,她除了感受到了性愛所帶來的歡快,竟然沒有了半分排斥的感覺,心理障礙好似真的被摒除了。
可她哪里敢說出來,現在告訴羅老頭不就像在跟他說自己欠操一樣嗎?
什麼心理疾病,被操一頓就好了,不是欠操是什麼。
這麼想著妻子差點羞死過去,狠瞪了羅老頭一眼道,“惡心,惡心死了!快把你的壞東西拿出去!”妻子用這種滿眼含羞的眼神說著如此嗔話,是個男人都知道她說的不是真心話。羅老頭差點被妻子這嬌嗔的模樣給迷死,抓著妻子捶打過來的手道,“是嗎?但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樣說的,她好像很不舍得叔的大雞巴呢。
既然還沒好,那叔就再幫幫你,直到你徹底痊愈為止。”說著羅老頭忽然立起了身體,松開妻子的的,把住她的腿彎,這種全力夯擊的架勢嚇得妻子連忙伸手跟了上去,抓著羅老頭的手道,“你要干什麼?不要!”
妻子搖著腦袋一些驚恐的模樣,經歷過兩次高潮的花穴實在經不起羅老頭肆意蠻干了。
“放心,叔會很溫柔的。”
見妻子伸手過來,羅老頭反而抓著妻子的手,讓她抓住自己的腿彎,自己轉而拉著妻子的手腕抽動起來。
“嗯——。”
妻子渾身顫栗,不用羅老頭使力,自己的雙手便繃得緊緊的死死勒住腿彎,這種架勢倒像是她自己掰開腿給羅老頭操一樣。
羅老頭看在眼中笑道,“哈哈,你再說惡心,叔也不會信了。”
“嗯——,混蛋,你放開我。”
妻子羞憤欲死,可羅老頭手臂繞過她的腿彎抓著手,直接把她手腳的退路都給封死了,她就算想改變架勢都掙不脫羅老頭的封鎖。
“混蛋——,嗚……”
看到自己被擺成如此姿勢被羅老頭肆意操弄,妻子承受不住,竟然籟籟流下眼淚來。
羅老頭看到妻子的眼淚頓時愣住了,停下了操弄的動作。
在他的理解中,妻子甚至被他擺成跪趴的母狗姿勢操弄時都沒有哭,現在這種姿勢應該更容易接受才對。
可他哪里知道跪趴妻子不用面對他,她還有回避的空間。
而現在被正面羞辱,妻子神態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他察覺,沒有半分躲藏的余地,妻子又哪里承受得住。
“怎麼了,妮閨女,你這面皮也太薄了。”
羅老頭松開妻子的手,再次趴下來安慰起妻子。
“不用你管!”
“怎麼能不管呢,你都給叔操了,叔當然得對你負責。”妻子本來只是伸手去推羅老頭,一聽他這話,愈發羞憤的揮拳便砸。
“你混蛋!”
羅老頭一把抓住妻子的手。
“叔說的是實話嘛。你就是面皮太薄,要是還這樣不坦誠,做了也不肯認,你這病指定是好不了了。還是說你想留著這個病根一直來找叔嗎?”這話讓妻子一怔,腦中開始權衡利弊。
如果這次好不了,難道以後真的還得要來找這個老男人?
感受著仍然深插在她體內的碩大陽物,妻子羞得無地自容。
一閉眼搖起了頭,不行,這個結果她無法承受。
羅老頭捧住妻子的臉道,
“別思考,你就是太愛胡思亂想才容易染上這心病。有句話說得好,既然無法逃避,享受便是了。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舒服那就是舒服,哪有那麼多行不行。只要你肯坦誠面對自己的感覺,心病自然就去了。”妻子微睜著眼看著羅老頭,明知道他是在扭曲自己的三觀,灌輸一些不知廉恥的謬論,可她卻沒有可以選擇的余地。
剛才的高潮已經告訴了她解決問題的辦法,只要她壓在心里的東西都拋在腦後,什麼都不去想。
什麼心理障礙,什麼排斥反應,都及不上羅老頭的黑屌帶給她的快感,他可以把她的心病連同尊嚴一同操得粉碎。
“不要,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嗚……”
妻子很是痛苦,眼淚再次潸然而下。
她貞潔了三十多年,也高傲了這麼多年。
如今貞潔盡失,還要讓她像個蕩婦一樣不知廉恥的去渴求男人大屌,一時間她做不到,更無法接受。
羅老頭看著梨花帶雨的妻子,也知道要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改變高傲的妻子根本不可能,他只能徐徐圖之。
“不哭不哭,叔又沒逼你。咱們慢慢來就是了,你只需要知道這里是張家村,只有叔和你,咱們本就是別人眼中的兩口子。等回去以後你還是方妮,你不來找叔,叔再也打擾不了你的生活。”
媽的,這個老東西還在給妻子的心理找後路,為了這最後一夜的放情縱欲,他真是挖空了心思。
妻子的眼眸被淚水充盈,我看不來她的眼神變化,猜測不到她在想什麼,但羅老頭隨之而來的抽動卻很快止住了她的淚水。
“嗯——,不要,你不要動。”
妻子身體緊繃,一雙美腿踩在羅老頭屁股後面,死死的蹬著床面,足尖蹬得筆直,黑絲足弓高高的頂起。
羅老頭卻不為所動,好似把今夜當成了最後一晚,他要玩個盡興才行。
他不再說話,一張老嘴啜住妻子一邊的乳尖,含著細細舔弄,同時下身保持著緩慢的抽送節奏。
“嗯——。”
妻子雙手抱住羅老頭的腦袋,牙關緊咬的承受著羅老頭的上下齊攻。
妻子的緊張似乎讓她的一對櫻桃變得更加挺翹,羅老頭吸啜間逐漸上癮,下體抽送的動作也開始漸漸加快。
“啊——,不要,你慢點。嗯——!”
妻子的嬌呼成了羅老頭最好的催情劑,被妻子抱住的腦袋叨著妻子一邊的乳肉拱入那對柔軟中間。
同時屁股提得更高的加大了抽送的幅度,每一下幾乎都是全部抽出又全部送入,直操得妻子花枝亂顫。
抱著羅老頭的手也不再是掙脫,而是緊緊抱住,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不被撞散架。
“不要,羅叔,我受不了。”
妻子的一雙美腿緊緊圈住羅老頭的粗腰,像是要限制羅老頭抽插的幅度,但一雙黑絲美腿的糾纏無疑只能讓羅老頭更全面的體會她嬌軀的柔軟,變得更加狂野。
“啪!啪!”
“嗯——,不要!”
抽插的力度終於再次響起撞擊的啪啪聲,妻子也驚恐的提高了音量。
羅老頭不說話,悶頭猛干的架勢把她給嚇住了。
高潮過兩次的花穴根本經不起他肆意蠻干,知道羅老頭性能力她明白如果任他這樣失控,她會被他操得昏死過去的。
“嗚——,你要怎麼樣我聽你的便是了,求求你快停下。”羅老頭本來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享受身下的美肉上,聽妻子聲音才陡然驚醒道,“真的?”
他的目的本來也不是讓妻子屈服,只是想看她被他操到忘情會是什麼樣子。
此刻聽到妻子妥協很是意外,說了那麼多竟然抵不過他這一會兒的悶頭猛干,果然他是說不過這個女人的,只能把她操服。
早知如此,他也不必費盡口舌了。
“那你先說說叔操得你舒服嗎?”
為了檢驗妻子話的真假,羅老頭當即發問。
“你!”
妻子狠瞪著這個得寸進尺的老男人,羅老頭既不虛,也不討好,反正他也沒指望妻子真的會屈服。
妻子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權當他是威脅了,妻子眼神由羞怒很快轉為羞怯,最後眼一閉轉過臉去道,
“舒……舒服,舒服行了吧?如果不舒服也不會讓你得逞了,跟驢一樣。但你要是亂來,我就很不舒服。”
妻子臉紅得能滴出血來,話一出口她倒像如釋重負了一樣,卸下了心頭的枷鎖。
我很難相信這是我那性格高傲的嬌妻說出來的話,但妻子的音量不小,此刻余音猶在,容不得我不信。
此話一出口,羅老頭心肝都顫動了,他欣喜若狂的抱住妻子道,“哈哈,你真是叔的好閨女。你說,叔要怎麼做你才更舒服。”羅老頭亢奮的樣子讓妻子更加羞得不行,但還是借著機會道,“你慢一點,輕一點。你的那個太大了,頂得我難受。”
“大不好嗎?”羅老頭只把這當成了夸贊,可見妻子不似開玩笑的樣子,趕緊又改口道,“得嘞,妮閨女,你怎麼說叔怎麼做,咱們慢慢的。”說著興奮的抱著妻子緩緩的坐立了起來,身體離床,妻子驚恐道,“你要干嘛?”
“你不是說要慢點嗎?叔不知道怎麼做你才舒服,那就你在上面來,讓叔熟悉一下力道。”
羅老頭說著抱住妻子的纖腰,讓妻子下體相接的與他面對而抱。
他身材短小,頭剛才只到妻子的胸口,索性將臉在妻子雙乳間磨了磨。
妻子披散的上衣卻隨著重力蓋到了他的臉上,他這才注意到妻子仍是衣服仍在身上,趕緊伸出手去幫妻子把襯衣連同西裝外套一起脫了下來。
“你……”
一聽羅老頭讓她自己動,妻子羞得不知所措。
“我不會。”
感覺到羅老頭在脫她的衣服,已經被操成這個樣子的妻子倒也不在乎這些了,配合的伸手任他將衣服脫下。
披著的衣服除了礙事,根本什麼也擋不住。
待到羅老頭將掛在她肩頭的胸衣扯下,妻子這下徹底跟羅老頭赤裸相對了。
“怎麼會不會呢,跟著感覺走就對了,聽叔的。不會動那就磨豆腐,讓叔的雞巴好好嘗下你的騷屄。”
看著眼前晃眼的飽滿酥乳,羅老頭再也難忍的將臉埋了進去。
“呀!”
雖然聽不懂羅老頭在說什麼,但乍一被挑逗的妻子頓時不安的在羅老頭懷中扭動了起來。
羅老頭降了降腿盤起的高度,索性將腿差開。
妻子的身體頓時下陷一截,本來露在外面的半截陰莖全部頂入了妻子的腔道中。
“嗯——!”
妻子這下才明白了什麼叫磨豆腐,任她再怎麼不願意,花穴內被撐到脹的腔道都不可能讓她坐在羅老頭身上巋然不動。
更何況羅老頭還將她的乳肉吃得滋滋作響,每一樣都讓她不住的想要扭動腰肢,逃避這鑽心的麻癢。
“嗯——……”
妻子幾欲羞死,就這樣抱著羅老頭像條美人蛇一樣扭動,跟欲求不滿的蕩婦又有何兩樣。
只不過不管她此刻心里如何看待自己,在外人眼中她已經是背夫偷情的淫娃蕩婦了。
罷了,都到了這一步了,她又何必惺惺作態的假裝貞潔。
就這樣被羅老頭抱在懷中磨了足有近一分鍾,羅老頭終於松開妻子的酥乳,大口換氣起來。
看著妻子全身都泛出紅光的樣子不忘調侃道,“叔說了很簡單吧,你這不是做得很好嗎?”
妻子全身顫抖,還沒從剛才的淫蕩姿態中緩過神來,看著羅老頭羞罵道,“呼……,混蛋,你怎麼這麼多花樣,說你為老不尊簡直太輕了,你就是個老不羞,為老不尊的老不羞!”
“嘿嘿,這就花樣多了?叔還有很多花樣你沒見識到呢。”他把妻子的羞罵也權當是夸獎了。
說著,他一只手伸到妻子的肉臀上,隔著黑絲和依然包著臀部的內褲揉捏起妻子的臀瓣道,“怎麼樣,適應了沒有,可以動動了吧。要是再磨蹭下去,叔忍不了可就自己來了。”
“別。”
妻子趕忙制止,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緩過神來的她哪敢讓羅老頭再次掌握主動。
醞釀了一下之後,下唇緊咬的抱住羅老頭的脖子,黑絲美足踩在床面上,緩緩的試著開始提臀。
妻子的主動固定,讓羅老頭的一雙手都空了出來。
轉而一手一邊抓住妻子的兩片臀瓣,幫著妻子將翹臀提了起來。
“嗯——!”
妻子強忍著陰莖緩緩抽出時肉棱支腔道的刮蹭快感,這種由她掌握節奏的感覺實在太過陌生,竟生出一種異樣的新鮮刺激感。
“嗯!”
第一下沒有抬得太高,妻子借著重力直接坐下,還是被刺激得悶哼了一聲。
陰莖在體內歸位的飽脹感讓她頭皮一麻。隨後便像食髓知味了一樣,再次挺腰提臀,追逐著陰莖在腔道內廝磨的快感開動了起來。
“唔,呃……”
直衝頭皮的快感讓妻子逐漸迷失,主動之下的快感比起被動更令她瘋狂,蹬腿提胯間,妻子腰間像裝了馬達一樣不斷提坐著。
縱使她被快感刺激得發軟時提不起力氣,羅老頭掐住她臀瓣的手也會為她助力,讓她根本停不下來的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衝刷。
“啪!啪!”
“嘶,對,就是這樣,妮閨女,你做得很棒,叔要被你操死了。”
“討厭,你別說話!”
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開始發出清晰的啪啪聲。
被騎在身下的羅老頭爽得不能自已,忍不住再次出言調戲起妻子來。
妻子被架著不受控制的套弄陰莖,本就羞恥難當。
被羅老頭如此調戲哪里能夠招架,緊閉著雙眸逃避著這羞人的場面。
“你做得好怎麼就不能說了,操屄當然要說下流話,這才應景嘛。哦——,你看你,一說騷屄吸得更緊了。”
“混蛋!”
羅老頭越說越興奮,妻子的羞罵也不過是徒勞。
她本來仰起逃避的俏臉忽然低頭,轉向羅老頭正得意的盯著她的老臉,紅唇輕啟便印上了他喋喋不休的大嘴。
“嗯……”
“嗚——。”
羅老頭被妻子這突然的襲擊弄懵了,連端著妻子肉臀的手都頓了一下。可軟香在懷的美人獻吻,他隨即便欣喜若狂的回吻起來。
“嗯——!”
妻子抱著羅老頭的後腦一陣痴纏,嬌軀抽動的同時,更不時停下扭腰碾磨。
仿佛身體里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腔道內的瘙癢和空虛只有體內的這根硬物才能填滿。
“唔,嗯……”
看著性感的嬌妻縱使香汗如雨仍念念不舍的抱著身下的老頭糾纏廝磨,好似此刻她的腦中只有那根帶給他歡愉的老雞巴,其他的一切都被粉碎殆盡。
我在心中把妻子罵了不下百遍,什麼騷貨,賤人以前從未與她重合的稱呼,此刻盡皆涌入腦海,因為妻子此刻的模樣與我見過最騷的婊子也不遑多讓了。
想到與她夫妻子生活的時候,即便有時用上女上位,也都是為情趣。
她笨拙的模樣依然能很快激起我的情欲,我會很快把她壓在身下,何曾讓她有機會如此浪蕩。
現在想想我把最美好的東西都錯過了,妻子不是天生就是驕傲的,她的驕傲更多的時候是面對別人時的一種偽裝。
而過分尊重,只想與她舉案齊眉的我從沒想過去撕下她的偽裝,以至於妻子面具下的嫵媚風姿都被這個居心叵測的老男人奪取了。
“咔咔!”
我恨得咬牙切齒,拳骨捏得咔咔作響。
“呼……,好了吧,你快點放開我。”
待到妻子換不上氣來,終於松開羅老頭的大嘴,舌尖卻勾起一株淫蕩的絲线,雙眸柔情似水的盯著羅老頭道。
“是你不放開我吧,而且是妮閨女你自己一直在動吧?”
“你!混蛋!”
妻子羞憤的在羅老頭肩頭擂了一拳,她更多的時候的確是借著羅老頭的托舉力道提腰抽動,本想以這種方法自欺欺人,可羅老頭偏要不給面子的揭開,直讓她顏面掃地。
“對,對,是叔混蛋了,我重說,都是叔在強迫你,妮閨女你實在是太好操了,叔一刻都停不下來。”
羅老頭這番解釋更加誅心,分明是在笑妻子貪戀她的陰莖,喜歡被他一直操。
“混蛋,你閉嘴!”
妻子差點沒羞死,抱著羅老頭與他耳鬢廝磨,感受著他自下而上的挺動,緊咬著下唇道,
“嗯——……,你還沒好嗎?怎麼跟驢一樣,還不射。”羅老頭沒料到妻子會說這個,看來她真的已經快力盡,不堪征伐了。
“叔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早呢,妮閨女你好不容易同意給我操,我得一次操夠本才是。”
“你,你真是頭驢,大黑驢!”
羅老頭得意的樣子讓妻子芳心一片酥軟,她實在無法想象還有什麼在等著她。但她眉眼大羞之間,臉上的表情隱隱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嘿嘿,叔就當你是在夸獎我了。不過你要是答應叔今後還給叔操的話,叔也不是不可以考慮早點射出來。”
“你休想!”
羅老頭得意之間竟然又開始給妻子設陷阱。
“你看,叔一試便試出來了,你還是想讓叔接著操你的對吧?”說著,羅老頭竟然掐著妻子的臀肉緩緩開始起身。
“啊——!你又要做什麼?”
被羅老頭的話羞臊得要死的妻子察覺到身體逐漸開始失重,嚇得花枝亂顫,趕緊用四腳緊緊的纏住羅老頭。
“想不想被叔抱起來操?你還記得那種感覺嗎?”羅老頭話一出口,妻子頓時記起上一次與羅老頭顛鸞倒鳳的時候被他抱起來操的感覺,心都差點被他給搗碎了,驚得芳心大亂道,“不要,你快點放我下來!”
妻子手腳不住撲騰著,但已經喪失主動權的她又哪里拒絕得了羅老頭做什麼。
羅老頭只是隨便抽送了兩下,便擊退了妻子所有的反抗,將她的身體釘死在自己身上抱下了床。
“不要,羅叔,你放過我,我受不了的。”
“胡說,又不說實話是吧?騷屄夾得這麼緊還說不喜歡。上次是誰被這樣操完還抱著我又親又摸的,看來叔還是沒有把你醫好,要好好讓你說實話才行。”妻子驚恐的告饒,但羅老頭直接就撕破了她的偽裝,端著妻子就緩慢的抽送了起來。
“嚶——,別,不要,啊……”
妻子只是嚶嚀了一聲,便牢牢的抱緊羅老頭呻吟著,生怕被他給顛下去。
“啪!啪!啪!”
“嗯……,嗯……”
很快房間里就回蕩起臀胯撞擊的啪啪聲和妻子呻吟的回聲。
這個姿勢對我的衝擊尤其大,身材高挑,肌膚白板的妻子縮成一團,像個樹懶一樣掛在羅老頭這棵粗黑的矮樹樁上,強烈的對比宛如美女與野獸,只是這野獸卻比美女還要矮小。
“呼……,怎麼樣,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說,喜歡被叔這樣操嗎?”這種姿勢極度消耗體力,羅老頭竟然只是輕微氣喘,尚能吐詞清晰。
他習武的體魄真不是假的,每次一顛之下都能把妻子直接拋起,陰莖幾乎整個從妻子的下體脫出。
再借由重力讓妻子的身體回落,陰莖直挺挺的盡根刺入她的花穴,發出響亮的啪聲,每一下都淫水飛濺,兩人的下體都糊成了一片。
“嗯……”
妻子整個人癱軟的掛在羅老頭身上,陰莖刺入的角度,龜頭每一次都盡破她的大小陰唇,死死頂在她的花心之上。
撞得她整個人都散了,芳心更是跟身體一樣軟成了一灘泥。
此刻她縱有什麼話,也都被羅老頭給撞散了,哪里能回答什麼。
“不說是吧,那叔不操了。”
羅老頭說著走回床邊就要把妻子放回床上,誰知妻子竟然本能的將他抱緊道,“別。”
等說完她就愣住了,見羅老頭怔怔的看下她,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嗯?那你說,喜歡被叔這樣操嗎?”
羅老頭附到妻子耳邊,似訴說情人間的情話般問道。
“嗯——,討厭,你別這些了。”
妻子身體一麻,有些話她真的說不出口。可下體卻誠實的纏著羅老頭一陣扭動,用行動在告訴他讓他繼續。
“那不行,叔說過了,今天就要把你這個臭毛病給掰過來,不然回頭你心病沒好不得說我是庸醫。”
羅老頭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算是給妻子找個台階,同時又低聲道,“沒關系的,這里就只有你跟叔,連屄都操了,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說出來還能更舒服,快說。”
羅老頭不斷的蠱惑,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妻子心癢難耐的不斷扭動著屁股,最後終於被欲望壓垮道,
“混蛋,你欺負死我算了。喜歡,喜歡行了吧,你快動動。”話一出口,快感在妻子腦中炸開,松開這根繃緊的弦,仿佛為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在門的那頭,沒有教條,更沒有什麼禮義廉恥,只有追逐快感的伊甸園,她只想被眼前的男人送上高潮。
“哈哈,得嘞,走——!”
羅老頭意氣風發,抱著妻子再次火力全開的操干起來。
“嗯——……!”
妻子的呻吟聲也變得尤為響亮。
“呼……,叔操得你舒服嗎,騷閨女。”
“嗯——,舒……舒服,再快點。”
松開了那根弦,妻子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欲望似乎也變得更加深不可測,竟然不知廉恥的催促羅老頭再快點。
她剛才明明是說自己受不了的,這才轉眼的工夫竟然就變得如此欲求不滿。
“騷貨!”
妻子的放蕩頓時勾得羅老頭眼泛紅光,挺腰便加快了顛撞的速度。
“啪!啪!……”
“嗯——……,啊……”
響亮的啪啪聲中,妻子被黑絲包裹的臀肉竟被激起陣陣臀浪,發出的呻吟聲也更加淫媚響亮。
全身肌膚透出的血色愈發紅亮,在汗水的折射出的光澤,如被打了一層蠟的藝術品一般光彩奪目。
看著妻子這淫蕩嬌媚的模樣,我縱使怒火滔天,卻依舊擋不住下體的脹痛,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
此刻的妻子如禍亂天下的妖姬,足以勾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情欲。
而她此刻的媚態卻全為眼前的老男人綻放,我嫉妒得目眥欲裂,幾欲發狂。
“嗯……,嗚——。”
肉欲碰撞間,妻子就像要被顛散架一般,可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勾著羅老頭伸長脖子向他索起吻來。
“!!”
羅老頭看到妻子完全沉迷於肉欲的樣子,強烈的激動直衝腦門。吻上妻子的同時下體抽插的節奏愈發堅實有力。
“啪!啪!……”
“嗯……”
妻子吻得如痴如醉,羅老頭的欲望也徹底被她點燃,小腹中如有一團火在燒,射精的欲望終於傳達到了腦干。
“操!呼……,騷閨女,叔操得你爽不爽?”
從妻子的痴纏中抽出臉,射精的欲望讓羅老頭心有不甘,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堅持得更久。
但已然高起的節奏也由不得他再壓抑衝動了。
迫不及待的張嘴又開始挑逗妻子,似乎只有聽到妻子屈服,才能讓他獲得最為滿足的快感。
“嗯——,爽,爽……”
妻子已經被操得意識迷離,嚶嚀的應著,被羅老頭甩開的朱唇竟再次遵循著本能向著羅老頭索吻而去。
“呼……,那你說,喜歡被叔操嗎?”
羅老頭避開妻子索吻的嘴,故意引導著她。
妻子緊鎖的眉頭皺得更深,一張春情無限的俏臉露出痛苦狀。
不知是因為被羅老頭的話刺激到了,還是自己的索吻沒有得到滿足。
但從她的反應來看,這種不僅是逾越,而是要將她底线徹底扯斷的話,明顯刺激到了她的意識。
“不喜歡啊?那叔停下來好了。”
羅老頭哪里肯給妻子思考的時間,端著妻子的大腿減緩了節奏。
“嗯——,不要,喜歡,喜歡啊!別折磨我了。”妻子的意識還沒有覺醒到喚起理智,就再次屈從於欲望,說出撕裂自己底线的話。
“呼……,那以後也給叔操好不好,這樣叔就可以一直操你了。”羅老頭還是托著妻子再次靠近床邊,看來他也要力竭了。
不過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不能以常人來看他了。
“嗯……,一直操,操我。”
妻子語焉不詳的應著,竟然自己扭動著翹臀迎著羅老頭的陰莖撞去。
“哈哈,好!不愧是叔的騷閨女,叔這就來滿足你。”羅老頭大笑著把妻子放坐在床邊,節奏的改變和停頓讓妻子一直緊閉的雙眸忽然睜了開來,不解的看向羅老頭。
可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閉著眼,再度睜開時對燈光很敏感的關系,妻子眼睛被刺得不眯,忽然瞪大了眼睛斜看向了鏡頭的方向。
她看到了?原來監控是在這個時候被發現的。
妻子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被羅老頭提著美腿,忽然掀倒在床上。
“啊,不要!你快停下!”
妻子已然清醒了大半,掙扎著想要羅老頭停下這已然被人窺見的不倫歡愛。
可羅老頭以為這是妻子說出那些淫語之後的反彈,看來她還是沒有認清自己。他這樣想著壓著妻子的黑絲腿再次大力操干起來。
“什麼不要,是不是嫌這樣不過癮,放心,叔肯定讓你滿意。”
“啪!啪!……”
沒有了額外的負荷,羅老頭徹底放開了馬力,夯擊得妻子臀浪陣陣,大腿的肌肉也跟著在顫抖。
“啊——……,不要,你快停下,受不……,啊……!”還沒退卻的快感再次襲卷而上,再次將走上灘頭的妻子拍打回了水中。
意識中知道有人在窺視,妻子顯得既動情又痛苦,充滿矛盾。
“呼呼,看吧……,叔就知道,你就是欠操,操一操就老實了。”羅老頭抓著妻子的一雙黑絲美足的足跟,兩只大手分出其他手指掐住妻子腳踝的同時,食指和中指牢牢把住妻子的足跟。
那里是絲襪被撐得最薄的地方,妻子的美足光滑如玉,足跟都被打理得沒有一絲繭皮。
比起足心的柔軟,那里是她一雙玉足最光滑的地方,隔著絲襪的觸感更是手感絕佳。
羅老頭不斷撫摸摳弄著,將妻子的一又美腿牢牢架在胸前,不斷夯擊著濕得一塌糊塗的花穴。
“啪!啪!……”
“撲哧,撲哧……”
肉體與肉體的碰撞聲中,夾雜著陣陣泥濘的水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響亮。
妻子整個人仿佛化作了一灘水,任由羅老頭的陰莖撞擊出水花飛濺。
“啊——……,不要,快停下,羅叔……”
妻子聲嘶力竭的喊聲讓嗓子都嘶啞了,可是仍擋不住羅老頭的攻勢,她也逐漸沒有了力氣拒絕,絕望的任憑身上的老男人操弄著。
“操!操!……,呼……”
被欲望操控的羅老頭也逐漸操紅了眼,將妻子的一雙美腿架在肩頭狠狠壓向了妻子。
繃緊的美腿夾住了他的老臉,他不斷在妻子的一雙黑絲小腿間蹭著,更不時親吻著妻子光潔的小腿肚,絲襪的觸感更大的激發了他的獸欲。
“嗯……,不要……”
妻子只剩語焉不詳的拒絕,再次被卷入快感的漩渦隨波逐流。只是如芒在背的感覺不斷刺痛著她,讓她找不到剛才那麼純粹的肉欲了。
“妮閨女,叔要射了,唔……”
將妻子的一雙美腿壓到極限,將她整個人幾乎對疊過來,羅老頭向著妻子的訴說著自己即將到達頂峰的快感。
“別,你快拔出來……,唔——。”
即便知道羅老頭戴著套,但被人窺視的感覺和逼到眼前的高潮,一種撕裂的感覺讓妻子頭皮都要炸開了。
駁雜的刺激反倒讓妻子身體緊張得越過了極限,下體的腔道前所未有的收緊。
羅老頭一張大嘴印到妻子的紅唇之上,頓時裹吸糾纏著想要將妻子的香舌吸出,被上下攪動的強烈刺激讓妻子頭腦一暈,牙關頓時守不住了,香舌被勾卷而出,與羅老頭糾纏在一塊兒。
“嗯……,咕……”
“啪!啪!……”
吸著妻子的香舌,與她口齒交纏的互換著津液,羅老頭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衝動。
仰起臉來咬牙夯擊了幾下之後,抵著妻子的黑絲肉臀激射而出。
“好閨女,叔射了,都射給你,嗚……”
“不要,啊——……,嗚——!”
妻子頭皮一陣發麻,感覺到花徑里不斷跳動的陰莖,即便隔著套子,羅老頭有力的射精依然讓她感覺到了一股股灼熱。
花徑一陣痙攣之下,妻子再次到達了高潮。
察覺到了監控的存在,妻子宛如被人盯著送上高潮一樣。
強烈的羞恥和驚恐將這次高潮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來得既綿長又波瀾壯闊,直把妻子整個人都徹底抽空了。
看著羅老頭屁股一夾一夾的向著妻子的花徑灌入精液,雖然知道有套子的阻隔,但妻子連著三次的高潮仿佛對我的精神進行了漫長的拷問。
我如喪考妣呆坐了良久,全身的精氣神像被抽空了一樣,提不起任何一點移動或是思考的力氣。
只有下體撐得高高的帳篷,才讓我感覺到我此刻的心跳有多快。我作為男人的衝動都被深深的震撼,心中升起一絲巨大的無力感。
我還有挽回嬌妻的可能嗎?
就在我自我懷疑的時候,羅老頭也逐漸從高潮中緩了過來,看著他仍然沒有拔出陰莖的意思,我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再戰的力氣。
我不敢再看下去,趕緊向前快進。
卻見他只是抱著妻子溫存了許久,才緩緩將陰莖拔出,半軟的陰莖上吊著一坨裝得滿滿當當的套子,如果這些全部進入妻子體內會把妻子的身體汙染成什麼樣,我不敢去想。
只見他扯下套子看了看,好似在可惜這些沒有去到它應去的地方。
隨後才將其仍到一邊,然後從床頭撕下大量的紙巾,擦拭完自己以後,連紙巾都沒換,直接給妻子擦拭起來。
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神游的妻子沒注意這些,自然也談不拒絕。
羅老頭幫她邊擦拭著邊給她按摩,細心的樣子完全不復剛才的瘋狂。
他嘴上還在說著什麼,只是妻子全程沒有回應,只有被刺激到時的無力顫動。
直到羅老頭離開房間,妻子才起身看了眼鏡頭的方向,之後也顫巍巍的離開了。
鏡頭空了有兩三分鍾,一雙手突然出現在鏡頭中將監控給遮蔽了,之後的畫面便是一片漆黑。
而那雙粗黑的手很明顯是羅老頭的,那就說明她和妻子都知道了家里被偷裝監控的事情。
他們很可能統一戰线去調查了監控的事情,而監控資料卻是通過妻子回到了我手上,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和妻子的矛盾已經提前在羅老頭面前引爆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這下子事情真的無法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