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妻子的態度來看,勸退了羅老頭她大概也不會再去找別人。
雖然越過妻子玩釜底抽薪有觸怒她的可能,但若不在她還有愧疚的羞恥心時做點什麼,之後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想到妻子對羅老頭的態度,我忽然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妻子是不是說她把自己偷情的視頻發給我了?我的面色緊跟著便扭曲了起來。
正如李諾所說,明知道自己看了會難受還強迫自己去看,在旁人看來就是個變態。
前天在我松口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了要去窺探個中細節的必要。
現在事情已經有了方向,我就更沒有必要去找不痛快。
可東西是妻子自己發過來的,我這樣也算是自找不痛快嗎?
這樣一想心里就有了傾斜,覺得了解一下妻子和羅老頭的關系到了哪一步很有必要。
打開自己幾天沒有登陸的社交軟件,並沒有看到妻子給我發什麼特別的信息,正疑惑間郵箱發來新郵件的提示。
我眼皮一跳趕緊打開電腦,找到妻子發過來的郵件下載起附件。
心不自覺的就提到了嗓子眼。
不行,這大概也是妻子計劃的一部分,方寸紊亂間我冒出這個想法。
她有沒有可能會剪切內容讓我看到她只願意讓我看到的?
這麼想著我又想到了客廳里的那個監控,先用它來佐證一下。
我直接從之前自己斷掉的地方往前快進,一個多小時之後果然就看到了羅老頭的身影出現在客廳。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還是因為發現監控的關系故意報復我?
縱使有了心理准備,我心里依然抽痛。
與羅老頭一起出現的還有妻子公司的一個員工,兩人都穿著工服。
妻子領著兩人進來,那個中年員工顯得很拘謹,目光甚至都不敢看妻子。
而羅老頭則坦然許多,在妻子上樓以後甚至是他去廚房給中年員工倒的水,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勢。
從幾人的對話中我聽出,他們是應公司要求去下线收攏老款產品做置換升級,妻子順道讓他們過來把家里以前的老款庫存也給清理走。
我聽得一陣狐疑,羅老頭的出現似乎並不是妻子刻意所為。
不等妻子再次出現,拘謹的中年員工就坐不住了,催促著羅老頭搬完貨趕緊離開。
兩人離開以後妻子才出現在客廳中,隔著客廳的落地窗囑咐了庭院中的兩人幾句,再次脫離鏡頭視线。
好一會兒工夫,客廳中不見人,我繼續快進,一刻鍾後妻子出現在鏡頭中去開門。
“你怎麼還沒走?”
妻子一開口,沒看到人我便知道來人是誰了。
“事兒都弄完了,回去了也快下班了,我就讓小方一個人回去了,反正我本來也就是個打下手的。”
果然是羅老頭的聲音。
“那你不回去還在這兒想干嘛?還有,我在公司說你是我親戚不是讓你來行使特權的,不要求你打卡,你也不要做讓別人有看法的事情。”
“知道,知道。”
妻子說著羅老頭已經進門了。
“哎,誰讓你進來的?”
妻子嘴上這樣說,卻並沒有攔住他。
“不是你給我開的門嗎?還有,你剛才讓我給小方倒水,不就是有讓我留下來的意思嗎,你可好些天沒理我了。”
“你倒是會胡說。”
妻子嗔怪了一句,竟然沒有駁斥羅老頭的胡亂揣測,難道剛才一句簡單的吩咐真有此意?
這麼一想,她剛才開門似乎也沒有看貓眼,好像知道外面是誰一樣。
我臉色頓時難看了,兩人竟然已經知心到了這個地步,一句隨口的話都能了解對方的意圖。
“家里看著好些天沒打掃了吧?你先忙吧,我幫著收拾收拾,順便把自己房里的東西也整理一下。”
羅老頭看了妻子一眼,此刻的他肯定已經揣測起妻子的用意了,也一定有了歪心思。
可卻並沒有急躁的去問,而是轉移起了話題,可能是妻子之前的冷淡讓他有了忌憚。
“你是該收拾收拾你房里的東西了,趕緊拿走。”妻子跟他也沒有客套,好像他早已是這個家里的一員了一樣,只是用一句不咸不淡的話掩飾了一下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妻子上樓以後,羅老頭就在家里拾掇了起來,兩人沒了交流我也就繼續往前快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到了五點多羅老頭依舊沒有離開。
看著他認真的將家里收拾得纖塵不染,我面沉似水。
只見他看了眼時間之後又看了眼樓上,想要招呼妻子一聲卻沒有開口,而是轉向去了廚房。
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就聽到了鍋碗瓢盆的碰撞聲,我以為他是在收拾廚房,直到聽到了爐灶起火的聲音。
他竟然是在做飯!
這老家伙倒真是“貼心”,如此處心積慮的討好妻子。
我都有點佩服他的耐心了,也難怪妻子對他有種依賴,總是放不下他。
過了六點我看到牆上有光影閃動了一下,趕緊停止了快放,一會兒就聽到了腳步聲。
應該是妻子出來站了一會兒又回去了,她肯定聽到了羅老頭在做飯的聲音,但默認接受了。
又過了近半小時妻子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客廳,打量了一下被打掃干淨的家,轉身去了廚房。
她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廚房油煙機的聲音很吵,好在轟鳴聲跟著就停了下來。
“你說什麼?”
“我說你還不走,不怕江睿回來嗎?”
“……,嚇唬叔呢,叔知道小江今天肯定是不回來,不然你怎麼會現在才說。”
“……”
妻子一頓,不知不覺羅老頭又自稱叔了,看來這兩個小時的停留讓他大概摸清楚了妻子的態度,又開始燦爛了。
“所以,你想干嘛?”
妻子突然開口,我的心跟著一提,她這麼是攤牌了嗎?
“叔能干嘛,這不給你做飯了嘛,就當叔給你賠罪了。”羅老頭卻沒接招,大概覺得這是妻子的試探。
“賠什麼罪?”
“不知道,這些天你都不願意理叔,自然是叔哪里做錯了。”
“哼,做賊心虛。”
妻子這一哼明顯心情好了不少,就像一個被哄的小女孩兒一樣。她竟然也有這麼膚淺的一面,我不禁直皺眉頭。
“好了,飯都好了,叔做了你以前愛吃的,洗洗手吃飯吧。”緊接著傳來走動聲和飯菜上桌的聲音。
“怎麼樣,叔的手藝沒退步吧?”
“嗯——,虧你還記得。”
妻子已經動筷了。
“叔陪你喝點兒?”
“你不該勸我別喝嗎?”
“叔又不是老頑固,適當飲酒對身體沒壞處,而且你這好像不是白酒吧?”
“葡萄酒。”
什麼,妻子竟然要喝酒?
好像還是她主動的,這反常的舉動我不得不認為她是故意的。
她在我出事之前晚上的確有喝葡萄酒的習慣,那時候她工作穩定,很注重生活的品質。
後來我出來以後她也辭職開始創業,這個習慣也跟著改變了。
我以為是受我出事的影響,看著鎖在酒櫃里的那引起酒還有些內疚,直到看到她晚上開始習慣喝牛奶,我也收起了那可笑的心思。
“這個色兒的叔還是第一次見,給叔也嘗嘗吧。”
“那你少喝點兒,我喝酒了也不能送你。”
倒酒的碰撞聲讓我心跳跟著亂了,對酌比起一人獨飲更容易失控。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兩人碰杯之後羅老頭以工作為跳板很容易就撬動了話題,就著說話轉移注意力不時與妻子碰杯。
很快他就自斟起了第二杯,而妻子像是故意的一樣聽之任之。
我的注意力全留在了酒杯起落聲上,也沒有注意兩人聊的細枝末節。直到妻子的情緒被調動,突然的一句話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你還好意思問,我就不應該相信你。”
“也不能怪叔啊,叔都跟你說了進補這種事情不是幾天就行的,要持之以恒,最重要的還是配之以鍛煉,氣血才能旺起來。小江那麼忙,不抽出時間來注意,哪里能很快見效。”
我眉頭挑動,妻子前些天自作主張的逼著我補身體,到頭來還是向羅老頭取的經?
她到底有多迷信那老頭的性能力,竟然想把我按他的方法去改造。
想到妻子那幾天對我的細心照料,全都是因為對羅老頭的崇拜,我心里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而且叔也說了,要養氣,進補的這段時間你們最好是不要行房,你多半也沒聽叔的勸吧?”
“……,要你管,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妻子一滯之下立刻懟了回去,心虛之意不言自明。
“你看看,不講理了吧。叔說了你也不聽,到頭來還是要怪……好好,叔的錯,叔不該幫不上忙還瞎建議。”
羅老頭的改口我直接腦補出了畫面,大概是受到了妻子眼神的逼視。
我仿佛看到妻子酡紅著面色對羅老頭剜眼,滿臉的嗔意撲面而來。
她在羅老頭面前時有的刁蠻任性,我卻極少看到,心里是又酸又苦。
“那你准備怎麼辦?”
酒杯落桌聲。
“什麼?”
“看你的樣子,小江不在家該不會是在躲你吧?”可惡,這個老頭竟然在挑撥離間。
我胸中一怒,本以為妻子會反駁,誰知道她竟然默不作聲。
妻子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出差是在故意躲她吧?
我的記憶頓時閃回當天早上通話時的內容,一時又有些愣住了,我竟然無法否認我有躲她的意思。
“你很得意是吧?”
“叔沒有。”
“你主動聊這個難道還是關心我?”
“你說這話叔就不高興了,叔一直不都很關心你嗎?”
“呵呵,以為我看不出來?我找你問方子的時候,你會猜不到我跟江睿現在遇到的問題?”
“什麼問題?叔可沒有藏私,把要注意的問題要是全告訴你了。”
“就是你這麼爽快才說明問題。”
酒杯落桌聲。
“我一找你,你就猜出你說江睿的那些問題全都是真的了,難道不是嗎?”羅老頭沉默了,酒杯再次落桌聲,然後是倒酒的聲音,妻子喝酒的頻率明顯加快。
“那也不能怪叔吧?”
“就怪你!江睿明明好好的,變的只是我而已。我們的關系變成現在這樣,你認為是誰出了問題?”
“妮閨女,你喝醉了。”
“你少岔開話題。”
羅老頭被懟得語塞。
“好了,是叔的錯,都是叔的問題好了吧,你少喝點兒。”
“不要你管,我沒醉。”
妻子的語氣突然帶出了哭腔。
“是你的錯,也是我的問題,為什麼我會變成現在這樣。嗚——。”妻子失控了,羅老頭還是沉默。
“來,陪我喝。”
“你不能再喝了,妮閨女。”
“你少管,假惺惺,你巴不得我醉呢吧?”
“……,要喝也行,你先因答叔一個問題。”
“嗯?”
“你現在是不是後悔讓叔跟你一起生活了?”
妻子沉默了。
“後悔,很後悔。”
妻子沉默之後的回答令我心情振奮了幾分,這說明她還沒有迷失本心。
羅老頭沒有接話,這下總該輪到他難受了吧?
“但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因為這才是我。”妻子這一句讓我心口一震,對呀,這才是她,我在得意什麼?
“呵呵,對,這才是你。”
羅老頭心情大概跟坐過山車一樣。
“少廢話,你喝不喝,不喝就早點回去,這酒貴著呢,平時我都不舍得。”羅老頭一笑,妻子反倒很窘迫一樣,拉回了話題。
兩人碰杯。
“別光喝,多吃點兒菜,這都是叔花了心思的,剩了再熱就不好吃了。”羅老頭勸了一番之後,妻子再舉杯時,他突然道,“好了,再喝下去叔都覺得你是在給叔機會了。”
“咯咯,你敢嗎?”
我感覺到兩人間的氣氛逐漸開始不對勁,對結果來說或許這才是回到正軌?
“怎麼不敢,叔憋得可是夠嗆,昨天就差點兒沒忍住,不然你以為叔為什麼留下來。”
“哼,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所以,你今天是故意給叔機會了?”
妻子的嗔怪讓羅老頭按捺不住心思了,出言試探。
“你還真敢想,搞不清楚你是在哪兒是嗎?你以為江睿不在家就不會知道了?誰知道他有沒有留後手。他暫時沒再對你下手,不代表他受制於你說的那種癖好,不會有所動作。也許只是事情還沒碰觸到他的底线罷了,你要是還不知收斂的挑釁,誰能預料他會做什麼,上次他給你的教訓還沒夠嗎?”妻子說得擲地有聲,我一時聽不出她這是在為我說話,還是向著羅老頭了。
“叔說了,叔不怕。”
“又說諢話。”
“叔說的是心里話,小江他配不上你。叔最恨他的時候都沒覺得他這個人差勁,可是知道他對你用暴力,叔就瞧不上他了。在見識到他糾集那些打手的瘋狂舉動以後,叔就看得更明白了。叔瞧不起打老婆的男人,你姨帶著孩子回來求我的時候我都沒對她動過手。”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關系,羅老頭突然坦露了心聲,這老家伙開始直接破壞起我跟妻子的關系。
妻子沉默了,不知道在對羅老頭的話做何感想。
“呵呵。”
她突然笑了出來。
“你是你,他是他,我並不覺得他做得有什麼不對。相反,他如果真的像你一樣忍氣吞聲,我反而會看不起他。所以你的觀點左右不了我的價值判斷,少來。”
我一陣詫異,妻子的話帶著醉意,竟然還能不受羅老頭挑唆。
細想之後又覺得不對,她這大概也只是為了駁斥羅老頭的話罷了,並不代表她能接受我的那些行為,她當時的憤怒與失望我可是記憶猶新的。
“你犯老毛病了,妮閨女。剛才你還說得那麼坦率,怎麼現在又開始不說真話了。”
我能感覺得出來,與妻子面對面的羅老頭自然現容易就看出了她的違心。
“你要真是這麼想的,又怎麼會跟小江鬧別扭?”
“要你管。有些話輪不到你來說,一把年紀了這點道理不懂嗎?”被戳破偽裝,妻子的反應出乎我意料的嚴厲。
應該是帶著羅老頭是罪魁禍首,卻還擺不清自己位置的憤怒,一句話便將羅老頭的企圖打得煙消火滅。
“是叔唐突了。……,不聊這個了,喝酒。”
羅老頭的語氣聽不出波動,可我不相信他被妻子當面呵斥心里會沒有怨懟。
他不再叫停,反而繼續勸酒的舉動讓我的警惕了起來。
“砰!”
妻子情緒發泄過後似借酒澆愁一樣,竟真的與羅老頭碰杯了,到這里我已經能夠猜出事情的走向了。
氣氛變冷,沒有了話題,杯起杯落聲反而更加不斷。我不知道妻子喝了多少,亦或是羅老頭也在借機買醉。
“我知道你覺得我別扭,別憋著不敢說。”
好一會兒,是妻子打破了沉默。不知是羅老頭的表情讓她不吐不快,還是單純的酒精讓她情緒紊亂。
“叔沒有,就像你說的,這才是你不是嗎?”
“……,你埋汰我是吧?”
“你看,我說了喝酒,是你自己又讓我說的。”
“你閉嘴,讓我喝,你有什麼目的以為我不知道嗎?”妻子變調的聲音讓我暗感不妙,她這是單純的耍酒瘋,還是在借機發泄情緒?
“我也不想這麼別扭,可誰讓我是個不貞的女人了。我哪有資格去說他的不是,那只會讓我厭惡我自己。變成一個自己都看不起的人,你知道我每天要承受多大的煎熬嗎?我想要離婚解脫,可我又怕江睿真的不要我。如果他因為這跟我離了,這就是我永遠的傷疤。所以我就是別扭,寧肯看著傷口不時流血,也不願面對結痂以後的疤痕。”
“……”
原來妻子掛在嘴上的離婚,其實是真的不想我爽快答應的,我聽得五味雜陳。
她有能力把一家公司經營得有聲有色,可在感情的問題上還是會拖泥帶水,我是既意外又欣慰。
“所以你想怎麼做?”
良久,羅老頭開口。
“不知道,不要問我。”
又是杯落的聲音。
“好了,妮閨女,再喝你真的要醉了。”
羅老頭竟又開始再勸。
“不要你管我。”
“讓叔陪你喝,不就是要叔管著你的嗎?”
“手拿開,少自以為是。”
“看看,又在鬧別扭不是。其實你心里早就有主意了,不是嗎?”
“你在胡說什麼?”
妻子的聲音透出一絲慌亂。
“你把問題擺在叔的面前,難道是想聽叔給你道歉嗎?你都說了你別扭,如果叔真的給你道歉的話你反而會生氣吧?認識這麼久,叔也總算是了解了你一些,你是想要叔推你一把對吧?是叔愚鈍了,竟然還想著試探你的心思,活該被你罵。”
“……”
我不知道妻子在作何反應,羅老頭這時候竟然雞賊的開始打直球。
或許在他下午得以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摸清楚了妻子的心思,只不過是在等她主動表露,見等不到了才想著主動戳破。
“你還真敢想,你認為你很了解我?”
“可不敢,叔只是試著代入你的想法想了想。”
“哼,自作聰明。你想好了,可別是喝了酒在這里胡言亂語,你知道在這里胡來會有什麼後果嗎?如果讓江睿知道,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已經不打算放過我了。既然叔喝了你的酒,如果還規規矩矩的豈不是太不識趣了。”
“老不羞,手拿開,我還沒吃飽呢。”
“是是,叔不著急,你慢慢吃。”
狗男女!羅老頭話語中透出的喜意,這下他完全摸清楚妻子的心思了。我氣得發狂,可面對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再氣也改變不了什麼。
沒有了酒杯起落之聲,晚飯也到了尾聲。當妻子端著一杯牛奶出來的時候滿臉的緋紅,不知是酒精的刺激還是攤牌後被撩撥成這樣。
看著她眼神恍惚的坐在沙發上喝著牛奶,目光不時的向著鏡頭的方向看來,心里應該還在掙扎。
廚房里收拾碗盤的聲音進入尾聲,妻子在翻看了一下手機之後,將手里的空杯放下,離開了鏡頭。
一會兒的工夫再次出現,手上拿著衣物進了一樓的浴室。
我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雖然我在家的時候妻子多數是在一樓的浴室洗澡,可今天羅老頭在,她在這時候洗浴,還不是在主臥的浴室洗,是什麼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我盯著鏡頭眼神陷入了呆滯,暗恨自己為何要妥協,如果我能在她猶豫的時候打個電話或是發個信息,眼前的事就不會發生。
可是恨又有什麼用,正如妻子所說,她不願讓傷口結痂。
不肯離婚的我又何嘗沒用這道傷口去綁架過她呢,這樣斗來斗去,傷口自然是被越豁越大。
我還在愣神的工夫,羅老頭出來把茶幾上的杯子收了進去,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他駐足了一下才轉身回廚房。
沒過一會兒他再次回到客廳,又看了眼浴室以後去了他一直住的房間。
聽著鏡頭內的水聲,妻子洗的時間似乎比平時要長,她大概還在掙扎。
可羅老頭不會給她反悔的機會,他不知何時離開了房間。
再次出現在鏡頭內,他上身只余一件白色背心,左右掃視了一眼便摸到了浴室門口。
只聽“咔”的一聲,浴室的門竟開被打開,緊接著燈光下他的影子便隨著他鑽進浴室消失了。
“啊——,你怎麼進來的,快出去!”
操!
妻子尖叫的同時我也震怒了,她洗澡竟然沒反鎖浴室的門。
是她平時就沒有反鎖的習慣,還是今天心亂之下忘了?
因為家里有兩個浴室,而且平時就只有我和妻子在家,我也沒留意過她這方面的習慣。
可在這種時候出現這種“意外”,我怎麼也不相信妻子不是故意的。
“叔上個廁所,只是試著按了下門,哪知道真的開了。”浴室的門關上以後聲音變得很小,我把聲音放到最大才勉強聽清里面在說什麼。
“臭流氓,知道我在洗澡,你上什麼廁所,出去!”
“誰知道你會洗那麼久,妮閨女,你又擱這別扭呢。叔如果不主動一點,怕是一會兒你又要反悔了。”
“我反悔怎麼了,我答應你什麼了?我告訴你,我給你你才能接著,我不給你,你也不能強迫我,快出去!”
“妮閨女,你要這麼說叔可生氣了,你這話是把叔當什麼了?”
“你自己進來找罵的,我說錯了嗎?不想我說得難聽就快出去!”妻子的反應很激烈,羅老頭自作主張鑽進浴室應該是突破了她的底线,看來她也許真的不是故意留門的。
“叔解個手。”
“你!”
妻子氣得不行卻無可奈何。
“尿了趕緊走!”
“你這樣看著叔尿不出來。你洗你的,不用管叔的,別著涼了。”
“把臉轉過去!”
屏幕中繼續傳出水花聲,濕身停止淋浴的確挺冷的。
“你好了沒有,快點出去!”
“叔硬著尿不出來啊,不信你摸摸。”
“啊——,你干嘛,放開我!”
這個混蛋!那個老頭竟然真的在廁所里對妻子動手了,還是在我家,連我都不曾如此放肆過。
“羅叔,你放開我,真的不行。”
很快便傳來妻子的告饒聲,的確,她現在光著身子在羅老頭面前就跟小白羊一樣,哪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一旦羅老頭不管不顧,她那股強撐的憤怒反而是刺激羅老頭的催化劑。
“你都讓叔留下來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你知道叔這段時間憋得有多難受嗎?被你逗來逗去叔都要發瘋了,好不容易等到你同意,你總得讓叔發泄一次吧?”
“不行,我還沒准備好,你先出去,求求你了。反正今晚我都是你的,你干嘛這麼急。”
“不行,叔不信你,這段時間你都反反復復折磨叔多少次了,哪次不是叔憋不住了你又偷跑。叔如果還放過這次機會,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這里是我家,我能跑到哪里去。快放開我,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叔不管,叔知道你還在別扭,一會兒一個想法,等你洗完說不定就不想給叔了。”
“你!你真的不走是吧?”
“是!”
“好,那你來吧。然後趕緊給我滾,別指望我以後還會再給你!今天就當是我鬼迷心竅了。”
妻子破罐子破摔,羅老頭直接沉默了。
“你的意思是以後也會再給叔?”
“現在不會了。”
“別,別,叔聽你的還不行嗎?”
“那就趕緊滾出去!”
只聽門被突然打開,羅老頭一個趔趄被趕了出來。等到門再次關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拍著門道,
“妮閨女,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可妻子沒再應聲,可能在整理混亂的心緒。
我也有同樣的疑問,妻子剛才所言到底是真的,還是為搪塞羅老頭的權宜之計?
看到再次出現在鏡頭內的羅老頭,我收起思緒。
這老頭竟然真的拉下褲頭,裸露著下體,直到出現在鏡頭才把褲子提起。
那剛才在浴室里……,我頓時腦補出了他光著下體在妻子裸體上來回蹭的樣子,心里是怒火滔天。
羅老頭也沒有在客廳逗留,濕漉漉的去了自己房間,大概是去擦拭身體了。
過了一會再次出現在鏡頭內,又貓到了浴室門邊,坐在沙發扶手上等妻子出來。
沒過一會兒,妻子也在浴室呆不住了,終於開門出來。
擦著頭發的她看到門口的羅老頭竟然沒有太大反應,好似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只是她明明穿著睡衣卻還把浴巾纏在了胸口,看來羅老頭剛才的行為對她還是有影響的。
“妮……”
“去洗。”
羅老頭看著出水芙蓉般的妻子剛要開口,就被她打斷了。
“哦。”
沒了剛才色欲熏心的銳氣,羅老頭又變得唯唯諾諾起來,畢竟他還要指望妻子能給他一親芳澤的機會。
說完妻子向樓上走去,羅老頭看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後回房間收拾了衣物以後進了浴室。
沒幾分鍾,他便匆匆洗完出來了。
看到妻子還沒下來,盤桓了一會兒之後回了房間,只是不到十分鍾他便又回到客廳盯著樓上東張西望起來。
看著他抓耳撓腮的樣子,我斥之以鼻。
他這會兒八成在後悔自己剛才太貪心,放棄了大好的機會吧。
終於他實忍受不住焦心的等待,貓著身子向著樓上摸去。
我捏緊了拳頭,妻子該不會喪心病狂的跟他在主臥里發生什麼?
那我尊嚴的最後一層底褲也不剩了,我真的會發瘋。
“咚咚!”
“妮閨女。”
“……”
房間的隔音讓讓我聽不清妻子說了什麼,但羅老頭很快下來了,繼續在客廳徘徊不時看下樓上。
我松了口氣,底褲得以保存,只是心里的緊張始終沒有緩解。
看著羅老頭晃了有數分鍾,我不耐的點了快進。時間大概過了有一刻鍾,妻子終於再次出現在鏡頭內。
“你在這兒站著干嘛,不是讓你回房間嗎?”
妻子一身水藍色的蕾絲花邊睡裙,裙擺蓋到了大腿,下身搭配配套的睡褲掩住一雙美腿。
睡裙是她剛才穿出來的那套,只是睡褲是現在才加上。
從肩頭可見的系帶來看,她應該也穿上了內衣。
長發被吹干束在腦後,露出精致的鵝蛋臉,羅老頭闖入浴室帶來的狼狽此刻已不見分毫。
看她這麼注意儀表,我心中不忿。
都已經准備要給這個老頭操了,還多此一舉去搞這些有什麼意義?
“妮閨女……”
羅老頭一副不甘心的語氣。
眼見妻子收拾得如此精致,他大概覺得妻子已經改變主意,不准備給他了。
只是他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聳拉著回房,不然等著他的可能是轟出門了。
妻子盯著羅老頭走回房間,目光忽然轉向鏡頭的方向。
我這才看清她臉頰上仍帶著一絲紅暈,是酒意未退嗎?
只見她目光閃動了,呆立了一會兒之後跟著去了羅老頭房間。
我立刻快進,近半小時的記錄都沒再看到有人出來,頓時知道後面該發生什麼了。
郵件的附件早已下完,我找到文件在點開前卻又遲疑了。
事實已擺在眼前,我真的有洞悉所有細節的必要嗎?
妻子知道我看到這個對她絕沒有好處,卻還是把東西發給了我,甚至還主動出言提醒。
我不相信她這麼做是為了證明她的出軌不是偷情這種屁話,那她還要刺激我是為了什麼?
我面對她的出軌有生理反應已經被她證實了,難道她還要進一步確認,又或者麻痹我,讓我對她的出軌行為麻木?
她會這麼天真嗎?
我疑慮的同時鼠標已經點上了視頻,這時腦子里突然閃過妻子看著我冷笑的樣子。
難道她是為了確認我即便知道她出軌了,也還是拒絕不了去看她出軌細節的行為?
我打了個冷戰,可是視頻已經開始了。
“這會兒你倒老實了。”
視頻的視角是靠近窗戶的角落,正對著羅老頭房門。
一側的視角被櫃子擋住了,看不到妻子的位置。
但“貼心”的能看清整張床,羅老頭正坐在床尾對著櫃子這一側,妻子應該就坐在衣櫃旁的椅子上。
羅老頭低著頭,但表情像是在笑。妻子也看了出來,斥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比起你說叔的不是,叔更怕你不理叔。而且……”羅老頭支支吾吾。
“嗯?”
“而且看到你冷著臉的樣子,叔腦子里全是你被操時候的樣子。”
“你!”
羅老頭語出驚人,我頓時就腦補出了妻子反差的模樣。妻子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一句“你”之後竟然沒了下文。
我看不到她的人,自然無從得知她此時的表情。
只聽她語氣冰冷道,“哼,這樣也好。我跟江睿之間的問題你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你既然這麼了解我,那多少應該能猜到我為什麼要繼續跟你這樣了,用不用我給你說得再明白一點?”
“別!”
羅老頭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他站了起來道,
“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只要你需要叔,叔就會一直在你身邊。至於你的想法,不用跟叔解釋得那麼明白。”
羅老頭的反應像是害怕妻子說出來一樣。
“什麼需要,說得像我很需要你一樣。”
“那叔改改,只要你還給叔操,叔隨叫隨到。”羅老頭這話不要臉得我都沒眼看,而妻子也像是被他這話臊到了,竟然默認了一樣沒回話。
而羅老頭一步上前,半邊身子進入鏡頭盲區,繼續道,“叔只有一個要求,既然是你同意了的,那你就放開了給叔,叔一定讓你滿意,行嗎?”
“什麼我同意的,還不是你軟磨硬……,嗚——。”羅老頭整個身體脫離鏡頭,妻子的嘴也被堵住了,他親上了?我的心如被人重重捶了一下。
“別,別這樣親我,我不習慣。”
“什麼不習慣,又不是……,啊——!”
羅老頭一聲吃痛。
“好好,叔聽你的就是了。那你今天可得讓叔盡興才行,你知道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
“你要做就做便是了,我什麼也不會承諾你的。”顫抖的聲音讓妻子的窘迫與緊張穿透屏幕,傳達到我的耳中。
“……,有你這個態度便夠了,叔保證過了今晚你肯定還會來找叔的,你是知道叔的能力才來找叔的不是嗎?”
“聒噪,平時你惜字如金的,怎麼總是到了這種時候話特別多。你做不做?”
“呵呵,叔來了。”
“啊——,別在這兒,去床上。”
“嗞嗯——。”
羅老頭埋首在妻子頸間瘋狂啃著,抄著妻子的腿彎就將她挪到了床上。
看著重新出現在鏡頭內已經纏綿上了的兩人,我手托住下巴,牙關緊咬,目光死死的盯著屏幕。
“別親我這里了,會留下印記的。”
妻子一聲嬌呼,推開痴纏的羅老頭。他沒有應聲,只是繞開妻子的手,撩起她的睡裙腦袋便鑽了進去。
“啊——,你別這樣。”
妻子身體一縮,便按住了羅老頭的腦袋,只是全無作用。
羅老頭跟著便一手一邊抓住妻子的手腕,拉開了她的阻礙,在妻子睡裙里拱動起來,當真是一副色中餓鬼的樣子。
“啊——,不要。”
妻子一陣激烈的掙扎,表情既羞恥又被撓得想笑,卻又壓抑著不敢笑出聲。
羅老頭趕忙松手去控制妻子的身體,手不自覺的就在妻子腰間摸到一樣東西。他本能的將東西扯了出來,我定睛看去,竟是一串避孕套。
“快給我。”
妻子還想去搶,卻被羅老頭躲過。
“妮閨女,沒想到你准備得竟然這麼周到。”
羅老頭得意的拿著東西在妻子眼前擺弄,妻子臉紅得像要溢出血來,無從分辯的轉過頭去。
“你對叔倒真有信心,知道叔不是一次就能滿足的,竟然准備了這麼多。”羅老頭手指擺弄著,我粗略看去,至少有五六個。
我恨得牙癢,卻不知該怪妻子太不知廉恥,還是太過遵守與我的約定,竟然真的主動備套了。
“既然你這麼相信叔,叔也不能讓你失望了。事不宜遲,咱們開始吧,放心,叔今晚是不會讓你睡的。”
說著他便主動伸手去扯妻子的睡褲,妻子早已亂了方寸,象征性的伸手去阻攔被推開以後,便任由羅老頭一把將睡褲扯下,露出纖長的雪白美腿。
睡裙早已被不凌亂的掀到了小腹上,黑色的蕾絲棉內褲緊緊的勒住恥丘,幾乎勒出駱駝趾的形狀,很是性感。
羅老頭被勾得視线死死盯著妻子的粉胯,用手掰開她試圖蜷縮遮掩的美腿道,“都濕了,看來你的准備做得比叔想的還要足。”內褲濕沒濕從我的角度看不清楚,但從羅老頭亢奮的語氣來看不是做假。
妻子既然濕得這麼快,那看來是正戲開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操的准備了,說不定她的身體在做出決定的時候就已經發情了。
“你閉嘴行嗎?”
妻子被他撩得羞憤欲死,終於鼓起勇氣反懟了。
“呵呵,接下來你想要叔開口都沒空呢,先幫叔把褲子脫了。”羅老頭說著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妻子。
矮壯的他這個角度俯視高挑的妻子,宛如一個征服者一般,讓妻子一陣心悸。
目光盯著他已經支棱起來的帳篷,芳心更亂了。
“別猶豫,叔都幫你脫了。”
妻子猶豫間咽了口唾沫,隨即目光像要拉出絲來一樣的剜了羅老頭一眼,身體竟然真的貼了上來,去扯羅老頭的褲衩。
“對,妮閨女,你終於變誠實了。”
看到妻子的眼神終於反饋到了行為上,羅老頭心花怒放。
在妻子扯下褲頭以後,他主動就將內褲跟著扒了下來,標槍一樣的陰莖頓時上下跳動起來,看得妻子頓時失語,愈發心悸起來。
“接下來該干什麼?”
“什麼?”
“既然你不知道,那叔可直接上了。”
羅老頭說著便蹲下身子,去抄妻子的腿。妻子趕忙一縮道,“我知道了。”
說著便拿起一旁被羅老頭放下的套子,撕了一個下來,打開包裝。看著已經重新站起,挺著長槍立在自己身前的羅老頭道,“你就會欺負我。”
“叔平日里也沒少給你欺負,這種時候你總不能指望叔還是唯唯諾諾的吧?
這樣還怎麼讓你滿意。”
妻子目光一垂,啐道,
“老不羞,歪理一堆。”
說著手已經顫抖的握上了羅老頭黝黑粗壯的陰莖,鉗著套子幫它穿起雨衣來。
手雖然在抖,動作卻已不再陌生,嫻熟得已無停頓。
我看到這一幕,心態真的炸裂。
妻子都甚少為我這樣做,為我戴套都是最近因為羅老頭的事在與我博弈而已。
看她這變得熟練的樣子,難道我反而成了她與羅老頭親熱的訓練對象了?
操!
越想胃里越酸。
“別看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別想。”妻子松開手,看著羅老頭道。
“哦,叔在想什麼?”
羅老頭勾下身子,緊盯妻子的臉。
“我不說,別想套我的話。”
“哦,那你的意思是讓叔專心操你,別東想西想的了?”
“你!”
兩人調情間,羅老頭已經分開了妻子的一雙美腿。這種時候妻子總歸是說不過羅老頭,身體跟著便軟了下來,任他擺布。
“真騷。”
羅老頭不顧妻子踢動的美腿,一只粗糙的老手已經摸向了妻子的恥丘,隔著內褲感受妻子美鮑的粉嫩多汁。
“你能閉嘴嗎?”
妻子銀牙緊咬,臉紅得要滴出血來,一雙玉足死死的蹬進床面,素手更是緊揪床單。全身緊繃,如臨大敵一般,卻唯獨沒有回避羅老頭的進犯。
“叔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只有這種時候,嘴上就把不住門。大概是平時被你說叨多了,看到你動情的樣子實在新鮮。總有種把持不住的亢奮,想要多逗逗你,看你羞臊的樣子。”
妻子狠狠剜了羅老頭一眼,動情的眼神傳達的卻是無兩的風情。羅老頭被勾得心神一蕩,身體向前拱了拱道,
“而且你也喜歡聽叔說逗你的騷話吧?你看你騷水都不斷了,是不是很刺激?”
“你閉嘴啦!”
妻子不樂意了,撲騰了兩下以示抗議,卻沒辯駁,引得羅老頭更為亢奮道,“你看你現在多敏感,都不用叔碰,自己就會冒騷水。”
“混蛋,我這樣是誰害的,你還說這種話。”
妻子眼角閃動淚光,眼神變得哀怨起來。
“喲,你看叔這張嘴,是叔的錯,讓叔來負起責任。”羅老頭心疼出聲,一雙老手卻是一手一邊勾住妻子的腿彎,將她的一雙美腿分成M型,壓了上去。
“別,內褲還沒……”
“沒事的,就讓它多穿一會兒。”
羅老頭撥開妻子一只去擋的手,結實的胯部貼了上去。
一杆將雨衣撐得完全透明的黝黑長槍便鑽進妻子的粉胯,被妻子的大腿擋住,消失在我的視线盲區。
我的心咚的一下,以為羅老頭已經再次進入我的嬌妻。他一只手卻撥弄了一下妻子的內褲道,
“想要叔操你嗎?”
“你,啊——!”
妻子剛要動怒,隨即卻一聲嬌呼,抓著床單的素手更是直接按上了羅老頭胸前。
我知道我的嬌妻現在真的被進入了,羅老頭虛晃一槍,給了我兩次重擊。
“嗯——,你慢一點。”
“妮閨女,怎麼騷水流了這麼多還這麼緊……”羅老頭一張老臉猙獰著,堅定不移的向前挺進。
“我怎麼知道,你慢一點,哼嗯——。”
妻子的呻吟悠長魅惑,如勾動男人心弦的魔音,我在抓狂間竟然又有了反應。
“一定是小江操得少了,要叔給你通一通,哦——啊!”羅老頭銷魂間突然開始呲牙,我仔細看去,才發現妻子已經在她的胸口撓出一條血印。
“別掐啊,不喜歡叔不說便是了。小江的癖好你也知道了,他就是喜歡你發騷的樣子,你不配合騷給他看,還掐叔,也太恩將仇報了。”羅老頭動作停了下來,妻子才得以睜眼道,
“少廢話,我怎麼做由不得你多嘴。”
“是是,叔左右不了你的想法,那就左右你的身體吧。嘿唉!”
“啊——!”
羅老頭猛的一挺,陰莖盡根刺入妻子的身體。他刺入以後也不做停頓,兩手撐在妻子纖腰兩側搗動起來。
“嗯,你慢一點,讓我適應一下。啊——。”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妻子卻仍一副不堪采擷的模樣。
跟我做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敏感過,偷情對她的刺激真的那麼大嗎?
一時我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慢不了,妮閨女,你知道我想你想得發瘋嗎?你大概也想叔了吧?你下面的小騷屄是這麼說的,那就別端著了,好好享受吧。”羅老頭狂放的抽送著,兩人恥骨相交,很快便傳出啪啪聲。
“你混蛋,啊……!”
妻子大窘,又羞又怒間五官也跟著扭曲了。
兩人一黑一白,一個矮壯一個高挑就這麼糾纏到一起,加上羅老頭臉上的縱情享受與妻子的忍耐內斂形成的視角反差,一句美女與野獸也不能盡述。
“嗯……,啊……”
妻子被疊起的一雙美腿不住搖曳,一雙晶瑩的玉足也無處安放的不住擺動。
低沉的呻吟開始化為悠長的呢喃,抵在羅老頭胸前的素手不知不覺間搭上了他的肩頭。
妻子逐漸適應了那碩大之物,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帶來的飽脹感。
“舒服嗎?”
眼看妻子的柳葉眉不再擰出深痕,開始享受性愛帶來的歡愉,羅老頭激動的問道。
妻子杏眼微睜,看了眼前的老男人一眼,微眯道,“嗯。”
我的心如被人狠狠揪了一下,賤人,竟然真的堂而皇之的開始享受了。
“嘿嘿。”
羅老頭干笑了兩聲,可從慢下來的動作來看,妻子的回答並沒有讓他感到興奮。一腔激情反倒有種撞在棉花上,空落落的感覺。
“想聽我說不,讓你更有征服我的欲望是嗎?我偏不。”妻子春情涌動的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美艷動人。
“呵呵,你還真調皮,妮閨女。叔終於知道為什麼會對你這麼著迷了。”羅老頭停下動作,一張老臉向著妻子的俏臉貼去。
妻子一陣迷茫,隨即驚醒的用手去擋,以為羅老頭要吻她。
可他只是湊到妻子臉前道,“你越是這樣,叔越有衝勁。”
說著便壓著妻子再次加快了速度。
“啪!啪!”
“啊——。”
妻子一聲嬌呼,手一甩,整個人如散了架一般癱在床上,任羅老頭衝撞。
“呼……”
羅老頭終於開始喘氣,可見其投入的氣力之大。
妻子被撞得一時失語,視頻中只余下清晰的肉體碰撞聲。
看著嬌妻被操得像要散架一樣,我的心劇烈抽痛,呼吸幾乎停滯。
屏息寧神間,從碰撞聲中分辨出泥濘的水聲,妻子徹底被干開了。
“嗯——。”
低沉的呻吟再次從妻子喉間響起。
只見她身體開始緊繃,一雙美腿收住了晃動的幅度,玉足像要摳進腳底一樣蜷縮。
無處安放的素手,一時抓著床單,一時不自覺的去捂嘴。
無所適從的樣子讓她看上去像是被羅老頭掌舵的孤舟,任他把她帶往何方。
“唔——。”
突然,妻子抓著床單的手忽然抓向羅老頭抱住她大腿的手臂,身體繃得更加緊湊。
“好緊……”
羅老頭感受到了妻子的變化,端著她的美腿向前一頂,將妻子一雙美腿折到她的頭頂道,
“要射了,妮閨女。”我沒料到羅老頭這次竟然這麼快,這老家伙看來真的憋了很久。
說不定是妻子的縱容讓他知道有得手的機會,就一直憋著沒有自己解決。
“唔嗯——。”
妻子也感應到了,雙足死死的蜷縮,素手猛的勾住羅老頭的脖頸將他壓向自己。同時身體跟著不斷痙攣,這分明是她高潮的前奏。
“唔……”
羅老頭一聲悶聲,死死的頂住妻子的粉胯,屁股一夾一夾的噴發了出來。
“啊——!”
被羅老頭一刺激,妻子發出一聲低沉的長鳴。身體跟著激烈顫抖起來,抱著羅老頭迎來了她等待已久的高潮。
羅老頭噴發了數秒過後,抵著妻子一頂一頂的,將最後幾滴殘精擠出。
他吐出一口長氣,卻沒有馬上把陰莖拔出,而是抱著妻子親吻起來,盡情釋放起他渴望許久的激情。
“嗯……”
滿足的妻子也本能的回應起他的愛撫和親吻,直到與他唇齒相交時才反應過來,猛的轉開臉道,
“別親我的嘴。”
羅老頭不解,但也沒有追問。
而是將妻子的整個睡裙撩到了頸上,隔著黑色的紋胸揉捏起她的嫩乳。
硌手的的感覺讓他只是揉了一下便不滿足,撐起身體就去拉妻子的睡裙,沉浸在情欲中的妻子很自然的抬手,配合他將睡裙脫下。
羅老頭緊接著就去推紋胸,可紋胸出乎他意料的緊湊,連試了幾下都沒推上去,反倒勒得妻子生疼。
“你急什麼,解一下。”
說著妻子便自己上手幫著解起了前扣。
“真麻煩,都給叔操了,還穿這個干什麼?”
妻子血紅的臉上顯出短暫的尷尬,穿上胸衣大概是她最後的掙扎。對於現在已經完全淪陷的她來說,解釋也只是打她的臉罷了,只能沉默。
“你看看,雞巴也軟了,掃興。”
紋胸被解開,羅老頭還沒來得及上手,半軟的陰莖已經從妻子體內滑出。羅老頭松開妻子,看著自己下面道。
妻子看著滑出自己體內的東西,臉上血色涌動了一下,隨即氣道,“我把自己都給你了,你還說這種話。”
說著,妻子頓時為自己抱屈,眼眶都紅了起來。
“叔這不是覺著不盡興嘛,想讓你也更舒服一點不是。”羅老頭趕緊去哄,被妻子推了一下仍是抱住了。
一手將妻子摟抱著靠坐了起來,一手捏上了妻子的酥胸道,
“而且你不想讓叔做得久一點嗎?”
“不想!”
妻子打開他的手,可他隨即又捏了上來道,
“嘿嘿,難道這一次你就滿足了啊?”
妻子撇過頭去,可沒再反抗的動作分明就是在告訴旁人,她並沒有滿足。或者說她跟這個老頭做,就是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見妻子氣過了,羅老頭也跟著靠在了床頭。一手繞過妻子的後背,捉上一邊的酥乳摟抱著她,一手扯下陰莖上的套子提了起來。
“太浪費了。”
羅老頭口中道。
我這才看到他剛才射出的精液是怎樣鼓囊囊的一坨。至於他話中所言,雖不敢明說,但誰又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呢。
妻子看了一眼,趕緊又尷尬的撇過臉去。
玉足踩著床單搓動了兩下,卻沒有推開羅老頭。
此時的畫面說不出的怪誕,靠在床頭赤身裸體的兩人,像夫妻一樣摟抱著進行性愛後的調情。
可這一老一少如此大反差的兩人並不是夫妻,兩人逾越人倫和道德的媾和,足以讓任何看到這副畫面的人價值觀傾覆。
同時也……,血脈僨張。
我雙目圓睜的看著這一幕,臉上的鐵青很快被血色覆蓋。
剛才兩人沉浸在性愛中,行為是遵從本能的驅使,我縱使再怒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震驚。
現在激情退卻,妻子的行為可是完全出於她的本心,看著她溫從的任羅老頭摟抱著摸胸,除了不適應之外連一點反抗都沒有。
這足以說明她正在嘗試接受這個老頭,按照他的步調接受他給予她的激情。
你不是已經高潮了嗎?難道還不滿足?
看著她不斷躲閃的目光,偶爾掃過鏡頭的方向,視线對上卻又馬上移開,像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卻開不了口。
呵呵,我心里一聲淒笑。
托剛才與妻子一番針鋒相對的福,我已經能解讀出妻子此刻眼神的用意。
已經高潮了一次的她並沒有滿足,她想要索求更多。
而這一次簡單的高潮就是我平時能給她的極限,在這里卻是她欲望的起點。
接下來她會繼續攀登欲望的高峰,到達我們從未企及甚至不敢想象的高度,這可能會摧垮我對她的認知。
她不確定我是否能夠接受,所以在猶豫。
這就是她放下矜持,放縱羅老頭繼續挑逗她的目的。
“嗯——。”
不知不覺羅老頭已經扔掉了手中的套子,側過身體抱著妻子舔弄起她一邊的嫩乳,捏著另一只嫩乳的手也沒閒著,不斷挑逗著她的欲望。
勾得妻子呻吟不斷,雙手也摸上了羅老頭半禿的腦袋,身體不安的顫動著。
妻子的撫摸讓羅老頭有些不適應,他吐出妻子的酥乳抬起頭來看著她道,“妮閨女,你今天的反應好像很不一樣。”
妻子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面色嬌艷欲滴的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怎麼,不喜歡?”
“怎麼會,叔等這一天可等很久了。”
他興奮的貼上妻子的臉,向著她的小嘴便拱了上去。
“這里不行。”
妻子擋開他的臉道。
“怎麼,又不是沒……”
“別問。”
妻子打斷他的追問。
手抓住他揉著自己酥胸的手道,“你想要,我給你就是了,多余的事情你就別問,對你沒好處。”羅老頭眼皮一跳,雖覺遺憾倒也識趣。
不過就算妻子不說,他大概也能猜出跟我有關。
對他來說,妻子有這個態度已經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了,自然不敢再奢求什麼。
而且從他的眼神來看,妻子有所保留反而更能刺激他的欲望。
“那咱可說好了,你要放開了給叔,今天讓叔好好盡盡興。”
“我說了我不會保證什麼。”
似曾相識的對白,我終於知道羅老頭試圖去親妻子的嘴是刻意為之,就是為了確認妻子的態度。
“呵呵,對,有些話說得太明白就不好了,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羅老頭故意說得曖昧,妻子也不辯駁。
他見妻子說不出話來的羞澀模樣,再也按捺不住,一翻身騎在她身上,大嘴像雨點一樣向妻子臉上吻去。
繞著紅唇吻便妻子的臉眼鼻和下巴,最後向著她的鵝頸吻去。
妻子春情本就未退,被他一撩頓時仰起脖子任他在頸間拱動,同時手再次纏住了他的黑頸。嘴中不住呢喃出聲,發出陣陣呻吟。
“嗯——……”
妻子身體扭動起來,一雙美腿不自覺的搓動,可隨即就被羅老頭坐住大腿,噙住酥胸。
“唔——。”
羅老頭的狂放讓妻子高潮過的身體難以適應,她高潮後的身體本就敏感,被他如此肆意的撩撥,春情頓時再次奔涌起來。
一只手壓住他後腦的同時,另一只手在他粗黑的後背上不住的搓動撫摸。
得到妻子的回應,羅老頭更加興奮的吮吸起她的乳房,腦袋不斷拱動的同時,手也沒閒著揉捏上了另一邊的酥乳,將乳肉不斷變換著形狀。
“啊——。”
妻子伸長鵝頸,聲音衝破喉嚨的封鎖發出一聲清晰的呻吟。
同時身體也跟著顫動起來,奮力挺身的樣子倒像是要把羅老頭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情欲在兩人的廝磨間不斷高漲。
“呼……”
羅老頭吸完一邊的乳房又換向另一邊,場面香艷的同時又很荒誕。
他的身材雖然粗壯,但坐在妻子懷中窩成一團對比她舒展的高挑身材,更加顯得羅老頭矮小。
這副貪婪吃奶的畫面說他像個吃奶的孩子都是在美化他,他分明是個修煉淫功導致身體畸形的邪道,捕獲了妻子這個上好的爐鼎在采陰補陽。
這麼想著讓我更加心痛難忍。
待到羅老頭將妻子的一對酥乳都嘗了一遍,緩緩抬起頭來之時,妻子早已是媚眼如絲,看著羅老頭說不出話來。
“呼——,妮閨女,你這對奶子是真嫩,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你看這奶尖兒,跟沒產過奶似的。”
妻子說不出話,羞得掐了羅老頭一下,但無力的樣子已是不痛不癢。
她因為工作的關系生完孩子以後就沒怎麼喂過奶,孩子吃習慣了奶粉也就斷了母乳。
說妻子沒哺乳過也算貼切,只是這一切妻子自然是不會和他解釋。
“怎麼,這就不行了?”
看到妻子的反應,羅老頭忍不住調戲。他坐起身體向下一摸,妻子大腿條件反射的一夾,卻還是沒擋住他的手。
“濕透了呢,妮閨女。還是說,根本沒干過?”
“手拿開!”
羅老頭的話讓妻子羞得無地自容,兩只手用力去拉他探到花谷的手,卻被他反手拉住右手道,
“你准備好了,可是叔還沒准備好呢,是不是該你幫幫叔了?”說著便將妻子的手按到了自己半軟的陰莖上。
妻子手抖了一下,目光躲閃中竟然真的抓住了他的陰莖道,“你不是說今晚不放過我的嗎?就這點能耐?”處於劣勢的她竟然把這當成了挖苦羅老頭的手段。
羅老頭苦笑道,
“叔是鐵打的也沒這麼快恢復呀,比不了你們女人可以一直要,男人再戰是需要周期的。要想叔把你侍候舒服,你也得心疼叔才是。”他說著又將妻子的另一只手也拉了過來。
妻子面紅耳赤的盯著羅老頭黝黑的陰莖,射過一次的龜頭連帶著陰莖的前端都透出一股血紅。
與黝黑的表皮混合成刺眼的紫紅色,愈發的猙獰。
這還是沒徹底勃起的狀態,等它完全硬起時將會更加可怖。
妻子芳心亂顫,情欲的刺激下她盯著陰莖竟然移不開眼,眼神熱切中包含著一絲期待與渴望。
手握住他的陰莖,不自覺的就開始撫摸了起來,同時剛被拉過來的左手也試探著伸出手指去撥弄羅老頭的陰囊道,“你確定你還行嗎?可別是在這里強裝。”
她說這種話可能只是想占據主動,從羅老頭的調戲扳回一城。
完全不知道她此時的動作配上這種語氣有多騷,我看在眼中整個人都呆住了,只覺一股電流淌過全身。
作為當事人的羅老頭更被撩得氣血翻涌,一張老臉興奮得脹成了醬色。
跪直的身體再次坐了下來,貼近妻子道,
“叔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嗎?”
妻子啐了一口,發現手中的陽物迅速充血,膨脹得油光水亮,頓時心如鹿撞。
“你看,它對你的表現很滿意呢,咱們是直接來還是?”不用羅老頭說明,妻子醒悟了過來,主動又撕下一個套子,幫羅老頭套上。
輕車熟路的樣子下賤得像個妓女,她對這個老男人的雞巴已經完全沒有抵抗力了嗎?
令我不解的是羅老頭竟然會好心提醒,可在我看到羅老頭盯著妻子給他戴套時的眼神便明白了。
他知道即使不戴套一會兒插入的時候妻子也會明白過來,與其一會進入的時候被打斷,倒不如現在提醒。
而從他眼神的興奮中可以看出,他很享受妻子給他戴套的感覺。
平時高高在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美人,在他面前淪為欲望的奴隸,主動給他戴套求操,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之心潮澎湃。
我作為旁觀者都為之所懾,妻子下賤的樣子狠狠刺痛著我的神經。
我擁有卻不曾征服的女人,被一個老男人揭開了矜持的面紗。
我怒火滔天,卻擋不住欲血翻涌。
“脫掉吧,怪難受的。”
畫面中,羅老頭已經將妻子的一雙美腿扛在了肩上,撥弄著她還未脫下的內褲。
“留著吧,這樣才騷嘛。”
“討厭,你就會糟蹋我。”
妻子一抖腿,嬌嗔道。直把羅老頭聽得骨頭都酥了,他撥開妻子的內褲,腰胯下沉抵住花唇道,
“讓它再沾點兒你的騷水,之後就留給叔做紀念吧?”
“你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