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軒也不管體膚給屋檐眼瓦片磕得生疼,扶著秦霜焱的柳腰調整好姿勢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之時,還是會尷尬的回避開來,正當白子軒以為此時的秦霜焱處女美穴正胯對著自己堅硬的陽具,下一刻秦霜焱就會沉坐下來,貫穿她的處女膜之時。
秦霜焱卻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將肉棒沒入肉穴當中,而是撐著他的胸膛,呆杵在原地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就連她的肥大奶子,都垂掛著只是隨著她的呼吸輕微的起伏顫動。
沒辦法,這女人,還是過於的青澀,還是得自個兒主動起來才行。
白子軒挺動著虎軀往上聳動著,那粗長的陽物,也隨之往上,將她兩瓣已經十分濕潤的花唇給撐開了來,龜頭已經是率先的被淹沒其中。
敏感龜頭觸及這溫熱濕意的肉層,就已經刺激得白子軒打著哆嗦,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洋溢在心頭。
“霜焱,慢慢坐下來。”
光是自個兒在下蠕動,還是不足以衝破那層韌性的膜層,白子軒只能是溫柔的誘導沉淪在情欲中的秦霜焱配合。
“嗯……”秦霜焱見白子軒主動起來,才放下矜持,配合著他。
此時,白子軒的敏感龜頭,已然進犯到秦霜焱那層薄膜,一觸便曉得,心情也尤為的激動,這潑辣的美天女,處女身還是終將屬於自己的,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疼……”
秦霜焱柳葉眉緊皺,痛苦之色洋溢於表。
白子軒竊喜,看來再怎麼要強的女人,面對處女膜被侵襲,膜層即將被破的舉動,還是十分的類似。
白子軒又稍微的挺動著他的虎腰,進犯著秦霜焱的處女膜層,這一會,秦霜焱更為的激動,嬌顫喊著“停停……痛……”
她絕美的臉蛋額頭之上,也滲透出了冷汗來。
而屋檐下的秦洛書,已經是被古木道人抱在身上,步履著庭院環繞著肏了一大圈。
這時候卻聽聞碎碗的聲音,原是侍奉的婢女,給秦洛書端來了甜點,瞧見平日里微風凜凜,英姿颯爽的女戰神,被個道士穿著的猥瑣瘦弱男人換身赤裸的抱在身上肏著。
其淫叫聲也不堪入耳,而秦洛書的神色,也異常的銷魂蝕骨,看起來像是找到了女人的樂趣。
但其變化,著實是驚楞住了婢女,從而掉落了碗,摔了個稀碎。
伴隨著碗碎聲,秦洛書從沉溺的肉欲中清醒些許,迫切的想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而修為遠干於她的古木道人依舊我行我素,肆意的孬肏著她的美穴,看起來更為興奮的說道:“看就看了,怎麼著,等皇帝賜婚下來,這天底下,還有誰人不知道你要被我操。”
秦洛書有言反駁,卻被他打樁似的肉棒頂肏得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噎了下來。
在婢女驚詫的目光中,又迎來了新一輪秦洛書蝕骨銷魂的淫叫聲。
處女美穴宛同千萬異蟲在爬行噬咬,瘙癢異常,內心充斥欲火的秦霜焱,輕咬著纖薄的唇瓣,猛地就沉坐在白子軒的陰莖之上。
那膜層破裂的一瞬,秦霜焱內心仿若聽到了破碎的聲響,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她依舊是沒有尖叫出聲。
豆大的汗珠,從秦霜焱美艷無比的臉蛋上滑落到白子軒的胸膛上。
秦霜焱腦海一陣轟鳴,恢復幾分清醒,已然知曉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在這一刻已經不復存在。
望著身上的男人,心中不知是何等的滋味,更是一片的茫然……
且是如此,白子軒則是尤為的震驚,還以為得費一番周折,沒想到秦霜焱竟是這般的古武果斷,是個狠人,既不墨跡求肏,也沒有同其他女子般斯條慢理的進行,而是這番一下貫穿到底。
著實是個令人佩服的暴躁女子。
敏感的龜頭處沾染並不同於淫水的粘稠液體,帶著溫熱的氣息,白子軒心中知曉,那便是自己夢寐以求秦霜焱的處女之血。
對於白子軒這樣的采花浪子,修煉淫邪之功,秦霜焱這等天人境高人的處女血,自然是對他的修為十分的滋補。
也就是這一瞬間,白子軒感覺全身脈絡沸騰,異常的舒暢,變得神清氣爽。
終於是將這天女給開苞了,心中喜悅,逐一洋溢於表情,臉色也變得邪魅。
秦霜焱美眸一瞧,心中揚起不悅,從他身上起罷,披散披落的衣裳,只是一瞬便飛到了秦霜焱的手中,又是一瞬,秦霜焱已然將衣裳包裹住了自己曼妙多姿的赤裸瓊體。
用秦霜焱對准白子軒的喉嚨斥道:“無恥淫賊。”
白子軒立馬變了一副神情言道:“明明是你瞧了他們春色,引誘我,還是你主動為之。”
秦霜焱體膚還帶有灼熱的感覺,更別提更破瓜下身的痛感,一番詳思之後,確是如同白子軒所言。
將劍離了白子軒喉嚨之處說道:“今日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如果你泄露半分,那我肯定不顧一切,追殺你到天涯海角,誓死不休。”
話落,秦霜焱便羞怒的飛離下屋檐。
留下渾身赤裸的白子軒驚楞在原地,原以為能夠盡情的在秦霜焱火辣的性感嬌軀之上欲仙欲死一番,不曾想,秦霜焱的意志力那麼堅強,剛破瓜就恢復神智。
不過還好,已經將她開苞。
沒有強硬破瓜,不然恐怕已經成了她劍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