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八美拉車
這大齊二十大板著實厲害,若是往實了打,足可使鐵骨錚錚的漢子直不起腰,更何論一個太監?
但齊皇的親信們知道這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的意思,貼身太監被拖了下去後馬車外便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哭喊聲。
主子體恤下屬,下屬怎麼著也不能讓主子臉上掛不住。
這太監喊的賣力極了,連嗓子都給哭啞了,就算是親爹親媽走了也不見得更背痛了……
歐陽貞自然不會心疼這個給自己使小絆子的狗東西,不如說她巴不得齊皇打死這個狗太監。
“陛下,如今小女已經完成了約定,您也該兌現諾言了。”歐陽貞恭恭敬敬地叩首,揚起個小臉兒可憐巴巴地望著上位。
這風塵仆仆的小丫頭別有一股子風韻,髒兮兮的倒是更惹人疼愛了。
齊皇心想:只是這小丫頭片子和自己不相稱。
與其強占了倒不如留給後來人。
歐陽貞出身過得去,流的是上流的血。
玄功低微,徹底廢了玄力也不會傷筋動骨。
最難得的是她心思純良,這種小女人最容易掌控。
心思一動,齊皇多看了她一眼,不過眼里的不是淫欲,而且一種欣賞。
“唐信!”齊皇忽而叫喊道:“速來見朕!”
眨眼間,一身穿輕便銀鎧的年輕俊公子便鑽進馬車里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禮。
“陛下,臣在。”唐信行了個軍禮,一張俊臉上看不出喜悲。
歐陽貞記得他,這個俊俏的披甲小將軍乃是齊皇身邊的一個近衛統領。
齊皇此時傳喚此人便意味著陛下要放她和歐陽家一條生路。
看得出齊皇對唐信是相當欣賞的。
能以此少年之身成為近衛統領的也唯有此一人而已。
相傳,就算是陛下三個有希望繼承大統的兒子們都不一定有唐信受寵。
“你便護送歐陽姑娘回家吧。”齊皇斟酌一二,又補上一句,“帶上歐陽劍廬的劍奴一起。”
“是!”
歐陽貞聞之喜不自勝!
她本來的任務是讓齊皇高擡貴手,別再繼續圍剿歐陽家,卻沒想到能讓這位王者把吃下的肉吐出來。
歐陽家真正寶貴的不是劍廬,也不是資產,而是這批會鑄劍的劍奴,齊皇此舉可謂是默許了歐陽家的存在。
“用心辦差,回來後朕便把那曲鴻燕賞給你為奴。”
齊皇自然知道唐信和曲鴻燕那些彎彎繞繞。
但他也不會深究,左右不過是一個會跳舞的性奴罷了,龍床上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可如此低賤的奴隸永遠不能擺上門面,齊皇可以把他玩膩的女奴賞給侍衛們做妻子,可曲鴻燕不行,她不配當唐信的妻子或是小妾。
唐信可以寵愛她,但不能為其所左右。
“是!”唐信用更加洪亮的聲音回復道。
歐陽貞再度叩首,為齊皇稱恩頌德道:
“小女叩謝陛下洪恩。”
……
……
且說那眾人盼著望著的月神宮,少年正是得意之時換著法子淫辱這月神宮人。
此時這少年正坐在一金絲楠木打造的敞篷木車上,左右各有兩個百依百順的月神宮弟子伺候著,手上還攥著幾股韁繩,這韁繩拴著的可不是用來拉車的駑馬,而且八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當初齊國開國之君有八駿拉車,如今他有八美拉車……
八個打扮各異套著韁繩的美人拉著車在前面爬行,為首的二人正是月夢影月秦慧師徒二人,分散在二人兩側的是宮內的長老們,無一不是名動一時的美人。
這八女乃是少年現階段無法掌控的大修,少年饞的很又氣得很,就時不時把幾人拉出來好好臊一臊她們的臉。
而有了為首的幾個實權人物的妥協,月神宮的脊梁便被徹底打斷,淪為了少年的淫樂場。
就如同月神宮初建立時一樣……
八個屁股形狀顏色各異,但都兼具著美感,又都戴著少年精挑細選的肛塞,看上去煞是淫靡。
月夢影戴著的是粉色兔尾肛塞,粉色的一團絨球尾巴嬌小可愛,是最小的那個,可這兔尾肛塞的肛珠卻是八女中最大的那個。
將來風華大典上月夢影的屁眼少不得肉棒的伺候,還得被灌滿男人的精水,少年這是體恤姐姐,要她早日習慣這種痛苦。
出於主人對血脈上姐姐的恩典,少年准許她穿上一雙白色的過膝絲襪。
絲襪乃是近期才被齊科院造就的高端產品,以其獨特的絲滑質感和為美人身體曲线塑造出的美感迅速成為了權貴們的寵兒,造價也是不菲。
可如今的少年手握月神宮,掌著財政大權,什麼樣的奢侈品買不起?
這黑絲顯瘦,塑形能力極強,只要腿型不是太離譜穿上都能有不錯的效果,因此流傳的最為廣泛。
而白色顯胖,腿型不夠完美的女人穿上就是自取其辱,極難駕馭。
可月夢影全身上下無一不是精雕細琢般的完美,自然能駕馭得了如此利器。
可月夢影爬的久了,白絲也難免髒汙破損,有些被劃破的部分露出小片白皙的軟肉,看上去倒是更誘人了。
少年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對這冷血的女人動了欲望,他只會惡狠狠地掐著懷里姑娘的酥胸,把人白花花的胸脯掐的青紫,然後高高揚起鞭子,“啪”地一聲落下。
“哼嗯……”
月夢影悶哼一聲,被打得一片通紅的屁股又遭了一鞭子,猝不及防之下真是痛入骨髓。
值得一提的是這根鞭子乃是月神宮特制的打仙鞭,打在修為越是高深的女人身上便越是疼痛難忍。
這等寶物也只會用在那些犯了宗門大忌的弟子身上,如今卻是被少年握在手上,培養他的權威。
“你這笨馬!”少年揮舞著鞭子大聲罵道,“你們月神宮的母馬們都把屁股給小爺挺起來,誰要是敢不聽話,小爺就讓她吃吃苦頭!”
八女知道此時違逆少年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紛紛把快要撅折的腰再度撅高一點,好讓屁股擡得更高。
八女沒爬出多遠,少年卻是再度發難,用力一勒緊手中韁繩,高聲喝道:
“月秦慧,誰准許你低頭了?把你的頭擡起來!”
“唔……唔……”
月秦慧的韁繩套在她的玉頸上,少年一拉動韁繩,她的脖子便被勒緊,不得不擡起了甄首,發出嗚嗚嗚的求饒聲。
八女中,她是少年最喜歡的,可她一直不肯歸順於自己。
少年便存了心思把她扔到那風華大典上,讓有能力的淫客們破了她的身子,亂了她的道心,屆時其心神必會紊亂,他才有機會徹底掌控這個美人宮主。
雖然不舍得,但也只好如此。
月秦慧戴著的是黑色狗尾肛塞,與她的發色渾然一體,正是從她的秀發中裁剪出的一小撮青絲編織而成的。
少年覺得月秦慧的腳小巧而可愛,便讓她裸足爬行。
“主人,請給小母狗開苞吧,一定要給小母狗評個高分哦!”
少年左懷里一個渾身赤裸披著錦袍的少女拱了拱,揚起個媚臉討好著他。
少女名為黃若雲,乃是這拉車八美中黃長老的女兒。
修為不夠高深的她已然被名錄完全洗腦,徹底淪為了少年的奴隸。
黃長老是一位風韻翩翩的美婦。
戴著的是一顆赤紅玉石肛塞。
月神宮內她的弟子最多,修為平平者也相對較多,同時也是少年重點玩樂對象。
為了答謝這位儒雅和善的好老師,少年將一顆吸血玉石制成了肛塞。
這玉石吸的自然是她弟子的處子精血,如今沾染了不少少女精血,已經成為了一顆漂亮的血紅色玉石。
為了這熟婦風韻的黃長老,少年精心制作了這枚肛塞。
這肛珠選用的是特殊的活性材料,一進入女人的屁眼里就會逐漸長出肉芽,經過一段時日便可以徹底與美人的身體融為一體。
換言之,這枚承載了美婦弟子處子精血的肛塞已經成為了黃長老的又一器官,再也無法分離。
“我想想,你是黃長老的女兒,又是蘇長老的弟子,那你開苞時該由誰來負責記錄這一瞬間呢?”少年有些犯了難,猶豫著如何選擇。
這是少年新立下的規矩,由他開苞的弟子必須由其最親近的長輩來記錄下少年對其的評價,並由此制作個人名牌,根據個人名牌來決定未來此弟子該任何職。
拉車的八美中有二人身形一頓。
且說那蘇長老,其芳名蘇星語,是較為年輕的一位長老,同時也是這月神宮中少有的天玄境修士。
其與月夢影是同一代的弟子,雖然入門較晚,可修行上處處壓制著月夢影。
只可惜她走的是自己的路,無法繼承月神宮大統,也無緣於神女之位。
論起長相,她比不得月夢影那般天衣無縫,卻絕對是頂尖的那一批。
天生生得好容貌,走得是瀟灑利落的冷酷風。
卻又精於打扮,梳著頗為繁雜的發髻,紫色的長發人群中無比顯眼,至少少年就只見過這她一人如此。
對這艷而不妖的美人,少年自然有著一股濃烈的征服欲。
即使現在操不到她的美逼,也有辦法羞辱她。
眼下蘇星語正鼓起粉腮,兩瓣粉唇之間還留有一根彎彎曲曲的陰毛,那她口含之物也就不難推測了。
沒錯,正是少年的精水。
三日前,少年一時興起用這御姐長老的香香嘴巴當了精壺,命她一直口含著精液,直到下一次射在她的嘴巴里才能咽下,否則便把她的小徒弟賣到青樓里去當最下賤的肉奴。
蘇星語心系小弟子,又無有脫出名錄掌控之法,便不敢違逆少年命令。
只可惜這少年每日行程都排得滿滿的,又有意晾著她,便苦了蘇星語,一口濃精便含到了現在。
除此之外,蘇星語又獨得恩寵。
八女中唯有她的肛塞是由少年的精液和口水經特殊工藝凝固而制成的。
有其形,卻又保留了粘稠的惡心之感,就好像屁股里夾著一團永遠不會干涸的精液似的。
她腳上穿得是泡滿了精水的紫色水晶高跟鞋。
蘇星語的腳秀氣而白嫩,足弓更是完美,最適合穿上高跟鞋。
透著淡紫色的鞋子見那一撇粉紅膚色,別提多好看了……只可惜少年偏要玷汙其美麗,射滿了一鞋的精水叫人穿上,屬實是折煞美人了。
論起黃蘇二位長老,少年無疑更偏愛蘇星語。
可一直缺乏母愛的他也難以忽視黃長老身上那濃濃的母性光輝。
黃若雲是蘇星語的弟子不錯,可又是黃長老的女兒……
緊了緊摟著黃若雲的胳膊,少年問道:“小母狗你覺得應該由誰來為你制作名牌?”
其實少年根本記不得這些弟子們的名字了,名錄雖然記載詳細,可無法更改,也無法直觀地記錄下他所感興趣的信息,這也是名牌制度誕生的起因,有了名牌以後他便可以不翻閱名錄就能回憶起女奴的情況。
著實方便了許多。
譬如說他身旁的大奶子美奴欒書萱,身材相貌一頂一的好,又是名器,少年給了她八十五分的好成績,憑借一對肉球成功獲取了留在少年身邊侍奉的權利,至於那戴香彤就被源源不斷的高分後浪拍死在沙灘上,得不到召見了。
六十分為一個及格分,低於六十分便是不入流,這些女奴被開完苞采補完之後只得輪換於各個固定點,擔任一些人肉尿壺或者發泄沙包之類的下賤活。
這低於六十分可不意味著這些女弟子們長得不漂亮,月神宮的弟子拉出去各個都是國色天香的美人,根本談不上丑。
這些低於六十分的女弟子們長得美則美矣,卻沒有特色,或是沒什麼令人難忘的性器。
公式化的美便是平庸。
六十到七十分便是給了那些美則美矣卻少了一股神韻,或者說肉逼不夠銷魂的美人。
像是當初同欒書萱一同侍奉的戴香彤,經過少年痛苦地抉擇後,終是給了她六十九分的成績。
這個分段的女奴不必做那些賤活,卻要陪高分美人們一同挨操,當個綠葉做陪襯,若是少年來了興致,是有機會承接雨露的。
戴香彤如今就被少年欽點為欒書萱的好姐妹,少年又是個念舊情的人,經常會給戴香彤一個顏射的機會。
值得一提的是,按理說李湘涵也該屬於這個層次。
李湘涵的逼難操,不好用,是個十足十的減分項,可她的神仙顏值救了她,盤活了整個美人,最終少年給了她八十分的好成績。
成為了月神宮中的人上人。
至於七十分到八十分則是給了那些有特點的美人。
譬如說是他先前的親親好妹妹,有著獨特的優勢,評在了這個分段。
這個分段的女奴有一個獨處,享受低分美奴的侍奉。
據說有不少師妹們借此凌駕於昔日師姐之上,好好出了一口惡氣。
八十分往上的美人,少年則是給了她們更大的權力,更多的優待。
更是從中挑選出自己的貼身近衛,擔當重任!
像是欒書萱便成了他的頭號狗腿子。
當然了,少年對此擁有最終解釋權。
一切評分標准皆由一時興起。
就像是他有時純心刁難美人,故意打了個低分,讓其吃吃苦頭。
有時又會特別看中某些特制,從而給一個高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評分對被開苞的女奴來說相當重要!
黃若雲像是早有預備似的,笑意盈盈地說道:“就讓師傅給小母狗做記錄好了。”
做記錄的人對最終評分的影響很大!
如果是由少年喜歡或者青睞的長老們做記錄的話分數就會打得很高!
比起娘親和師傅,主人無疑更喜歡師傅!
黃若雲對此還是拎的清的。
臨了,黃若雲又補充道:“小母狗也不想讓娘親寒了心,一會兒就讓娘親給小母狗當個墊子,咱們母女兩個把屁股疊在一起讓主人操!”
少年眼前一亮,心中覺得是一個好主意。
操不到黃長老的人妻美逼,倒是可以操一操她的女兒!
這叫望梅止渴!
黃若雲本錢不錯,卻也不敢托大,為了爭取拿到一個高分,又把蘇星語拉下水,說道:
“咱們母女侍奉完主人後,還能師徒齊上陣!讓小母狗趴在師傅身子上,一邊舌吻一邊挨操!”
不錯!
不錯!
又有母女花又有師徒花,少年覺得這黃若雲比那李湘涵會玩多了,還沒開始操到小美女他就已經開始暢享未來了。
手握名錄的他確實可以對這個女孩為所欲為。
黃長老和蘇長老面色一沉。
她們自然不會怪罪曾經那個乖巧可愛又懂事的女孩兒。
她們只惱火於這邪物竟可把人心愚弄至此!
一切都是少年和那名錄的錯!
“好好好,”少年興奮得一連叫出了三聲好,緊了緊手中的韁繩,趾高氣揚道:“就請黃蘇兩只母馬上前伺候吧!”
美婦和冷御姐已然認命,拖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來。
剩余六美則是一齊躺在地上打開美腿,兩手把住自己的腿彎,露出顏色樣子不一的美穴。
見二位美人走了過來,少年命令道:
“我先驗驗小母狗的處女膜,就請二位長老把小母狗的騷屄掰開,讓我好好品鑒品鑒。”
黃若雲解了身上唯一的錦袍,露出婀娜的身段,魅惑般地在少年面前轉了個圈。
這充滿活力的少女當真是青春無敵,這身體看上去就覺得光芒四射,一掐都好像能掐出水來似的。
“嗯,身段不錯,嬌小可人,有很大的發育空間。”少年如是評價道。
本來少女青澀含蓄的身材是一個劣勢,可當黃若雲站在與她長相極為相似卻多了一抹成熟風情的母親身邊時,這便成了一個優勢。
這代表著少年可以把黃若雲從青澀到成熟玩個夠本。
認真記錄下少女成長墮落的點點滴滴也是一個難得的樂趣。
“主人別看小母狗奶子小了點兒,可這形狀可是一等一的完美,將來肯定能長成和媽媽一樣的豪乳。”
從小到大,無論何事黃若雲都力爭上游,眼下也是不例外。
她有著美女的自信和驕傲,自信不會輸於那些狐媚子師姐們,因此正積極討好少年以求能夠得到一個好的分數。
至少也要拿到八十分。不能輸給李湘涵……
少年聞言望去,果真如同她所言那般,這精致的小乳鴿形狀煞是迷人,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嬌嫩,不用摸也知道一定手感極佳。
可這月神宮的女人各個國色天香,爭奇斗艷的尤物們都不會差到哪里去,光是論及身材,身邊的大奶美奴欒書萱可就強的多了,他又何必舍本逐末?
不過這柔弱無骨的女孩也有勝過欒書萱的地方。
這黃若雲奶香奶香的,又嬌小可人,摟在懷里挑逗揩油最為合適。
黃若雲乖乖地躺好,自覺分開兩條白嫩玉腿,露出粉紅色的軟肉。
竟是罕見的饅頭逼。
這種性器夾人夾的緊,是上好的名穴。
黃蘇二位長老對視一眼,不情不願地各伸出一只手,一同扒開了少女肥厚的陰唇。
少女紅色的腔道一覽無余。
小穴深處的白色孔狀處女膜也畢露無疑。
要說其獨特之處,便是一個嫩字。
這種嬌嫩的軟肉怕是經不起摧殘。
為了方便自己隨時給月神宮的婊子們接種,少年平日里僅僅是在腰間圍了一層白布而已。
少年來了興致,信手扯下白布扔到了大奶美奴欒書萱的頭上,而後者像是獲得了無上殊榮似的,將這留存著肉棒腥臭和余溫的白布摁在臉上狂嗅。
少年望之不屑,心想:這月神宮的人都是人盡可夫的賤婊子。
黝黑的肉棒一抖一抖的,散發著濃烈的男性氣息。
黃若雲的意志和思維雖然盡為名錄所扭曲,卻還保有一絲無瑕處子的嬌羞,臉蛋兒騰地紅了一片,煞是可愛。
黃長老此刻睚眥欲裂,眼瞅著就要動手,卻不曾想下一秒少年的巴掌便落在了臉上。
“啪!”
二人修為差距太大,就算少年這一巴掌打實了黃長老也不會覺得有半點疼痛的感覺。
可這一巴掌卻把她早就無法保留的尊嚴扇得一干二淨。
也讓她清醒了不少。
她才想起她們月神宮人哪怕連玉石俱焚的機會都沒有……
黃長老被一個小輩當著這麼多的人扇了臉,只覺無地自容,索性垂下了頭顱裝死。
可少年怎能饒過這風韻美婦?
自己抓著肉棒,用龜頭對准了黃若雲窄窄的小洞,說道:
“黃長老,這可是你女兒一生一次的破處機會,這等場面你這個當娘的可得好好印在心里啊!”
“擡起頭!好好看著!”
屈辱!
黃長老咬著牙遵從命令,她希望能在女兒臉上發現不甘憤怒或是羞愧的表情,可她注定失望了,因為此時的黃若雲一臉的狂熱,隨時准備好挨操了。
若雲……
“咕,嗚,”蘇星語發出了怪響,嘴里含著滿滿一大口濃精吃力地說:“再潤濕一點吧,現在太干了。”
她對黃若雲傾注的心血同樣不低,對這個弟子又是心疼又是憐惜。
眼下少年的肉棒干巴巴的,黃若雲又是處子,粉洞比筷子都粗不了多少,小穴定然無比緊致,不做好前戲的話,黃若雲怕是要被操得陰道破裂。
既然無法選擇,蘇星語還是希望黃若雲的第一次不那麼糟心。
少年只為肉欲,只為爽之一字,自然不會拒絕。
“哈哈哈,”少年哈哈大笑,說道:“不愧是蘇長老,嘴里含著我的精水還能說出話來。既然蘇長老這麼在乎這小騷貨的話,那就請你給我潤潤。”
少年對自己的精水可沒什麼興趣,恩准蘇星語咽了精水,權當是放她一馬了。
御姐長老蘇星語沉默地跪在少年身前,調整好位置,甄首恰巧與那醃臢物件一邊高。
獨屬於男人肉棒的騷臭和女人下面發情的氣味混雜,激得蘇星語直皺眉。
這不是御姐長老第一次為這家伙吞吐肉棒了,但蘇星語對這種事情有著天生的厭惡,又沒有什麼靈性,口技也就生疏,給少年帶來的快感還不如其他弟子,又操不到蘇星語的花穴和嫩屁眼,因此少年總是顏射或者在最後關頭讓她口爆。
沒什麼是比看著一個冷著臉的女人為自己含精弄棒更爽的事情了。
“啊嗯,”
蘇星語在嘴巴里續了點香津,張開繡口吞下肉棒,用靈巧的舌頭迅速舔遍龜頭,棒身。
“嗚嗚嗚”
因為口技不太熟練,蘇星語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
“爽!”少年笑著撫摸蘇星語的腦袋,就像是摸狗頭似的,得意道:“蘇長老你這小嘴兒真是了不得!早晚有一天定要在床上把你操到挺不起腰!”
許是不想見黃若雲被過度摧殘,蘇星語這一次口舌侍奉格外賣力,吹吸舔咬,不讓少年繳械不罷休似的。
許是看出了御姐長老的意圖似的,少年強行推開蘇星語的腦袋,笑道:
“行了行了,已經完全濕潤了,今天的主菜可是這個小騷貨,蘇長老想要精液的話一會兒可以從小騷貨的賤逼里吸出來。”
少女翹首以待,主動把腿張的更開了。
而黃長老和蘇長老不必吩咐便一邊一只手強行扒開了黃若雲的饅頭逼。
沒等肉棒破處,內里已有水光。
蘇星語看著沾滿自己香津,閃閃發亮的肉棒,臉似火燒。
黃長老注意力全在女兒身上,望著這個與年輕的自己如出一轍的玉人將遭劫難,心中不是個滋味,眼底也有了淚水。
“嗯……”肉棒抵住了肉逼,敏感的少女忍不住嚶嚀出聲,接著說道:“請主人操我。”
少年兩只大手像是握住炮架子一般握住了少女的纖腰。
有著黃若雲兩位最親近的長輩的協助,少年不必扶著自己的肉棒便能輕松找准位置。
少年天賦異稟,肉棒硬度驚人。
就算黃若雲的處子嫩穴再濕滑也不會滑出來。
緩緩而入,少年細細品味著這開墾的快感。
龜頭緩緩被一團暖肉包裹吸入的感覺真是不錯。
龜頭未進多少,少年便感覺自己頂上了一層薄膜。
“嗯……這騷屄挺會吸的,不錯不錯。小騷貨,我的肉棒已經抵在你處女膜前了,有什麼要說的嗎?”
少女覺得生疼,沒有任何快感,就覺得疼!
下面像是被人用棍子硬捅開絞成一團似的疼。
可身為主人最忠心的女奴,黃若雲小臉蛋兒上強擠出一抹笑容,說道:
“主人太大了,把小母狗的騷屄都塞得滿滿當當的,就等著主人給小母狗開苞了,到時候小母狗天天伺候您!”
少年心喜,又扭臉望著黃長老,說:“黃長老,你的愛女就要變成女人了,你有什麼想說的?”
強擠出一抹笑容,黃長老說道:“雲兒還是雲英之身,多體諒她些。”
黃長老心疼愛女,將一切看在心里。
愛女明明疼的冷汗都下來了還要強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這讓她這個母親覺得心如刀割。
可勢比人強,她們為魚肉,少年為刀俎,她這個當母親的也只能祈求少年心疼雲兒一些,別把她的女兒操壞了。
少年又看著蘇星語,笑著問道:“蘇長老,你這個當師傅的就沒有什麼祝福要給這小騷貨的嗎?”
蘇星語:“……”
正是得意的時候,少年絕不給自己找不痛快。
蘇星語意欲沉默便都由她了,享受當下才是他應該做的。
畢竟這還有個嬌嬌小騷貨等著挨操呢!
“將這一生一次的時刻銘記在心吧!”叫喊著,少年毫不憐惜地挺動腰肢,一插到底。
“啪!”少年小腹狠狠撞上黃若雲的恥骨。
“啊!!!”一瞬間的破瓜之痛讓黃若雲發出殺豬般地慘叫,疼得下身痙攣,整個小穴瞬間夾緊,兩條美腿意欲合攏卻被夾住了少年的腰,兩只雪白嫩腳本能地勾在少年腰後。
憨態可掬的嫩白腳趾死死扣緊……
施虐的少年自然樂於欣賞這幅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靜品溫流沿著肉棒流出的感覺。
“雲兒!”黃長老掩面而泣,只覺得自己母女真是命苦。
蘇星語神色復雜,心想:以往為師一直走在你的前面,能夠為你探明道路,可如今你已經走到了為師的前面……
蘇星語仍然是處子之身,她不喜男女之事,卻不會將之視為洪水猛獸。
在她看來這男歡女愛是再正常不過的天理,只要不是強迫就沒什麼。
她不會把貞潔看得那麼重,也不會認為自己的弟子變得肮髒了。
她更在乎的是體驗如何,即黃若雲此時能體會到這份歡愉嗎?
很顯然,黃若雲正疼得不住地哀嚎。
這個男人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為何物,故意選取這種惡劣的方式來打擊自己和黃師姐的尊嚴。
“哦……你這小騷屄夾得我生疼。”少年一臉銷魂,也不知是疼還是舒服。
少年只感覺自己的肉棒擠進了一出黏糊糊的溫暖洞穴,處子美穴緊致程度自不必多說,這段日子少年也給不少月神宮的女子開苞破處了,可這麼緊的小騷屄他還是第一次碰見。
尤其是在他狠狠地撞破處女膜的那一下,黃若雲一吃痛,下面小穴馬上就應了激,迅速縮緊絞殺這個外來肉棒,最緊時甚至差點把肉棒夾斷了。
也不敢動,少年就把肉棒放在黃若雲的香穴內,等著這小騷屄慢慢適應肉棒的滋味兒。
“嘶……疼……”黃若雲痛苦地呻吟著,聲音都微微發顫略帶一點哭腔。
一旁的蘇星語見勢迅速俯下身子,用還散發著肉棒騷臭味的小嘴兒含住了黃若雲的一邊奶頭,用香軟香軟的舌頭反復舔舐發硬的乳頭,叫黃若雲微微發癢,酥麻酥麻的,下體的疼痛也緩和了好多。
身體一放松,下面的小嘴兒也稍稍松了口,溫暖的軟肉從四面八方緊緊裹住肉棒,該說不愧是少女的處子嫩穴,給人帶來的感覺也完全不同。
“嚶……好痛……”
每一個女人都是這樣的,歷經破瓜之痛後,不一會兒就能逐漸體會到男女之間最純粹的快樂。
“唔嗯!”見黃若雲已經習慣了下體插進來的異物,少年終是開始扭腰聳動陽具,得意的說:“小騷貨,夾得真緊啊!就衝你這小騷屄我就得給你打個高分!”
黃若雲聞言心喜,自覺沒有白白付出,軟糯道:
“那主人要給小母狗打多少分啊?”
少年此時全身心都投入在正不斷進出花穴的肉棒身上,隨意出口敷衍,道:“那就給你個七十五分。”
“好主人再給小母狗提個幾分吧!怎麼也不能比湘涵低啊!”
月神宮內,黃若雲和李湘涵年齡相似,又同為宗門長老之女,自然而然地便成為了一對兒好閨蜜。
黃若雲又天生富有競爭心,事事不肯落於人後,尤其是不肯落於李湘涵身後,這才開口哀求少年,至少要把自己的分數提到和李湘涵同等才行。
李湘涵因為其神仙顏值給少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破例給了她高分,恩准她成為自己的床伴,不時就要這個仙氣飄飄的小仙女自慰給自己看。
說實話在少年心里這個騷丫頭同那個仙氣飄飄的李湘涵差得遠了。
“啪”揚手拍打少女的嫩臀,少年說道:“那就全看你的表現了。”
“啪啪啪”
因沾染了少許淫液而黝黑發亮的大肉棒緩緩抽插著少女的香穴,動作雖然緩慢,可每一次少年都投入了不少力量,且還在不斷加速,這讓初嘗禁果的小丫頭有些食髓知味,本能地順著主人的操弄,自覺搖動自己的小屁股,以讓少年插的更加深入一些。
“嗯啊啊啊!!!太深了……”
“主人太厲害了!把小母狗操得快要失禁了!”
“嗚嗚嗚嗚……主人操得小母狗好爽啊!”
這黃若雲本就外向,上了床挨操也放得開,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淫言浪語自挨操就喊個沒完。
黃若雲這幅被操得完全失去理智的樣子極大的滿足了少年的虛榮心,少年覺得這個香穴小美女有點意思了。
她的母親和師傅在一旁尷尬得很。
即使是她的生身母親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女兒真是個下賤的騷貨。
“啪”又一巴掌打在少女翹臀之上,黃若雲迅速地給出了回應,這幅積極配合的樣子同李湘涵完全不同,卻並不新鮮……
少年一邊挺腰鞭撻黃若雲處子香穴,一邊說道:“換個稱呼來聽聽!”
“唔,好哥哥?”
少年重重地捏了捏青澀的屁股蛋子,顯然是對此並不滿意。
黃若雲沉吟片刻,突然心思一亮,叫道:
“好爹爹,用力操死你的乖女兒吧!乖女兒舒服!”
一邊的黃長老面色一沉。
這下子愛女是真的傷到了她的心了。
亡夫對她們母女不薄,女兒怎能認賊作父,干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來!
少年眼一亮,暗道這小美女會來事兒,又是狠狠地挺動了幾下腰,次次沒入根底,撞擊少女的子宮壁,將其頂得花枝亂顫下身酥麻,嘴里呲哇亂叫的。
“好!今天我就好好會一會你這和騷女兒!”
今日少年操弄黃若雲的目的就是好好羞辱一番黃長老和蘇長老,當即一邊操著美逼,一邊張開懷抱說道:
“我的好老婆還不過來讓相公親親?”
黃長老面沉如水,可最終還是黑著臉走了過來,獻上香唇。
少年見勢便得意起來,環住美婦長老的纖腰肆意品嘗其香艷紅唇。
伸出舌頭探入美婦嘴中主動去找上那條香滑的小舌頭,刻意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好讓在場的人都聽見。
下面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操著女兒,吻著人母,好不快活!
良久之後,唇分。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少年覺得黃長老的臉蛋兒有點發紅,顯得更可愛了。
可一個好男人可不會厚此薄彼,張開另一只手臂衝著蘇星語說道:“乖女兒的師傅平日里也辛苦了,快讓我幫你按摩按摩。”
說是按摩,實際上也不過是揉胸罷了。
坐享三位風格不一的香艷美人們的伺候,真是人生極樂。
月秦慧看著宮人被人肆意淫辱玩弄,心如刀絞,可很快她便面色鐵青,表情一陣陰陽變換。
因為:趙邪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