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蠶食世界的蛀蟲們
且說那趙邪思,近日來每天都在為了那月神令奔波,想尋得一塊兒靠前的月神令當真難得。
這風華大典臨近,競爭的激烈程度也再上了一個層次,光是他的一些老面孔就見了不少。
這場史無前例的風華大典倒是把天下采花賊都聚攏起來了。
這些肮髒的無賴齊聚京城,這種行為無異於是給大齊國君上眼藥,這叫齊皇怎麼能忍得了如此挑釁?
更何況他早就有言在先,定要殺了這淫賊趙邪思,要想對付這些個能跑會溜的家伙就得找些專業的人來,因此齊皇便決定把這個任務交於自己的殺手集團,指令是掏空他們的東西之後一個不留!
本來應該由殺手組織一號實權人物聖王暗來執行,可最近齊皇不知道這個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只好把任務交給了二號實權人物花艷紫。
於是乎,花艷紫帶上了四個好手潛於陰影之中,隨時准備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出手。
四人其中有三人是殺手集團里的人物,這三人是齊皇的人,既是屬下也是監視者。
還有一人是求道人中的五席,乃是天玄中的佼佼者,最近進境飛快,同時也是第三席的有力競爭者。
求道人中的高手們大多都會在皇帝的殺手集團里面掛個名,畢竟齊皇出手實在是太闊綽了……偶爾一起出任務也是常事。
如此豪華的殺手小隊對付一群逃跑一流戰斗二流的淫賊們足可以稱為降維打擊了。
這種高回報的小任務花艷紫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下達了化整為零的指令後,她跟著趙邪思進了京城有名的風月樓,說是監視,實則呆在房頂上摸魚。
碎玉閣屋頂上,花艷紫仰躺著,半眯著眸子吹著涼風。
軍漢們已入了京述過職了,為了犒賞一直勞苦的將士們,接下來的時間便由他們自行把握。
難得的是這批莽漢至今還保有著紀律,對百姓秋毫無犯,可如此便是極限了,鬧鬧哄哄還是免不了的。
不過商人們這份熱鬧,因為齊皇從不會虧欠軍餉,這些軍漢一年到頭也沒多少花錢的地方,因此出手大方極了。
大多鑽進了風情一條街,像是碎玉閣這種名聲顯赫,消費奢靡的地方成了軍官們的最愛,自認有些實力的都來了這里,看來衛齊嬌滴滴的師姐今晚有的忙了。
閣內便是一片大好春情,女人們的嬌吟和糙漢子們的嘶吼聲亂成一片,這位遺世而獨立的美人兒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曬月亮。
求道人的第五席是個青年人,代號為“冰結”,以一個相當小的年齡便證道天玄,實力不錯,只可惜底蘊差了一點。
可饒是如此,他也是當今最強的冰修。
“咳嗯”冰結干咳一聲以引起花艷紫的注意,問道:“前輩准備什麼時候動手?”
美人斜著眼睛看他,隨性說道:“對付幾個不入流的淫蟲還不是手到擒來?這些淫賊正鉚足了勁收集那月神令,等到他們收集齊了再出手吧。”
看來這個上司是打算把這伙淫賊當豬養了。
實話說,冰結也早有此意。
要知道以月神宮和神女的名頭,如今的月神令一天一個價,哪怕是排在最末的第五十號都能賣出個天價。
不要以為這些天玄大修的腰包就寬裕了,雖然他們進項多,可支出更多,每一次嘗試都是一次燒錢,在江山穩如鐵桶的大齊王朝沒有錢處處都要收到掣肘。
“嗯,明白了。”冰結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呵呵”,美人輕笑,說:“最近倒是變沉穩了許多,有點男人的樣子了。”
冰結摸摸鼻子,意味深長地回答道:“也許是最近成長得太快了吧。”
適時,下面亂成了一鍋粥,吵鬧聲聲不斷,不用想也是這些個有錢的大爺憋不住了。
屋內人影散亂,但可以明顯看出男女勾搭到一起去了,然後一同為生命而鼓掌。
“啊……軍爺……太厲害了……”
“把我頂得不行了……子宮都要被撞碎了……”
“爺……讓我休息休息吧……也玩玩我的姐妹們,保證個頂個的騷!”
“啪啪啪”的聲音即使在屋頂上都能聽見。
這是老爺們的仁慈,知道尋常人一輩子也別想操到碎玉閣里的騷屄,故意撇開可隔音術式讓泥腿子們也都聽聽這些婊子叫得有多騷。
聽著下面不斷傳來的靡靡淫叫,花艷紫面不改色,冰結表情卻是有些不自然。
“呵”花艷紫輕笑,說道:“看看這新來的艷雪仙子叫得騷不騷?”
享受著信息的不對稱所帶來的優越感,花艷紫笑得像一只狐狸似的。
透著窗子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那顏沐雪正在一根鋼管上挨著兩個男人的操弄。
不用說也知道定是兩個色中惡鬼沒等這艷雪仙子跳完騷舞便迫不及待地把美人按在鋼管上前後夾擊。
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顏沐雪根本不知羞恥為何物,叫得又騷又浪,無比響亮,恨不得讓全世界都能聽到似的。
而莽漢們偏偏就吃這一套,就喜歡這麼騷的窯姐兒。
冰結目露不屑,唾棄道:“這焚火宗的騷婦曾經好歹也有些美名,如今,呸,真是人不可貌相!”
“哦?你調查過?”聽出了些許不同的意思,花艷紫饒有興趣地問道。
“嗯”冰結面對上司的盤問不躲也不閃,直接了當地點頭承認了,說道:“最近前輩同那焚火宗的衛齊走得很近,我就稍微調查了一下。”
雖然這衛齊對求道人和皇室可能抱有敵意,可無論哪一方都不曾正視過這個天玄“螻蟻”。
因為天玄和天玄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這種根基不穩的催熟貨同真真正正的絕世天驕比起來差得太多了。
想聽聽這位同時代天驕對衛齊的看法,花艷紫問道:“那你怎麼評價這個衛齊?”
“不錯的苗子。”
哦?花艷紫有些驚訝,她還以為一向自視甚高的冰結肯定看不起這個水貨呢!
但她驚訝得太早了,冰結直視這絕代風華的尤物認真地說道:“他的一聲注定不會平凡,因為他是九玄體。”
瞳孔驟縮,花艷紫不曾想到能從冰結的嘴里說出這個詞語,她冷著臉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九玄體的?”
九玄體是唐家血脈的巔峰,流著唐家最純正的血。
可這九玄體早早便成為一個傳說,自聖王那個時代以來便再沒有過九玄體,冰結因何而確定這衛齊就是九玄體?
“我已經無比接近那道天塹了。如今的我已經有資格去窺探根源的奧秘了。”
現世,妖界,斷界,煉獄,根源此為五大界。
五大界之中最廣袤最神秘的莫過於根源了。
根源為仙人長眠之地,是世界的基石,蘊藏著究極的真理。
是唯有走到了極致的修士才能有資格窺探的秘密花園。
別看相鈞和衛齊等人進入過根源之地,可他們都明智地沒有去擅自探尋根源的秘密,否則神魂俱滅都算最好的下場。
冰結能說出此言,便代表著他已經獲得了世界的認可,獲得了其專屬的神性之環。
花艷紫端坐起身,她已經認可了這個年輕的後輩,雖然稚嫩,可他已經是同自己和聖王暗同一層次的頂尖強者,值得她尊重。
“看來我不得不恭喜你了。”花艷紫皮笑肉不笑,冷著眼看著冰結,氣氛劍拔弩張,說下一刻就會雷霆出手也不為過。
對花艷紫明顯的敵意不甚在意,冰結舒了口氣,回答道:“曾經我一直都渴望著力量,可如今我卻感覺到了惶恐。至此我才深刻的認識到修士究竟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天玄強者就不會把地面選為戰場,天玄巔峰強者的較量哪怕把戰場選為萬米之上的高空對地上的眾生來說也是一場滅頂之災。
而擁有了神性之環的天玄強者唯一的戰場便是根源。
因為僅有此處才能承擔得起他們的力量。
況且放眼世界來看,世間的玄力總數是一個定值,你掠取得多了,其他人的便少了。
修士便是世間最大的蛀蟲,每時每刻都在攫取世界的玄力卻會不反哺供養這個世界,尤其是這些頂尖強者,到了他們的層次就已經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現世的玄力是多麼的“稀少”……
或許當初的仙人便是最初突破天塹奪取了世間全部玄力的修士,最後又因對這個世界的熱愛而選擇了帶著一身玄力躲進根源的深處自我封印自我消亡,以此將玄力反哺給這個世界。
直至久遠的某天後,一伙貪婪的盜賊覬覦她的力量,紛紛移植了仙人的器官妄圖以仙人的力量打破天塹……
現世也好,妖界也好,斷界也好,煉獄也好,哪怕是根源也好,世界終將毀滅於修士之手。
“對自己的力量懷有敬畏是好事。”
花艷紫如是寬慰道。
世界的消亡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差的結局,可這是他們無法避免的宿命。
因為沒有人願意放棄力量,對世界的掠奪是必然的事情。
“所以聖王他……”
知道冰結要說什麼,花艷紫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他可真是人類偉大的領袖。”
除卻與親生妹妹結合亂了人倫和分屍了仙人以外,這位聖王幾乎找不出什麼缺點。
許是為了贖罪,許是為了他鍾愛的世界,最後他選擇了一條同仙人一樣的道路。
忽然,冰結認真地盯著這位尤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前輩,如果真到了山窮水盡的那一天該怎麼辦?”
他知道這些頂尖天玄高手們自成一個圈子,掌握了絕對力量對此世擁有無限生殺大權的他們不可能沒有預案。
甚至求道人創立的初衷可能就是團結出一批力量以對抗黑暗中的其他毒蛇。
同時也是為了突破那道天塹無所不用其極的實驗品。
“煉獄的戰爭大概會更加激烈一些吧?”
既然無法調和的話就只能削減分潤玄力的人了。
而頂尖修士們是不會冒著被反殺或者被其他杯弓蛇影的高手們圍攻的風險貿然開戰的。
唯一被犧牲的就只有弱小者了,如果這樣也不夠的話,迎來的可能就是一場無差別大清洗了。
可這樣也只是指標不治本罷了。
因為最大的症結在於他們,他們才是瓜分玄力的大頭,不足百人的頂尖修士牢牢占據了世界七成以上的玄力。
頂尖修士還在不斷變強加速掠奪玄力,而且這個人數還會增加,就如同新晉此行列的他一樣……
世界終將毀滅。
“哈哈”有意調節氛圍,花艷紫展露笑顏,而絕世佳人的笑容最不可辜負,冰結見此也微微提了些興致,花艷紫繼續說道:“這種沉重的話題就先揭過吧,明明是在聊衛齊來著。”
知道花艷紫在暗示著什麼,冰結連忙保證道:“我明白其中利害,九玄體的事情我會保密的。”
九玄體乃是唐家血脈大成的象征,而如今的大齊皇姓為唐,偏偏衛齊又來路不明,其中隱藏著怎樣的故事誰也不得而知。
能肯定的是只要衛齊振臂一呼就會有不甘寂寞的家伙簇擁著他改天換日……
至於衛齊是不是齊皇留下來的後手?
花艷紫覺得不是,因為種種跡象都表明齊皇根本沒有關注過這只小螞蟻。
但花艷紫可並不覺得齊皇的後手能比衛齊更加優秀。
碎玉閣里走出了一個精神抖擻滿面紅光的大漢,正是花艷紫和冰結盯梢的目標趙邪思。若是他今晚睡在女人的肚皮上也許能暫且多活一日。
這伙淫賊自命風流,進了京城便鑽進了胭脂堆風雲樓里,在這天子腳下倒也有些收斂,可這般礙眼的人物沒必要存在了。
能讓他最後在女人肚皮上風流快活一把也算是最後的仁慈了。
屋上二人對望一眼,瞬間心領神會。
……
趙邪思今天心情不錯。
聽說那欲魔領著新調教的女奴進了京城便馬上去嘗嘗鮮兒。
要知道這些個大淫賊調教出來的美人樣樣精通,最是銷魂。
欲魔與自己同為色道中人,這個場子說什麼都得去看看。
進了碎玉閣就興致衝衝地要找這艷雪仙子。
可不曾想這騷婊子正接客呢,他在樓下都能聽見顏沐雪愉悅的呻吟,叫得那叫一個動聽,聽得他胯下那玩意兒騰地就硬了起來,沒辦法就先拉拉其他窯姐兒的小手,嘗嘗雙峰上粉嫩的小櫻桃,看看今年的碎玉閣有沒有什麼新的好姑娘出台。
趙邪思的手上功夫堪稱一絕,幾下就叫這些鶯肥燕瘦的姑娘們泄了身子,一個個的都癱軟在他身上,心甘情願地奉上玉體,任君采頡。
碎玉閣的姑娘們各有出挑之處,趙邪思挨個把了把關,覺得這京城的風月樓當真非同凡響,要不怎麼能讓達官貴人們流連忘返呢?
算上艷雪仙子,這碎玉閣有三位花魁,各個國色天香。
不過另外兩位不接客,也不拋頭露面,別人也不敢找這兩位花魁,究其原因,不可說不可說。
樓上的艷雪仙子叫得忘我,聲音酥媚入骨,一聽就知道肯定是被玩爽了。
看來是同道中人捷足先登了啊!
趙邪思如此想著。
他此行專為這欲魔新收的女奴而來,不打算在別人身上浪費精水,聽了半個時辰的浪叫,雞巴硬的都快折了才等那人完了事兒。
門吱呀一聲來了,門里人有些出乎趙邪思的意料。
本想這同道中人定然一身魔氣,不曾想此人劍目星眉,英武不凡,一看便知是名門正派的翩翩公子哥。
趙邪思本有意結交一下,卻不曾想被其徹底無視了。
趙邪思羞惱,卻不敢找他的麻煩。
因為此人同自己一般,皆為天玄,而此人的玄力隱隱在自己之上。
給足了錢,趙邪思無縫銜接。
秀塌上的顏沐雪已經叫衛齊給操翻了,整個人爛泥一般癱在床上,全身都散發著一股子發情的騷味,雪白的皮膚都泛著一股潮紅,格外動人。
小穴說是被操爛了也不為過。
粉嫩的小穴還保留著肉棒的形狀,豁開了一個肉洞無法閉合,陰唇外翻著,甚至連里面的肉芽兒也被帶翻了出來,不斷抽搐著。
顏沐雪每一次抽搐騷屄里都會噴出一股濁精,淫靡至極。
“要不讓姑娘先洗洗?”許是覺得顏沐雪這幅模樣實在不堪,下賤到青樓老鴇都覺得不要臉,風韻猶存的美婦陪著笑問道。
“不用,這樣就好,就這樣。”
趙邪思存心同那人比試比試,不過他不打算插顏沐雪軟爛的騷屄,他要走的是後庭。
尚不知情的顏沐雪歷經一番緊密性愛使出最後的力氣扒開兩瓣陰唇,露出還流淌著濃白濁精的花穴嬌笑道:“小女已經沒有力氣了,就隨大爺隨意操弄了。”
趙邪思快步上前,捉住顏沐雪白嫩的腿彎將兩條白玉般的美腿架起,褲子不用手解便自行脫落,一條火熱黝黑的肉棒就這麼跳了出來。
他先前聽了一場活春宮,下面的家伙早就飢渴難耐了,正值美人在前還如何忍得住?
這趙邪思本就是天生異稟之輩,一根肉棒堅硬如鐵不必前戲也不必潤滑便能插進女人性器之中,進出剛猛如龍。此時就不斷調整著下身的位置。
比尋常男人粗壯了不止一個檔次的龜頭抵在了女人最為敏感的玉菊,這要是尋常窯姐肯定免不了驚呼一下,可顏沐雪經過欲魔的調教早就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女奴,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供男人玩樂的美肉,玉菊遭到了襲擊她也只當趙邪思找錯了地方,因此嬌笑道:“呵呵呵”顏沐雪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說:“這位大爺,你找錯地方啦?”
反正她是沒見過直接就找上女人後庭的人。要知道這旱地拔蔥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我可沒找錯!”
趙邪思對准之後一挺腰,這陽物便以勢不可擋的架勢緩緩擠入這嬌嫩的玉菊之中,他說道:“哈哈哈!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小婊子!”
“啊!!!疼!!”
顏沐雪始料未及,竟然被刺出了一聲驚呼。
這未經潤滑的肉棒拉拉巴巴的,就這麼硬頂進來,她的屁眼火辣辣地疼,那滋味兒甚至讓這個辟谷許久的美人兒重新體會到了便秘的感覺。
可這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可厲害多了,瞬間就把可愛的粉嫩菊花撐的溜圓,連褶皺也因此而徹底撫平,幸好她的屁眼早就被開發好了,否則這一下少說也得見血。
“哈哈!能撐得住爺的鞭撻,你這屁眼開發得倒是不錯!”
趙邪思哈哈笑道,兩手捉著顏沐雪的腿心將整根肉棒都插進了緊窄玉菊之中,小腹同那柔軟的粉臀嚴絲合縫,真正合為了一體。
“看來欲魔那老家伙把你調教得不錯!”
“嗯……疼……”顏沐雪皺著一張小臉兒,痛苦地求饒,說道:“大爺輕點兒……小女的身子都要劈成兩瓣啦!嗯……爺認識主人嗎?”
這些個淫賊都臭味兒相投,一見面便稱兄道弟,互換過女奴之後更是熱切得很,這趙邪思同欲魔倒也算的上熟識。
“你這屁眼倒是緊致,夾得本大爺生疼,那這樣吧,爺賜你一粒神丹,保證你的小菊花流的水兒比你的騷屄還多!”
說著話的功夫,趙邪思便變出了一粒通體潔白的小巧藥丸兒,不由分說便把這粒丹藥送進了顏沐雪口中。
接著便感覺胯下美人兒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嗯嗯……好熱啊……唔……”
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嬌媚呻吟,顏沐雪覺得全身都好似火燒,失去了控制一般開始發騷,扭動起了纖腰,要不是兩條美腿被人固定住,顏沐雪早就扭成麻花了。
“哦……對嘍……這感覺就對咯!”
顏沐雪的玉菊壓迫感更甚,卻不像之前那般夾得人生疼。
內里層層柔軟的肉壁本能夾緊了肉棒,像是呼吸一般一下一下越包越緊,待到確認了這肉棒的形狀之後,這羊腸小道便開始緩緩滲出腸油潤滑。
“啪啪啪!”
這菊花有了腸油的潤滑倒是勉強能動了,趙邪思對抗著巨大的阻力先給顏沐雪來了個三連擊,爽得她腳趾都蜷縮到了一起,煞是可愛。
“啪啪啪”
“嗯……屁股都要裂開了……好舒服……”
“啪啪啪”
趙邪思又是大開大合地操了幾下,這淫丹也開始發揮了作用。
顏沐雪的玉菊內壁越來越柔軟,夾得也是越來越緊,腸油分泌得也更多了,操起來又熱又緊致,越操越緊,越操越爽!
“肉棒好厲害!!!人家的屁眼都要變成肉棒的形狀了!!!”
“嗚嗚嗚……高潮停不下來……”
顏沐雪的菊花尤為敏感,敏感程度甚至遠超小穴。
這屁眼被如此龐然大物有規律有節奏的鞭撻差點讓她爽昏過去,只得發出胡言亂語來抒發快感,整個人癱瘓了似的不斷在繡床上抽搐,那不要臉的騷屄更是一波一波地噴出愛液,盡數衝刷在趙邪思的小腹上,又漸了一地,兩場激戰下來整個房間里都是她發情的騷味兒!
“啪啪啪”
趙邪思一邊暴力揉捏著美人玉腿上的軟肉,一邊高聲問道:“騷貨!是我的雞巴厲害還是剛才那個人的雞巴厲害?”
而顏沐雪幾乎是不經思索地答道:“你厲害!大爺的肉棒比他的肉棒厲害十倍!不!一百倍!啊啊啊!好爽!!爽到不能呼吸了!!”
美人這幅滿臉紅光不堪伐撻的模樣足以滿足任何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趙邪思又乘勝追擊,問道:“那是本大爺厲害?還是欲魔那個老家伙厲害?”
只可惜顏沐雪理智尚存,還認得誰是自己的主人,雖然說欲魔把她賣給了碎玉閣便是同她斷絕了關系……
可日日夜夜挨操的感情不是虛的,在顏沐雪心中欲魔余威尚存,心也更偏向於欲魔。
可恩客正在自己身上辛苦耕耘,她也不好拂了趙邪思的興致,只得故作為難道:“嗯……你這不是為難人嗎?啊!!!”
顏沐雪的回答顯然不和他的胃口,驟然提臀挺腰給她來了一擊狠的,撞的顏沐雪下身都要碎了,她這才改口,連忙求饒道:“大爺……奴兒錯了……嗯……啊……疼……疼……疼……”
“都厲害……都厲害……”
嗯哼?
趙邪思還是不滿意,一把抓住顏沐雪齊肩秀發,將其狠狠地拎了起來,冷笑著說道:“漬漬漬,看來你這小騷貨還是欠教育。那本大爺今天就好好給你這小屁眼通通!”
“唔”顏沐雪吃痛,身子被一股無法抵擋的巨力扔至一旁的桌案上,赤裸的上身伏在桌子上,對趙邪思的想法心知肚明,不用指揮便自己撅起了纖腰,兩只秀美的小腳兒分立在地上,高高地抬起了屁股,弱弱地說道:“請大爺隨意寵愛奴兒……”
……
……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顏沐雪已經被操得神志不清,此時正被趙邪思把腦袋摁在牆上抓住一只腳腕以側入的方式肆意蹂躪嫩菊。
“說說吧!爺用幾種姿勢操你的屁眼了?”
趙邪思不斷聳動著陽物,奮力操弄著玉菊。
如今顏沐雪的屁眼早就進入了狀態,腔道里一片火熱,布滿了腸油,操起來火熱無比,正是最好的雞巴套子。
而顏沐雪早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哪里還記得這麼清楚?只是粗略得記得幾種,隨口報了個答案道:“十幾種吧?十五種??!”
聞之,趙邪思抓著顏沐雪腳腕的那只手驟然發力一把將顏沐雪的腳舉過頭頂,讓美人兩條美腿繃直批了一個大叉,擺成一個鈍角,讓顏沐雪整人像一把弓似的挨操。
“啪啪啪”
“錯了!是十八種!”
“啊啊啊……是……是十八種……知錯了……小母狗知錯了!!!”
“說!是本大爺的雞巴厲害還是欲魔那個老家伙的雞巴厲害!”趙邪思逞凶極惡,繼續威逼道。
顏沐雪肉體和精神都瀕臨極限,整個人抖的跟篩糠子似的,沒有絲毫阻礙之物的小穴像是下雨似的,淅淅瀝瀝地噴出一片又一片騷水兒。
“誰厲害?!!說!!”
“啊啊啊!!!爺厲害!!爺厲害!!爺都要把我操瘋了!!爺厲害!!”
趙邪思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深耕菊穴的雞巴抽插了幾下就又在深處射出了一股精水。
今天趙邪思玩得盡興,在這實用的騷屁眼里射出了近十次,這才有些累了。
恰逢顏沐雪因再度被內射而尖叫之時,樓下卻傳來了一陣喧囂之聲。
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是那些個驕兵悍將向皇帝述了職後就直奔風月樓而來,這些軍士們正是得意的時候,一時風頭無兩,自然不懂得何為收斂。
“哈哈哈”趙邪思淫笑著,說:“小騷貨,你的恩客們來了,聽聽這聲音,你今天晚上都別想睡覺了!”
“嗯……”而顏沐雪此時還沉浸於快感之中不能自拔。
看著顏沐雪淫賤的樣子,趙邪思便生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來吧,本大爺這就讓那些大頭兵們看看你這艷雪仙子是怎麼個騷法!”
……
顏沐雪被趙邪思以小孩兒把尿的姿勢報了出來,整個身體羞得發紅,看上去無比誘人。
這一奇景自然成了全場的焦點,驕兵悍將們不由得一齊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淫賤入骨子里的女人。
理由無他。因為顏沐雪實乃尤物,這份美麗對這些常年征戰,只有偶爾才能用些玩爛的軍妓抒發欲望的驕兵悍將們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這張天仙般的玉顏和婀娜的身段便足夠使人忘記顏沐雪的一切缺點。
哪怕是她全身香汗淋漓一副明顯剛被人玩爛了的模樣,哪怕她的騷屄和屁眼此時還在噴吐一股又一股的濁精,哪怕這女人剛才人玩過來不及重新梳洗打扮一番,饒是如此,這些大頭兵們都恨不得馬上把雞巴插進那流著精水的騷屄里,甚至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
因為他們知道,這等風華的尤物是他們輪奸都輪不到,大人物們玩爛了他們都接不了盤的絕色佳麗。
“咕嚕”不少士官們都發出了咽口水的聲音。
“真美……”
“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甚至有人不吝發出贊美。哪怕這個女人是一個最下賤的窯姐兒,是剛才人操爛了兩個騷洞的婊子。
“這就是艷雪仙子?”
一個為首的士官直勾勾地盯著顏沐雪的兩個白嫩紅腫的小洞,問著風韻猶存的老鴇子,說道:“真是不錯,值這個價錢,值這個價錢。”
沒等風騷婦人回答,趙邪思卻是搶答道:“不,這不是艷雪仙子。”頓了頓,他繼續說道:“這是肉便器仙子。”
說著話,趙邪思便將懷中還躺著精水的小小美人兒從樓上扔了下去。一堆士官們哄搶而上,一起接住玉體,生怕美人磕了碰了。
爭搶著這具堪稱完美的赤裸玉體,七手八手上下亂摸,摸得顏沐雪又是忍不住得呻吟了出聲。
有兩只手特別不老實,對著自己的酥胸又抓又揉的,絲毫不懂得憐惜。
“小女今日放開了身子請諸位兵爺敞開了玩兒,射到各位兵爺厭煩了為止。”
“仙子這身子我就算是玩一輩子都不夠!”
驕兵悍將們瞬間炸了鍋了。
只可惜軍伍之中等級森嚴,等上司玩完了才能輪得到下面這些小官們。
而這群士官里恰巧有兩位將軍級的人物。
理應給這些弟兄們打個樣。
先行隨著顏沐雪上了樓,而樓下的弟兄們只能先抓過一些窯姐兒們抱著啃,過過癮了。
而趙邪思享用完主菜就該品一品新來的姑娘了。
若有所思地望望三樓的兩個房間,最終還是喪了膽氣,尋著其他小姑娘去了。
……
過了許久之後,趙邪思才心滿意足地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了碎玉閣。他不知道的是陰影中已經有兩條擇人而噬的毒蛇盯上了他。
正值此熱鬧的夜晚,只要有了官府的配合,這等淫賊的死在民間根本掀不起任何波瀾。
“下一站去哪呢?”自顧自地呢喃著,趙邪思思考著下一站的地點。
陰影中冰結同花艷紫對了個眼色,二人都覺得此時就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對付這等淫賊最好的方法不就是色誘嗎?而當下里最適合當這個餌食的人非艷絕天下的花艷紫莫屬。
斂住了全部痕跡,花艷紫躍至趙邪思正要經過的拐角前面,打算來個不期而遇。
而趙邪思對比自然是毫不知情的。
只是趙邪思畢竟是天玄境高手,對於外界危險的感知絕對不差,當他剛走過拐角之時,全身的汗毛便一同豎了起來,無邊的恐懼侵蝕心中,他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是遇見了蛇的青蛙一樣,這種來自於強者的壓迫感幾乎就要摧毀他的神智。
自步入天玄以來趙邪思就再也沒有過體會過這種驚懼感了。
最為可怕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動用半分玄力……天知道他是如何感受到這種恐慌之感的。
花艷紫伸手一抓,卻是抓了個空,心中也是驚訝於這淫賊確實有兩把刷子,別的不說,這對於危險的感知就遠超其他天玄同輩了。
只可惜這份無力的掙扎在絕對實力面前毫無意義。
花艷紫抓空之下,迅速伸出玉腿,秀氣的花鞋精准地踩在了趙邪思的影子上。這一踩就完完全全封住了趙邪思的動作。
趙邪思驚詫地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封住了,全身都永竄著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不會傷及自己,也沒有絲毫的外泄,就那麼剛剛好,剛剛好就封住了他的身體。
他嘗試著調動玄力,卻無法挪用半分玄力。
而玄力只能被更強的玄力封印。
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女人沒有動用半分玄力,也就意味著他的玄力沒有被封印。
是玄力在拒絕回應他!亦或者是他身經百戰的身體已經先於他的意志作出了判斷,這個女人不可違背!
這只白皙干淨的玉手毫無懸念地搭在了趙邪思的肩上,下一刻天旋地轉。
一心淨土,發動!
……
見過了無數美人的趙邪思此刻也是臉上一陣發燒。
只見此一身色衣裙的尤物明艷絕倫、秀美之極。美艷無匹,光彩逼人,秋波流慧,櫻口欲動,只是站在那里就如同畫中人一般美麗。
趙邪思才明白何為天仙一時縹緲恍惚,如夢如醉。
瞬間便覺得自己苦苦追求一生的美人宮主月秦慧也不過如此了。
只是怔怔地沒做聲,半晌才發出一聲贊嘆:
“原來世間真有此等絕代風華的神女。”
而玉容麗色,生平連做夢也想象不到。此情此境,非復人間。趙邪思覺得這世間一切都為之黯然失色,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瘦起來。
很快的,趙邪思發現自己遺忘了許多事情,漸漸的他連自己叫什麼名字也不記得了。但是這些都無所謂,他願意傾盡一切只為了眼前之人而活。
他意識不到名為趙邪思的存在正在消失,他意識不到他正對著一片虛無而發呆,他意識不到他的身軀正在逐漸化為滋養這一心淨土的養分。
意識超脫於身體,沉淪於這永恒的初見之中,永生永世不得解脫。
僅僅因為他見了這個名為顧曉花的女人的真容,便自願傾盡一切去銘記這永恒的一瞬。
至此,趙邪思於永恒的美夢之中沉眠,世間再無此人了。
……
“不動手殺了他嗎?”現世之中,冰結如是問道。他只見到花艷紫將這個淫賊送往一心淨土之中便再不理會了,因此才發問道。
“不必了,趙邪思已經死了。”
花艷紫面無表情地回答道,突然又冷笑一聲,道:“哼!這個家伙牛皮吹的震天響,收集的月神令連一塊兒前五的都沒有。”
素手於虛空之中一拉,便抽出了一堆雜物和三塊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牌子,上面分別寫著“七”“十二”“十五”。
接下來便是不足與外人道的分贓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