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顛鸞倒鳳
趙邪思一溜煙的功夫就跳上了道台,眼中有淫光閃爍,面帶淫笑道:“我保證讓神女體驗到世間最極致的快樂。”
站在月秦慧面前的僅僅是一個面目丑陋的欲獸而已。
眉頭微促,自有憂愁怨恨生。
美人皺眉的樣子看得道台下不少人心都要碎了,一個個破口大罵淫賊無恥。
興奮的也不在少數,不過更多的卻是在原地捶胸頓足,恨不得取而代之的人。
聽著台下紛紛擾擾的聲音,趙邪思得意到了極點,甚至張開雙臂做出了自認為是英雄凱旋般的姿勢,不過迎來的卻是台下不絕於耳的唾罵聲。
罵吧,罵吧,你們越是跳腳爺就越興奮!
正是春風得意之時,趙邪思伸出一只粗暴的大手,對著月秦慧淫笑道:“穿著衣服豈不礙事?爺這就幫神女寬衣。”
然而,這只魔掌卻迎上了一只素淨小手。
月秦慧伸出一指,僅僅是一根食指便攔住了趙邪思,趙邪思入贅冰窖一般,全身氣機盡皆被冰封,不論這淫賊如何使力也難以動彈分毫。
就好像是提醒著他,如今的月秦慧已經不是那個闖蕩江湖的愣頭青,而是天下間修為通天的一方大佬。
“不必了。穿著衣服也是無妨。”
被拒絕後,淫賊趙邪思倒也不沮喪,無論這美人如何修為通天也只是一個雛兒,只要摸到她下面的肉穴就能瞬間掌握主動權,他有那個自信。
搖搖頭,他隨便道:“神女說什麼便是什麼。”
月秦慧舒了一口氣,至少情況還沒發展到讓她下不來台的地步。
“那神女咱們怎麼做?”
指了指一旁的空地,月秦慧淡漠道:“你躺下。”
看來神女是想在上面了。
趙邪思如是想著。
他久經花叢,在上面在下面都輕車熟路的。
自己在上面玩的爽快,在下面享受美人侍奉也別有風韻。
乖乖照做,沒想到月秦慧再度發難。
“你掉個頭。”
一會兒要采取顛鸞倒鳳的姿勢來比拼勝負,按他現在的角度,一會兒自己的屁股和小穴豈不是要被一群人看光了?
趙邪思再度照做,懶洋洋地躺在道台上,一臉玩味地盯著這個朝思暮想的美人。
開口調笑道:“請神女上馬吧!”
拖也拖不得,賴也賴不掉。
月秦慧利落地走到了這漢子身邊。
兩腳分立於這淫賊腰的兩邊,緩緩地跪坐下去。
柔弱無骨的豐盈美臀不偏不倚地坐在了趙邪思的肚子上,還隨著趙邪思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微微晃動著。
調整好姿勢,月秦慧上身伏在了這淫賊寬大的身子上,崩起了纖腰,屁股也送到了趙邪思的面前。
擡頭便是台下嗚嗚泱泱的人群,這些人無一不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讓她有些焦慮。
這個顛鸞倒鳳的姿勢遠比想象中的還要羞恥。
她這才想到一會兒自己的表情豈不是要被這些人看得一清二楚?
台下的人可謂是人生百態,也不乏各種三教九流。
暴露在這些人面前讓她有些心慌。
台下有一白衣俊秀書生,拿著一張木制畫板,持著筆,瞪大了遍布血絲的牛眼目不轉睛地盯著美人宮主,勢要捕捉下這個名滿天下的月神宮宮主每一個精彩瞬間。
這個人月秦慧也聽說過,是一個坊間有名的畫師。
與尋常的畫師不同,此人追求的就是真實。
尤其擅長畫人物,月秦慧見過他的作品,當真是栩栩如生,畫中人物有血有肉,神態躍然於紙上,與那真人無異。
一想到自己的艷畫要流傳於世間月秦慧就覺得渾身惡心。
還有坊間有名的說書先生,穿得干干淨淨,卻一副皺著眉頭沉思苦想的樣子,想來是想著如何把這故事編的入木三分。
不用想也知道這種艷事必然會成為市井最受歡迎的書目。
看著台下的人月秦慧就覺得頭皮發麻。
“神女你的屁股真美。”
一句讓人惱火的贊美把月秦慧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這個面目可憎的惡賊竟然開始用手撫摸自己的屁股,當真是可惡至極。
所有機會必將之碎屍萬段!!
趙邪思見過無數美人的臀部,卻無一人能與此相提並論。
他面前的是一個渾圓豐盈如桃子般形狀的美臀,臀瓣又大又軟,隔著道袍都能感受到其驚人的彈性。
豐腴而不肥膩,軟而不塌,溫潤至極。
用手去一一確認其形狀,其輪廓,當真是一大幸事!
趙邪思嘴上不饒人,卻將勝負看得很淡。
因為無論輸贏他都可以盡情享受這朝思暮想美人的玉體。
他反而期望延長這場香艷的比試,慢玩這月神宮上任神女的玉體。
而美人宮主月秦慧卻是不同,她身負任務,要是無法順利完成這場論道大會,自己和宮內弟子還不知道要承受怎樣的非人折磨。
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月神宮在自己的手中淪為男人的玩物!
她要的是不能輸,要速戰速決。
然而月秦慧是知道自己斤兩,論起這男歡女愛的本事她比這淫賊差得遠呢,只能竭盡全力。
暴力脫下這惡賊的褲子,這淫賊的東西如今軟趴趴的,不過即使是疲軟的狀態也足以秒殺那些凡夫俗子就是了。
同記憶中那條猙獰的惡龍倒是有些不同。
當初她就沒見過這淫賊肉棒有軟著的時候!
“神女你也太心急了。”
無視。
男性氣味直衝鼻翼,腥臭中又有一股騷味,卻讓這美人宮主覺得有些怪異地舒服,仿佛勾動了她心底的某種情愫一般,讓她心跳加速。
甚至讓她產生了一種女人本就追求著這種氣味的感覺。
素手撥弄著趙邪思的子孫袋,又搓又揉,小手兒的侍奉舒服得趙邪思快眯起了眼睛。
“哦……神女的手還真是軟啊!不過這樣還無法讓本大爺勃起。”
身後傳來那淫賊令人惱火的聲音,讓本就不爽的美人有些心煩意燥。
吐了些口水用來潤滑,纖纖玉手握住軟趴趴的肉棒,輕輕擼動,可擼了好一陣,也不見這狗東西硬起來。
也好在這趙邪思也沒有開始進攻。
趙邪思享受著美人的手交,爽是爽了,不過刺激還不夠,與他的目標還相距甚遠。
就憑這點刺激只要他不想擼一輩子也別想讓他硬起來。
便出口調戲道。
“就這點兒刺激還不夠,神女得上點兒真本事。”
用胸嗎?
還是用嘴巴?
月秦慧有些糾結,可一想到宮內的弟子,心一橫便下了狠心。
左右不是第一次吃這醃臢玩意兒了。
那少年用不了月秦慧的肉穴,卻能享用她的嘴巴。
每次給宮內弟子破處之後,這廝都要把肉棒插進月秦慧的嘴巴里讓她舔的一干二淨,完全把她的嘴巴當成了肉棒清洗器。
“哦……竟然直接用嘴巴,神女,你真騷……”
“閉嘴!”
即使是聖人也該惱火了,更何況是走的至情路的月秦慧了。
“神女都這般賣力伺候了,那爺也該讓神女快樂快樂了。”
話音剛落,月秦慧便覺得屁股一涼。
素白道袍被人隨意撥開,內里的小褲也被人扒下,本來正惱火的美人於眾目睽睽之下竟是紅了臉頰。
神女情動,那一抹風情真是妙不可言。
淫賊趙邪思見過無數女人的性器,卻也覺得這月秦慧的蝴蝶逼可愛至極。
尤其是這月秦慧身材豐滿體態豐腴,兩瓣屁股又挺又翹,襯得下體無比誘人,自有一股子香艷風情。
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堵住月秦慧菊花的那枚血紅寶石吸引了。
天下間認得這枚血紅寶石的不多,趙邪思恰巧是其中一個。
這枚寶石乃是月神宮歷代神女所持之物,是由歷代神女日夜運養的秘寶。
當年趙邪思生擒月秦慧的時候見過一次,為了保住這東西她甚至可以自願扒開美逼扮做一條美人犬供他取樂,可如今……
不對啊!
此物只能交由當代神女蘊養,這寶石如今應當在那月夢影身上才對!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少年有眼無珠,偏要作賤這月神宮,將此秘寶嵌入宮主月秦慧的屁眼里……
“這寶石……”
“不關你的事!”
嗯?
“爺就喜歡你的傲氣。”
食指抵在寶石之上,僅僅是輕輕推動就讓月秦慧悶哼出聲來。
可這寶石卻無法推進分毫。
月秦慧必不會允許宮中重寶落入谷道之中。
趙邪思回憶起以前的月秦慧,僅僅三兩下就被玩的洪水泛濫,春潮涌動,如今可真是成長了。
美人檀口濕滑濕滑的,舌頭也軟糯,一邊撫慰著卵蛋一邊舔舐著龜頭,端的是舒爽至極。
不經意間,月秦慧好像看到那有名的畫師筆鋒動的飛快,想來是爭分奪秒地記錄下此刻絕景。
“你這口活可比幾十年前好太多了。”
或許是近日里用的頻繁的緣故吧。
“唔唔唔?”
這淫賊肉棒突然之間如雨後春筍一般長勢驚人,在月秦慧小口侍奉之下終是熬不住硬了起來,一瞬間便把她的錦繡小嘴兒塞的滿滿當當的。
“舒服,舒服。”趙邪思向來不會吝嗇對美人的贊美,權當是對美人賣力侍奉的小恩小惠。
好歹是舔硬了……月秦慧如是想道。
“你看!這月宮主笑得多開心!”
“要不怎麼說是月神宮的婊子呢!見到大雞吧比誰都開心!”
“騷,真騷!”
台下的人未免有些太過聒噪。
“哦……神女……你的騷屄一開一合的,真賤!”
精致花穴一開一合,儼然他趙邪思一個人的人間絕景,眼睜睜地看見美人粉色裂縫微微滲水更讓他無比興奮,連連叫道:“真不愧是騷母狗,罵你賤你就流水了。”
毫不理會,月秦慧專心吞吐著肉棒。
“啊嗚……噗……啊嗚……噗……”
口舌並用,趙邪思如登極樂世界。
“啪啪啪!”
這是淫賊刻意用兩只手掌輪流拍打淫臀的聲響。
明明不想理會,可這騷水怎偏偏越流越多?
“嗷嗚!”這是淫賊張開貪婪大口去吻住月秦慧花穴的聲音。
“哼嗯!”
月秦慧終究不是石女,要害被襲也會如尋常女人一般呻吟。
早知道命中有此劫難就學習滅情欲的路子了。月秦慧悔不當初。
殊不知當初多少斬得相思心如鐵石的處子都被這淫賊玩成了搖著屁股求歡的婊子。
尤其是趙邪思的指上功夫,幾息內能讓石女叫春。
“啊……嗯……”
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月秦慧甚至羞恥地發現自己甚至能用小穴分辨出這男人的每一處紋理細節。
“吸溜……”
“嗯……”
陰蒂被吸住了,這狗東西著實可恨,逮到了陰蒂便不放了,非要把它吸的腫脹不堪,把自己逗的流水潺潺才肯罷休。
看著月秦慧不堪的樣子,趙邪思自覺還能玩很久很久。
在要射精前就用指功扣噴這個美人宮主,非要扣的她在眾人面前向自己哭著喊著求饒不可。
到時候好好臊一臊這神女的臉!
對月秦慧情況端的是相當不妙。
自己本就不擅長這房中術,對於陰陽合歡之道走的又是清流路子,叫她挨操時候運轉個功法還行,這種局面是一點兒用沒有。
也就空有個好皮囊,只能刺激刺激人的欲望。
而這趙邪思就不同了,這花叢老手采花大盜的功夫自己早早就領教過,萬萬不是其對手。
既然硬實力比不過,那就只能打打場外了。
偷偷求饒也好過眾目睽睽之下被玩的高潮迭起吧?
要是運作得好的話,說不定可以行那驅虎吞狼之計。
而且那名錄記載也只論跡不論心。
含住了滾燙的陽具便不動了,月秦慧便以這根雞吧為媒介對其隱秘傳音。
“我有事欲找你相商。如果同意你便拍我左臀,拒絕便拍我右臀。”
???
要不是熟悉月秦慧的聲音他還以為見了鬼呢!
趙邪思四處望望發現沒有任何異常,便想道:這種傳音方法倒是聞所未見,姑且看看神女能給我什麼好處。
“啪!”
“嗯……”
這一下真的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單是一下便把美人嫩臀打得見了粉,月秦慧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收斂起殺意,如今畢竟是有求於人。
“我要你幫我殺一個剛修煉不久的小鬼,事成之後我便自願給你玩兒上一個月。”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想這月秦慧什麼人殺不得?
一個剛剛修煉的小菜鳥也要委托我?
趙邪思頗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在把這美人宮主操爽了之前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揚灰,哪怕有事情也求不到自己頭上。
猶豫……
這也是月秦慧實在沒人能找了。
那少年對她戒備極深,嚴格管控她的接觸人群,那名錄又神通廣大,說過的每一句話都難以逃脫記載。
加之那少年極其謹慎,不見任何對其可能造成威脅的人,或許也只有風華大典他正志得意滿之際才有機會刺殺他。
還必須要選一個身法極佳速度極快的人出手一擊斃命,否則那少年必會臨死反撲拉月神宮陪葬。
正好此惡賊有理由參加風華大典,自己現在能接觸到的也只有他……雖然驅虎吞狼極有可能變為引狼入室,自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如果你願意出手,我月秦慧便退出月神宮,甘願於你胯下日夜承歡。”
反正說的都是無邊之言。
趙邪思有些猶豫,他知道這月秦慧可能有難言之隱,這件事也有可能是個坑,可她給的餌有點香。
“啪!”
被打的有些見了紅的臀肉抖了抖,這也代表著他同意了。
雖然這淫賊不太靠得住,但也只能如此了。月秦慧覺得無比心累。
“神女你這嘴上功夫還不行啊,改天爺高低得給你調調。”
知道此人正得意,想過過嘴癮,月秦慧也由他去了。
“啪!”
“嗯……”
月秦慧的美臀再次挨了一巴掌,突然遭襲讓這位美人宮主下意識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神女,把你的小屁股搖起來!”
“你別太過分了!”壓抑著怒火,月秦慧如此說道。
可換來的卻是臀肉一疼。
原來這廝掐住了一把雪白的臀肉毫不留情的一擰,接著又像是揉面團一般肆意蹂躪著美臀,像是上癮了一般。
“嚶……”
唔!!!
趙邪思兩手掰開陰唇,嬌嫩的小穴被強行扒開,甚至還有一道拉絲變為了淫液沿著恥丘緩緩流淌下來,定睛一看,月秦慧的處女膜果真還在。
這種恥辱的感覺對於任何一個要強的女人來說都算不得美妙。
這是神女為我守身如玉的證明!
趙邪思如是想著,自打上次擒住這尤物他就把月秦慧當成了他的女奴!
下身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一根手指插入了一個指節正緩緩豁弄著美人嫩屄,嚇得月秦慧馬上開口怒喝:“你要做什麼!”
哪個男人會懼怕一個任自己肆意玩弄其下身美肉的女人?
面對月秦慧的怒喝,趙邪思只覺得是一種調教女奴的情趣而已,僅僅滿不在乎地回答道:“神女不必緊張,爺只是隨便扣扣而已,神女的處子紅丸爺必然要在風華大典上風風光光地奪走!”
對於這狗東西的話月秦慧半個字也不信。
“到那天爺肯定把你操的汪汪叫,再給你配上一副狗鞍,扯著神女的頭發,騎在你身上繞著月神宮轉上幾圈兒。”
“真是……不知羞恥……”
“哈哈哈!到那天不知羞恥的是神女你啊!”
這未經人事未修淫功的仙子女俠們真是不禁玩弄,才約莫十幾息的功夫,月秦慧就被這根指節挑逗得幾近高潮了。
喘著粗氣,嘴巴里不斷發出壓抑著的甜美呻吟,面紅耳赤的月神宮主當真是誘人無比,哪個男人見了都恨不得咬一口這緋紅的臉蛋兒。
之前被挑起了情欲,身體上帶來的快感不斷,可她還能保持內心清明,然而現在的月秦慧可沒有什麼從容可言了。
想躲閃這淫賊的玩弄,卻怎也變得像是故意搖動屁股勾引男人似的。
本來僅僅閉合的處子美穴如今也微微開啟了一道小縫兒,隱約可見內里的嫩肉,正從內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兒。
這味道勾引著人動情,引著人墮落,或許就是女人味兒。
“別碰那里!”
趙邪思對玩弄女人的身體有著充足的經驗。
對付小小一個處子必定手到擒來。
月秦慧的陰蒂比起尋常美人的陰蒂要大上不少,這種女人更加容易情動,也更加容易泄身,是上好的調教素體。
他專攻這陰蒂,粗糙得恰到好處的手指加上正正合適的力度變成了最大的殺器。
撥弄,按壓,揉捏,有時還會用嘴巴去叼住,吮吸,用舌頭去舔舐。
一套組合拳下來打得月秦慧潰不成軍,身子抖的跟篩糠子似的,一副隨時都要高潮的樣子。
沒辦法了,只得耍上一些不光彩的手斷了。
吮吸著這根都快要吃吐了的肉棒,月秦慧隱秘傳音:“讓讓我,別讓我下不來台。”
哦?趙邪思挑挑眉,卻不理她。
這狗東西!
月秦慧知道這淫賊是想坐地起價,耐著性子繼續傳音:“風華大典那天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趙邪思嘿嘿一笑,他不會這麼高深的傳音功法就只能以這嫩臀為紙手指為筆寫字。
“可。”
又思索了半秒。
“你得告訴我月神宮發生了什麼,還有你身上發生了什麼。”
果然嗎?
月秦慧知道這淫賊聰明得很,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一部分實情。
她也有她的顧慮,她真的怕引狼入室,要是這麼一個淫賊進了美人成群的月神宮會發生什麼用屁股想都想得到。
猶豫再三,她傳音道:“好吧。”
月秦慧告訴這個家伙的是一個添油加醋修飾過的故事。
有經不起推敲的部分,但可以唬人。
二人初步達成共識,趙邪思放緩了攻勢,又淫玩了美人半個時辰才心滿意足地在神女嘴里射了一泡精。
底下眾人見到如此結果義憤填膺直呼“黑幕”,可惜都掀不起什麼水花。
搞清流研究的月秦慧還真有兩把刷子,講道精彩至極,甚至有大道異像托生,絕對是一場高水准的論道,只可惜台下的不是什麼好聽眾,他們只關心什麼時候才能看這月宮主來一段精彩的演繹……
大家伙以為能聽聽天上仙子開黃腔,迎來的卻是一場清談,雖然夠精彩卻也有些掃興。
大眾且不論,說書的畫畫的青樓的卻是過了年一般。
說書的自不必多說,一張妙嘴編起故事來惟妙惟肖,把大眾想聽得都給講了出來,給月秦慧編排了不少故事,賺足了銀子。
畫畫的該畫的不該畫的都畫了出來,甚至當夜就有一冊月神宮宮主被采花賊干成母豬的畫集流傳於市。
青樓的不少窯姐都穿起了同款道袍學著月秦慧說話,扮起了月神宮主,一個比一個正經,不過伺候起恩客的時候卻叫的一個比一個浪。
……
……
“他們打了多久?”
冷妙竹指著底下遍體鱗傷卻依舊纏斗在一起的衛齊刃牙二人衝著身邊同自己有過一場歡好的冷美人顧雪翎問道。
她兩倒是萬萬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了面。
不過有過一次美妙經歷,二人對這情愛之事看得又淡漠,相處起來也不算尷尬。
“打了三天了。”目不轉睛地做好花艷紫交待的記錄工作,顧雪翎抽空敷衍著這個小美女。
“他能贏嗎?”
不用冷妙竹指,顧雪翎都知道她說得是誰。
畢竟刃牙這種身上自帶著一股淫邪之氣的惡漢在女人這里直接就是負好感。
可二人功力修為都近似,戰斗經驗也差不多,冷妙竹預見不到的事情顧雪翎也預見不到。
然而顧雪翎卻有一個好姑奶奶。
微弱地搖搖頭,顧雪翎緩緩開口說道:“很難。”
回想起花艷紫對她說得話,顧雪翎有點五味雜陳。
她還是希望衛齊這樣的正道翩翩公子能贏,畢竟花艷紫和那惡漢都不是什麼好人……
冷妙竹見二人打成這樣還要繼續戰斗便知道這兩個天玄強者打出了火氣,這是一場生死纏斗。
她自然不希望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貴公子埋葬於此。
“有什麼辦法能幫幫他嗎?”冷妙竹開口發問。
顧雪翎木訥地搖搖頭。
“那個女人能幫幫他嗎?”
冷妙竹想起那個足可使天地日月黯然失色的絕代尤物便不寒而栗。
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事實也是如此,硬著頭皮強攻卻被對方當成玩具一般搓扁揉圓。
這還是一個放得下身段的高手,恬不知恥地以大欺小,捉弄了自己這麼久……
像是有仇似的……
“不知道。”
“你們不是一伙兒的嗎?”
你一口一個姑奶奶不是叫得挺親的嗎?
冷妙竹覺得這雪美人有點呆呆的,一問三不知。
“那個女人去哪了?”
“訓狗。”顧雪翎如此回答道。
“哪有什麼狗?”
“美人犬。”
冷妙竹:……
花艷紫這次卷走了不少好東西,其中各大世家財富和地下拍賣所的好東西幾乎全被她卷走了。
自從聖王暗閉關不出,她感覺日子越過越爽,行事也就大膽了不少。
甚至違抗人皇的命令也不在乎了。
那面具妖興風作浪也沒盡到任何人類守護者的責任,反而暗中推波助瀾大發國難財,肥了自己的腰包。
活下來的老東西們或多或少都有些缺德。
白衣霜才脫虎口又入狼窩。
大名鼎鼎的寒冰仙子眼下正被一根繩子吊著,渾身不著片縷,面容憔悴,下面兩個小洞都流著濁精,滴答滴答地滴了一片。
被這麼多人輪流操了精神能好就怪了。
花艷紫也不對其刷洗一番就像風干的肉干那麼吊著。
在她的正對面,性感的美女拍賣師高夢雲盤腿坐著,小心翼翼地為枕在她美腿上的花艷紫按摩臉頰,連大氣都不敢出。
花艷紫享受著美人膝枕,隨意擺弄著手上的蟲衣漬漬稱奇,笑道:“這種蟲衣我見過不少,顏色這般透亮好看的倒是少見。要不給你試試?”
高夢雲露出了一張比哭都難看的笑臉。
她對這種東西向來敬而遠之,這鬼東西她知之甚詳,畢竟這件蟲衣當初就是她拍賣出去的。
“這種寶物給夢雲不是浪費了嗎?白衣霜姐姐這麼好看倒不如給她穿吧。”
這點小心思一眼便能看穿,花艷紫臉頰貼近高夢雲大腿內側的軟肉,摩挲著如柔荑般細膩順滑的綾襪,說道:“你這小妮子的腿這般好看,給你也不算浪費。”
“謝……謝謝尊者。”奈何勢比人強,當慣了權貴玩物的美女拍賣師自然硬氣不起來。
“我可沒說要給你。”
那可太好了。高夢雲心底狂喜。
“說起來咱們三個還有個共同點。寒冰仙子你知道是什麼嗎?”
白衣霜連眼睛都不想掙開,也不想搭理這個一看就一身邪氣的妖女。
即使被點名也當做是耳旁風。
“不理我也沒關系,咱們三個都是被齊皇操過的女人。”
聽到恨之入骨的名字白衣霜這才有了些反應,合上的眼皮下眼珠劇烈轉動,往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來。
高夢雲則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她心里還有著那個英明神武的男人。
在齊皇胯下承歡的日子回想起來就像是昨天一般,只可惜那個人不要她了。
“我和寒冰仙子也有個共同點。咱們都是被衛齊操過的女人。”
語不驚人死不休。
花艷紫故意在這個焚火宗美女長老面前提起她的弟子就是為了看看她這幅有趣的臉。
“你……說什麼?”
有些許動搖,還有些許恐慌。
白衣霜的眼中泛著流光,卻皺著眉頭一股難以置信的樣子。
“童子身真是無比美妙的東西。”回味似的舔舔嘴角,花艷紫想再逗逗這個女人。
高夢雲:誰啊?
“他現在已經成長為天玄高手。”
“不可能!”
青玄境進步神速也不能在短時間內步入天玄。
這妖女一定是在騙人!
“此時正在不遠處為你和炎靈兒報羞辱之仇。”
白衣霜想起了那個在列祖列宗面前把她和師姐破身,干的淫賤不堪的壯碩男人。
對手是天玄無疑,齊兒贏不了的……
花艷紫的話卻偏偏有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白衣霜於心中已經信了七成了。
“不會的……你在騙我!”
偏偏在某些地方喜歡自欺欺人。
“你們宗門有一個叫小六的吧?他來給衛齊傳信,說焚火宗顏沐雪失蹤了。”
花艷紫只會出手庇護自己認為有價值的東西,至於小六這種平平無奇的弟子,死了也就死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白衣霜喃喃著。
她本以為焚火宗有衛齊顏沐雪在,傳承道統不在話下,怎會如此?
肉眼可見的動搖了。
高夢雲雲里霧里的,可她卻乖巧,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
“怎麼?要見一見你的弟子嗎?”如同迷惑人心的妖物一般,花艷紫如是說道。
“好……”剛吐出個好字,白衣霜卻突然驚醒,大叫道:“不!不要!”
被人玩爛了身子的她用什麼面目去見自己的弟子呢?
倒不如讓齊兒心中的師傅死了吧。
永遠不要再見他了。
“哦?雖然你被封印了玄力,可你修為還在,還是個上好的爐鼎。舍得一殘花敗柳之身成就弟子修玄路如何?”花艷紫緩緩說道。
白衣霜於她不過一個美麗的玩具,也不可能放任她,一身天玄修為可有可無,倒不如成全了衛齊的修為。
畢竟物盡其用嘛。
“我不會行那苟且亂倫之事。”
唔,倒是堅決。或者說是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
“怎麼,你那身子誰都玩得,獨衛齊玩不得?”
花艷紫反問道。
倒是讓白衣霜尷尬得愣住了幾秒,如今她自己都說不清被多少男人操過內射過了,活得真是連青樓窯姐都不如。
饒是如此白衣霜她也堅定的開口回道:“我不會同齊兒亂了師徒綱常。”
“你修煉不易,一身玄力精純無比,左右你將來都要在男人胯下度過,用於給他補陽最合適不過。”
白衣霜也說不出什麼相信他一定會救自己之類的話來。
面對一個帝國來說,個人的力量微乎其微,營救自己對衛齊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自己如今連自我了斷都做不到,實在是難以幫的了他什麼了。
見她動搖,花艷紫趁熱打鐵:
“大不了給小家伙下藥,趁他被藥翻的時候把功力……”
“不!我不會走你們邪道的路!”
“哦?那要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嗎?”花艷紫一手畫圓便成一面鏡,白衣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愣住了。
鏡子中是一個全身赤裸被吊起來的女人。
泛著熒熒之色的雪白肌膚上遍布著男人施暴的痕跡。
玉體青一片紅一片,遍布指痕。
一對玉乳更是淒慘至極,被揉得有些發腫,甚至有些變形。
一對美腿上有著精液和淫水干涸留下的痕跡,大腿內側紅了一片,有著不少牙印和親吻留下的紫痕。
小穴一片狼藉,紅腫不堪,被糊了厚厚的一層精水,湊近了還能聞到一股精臭味,甚至還有幾根男人的陰毛粘在了上面。
一張雪顏被蹂躪得無比難堪,被燒焦的青絲混合著精水和汗液糊在臉上,有些地方黏糊糊濕噠噠的,有些地方則是完全干涸,發硬的頭發被黃色的精斑粘在一起。
本來正義凜然的臉上多了幾分疲憊之色,還有一股婊子才有的騷味兒。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白衣霜也不知道滴落的到底是精液還是她的淫水了。
“怎麼?覺得陌生了?”
本以為自己寧死也不肯屈服,可自己的身體早早便已經墮落了。
“把寒冰仙子的騷屄扒開。”
高夢雲沒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
錯愕一瞬之後便點點頭照做。
輕身走到了白衣霜身體一側,被她身上香味與臭味雜糅的味道激得有些不適,兩指扒開紅得發腫的陰唇,便有一股濁精帶著半干不干的精塊兒流了出來。
“你還當你是什麼仙子般的人物嗎?可沒有什麼好女人被操的連騷屄都合不攏。”花艷紫不斷打擊著白衣霜幾近破碎的內心,面上冷笑,惡毒本色畢露。
“不是的!這不是我!”呼喊著,甚至急的帶上了些許哭腔。
她身旁的美女拍賣師撇了撇嘴,這一套組合拳她見的多了,內心毫無波瀾。
“你還吝惜你那破身子干什麼?倒不如用你的修為幫幫你的弟子。”
自己殘花敗柳之身。
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不少。
可是那孩子不同,那孩子還相信正道,相信自己要走的路。
他也因此會吃不少苦頭吧?
“想通了?”
“別讓他知道……”聲音細若蚊蠅,卻也代表著白衣霜妥協了。
不把自己當成人來看待,把自己當成一頭粉紅牝獸就好了。
這樣也不算是亂倫了。
哼!花艷紫輕笑,猶如陽光般明媚。
女人說到底也只是脆弱的生物罷了。
“那麼接下來就要好好特訓一番了。”
啪啪啪,花艷紫拍拍手,便有一群挺著肉棒的精壯赤裸男人從四面八方走進屋子,各個年齡段的都有,這些毫無理智的男人們都是花艷紫從拍賣所順來的。
她的篩選標准簡單粗暴,就一個“大”字。
“噫!這麼多人寒冰仙子能受得了嗎?”高夢雲嚇了一跳,這得有兩百多人了吧,還都是些天賦異稟的棒奴,十幾個人就能輪死一個青玄小女俠,白衣霜能扛得住嗎?
“可別小看了女人的包容性啊!”花艷紫掩面笑道,同時心里盤算著這麼些人應當可以操碎白衣霜的道心了。
在原地放了一根紫色的蠟燭,點燃,裊裊青煙便蔓延整個屋子。
“這是能把所有痛苦都化為快感的秘藥。注意不要發瘋了哦!”
“嗷!!!”
得到指示之後所有精奴們一起衝向這個被吊起來的女人,其勢像是要把白衣霜生吞活剝了一般可怕。
白衣霜不會被活活操死吧?
高夢雲心底里發怵,更不敢惹這個女人了。
“走吧,還是說你想留下來幫她分擔分擔?”
“來了!”
此後便是一陣狂野的交合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