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一個淫賊的成長(萬花劫)

第66章 逼奸貴婦

  矮個官差腹部中刀,傷害嚴重,而令眾人意想不到的是,下毒手之人居然就是與他並肩作戰的高個官差!

  “你…你…”

  矮個官差顯然沒有想到同伴會對他突然痛下殺手,掙扎著攀住高個官差的肩頭,痛苦萬分地擠出了兩個字,臉上掛滿了驚訝、憤怒、失望與不甘!

  高個官差臉色猙獰地抽出佩刀,將矮個官差推倒在地,冷冷地道:“對不住了謝老弟!怪只怪你命不好,擋了老哥的財路,不過你放心,你黃泉路上不會孤單的!”

  於謙怒視著高個官差,臉上先是充滿了憤怒與驚訝,後慢慢變成了鄙夷,冷笑道:“金九,你跟隨本官多年,本官自問一向待你不薄,為何如此恩將仇報?”

  “哈!哈哈!”

  高個官差仰天干笑了兩聲,神態猙獰地吼道:“待我不薄?跟你五年,整整五年!既無升遷,又無油水,還得到處跟著你去那些窮鄉僻壤,鳥不拉屎的地方,有時候連口飽飯都吃不上,這就是你所謂的不薄?”

  於謙正色道:“身為官門中人,領著朝廷的糧餉,為朝廷為百姓做事,那就是你的本分!至於升遷,必須要按法制規矩,通過正常的考核才能晉升,你雖跟隨本官多年,但本官也不能徇私,為你大開方便之門!此外,你所說的下鄉入山,跋涉奔波,不都是跟隨本官考察民情麼?本官又何曾惰怠過?”

  官差金九冷哼一聲道:“靠那點俸祿,撐不飽餓不死的,我何時才能像別人一樣瀟灑快活,何時才能花天酒地?”

  於謙輕蔑地笑道:“為了錢財,你就可以出賣良心,殺害自己多年的好兄弟?”

  金九刀一揮,惡狠狠地道:“別跟老子講什麼良心正義!這些年老子已經聽夠了!良心!能吃麼?老子現在才明白,只有權勢和金錢才是真正有用的,無權無勢又無財,連一條野狗都不如!”

  於謙譏諷道:“你現在確實不如一條野狗,因為你的良心已經被野狗吃了!”

  金九面目可憎地瞪著於謙,咬牙切齒地道:“少廢話!我母親的喪事,是你一手幫忙操辦的,這件事我記得,但我已經為你當牛做馬好幾年了,什麼都還上了!現在我要為自己打算,只要辦好這件事,我就可以升官發財了!”

  於謙搖了搖頭,輕嘆一聲道:“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本官也就不再勸你,不過本官可以肯定,憑你的腦子,無法謀劃此事,背後另有他人主使,而且還有人同你一起行動,此次行蹤就是你通過同伙傳出來的,沒錯吧?”

  金九得意地點了點頭道:“於大人,你果然聰明,可惜太過古板固執,沒錯,消息是我放出來的!”

  於謙嗯了一聲,又道:“那就讓本官再推斷一下,幕後主使者必定是本官相識之人,與本官有過節,是與不是?”

  金九冷笑道:“於大人,你就別套我的話了,你得罪的人那麼多,上至朝廷下至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對你恨之入骨,你能數得過來嗎?再說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樣,你以為今天你還能活著離開麼?”

  於謙淡淡地道:“本官為人處世,一向光明磊落,公正無私,他們記恨本官,只不過是因為他們心術不正,違法亂紀,似這等人,只能潛衣縮首,躲於陰暗之處,用盡歹毒齷齪之手段,誰敢與我正面以對?再者,本官自從踏入官場,便已將個人生死榮辱置之度外,豈會怕你這等狼心狗肺的無恥之徒?”

  金九撫掌大笑道:“好一個剛正不阿的漢子,金某佩服,只是…”

  說著,金九忽然頓了頓,目光瞟向於謙身後的嬌妻素娥,臉上的笑容也頓時變得陰沉和淫邪,咂巴著嘴繼續道:“不知道尊夫人是否也像大人一樣鐵骨錚錚,嬌滴滴的她又能經得起金某等人的輪流疼愛呢?”

  金九跟了於謙多年,知道於謙一向對嬌妻呵護有加,所以故意說出這番話,意在徹底激怒於謙,也發泄出幾年來的怨氣!

  於謙聽得此言,確實被氣得須發倒豎,怒罵金九無恥卑鄙,但怒歸怒,他依然沒有表現出絲毫懼意,只斬釘截鐵地道:“今日於某若死於此地,即是為朝廷為百姓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吾妻雖為女流之輩,但深明大義,我死之後必定以身殉節,絕不會讓你這種畜牲汙辱的!”

  半天沒有開口的徐虎此時站了出來,護在於謙夫婦身前,大喝道:“有我在此,誰敢動於大人一根毫毛?弟兄們,都拿起刀來,和我一起保護於大人,擒拿那厚顏無恥恩將仇報的狗官差!”

  徐虎在眾人中威信很高,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撿起了丟在地上的刀,然而金九見到此景,卻並不緊張,而是厲聲喝道:“事到如今,你們還在等什麼?以為還有退路嗎?”

  話音未落,只聽得又是一聲慘叫,一個矮瘦的身影提著刀慢慢走出來,嘿嘿怪笑道:“金大哥說的不錯,你們再不動手,下場就和他們一樣,死路一條,只有跟著金大哥,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徐虎定睛一看,發現那矮瘦漢子竟然就是剛才跪地求饒的車夫,不禁大吃一驚,手指著假車夫道:“你…你們…”

  假車夫嘿嘿一笑,得意地道:“現在你知道老子為何不逃了麼?實話告訴你,消息正是老子告訴你們的,老子便是那傳話人!”

  徐虎頭腦比較簡單,還在驚詫中,於謙卻已經看出了其中的圈套,連忙高聲提醒道:“大家小心!”

  然而於謙出言雖急,但卻為時已晚,只聽得幾聲連環慘叫,好幾個山賊已中刀倒地,而殺他們的,竟然就是他們身邊的同伴,其中就包括猴子!

  徐虎這才恍然大悟,又怒又急地大喊道:“大家分散開,小心身邊的叛徒!”

  經徐虎一喊,剩下的山賊們立刻四散走開,警惕地看著身邊的同伴,而剛才出手偷襲的幾個山賊則提著帶血的刀,大大咧咧地走到了金九和假車夫身邊。

  徐虎怒視著背叛的山賊,怒吼著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背叛我?為什麼你們如此狠心?他們可是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呀!”

  猴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咬著牙道:“徐虎,你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自己無能!我們兄弟幾個當初頭腦一熱,就跟著你上了太行山,還以為你會讓我們過上好日子,沒想到你膽小怕事,這也不敢搶,那也不讓殺,劫道都被你混成要飯的了!說實話,我們早就受夠你了!這次金九大哥給了我們兄弟飛黃騰達的機會,我們豈能錯過!念在一場兄弟的份上,我勸你識時務一點,殺了那狗官,金九大哥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還會給我們一大筆錢,讓我們都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要是你不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徐虎狠狠地啐了一口道:“我呸!你們這些見利忘義的狗東西!老子就算死,也不會跟你們同流合汙!弟兄們,不要怕,他們只有幾個人,我們聯起手來,一定能贏!”

  徐虎所帶過來的山賊加起來不過三四十人,其中五人背叛,五人被背叛者偷襲所殺,還有兩個被假車夫殺害,實際上已折損了一小半,但即便如此,徐虎這邊的人還是占據著人數上的優勢,經徐虎鼓舞士氣後,剩余的人紛紛打起了精神,慢慢向徐虎身邊靠攏,和金九假車夫猴子等人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於謙和金九相處多年,深知他武功非同一般,而徐虎帶的兄弟雖人數上占據一定優勢,但武功和凶狠程度都遠不及對面,其中好幾個人手都在發抖,於是高聲道:“常言道邪不壓正,他們用卑鄙無恥的手段,殘忍殺害你們的同伴,你們難道就不想為自己的兄弟報仇麼?難道就放任這些貪官汙吏的狗腿子繼續殘害無辜百姓?”

  於謙之言正氣凜然,極富感染力,讓眾人皆為之一振,不由得想起了過往所受的屈辱,本來膽怯的人眼里也燃起了憤怒的火焰,刀也握得更緊了!

  朱三見狀,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自言自語地道:“這於謙手無縛雞之力,蠱惑起人心來倒是一把好手,要是懂得變通,估計就不會落到被人陷害謀殺的地步了!唉,人要是太迂腐太固執了,也是行不通的!”

  朱三本來想要出手,但見兩邊勢均力敵之後,他卻又起了看熱鬧的心,因為他本就不是個純粹意義上的好人,而是個利益為先的小人,就算做好事,也要看對自己有沒有足夠的利益,在他看來,其他人的生死都無甚要緊,只要保住於謙夫婦的命就夠了,而且越是危急時刻,他出手搭救的意義也就越大,反之,在他們勝負未分的時候,當然還是繼續玩弄沈玥的性感嬌軀比較有趣!

  “殺!”

  只聽得一聲大喝響起,徐虎一馬當先,提刀砍向了金九,牛二李春等人也緊隨其後,與假車夫猴子戰成一團,兩撥人勢不兩立,下手也毫不留情,慘叫和金鐵交鳴聲頓時響徹了整個山谷!

  沈玥本已意識模糊,被這一陣喊殺和慘叫聲一驚,也回復了些許神智,但她並不了解發生了何事,抬頭看了一眼,嚇了一大跳,於是嬌喘噓噓地對朱三道:“爺…他們怎麼…怎麼突然廝殺起來了…啊?都死了那麼多人了,您…您不去勸阻一下麼?”

  朱三抬起手,輕抽了沈玥肥圓挺翹的屁股一巴掌,訓斥道:“別多管閒事!一群山賊為了錢財內訌,自相殘殺,有什麼好勸的!”

  沈玥心善,雖遠離江湖多年,但骨子里還保留著俠女氣質,若在平時,她萬不敢忤逆朱三,但此時聽得慘叫連連,沈玥卻動了惻隱之心,她哪里知道朱三的心思,只是氣呼呼地反駁道:“爺此言差矣,佛家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們雖是山賊盜匪,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命,既然有能力阻止一場殺戮,為何要袖手旁觀呢?”

  朱三從沒有見過沈玥頂嘴,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於是又抬手重重地給了沈玥肥臀一巴掌,呵斥道:“好你個賤奴,居然教訓起爺來了,還有一點分寸嗎?”

  沈玥被打得悶哼一聲,雪白的肥臀上也頓時現出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但她並未妥協,語氣一軟,而是半賠罪半求情地道:“玥奴不敢,玥奴一時心急,口不擇言,冒犯了爺,是玥奴的不是,爺要打要罰,玥奴都受著,玥奴只是不忍看見有人在面前慘死,這世間,有什麼事說不清楚,非要打打殺殺呢?還有什麼比生命更可貴呢?”

  朱三被沈玥這番言論說得啞然失笑,譏諷道:“你們這些婦道人家,怎麼這麼多愁善感,愛管閒事,這世上每天為財為利拼殺枉死的人那麼多,你管的過來麼?”

  沈玥一本正經地道:“爺說得對,玥奴的確管不過來,但只要玥奴親身經歷的,玥奴都會忍不住管一下,或許…真的是玥奴太固執了吧?”

  沈玥的堅持讓朱三大為詫異,因為沈玥在他眼里,一直是謹小慎微逆來順受的,沒想到此番卻會為了一群漠不相干的人反駁他,忤逆他的命令,關鍵是,朱三還找不出什麼理由來駁斥沈玥,只能暗笑沈玥同情心泛濫,所以在沉默了一會後,朱三嘆息著搖了搖頭道:“隨你吧!反正爺是不會管這麼無聊的事,要管,你自己去管!”

  朱三滿以為以沈玥此時衣衫不整骨酥腿軟的狀態,最多也就嘴上說說,不會真的傻到去趟渾水,誰知沈玥聞言,卻掙扎著站起身來,提起了濕透的褻褲,放下長裙,對朱三說了一聲“多謝爺成全”,便頭也不回地走向了殺成一團的眾人!

  朱三的計劃全被沈玥攪亂,但話已出口,又不好食言,只得望著沈玥的背影,暗罵了一聲“傻娘們!”,繼續俯下身來暗中觀察。

  此時兩撥人已經殺紅了眼,竟沒有注意到沈玥的出現,由於領頭人實力上的差距,初時占據人數優勢的徐虎等人明顯落了下風,不僅多名兄弟倒地不起,就連徐虎本人也身中數刀,傷痕累累,身上的短襖完全被鮮血浸透,只是憑著滿腔憤怒和過人的氣力而猛砍猛殺,但他的揮砍更像是困獸猶斗,因為每過一陣,他身上就會多出一道刀傷,而金九則是閒庭信步,游刃有余,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徐虎的武功跟金九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除了金九之外,假車夫的武功也不可小覷,雖面對牛二李春兩人夾攻,但卻占據著明顯上風,牛二李春兩人反倒手忙腳亂,而且跟徐虎一樣多處受傷!

  假車夫身材矮瘦,身手也分外敏捷靈巧,而且詭計多端,一邊與牛二李春纏斗,賊溜溜的眼珠還一邊關注著於謙的動向,此時見於謙將素娥扶上了馬車,心知他想趁眾人不注意而悄悄逃走,於是連出數刀,逼退了牛二李春,然後提著刀,疾速向於謙奔去!

  其實於謙並不是要逃走,他為人正直,但卻古板至極,對自身要求極為嚴苛,讓他丟下一大幫為他廝殺的無辜百姓而獨自逃生,是絕不可能的,他之所以這麼做,只為了愛妻素娥,因為素娥對他十分依賴,若是他不上車,素娥也決計不會走,所以於謙破天荒地撒了個謊,哄著素娥坐上了車,再假意出來駕車,只待馬車奔走之後,他就跳下車來,與徐虎等人同生共死!

  於謙剛架起馬車,假車夫便衝到了馬車前,口里大喊著“狗官休走!”,便一刀砍了過去!

  於謙半點武功都不會,見到假車夫提刀砍來,心頭一驚,連閃都不會閃,只是揮起馬鞭,狠狠地抽在了馬匹上,寧願自己受傷也要幫愛妻逃離!

  也不知是假車夫學藝不精,還是馬車在奔走當中偏移了位置,雖然於謙沒有閃躲,但假車夫那一刀卻沒有砍中,而是擦著於謙的後背劈在了木板上,讓他僥幸逃過了一劫!

  馬兒受了一鞭,發出一聲嘶鳴,開始加快速度往前奔走,假車夫見勢不妙,於是縱身一躍,跳上了馬車,又是一刀劈向了於謙!

  這一刀近在咫尺,迅猛非常,就算一般習武之人也很難躲過,更何況於謙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當他看到假車夫跳上馬車那一刻,心里便已經做好了必死的准備,只揮動長鞭,繼續催馬加速奔走!

  然而令於謙萬萬沒想到的是,假車夫這一刀劈下來時,忽然側面刮過來一股邪風,竟吹得假車夫身子搖晃,刀面也被吹得歪了一點,由豎砍變成了斜劈,又一次和於謙擦身而過!

  正所謂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由於假車夫這一刀用上了全力,刀鋒雖然沒劈中於謙,但卻余勢不減,陰差陽錯地砍到了拉車的其中一匹馬大腿上!

  馬兒負傷,長嘶一聲,開始瘋狂奔走,另一匹馬也被帶動,兩馬發力狂奔,帶著馬車疾速衝進了狹長的山谷中!

  於謙本來就不會駕車,馬兒突然加速狂奔之下,他被強大的慣性帶得身子後仰,韁繩也脫手而飛,徹底失去了對馬車的控制,發狂的馬兒左衝右突,讓車身劇烈顛簸起來,竟將於謙甩下了馬車!

  此時車速極快,地上和周圍又到處都是尖銳凸起的石塊,於謙這身板,只要掉下來,不死也重傷!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於謙身子騰空,快要結結實實地撞到石壁上時,斜刺里忽然衝出一個黑影,電光火石之間,抓住於謙的腰帶往外一帶,將飛墜的力道卸了下來,然後順勢一托於謙的腰,輕巧地將他放到了地面上!

  於謙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但卻半點也不見驚慌,一落地便抬頭看向了救他之人,並立刻抱拳道:“多謝壯士出手相救,於某感激不盡!”

  只見來人身材矮壯,面色黝黑,相貌粗丑,不是朱三又是何人!

  原來朱三看到假車夫想對於謙不利,便一直在暗中幫助於謙,假車夫那勢在必得的兩刀之所以砍偏,都是因為朱三隔空用樹枝等雜物擊中了假車夫的刀身,而馬車發狂衝進峽谷後,朱三便趁眾人廝殺之際,繞過了眾人的視线,悄悄跟了上去,正巧碰見於謙從馬車上摔落,於是及時出手,又一次救他於危難!

  於謙看清了朱三的身材樣貌,也顧不得多說其他,抱拳稱謝後,便立即指著奔向遠處的馬車道:“壯士,於某之妻尚在馬車上,勞煩壯士大展神通,救她於危難,於某先行謝過,壯士之恩,於某謹記於心,日後必定答謝!”

  朱三微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必言謝!你先找個地方藏身,切莫讓那伙賊人發現,林某去去就來!”

  話音未落,人已在兩丈開外,緊追疾馳的馬車而去!

  於謙掉下了馬車,車上卻並不只素娥一個人,還有那假車夫,此人身份雖假,但駕車的本領卻是不假,任馬車顛簸怎麼劇烈,他都可以穩住身形,見其中一匹馬流血不止,安撫不住,於是干脆砍斷了馬背上的韁繩,放那受傷的馬兒狂奔而去,同時來回調節韁繩,努力讓另一匹馬降速,讓馬車重歸正道。

  在假車夫的調節之下,不多時馬車便不再顛簸,速度也降下來不少,整體趨於平穩。

  解除危機後,假車夫看了看車後,一眼望不到入口,估摸著已經奔出了好幾里路,於是將馬車趕到一處峭壁之下,放下韁繩,提著刀轉身鑽進了車廂!

  車廂內的美貴婦素娥早已被疾馳顛簸的馬車弄得頭昏眼花,臉色蒼白,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身影鑽進車廂,還以為是於謙,於是驚魂未定地道:“夫君…剛才發生…何事…我們…現在何方…那些賊人追來沒有?”

  假車夫看著素娥那豐滿誘人的嬌軀,聽著她那嬌滴滴的吳儂軟語,心頭只覺一陣火熱,將刀放在一旁,猛地欺身向前,撲向了素娥,口里嬉笑道:“沒事了美人!你已經安全了!”

  素娥聽得聲音,覺得不對勁,於是定了定神,抬眼望去,卻見一個面相猥瑣、身材矮瘦的漢子迎面而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驚叫一聲,顫抖著道:“你…你是何人…妾身夫君呢…他怎麼樣了…”

  假車夫嘿嘿一笑道:“美人,我就是你夫君呀!來,讓夫君抱抱!”

  說罷,假車夫一把抱住了驚慌失措的素娥,張開臭嘴,試圖強吻素娥的櫻桃小嘴!

  素娥驚叫一聲,下意識地去推假車夫,可她那弱不禁風的身子能有幾分力氣,推了幾下之後,假車夫依然紋絲未動,她自己反倒嬌喘噓噓了,更讓素娥難受的是假車夫嘴里哈出的臭氣,熏得她頻頻蹙眉,幾欲嘔吐,偏偏又被假車夫按住,動彈不得,只能連連驚叫,左右搖頭閃躲!

  假車夫張開大嘴,伸著猩紅的舌頭,像條貪食的野狗一般在素娥雪頸粉頰上舔來舔去,弄得素娥俏臉潮紅,嬌喘噓噓,潔白如雪的肌膚到處布滿殷紅的唇印,沾滿了惡臭的口水!

  “不…哎…啊…不要…不要舔啊…”

  素娥徒勞無功地掙扎著,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哼叫,像極了一只落入狼爪之下的羊羔!

  假車夫以前哪曾見過素娥這般儀態端莊豐滿誘人的貴婦,此番為於謙駕車的數日中,他暗中早已對素娥垂涎三尺,剛才廝殺混亂之時,他也一直盯著馬車的動靜,其真實目的就是為了素娥,甚至連於謙墜車,他也顧不得查看,而是駕車至此,只為避開金九耳目,獨享素娥!

  山谷幽深狹長,兩側都是陡峭的石壁,素娥的嬌呼哀求透過車窗和簾門傳出車外,回蕩在山谷石壁中,經久不散,但由於此前山賊們在計劃劫掠之前,事先在山谷另一端做了手腳,所以暫時沒有人通過,素娥的求救聲非但於事無補,嬌滴滴的哭腔反而更加勾起假車夫的獸欲!

  只見假車夫黃豆仁一般的小眼睛里放射著興奮的精光,臉上掛著狂喜的表情,狗嘴亂啃的同時,一雙枯竹似的爪子也開始在素娥充滿肉感的嬌軀上亂抓亂摸!

  “啊…不要…痛…好痛…不要抓那里…放開我…救…救命…誰…誰來…救救我…”

  素娥越掙扎越無力,喘氣聲也越來越急促,白皙的俏臉如血般潮紅,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出身書香門第,嫁給於謙後便潛心相夫教子,鮮少拋頭露面,而於謙也對她呵護有加,家中大小事物很少讓她插手,因此雖然生活不算富足,素娥卻養得頗具富態,可現在這嬌滴滴的貴婦卻被一個粗魯猥瑣的底層武夫強抱強吻,弄得嬌喘噓噓哀叫連連,實在是造化弄人!

  素娥的掙扎反抗對假車夫而言形同撓癢癢,而嬌喘噓噓的驚叫和吃痛的哀求,在他聽來也更像是一種無形的激勵,讓他更加獸血沸騰!

  假車夫出身底層,父母早亡,從小便混跡於市井街頭,為人狡猾而市儈,遇事從不問好壞對錯,只在乎利益,後來投身於某官員門下,便成了此官員的惡犬,專替官員做見不得人的黑心勾當,此次的任務,便是奉命與金九一起謀害於謙,假借山賊的名義,除掉這個令眾多朝廷權貴和貪官汙吏又恨又怕的眼中釘!

  素娥幾曾受過這種屈辱,身嬌體弱的她被假車夫一陣亂抓亂摸,屈辱和痛苦交加之下,竟抽抽噎噎地啼哭起來!

  假車夫心中煩躁,怒吼道:“哭什麼哭?掃了老子的興致,一刀砍了你,再去砍那死老頭子!”

  素娥被假車夫的怒吼嚇得渾身一顫,啼哭也喝止,只剩香肩還一聳一聳地抽動著,委屈又膽怯地求情道:“不不…別傷害我…別傷害夫君…我…我不哭…”

  假車夫見素娥此狀,心里突生一計,陰沉著臉道:“要本大爺不殺你也可以,但你要老老實實聽本大爺的!”

  素娥驚魂未定,只得連連點頭。

  假車夫緊盯著素娥道:“把你的衣裳脫了,陪本大爺樂呵樂呵!”

  素娥哪知假車夫會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但又不敢回絕,只愣在了原地。

  假車夫冷哼一聲,提高聲調道:“是不是想嘗嘗爺手中刀的滋味?嘿嘿,爺的刀可不長眼!”

  素娥心中恐懼,只得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將手顫抖地伸向了外穿的比甲搭扣,一邊解一邊怯生生地問道:“我…我夫君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假車夫本想告訴素娥,於謙已經摔下了馬車,多半已經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但看著素娥憂心忡忡又期盼的模樣,他又改了主意,嘿嘿笑道:“你先脫,脫光了老子再告訴你!”

  素娥怔了怔道:“你…說話算數?”

  假車夫不假思索地回道:“當然!老子是在道上混的,道上混的人,都是一言九鼎的!快脫吧!伺候好了老子,老子就帶你去跟他見面!”

  素娥沒見過什麼風浪,為人淳朴,見假車夫答應得如此干脆,還許諾讓他們夫妻團圓,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希望,於是順從地解開了比甲搭扣,將外衣脫了下來!

  假車夫一臉興奮地看著素娥,催促道:“快脫呀!老子耐心可不是很好!”

  素娥聞言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加快了脫衣的速度,片刻就將素色長襖也脫了下來,輕輕丟在了身後的長凳上!

  脫下比甲和長襖後,素娥上身便只剩一件貼身的鴉青肚兜了,平滑的香肩、修長的雪頸和雪白的藕臂都袒露在了假車夫面前,面對著假車夫那閃著賊光的眼神,素娥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惡寒,她下意識地將玉臂交疊在胸前,以遮擋住那乳量驚人的酥胸,同時戰戰兢兢地小聲問道:“我…我已經脫了…可以…告訴我…夫君在哪麼?”

  假車夫死死盯著素娥那豐滿鼓脹的酥胸,一雙老鼠眼睜到了極限,黃豆大的眼仁向外凸出,好像隨時會爆出來一樣,聽得素娥之言,他才回過神來,猛地抹了一把快滴下去的哈喇子,黑著臉道:“繼續啊!還沒脫完呢?不是還穿著一件麼?”

  素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著嘴唇,訥訥地道:“這…怎麼可以…太難為情了…”

  假車夫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是自己脫,還是老子來幫你脫,你可想好了!惹惱了老子,不僅你沒好果子吃,那狗官也沒好下場!”

  讓假車夫動手來脫,將會是什麼樣的情況,素娥想一想都不寒而栗,而且夫君生死也全在這蠻橫無禮的惡徒手上,這讓素娥更加不敢遲疑,無奈之下,她深吸了一口氣,將手繞到頸後,解開了肚兜的活結,再背過身去,緩緩取下了上半身的最後一片遮羞布!

  假車夫緊盯著素娥光潔白嫩的玉背,連吞了幾口唾沫,呼吸沉重地道:“轉過身來,老子要看你的肥奶!”

  素娥遲疑了一下,緩緩地轉過身來,她的俏臉已經脹得通紅,一雙妙目不安地看著車廂底部的木板,雙臂交疊橫遮在胸前,但充其量也只能擋住渾圓爆乳的三分之一!

  假車夫陰陽怪氣地道:“手放下來,都是被肏了幾十年的老騷貨了,裝什麼黃花大閨女?”

  素娥被假車夫之言羞得耳根通紅,身子一顫,雙手軟軟地垂了下來,局促不安地捏著長裙裙帶,頭垂得更低了!

  假車夫定睛一看,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垂涎三尺地道:“好一對肥奶呀!又白又圓又大,跟大白饅頭一樣!看得老子都餓了!”

  假車夫的言辭雖然粗俗,但用在素娥這對酥胸上卻是恰如其分,白、圓、大,即是素娥那對酥胸給人最直觀的感受,她肌膚本來就白皙,但酥乳卻更加細膩瑩潤,富有光澤,仿佛初雪堆砌,白得晃眼,兩只乳房緊夾在一起,幾乎不留縫隙,渾然一體,恰似一對剝了殼的椰子,又好像兩只超大的蜜瓜,甜蜜可口,香氣撲鼻,沉甸甸地掛在胸前,雙手都難以合捧其一,讓人不得不替她擔憂,就她那嬌弱的身子,如何負擔得起如此豐滿圓碩的乳房!

  假車夫那垂涎三尺的貪婪模樣讓素娥既惡心又害怕,她雙手顫抖著,似乎想再去遮擋酥胸,但卻忌憚假車夫的凶狠,只能交疊在小腹處,不敢往上移。

  假車夫吸了一下嘴,一雙手張成鳥爪狀,忽然抓住了素娥的爆乳,一邊用力揉搓,一邊嘿嘿笑道:“干你娘的!真他媽軟!剛蒸出來的饅頭也沒你這麼軟!”

  素娥只覺胸口一陣劇痛,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眼淚唰唰地掉了下來,忍不住哭喊道:“啊…痛…痛啊…放手…求求你…放手…好痛…嗚嗚…”

  假車夫抓得正爽,哪會理會素娥的哀求,只見他雙手又搓又揉,將那對滾圓肥軟的爆乳強行捏扁搓圓,肆意地變換著各種形狀,十根指頭幾乎都嵌入了柔軟的乳肉之中,嘴里還嗤笑道:“這麼大一對奶子!他媽到底怎麼長的?是不是那狗官天天幫你搓呀?”

  素娥十六歲便嫁給了於謙,夫妻風雨同舟,一起共度二十余年,除了於謙蒙冤入獄的那兩年,幾乎從未分開過,感情自然是深厚無比,但於謙為人正直勤勉,在公事上費心勞力,極為強勢且極為細致,在生活中卻是清心寡欲,與愛妻相處時可謂相敬如賓,並無過多親昵舉動,連行房事時都是規規矩矩的,素娥雖然天生豐滿誘人,但於謙卻很少觸碰她的身子,胸部更是從未染指過,更別提似假車夫這般瘋狂揉搓了,所以當假車夫提及此事時,素娥身心都無比難受,忍不住反駁道:“不…沒有…夫君他…待我…溫柔…怎會像你這…這般…粗魯…”

  假車夫聽得此言,不怒反笑道:“原來他從沒有玩過你的騷奶,那老子豈不是第一個?哈哈,還真是便宜老子了!”

  假車夫狂笑了一陣,忽又得意地道:“你說老子粗魯?嘿嘿,對極了!老子就是這麼粗魯!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小姐夫人不就喜歡老子這樣粗魯地對待麼?”

  說罷,假車夫還故意用力握了握那對豪乳!

  素娥面子薄,被假車夫這麼一戲弄,雖痛得柳眉緊蹙,但仍氣喘吁吁地駁斥道:“你…胡說…誰會喜歡…你這樣的暴徒…”

  假車夫見素娥對此事如此較真,於是腦子一轉,故意呵呵笑道:“哪里胡說了?我們老爺娶的那幾房小妾都喜歡老子用力揉搓她們的奶子,狠狠插她們的騷逼,還說只有老子才夠力,才能讓她們舒服,難道你不是麼?”

  素娥身子一顫,不敢置信地道:“你…你居然跟…那…不是通奸麼…哎呀…虧你還說得出口…真是恬不知恥…”

  假車夫見素娥越來越激動,於不以為然地道:“老子有什麼好害臊的?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大家都舒服的事,就算通奸又如何?反正沒人知道,你現在不也是紅杏出牆,跟老子通奸麼?還有臉說別人!”

  素娥被假車夫噎得啞口無言,半晌才訥訥地爭辯道:“我…我是被你…強迫侮辱的…不是通奸…”

  假車夫嗤之以鼻地道:“有什麼不同?你還不是乖乖地脫光了,讓老子玩你的騷奶!如果被人發現,你還能脫得了干系不成?哼哼,只怕那姓於的狗官看到這一幕,也不會相信你吧?”

  素娥心頭一酸,連連搖頭道:“不不…我是清白的…是你威逼強迫…夫君他…他一定會相信我的…”

  假車夫不願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於是又揉了揉素娥的酥胸道:“老子才不管那麼多呢!現在爽了才是實實在在的!嘿嘿,依老子看,你也挺享受的,就別再裝出一副委屈難受的樣子了,開心點,陪老子樂呵樂呵!”

  素娥吃痛地皺了皺眉,咬著嘴唇道:“你…無恥…我哪有…享受…”

  假車夫嬉笑道:“嘿嘿,別急,等嘗過老子的手段,你就知道其中滋味了!”

  素娥嘴里雖急急反駁,但豐滿性感的身體卻不由她的意志做主,不知不覺地變得敏感起來,在假車夫隨意的搓揉把玩之下,她的酥胸雖還感到疼痛,但痛感已經不像最初時那麼強烈。

  假車夫見素娥低頭沉默,面泛紅潮,心中底氣更足,他用指頭撥了撥素娥那兩顆熟透的紫葡萄,得意非常地道:“還嘴硬!你看你這奶頭都硬成什麼樣了!還說不喜歡老子摸你,嘿嘿,鐵證如山,看你怎麼抵賴!”

  素娥正在為自己酥胸的異常而羞恥困擾,根本沒注意到假車夫的舉動,嬌嫩敏感的乳頭突然受到刺激,禁不住全身一麻,激靈靈地顫了顫,原本還想著否認,卻在一瞬間內被酥麻的電流電得嬌軀輕顫,發出了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嬌哼!

  聽得素娥的嬌哼聲,假車夫愈發得意,他來回拉扯撥弄素娥硬脹的乳頭,嗤笑道:“這麼肥軟的大奶子,那姓於的竟然不摸,真是浪費!幸好今天遇上了大爺我,嘿嘿,就讓大爺好好滿足一下你,讓你知道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假車夫越說越下流,淫詞浪語好像是無形的催情藥,深深地刺激著素娥慌亂的心靈和敏感的嬌軀,盡管她心里依然抗拒,但那雙豪乳卻在假車夫的把玩搓捏下愈發熱脹起來,原本酥軟的乳房脹鼓鼓的,好似充滿了氣的皮球一般,兩顆嬌嫩圓潤的乳珠硬挺挺地勃立著,將她身體的本能欲望徹底暴露,在假車夫作弄似的拉扯挑撥下,素娥的乳珠越來越硬,越來越敏感,甜美的電流不斷從指頭下流出,電得素娥酥胸發麻,渾身發燙,原本還想否認反駁的她,如今只能蹙緊眉頭,緊咬朱唇,拼命壓制著洶涌的欲潮熱浪,唯恐一開口,就會發出羞恥的嬌喘!

  “美人,舒服吧?老子早說過了,你會喜歡的!”

  假車夫見素娥美目緊閉,呼吸急促,嬌軀滾燙,心知她已春潮萌動,於是繼續挑逗素娥敏感至極的乳頭,略帶譏諷地道:“你們這些貴婦人就是矯情!明明喜歡得緊,嘴里還偏說什麼討厭,為什麼不誠實一點呢?你們不是常說什麼以誠相待,什麼為人坦蕩麼?為什麼輪到自己時就那麼虛偽呢?”

  素娥被假車夫一番搶白說得面紅耳赤,她很想反駁兩句,但面對厚顏無恥的假車夫,素娥不知道該從何處反駁,只能緊閉雙目,沉默以對。

  素娥已盡了最大努力,然而正值狼虎之年的久曠嬌軀卻由不得她控制,在假車夫輕佻的撫摸下微微顫抖,被重點照顧的豪乳更是又熱又脹,原本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乳珠在指頭的撩撥牽拉之下高高挺立,脹大了一倍有余,每次撥弄拉扯都帶來一股奇異的電流,仿佛撥動素娥的心弦,讓她芳心震顫,遍體酥麻,一雙小手不知何處安放,只局促不安地捏著裙擺,難掩飾內心的慌亂,粉頰上紅霞密布,瓊鼻中熱氣連連,躲不過淫猥的目光。

  這個身份尊貴、端莊溫柔且豐滿誘人的美婦,此刻卻落入出身市井底層、專干齷齪無恥勾當的矮瘦漢子之後,不僅被迫羅裳半解,袒胸露乳,還被撩撥得心猿意馬,春心蕩漾,真可謂造化弄人。

  理智與欲望在身體內激烈交鋒,雖然時值深秋,但素娥豐滿白嫩的嬌軀卻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連發絲也被汗水潤濕,貼在了額頭和面頰上,她只覺身體內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烘烤得她口干舌燥,而假車夫猥褻的動作則好比火上澆油,摸到哪里,哪里的火勢便燒的更旺,素娥無法擺脫,也無法平息,出於人妻的矜持和對生死未卜的丈夫之愧疚,她竭力隱忍,始終閉目,一言不發,但敏感的身體卻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倒向了假車夫,原本因為緊張害怕而含著的胸脯,不知何時已悄然挺起,渾圓鼓脹的豪乳無聲地迎合著干枯如柴的魔爪玩弄,被反復搓圓捏扁,變化著各種羞恥的形狀。

  假車夫本是個常年游戲花叢的色鬼,見素娥嬌靨似火,急促的鼻息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嬌喘,雖仍然閉目不語,但與剛才的痛苦抵觸已是判若兩人,深諳男女之道的他瞬間明白,眼前這個豐滿誘人的美婦已經被他挑逗得春心萌動,而一想到美婦的身份,假車夫更是熱血翻涌,獸欲膨脹,按捺不住內心衝動的他一頭扎進了素娥深邃的乳溝之中,像一條餓昏了的土狗見到豐盛佳肴一般,貪婪地吮吸舔舐著滑嫩柔軟的乳肉,仿佛要將那兩座雄偉的乳峰吞進肚中!

  “不…不要…住手呀…”

  假車夫突然的發狂行為嚇到了素娥,她下意識地掙扎反抗,用力推擋著,小嘴里發出了慌亂的驚叫。

  假車夫正在興頭上,哪能容許素娥逃脫,他用力抱緊素娥,一雙手如同鐵箍一般環抱住素娥柔軟的腰肢,下身也貼住了素娥,將她壓在車廂的長凳上,繼續品嘗那對肥美滑嫩的爆乳。

  假車夫身體雖骨瘦如柴,但力氣卻遠非素娥這種嬌弱女流可比,素娥被他強行抱壓,真個毫無還手之力,短暫的反抗被鎮壓之後,素娥已是嬌喘吁吁,全身無力,一雙柔荑雖勉力撐在假車夫胸腹處,但根本無法阻擋假車夫的淫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假車夫舔舐吮咬她渾圓鼓脹的肥乳。

  更要命的是,假車夫不僅壓住了素娥,下身還順勢分開了她緊夾的雙腿,兩人胯部第一次得到了緊密相貼的機會,雖然假車夫沒脫衣服褲子,素娥裙褲也俱在,但假車夫極度興奮的肉棒早已昂首挺立,將褲襠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這一短兵相接之下,那粗圓的前端正好頂到了素娥柔軟的陰阜上!

  “啊…”

  上下兩處最為敏感的部位同時被侵犯,讓素娥芳心震顫,嬌軀激蕩,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哀羞的驚呼。

  細說來,胸脯被侵犯了許久,素娥潛意識中已經放棄了抵抗,但下身被侵犯卻又帶來了更深層次的羞恥和慌亂,雖隔著衣裙,只是隔靴搔癢,但那粗硬的觸感卻已讓素娥心緒紊亂,她本能地扭動著腰胯,雙手也再次發力推擋,只為躲開那粗硬之物對她羞處的騷擾!

  素娥的掙扎反抗並未奏效,被強壓在木凳上的她根本無處可躲,她的掙扎扭動,反而讓兩人的交接處更加頻繁地摩擦接觸,看起來不像是反抗,更像是迎合,奇怪的感覺也變得更加密集而強烈,原本集中在胸腹之間的情欲火焰逐漸蔓延到腰胯,並且迅速升溫,一種似曾相識但又無比陌生的奇妙感覺在素娥心底升騰而起,那是一種模糊的渴望,她不知道在渴望什麼,但卻為這種不可名狀的渴望而感到深深的恐慌。

  素娥的掙扎無形中激發出假車夫更強烈的獸欲,聽著她的嬌聲驚叫,假車夫興奮得兩眼通紅,鼻孔里呼呼地喘著粗氣,游弋在高聳乳峰之間的臭嘴,從來回的吮吸舔舐,變成了啜吸啃咬,仿佛要吃掉素娥的爆乳肥奶,與此同時,在素娥無意識的扭動摩擦下,假車夫原本就高高聳立的肉棒更加膨脹欲裂,為了發泄獸欲,他連連挺動腰胯,粗圓堅硬的龜頭隔著自己的粗麻長褲和素娥的紗羅長裙,一下猛似一下地頂在了素娥兩腿之間的神秘花園上!

  假車夫猛烈的攻勢勢不可擋,幾乎摧毀了素娥下身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一雙玉腿越分越開,神秘的花園禁地幾乎完全暴露在侵略者的鐵蹄之下,只留紗裙褻褲做為最後的屏障,但面對如此猛烈的炮火,那幾層薄薄的布料就像城門前的護城河,最多只能延緩一下強大的攻勢。

  強烈的攻勢也撬開了素娥一直堅守的齒關,剛才那一聲嬌呼之後,素娥原本緊閉的小嘴便一直半張著,無意識地連連哈著香氣,而這一番猛烈的頂撞完全不是之前扭動的摩擦可以比擬的,那粗硬的凸起像頭冒失的蠻牛,胡亂衝撞著素娥的花園禁地,這一下頂在柔軟肥厚芳草萋萋的陰阜上,那一下又頂在嬌嫩敏感暗流涌動的花溪間,直頂得素娥羞處又脹又痛,又酥又麻,火辣辣似烈焰灼燒,羞答答如含苞待放。

  “哦…嗯…嗯啊…嗯…”

  隨著假車夫腰胯一下猛似一下的挺動,一聲聲或短促或綿長的嬌哼不時從素娥齒縫朱唇間漏出,滾燙潮紅的鵝蛋臉上香汗點點,細如柳葉的峨眉時而舒展,時而緊蹙,看起來滿含痛苦,讓人我見猶憐,柔軟白嫩的豪乳也在在假車夫唇舌挑逗之下微微顫動,黏滑的口水塗滿了整個胸脯,連深邃的乳溝之中也濕漉漉的,兩座雄偉的乳峰好似抹上了油脂一般,原本淺粉色的乳暈越發紅潤,仿佛傘蓋一般簇擁著峰頂那兩顆璀璨奪目的紅寶石,每一次舌頭掠過峰頂,素娥都止不住地輕顫,鼻息也會變得越發急促,如果是啜吸,她還會眯著眼睛,發出帶著顫音的輕哼,假車夫吸的越久越用力,她的嬌哼便越是綿長嬌媚,明眼人一看便知,眼前這個美婦已是情欲勃發,欲罷不能了!

  不知舔了多久,假車夫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看著那對渾圓白皙的美巨乳上布滿了他的吻痕齒印,柔軟的乳肉變得濕漉漉黏糊糊的,假車夫心情大好地咂吧著嘴,回味著口齒舌間殘留的美乳芳香。

  再看素娥,假車夫這才發現,她已是杏目半閉,桃腮緋紅,嬌喘吁吁,呵氣如蘭,一雙柔荑不知何時已扶在他公狗腰上,似乎舍不得他離開,見此狀,假車夫心中得意之情無以復加,伸手抓了抓素娥軟綿綿滑溜溜的美乳,淫笑道:“哈哈,老子說得沒錯吧!你們這些貴婦小姐就是矯情,明明歡喜得緊,卻要裝出一副委屈難受的模樣!嘿嘿,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假車夫刺耳的嘲笑將素娥從無邊的欲海拉回了現實,驚覺失態的她觸電般縮回了手,遮住了春光旖旎的酥胸,羞愧地閉上了眼睛,支支吾吾地回道:“哪…哪有…你…你別…胡說…”

  假車夫見素娥雖出言反駁,但連正眼都不敢看他,吐詞也磕磕絆絆,毫無底氣,心知這只是美婦嬌羞慚愧之下的無奈反駁,於是輕巧地撥開素娥遮擋酥胸的柔荑,掐擰撩撥著那兩顆紅潤耀眼、璀璨奪目的乳珠,嬉笑道:“都這般模樣了,還要強裝,你可真是又淫蕩又虛偽!爺敢打賭,你下面的騷穴早已經空虛無比,淫水長流,只等著爺這根粗長碩大的寶貝狠狠插進去,將你填滿了!”

  “你…你…你…厚顏…無恥…”

  素娥出身書香門第,養在深閨,自出嫁後相夫教子,幾乎不與外人接觸,哪里聽過這般汙言穢語,直羞得耳根發紅,直氣得渾身顫抖,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相較假車夫粗俗不堪的言語侮辱,自身身體的反應更讓素娥無地自容,明明心里羞愧氣急,酥胸卻在手指的撩撥下蕩起陣陣快感,雖然素娥嘴上急急反駁,氣憤責罵,但那原本就在假車夫不文之物胡亂衝撞下濕潤的蜜穴花溪卻是春水長流,無一不在印證著假車夫的羞辱,這一切讓素娥越發心虛,連反駁也帶著顫音,聽起來不像斥罵,更像是打情罵俏了!

  “是與不是,看看便知!到底是你淫蕩,還是也無恥,馬上便有分數!”

  假車夫胸有成竹,見素娥還要辯駁,不由分說便強行去扒素娥的羅裙。

  “不要!”

  素娥察覺不妙,本能地想要阻止,但身嬌體弱的她哪里是假車夫這等下流武夫的對手,雖竭力抓住裙帶,卻仍被假車夫連紗裙帶褻褲一起脫下,扒了個精光赤裸,只發出了一聲哀羞的驚叫!

  裙褲既除,素娥那神秘的花園禁地便再無遮擋,完全暴露!

  只見那兩腿之間豐滿肥沃,肥厚的陰阜高高鼓起,兩瓣蜜唇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露出一條波光粼粼晶瑩閃亮的粉嫩花溪,小巧的肉片半開半合,欲遮還露,讓隱藏在花溪深處的桃源洞更顯神秘誘人,茂密的水草早已被泌出的春汁蜜液潤濕,順服地貼在肥厚的恥丘上,延伸到粉嫩的花溪,隱沒於幽深的股溝,蜜裂的頂端,黃豆大小的嫩蕊兒突破束縛,傲然挺立,嬌嫩欲滴。

  素娥出身書香門第,夫君於謙為人正派而傳統,即使夫妻恩愛歡好時,也是循規蹈矩,連她豐滿誘人的身子都沒有好好看過,更別提觀賞這玉胯花穴的旖旎畫面了!

  然而造化弄人,夫君都未曾品鑒的性感嬌軀,此刻卻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粗俗無恥的下等武夫面前,這讓素娥羞愧交加,只恨不得昏死過去,反正橫豎都無法逃脫,昏過去至少不用受這視奸之辱。

  假車夫驗證了自己的猜想,心里更加得意,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撥弄烏黑發亮的芳草,好像梳頭一般梳理著茂盛的恥毛,嘴里嗤笑道:“哈哈哈!果然不出爺所料,你這騷穴早已經濕透了!嘖嘖,騷毛又長又密,還說你不是個假正經的淫娃蕩婦!看看這,連恥毛都被你的騷水打濕了!”

  羞辱的話語如利箭一般,射在素娥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上,縱使她竭力閉著眼睛,卻依然能感受到假車夫淫邪的目光,它仿佛三伏天正午的太陽般炙熱毒辣,讓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倍受炙烤,也讓她心里的脆弱羞怯無所遁形,而那游弋在恥丘和花唇上的手指則進一步催發著她隱忍多年的情欲洪流,讓她在言辭和視奸的心靈刺激下,也經歷著身體的直接挑逗。

  春水如清泉一般,悄無聲息,潺潺流淌,潤濕了粉嫩的花溪,匯聚在素娥身下,於長凳上積成了一汪淺灘,她已不知身在何處,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仿佛騰雲駕霧,卻又不知虛實,她也曾幾度伸手,想要遮住那流露的旖旎春光,卻總被輕而易舉地撥開,只能無奈地垂在身側,任由那指頭在她花園禁地中游玩,撩撥出更多晶瑩滑膩的春汁。

  “夫人,你流了好多水哦!騷穴兒是不是癢的緊,想要爺插入呢?”

  看著素娥被自己撩撥挑逗得春潮帶雨晚來急,嬌柔哀羞難自制,假車夫內心的成就感無以復加,若在往日,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挺槍上陣,殺他個痛快淋漓了,但如今面對著身份尊貴豐滿誘人的素娥,假車夫卻破天荒的隱忍至今,因為他覺得,比起單純的宣泄獸欲,玩弄這端莊溫柔的貴婦,挖掘她內心隱藏的淫欲,讓她一點點淪陷,直至羞態畢露,欲罷不能,才不枉上天賜給他的大好機會!

  素娥幾乎淪陷於無邊的欲海之中,嬌軀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肥臀難耐地輕輕扭動,原本潔白如雪的肌膚透著情欲的潮紅,仿佛抹上了一層胭脂,細密的汗珠爬滿了光潔如玉的胴體,好似清晨的朝露。

  往日平靜內斂的眸子里碧波蕩漾,不經意間瞟向假車夫的目光中流露出絲絲媚態,粉紅的雙頰紅霞滿天,秀挺的瓊鼻急急吸氣,櫻桃小嘴半張著,不斷呵出如蘭香氣,聲聲嬌吟婉轉悠揚,酥媚入骨,若有熟識之人看見此景,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嬌媚動人的美嬌娘竟是平日里端莊溫柔害羞靦腆的巡撫夫人。

  “嗯…唔…唔…哦…嗯…”

  素娥半夢半醒地囈語著,根本分不清何為現實何為虛幻,小嘴自從張開就沒有閉上過,一串串摻雜著愉悅和苦悶的呻吟嬌哼不斷從她口里迸出,連聽見假車夫那熟悉的淫猥調笑,素娥也覺得如天外傳來,並沒有那麼刺耳了,但淫邪的話語還是觸動了她殘存的矜持與理智,素娥雖沒有反駁,卻抿上了嘴唇,無聲地抗議著假車夫對她的羞辱。

  假車夫越玩越覺得爽快過癮,暗想自己這麼多年來玩的那些女人,與眼前的美貴婦比起來都不值一提了,這也更加激發了假車夫想要徹底征服素娥的雄心和欲望,於是邪邪一笑,勾起手指,輕輕撥了撥那水波蕩漾的粉嫩花溪!

  蜻蜓點水般的撥弄,卻換來了素娥難以形容的快感,假車夫之前把玩撫弄蜜穴多時,都只是在蜜唇周圍和陰阜上游弋,那干枯細長的指頭從未涉足花溪蜜裂之中,更別提深入淫水潺潺的桃源洞內了,饒是如此,素娥依然被撩撥得春心蕩漾,蜜液橫流,足可見素娥身體之亢奮敏感,也彰顯出假車夫不凡的指間技巧!

  “嗯呀…”

  這一下蜻蜓點水,如同靈犀一指,輕巧地點開了素娥緊閉的唇關,也敲動了她的心門,引得素娥激靈靈一顫,嬌媚的驚呼脫口而出,被挑逗了許久的蜜穴更是難掩興奮,又急又快地吐露出一大汩滑膩的春汁,正噴了假車夫一手!

  假車夫得意洋洋地舉起手,遞到素娥面前道:“夫人,你的騷穴好像很喜歡我呢,碰一下就流這麼多水!”

  素娥下意識地睜開妙目瞥了一眼,正瞧見滿手滑膩,一滴黏液順著干枯細長的中指往下滴落,不由得又驚又羞,連忙閉眼扭頭,不敢再看,連那一滴黏液滴落在她嘴邊也顧不得躲避擦拭了。

  “哎呀!實在抱歉,夫人,把你臉弄髒了…”假車夫故作姿態地驚呼,緊接著又賊兮兮地笑道:“讓我來替你弄干淨!”

  說著,假車夫假意擦拭黏液,實則將更多黏液抹到了素娥臉上,一邊撫摸還一邊調戲道:“哎呀,好滑,夫人你的騷水怎麼那麼滑呀?”

  “唉呀,真不小心,這里又沾了一點…這里也有……”

  假車夫邊抹邊調戲,手上的抹干淨了,他便偷偷將手放到素娥身下匯成的淫灘中潤濕,再去撫摸塗抹。

  不多時,假車夫便將素娥的俏臉抹得到處都是黏滑的蜜液,使得腥臊的氣味完全蓋過了素娥的體香,為了羞辱素娥,他還故意吸著鼻子,做作地道:“嗯,味道好濃,好騷,讓爺來嘗一下。”

  說罷,假車夫伸長舌頭,舔了舔素娥滿是黏液的粉頰,又咂吧著嘴道:“唔…是純正的騷逼的味道…夫人,你一定很久沒被肏過了吧!流出來的騷水味道這麼濃…”

  素娥生平何曾受過這等屈辱,一開始性格溫順的她只是閉著眼睛,任由假車夫作妖,想用沉默應付過去,哪知假車夫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一詞一句,一舉一動,無不如鋼針利箭,戳刺著素娥所剩無幾的尊嚴,在假車夫一番又一番奚落譏諷下,素娥終於到了崩潰的邊緣,開始放聲大哭!

  假車夫見狀,並沒有和最開始時采用威脅恐嚇,也不再嘲諷羞辱,轉而開始撫摸素娥渾圓鼓脹的酥胸,同時嘴巴也不閒著,細長的舌頭如狗一般,游弋於素娥的雪頸粉頰之間,時而舔兩下圓潤的下巴,時而吸一吸小巧的耳垂,同時不忘將素娥的珠淚照單全收,全部舔個干淨!

  素娥被假車夫一陣狂舔弄得酥癢難耐,哭著哭著便沒了眼淚,只剩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泣,與此同時,被假車夫撫摸揉弄的酥胸卻又傳來了熟悉的熱脹和酥麻,快感一陣強似一陣,仿佛過電一般,刺激著素娥的感官,挑逗著她的心弦。

  不多時,素娥連抽噎也停了,敏感的嬌軀微微顫抖著,熟悉的紅暈迅速飛上粉頰,布滿全身,不用說也知道,她又一次動情了!

  假車夫見狀,趁熱打鐵地愛撫著素娥飽滿鼓脹的爆乳,兩手拖著沉甸甸的乳峰,拇指指腹按壓撩撥紅艷艷的乳頭,將那兩顆乳珠弄得硬如石子,脹大了數倍。

  “嗯…哦…不…不要…嗯…”

  層層疊疊的快感如潮汐一般,一浪高過一一浪,衝刷著素娥敏感的身體,侵襲著她殘存的矜持和理智,許久沒開口的她忍不住嬌聲吟哦,顫抖著發出低低的驚叫!

  素娥的嬌呼吟哦婉轉悠揚,如泣如訴,看似拒絕的哀告,在假車夫聽來卻是欲拒還迎的請求,他雙手徐徐加力,像揉面團一邊搓揉著滾圓柔軟的乳峰,進一步試探著素娥的心境!

  “嗯…嗯…唉…唉呀…嗯哼…”

  果不其然,面對假車夫循序漸進的刺激,素娥一步步敗下陣來,初看面相,只見她娥眉緊簇,朱唇輕咬,愁雲深鎖,想來定是承受不住大力揉胸,以至於痛苦不堪,但如假車夫一般的花叢高手卻能輕易窺見表象內隱藏的真相,那不自覺挺起的胸脯,隨著手指力度變化而顫抖律動的腰肢,無處安放的柔荑,那火熱急促的鼻息,不時吐露出的哀婉嬌吟,閃躲卻又暗含期待的眼神,夾緊廝磨的雙腿,都在釋放出一種強烈的信息:“她很受用!”

  假車夫內心狂喜,表面上卻很平靜,自從破了童子身以來,這一定是他最沉得住氣的一次,他雙手時而舒緩,時而用勁,十分自如地變換著節奏,引導著素娥的欲望。

  眼看著素娥眼神越來越迷離閃爍,羞澀漸褪,渴求遞增,假車夫深知機會難得,於是湊上前去,果斷地親吻素娥嬌喘吁吁的紅艷朱唇。

  四唇相貼那一刹那,素娥觸電般一顫,或許是由於假車夫嘴里的臭氣,或許是對於丈夫的內疚,又或許兩者兼而有之,素娥眼神忽閃了一下,然後迅速扭過頭,避開了假車夫的索吻。

  假車夫心知素娥已是意亂情迷,存心剝下她最後一絲矜持,於是騰出一手,托住素娥圓潤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假車夫的執著和霸道抹殺了素娥的矜持,摧毀了她的抵抗,她沒有再掙扎,也沒有再逃避,只輕輕嘆了口氣,閉上了妙目,任由假車夫吻上了她的朱唇。

  假車夫既已得手,立刻便施展開百戰得來的熟稔吻技,細長的舌頭如滑魚游鱔,見縫就鑽,先是舔掃素娥潔白的貝齒,待到素娥嬌喘輕嘆之時,又趁機鑽進了她的口內,與素娥柔軟滑嫩的香舌攪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假車夫那完成了任務的手放開了素娥的下巴,順著雪頸香肩一路往下,只在酥胸上稍作停留,便落到了柔軟的小腹處,溫柔地愛撫著素娥最顯富態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另一只手則依舊撫摸著素娥鼓脹渾圓的爆乳。

  素娥年紀雖比假車夫大了十多歲,但論起房事經驗,床笫技巧,她在假車夫面前幾乎是白紙一張,在假車夫高超而熱烈的吻技下,素娥毫無招架之力,片刻便被吻得面紅耳赤,嬌喘吁吁,粉嫩的香舌被假車夫靈巧的舌頭交纏攪拌,如同兩條交媾的蛇一般痴纏在一起,不斷被牽引出口腔,大片香津隨著親吻被假車夫吸進嘴里,同時也稀里糊塗地喝下了許多假車夫的涎水,還有一些順著嘴角流到了雪頸酥胸上,與冒出的香汗混雜在一起,仿佛為肌膚抹上了一層潤滑的油脂。

  此時此刻,素娥腦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整個身體如羽毛一般,輕飄飄的,飄到哪里,全憑假車夫勁往何處使,在假車夫的揉搓撫弄下,素娥本就圓潤豐滿的肥乳變得愈發挺拔鼓脹,乳首倔強地翹立著,讓原本因為重量而略顯垂墮的巨乳換發出無限生機,在不失乳量的基礎上又讓素娥找回了少女時代的彈性和挺拔。

  除此之外,素娥也在愛欲的沉淪中初次體驗到了歡愛的美妙,不自覺地投入了肉欲的享受之中,此時的她臉上痛苦漸漸消散,在假車夫的手時而輕柔舒緩時而大力揉搓的節奏變化下,她無意識地挺著胸脯,迎接著按揉撫摸,一陣陣過電似的快感使得她嬌軀按捺不住的顫抖,被愛撫的小肚腩也跟著身體的顫動而不斷膨脹收縮,她的腰肢如蛇般扭動,渾圓肥美的巨臀好似磨盤一般,自顧自地研磨著身下的長凳,仿佛要將長凳磨出一圈圈年輪,兩條豐盈肉感的大腿緊夾著,內側不斷廝磨,原本被假車夫抹干淨的木凳上,不知何時又積成了一汪淺灘,而且份量有增無減。

  假車夫見素娥已然完全淪為了欲望的奴仆,心中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撫摸小腹的手順勢往下,拍了拍素娥渾圓豐盈的大腿。

  素娥已毫無初時的矜持與羞澀,本能地分開了大腿,同時還挪了挪屁股,將那原本只屬於夫君一人的花園禁地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假車夫手下。

  假車夫也毫不客氣,手一伸,如滑魚一般,直取那肥沃的花園禁地。

  手才剛探到神秘的三角地帶,假車夫便感受到了升騰的濕熱之氣,輕輕一摸,才發現素娥從恥丘到大腿內側,都早已是潮濕一片,連恥丘上茂密的陰毛也完全被蜜液打濕,仿佛水里泡過一樣,單說出水量,比起初時少說也多了好幾倍。

  繼續往下,假車夫又觸碰到了勃起的花蒂,他故意捏了捏,卻不料刺激太強烈,使得沉浸熱吻之中本就呼吸急促的素娥嬌軀一陣激顫,差一點斷氣暈厥過去,幸而多年混跡花叢柳巷的假車夫曾見過此等場面,趕忙用嘴給素娥度氣,這才將素娥從危險的邊緣拉了回來。

  一不小心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的素娥玉面漲得通紅,大口大口地喘著香氣,在行將失去意識的那一刹那,她忽覺有源源不斷的空氣傳入,不用猜,素娥也知道是假車夫拉了她一把。

  這小小的插曲,無形中影響了素娥的心境,讓她在肉體臣服的基礎上,又多了一絲復雜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素娥沒來得及細想,假車夫便又吻住了她的芳唇,讓她那千絲百結雜亂無序的腦海瞬間又空白一片!

  素娥無法抗拒,也無從選擇,只能遵從於本能的肉欲,繼續與假車夫親吻纏綿,但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是,她的動作行為與剛才相比,又多了一絲主動,假車夫嘴才剛印上她的朱唇,素娥便自動開口,香舌微吐,與假車夫細長靈巧的舌頭交纏,在親吻過程中也沒有半點嫌惡,十分自然地與假車夫交換著香津涎液,這若是換作以前,素娥連想想都會覺得惡心害臊。

  假車夫平生沒啥過人之處,但出身街頭市井的他,經歷卻是十分豐富,尤其擅長觀摩別人的行為,揣測別人的心思,以便於見風使舵,保全自身,加之常年混跡煙花柳巷,對女人更舍得花時間和心思研究,使得假車夫在心思單純閱歷極少的素娥面前有著壓倒性的優勢,通過一系列威逼利誘軟硬兼施的手段,以及高超嫻熟的御女技巧,成功征服了素娥。

  察覺到素娥的細微變化後,假車夫更胸有成竹,閒置的手也再度探向素娥的玉胯,與之前一樣,他沒有急於插入,而是用手掌蓋住肥美的蜜穴,手心舒緩按壓著肥厚飽滿布滿芳草的陰阜,再用中指去撩撥花溪,探索淫水潺潺的桃源洞之奧秘。

  素娥的蜜穴與她的身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整體算不上長,但卻肥鼓鼓肉乎乎的,十分豐滿誘人,尤其是陰阜,更是生的比世間絕大多數女子要肥厚,高高隆起,好似一個肉包子一樣,在極其肥厚的陰阜映襯下,素娥那兩瓣半月形的蜜唇倒顯得嬌小了,但這只是視覺上相較而言,用手輕輕一捏,便可知那蜜唇也是肥厚飽滿,極有份量,真正嬌小的是隱藏花穴內的兩片小陰唇,只有指甲蓋大小,堪堪遮住那幽深幼嫩的桃源洞。

  假車夫正與素娥熱吻,並沒有工夫觀看素娥的妙處,只憑著靈巧的手來尋幽探秘,而在他的一番挑逗刺激下,素娥的蜜穴早已蜜液橫流,肥嫩嫩的花瓣完全綻放翻開,連嬌小如蝶翼的小蜜唇也在蜜液的浸泡下脹大了許多,摸起來好似發泡過的雲耳,粉嫩幽深的桃源洞不斷地開合翕動,吐露出一波又一波晶瑩的花汁。

  “嗯…啊…嗯…嗯…”

  察覺到假車夫再度探手而來,素娥再無最初的矜持和羞澀,她的眼神中放射出期待的熾熱光芒,鼻息陡然變得濃重急促,即便在熱吻,嬌媚的呻吟也從鼻翼和齒縫中不斷迸出,整個身子都激動得微微顫抖,肥臀迎合地輕輕抬起,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手掌,仿佛害怕他再度抽身離開。

  假車夫手掌緩慢地上下滑動,搓揉著肥美鼓脹且濕滑泥濘的蜜穴,五指分工協作,最長的中指撩撥濕滑粉嫩的花溪,其余四指則分別夾著那兩瓣綻放的蜜唇,動作輕柔,節奏舒緩,配合十分默契,極盡挑逗之能事。

  “嗯…嗯唔…嗯哼……”

  素娥腦海已是一片空白,只覺整個身體都快融化了,連意識也陷入了泥潭沼澤之中,被一點點被吞沒,為了討好眼前的男人,她不自覺地挺著胸脯,讓男人把玩她的肥乳,豐盈的朱唇嬌喘吁吁,不斷哼出美妙的呻吟,小巧滑嫩的香舌頻頻吐出口外,與男人細長的舌頭交纏攪拌,那從未被別人窺伺涉足過的敏感地帶,如今卻門戶大開,毫不設防,任由假車夫干枯瘦長的手掌指頭搓揉玩弄,而她不僅不以為恥,而且還興奮得淫水潮涌,蜜液橫流,用一波波溫熱晶瑩的春汁洗刷潤滑著假車夫的手掌。

  或許是覺得火候已到,正在親吻的假車夫突然放過了素娥的朱唇,一臉猥瑣地問道:“嘿嘿,夫人,舒服吧…”

  這個問題,假車夫已不知問了幾次,但每次的情況都不一樣,得來的回復也是不盡相同,最初素娥會否認,還會反駁,之後則是選擇沉默以對,此時此刻,又聽到同樣的問題,素娥心里忽地咯噔一下,那淫邪猥瑣的笑容,滿含嘲諷的語氣,和刻意提及的夫人二字,都在提醒素娥注意身份和處境,也讓她飄散凌亂的理智暫時性地回歸了身體。

  無論從情理出發,還是為身份考慮,素娥都理當否認這羞辱的提問,至少也該繼續保持沉默,但經歷了數度煎熬之後,她卻陷入了迷茫之中,因為前幾次的否認和沉默,最後都換來了更深層次的羞恥沉淪,這無形中動搖了她的內心,潛意識里有一個聲音在不斷蠱惑她,勸誘她放下矜持,遵從身體本能的欲望。

  素娥費力地睜開迷離的妙目,看向眼前的男人,眼神里充滿著復雜的情愫,雖然素娥不願意承認,但身體的渴求卻一再提醒著她的處境!

  “都已經這般境地了,還有什麼好堅持的呢?難道真如他所說,我只是口不對心的虛偽之人?”

  一個鬼魅的聲音在心底悄悄訴說著,催促著素娥,她幾乎就要妥協了,恍惚間卻又突然看到了夫君於謙的身影,內疚之情瞬間油然而生,理智又一次重回腦海,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假車夫道:“你…還沒告訴我…夫君他身在何處呢?”

  素娥突然的發問讓假車夫很是意外,他本以為已經將素娥拿捏得死死的,而素娥的種種羞恥行為也為他的自信提供了許多佐證,沒想到這種時候,素娥卻突然舊話重提!

  假車夫愣了愣,搪塞道:“他沒事,你只管好好伺候爺,爺自會帶你去見他的!”

  說罷,假車夫又要去親素娥的朱唇。

  假車夫這一次失算了,他沒想到,剛才還深陷情欲意亂情迷的素娥,此刻卻突然偏過了頭,躲開了他的親吻,只咬著嘴唇道:“不…你…答應了的…”

  素娥的話雖然聲音很小,但語氣卻很是堅決,還有一絲女兒家的撒嬌味道,言外之意顯然在埋怨假車夫不守信用。

  穩操勝券的假車夫此時倒有些犯難了,因為他若是回答得不好,很可能讓素娥更加心生抵觸和反感,那就只剩下用強這一條路了,這對剛剛體會過素娥之嬌媚的假車夫來說,實乃下下之選!

  好在假車夫他為人狡獪,頭腦靈活,只見他眼珠滴溜溜一轉,便想出了應對之策,冷笑道:“既然你執意要問,爺就不妨告訴你!那狗官在進入山谷前,就被爺丟下了馬車,被金九拿了,這一路上,都是爺在駕車!”

  素娥面露擔憂地道:“摔下馬車?那夫君他…不會有事吧?有沒有受傷?”

  假車夫心中暗笑素娥愚蠢,居然如此輕易便相信了他編的鬼話,於是繼續哄騙道:“他被爺踢下車時,正巧被爺手下的兄弟們接住了,除非他膽小被嚇死了,否則應該沒事!”

  素娥見假車夫貶低於謙,急道:“胡說,夫君他剛正不阿,怎會被小小變故嚇到?”

  假車夫眉頭一挑,冷笑道:“當時是沒受傷,不過現在就難說咯!”

  素娥不解地道:“你…此話何意?”

  假車夫慢條斯理地道:“什麼意思,夫人是在明知故問嗎?那狗官在爺兄弟們手里,以他那臭脾氣,哥幾個不給他點顏色,他能老實?”

  假車夫之言正中素娥軟肋,讓她心中的擔憂又多了幾分,下意識地抓住假車夫胳膊道:“不…不要傷害他…”

  假車夫一雙賊兮兮的老鼠眼上下掃視著素娥豐滿白嫩的嬌軀,似笑非笑地道:“這就需要夫人你的配合了…”

  素娥瞥了假車夫一眼,正與他那假車夫淫邪的目光對上,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只訥訥地道:“怎…怎麼…配合…”

  假車夫突然伸出手,用力抓住素娥脹鼓鼓沉甸甸的爆乳,嘿嘿笑道:“夫人可真會裝傻,剛才,你不是配合得很好嗎?”

  假車夫捅破了這一層窗戶紙,讓素娥好不尷尬,事實擺在眼前,也容不得她否認,面對假車夫襲胸的祿山之爪,素娥竟沒有任何反應,只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讓假車夫毫不費力,輕易得手!

  “嗯…”

  熟悉的熱脹感從乳峰傳來,讓素娥從尷尬的走神中回到了現實,她左右扭了扭身子,似乎想要從假車夫手中掙脫,但假車夫的手同時也更加用力,抓得更牢了,素娥一番掙扎之下,非但沒有掙脫,反而弄得自己更加敏感,忍不住嬌喘出聲。

  假車夫趁熱打鐵,又去摸素娥那肥美鼓脹的蜜穴,嘴里笑道:“夫人,何必拘謹呢?剛才你不是很快樂麼?”

  素娥還沒來得及從魔爪襲胸的熱脹快感中緩過神來,蜜穴便又失守,直刺激得她嬌軀激顫,又羞又急地哀叫道:“不…不要…你先…停手…有話…有話好好說…”

  假車夫對素娥的求情充耳不聞,只按住那嬌羞挺立的嫩豆兒一陣輕揉,襲胸的手撫琴一般撩撥著嬌艷欲滴的紫葡萄,極盡蠱惑地嬉笑道:“夫人,別壓抑自己了…放松一點,好好享受…對,就這樣,覺得舒服就哼出來,喊出來…”

  也不知是假車夫的雙手有魔力,還是素娥那豐滿性感的嬌軀太過敏感,在他的上下夾攻中,素娥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欲火又焰騰騰地燃燒起來,而且勢頭比剛才還要猛烈,大有席卷全身吞沒意識的趨勢。

  素娥連忙伸手去阻止,可她的那點力氣根本無濟於事,只能放任那惹事的魔爪在她的敏感禁地肆虐,一步步催發出情欲的火焰,而假車夫那嬉笑聲則好似火上澆油,明明心里很抗拒,身體卻背叛了她的理智,不自覺地迎合著假車夫的引誘和調戲。

  “嗯…嗯…嗯哼…唔…嗯…啊…哈啊…”

  素娥那好不容易回歸身體的理智,在假車夫言辭蠱惑和手指愛撫的雙重攻勢下,一點點被情欲烈焰所吞噬,她的雙目逐漸迷離,半睜半閉間閃爍出期待而又害怕的糾結,急促的鼻息中嬌哼不斷,甜美的喘息不絕於耳,豐滿誘人的嬌軀微微顫抖著,白嫩的肌膚迅速染上了情欲的潮紅,渾圓鼓脹的豪乳在假車夫的手中快樂地跳動,肥美多汁的蜜穴在假車夫的愛撫撩撥下興奮地涌出一波波晶瑩滑膩的蜜液。

  看著素娥迷醉的表情,感受著豐滿嬌軀興奮的顫動,假車夫心里志得意滿,嘿嘿笑道:“夫人,你真是悶騷的典型,要不是爺手段高明,說不定還真的被你瞞過去了!嘖嘖,瞧這浪穴騷水流的,都足夠給爺洗個澡了!”

  假車夫的羞辱調戲如鼓點一般,字字句句都敲打著素娥脆弱的心防,讓她那本就緋紅的俏臉更加火辣火燒,直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然而那沉淪肉欲的敏感嬌軀卻對假車夫的言語調戲十分受用,不僅顫抖得更加厲害,蜜穴的收縮蠕動也愈發強烈,騷水“噗嗤噗嗤”地噴灑出來,在手指的撩撥愛撫下,發出響亮的“啪嗒啪嗒”和“咕啾咕啾”之聲。

  “唔…嗯…不…嗯…啊…啊哈…哦…啊…”

  素娥心底很想要辯解幾句,但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涌快感卻反復衝擊著她的腦海,將殘存的矜持與理智一點點洗刷掉,她只覺腦門發麻,眼前發黑,話到嘴邊還未出口便已被強烈的眩暈感揉碎,化作了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嬌吟激喘。

  假車夫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端莊貴婦發情時的嬌羞媚態,熟練且不懷好意地調整這雙手的動作與頻率,每當素娥蜜穴收縮痙攣得厲害,呼吸嬌喘也變得急促高亢,他便突然放慢節奏,甚至移開手,待到素娥嬌喘漸平,他又徐徐加快動作,引得素娥快感一陣強似一陣,卻始終在頂峰臨界點徘徊,無法得到最暢快的滿足和宣泄!

  “嗯…嗯哼…哈…哈啊…嗯啊…唔…”

  素娥幾乎陷人了癲狂,她屢次仰起雪頸,發出悠長而又急促的嬌哼,豐滿的嬌軀如交媾的雌蛇般扭動著,渾圓鼓脹的爆乳頻頻顫動,蕩出一波波旖旎的乳浪,碰撞間發出響亮的“啪啪”聲,潔白的藕臂不知何時已纏繞上了假車夫的脖頸,豐盈圓潤的雙腿盡力分開,玉胯前頂,無意識地迎合著假車夫對羞處的狎弄,她幾乎將整個身體都交給了假車夫,只差沒有開口求歡了,但假車夫就是不肯給她最暢美的高潮!

  素娥只覺自己像是樹上飄落的黃葉,一陣風吹來,她便飄飄然直上雲霄,可風一停,她又搖擺著墜落凡塵,飛向何方,墜往何處,都由不得她自己決定,只由著身子在浮浮沉沉間漸行漸遠。

  幾番逗弄後,假車夫覺得火候已到,於是稍微放緩節奏,嬉笑著道:“怎麼樣?夫人,你感覺如何?覺得舒服的話,告訴爺吧!”

  素娥看著那掛著促狹淫笑的瘦猴臉,心中忽地涌起一陣淒苦,也不知道前世犯了什麼罪孽,讓她來承受此等屈辱,但討厭歸討厭,哀怨歸哀怨,身體的渴求卻是從未減退,而且在與理智的交鋒中還隱約占著上風。

  假車夫見素娥遲遲不語,只緊咬紅唇,滿臉哀怨,於是又勸誘道:“哎呀,夫人你為何還要強忍呢?明明都這麼歡喜了,何不順應心意,誠實點面對自己呢?此間又無他人,大膽說出來又有何妨?”

  假車夫說著,暗暗加大了手上動作,不動聲色地配合著言語的蠱惑。

  “嗯…嗯…唉…嗯哼…唉…哦…”

  素娥的心防已經脆弱不堪,被假車夫這一番精神攻擊之後,更是千瘡百孔,行將崩潰,眼神迷離閃爍著,緊咬的朱唇繃不住,在假車夫的挑逗下再度泄露出低低的驚呼,甜美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但始終沒有正面回應。

  假車夫有些心急了,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徹底征服這個美婦的芳心,讓她從內到外,完完全全地拜倒在他腳下,正當他因無計可施而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腦海里忽然靈光一閃,話鋒一轉道:“夫人是因為對丈夫的羞愧,而不敢吐露真心吧?”

  一提到丈夫,素娥便反射性地激靈靈一顫,鼻息也變得更加急促,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她急忙辯解道:“不…嗯…不是…唔…沒…沒有…”

  素娥本就是個不會撒謊的人,這點心思又豈能瞞過假車夫這個猴精,只見他手指緩緩地撥弄著素娥濕淋淋的蜜裂,擠眉弄眼地道:“哦?夫人的意思是,對丈夫沒有羞愧,很享受與我的歡樂時光,對嗎?”

  假車夫的故意曲解讓素娥更加急迫地想要辯解,但同時也在提醒她這段時間她的表現有多出格。

  素娥羞得無地自容,上下失守的狀態,羞恥的姿勢,抑制不住的興奮顫抖和嬌喘,都在無形地嘲笑她的狼狽,素娥心中越是急切,越是內疚,這種羞恥的煎熬感覺便越是強烈,心底仿佛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說:“都這般放蕩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經過了一番試探後,假車夫明白素娥其實已經深陷情欲沼澤不能自拔,唯有於謙這一道心坎難以逾越,於是決定對症下藥,笑道:“其實夫人你大可不用為失身而內疚,因為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幫那狗官!”

  假車夫此言讓素娥不明所以,但卻引起了她濃厚的興趣,不自覺地問道:“你…此言…何意…為…什麼…是在…幫…夫君…”

  假車夫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道:“夫人你難道忘了?剛才讓你寬衣解帶時,爺便有言在先,只要你順從,爺就讓你們夫妻重聚。”

  素娥當然沒有忘記,但卻對假車夫之言不敢深信,只輕輕點了點頭。

  假車夫道:“實話告訴你,這一次劫道乃是經過精心安排的,由我和金九共同負責,目標就是你夫妻二人!”

  假車夫頓了頓,又道:“現在你夫妻二人的生死,全拿捏在我們手里,而那狗官的臭脾氣,夫人你最清楚,能不能救他,就全看夫人你了!”

  說完,假車夫特意捏了捏素娥甜美的乳珠。

  素娥再傻,也能聽得出假車夫話中含義,但仍裝傻道:“我…我一個…弱質女流…又能做什麼呢…”

  假車夫賊笑了兩聲,也不戳穿素娥的偽裝,而是順著素娥的意思道:“夫人只需要做一件事—好好伺候我,那便是對你夫君最大的幫助!”

  素娥怯怯地瞥了假車夫一眼,卻正與他凝視的目光對上,忙心虛地垂下粉頸,低聲嘟噥道:“這…有何相干…莫不是…欺我少經世事…”

  假車夫心道就是看你少經世事心思單純,才編出這些鬼話,但嘴上卻一本正經地道:“事已至此,你夫妻二人皆在我們手里,爺有必要騙你麼?難道爺想要你身子,你還能反抗不成?”

  此言一出,如同一記重錘,正敲在素娥心坎上,內心暗道:“對啊,他委實沒有欺瞞我的理由,若是他用強,我早已失身了,又何必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呢?”

  素娥如此想著,芳心已經動搖,忍不住問道:“話…雖如此…可我…還是…不太明白…怎麼就…幫了夫君呢?”

  假車夫正等著素娥此問,於是收了淫邪笑容,正色道:“實不相瞞,關於此次大事的成果,我早就跟金九商量過如何分配,他要的是升官發財,抓到你丈夫便足夠,而爺不是公門中人,也不想過那受眾人鉗制的窩囊氣,爺就想拿一筆錢,找個相好的,過逍遙自在的日子,而夫人你,便是爺最想要的,為了得到你,爺跟金九做了一筆交易,用一半點賞錢來換你,這麼久過去了,他們都沒追過來,就是怕打擾我和夫人溫存。”

  假車夫頓了頓,瞥了素娥一眼,繼續說道:“只要你從了爺,爺可以保證不傷害你夫君,等交差的時候,還可以幫你夫君多說幾句好話,至於你,爺就說不小心跌下了山崖,金九得了爺的好處,也會幫忙證明,等爺拿了賞錢,就帶你遠走高飛,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過日子!”

  假車夫自顧自地說著,根本沒征求素娥的意見,似乎已經將一切設想都變成了現實。

  假車夫一番陳述心跡,聽得素娥又驚又羞,驚的是假車夫與金九居然謀劃如此之長遠,連後路都安排好了,羞的則是假車夫對她的愛慕,沒想到年過四十的自己還能讓人心生衝動,但一想到夫君於謙,素娥心里又不禁泛起一陣淒苦,自覺逃生無望的她,半晌才幽幽地道:“就不能…放了我和夫君嗎?我們…一定會…感恩戴德…想方設法報答你的…你…領的賞錢…可以用夫君的俸銀補償…如此…可行?”

  假車夫啞然失笑道:“夫人,你這就是強人所難了!爺放了你們,如何向上頭交差?”

  素娥知道此事極難,但卻不願意放棄任何機會,於是咬牙道:“我求你了…只要你能助夫君脫險…我…什麼都答應你…”

  素娥語氣的改變,讓假車夫心中暗喜,他裝作被素娥的哀求所打動的樣子,陷入了沉思,想了一會,又搖頭嘆氣道:“不,不行!此事非同小可,弄不好會沒命的!再說,就算爺肯,還有個金九呐!”

  素娥聽出假車夫態度有所變化,心底禁不住一陣激動,決意抓住這一线生機,於是嬌聲軟語地哀求道:“求求你…放過夫君吧!若是落入那幫人手里,他一定會沒命的…這是…這是妾身最大的心願…求求你了…爺…”

  最後一聲軟語,素娥壓得很低,聲音小的幾不可聞,但即便如此,強烈的羞恥感還是讓她閉上了妙目。

  素娥的輕語自然沒能逃過假車夫的耳朵,看著面露嬌羞的素娥,假車夫已是勝券在握,只裝作喜不自勝的模樣道:“什麼?你剛才喚爺什麼?再喊一聲來聽聽?”

  素娥的羞怯已到達了頂點,剛才被強迫寬衣解帶以及被假車夫摸遍全身的經歷,比起此時也不值一提,因為這是她突破底限,主動改口的,雖然也有求人的因素在內,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客觀因素而改變。

  素娥緊張得渾身發顫,嗓子眼仿佛被什麼堵住了,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看著假車夫那滿懷期待的眼神,素娥生怕他會失去耐心,於是顧不得什麼矜持羞恥,硬聲聲地從喉嚨里擠出來了一個“爺”字。

  “好!好!”,假車夫心滿意足地連連點頭,語氣豪邁地道:“人生能有幾回搏,為了美人,爺拼了!”

  素娥見假車夫如此,心中的羞怯瞬間一掃而空,只激動地抓住假車夫胳膊,連聲道:“謝謝…謝謝爺…”

  這一次素娥沒有半點強迫,完全由心而發,語氣也是自然連貫,再沒有一點嬌柔作態。

  假車夫心中竊喜,面上卻突然現出一絲憂慮道:“夫人,爺這次可是豁出了身家性命,只為你一人!你可想好了,別到時候救出了你夫君,又突然反悔,讓爺既拼了命又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事已至此,素娥全部希望都壓在了假車夫身上,為了抓住這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也已經豁出去了,聽得假車夫還有擔憂,於是忙出言安撫道:“爺你多慮了…爺能助夫君逃過此劫,對夫君和素娥來說,都是天大的恩德。承蒙爺抬愛,不嫌棄妾身年老珠黃,蒲柳之姿,妾身自當以身相許,為爺拾履持帚,終身侍奉左右…”

  素娥這番討好恭維的話,聽得假車夫心里舒坦極了,皺著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但為了徹底斷素娥的後路,他還是略帶遲疑地問道:“若是如此,爺就無甚顧慮了!只是救了你夫君後,他又當如何自處呢?”

  素娥心知假車夫此言是在試探她,擔心她放不下,為了消除假車夫心中的懷疑,避免他改變主意,素娥不得不放下一切矜持,出言寬慰道:“妾身嘗聽人雲,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今日之事,便是妾身與夫君的生死大關,也是命中注定的,夫君能逃過此劫,保全性命,已是妾身最後的心願,妾身與他緣分已盡,余生只為報答爺的再造之恩,豈能痴心妄想,做那忘恩負義之人?夫君他深明大義,也定能理解妾身苦衷,不會苦苦糾纏的…”

  假車夫沉吟片刻,故作擔憂地道:“話雖如此,但你夫君身為朝廷大員,怎麼能容許發妻被他人奪走?此事若是讓人得知,豈不傳為天下笑柄?況且就算他此時放得下,日後想起時也難免改變主意,行那秋後算賬之事。”

  素娥見假車夫越說越心虛,生怕他打退堂鼓,但勸了幾次都收效甚微,情急之下,出言激將道:“且不說夫君他在不在意,就算他在意又如何呢?爺剛才不是說,為了妾身可以豁出一切嗎?怎地現在又瞻前顧後了呢?”

  說到此處,素娥扭了扭肉感十足的嬌軀,嬌羞地低聲嘟噥道:“人家…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放心…”

  素娥的激將和撒嬌似乎起到了作用,假車夫臉上的疑慮瞬間消散了不少,但素娥不知道的是,其實她正一步步掉進假車夫編織的羅網之中,在假車夫欲擒故縱的引導下,素娥的心境一直在悄然轉變,從最初的驚恐害怕,到後來的無奈屈從,再到如今的依賴討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素娥自己並沒有意識到,但假車夫卻是一點一滴都看在眼里,素娥剛才情急之下的撒嬌,才是他最想看到的。

  假車夫內心狂喜,面上卻裝作被素娥的溫柔所打動而做出了艱難決定的模樣,忽地挺直了腰板,凝視著素娥,一字一句地道:“好!只要能得到夫人你,爺願意不顧一切,放手一搏!”

  說罷,假車夫伸出雙手,做出了擁抱的姿勢。

  素娥會意,稍稍遲疑了一下,便主動投入了假車夫懷中,無限嬌羞地呢喃道:“討厭…人家都…袒露心跡了…還稱人家為夫人…真…羞死人了…”

  話一出口,素娥便被自己下意識吐露的露骨話語羞得面紅耳赤,將粉臉深深埋進了假車夫胸膛,好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

  素娥親昵嬌羞的模樣,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女初次向情郎袒露心扉,引得假車夫心神一蕩,他一手摟定素娥圓滑的香肩,一手抓住沉甸甸的肥乳,緩緩搓揉著,面帶促狹地笑問道:“那應該怎麼稱呼呢?”

  素娥嬌羞之間,忽覺陣陣酥麻快感從胸前蕩起,迅速傳遍全身,剛平息不多時的欲望火種在假車夫的愛撫下又一次被點燃,並且逐漸升溫蔓延,大有卷土重來,吞沒一切之態勢。

  強烈的酥麻快感,讓素娥嬌軀忍不住微微發顫,連甜美的嬌喘聲也帶著顫音,她不自覺地扭動嬌軀,回應著假車夫的撫弄,聲如蚊蚋般回道:“嗯…爺…啊…直呼…妾身…名字…嗯…素娥…唔…即可…”

  假車夫大力搓揉著素娥滾圓滑膩的爆乳,仿佛揉面團一樣,五指深深嵌入乳峰內,擠的那柔軟滑嫩的乳肉條條股股,不時從指縫間溢出,摟著香肩的手也不安分地游弋起來,順著香肩玉背一路下滑,最終停在了豐滿圓潤的肥臀上,揉捏著柔軟的臀瓣,興奮地道:“好!好素娥!從今往後,你就是爺的女人了!”

  假車夫此言一出,明白地宣示了他對素娥的所有權,只等素娥回應,便正式生效!

  素娥心中百感交集,雖然她已決意犧牲自己,去換取夫君的自由,但畢竟與於謙夫妻多年,到了這關鍵的一步,素娥心里還是割舍不下,充滿了歉疚感,可她也很清楚,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好不容易說服了假車夫反水,不能因為一時的羞恥而功虧一簣,畢竟比起夫君的性命來說,她個人的犧牲怎麼想都是值得的。

  除此之外,素娥那被重新點燃的欲火,也在暗暗驅使著素娥,讓她逐漸倒向假車夫。

  如果沒有今日之劫難,素娥可能永遠也意識不到,她的身子居然是如此敏感,男女之間的調情歡愛竟有如此多花樣,雖然沒有真正的失身,但素娥卻在假車夫高超熟稔的挑逗技巧下,屢次體會到了情愛的美妙,以至於暗暗生出放下一切牽絆全身心享受情愛的綺念,只是由於人妻的矜持以及對於謙的愧疚而保持著克制。

  假車夫的欲擒故縱之計,十分巧妙地突破了了素娥的心防,之前讓她放不開放不下的最大心坎,如今卻反倒成了她倒向假車夫懷抱的助推動力,如今再有糾結掙扎之時,素娥便會安慰自己,一切都是為夫君的身家性命考慮,如此一來,種種心結便迎刃而解了!

  在這種心態的驅使下,素娥已經屢次突破了自己的底限,而每一次突破,都讓她與往日的自己一點點割裂,在背離夫君的道路上漸行漸遠,經歷了身體和心靈雙重變故之後,素娥感覺自己已很難回到從前,那舒爽得飄飄欲仙的滋味已深深銘刻在她心扉,難以抹去,而她所說過的那些羞恥言辭,則讓她無顏再面對夫君,總而言之,就算讓素娥此時重回於謙身邊,她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溫柔內斂的貴婦,再回不到那種心靜如水的寡淡生活了!

  此時此刻,素娥無力地靠在假車夫懷里,聽著假車夫砰砰作響的心跳和如牛喘般粗重的呼吸,只覺整個人都仿佛置身於火爐之上,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毛發都在燃燒,她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媚眼如絲,鼻息急促,呵氣如蘭,滾圓肥軟的巨乳在假車夫大力的揉捏下愈發膨脹,好似被極限吹脹的皮球,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豐盈圓潤的雙腿緊夾著,按捺不住地相互廝磨,一汩汩熱流從腿縫中漏出,順著腿根垂流直下,滴落在那掛在腳踝處的裙褲上,她的玉胯本是向前挺起的,但當假車夫的魔爪開始撫摸她的碩臀之後,又改成了後翹,柔軟白嫩的臀瓣在魔爪一抓一放之間快活地顫動,蕩出一波波雪白的臀浪!

  “嗯…啊…嗯哼…唔嗯…嗯呀…哈啊…”

  素娥的嬌喘聲越來越急促頻密,越來越嫵媚高亢,時不時還發出幾聲幽怨的長嘆和壓抑的驚叫,好似那發春的貓咪一樣,勾的人心神蕩漾,她只覺全身都被濃濃的幸福感和渴望所包圍,不做別的,光是被撫摸就讓她興奮得顫抖,身體里壓抑多年的情欲如同山洪爆發一般洶涌澎湃。

  假車夫遲遲沒等來回應,慢慢放松了對素娥的擁抱,揉弄酥胸的手也忽地移開,滑到了她的肥臀上,兩只手一同用力,搓揉著渾圓肥軟的臀瓣。

  其實素娥並不是羞於回應,此時的她早已放下掛礙,全身心地投入到與假車夫的纏綿悱惻之中,但語拙的她卻不知該如何用言語表達,也能盡力用肢體語言來回應。

  自打從娘胎出生起來,素娥都沒有像現在這般飢渴過,腦海里只有渴求,再容不下任何一絲其他的東西,她仰著頭,媚眼如絲地看著假車夫,那尖嘴猴腮的丑臉,此刻在她看來,卻比世上任何英俊男兒都更具魅力。

  或許是感受到假車夫有些許的不悅,素娥主動勾住了假車夫的脖頸,挺起了胸脯,用那對滾圓肥軟的巨乳去擠壓磨蹭假車夫的胸膛,柔軟的腰肢如雌蛇般不停扭動,圓如滿月的肥臀盡力翹起,暗暗迎合著假車夫雙手的撫摸揉搓,檀口中的嬌喘吟哦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勾魂奪魄。

  假車夫剛才的疏遠並非不耐煩,而是有意為之,此時見素娥此狀,心知火候已到,於是再次適時地拋出了那句宣示主權的問話:“素娥,爺的美人兒,你是爺的人,只屬於爺一個人,對嗎?”

  素娥已是神魂顛倒,沉醉其中,哪里還顧得了其他,聽得假車夫之言,她沒有半分遲疑,不假思索地顫聲回道:“嗯…是…是啊…素…素娥…嗯啊…是…嗯…哦…是爺的人…啊…只…只屬於…爺…哦…一個人…唔…夫君…嗯…對…對不起…嗯啊…素娥…再…回不去了…嗚嗚…”

  說著,素娥竟又一次梨花帶雨地抽泣起來,但這一次的哭泣卻與以往有著天壤之別,象征著與過去的決裂,象征著與夫君的訣別。

  至此,假車夫確信素娥已經全身心屬於他了,於是寬慰道:“乖素娥,小美人,別哭,爺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你乖乖聽話,好不好?”

  假車夫之言,猶如一劑強心針,既安撫了素娥心頭最後的隱憂,又加深了素娥對他的好感和依戀之情,可謂一舉兩得,至關重要。

  果不其然,素娥聽罷,心中的愧疚和擔憂頓時減退了大半,只仰著頭,感激地道:“爺…你…你真好…素娥…聽你的…”

  假車夫張開嘴,伸出細長的舌頭,像狗兒一樣,將素娥臉上的淚珠一滴滴舔干,吞進了肚里,嬉笑著道:“等會,爺會讓你體會到做為女人的極致快樂!讓你快活似神仙!”

  假車夫邊說著,邊將手伸到了素娥胸前,去撫摸揉弄那肥圓鼓脹的豪乳。

  若是之前聽到這樣的話,素娥一定會感到羞恥,感到惡心,但現在聽來,素娥卻並沒有太多反感,只是有些許緊張,面對襲胸的祿山之爪,素娥也沒有一絲抗拒,甚至還微微側了側身子,以便假車夫更好地把玩她的巨乳,看到假車夫眉開眼笑之後,她才嬌怯地道:“妾身已經是爺的人了,今後伺候爺的日子多的是…妾身只是擔心夫…他…爺您也知道,他太認死理,沒有爺在,只怕那些人會傷害他…那些人,怎會像爺您這般明事理呢…”

  素娥說著,語氣又變得淒婉,但用詞卻是很小心,訴說心意的同時,還不忘恭維假車夫一番。

  假車夫見素娥還是這般為於謙牽腸掛肚,心中自是不悅,但素娥恰到好處的奉承卻讓他找不到生氣的由頭。

  再者,素娥此時的種種表現,比起最初時已不知放開了多少,假車夫細想了想,覺得實在沒必要吃那飛醋,畢竟軟玉溫香在懷,這才是最真實,最重要的!

  如此想著,假車夫怨氣頓消,只輕撫著素娥白嫩柔滑的肌膚,柔聲安慰道:“美人且寬心,上頭要的是於謙這個人,金九他不會亂來的,至於爺答應你的事,那是萬萬急不得的,你一定要乖乖的,一切聽爺的安排,切莫讓金九看出破綻,將你我他三人置於險境!”

  素娥點點頭道:“非是妾身不相信爺,只是此事不了,妾身心里總有掛礙,畢竟夫妻這麼多年,還望爺看在妾身薄面上,幫妾身完成這最後的心願,今後妾身定當為爺持帚拂塵,侍立左右。”

  假車夫沒有正面回應,而是笑道:“你的心思,爺明白,但是你剛才說的卻有一點小問題…”

  素娥心中一驚,不知自己哪里說錯話了,只得訥訥地問道:“妾身何處言語有失,還請爺指正…”

  假車夫邪邪一笑道:“嚴格來說,你現在還不算是爺的人,別的不說,最起碼也要入了洞房,才能算私定終身吧!”

  素娥這才明白假車夫是何用意,內心不禁泛起一陣羞恥,但她很清楚,現在拒絕是不可能的,心里暗暗盤算著:“以他的脾氣品性,若是不依他,他肯定不會帶我去見夫君,說不定還會改變主意…”

  想到這點,素娥不禁打了個寒顫,心里急道:“不,不行,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夫君嗎?好不容易說服他以我之身換取夫君的自由,怎麼事到臨頭,我反倒猶豫了呢?再說了,反正終究還是難逃此劫,遲來早來又有何分別呢?”

  素娥暗罵著自己糊塗,心中頓時釋然,只羞怯地對假車夫道:“爺…教訓的是…是妾身疏忽了…妾身…全憑爺發落…”

  假車夫見素娥如此溫順乖巧,心中大喜過望,連聲道:“不妨事,不妨事,此處確實有些簡陋了,今日事急,來不及准備,待到爺領了賞錢,一定為你補上禮數,好好操辦一番,讓你名正言順地成為爺的妻子!”

  素娥已經決意犧牲自己,聽了假車夫的寬慰之言後,心中抵觸全無,只略帶緊張和羞怯地看著假車夫道:“妾身年老體衰,還請爺…臨幸時…溫柔些…”

  說罷,素娥緩緩閉上妙目,放松了身體,顯然已做好了失身的准備。

  終於要得償所願了,假車夫內心按捺不住地砰砰直跳,他連吞了幾下口水,淫笑道:“放心吧美人,爺身經百戰,經驗足得很,等會定叫你欲仙欲死,感受到女人的極致快樂,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吧!”

  說罷,假車夫三兩下脫光了衣服,和素娥的衣裳一起鋪到車廂地板上,以充當那歡好的床墊。

  一切准備妥當後,假車夫攔腰抱起素娥,緩緩地將她放倒在地,然後俯身彎腰,跪坐在素娥身前,喜不自勝地道:“美人,爺來了!”

  素娥雖已非處子,但此時的她,卻比洞房花燭夜時還要緊張,整個身子都止不住微微顫抖,聽得假車夫之言,她下意識地睜開眼,瞟了一下,但這一下卻讓她吃驚不小,禁不住脫口驚呼。

  原來假車夫此時已脫光了所有衣褲,赤條條地袒露在素娥眼前,他身材雖然矮小瘦削,但身上筋肉卻是條塊分明,分外結實,而真正讓素娥吃驚的,還是他胯下那不文之物。

  只見一條形狀古怪、丑陋無比的長條形肉棒赫然出現在素娥眼前,正躍躍欲試地上下挺動著,其長約七寸,通體漆黑,堅硬粗壯,青筋虬結,棒身約莫三指粗細,頂端的蘑菇頭卻異常碩大,猶如小兒之拳,素娥睜眼望去,正好跟粗圓龜頭上流著惡涎的怒睜馬眼對上,哪能不心驚肉跳,驚叫出聲呢?

  假車夫一向以自己的本錢雄厚而自傲,見素娥如此,也不覺得意外,只是笑道:“沒見過這麼大的家伙吧?嘿嘿,你等會嘗過之後,就知道有多美妙了,保准你愛不釋手,今後天天夜夜都記掛著它!”

  素娥又驚又羞,忙緊緊閉上妙目,哪里還敢搭話。

  假車夫得意地笑了笑,雙手穿過素娥膝窩,將她那豐盈雪白的大腿分開來,同時挪動身軀,調整姿勢,將粗長壯碩的烏黑肉棒置於素娥那肥美鼓脹溫潤多汁的蜜穴上,碩大的龜頭輕輕磨蹭著濕漉漉的粉色蜜裂,嬉笑道:“准備好,爺要進來了!”

  終於到了這一刻,素娥愈發緊張,耳朵里嗡嗡直響,猶如萬蜂齊鳴,芳心砰砰直跳,好似小鹿亂撞,她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但雙腿早已被假車夫的雙手抱住,哪里能合的上,雙手無處安放的她,緊緊地抓住了身下墊著的衣物,仿佛要將布料揉碎一般。

  雙腿被分開的一刹那,素娥的腦海里閃過一絲悵然若失的失落,心里也涌起一陣愧疚和不舍,但當那根堅硬粗壯的肉棒貼近她的身體時,這一切都煙消雲散,只剩下羞怯和渴望,肥厚的蜜唇在龜頭的磨蹭下,迅速充血翻開,猶如那綻放的花瓣,晶瑩滑膩的蜜液汩汩流出,塗滿了龜冠和肉棒的下半部分,為那黑炭似的肉棒又添上了一層水亮的油光。

  兩人好似干柴烈火,一場盤腸大戰一觸即發,只見假車夫微微往後收了收腰,再往前一挺,粗長的肉棒好似攻城錘一般,呼嘯著衝到了濕潤的洞口,眼看就要破體而入,然而就在這一刻,忽然響起了一聲低沉的呵斥:“大膽狂徒!”

  緊接著,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車廂里,好似鬼魅一般站在了假車夫身後。

  車內的兩人都被嚇得不輕,尤其是素娥,她之前一直盼望天降救星,救她脫離危難,卻一直沒有等到,最終才選擇了屈從於假車夫,可就在她萬念俱灰准備獻身之後,之前求而不得的救星卻突然現身,而且還出現在她最羞恥的狀態下,巨大的變故令她無法承受,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身影,便暈了過去。

  假車夫乃是背對著車門,並沒有看到背後有人,但這一身呵斥卻差點嚇破了他的膽子,剛剛還昂然挺立躍躍欲試的肉棒刹那間便軟了,好像一條死蛇一般垂下來。

  假車夫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只見來人面貌粗丑,朝天鼻招風耳,細眼闊嘴,臉上還有一個銅錢大小的黑痣,雖身穿布料精致的襦衫,但與不足六尺的身材搭配起來卻是極不順眼!

  假車夫被呵斥聲驚了一下,但回頭看得來人這般相貌體態,心中畏懼頓時消散,又驚又怒地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打攪我的美事?”

  來者正是朱三,只見他微微一笑道:“好一個美事,劫殺朝廷命官,逼奸官家命婦,若是落到官府手里,只怕你有一百個頭都不夠砍吧?”

  假車夫一聽,頓時汗流浹背,驚恐地道:“你…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些事?”

  朱三冷笑了一聲,繼續道:“爺知道的還不止這些,你伙同那官差金九一起,設下圈套,意欲假借山賊之手,謀害兵部左侍郎於謙,不僅為你主子除了眼中釘,而且還可以和金九一起,領個剿除山賊的功勞,還真是一石二鳥的妙計呀!”

  假車夫越聽越心慌,聯想到朱三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連刀都不敢去拿,只驚慌失措地跪地求饒道:“你你你…莫不是這山里的神仙?來懲罰我們的…求求你,老神仙,饒過小的這一次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兒,實在是…”

  “夠了!”

  朱三輕蔑地揮了揮手,打斷了假車夫,冷笑道:“這些謊話能騙得過爺麼?老實交代,你姓甚名誰,是何身份,背後的主使者又是何人?”

  假車夫連連磕頭道:“是是是,老神仙有天眼,小的那些伎倆怎麼瞞得過老神仙您的法眼呢?是小的自做聰明了!”

  假車夫說到這里,小心翼翼地偷瞄了朱三一眼,見他穿著打扮和容貌氣質都不像什麼世外高人,又起了壞心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聲嘟囔道:“老神仙神通廣大,怎會不知道小的背後是誰主使呢?”

  朱三沒想到這假車夫如此狡猾,這種時候還油嘴滑舌,反將他一軍,於是冷笑道:“爺只想看看你是否老實,因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謊言,都是一張催命符!”

  說罷,朱三手一揮,假車夫頭頂的頭發立刻斷了一簇,緩緩地飄落在了他自己面前!

  假車夫哪里見過這等高超的手法,哪還有心思猜測朱三是何身份,只暗自慶幸沒有斗膽跟朱三拼命,連連磕頭道:“小的有眼無珠,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老神仙,還望老神仙高抬貴手,饒過小的,小的交代,老實交代,不敢有半句謊話!”

  朱三手一招,那簇掉在地上的頭發忽又飛起,好似長了眼一般飛到了他的手中,然後才徐徐地道:“說吧!”

  假車夫看傻了眼,連吸了幾口冷氣,方才說道:“小的本是孤兒,無名無姓,大家都叫小的狗子,有一次在街頭打斗,逃跑時誤打誤撞翻進了一個大宅院里,被那戶人家的家丁抓了正著,本以為會被毒打一頓,誰知那戶人家的主人見小的身手靈巧,便收留了小的,不僅給小的吃喝和衣裳,還給小的賜了姓名,小的感激,從此便跟了主子!”

  朱三看了看假車夫,見他不像說謊,於是又道:“你那主子就是此事的幕後主使,對吧?”

  假車夫猛點了點頭,佩服萬分地道:“老神仙果然神機妙算!小人的主子正是此事的幕後主使者,當初小的跟他之時,他還只是個縣吏,沒想到自從拜了朝中一個大官為義父後,便一路平步青雲,成為了知府大人,而他當初收留小的,只是為了讓小的替他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朱三點了點頭,又問道:“此人姓甚名誰,與於謙有何恩怨?”

  假車夫回道:“小的主子姓王,聽說他朝廷里的靠山也是本家,所以才攀上了這條线,至於名字,小的不說您老也知道!”

  朱三哂笑道:“你這小賊,心眼挺多,還怕你那主子報復你不成?”

  假車夫嘆了口氣道:“以主子的為人,此次小的行動要是失敗了,回去定是活不成的,但小的承蒙他收留養大,就算他要小的狗命,也是應該的!”

  朱三看著假車夫道:“你對你主子倒還有點忠心,說說他和於謙之間的恩怨吧!”

  假車夫略顯驚訝地道:“我家主子跟於謙素有積怨,老神仙莫非不知?自從於謙巡撫山西以來,條條賬目都要親自過目,每村每寨都要親自走訪,治下官員一有疏忽,少則當場訓斥指責,重則參奏朝廷,要求革職查辦。才短短幾年,我家主子就被於謙參了三本,要不是靠山勢大,不說鋃鐺入獄,至少也削職為民了,此番於謙回京,聽說又搜集了許多證據,想在皇上面前再參奏一本,主子他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朱三冷笑著打斷道:“所以你們就設下圈套,痛下殺手?”

  假車夫惶恐地低下頭道:“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逼不得已…”

  朱三瞥了昏厥的素娥一眼,嗤笑道:“好一個逼不得已,那你剛才所做的那些齷齪事也是逼不得已麼?”

  假車夫一聽,額頭直冒冷汗,連連擺手道:“不不,那是小的鬼迷心竅,鬼迷心竅,小的再也不敢了!”

  朱三冷眼看著假車夫道:“你說那主子給了你姓名,那你現在叫什麼名字?”

  假車夫感受到朱三撲面而來的無形壓力,連忙回答道:“回老神仙的話,主子給小的賜姓林,單名一個新字,說是跟了他從新做人的意思,但平常還是叫小的狗子!”

  朱三自言自語道:“林新,林野狗,說起來你倒是和爺有點緣分!”

  林狗子不知朱三何意,但聽得朱三說與他有緣,連忙借機討饒道:“老神仙,小的所說的都是事實,絕無半點虛假,看在小的和您老有點緣分的份上,能不能高抬貴手,饒小的一條狗命?”

  朱三道:“你這廝既好色貪淫,且見利忘義,陰險狠毒,留你在世上是個禍害,不過…”

  說到此處,朱三突然停了下來,只眯著眼看著林狗子。

  林狗子聽得朱三之言,嚇得脊背發涼,六神無主,見朱三話里有轉折,似乎又有一线生機,於是忙跪地求饒道:“求老神仙大發慈悲,指點迷津,狗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朱三臉上忽地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感慨道:“爺說有緣,是因為你剛才的所作所為,與爺當年有七八分相似!”

  原來朱三早就追上了馬車,正好撞見假車夫欲行不軌之事,本想直接出手救下素娥,但卻出於私心,想借林狗子之手看看素娥那豐滿誘人的身子,探探她的性格脾氣,於是選擇了作壁上觀,沒想到卻看戲看上了癮,不覺已過了一個多時辰,眼看林狗子將要挺槍入穴,占有素娥,朱三才出言喝止。

  朱三此行本意在素娥,但越看越覺得這林狗子言行舉止各方面都酷似從前的自己,手段技巧都有獨到之處,讓朱三頗有些回味過去的感覺,所以在探問出林狗子來歷底細後,朱三才說出了這番話。

  林狗子出身低微,經歷曲折,長期寄居人下的生活讓他養成了細致入微的觀察力,見風使舵溜須拍馬幾乎成了本能,聽得朱三此言後,他受恐若驚,忙道:“老神仙過譽了,您神通廣大,狗子哪里能比得上老神仙之萬一,若是有幸能得老神仙點撥一二,狗子今生都受用無窮了…”

  試問世上有幾人不愛聽奉承話,朱三本是俗人,自然也不例外,只見他哈哈大笑道:“你這廝溜須拍馬的無恥模樣,更像爺了!也罷,看在你這麼像爺的份上,爺就收了你吧!”

  林狗子大喜過望,磕頭如搗蒜地道:“謝謝師父收留!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從今往後,徒兒願追隨師父左右,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朱三招招手,示意林狗子起身,淡淡地道:“爺現在有要事在身,不方便留你在身邊,他日若有用到你之時,爺自會找你。”

  林狗子好不容易抱上一顆大樹,當然舍不得放下這大好機會,於是不甘心地道:“師父您擔心的,莫非是狗子的身份?不瞞您說,狗子這次任務失敗,原來的主子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狗子又沒其他親人,真個是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只要師父不嫌棄狗子愚笨,狗子給您挑擔負重,牽馬駕車都行…”

  朱三搖搖頭道:“你的過去,爺並不在意,但爺此行與這於謙有莫大關系,因此不能留你。”

  林狗子想起剛才朱三之言,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討好似的問道:“師父您老人家可是對這小娘子有想法?”

  朱三沒有正面回應,只目視著林狗子道:“你這廝頭腦靈活,善於應變,但見識短淺,鼠目寸光,以後若想有一番作為,還需多見見世面,拓寬一下眼界。”

  林狗子心知自己說錯了話,忙躬身道:“多謝師父指點,狗子知錯了,今後一定謹言慎行,以師父為榜樣,好好學習。”

  朱三擺擺手道:“多說無益,凡事還需自己去體會參悟,你走吧,爺在這里已經耽擱得太久了!”

  林狗子見朱三心意已決,也不好再多說,於是跪下來,又拜了三拜,畢恭畢敬地道:“師父之言,徒兒銘記在心,還望師父保重貴體,徒兒告辭了!”

  朱三自恂受了林狗子這般大禮,同時也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不打發點什麼,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可他此番來得匆忙,身上並沒有帶什麼東西,摸來摸去只從衣服內襯里找到一本小冊子,隨意看了看便遞給林狗子道:“這本內功心法,就當是師父送你的見面禮,你好好修練,對你個人的提升大有裨益!”

  那小冊子是朱三拜訪環秀山莊時,南宮烈送給朱三的,朱三記憶力殊絕於人,早已將其中內容記在心里,冊子卻是沒丟,一直隨身攜帶,此時正好轉送林狗子。

  林狗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用雙手接過冊子,受寵若驚地道:“承蒙師父厚愛,徒兒一定勤加練習,不敢有半點懶惰。”

  朱三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拿上你的衣服,快走吧!”

  林狗子又拜了一拜,去撿丟棄在地上的衣服時,眼睛瞥見那倒地昏迷的素娥,不覺又心生邪念,於是討好地笑道:“師父在上,徒兒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望師父恩准。”

  朱三只道是林狗子貪心不足,皺眉道:“你還想怎地?”

  林狗子挑了挑眉,目視著素娥道:“這小娘子太美了…”

  朱三沒好氣地打斷道:“你可真是色膽包天,事到如今,你還惦記著…”

  林狗子忙辯解道:“不不不,師父您誤會了,師父您看上的女人,徒兒豈敢有非分之想。”

  朱三笑罵道:“你這廝又耍滑頭,你喜歡便喜歡,明說便是,倒怪爺為老不尊,跟你這徒弟搶女人了,不過,現在可不是你肆意妄為的時候!”

  林狗子聽得朱三此言,心中竊喜,忙回道:“多謝師父成全,其實徒兒並沒有那般急切,徒兒只是想取走她那貼身的胸衣褻褲,今日憋得太久了,晚上不放點水,怎麼睡得著覺呢?”

  說罷,林狗子還故意往下看了看襠部,只見那剛才軟化的烏黑肉棒不知何時又硬了起來,直挺挺地晃來晃去,煞是打眼。

  朱三啼笑皆非地道:“你可真是色中餓鬼,罷了罷了,拿上你想要的東西,趕緊滾吧!”

  林狗子連聲稱謝,貓著腰從地上翻撿起自己衣物,由於衣物剛才都用來給素娥當墊子,所以找衣服時不可避免地需要挪動素娥身子,林狗子一邊翻找,一邊借機揩油,看似快手快腳,實則在短短時間之內摸遍了素娥全身,弄得昏迷中的素娥頻頻蹙眉,鼻息也逐漸急促,連那圓潤可愛的乳頭也嬌顫顫地立了起來!

  朱三見林狗子越來越過分,忍不住冷笑道:“摸夠了沒有?”

  林狗子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夠了…夠了…”

  朱三冷聲道:“那還不趕緊滾?”

  林狗子連聲道:“這就滾…這就滾…”

  說罷,林狗子戀戀不舍地捏了一把素娥滾圓滑膩的肥臀,顧不得穿上衣服,只摟在手里,便竄出了馬車,一轉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林狗子走後,朱三才顯露本性,他俯下身軀,輕輕撫摸著素娥渾圓肥碩的巨乳,自言自語道:“大、白、圓、軟、嫩!嗯,色澤、形狀、外觀、手感都屬上佳之品,比起玉兒母女來也不遑多讓,少幾分彈性卻多幾分柔軟,從剛才林狗玩弄時的表現來看,她身體也是敏感異常,只是經驗匱乏,床技還需磨練!”

  接著,朱三又將手指伸向了肥美的蜜穴,從豐隆肥沃的恥丘摸起,一直伸到了蜜穴內部,半晌才咂吧著嘴道:“唔,蜜穴肥厚多肉,陰阜緊實豐隆,天生經得起男人的強衝猛撞!穴內幽深緊致,肉褶千層,春水充盈,一入便自動夾緊,好似千手輕撫,奧妙無窮,毫無疑問乃是名穴,一般男人難以消受!”

  素娥剛才被林狗子調教了許久,體內暗藏多年的情欲已被開發出來,若不是朱三關鍵時刻突然現身打斷,只怕此刻早已與林狗子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了,但即便昏迷,素娥體內的欲火也沒有完全消散,加之剛才林狗子取衣服時又占了她便宜,惹得昏迷中的素娥又來了感覺,朱三只輕輕撫弄了兩下,素娥的蜜穴便流出了亮晶晶的的蜜液,臉上也現出半是愉悅半是痛苦的復雜表情。

  朱三見狀,只得戀戀不舍地抽回手,嘆道:“好一個敏感嫵媚,豐滿誘人的美婦!年紀雖然大了點,卻有著年輕女孩不具備的成熟風韻,若是稍加調教,必定更加風情萬種,成為難得的床上伴侶!也難怪這廝對你這麼痴迷,只可惜如此美艷動人的貴婦,偏偏是於謙的夫人,真教人左右為難!”

  說罷,朱三按捺住洶涌的欲望,定了定神,扶起素娥,給她披上衣裳,開始為她渡送真氣!

  在朱三渾厚真氣的助力下,受驚過度而暈厥的素娥漸漸醒了過來,她緩緩睜開眼,轉頭一看,卻見身後坐著一個陌生的黑臉壯漢,嚇得驚叫一聲,差點又暈了過去!

  朱三趕緊扶住了素娥,用平和的口吻道:“夫人莫慌,林某是受於謙於大人所托,前來救你的!”

  素娥聽得於謙之名,心中稍安,也顧不得衣衫不整,緊緊抓住朱三的臂膀道:“夫君他人呢?現在何方?有沒有事?”

  朱三輕輕撥開素娥的玉手,微笑道:“夫人盡可放心,於大人安然無恙,現在正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夫人!”

  素娥受剛才的假車夫林狗子蠱惑,聽得朱三之言,並不敢深信,只掃視觀察著周圍,小心翼翼地道:“那…個人呢…他…怎麼樣了?”

  素娥本想說那惡徒死了沒有,又怕朱三和林狗子是一伙的,故意來考驗她,所以猶豫了一下後,她改用了那個人來稱呼林狗子,既不得罪林狗子,又不至於在朱三面前露餡!

  朱三回道:“夫人是說那個意圖強奸你的淫賊麼?他見了林某,便落荒而逃了!”

  素娥左右看了看,見林狗子不在,方才舒了一口氣,但一想起剛才那些屈辱的畫面,芳心卻又砰砰直跳,忍不住開口問道:“他…跑了?跑去哪里?”

  朱三知道素娥為何有此一問,於是寬慰道:“夫人不用擔心,那廝逃走時受了林某一掌,一時半會都難以恢復,不會再回來傷害夫人了!”

  素娥聞言,又自言自語地道:“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素娥稍稍回過神之後,似是為剛才失態有心中有愧,於是俯下身軀,對朱三施了個大禮道:“多謝恩公搭救,大恩大德,素娥真不知該如何報答…”

  朱三為素娥披的衣裳本就是虛掩著,胸衣褻褲也被林狗子拿走了,這一拜,衣裳不小心滑落,素娥那豐滿的胴體又一次展露出來。

  朱三看著赤身裸體的素娥,欣賞著她豐滿白嫩的身軀,尤其當看到胸前那對玉瓷般白皙柔滑的巨乳時,朱三禁不住虛火直冒,連忙扶起素娥,為她披上衣裳道:“夫人不必言謝,江湖中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素娥剛才慌了神,只關心夫君安危和假車夫的下落,竟沒注意到自己的情況,見朱三為自己披上衣裳,心中一暖,面上一熱,難為情地道:“多謝恩公,若是恩公遲來半步,只怕妾身就要被那惡徒玷汙了!恩公真是妾身與夫君的貴人…”

  朱三相貌雖然粗丑,但卻心細如發,聽得出素娥話中有話,於是再次寬慰道:“夫人不必擔心,常言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今日之事,林某什麼也沒看見,也不會對任何人提及。”

  朱三此言正中素娥心坎,消除了她最大的心病,性子柔弱的素娥心頭一陣感動,顧不得身份和男女大防,只淚眼婆娑,連聲稱謝,雙膝一軟,眼看又要跪下。

  素娥幾番跪拜行禮都是衣不蔽體中門大開,那對沉甸甸的吊鍾巨乳,隨著身體的起伏,在朱三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蕩出一圈圈雪白的乳浪,看得他剛壓下去的欲火又焰騰騰地燒了起來,只恨不得抓住那對搖晃不已的美乳,將她壓在身下,行那林狗子未完之事。

  就在此時,朱三忽然聽得峽谷內傳來呼喊聲,此聲音雖離得遠,但聽力超常的朱三卻是聽得真切,很快就聽出是於謙的聲音。

  “這於謙好生大膽,自己明明吩咐過他小心躲藏,他居然一路追尋過來,還大聲呼喊,難道不怕那些匪徒來追殺他嗎?”

  朱三心里尋思著,也不敢再對素娥有非分之想,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道:“夫人言重了,你夫君還在峽谷口等候,事不宜遲,速速隨林某回去尋他。”

  頓了頓,朱三又道:“夫人且整理一下儀容,免得你夫君起疑,林某在車外等候。”

  說罷,朱三便掀開車簾,走了出去。

  經朱三提醒之後,素娥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窘境,不禁對朱三的謙謙君子之風和細心暗生感動,她紅著臉點了點頭,緊了緊虛掩在身上的外衣,開始找尋掉落在地上的其他衣物,但她找遍了整個車廂,卻唯獨沒有發現胸衣和褻褲。

  “這…哪里去了?難道是被風吹走了?”

  素娥又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胸衣褻褲,心里暗暗尋思道:“真的不見了…那就只穿外面的衣裳吧…等會見了夫君,他應該看不出來…”

  另一個聲音卻跳出來道:“不不…要是夫君發現了怎麼辦?那…我該怎麼解釋呢…”

  “他…不會發現吧?夫妻這麼多年,他幾時對我的穿著上心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今時不同往日,有了這場劫難,夫君他勢必對我多加關心,況且我們是夫妻,同床共枕時也難免會發現…”

  “要不…跟夫君坦白,如實告知今日之事?”

  “不,不行!夫君雖然對我十分體貼,但卻過於古板,若是讓他知道我差點失了貞潔,那他會怎麼想呢?就算他能理解我,只怕也無法釋懷,我今後又有何面目與他相對?還是將此事瞞過去,不要讓夫君知道為好,恩公已經說過會為我保密,如今只要那惡賊不出現,今日之事便不會有人知曉了!”

  思索再三之後,素娥不再執意找尋胸衣褻褲,開始穿衣。

  雖然被林狗子淫辱了一番,但由於衣裳大多是素娥自己脫下來的,所以並未有任何破損之處,穿好以後,素娥仔細檢查了一遍,從外表看不出什麼問題,只是沒穿胸衣褻褲,讓她很不習慣,總感覺胯下涼颼颼的,但事已至此,素娥也顧不得許多了。

  “夫人,你收拾好了麼?”

  素娥剛穿好衣物,車外便傳來了朱三的聲音,她連忙應聲道:“好…好了,恩公請進來吧!”

  朱三應了一聲,跳上馬車,掀開了車門簾,看了看素娥,道:“夫人且安座,林某現在就帶夫人去見於大人。”

  朱三的善解人意讓素娥又平添了幾分好感,連沒穿貼身衣物的尷尬和不適也減輕了許多,她坐回了座位上,手掀起車窗簾布,出神地望向一片漆黑的山谷。

  峽谷內聲音傳得很遠,馬車行不足半里路,素娥也聽到了於謙的呼喊聲,忙拉開門簾,欣喜地道:“恩公,妾身好像聽到了夫君的聲音,是他尋來了麼?”

  朱三點點頭道:“林某也聽到了,只是還未見著人影,再往前行,應該就能遇上了,夫人且回車內,路上顛簸,小心磕碰。”

  素娥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只站在門口,眺望著遠方。

  朱三見狀,也不再勸,依舊駕車前行。

  呼喊的聲音越來越近,不多時,朱三便看到了一個消瘦的身影,那人正是於謙,他同時也看到了馬車,於是高聲呼喊道:“前方來者可是林大俠?”

  朱三回應道:“正是在下!”,旋即驅趕馬匹,加快了速度。

  來到於謙面前,朱三翻身下車,拱手道:“於大人久等了,林某幸不辱命,已將尊夫人安全帶回來了!”

  素娥在車內早已望眼欲穿,待到停車,便緊隨朱三之後下了馬車,迫不及待地撲進了於謙懷中,泣不成聲地道:“夫君…妾身…妾身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

  短短的一兩個時辰,於謙和素娥卻分別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此時重逢,於謙心頭也難掩激動,但由於朱三在一旁,他並未表露,只安撫地拍了拍素娥的玉背,半是欣喜半是責怪地道:“唉,你看你…堂堂官家命婦,偌大一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女孩似的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也不怕林大俠笑話…”

  說歸說,於謙還是貼心地為素娥拭去了臉上的淚痕,眼神也難掩關切。

  聽了於謙之言,素娥也有些難為情,回頭對朱三道:“恩公,妾身一時激動,失禮了,請勿見怪。”

  朱三擺擺手道:“不妨事,於大人與夫人情深意濃,恩愛如此,實在令林某艷羨!”

  說罷,朱三又問道:“於大人是如何找到這里的?”

  於謙明白朱三所說何意,解釋道:“於某本藏身暗處,見林大俠去了有些時候,外面也聽不到響動,眼見天色漸暗,心中焦急,便沿著山谷尋覓而來,於某行事唐突,教林大俠擔心了!”

  朱三不說自己為何去了這麼久,只嘆道:“林某非是怪罪於大人,只是這伙歹徒居心叵測,心狠手辣,專為謀害於大人而來,不得不小心。”

  於謙臉上帶著歉意,拱手稱謝道:“多謝林大俠關心,林大俠不僅武功高強,急公好義,且心細如發,思慮周全,於某欽佩之至,請受於某夫妻一拜!”

  說罷,於謙拉著素娥一起,雙雙行了個大禮。

  朱三連忙攙扶起於謙夫妻,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於大人身居高位,林某區區草芥,如何能領受此等大禮,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於謙起了身,又拱手作揖道:“林大俠過謙了!您搭救於某夫妻二人於危難,恩同再造,雖千恩萬謝也不足以表達於某心中之感激,區區一拜如何受不得。”

  朱三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於大人威名揚於天下,四海之內,有誰不知於大人清廉正直,愛民如子,林某仰慕於大人已久,只是緣慳一面,今日適逢其會,略施援手,想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蒼護佑於大人,即便沒有林某,也定會有他人助於大人化險為夷。”

  於謙道:“林大俠雖身處江湖,但心懷高遠,光是這一份磊落的胸襟,便教天下無數男兒汗顏,且以大俠之身手,若是能報效國家,定能成就一番偉業,留千古美名!”

  朱三形容怪異,相貌粗丑,本不是個討喜之人,但救命之恩在前,不僅於謙,素娥也對朱三頗有好感,此時見倆人還在客套,於是扯了扯於謙衣角,低聲嘟噥道:“夫君,天色已晚,你們打算在此說到何時…”

  於謙面色一紅,略顯責備地低聲道:“夫人,為夫與林大俠相見如故,多說了幾句,你怎地這般不知禮數呢?”

  說罷,於謙又轉向朱三道:“賤內失禮,還望林大俠海涵。”

  素娥自有她的考慮,不顧於謙責怪,出言解釋道:“妾身並非有意開罪,雖然夫君你與恩公一見如故,相見恨晚,但此處並非談天說地之所,不如找個客棧,備些酒菜,你倆對坐慢飲,談天說地,豈不勝過此地多矣?”

  朱三知道素娥的顧慮,於是順著她的意思道:“夫人所言有理,天色已晚,此山間非久留之地,況且林某妻女尚在山谷前坡下等候,遲遲不歸,她們想必也等急了,待林某接了她們,再與於大人一同上路,不知於大人意下如何?”

  於謙面帶歉意,拱手道:“原來林大俠此行還帶著家眷,委實抱歉,都怪於某耽擱了林大俠的行程,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啟程。”

  朱三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於謙扶素娥先上車。

  於謙也不推托,攙扶著素娥上了馬車,而素娥在上車的時候,有意拽住了於謙的手,落座時也不敢靠著於謙,顯然是怕貼的太緊,讓他發現自己胸前胯下俱是一片真空。

  朱三上了車,待於謙夫婦坐下後,才駕車前進。

  由於太過緊張,素娥攥緊於謙的手一直微微顫抖著,手心里全是汗,不尋常的舉動事與願違,反而引起了於謙的注意,他關切地摟住素娥的香肩,柔聲道:“夫人,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好蒼白,身體也在抖。”

  素娥哪敢告知實情,只得搪塞道:“沒…沒什麼…”

  朱三很清楚素娥為何異常,而且也不希望於謙知道實情,於是出言道:“尊夫人很可能是因為驚嚇過度,那劫車的歹徒凶狠而狡猾,駕著車繞了一大圈,躲到了山谷中一隱蔽處,林某找了許久才找到,打跑那歹徒,彼時尊夫人已人事不省了,林某渡送了一些真氣,才將尊夫人救醒。”

  朱三這般說法,既為素娥解圍,又巧妙地解釋自己為何耽擱了這麼久,可謂一舉兩得。

  於謙本來也心存疑惑,只是不好開口問,聽得朱三此言,於謙心中豁然開朗,只贊道:“為於某夫妻,林大俠不僅費心勞力,還耗損真氣,實在讓於某感動萬分!常言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那惡賊能逃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今日之事,於某回京以後定當尋根溯源,追查到底!”

  素娥聽得朱三與於謙說起那假車夫林狗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異樣的情愫,身子也下意識地激靈靈一顫。

  於謙不知內情,只道是素娥驚魂未定,於是安撫道:“夫人莫慌,此事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素娥此時內心情緒極為復雜,一方面希望丈夫能查明真相,揪出謀害他們的幕後元凶,另一方面卻又希望此事就此作罷,最好永遠不要提起,陷入糾結之中的她不好做聲,只閉口不答。

  於謙哪里知道素娥心中擔憂,只慨嘆道:“可惜沒能抓住金九那人面獸心之徒,也不知徐虎等被冤枉之人能否逃脫金九的魔掌!”

  朱三聞言,接話道:“於大人不必擔心!那些匪徒十有八九已被制服,金九那奸賊也不例外,至於那些被逼落草為寇之人,此刻應該也安全了!”

  於謙驚訝道:“林大俠何出此言?”

  朱三故作神秘地道:“林某為何出現在此,又為何對事情來龍去脈了如指掌,於大人難道不好奇麼?”

  於謙點點頭道:“不錯,於某一直心存疑慮,只是不方便開口詢問。”

  朱三笑了笑,簡單地敘述了他攜家眷上京游玩,並機緣巧合碰上山賊攔路劫道的經過說了個大概,當然,他略去藏在大石頭後面看戲的經過,也省去了目睹林狗子淫辱素娥這一段經歷。

  於謙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些匪徒沒有一路追來,原來是被林大俠愛妻攔住了!只是…那些匪徒人多勢眾,匪首金九不僅武功不凡,而且狡詐多變,尊夫人縱然本領高強,單獨面對那麼多窮凶極惡的匪徒,只怕也不容易吧?林大俠難道不擔心麼?”

  朱三本來信心滿滿,因為他很清楚沈玥的武功,雖稱不上高手,但對付一般蟊賊還是綽綽有余,可是經於謙這麼一說,朱三心頭卻忽地生出了一絲擔憂,畢竟他這一去已有一兩個時辰,沈玥不僅沒來尋他,而且音訊全無,若不是遇到了麻煩,很難解釋得通。

  懷著些許擔憂和疑慮,朱三不自覺地加快了駕車的速度,往山谷口奔去。

  穿過狹長的山谷,朱三一行人終於回到了事發之地,並依次下了馬車,然而此地的情形卻著實讓三人都吃驚不小!

  放眼望去,只見山賊們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遍地都是殘肢,連道路都被噴濺的鮮血染紅,此時已是夜晚,又下過一場細雨,灰暗的天空如同一張巨大的黑布,籠罩著空曠的峽谷,平添了許多淒涼與肅殺,鮮血的腥味隨晚風飄散,讓人如同身臨地獄,不寒而栗!

  於謙乃是見過大陣仗之人,身心堅韌非同尋常,看到此景只是微微皺眉,素娥一個婦道人家哪曾見過此等景象,只看了一眼,便嚇得花容失色,雖然於謙及時掩住了她的眼睛,但滿目的殘肢斷臂已經在素娥腦海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撲面而來的血腥味更是讓她連連干嘔,腳一軟,差點昏厥過去。

  朱三見狀,連忙示意於謙攙扶素娥回馬車,而此時的素娥由於驚嚇過度,身子已經完全癱軟了,於謙一個人竟是搬她不動,朱三搭了一把手,才將素娥送回車內。

  朱三安頓好於謙和素娥,示意他們不要出聲,然後才下車去尋找沈玥的蹤跡。

  正所謂關心則亂,此情此景之下,一向鎮定的朱三面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一邊仔細觀察著四周,一邊從地上的屍體中尋找蛛絲馬跡。

  慶幸的是,屍體中並沒有女人,憑著出色的記憶,朱三回憶起了事發時的大致人數,再通過比對屍體數量後,他發現只少了三個人,一是沈玥,二是金九,第三個則是那山賊中為首的徐虎。

  金九和徐虎的性命,朱三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沈玥下落不明,卻讓朱三心神難安,他環顧四周後,運起輕功,往來時的山路奔去!

  越過兩座小山坡,朱三瞧見一輛馬車停在山坡下,那正是尚布衣給他安排的馬車!

  “如果我所料不差,玥兒應該是跟雪兒她們會合了,所以才沒有來找我!”

  見到馬車還在,朱三心頭的擔憂消散了不少,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沈家四女均加深了了解,知道四女中沈玥心思最為細膩,思慮最為周全,在局勢不明的情況下,她沒有貿然追來,而是選擇與沈雪清等人會合,這正符合她一貫的行事風格。

  幾個縱躍之後,朱三便來到馬車前,縮在車架下的車把式,聽得有人來了,偷偷摸摸地伸出頭去看,仔細辨認了一陣,見是朱三,車把式這才鑽了出來,迎上前去,激動地道:“謝天謝地!老爺,您可算回來了!可把小的急死了,小的一直擔心,怕您出事啊!”

  朱三一抬手,止住了車把式的絮叨,抬眼望向車廂道:“人都在吧?”

  車把式頭點得像雞啄米似的回道:“在,在!都在的!尊夫人還帶回來一個…一個男人…”

  朱三眉頭一抬道:“什麼男人?”

  車把式答道:“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受了傷,渾身都是血…”

  “林大哥…”

  隨著一聲嬌滴滴的呼喚,一個身影忽然竄下馬車,三兩步跑到朱三跟前,一頭撲進了他懷里!

  毋庸置疑,這下車之人自然是沈雪清,雖然朱三已經左擁右抱,得享齊人之福,但能在他面前撒嬌的卻只有雪兒一人,也只有她最黏朱三,此時看到朱三歸來,沈雪清顧不得尚有他人在旁,便飛奔相迎,雖顯得冒失,但卻是性情使然,真情流露。

  見了朱三,沈雪清更加情難自控,不顧車把式還在一旁,便雙手環抱著朱三,眼淚汪汪地低聲呢喃道:“林大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天都黑了,不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嗎…”

  沈雪清身材比朱三還高一些,好在朱三身板寬闊壯實,而且沈雪清刻意屈膝,否則她要想埋首朱三懷中,還真是有點為難。

  看到沈雪清,朱三更加確認了眾人無恙,自然也舍不得責怪雪兒的冒失,只將她摟在懷里,輕撫玉背,柔聲安慰。

  “雪兒…”

  一聲略帶嗔怪的軟語從沈雪清身後傳來,一個身穿玫紅色衣裳的美婦緩步走來,用目光示意了車把式一下,輕聲嘟噥道:“在人前注意著點…”

  說罷,美婦又微微屈膝,向朱三行了個禮。

  美婦便是沈雪清的母親沈瑤,雖然她話里帶著嗔怪的意味,但見得朱三對雪兒的態度,沈瑤心里是暗喜的,只是出於身份的考慮,沈瑤有意地保持了距離,並沒有靠近。

  沈雪清天真爛漫,不諳世事,也不善隱藏心思,若不是同坐一車,有沈玥沈瑤相伴,時刻提醒,她早已掩飾不住與朱三的特殊關系了,此時的沈雪清自知冒失,羞紅著臉沒有回應。

  朱三瞥了車把式一眼,不以為然地道:“無妨,都是自己人。”

  車把式乃是尚布衣特意選派隨行之人,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況且一路上也收了朱三不少賞賜,早已對朱三服服帖帖,聽得朱三此言,忙躬身應聲道:“老爺說的是,小的一切都聽老爺吩咐。”

  朱三沒有再理會車把式,向沈瑤招了招手道:“聽說玥兒帶回來一個受傷的男人?”

  沈瑤滿心歡喜地靠進朱三懷里,回道:“是,靜兒姑娘正在醫治,奴婢也不知道是何來頭…”

  朱三闔首道:“帶爺前去看看。”

  聽到眾女無恙,朱三提著的心總算放下,說完便摟著沈瑤和沈雪清向馬車走去,一雙大手還很不老實地向下滑,撫摸母女倆渾圓挺翹的肥臀,真個當車把式不存在了。

  許久沒有得到恩寵的沈雪清顫了一顫,小臉瞬間羞紅,眼睛的余光還瞟了一下車把式。

  沈瑤方才還提醒雪兒注意分寸,有了朱三首肯,她便立刻將自己說過的話拋諸腦後,毫不掩飾地輕扭著腰肢,將肉感十足的肥臀貼的更緊,翹得更高了,惹得沒能泄火的朱三下腹燥熱,狠狠捏了她一把,又換來一聲嬌嗲的吟哦。

  說話間,三人已到了馬車前,朱三先上了馬車,只見車廂中仰躺著一位男子,雙目緊閉,渾身上下血跡斑斑,衣服也破爛不堪,李靜則蹲在一旁,為男子清理傷口。

  朱三定睛一瞧,認出那男子正是攔路的為首之人徐虎,便問道:“怎麼弄成這樣?”

  李靜回道:“靜兒也不知發生了何事,此人乃是玥姐姐帶回來的。”

  朱三道:“玥兒她人呢?”

  李靜剛要說話,沈玥忽地從車外鑽了進來,接過話頭道:“方才一番打斗,妾身身上弄髒了,去車後換了身衣裳,把舊衣物處理了。”

  朱三打量了一下,果見沈玥上下一新,於是又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這人怎地受的傷?”

  沈玥看著昏迷的徐虎,微微蹙眉道:“此事說來話長,容後再跟夫君細說。”

  說罷,沈玥轉向李靜道:“靜兒妹妹,他的傷勢如何?”

  李靜道:“他身上有多處創口,流了不少血,肋骨也斷了幾根,傷勢不輕,好在他髒腑沒有受損,身體也算強健,經過小妹一番急救,如今已無性命之憂,但要痊愈的話,還需一些時日。”

  “有勞靜兒妹妹了!”,沈玥松了一口氣,對李靜道了聲謝,才面向朱三道:“夫君,你追那馬車而去,救下於大人伉儷否?”

  朱三點點頭道:“他們就在前方等候,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前去跟他們會合,免得節外生枝。”

  說罷,朱三喚來車把式,駕車往山坡上而去。

  尚布衣為朱三准備的馬車豪華且寬敞,再多坐幾個人,也不會顯得擁擠,只是憑空多了個渾身血跡的傷號,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響,沒了來時那輕松愉悅的氣氛。

  朱三心里頗多疑問,但他並沒有開口,盤算著先接了於謙夫婦,找個落腳處,再去了解事情的經過。

  翻過兩座山坡,馬車來到了山谷前,屍體和殘肢斷臂橫七豎八,散落一地,車內的眾人都是見過血腥場面的,見得此景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有那車把式嚇得魂不守舍,嗷嗷亂叫著,差點沒從車上滾下去。

  朱三安撫了一下車把式,從他手中接過韁繩,親自駕車穿過屍堆,來到了於謙夫婦的馬車前,請他們上自己的馬車。

  經歷了這許多變故,於謙對朱三已是充滿了感激與敬佩,也不多問便聽從安排上了馬車。

  一上車,於謙未來得及與眾人施禮,便看到了那躺在車內的徐虎,驚問道:“這…不是徐虎嗎?怎地受了這麼重的傷?”

  沈玥接話道:“他是被那金九所傷。”

  朱三隨後上了馬車,上前來為於謙夫婦簡單介紹了一下,眾人施禮畢,各自坐下。

  於謙惜才,對徐虎舍命阻擋金九的勇敢行為也心存感激,剛坐下便面向沈玥,再次問道:“請問林夫人,究竟發生了何事?”

  朱三心中也有此疑問,順著於謙的目光,看向了沈玥. 沈玥輕嘆了一口氣,正待細細說來,誰知素娥卻搶先開口,語氣虛弱地道:“夫君…此處血腥味好重,妾身頭暈得厲害,又想吐,這些事可否容後再說?”

  朱三想了想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也都累了。於大人,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先去前邊鎮子找個地方落腳,歇息一下,有什麼事我們明日再談。”

  於謙雖然心急,但也不能忽略素娥的感受,也點點頭道:“好,一切聽林大俠安排。”

  朱三客氣了一下,喚來車把式,吩咐他把受傷的徐虎抱到於謙的馬車上,兩人分別駕一馬車,啟程往山谷中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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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州城,大街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一片繁華。

  一匹高頭大馬緩緩穿過城門,朝城內而去,馬上騎坐的乃是一個衣著華麗神采飛揚的少年公子,眾人見得馬來,紛紛讓道,駐足一旁,更有好事者三兩成群,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

  這蘇州城自古以來就是名城,良好的地理位置和四通八達的水陸交通,使得此地成為了江南貿易重鎮,千百年來,許多文人騷客、社會名流或路過此地,或慕名而來,留下許多膾炙人口的傳世詩篇,從江湖角度來說,由於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南宮世家世居於此,所以蘇州也成了武林版圖中舉足輕重的一部分,經常有武林人士出沒。

  這種寶地,按理來說,有陌生面孔出現,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可街上眾人為何如此呢?

  原因無他,只因來的一人一馬太過引人注意。

  先說馬兒,此馬身長接近兩丈,高一丈有余,通體呈棗紅色,頭細頸高,膘肥身健,皮薄毛細,四肢修長但卻強健有力,步伐輕盈優美,體型流暢飽滿,正是那中原地區罕見的汗血寶馬!

  再觀那馬上少年,只見他年若十七八歲,生的唇紅齒白,目似朗星,鼻若懸膽,身姿挺拔,猿臂狼腰,若要硬挑瑕疵之處,只能說那古銅色的皮膚略顯滄桑,與他眼中的稚嫩之氣不合,稱不上玉面俏郎君,但這也只是吹毛求疵。

  只看少年的坐騎和樣貌,興許還有人看不出他來自何方,但看了他的穿著打扮,大多能猜出他的來歷。

  這少年頭戴氈帽,內穿高領斜襟絨衫,外披狐裘大衣,腳蹬狼皮高筒靴,與江南普羅大眾的衣著大不相同,顯然是來自關外寒冷之地,而馬鞍上斜掛著的長柄大劍,也在無形中透露出一個信息,此少年並非普通行商,而是江湖中人。

  少年似是初次來到這江南富庶之地,對種種事物都表現出好奇,俊美的眸子忽閃著,不停打量著街邊各種事物,但他卻從不開口問路,遇到岔路口時,便從懷中掏出羊皮地圖,仔細辨認一番後,才繼續前進。

  少年邊走邊看,穿過條條街道,最終停留在一處氣勢磅礴,雕梁畫棟的宅院前,他抬頭望向那懸掛的巨幅匾額,一字一句地念道:“環秀山莊!呵,終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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