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約稿放出系列

第1章 第一篇【奴癮】

約稿放出系列 妖言妖語 15119 2023-11-18 07:04

  “什麼?!”張曉宇猛地起身,雙手用力的拍在碩大的會議桌上:“我不同意!”

   龐大的會議室中,氣氛陷入尷尬又詭異的安靜,源頭便是張曉宇的父親,張志榮剛剛說過的話。

   “董事長,三思啊,這種合作會讓我們公司陷入巨幅的虧損的!”一旁的公司元老也在盡全力阻止。

   反觀張志榮,此刻正老神在在的靠在舒適的椅子上,半眯著眼:“都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這次和陳氏集團的合作就這麼定了,散會吧。”說罷,無視眾人不解的目光,起身走出會議室。

   而張曉宇察覺到了父親的異常,以自己父親縱橫商海這麼多年的豐富經驗,絕不可能犯下如此重大的錯誤。帶著疑惑的他,悄悄的跟在父親後面...

  

   ...

  

   張志榮在司機的護送下上車,駛離公司。

   後面的張曉宇也急忙打開自己的車門,偷偷的跟在父親的車後面,一路尾隨至郊區的一所豪宅。

   有單獨的院子,雙層且精致的豪華別墅坐落於此,張志榮命司機離去,獨自一人邁步走進別墅。街道拐角的車內,張曉宇看著父親來到這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地方,默默的捏了捏拳頭,最終,還是沒敢跟隨父親進入這棟別墅內,啟動車子,離開了這里。

  

   ...

  

   別墅內,已經脫光衣服的張志榮渾身赤裸的跪在地板上,沉默不語。

   許久,隨著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響起,張志榮興奮的抬起頭,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女人。

   女人大概165的身高,勻稱的身材透露出一種別樣的性感,被腰帶束緊的黑色風衣下擺是兩條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腿,腳上的大紅色12厘米高跟鞋緩緩走向張志榮的面前。張志榮見此,恭敬的額頭貼近地面,語氣順從的叫了一聲:“主人。”

   女子站定,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黑絲腳抬起張志榮的下巴,迫使張志榮抬頭看向自己。風衣的領口上方,是被黑色絲質面罩包裹的臉,由於緊繃貼合的設計,使得女人黑絲面罩上的鼻梁和唇形展露,性感無比。黑色的長假發披散在風衣的肩膀上,假發上還帶著一頂黑色的圓形貝雷帽。

   眼孔中露出的雙眼透露著魅惑與狡黠,一陣有些許沉悶的好聽女聲在面罩的唇形蠕動中傳出:“事辦好了?”

   張志榮聞言,乖巧的說道:“辦好了主人。”

   聽到腳下的狗奴說完,女人隔著面罩展顏一笑,勾起的唇形顯露在面罩的弧线上面,清晰可見,隨後陡然冷了下來,目光淡漠的盯著腳下赤裸的中年男人,冷冷的說:“幾天了!”

   原本抬著男人下把的高跟鞋猛地踩向男人支撐在地的手背,隨著逐漸轉動用力,男人臉上也隨之浮現出痛苦的神色:“對不起主人!我知道錯了!公司那群不開眼的東西總是想方設法的阻止我完成主人下達的命令!”

   “哦?”女人松開腳,兩腿並攏緩緩蹲下身子,風衣袖口露出的黑色緞面手套輕輕捏住男人的下巴抬起,眼孔中的雙眼淡淡的與男子對視,有些戲謔的語氣從面罩下傳出:“狗奴是在怪我給你的任務太難了?”

   張志榮聞言突然身體顫抖起來:“不..不敢!沒有這個意思,賤奴不敢違背主人!是賤奴沒用!是賤奴沒用!”

   女人起身,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一旁,兩只手拆開腰上的風衣腰帶,緩緩脫下扔到沙發。張志榮這才看清女人風衣之下的全貌。

   被黑色絲質緊身衣緊緊包裹的誘人胴體上是一件黑色絲絨的修身連衣裙,兩只手臂上還戴著一雙過肘的黑色緞面長手套,連衣裙下擺則是一條閃爍著珠光的超亮黑色褲襪。眼看著女人摘掉頭上的帽子,走到一旁鍍金的奢華單人沙發上坐下,兩條线條異常誘人的珠光黑絲大長腿在身前交疊,翹起的一只腳上,鮮紅的高跟鞋底正對著張志榮跪著的方向。

   “狗奴,爬過來,舔干淨我的鞋底。”些許沉悶但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張志榮聞言就像條狗一樣赤裸著身體,四肢著地,爬向神秘的女人。

   女人斜靠著椅背,一只戴著緞面手套的手支撐著頭,就這樣淡淡的看著趴在自己腳下舔舐自己鞋底的赤裸男子。

  

   ...

  

   看了看重新變得光潔如新的鞋底,女人拿出幾個拘束套把男人的四肢束縛起來,兩條胳膊大臂和小臂被束在一起,大腿和小腿束在一起,讓男人只能用胳膊肘和膝蓋向狗狗一樣在地面艱難的爬行,黑色的皮革項圈鎖到男人的脖頸,與項圈相連的銀白色細長鎖鏈的另一端握在女人戴著緞面手套的手里。

   “賤奴,你說主人該怎麼獎勵你呢?”女人魅惑的聲音自頭套下傳出,聞言的張志榮忽然開始喘起粗氣,語氣顫抖且興奮的說:“請主人賜予賤奴高潮...”

   女人聽到這里,再次隔著面罩勾起嘴角,穿著紅色高跟鞋的黑絲腳一腳踹到被拘束四肢的張志榮,讓他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躺在地上,只見他被拘束的兩腿中間的陽具已經充血變大,甚至流出了點點前液。

   “哎呀呀,光是給主人舔鞋就濕了,你可真是一條肮髒的賤狗啊~”女人戲謔的說。張志榮立馬開口說道:“是!我是肮髒的賤狗!我是主人肮髒的賤狗!”沒等他說完,女人的高跟鞋一把踩住張志榮的肉棒按在地板上前後搓動。

   高跟鞋底的粗糙感從張志榮最敏感的部位傳來,一陣接一陣的快感逐漸爬滿全身:“主....主人....賤奴.....賤奴受不了了...賤奴要射了...”

   女人忽然停下動作,厲聲說道:“不准射!沒有我的允許敢射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聽到話語的張志榮只能強忍著即將爆發的快感,默默的承受。而女人似乎來了興致,當著張志榮的面輕輕的踢掉一只腳上的高跟鞋,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五根晶瑩剔透的性感腳趾隔著襪尖在張志榮目光10厘米的距離處不停地揉動,看著眼前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俏皮腳趾,張志榮的下體再次充血,眼神迷離的伸出舌頭直愣愣的夠向眼前的腳趾。

   見此情形,女人面罩下的唇形勾起嘴角,收回腳坐回椅子,包裹著黑絲的腳緩緩的送到張志榮的臉前:“只許聞,不許舔。”說完,一把踩住張志榮的口鼻,被黑絲包裹的腳趾還在張志榮的臉上調皮的不停蠕動。

   一股淡淡的酸臭味混合著絲織物自帶的味道傳進張志榮的鼻孔,他著魔般的瘋狂深呼吸,似乎想要把自己的性感神秘女主人腳上的味道全部吸進身體,渴望舔舐美腳的心中就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羽毛不停地搔弄一般,心癢難耐,但又礙於主人的命令,只能強忍內心的渴望,不停的深呼吸著鼻尖的香味。

   就在這時,女人的另一只腳也從高跟鞋內抽出,輕輕的踩在張志榮已經充血壯碩的肉棒上面。

   突然感受到下體上絲織物的觸感,張志榮像是被電流劃過身體一般猛地一怔,下體的一股氣流不受控制的飛速射出。

   “被我輕輕一踩就射了,我說沒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射!”女人目光冰冷的看著黑絲腳上粘稠的白色液體,眼孔下的目光不悅的看著張志榮。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主人!是賤狗沒用!主人的絲襪腳實在是太性感太舒服了!賤狗一時沒忍住就....”張志榮趕忙解釋道。

   女人把踩在張志榮口鼻上的黑絲腳緩緩下移,然後逐漸用力的踩在他戴著項圈的脖頸,一邊感受著張志榮逐漸窒息的神色,一邊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你又在怪我?”

   “呼.........不.....敢......呼......主人.......我......錯.....了.....”張志榮一邊忍受著性感的黑絲腳帶來的窒息一邊勉強著說道。

   女人突然放松踩著脖頸的腳,有些狡黠的說:“喜歡射,我就讓你射個夠!”說罷,踩著肉棒的黑絲腳繼續搓動,脖頸上的腳也猛地插進張志榮的嘴巴里面。

   剛剛射完的肉棒此時正是最為敏感的時刻,哪里受得了這個刺激,感受著嘴巴里的黑絲腳的香味,以及敏感的肉棒上絲襪帶來的輕微粗糙的觸感,不爭氣的再次射了出來。

   本以為能緩一口氣的張志榮突然發現肉棒上的黑絲腳並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趨勢,搓弄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時間,無盡的快感變成了煎熬,不斷刺激下體的黑絲腳,讓有些精神渙散的張志榮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嘴巴里的黑絲腳。

   “啊!”突然吃痛的女人一下拔出腳丫:“還敢咬我!”坐在沙發上用一只腳踩著張志榮的胸口,另一只黑絲腳重重的踹到張志榮的臉頰,一下接著一下。

   不一會,張志榮的臉頰就被這只勾魂奪魄的黑絲腳耳光扇的腫了起來。

   女人還是不解氣,穿回大紅色的12厘米高跟鞋,一把跨坐在張志榮的臉上,被黑絲包裹的翹臀一下壓在張志榮的臉上,讓他不能呼吸,兩只戴著黑色緞面手套的小手猛地抓住挺翹的肉棒,瘋狂套弄起來!

   “給我射,繼續給我射!”

   “噗!乳白色的液體飛出,散落在自己的身上和主人的黑色小手上。

  

  

   ...

  

  

   “曉宇,來幫媽媽把菜端過去。”張志榮家,穿著朴素的衣裙圍著圍裙的劉芳毓在廚房忙碌,早已回到家的張曉宇換回居家的寬松衣物此時正在幫繼母逐一把飯菜端到飯桌上。只是在劉芳毓看不到的背後,張曉宇時不時的把目光偷偷瞄向繼母圍裙下的兩條裹著肉色絲襪的纖細美腿。

   “你爸怎麼還沒回來,馬上開飯了,曉宇打個電話催催你爸,這一天都忙些什麼呢?”劉芳毓在廚房的聲音遠遠的傳到坐在飯桌前的張曉宇耳朵里,張曉宇聞言,腦海里卻浮現出了父親邁步走向那棟陌生別墅時的背影,咬了咬牙,還是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還未接通,玄關處就傳來密碼鎖開門的聲音,隨後便傳來了張志榮的聲音:“怎麼了兒子,爸爸回來了。”聽到父親的聲音,張曉宇有些開心,無論如何,爸爸沒在外面過夜就是好事,萬一爸爸只是去談公事呢?自己不該怎麼想爸爸的。

   走上前接過父親脫下的外套,一邊掛在門口的衣架上一邊對父親說:“爸你回來了,快吃飯吧。媽媽都做好了。”

   “好好好,芳毓辛苦了。”張志榮和藹的笑了笑,跟著兒子走到餐桌前坐好。

   張曉宇卻察覺到父親和藹的語氣下有一種掩藏不住的疲憊感,晃了晃腦袋,不再多想,安安心心的享受著一家三口的晚飯時間。

   只是父子倆交口稱贊飯菜好吃的過程中,劉芳毓不易察覺的勾了勾嘴角。

   “對了志榮、曉宇,我明天想去和姐妹逛逛街,可能會晚點回來。”劉芳毓親切的說。

  

   ...

  

   次日。

   公司會議室內,與昨日的高層會議不同的是,這次的會議面向更多的員工。

   “什麼?!董事長!還要追加投資?!”一位公司元老強烈反對張志榮的提案,後置位坐著的財務經理宋婷婷也出聲阻止:“董事長,三思啊,這樣下去公司的虧損就太大了....”人微言輕,自知自己的話語沒有什麼分量的宋婷婷語氣也沒有什麼底氣,輕輕的說。

   宋婷婷大概40歲左右的年紀,可能是由於保養的好,皮膚緊致光滑,勻稱的身材在OL套裙的修飾下也別有一番風味。

   張曉宇也不理解,為什麼自己心目中無所無能的商海巨鱷父親能夠接二連三的做出如此卑劣的舉動:“爸...哦不..董事長,真的不行啊....”

   張志榮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張曉宇,老神在在的說:“曉宇啊,你別亂摻和了。聽爸爸的沒錯。”

   再次無視所有人的阻撓,固執的敲定了此次的追加投資計劃。隨後起身走出會議室。

   再也無法忍受的張曉宇果斷起身尾隨父親而去。

  

   ...

  

   昨日的別墅內的一間臥室,神秘的女人坐在床邊,還是昨日的裝扮,只是手上的緞面手套換成了黑色蕾絲過肘長手套。而她的腳下,跪著另一個被絲襪包裹的女人,只見女人渾身被淡綠色的絲襪覆蓋,青色的短款旗袍穿在布滿絲織物的軀體之上,雙臂戴著過肘的黑色絲質手套,雙腿裹著一條淺綠色的褲襪,黑色皮革制的大腿靴包裹了兩條纖細的長腿,靴口直至大腿根處。戴著淺棕色長假發的頭顱低垂,她恭敬的跪在神秘的女主人面前。

   “芳毓,今天就躲在暗處好好看著你的老公是如何在我腳下當一條狗的。”

   “是,主人,張志榮那個卑賤的男人只是奴的利用工具罷了,請主人盡情的享受他。”

   “你也是個賤女人,自己老公跪在別的女人腳下侍奉你還躲在暗處看的津津有味,自己說,你是不是賤?”

   “是,主人,芳毓就是條卑賤的母狗,喜歡看自己的老公伺候主人,光是想象那樣的畫面,母狗絲襪下面的小穴都要濕了呢。”

   “哈哈哈哈~”

  

   ...

  

   還是那棟別墅,張曉宇緊緊攥著方向盤的手由於過於用力指關節都開始發白,緊咬牙關,盡管自己再三想要相信父親,但父親近日里異常的行為無時無刻都在警示著這一切是多麼的不正常。

   父親已經踏入別墅一個多小時了,終於做好心理建設的張曉宇決定要去一探究竟!說做就做,下車,張曉宇小跑到別墅院牆,吃力的翻了進去,隨後躡手躡腳的來到別墅一腳的窗口,看著四敞大開的窗戶,張曉宇咬了咬牙,鑽了進去。

  

   ...

  

   拉著遮光窗簾的臥室內有些昏暗。

   張曉宇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門前,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房間內的黑暗中,被淡綠色絲襪包裹的面容上,僅露出雙眼的眼孔下那對看著自己的玩味的眼神。

  

   ...

  

   輕輕的打開房門的一條縫隙,別墅大廳內的一幕深深的震撼了這個20多歲的大小伙子。

   只見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一直以來為之奮斗,促使著自己一步一步前進的父親,此刻渾身赤裸,像一條狗一樣跪在一個渾身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神秘女人腳下,兩只手恭敬的捧著女人的黑絲腳忘我的舔著。

   女人還是昨日的裝扮,只是手上的緞面手套換成了黑色蕾絲過肘長手套。

  

   由於驚嚇,張曉宇兩腿一軟,坐在地上,只是這細微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客廳內的二人的注意,只是這時,身後的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拿著白色手帕的黑色蕾絲小手,一把按在張曉宇的口鼻上,短短幾秒,張曉宇便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趕走張志榮的神秘女人來到房間,看著昏暗的房間內跪在地上的劉芳毓,和躺在一旁昏迷不醒的張曉宇,淡淡的說:“哎呀呀,意外收獲呀,芳毓,你這個繼母當的可真是...嘖嘖嘖。”

   “主人嚴重了,奴也沒想到我這不爭氣的兒子會跟著他那個賤狗老子潛進來。”劉芳毓恭恭敬敬的說。

   神秘女人聞言,輕蔑一笑,面罩的唇形蠕動:“自己玩吧,我先走了。你老公的公司馬上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好忙呀~”

  

   望著主人的離去,絲襪全包蒙面的劉芳毓眼孔下的雙眼流露出異樣的神采!

  

   ...

  

   意識在無盡的黑暗中緩緩復蘇,想抬手揉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

   嗯?手為什麼動不了,像是被什麼東西鎖著,逐漸清晰的意識讓張曉宇感受到自己此時正赤身裸體的被大字型拘束著平躺在地板上,地板堅硬又冰涼的觸感讓與之緊密接觸的肌膚感觸頗深,雙眼被什麼東西遮住,睜眼也是一片黑暗,強制張開的嘴巴里塞著圓形的堅硬物體,迫使口水從嘴角流向後腦。

   突然,高跟鞋的清脆聲音由遠及近。

   “你醒啦~”一陣仿佛隔著重重阻礙的沉悶性感女聲緩緩響起。

   “唔唔唔!”張曉宇掙扎著,但絲毫沒有任何的作用。

   突然,眼前的阻擋物被扯下,半眯著雙眼的張曉宇勉強適應了一下光线,這才發現,遮住自己雙眼的原來是一雙厚厚的黑色褲襪。

   而這條絲襪此刻正在自己面前這個扮相奇怪的女人手里,只見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短旗袍,裸露的小臂下方是堪堪過肘的黑色蕾絲手套,從小臂上裸露的部分看來應該里面還穿著一層50D左右的灰色絲襪全包,勉強遮住翹臀的裙擺下方是兩條驚人的纖細長腿,緊緊地裹著一雙黑色蕾絲絲襪,絲襪腿上是一雙長度直至大腿根部的黑色亮面皮質12厘米大腿靴,女人的臉部包裹著一層黑色的蕾絲開眼孔頭套,通過蕾絲自帶的透視效果來看,頭套下方似乎還有一層淺灰色的絲襪面罩,同樣開了眼孔,而眼孔中則是一層近乎透明的肉色絲襪覆蓋,可以朦朧的看到女人此時玩味的眼神正看著腳下的張曉宇。

   緩緩蹲下身子,不知道包裹了幾層頭套的腦袋上戴著的酒紅色長卷假發發絲輕輕拂過張曉宇的面容,導致他的鼻孔有點癢。

   震驚於面前的神秘女人,張曉宇被黑色口塞球堵住的嘴巴正“唔唔唔”的叫著,女人見此情景,隔著蕾絲手套輕輕拂過張曉宇的臉頰,隨後伸到腦後解開了口塞球的皮帶。

   口塞球被拆下,張曉宇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綁起來?!知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你這是在犯罪!你這是在犯...唔唔!”

   層層包裹下的劉芳毓此刻只覺得自己的兒子聒噪,不耐煩的抬起穿著大腿靴的長腿把鞋跟猛地塞進張曉宇滔滔不絕的嘴巴里:“你的問題好多哦,接下來,你就是我的玩物了哦~”沉悶但嫵媚的聲音讓張曉宇的內心莫名的升起一股熟悉感,但因為過於模糊偏偏又想不起來是誰。沒給他過多的思考時間,事先在高跟鞋底塗抹了藥引的劉芳毓因為現在的行為將張曉宇因被繼母長期在飯菜中投放的慢性媚藥而導致發作,突然面色開始浮現一抹潮紅,赤裸的下體肉眼可見的豎了起來。

   劉芳毓想到眼前的還是個雛兒的繼子,內心變態的欲望逐漸燃燒:“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將成為我的狗奴,你願意嗎?~”

   嫵媚的聲音落下,嘴里塞著長長的高跟鞋跟的張曉宇含糊的說道:“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受你的侮辱!”

   “真是個剛強的孩子呢~,那如果,我這樣呢~”蒙面的劉芳毓抽出鞋跟,蹲下身子,絲手輕輕握住張曉宇膨脹的肉棒,蕾絲獨有的微糙觸感讓張曉宇一陣心神不寧:“不!不...你休想...不...啊...好舒服....不!我是不會...啊...我是不會臣服.....啊...好舒服...”看著眼前眼神越來越迷離的兒子,劉芳毓多層面罩下的嘴角勾起,超薄肉色絲襪下的眉眼都彎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就在張曉宇即將射精的瞬間,劉芳毓突然停手,拿起之前給兒子蒙眼的黑色絲襪一圈又一圈的緊緊纏繞在張曉宇的肉棒根部,死死的阻礙了他想要釋放的夢想。

   “.....不....不..給我釋放...求你.....求你....”被爆發的日積月累的慢性媚藥和高潮邊緣的快感折磨的思維混亂的張曉宇此刻瞳孔擴散,不停地掙扎著赤裸的身體,想要釋放是他此刻腦海里唯一的想法。

   感覺時機到了的劉芳毓逐一解開了張曉宇四肢的束縛,然後邁著嫵媚而優雅的步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翹腿坐好。

   解放四肢的張曉宇第一時間起身爬到劉芳毓的腳下,目光呆滯的磕頭:“求求你....讓我釋放...求求你....”腦海里一直循環著劉芳毓要讓自己當他的狗奴的話語,完全沒想過此時的自己一伸手就可以解開肉棒根部的絲襪。

   劉芳毓看著平日里乖巧努力的繼子此刻像一條只知道性欲的賤狗一樣求著自己給他高潮的樣子,眼孔上透明的肉色絲襪下的眼神流露著病態的滿足:“乖狗狗,舔干淨主人的鞋底。”

   “是!主人!”被欲望洗腦的張曉宇直接張開嘴伸出舌頭努力的舔舐著自己繼母的大腿靴底的汙垢,一邊舔舐下體的肉棒竟然又大了幾分。

   過了一會,叫停了張曉宇的動作,劉芳毓伸手拉開了大腿靴的拉鏈,在他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中露出穿著蕾絲褲襪的絕美長腿和絲襪美腳,看著緊緊盯著自己絲襪腳的張曉宇,她舉起美腳在曉宇眼前晃動:“想舔嗎賤狗?嗯?~”

   “想,求主人允許賤狗舔主人的腳!”

   劉芳毓把絲襪腳伸進張曉宇的嘴巴,另一只仍穿著大腿靴的鞋底輕輕踩住張曉宇的肉棒不停摩擦揉搓。

   而張曉宇不知道的是,惡毒的繼母早已在自己的手套,絲襪腳,和絲襪襠部塗抹了強效的性藥,張曉宇舔的越是忘情,下體腫脹的越是難受。

   終於,再也忍受不了的張曉宇再次瘋狂磕頭,請求主人給他釋放。

   而劉芳毓也終於脫下另一只大腿靴,起身拿起繩索把張曉宇的雙手在後背捆好,帶著他走到房間中央站立,抬手從天花板的鐵圈上穿過垂下的繩子綁在張曉宇的脖頸之上,用力的拉緊,讓張曉宇勉強用腳尖站立的狀態下固定好繩索的另一端。

   此刻張曉宇雙手被捆在身後,脖頸被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圈套緊,如果不想窒息的話就要用勉強接觸地面的腳尖支撐整個身體。下體的陽具還在絲襪緊緊捆綁的情況下一跳一跳。

   劉芳毓優雅的邁步走到強制腳尖站立的張曉宇面前,當著她的面盡情的扭動著自己被絲襪包裹的腰肢,然後隨著舞動的進行,一點一點的褪下身上的旗袍,而後又緩緩的摘掉手臂上的蕾絲手套,接著轉過身雙腿並攏的扭動翹臀,兩只絲手伸進蕾絲褲襪的邊緣隨著扭動一點一點的褪下褲襪,最後,妖嬈的走到張曉宇的面前,在極近的距離上近乎貼著他的臉輕輕的摘掉了頭上的蕾絲頭套。

   淺灰色的絲襪面罩包裹的俏臉浮現在張曉宇的面前,由於距離過近,緊致而貼合的面罩把劉芳毓的鼻子和嘴唇的弧线包裹的異常明顯,眼孔處被透明肉色絲襪覆蓋的眉眼不斷的對著張曉宇的眼神放電。

   隨著劉芳毓的後退,一具整個被淺灰色絲襪包裹的身軀浮現,看著眼前無比誘人的一幕,張曉宇擴散的瞳孔都逐漸開始聚焦:“主人!主人好性感!我要永遠當主人的狗!汪汪汪!汪汪汪!”透過絲襪和眼孔注視著面前正在學著狗叫的兒子,劉芳毓被淺灰色絲襪勒出的唇形輕輕一勾,一道清晰又朦朧的性感微笑映入張曉宇的眼前,此刻他只覺得下體的肉棒近乎爆炸,無比瘋狂的腦海里滿滿的被釋放兩個字所充斥。

   見到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兒子這幅樣子,劉芳毓輕輕抬手,隔著淺灰色絲襪手套撫摸著兒子的大肉棒,然後被絲襪包裹的俏臉伸到兒子的耳邊,輕輕的說:“想高潮嗎~”

   “想!主人!賤狗想高潮!求主人讓賤狗高潮!求求您!主人!”張曉宇感受著耳邊傳來的瘙癢,即將壞掉的大腦語無倫次的說著。

   劉芳毓展顏一笑,抬手便解開了兒子大肉棒根部的黑色絲襪,一邊一圈一圈的解開,一邊又魅惑無比的說:“既然要高潮就要一直高潮哦~”

   此時的張曉宇並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只是神態癲狂的點頭。

   劉芳毓一個轉身挪到張曉宇身後,淺灰色絲襪包裹的小手伸到前面握住兒子充血的肉棒,沒有一絲的緩衝,直接告訴的套弄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射吧~孩子~盡情的射吧~”

   劉芳毓一邊魅惑著兒子一邊又瘋狂的套弄著他的肉棒,只見張曉宇猙獰的龜頭猛地竄出一道乳白色的液體,終於得到釋放還沒來得及享受余味的張曉宇卻驚奇的發現這個神秘女人的手沒有一絲一毫減弱的趨勢,仍舊高速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主...主人....我射完了....不....不要再弄了....”

   “答應好的要高潮就要一直高潮哦~”劉芳毓戲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張曉宇剛剛射精完,此刻敏感無比的肉棒在強效性藥和套弄的絲襪手下沒有一絲軟化的趨勢,只能苦苦的咬著牙繼續強制的享受來自繼母的榨精。

  

   ...

  

   在張曉宇又射了四次後劉芳毓終於停了下來。

   在兒子迷離的目光中緩步走到兒子正面,然後輕輕撕開自己襠部的淺灰色褲襪,露出下面有些半透肉的肉色絲襪衣,伸手拉開襠部的拉鏈,終於,沒有一根毛發的光滑蜜穴露了出來,此時蜜穴還在不停的流淌的蜜液。

   “賤狗爽夠了嗎?爽夠該主人爽爽了~”劉芳毓言語淫蕩的說道。

   反觀此時連續高潮五次的張曉宇,虛弱的身體讓本就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雙腿發軟,時不時的失力又讓脖頸的繩索死死的勒住脖子導致自己陷入短暫的窒息,被窒息驚嚇到暫時驚醒的張曉宇又要努力的踮起早已酸痛麻木的腳尖讓自己從窒息的感覺中掙脫出來,被這樣反復折磨的張曉宇聽到眼前這個惡毒的神秘女人的話語後竟然開始帶著一絲哭腔求饒:“主人...求求您饒了賤狗吧....賤狗真的不行了.....”

   回首透過絲襪和眼孔看了看兒子被強效性藥導致依然堅挺的大肉棒,玩味的說:“賤狗的小幾把這不還硬著嗎,怎麼,主人滿足了你你就不願意滿足主人了?真是條忘恩負義的賤狗呢~”

   打趣完至今還不知道眼前被絲襪包裹的女人就是平日里對自己溫柔以待的繼母的兒子,劉芳毓崛起翹臀,在張曉宇絕望的目光中用流著淫水的蜜穴吞噬了兒子的下體。

   “啊~~~啊~~~~好棒~~~好舒服~~賤奴的狗幾把插進來了~~~emmmmm~~~好爽~~~賤狗卑賤的幾把竟然插進了我高貴的身體~~~~~啊~~~~~你應該感到榮幸~~~~~啊~~~~~好舒服~~~~~”聽著耳邊傳來的陣陣淫叫,感到下體無比空虛但就是軟不下來的張曉宇內心充滿了絕望,隨著面前所謂的主人正劇烈的蠕動,自己本就酸脹發軟的腳尖經常不受控制的失力,而脖子上的繩子間接性傳來的窒息讓此刻的張曉宇生不如死,早已麻木到火辣辣的疼的龜頭在這個女人的蜜穴中反復進出。想到自己如同一個性工具一樣,全身赤裸著被不知道身份的神秘女人如此折磨,張曉宇苦不堪言,屈辱的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帶著哭腔哀求道:“主人...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嗚嗚嗚嗚....”劉芳毓聞言,轉過上身用帶著絲襪手套的手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光:“賤.......賤狗.....膽子肥了啊.....今天不把你榨的一干二淨......我是......啊....我是不會.....不會放過你的......啊...好爽..好爽.....”

   在張曉宇的世界里,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腳尖已經麻木了,脖頸的窒息感讓自己喘不過氣,還在抽插的下體已經疼的沒有知覺了,就在張曉宇精神即將崩潰的時候。劉芳毓終於停了下來,起身解開了兒子身上的繩子的瞬間,張曉宇直接倒在了地上。

   終於緩過一口氣的張曉宇感受著腳尖針扎一樣的疼痛,和脖頸火辣辣的勒痕,終於磕磕絆絆的說:“謝..謝.....主..人.....”

   “謝的太早了喲~我有說過結束了嘛~~”再次聽到女人沉悶且玩味的聲音,張曉宇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不要.....”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的他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張開雙腿,早已濕透的蜜穴再次吞噬了還未軟化的陽具。

  

   ...

  

   終於,在自己射了不知道是第十幾次還是二十幾次後,女人終於停了下來。

   女人蹲在張曉宇的腦袋旁邊,用隔著絲襪勾起的唇角和肉色絲襪下彎成月牙的笑眼看著眼前嘴唇發紫目光渙散的兒子,輕輕的說道:“處男的味道可真不錯呢,可惜,你已經被榨干了,完全沒用了哦~”

   張曉宇模糊的看著眼前的神秘女子,一股強烈的不甘油然而生,我張曉宇活了20年,從未像其他富二代那樣不堪,始終努力的幫助父親的公司奮斗著,怎麼今天會被一個連臉都沒看到的神秘狠毒女人活生生榨精致死!我不甘!就在死之前!讓我看看你這女人到底是誰!

   猶如回光返照一般,渙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讓張曉宇在女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猛地伸手抓住她臉上的淺灰色絲襪面罩,用進最後一絲力氣一拽!

   呆滯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女人,預想中女人的真面目並沒有出現,在淺灰色的絲襪面罩下竟然還有一層肉色半透肉的絲襪面罩,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女人五官的輪廓,明明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拉下這層肉色的頭套,就可以看清女人的真面目了。為什麼....為什麼......

   女人迅速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再次勾起嘴角,隨後,肉色絲襪勒出的性感唇形上下蠕動,一道讓自己無比熟悉的聲音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傳出:“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啊,我親愛的兒子~”

   這是...這是自己繼母劉芳毓的聲音....這個被自己意淫過無數次,平日里溫柔善良的家庭主婦,竟然就是折磨了自己整整一晚的神秘女人嗎?不!我不相信.....

   似乎連思考的力氣也在逐漸流失,在張曉宇最後的注視下,女人緩緩抬手,當著張曉宇的面,輕輕的摘下了頭上的肉色絲襪頭套。

   扎起的丸子頭下,那張無比熟悉的面孔被薄到近乎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裹著,絲襪太薄,讓劉芳毓成熟又性感的五官清晰可見,這個自己最信任,最喜歡的繼母就這樣隔著透明絲襪頭套,用充滿戲謔的眼神微小的看著自己....

   在張曉宇沉重的眼皮終於合上的瞬間,聽到了他這輩子的最後一句話:

  

   “永別了,我親愛的兒子。”

  

  

   ...

  

   次日。

   巨大的會議室內,張志榮無視現場所有訝異,驚恐,憤怒的表情,鄭重的宣布將整個集團的股權全部轉交給他人後,無視所有人,毅然決然的走出會議室們,親自開車迫切的趕向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別墅。

   再次赤裸著跪在奢華無比的別墅客廳內,四肢再次被之前的黑色皮革拘束到一起,只能用雙肘和膝蓋著地。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轉頭看向正在緩緩走來的主人,高級絲絨面料的高領修身長袖包臀連衣短裙下,是兩條閃爍著珠光的黑絲長腿,鑲嵌著碎鑽的黑色12厘米高跟鞋把珠光黑絲腿型修飾的淋漓盡致,美輪美奐。

   奢華的絲絨面料的袖口露出的雙手上,裹著一層同樣閃爍著珠光的黑絲手套,絲絨高領上方,被黑色60D黑色絲質頭套包裹的俏臉上,只開了兩個瞳孔大小的眼孔,淡金色的長假發披在高貴的絲絨面料的香肩上,女人挺翹的鼻梁和誘惑的雙唇在頭套的貼合包裹下勾勒出難以想象的性感弧线。

   珠光黑絲覆蓋的纖纖玉手中牽著一根銀白色的鏈子,鏈子的另一頭連接在女人身後爬行的另一個神秘女人脖頸的項圈上。

   只見在神秘女人身後爬行的女人渾身被深紅色的絲襪完美的緊緊包裹著,頭套同樣只開了瞳孔大小的眼孔,沒有假發也沒有外衣,就這樣猶如一條被絲襪包裹的母犬緩緩的跟在高貴神秘的主人身後爬行。

   神秘女人牽著母狗邁步進入大廳,沒理跪在面前赤身裸體的張志榮,先是牽著鐵鏈把隨行的母狗綁到一旁的鐵架上,讓母狗面向大廳的張志榮,以一種跪在地上,雙腿張開的姿勢固定,兩只被深紅色絲襪手套包裹的雙手一左一右的伸進腦袋兩側懸空掛著的黑色皮革手銬中,掛上銀色小鎖鎖緊,而後起身,按下手中的遙控器,推到最高的【三檔】便把遙控器丟到一旁,緊隨而來的是母狗沉悶的淫蕩的呻吟聲,以及母狗強行跪姿,高舉雙手的固定姿勢下不停扭動的身軀。

   以這種呻吟聲為背景,神秘女人高貴且優雅的走到張志榮的沙發前坐下,抬起珠光絲襪腿,用穿著鑲滿碎鑽的華麗高跟鞋的腳底衝著張志榮的方向勾了勾,沉悶且魅惑的聲音從面罩的蠕動中響起:“過來,舔干淨,給我的母狗看看你是怎麼伺候我的~”

   張志榮趕忙用雙肘和膝蓋爬過去,伸出舌頭面露滿足的舔舐著高貴神秘的女主人的高跟鞋底。

   望著正在舔舐自己鞋底的張志榮,女人被面罩勾勒的唇形翹了翹,語氣嫵媚的說道:“賤狗,想不想看看主人的面罩下是什麼樣子~”

   舔舐鞋底的張志榮猛地一頓,兩只被興奮充斥的雙眼抬頭看著眼前永遠包裹著絲襪頭套的女主人,用力且頻繁的點起了頭。

   “好啊~那你只要爬到被我鎖在那里的母狗面前用力的磕三個響頭,證明自己比我的母狗還要低賤,我就給你看看好不好~”

   “是主人!”沒有絲毫的猶豫,被這位神秘女主人折磨的這麼久以來,主人神秘的陣容就想24瘙癢腳心的羽毛一樣,早已在張志榮的內心扎根。

   卑賤的爬行到鎖著的母狗面前,用額頭砰砰砰的用力磕了三個響頭,抬頭看著被以固定跪姿鎖著,還要忍受下體玩具折磨的正在呻吟的母狗,尊敬的說:“母狗大人,我是比母狗大人還要下賤的賤狗。”

   被鎖在那里的劉芳毓隔著頭套看著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幾十年的丈夫以這樣的姿態跪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同樣也是一副低賤的樣子,扭曲的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絲病態的滿足。

   重新爬回神秘女人腳下的張志榮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望著自己高貴的女主人。

   女人絲襪下的唇角再次勾起:“好吧,那就滿足賤狗的願望,讓你看一看我這層面罩下的樣子好了。”

   說著,抬起絲手在張志榮期待已久的目光中緩緩伸進頭套的下擺,兩只黑絲拇指一勾,輕輕上抬,黑色的有些厚度絲襪面罩被緩緩摘下。

   在張志榮傻眼的目光中,被超亮的珠光肉色絲襪頭套包裹的面容露了出來,不同的只有更加清晰且挺翹的五官輪廓,至於真面目?想都別想。

   隨著閃爍著珠光的挺翹唇形蠕動,如同嘲笑般的話語隨之響起:“怎麼?失望了?我的老板~”

   一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傳進耳朵,這張被珠光肉色絲襪面罩包裹的五官輪廓與腦海中的財務經理的俏臉逐漸合二為一,張志榮顫抖的聲线浮動:“你....你是...宋婷婷.....”

   “沒錯,就是我~”

   “怪不得......”

  

   畫面閃回之前的會議室。

   散落在巨大的桌面上的A4紙上,清楚的寫著:

   股權轉讓人:宋婷婷。

  

   “怪不得...怪不得你讓我把公司轉讓給....”

   宋婷婷聞言,踢掉一只包裹著鑲滿碎鑽的奢華高跟鞋,包裹著珠光黑絲的性感小腳一腳猜到張志榮呆滯的臉上:“廢物,你早該想到的,我潛伏進你公司這段時間你早該發現的,可惜啊,被性欲填滿的大腦再也不復年輕時的聰明才智了,昔日縱橫商海的商業巨鱷早已經變成了我腳下只會舔舐的卑賤狗奴了,哈哈哈哈,這感覺可真是奇妙呢,以財務經理的身份連和你說話都不配的我此時正把自己捂了一整天的臭腳踩在你的臉上,我高貴的老板,給我狠狠的洗干淨!”

   張志榮此時心如死灰,公司拱手讓人,自己還要屈辱的跪在自己下屬的腳下吸食她穿了一天的臭襪子腳丫。

   漸漸的,放棄思考的張志榮開始深呼吸。

  

   ...

  

   通過事先塗抹過性藥的絲襪腳,宋婷婷看著張志榮逐漸脹大的下體,一把將之踹倒在地,另一只腳也踢掉高跟鞋,兩只被閃爍著珠光的黑色絲襪包裹的玲瓏玉足一左一右的夾起肉棒開始套弄。

  

   一次...

  

   兩次....

  

   十次....

  

   二十次....

  

   被這雙勾魂奪魄的黑絲玉足瘋狂榨精揉搓擺弄玩耍的肉棒甚至已經開始順著龜頭流出點點鮮血。

  

   看著腳下已經神態迷離,神志不清的張志榮。宋婷婷俯身用戴著珠光黑絲手套的玉手猛地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醒醒,賤狗,還有個驚喜給你。”宋婷婷戲謔的說完,在張志榮呆滯的目光注視下,邁著優雅且性感的步伐走到強制跪姿的母狗面前,一把拽掉她頭上的面罩:“看看你剛剛磕過響頭的母狗...是誰!”

  

   劉芳毓面色潮紅,雙眼上翻,舌頭從嘴角順著口水流下。

   張志榮看著與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妻子,整個人如同被一道響雷劈中一般,呆滯在原地。

   黑絲手強硬的抬起劉芳毓淫蕩表情的下巴,透過眼孔玩味的看著呆滯的張志榮,輕聲說道:“表面上溫柔賢淑的妻子早在三年前就成了我的私奴了,沒想到吧,你那根可憐的小幾把滿足不了我的愛奴,她只有在我腳下才能得到極致的快感,你說是不是啊,母狗~”說罷,宋婷婷轉頭看向身下的劉芳毓,劉芳毓嬌喘著說:“是...哈...是的主人...啊~~只有...啊~~只有主人~~才能給騷母狗快感~~張...志榮這個廢....物~~~完全沒有任何用處~~~母狗~~~哈~~母狗要永遠追隨主人~~~~~啊~~~主人~~我要高潮了~~~~”

   “高潮吧賤貨。”撒開身下的劉芳毓,轉身走到被接二連三的刺激和侮辱衝擊的已經神情恍惚的張志榮面前。

  

   早已被榨干的軀體逐漸流失了所有的氣力,看著蹲在自己面前,那張閃爍著珠光的肉色絲襪臉,以及眼孔處戲謔玩味的目光,看著完美弧线的唇形蠕動下傳來最後的聲音:

  

   “想不想最後再看看主人的真面目?畫了很好看的妝哦~和平日里的財務經理完全不同呢~~”

   張志榮微弱的點了點頭。

   模糊的視线里,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完美唇形再次蠕動:

   “想啊?呵呵,下輩子吧。”

   隨著陡然間變冷的語氣。

  

   張志榮屈辱的咽下最後一口氣。

   甚至到生命的盡頭,都要在被自己神秘高貴的女主人侮辱中死去。

  

   這悲涼的一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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