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8年,世界上的科技水平全面快速發展,然而隨著工業的逐漸發展,全球自然生態水平越來越惡劣,隨之而來的,便是打著各種【保護世界,保護地球】等旗號的各類研發公司,我所屬的【保護傘】公司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人心難測,世事難料。
隨著我對參與的研究了解越發深入,職位的逐漸上升,讓我漸漸的了解到了公司這個恐怖計劃的全貌。
一種通過氣味傳播的朊病毒,覆蓋的所經之處,凡是呼吸到的人病毒便會在體內進行無限期的潛伏,可以說,如果沒有藥引,那麼此病毒毫無殺傷力可言。但如果加以配合名為【鑰匙】的香水引導,香水的氣味將會引爆體內潛伏的病毒,爆發的毒素會迅速入侵人體的中樞神經,破壞大腦,變成一具無法思考的只會聽命於身上帶有【鑰匙】氣味的人的指令。
一具行屍走肉。
公司將這個恐怖的病毒命名為【樂園】。
無法思考,意味著不再有勾心斗角,不再有戰爭,磨滅一切的人性,至此....
永恒的和平。
...
而我,【保護傘】公司高級研究員,在得到消息前來爭搶的各處勢力毀滅了【保護傘】公司後,作為僅存的了解並持有【樂園】的人,正在遭受無盡的追殺。
2058年M市,隨著經濟膨脹,階級的分化也愈加明顯,整座城市正式分為了貴族、企業家、高層領導、富豪等上流人類居住生活的【上城】,以及打工人、黑商、小販、盜賊、乞丐等窮苦百姓生活的【下城】。
我在付出所有同行的高級研究員以生命為代價的掩護之下,帶著滿身傷痕逃到了【下城】的一處無人小巷內。
空氣衝傳來排泄物和垃圾混合的刺鼻氣味,渾身布滿鮮血的我此刻正躺在巷子內,昏昏沉沉的等待太陽的升起,只是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見到明天升起的陽光....
忽然,一道模糊的身影遮住了巷子外一閃一閃的路燈照應的僅存的光源,而我也在此時,精神和肉體終於達到了極限,昏死過去......
...
【第一日】
“你醒啦?”
大腦仍然處於昏沉狀態的我在半夢半醒間聽到一句悅耳的女聲,隨著逐漸復蘇的意識,我吃力的睜開雙眼,些許模糊的看著眼前的身影。
從形體上看,是個女人。模糊的從輪廓上看,女人的身材屬於萬里挑一的那種窈窕女子,偏窄的肩膀讓女人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小巧玲瓏,而淡紫色的絲絨高領打底衫包裹下的胸部卻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豐滿的雙乳之下便是纖細性感的腰肢,外面披著的單薄的白色寬松外套讓女人被淡紫色打底衫修飾過的身材若隱若現。
隨著瞳孔的逐漸聚焦,眼中的畫面也逐漸清晰起來。
女人淡紫色打底衫的高領上方,從內延伸出的淺紫色絲質頭套緊致且貼合的覆蓋著女人的整張俏臉,僅存的兩個瞳孔大小的眼孔內是一雙戴有紫色美瞳的魅惑雙眼,向下,被絲織物包裹的挺翹的鼻梁和微微撅起的嘴唇輪廓清晰可見,純黑色微卷的長假發披散在性感的香肩之上,甚至可能是由於擔心,頭套覆蓋的精致眉骨間微微皺起的眉頭輪廓都在無比貼合的面罩上顯露出來,光是目測便能清楚的感覺到頭套柔軟的質感,貼合但不過於緊繃從而導致五官扭曲變形的精致工藝,以及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散落在臉龐上,甚至能夠在陽光下漂浮的細微灰塵中看到面罩上微微起球的細密質感,我努力認真的看著女人的臉,不得不承認,單從頭套上清晰可見的五官輪廓以及小眼孔中裸露的雙眸便不難猜測,淡紫色絲質面罩下的臉一定是一張萬里挑一的美人面孔。
女人面罩上性感的嘴唇輪廓突然動了動,隨著唇形蠕動傳出一陣清脆如銅鈴般的悅耳女聲:“別動別動,你渾身是傷,有幾處傷口都能看到肌肉組織啦~”聞言,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正准備起身的我放棄了這個打算,緩緩張開干裂的嘴唇,啞聲問道:“這里是哪...”
女人仿佛笑了笑,雖然隔著一層淺紫色絲質頭套,但貼合的質感下清晰的唇形嘴角向兩側勾起我還是能看的一清二楚:“這里是我家,我在幾條街外的巷子里撿到你的,嚇死我了還以為遇到死人了,發現你還有呼吸就趕忙把你背回來了,可累死我了~”
聽到這些話語的我有些尷尬,想抬手撓撓頭但隨便一動就傳來劇痛的肌肉組織讓我及時打消了這個想法,只能僵硬的咧嘴笑了笑:“謝謝你啊...把我救回來了...辛苦了....”
女人聞言再次隔著面罩勾起嘴角:“沒事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巷子里等死吧,好了別說話了,你身上的傷口都差不多包扎完了,正要處理你頭上和臉上的傷口呢你就醒了,生命力可真夠頑強的,呵呵呵。”說罷,還抬手捂嘴輕聲笑了起來。
明明擋著臉笑還要捂嘴,看來又是一位“淑女”呢,然而隨著女人抬手的動作我才看到,女人手上同樣包裹著與面罩同材質同顏色的絲質手套,雖不透肉,但仍然纖細且狹長的五指在絲織物的覆蓋下竟然出奇的讓我覺得性感。
放下手臂,覆蓋著絲織物的纖纖玉手拿起棉簽,棉簽上沾染著褐色的不知名藥水,女人輪廓清晰的嘴唇再次開合:“好啦,別動,我要處理你臉上的傷口了。”隨即俯身,從半透明的白色外套和里面若隱若現的淡紫色修身打底衫的袖口伸出的淺紫色的絲質手套包裹的拇指和食指捏著棉簽根部,輕輕的塗抹著我額頭的傷口,突然拉近的距離讓女人被紫色絲質面罩覆蓋的俏臉離我僅有兩根手指的間隔,我強忍著額頭的疼痛,仔細的觀察著女人的面部輪廓,像是調皮的少女一般微微撅起的唇形在絲織物的包裹之下還在輕微的蠕動,貼近的距離同時讓我聞到一種淡淡的若隱若現的奇妙香味,不同於女人的體香和市面上的女士香水味,像是一種混合著奇異的花香的清新淡雅的味道,瞳孔大小的眼孔下方,雙眼余光似乎是看到了我因疼痛皺起的眉頭,竟然在捏著棉簽塗抹傷口的同時翹起唇形輕輕向我的傷口處吹氣!
頓時,一股奇妙的酥麻感如觸電般瞬間蔓延全身,這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奇妙感覺讓我的腦子微微有些混亂,微微發麻的頭皮代表著我此時的心境。
“嘶~”因為這種奇妙的快感而忍不住發出聲音的我引起了女人的注意,眼孔下的紫色瞳孔和我對視了一下,面罩上的唇形微動:“要不我跟你說說話吧,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怎麼樣?”
明知道女人誤以為我是因傷口疼痛而發出聲音的我沒有做出解釋,畢竟因為女人性感的扮相和隔著面罩的輕輕吹氣便傳來快感這件事對我而言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好。”我如是說。
聞言女人開口:“你是不是想問我是怎麼發現你的?其實我就是出門采購路過那里,隱約間聽到了巷子里傳來的若有似無的呻吟,可能也是好奇心發作,女人嘛,你懂的,所以我撞著膽子走了進去,就發現你了。”
表面上聽著女人的敘述,實際上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女人隔著面罩說話而不斷蠕動的唇形所吸引,真的很性感,那種朦朧感呼之欲出:“好吧..真是幸運,再次謝謝你。”我敷衍著說道,隨即突然不過腦子的張口問起:“你為什麼要..額,蒙面?”
女人似乎是早有預料我會問出這個問題,也對,畢竟任誰看到這樣一個奇怪的蒙面人都會好奇其原由,只見女人“面”色如常的說:“這就是我的一點小癖好罷了,畢竟..”女人頓了頓,從面罩上的表情輪廓來看,她似乎是有一點害羞:“我還算是長的挺好看的,可你也知道,這是【下城】,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也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吧,而且這樣的生活我早就習慣了,除了吃飯和洗澡,我幾乎全天都戴面罩,而且我也喜歡這種感覺,仿佛第二層肌膚一樣,讓我很有安全感。”
聽著女人的講述,我逐漸理解到她的感受,連忙回應:“嗯,我懂了,沒關系的,你現在的樣子...咳咳..”突然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繼續說:“還挺好看的.....”說罷,臉微微有些發燙。
反觀面前的女人聞言突然一頓,隨後從不大的眼孔中傳來兩道灼熱的目光:“真的嗎?你真的這麼覺得嗎?之前的人都說我是怪胎,你是第一個夸獎我的人!”似乎是有些激動,女人面罩上五官輪廓的擺動幅度也逐漸變大,淺紫色的絲織物的質感像一層薄薄的黏膜覆蓋在臉上一樣,隨著女人的表情變化而顯露著頭套的柔韌。
可能是初次得到肯定,女人面罩上的笑容弧度更大了,就連清脆悅耳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昂揚:“好啦~額頭處理好了,接下來是下巴,先不要說話啦~”隨即扔掉棉簽,覆蓋著一層淺紫色絲質的玉手從旁邊的袋子里拿出一根新的,在一個半指寬的黑色小瓶里沾了沾,再拿出時棉簽上已經沾染了一層褐色的不明液體,似乎是怕我懷疑,女人認真的解釋道:“這可是愈合傷口的好藥哦,G.A醫藥集團出品的愈合凝膠,別看是老款,效果還是很強的,這可是我托人從【上城】偷偷帶回來的呢,分量不多的,給你用了好多,心疼死了。”言罷,似乎是真的感覺到心疼和委屈,面罩下艷麗的雙唇再次噘了起來,從淺紫色的絲質面罩上支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許久。
“好了好了,終於都處理完了~”女人隔著面罩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之前聞到的那股特別的清香再次隱隱傳來:“呐,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早日康復,對了,作為你肯定我的怪癖的感謝,你不知道我是誰,我也不問你是誰,可以吧~”女人隔著面罩笑了起來,後知後覺的我突然發現我好喜歡看她隔著面罩勾起嘴角的樣子,那種模糊朦朧帶有一絲神秘感,但從輪廓又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實時表情的感覺真是讓我欲罷不能,女人頓了頓又說:“雖然我能感覺的到,你是【上城】的人,但我也不問緣由,等你痊愈的那天就是我們說再見的時候。”
嘀咕著的同時,女人收起藥物、繃帶和棉簽,起身准備離開。
此時我才注意到,上身寬松半透明的白色外套下面的淡紫色高領修身打底衫下,是一條黑色皮質的修身包臀裙,直至膝蓋上方的裙擺下竟然是穿著一雙深黑色大約60D的黑色絲襪腿,與上衣同色系的淡紫色高跟鞋把女人的腳踝和小腿的形狀勾勒的誘人無比。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我再繼續給你上藥。”說完這句話,女人走出了房間,帶上房門,消失在我的視线之中。
...
【第二日】
早早醒來的我由於身體無法動彈,此刻正百無聊賴的看著天花板發呆,腦海里思考著痊愈後自己的去向,以及藏匿【樂園】的地點,和銷毀的方式。
“咯吱~”似乎是有些年頭的木門被從外面拉開,我轉過全身唯一能動的頭顱,把目光投向從門外走進的女人。
今天的她身披一件黑色的長款風衣,呢子面兒的風衣在清晨的陽光照射下微微有些起球,從重疊在一起的V字型風衣領口可以看到女人內襯一件黑色的高領打底衫,這件打底衫的材質如同絲襪,但又與之有些不同,過於光滑的面料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有些反光,從高領內蔓延而出的,是黑色的絲質面罩,似乎有些厚,完全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肌膚,瞳孔大小的眼孔向斜上方微微挑起,其余部分隱沒在披散的深棕色長假發後面,向下,如昨天一般挺翹的鼻梁和微微撅起的雙唇輪廓可能是由於光滑發亮的面料問題,更加的清晰,甚至能看到女人唇瓣上的褶皺痕跡,光滑微尖的黑色下巴下面是完美貼合脖頸輪廓的領子,一直延伸到高領深處,被貼合的黑色打底衫領子所覆蓋。
風衣下擺勉強能看到一點點黑色的棉料裙擺,堪堪遮住膝蓋,裙擺下方是兩條裹著黑色不透肉絲襪的性感小腿,腳上蹬著一雙大概8厘米高的亮面高跟鞋,寬大的風衣袖口隱藏了半個手背,僅僅露出幾根包裹著高領面罩同款材質的黑色手指,此刻正拎著一個大大的白色塑料袋。
“醒啦!剛剛出門采購了,看,買了這麼多,足夠咱們消耗一陣子的了~”女人黑色光滑的面罩覆蓋的雙唇顫抖,思念了整整一夜的清脆悅耳的聲音隨之傳出:“跟你說件事你別害怕,我看到外面的公示屏上登著你的通緝令!真不知道你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巷子里差點死了不說,竟然還被通緝了,你不會是什麼在逃嫌犯吧?”說著,女人夸張的向後退了一步。
看到她的動作,我也只能無奈苦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是什麼嫌犯,更加不會傷害作為我救命恩人的你....況且,你看我現在的樣子..”配合著我說的話,看了看自己纏滿繃帶一動不能動的身體:“哪有能力傷害你啊...”
似乎是被我滑稽的表情逗笑了,女人再次抬起空閒的黑色小手捂了捂嘴,裸露的兩個稍微比瞳孔大上一圈的眼孔之下,畫著淡妝的美麗雙眼彎成兩個可愛的月牙,語氣調侃的說:“逗你的,我感覺的到,你不是壞人,我相信你。”
隨後,只見她放下袋子,邁步走到床前坐下,俯身從床下拉出醫療箱:“對了,昨天在你昏迷的時候就給你注射過,但你不知道,怕你誤會還是解釋一下。”袖口露出的黑絲小手在箱子里拿出一根長筒針管,當著我的面從一個黑色小瓶里抽出一些透明的液體,一邊抽一邊繼續解釋說:“這是G.A集團的注射型恢復試劑,身為【上城】人的你一定聽說過,它能加快你痊愈的進度哦~”
而我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針筒,注意力就再次被她覆蓋著黑色絲質面罩的俏臉所吸引,她這隔著面罩蠕動唇形說話的樣子我真是百看不厭,見她說完,我也只是淡淡的附和道:“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活動的范圍太小,還真沒聽說過,不過我相信你,畢竟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堅信你不會害我。”
女人聽了我說的話,笑意更盛,比昨日被淡紫色全頭面罩覆蓋的臉輪廓更加清晰的黑色小臉擺出一副笑意滿滿的表情:“你真好,突然有些慶幸救了你,一個人生活的日子真是無聊透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注射完之後她便開始再次拿出棉簽和藥水,仔仔細細的拆開我身上的繃帶,細致而用心的一點一點塗抹我身上的傷口,期間也在不斷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可我被她身上那股清新淡雅的奇異香氣和覆蓋著面罩的俏臉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有時因為塗藥而拉近的距離更是讓我的大腦變得有些思維緩慢,甚至下體在不經意間都硬了起來,不過萬幸有被子的遮掩,她沒有發現罷了。
就這樣,又過去一天。
...
【第三日】
清晨醒來,發現自己的腦子好像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
思維滯緩的大腦讓我有種無法進行思考的感覺,甩了甩頭,看向坐在床邊的女人。
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樣。
卡其色的長袖修身連衣裙覆蓋全身,同樣的高領設計,以及不同於前兩日的蕾絲喇叭袖都彰顯著她別樣的美,長至膝蓋上方的連衣裙擺下是兩條閃爍著珠光的肉色絲襪長腿,穿著一雙白色的綁帶高跟鞋,被窗外的陽光一照,兩條大腿仿佛遍布夜空的星辰一樣閃著熒光。
高領上方沒有意外的仍然被面罩包裹,只是今天的面罩是肉色的,並且不大的眼孔下面還覆蓋著一側薄薄的肉色絲質面料,讓她魅惑的雙眼變得朦朦朧朧,與蕾絲喇叭袖口露出的細長手指上包裹的同樣不透肉的肉色絲質面料緊緊覆蓋著她美麗的五官輪廓,從光滑且輪廓清晰的俏臉上甚至能看到淡淡的摩爾紋,讓我知道今天的她臉上覆蓋著不止一層面罩。淡金色的長假發在腦後扎成一個單馬尾垂在背後,額頭上淡金色的中分劉海耷拉在肉色絲質面罩的兩側,將她本就美麗的臉型修飾的更加性感甚至透露著一股知性。
照常注射完藥劑收起針筒的她今天沒有拆掉我身上的紗布,透過肉色絲質面罩上的眉骨中間的凸起,感覺此時的她正皺著眉頭,隔著眼孔上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質,似乎隱隱約約能看到她晶瑩的雙眸中帶著一抹憂慮。
微微撅起的雙唇突然蠕動:“我跟你說,今天【下城】里突然來了一群陌生人,數量很多,看裝束應該是【上城】負責管理的【執法者】,正到處搜索著什麼,我怕是來找你的,今天都沒敢出門,還好昨天采購的物資夠多,不然我們倆恐怕要餓肚子了。”
卡其色的蕾絲喇叭袖口伸出兩只裹著肉色絲質手套的小手端著一碗瘦肉粥,此刻正用湯匙一口一口的喂著我。
“你今天真好看...”我驢唇不對馬嘴的回了一句,正在隔著絲質面罩衝著粥碗噘嘴吹氣的她突然一頓,嬌嗔著說:“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啊!還調侃我!”
我看著她隔著面罩吹氣的樣子,臉上淡淡的摩爾紋散發著誘人的魅感,語氣認真的說:“我沒有調侃你,你今天真的很漂亮,雖然連眼神都看不清...嘿嘿...”
往日里,頭腦清晰的我絕對是恥於說出如此直白的話語的,此時的我可能是還沒睡醒,略顯昏沉的大腦思維滯緩,不假思索的便說出了這句話。
只見她嬌羞的瞥了我一眼,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色絲織物,但我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她朦朧的眼神里傳出的害羞情緒,隨後,嘴唇的弧形再次波動:“真是服了你了,萬一找到你,連我都要遭殃,怎麼樣,身體能動了嗎?”
我緩緩的搖了搖唯一能活動的腦袋,苦澀的說:“不行,除了脖子完全沒有知覺。”
“看來你真的傷的不輕,好好養著吧,我再去看看外面。”說完,端著已經空了的粥碗起身離開了房間。
後知後覺的我想要開始思考【執法者】的出現到底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可是大腦里就像一團漿糊一樣,完全無法清晰的進行思考,搖了搖腦袋,認定自己一定是重傷帶來的後遺症,等身體痊愈應該就好了,再沒多想,緩緩睡去了。
...
【第四日】
今天的【下城】注定不會安寧。
下過雨的城市仿佛老天一遍又一遍的洗刷著【下城】的汙垢,水滴順著散發著熒光的淡綠色和淡紫色微微閃爍的燈管順流而下,滴落在布滿鐵鏽與蛛網的城市框架上。
大批身著黑衣戴著黑色面具的【執法者】們正在狹窄的街道上挨家挨戶的搜索著什麼,粗暴且無理,似乎對於他們而言,【下城】的居民不像是人,而是可以隨意踐踏的物件。
與街道上的嘈雜格格不入,女人此時正在一間剛剛被粗暴搜索過的商店門口隔著帶有些許劃痕及汙垢的玻璃門眼神淡漠的看著逐漸遠去的【執法者】們。
這是一家藥劑店,出售各種各樣效果的藥劑,治愈、毒藥等等一切都有,但女人此行的目的並不是這些成品藥劑,而是...
銀灰色的風衣袖口伸出一只裹著乳白色絲質手套的小手,捏著一張不大的紙片遞給眼前的藥劑店老板,身後的學徒小男孩正滿臉汗水的快速收拾著被【執法者】們破壞的店內擺放和打碎的玻璃。
藥劑店老板是一個中年大叔,瘦弱的身體微微佝僂,右臂自肩膀而下是一條機械臂,在剛才的搜索過程中被【執法者】們打斷,此時只剩半截,手肘的位置裸露出一堆斷開的電线,正不停的閃爍著電光與火花。
而老板本人卻面色淡然,仿佛早已習慣了【上城】人對待他們的態度,用完好的左手接過紙片,戴著圓形深紅色有些裂痕的機械眼鏡掃向上面的內容,隨後聲音沙啞的說:“小姐,這跟前些天的材料有些出入啊,您這是要調和新的藥劑了嗎?”
聞言,女人被乳白色不透肉絲質面罩緊緊覆蓋的俏臉上唇形開合,抬起一只絲手把玩著垂落在肩膀上的黑色假發的一縷,指尖纏繞旋轉,一改往日在受傷的男人面前那副溫柔賢淑的模樣,冷冷的說:“問那麼多干嘛,材料都有吧,給我就好,錢不會差你的。”
老板抬眼隔著圓形的紅色鏡片仔仔細細的觀察起眼前這個女人,十幾天前突然出現在【下城】的神秘人,有著不俗的藥劑制作能力,甚至在自己之上,每次見面都面罩蒙面,僅僅露出一對有些魅惑的雙眸,雖然“蒙面”這件事在【下城】並不罕見,但如女人這般渾身上下包裹的密不透風的還是唯一一個。
收起紙片,老板微微俯身致意道:“好的小姐,是我多嘴了,您稍等。”說罷,起身轉頭走向了櫃台後面的大鐵門中。
等候過程中的女人似乎有些無聊,把眼孔下的目光投上了一旁還在努力打掃和整理的學徒小男孩身上,小男孩年齡大概10歲左右的樣子,小臉上滿是汙穢,腰帶上掛著一個沾滿灰塵的布袋子,隨著男孩的動作在腰間晃蕩。女人邁著風衣下的兩條細長的白絲腿和紅色高跟鞋走到忙碌的男孩面前,兩手背後,微微彎腰,把裹著白色絲質面罩的俏臉伸向男孩,輕聲問道:“好辛苦啊小弟弟~要不要跟姐姐走啊~”
正在把一盒藥劑吃力的重新擺放在貨架上的男孩見此情形頓時臉紅,目光掃過女人因為說話而浮現出一些波動的白色唇形:“女...女士,請別逗我了...我還有工作要忙...”
“真是不經逗呢。”
...
“我回來啦~”女人打開房門走進屋子。
平日里那個虛弱但會微笑著說“你來啦”的聲音並沒有出現,女人淡淡的看著床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天花板的男子,白絲面罩下的嘴角勾了起來。
“看來大腦已經破壞的差不多了呢~”
...
【第五日】
再次睜開眼睛。
我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不同於之前溫馨的房間,黑暗且有些潮濕的屋內帶有一股淡淡異香的氣味,經過這幾天的注射治療,我發現不僅身體仍然無法動彈,就連思維也陷入了一種沉入泥沼的感覺,現在的自己只能簡單的看和聽,甚至理解都變得吃力,更別說自己思考,或許這一切,都跟這個神秘的女人有關,但此時的我已經無法思考其中的原由了。
再次出現的女人此時氣質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墨般漆黑的絲織物包裹全身,將女人的身材线條描繪的更加深邃與性感,身上穿著朴素的白襯衫和A字裙,外面還套著一件長長的白大褂。
今天的她沒有戴假發,光滑的腦袋上覆蓋著一層完全看不見皮膚的黑色絲織物,瞳孔一般大的眼孔下是兩只如同漩渦一般的黑色雙眸,此時正透露著一股危險的光芒。
沒有窗戶的地下室中,只有天花板上仿佛搖搖欲墜的布滿蛛網的吊燈吃力的散發著微光,渾身纏滿繃帶的我被防止在房間中央的一張椅子上,目光呆滯的看向前方的黑暗。
只見女人踏著黑色的高跟鞋走到我面前俯身,把那張讓我魂牽夢繞的黑色絲織物包裹的俏臉貼近,微微透過面罩傳出的氣息輕輕的拂過我的鼻頭,那種讓我頭皮發麻的,仿佛渾身觸電一般的感覺再次爬滿全身,隨後,只見她抬起白大褂袖口伸出的黑色絲手,動作輕柔的捧起我的臉,黑色面罩上由於極度貼合的特性產生的完美的五官輪廓线條蠕動,銅鈴般清脆悅耳的女聲響起:“看來我研制的藥劑還是很不錯的,僅僅五天就徹底麻痹了你的中樞神經,每天注射完的例行洗腦看來你也完全不記得,嗯,效果拔群。”說完,竟然用她裹著黑色絲織物的臉頰貼在我的臉上輕輕蹭了蹭,隨後在我耳邊輕聲說:“今天過後,你應該就不會再有清醒的時候了呢~”隨後女人稍稍把俏臉後撤,伸出一只絲手輕輕捏住我的下巴將之抬起,如此近的距離下正視我呆滯的眼神:“看著我的臉,是不是漸漸覺得自己的靈魂像是陷入了一片漆黑的泥沼,無盡的黑暗之中?”另一只絲手伸出食指輕輕劃過自己臉上的鼻尖與嘴唇的性感輪廓:“黑色的臉,和這無盡的深淵、無盡的虛無一樣的黑色。你的意識,在不斷向著深淵沉降,落入我的掌握...但這黑暗又並非純粹的虛無,虛無背後還隱藏著真實。真實的輪廓模糊地凸顯在黑暗之中。”
如她所說,我的大腦似乎真的陷入了她朦朧而美麗的俏臉之上的黑暗,那黑暗之上凸起的輪廓正如毒藥一般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目光,面罩下的唇部似乎生出一個凸起,隨後圍繞唇形蠕動了一圈,似乎是她在面罩之下舔舐自己的雙唇:“只有我,才是你在虛無之中能抓住的唯一真實,唯一的救贖。”捏著下巴的黑色絲手再次用力抬了抬,讓我的注意力從她黑暗之上的美麗唇形轉到她眼孔下那雙魅惑的雙眸:“很好,看著我的眼睛,你已經是我的奴隸了對嗎?所以,把你隱藏在內心之中最深處的秘密告訴我,你的主人。”
“什...麼...秘...密...”我愈發麻木的大腦此刻思維近乎停滯。
女人隔著面罩勾起嘴角,語氣魅惑的說:“【樂園】的下落。”
“【樂園】....【樂園】...被我..藏在...【下城】的....一家店里....交給了一個...孩子.....”
聽到了重要的信息,女人似乎顯得有些興奮,黑色絲質面罩上的輪廓幅度變得有些夸張:“什麼店?!告訴主人!”
“藥....藥劑....店.....”
...
【第六日】
再次睜眼,我仿佛徹底的失去了自我意識,只知道,眼前這個神秘的女人是我的主人,我將無條件遵從她的一切指令。
女人仍舊一身與昨天同樣的打扮,似乎是因為別的事情而忙碌,竟然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此時,雖然隔著黑色絲質面罩但仍然可以從輪廓上感覺到她正笑意滿滿的走到我面前:“真是沒想到呢,可愛的小奴隸,原來【樂園】與我擦身而過這麼多次。”再次俯身用黑色絲手捧起我早已表情麻木的臉,隨著唇形輪廓的開合,一股異香伴隨著她誘人的鼻息再次傳進我的身體:“忙碌了一夜,我已經徹底掌握了【樂園】了,知道你這幾天一直問到的香味是什麼嗎?”面罩下勾起的嘴角緩緩說道:“是【鑰匙】哦~我的高級研究員大人~啊,現在應該是我的奴隸了~真是不枉我陪你演了這麼久的戲,那個注射的藥劑也並不是什麼愈合藥劑,而是我自己研發的洗腦藥劑哦~只是我的水平有限,不僅進度緩慢還要加以語言上的洗腦才能漸漸把你變成現在的樣子...”原來,女人同是【保護傘】公司的研究員之一,只不過是眾多的低級研究員里面的一個,主要負責開發【鑰匙】的制作,這次消息便是由這個富有野心的女人泄露出去的,本以為可以多抓幾個殘存的高級研究員,但沒想到只活下來我一個人,內心些許慶幸的女人也由此,展開了自己的計劃。
面罩下的嘴唇噘了噘:“不過現在好了,掌握了【樂園】和【鑰匙】,我就可以在瞬間控制無數的人成為我的奴隸了~,那麼,立下如此大的功勞的你,想要什麼獎勵呢?要不就....”
話音未落,女人的絲手便松開我的臉,緩緩向下,拔下我的褲子,露出了雖然無法思考但因為視覺上的刺激早已挺拔的肉棒。女人被黑色絲織物包裹的小手一把握住,絲織物特有的微糙感順著我的下體散布全身,如果一股微弱的電流一般刺激著我麻木的神經,套弄一會,只見女人低下頭,用覆蓋著面罩的臉蛋輕輕蹭著我裸露的X頭,口鼻的黑色輪廓不停的在我的肉棒上反復劃過,而我如同木偶般的呆滯目光就這樣低著頭看著玩弄自己下體的性感女人,常年潛心研究近乎不近女色的我下體其實異常的敏感,並且通過幾天的相處,我已經深深的迷住了女人朦朧的俏臉,此時雖然大腦滯緩,但潛意識里還是對女人淡淡的五官輪廓刮蹭自己的X頭的樣子深深吸引,那種自靈魂深處傳來的快感猶如潮水一般反復擊打著我脆弱的神經。
女人黑色面罩下的雙唇撅起,輕輕的觸碰在我的X頭上,聲音魅惑著呢喃道:“嗯~~這個味道真是不錯呢~~啵啵啵~~好香啊~~~啵啵啵~~以後用【樂園】控制更多的人我將得到數不盡的奴隸~~真是~~太開心了!~~”突然,面罩下的雙唇張開,隔著一層黑色的絲織物,一口含在了我的肉棒上面!
“額~~~啊!!”隨著一聲下意識的低吼,一股滾燙的暖流在下體內部呼之欲出,就在我即將絕頂之時,女人突然松嘴:“哦呀,我的奴隸想要釋放了嗎?雖然我的面罩已經戴了兩天了,但還是不想被奴隸惡心的精液弄髒呢~~忍著吧你這卑賤的家伙。”隨後,披著白大褂,扭動著腰肢,消失在黑暗之中。
...
【第七日】
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
【後記】
多年以後,M市的市長以及一眾高層均面無表情的跪在一座華麗的大堂內,階梯之上一張奢華的帶有金色紋路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妖嬈的身影。
被精致且絲滑的不知名面料制成的不透肉的黑色絲織物覆蓋全身,只有瞳孔邊緣大小的眼孔內還覆蓋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質,讓人無法清楚的看到女人魅惑的眼神,及腰的黑色假發披散在身上,一條極近奢華的黑色長裙把女人被黑色絲織物覆蓋的大部分身體遮住,只露出除俏臉以外的黑色雙手。裙擺完全遮住了纖細苗條的黑絲雙腿,裙擺甚至拖在地面,像一朵盛開的黑色玫瑰一般。
瞳孔大小的眼孔之下,隔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絲織物的眼神戲謔的看著面前跪著的呆滯的眾人,高檔的不知名面料無比貼合到近乎完美的五官輪廓微微勾勒,翹起的嘴角就算隔著一層面料依然清晰可見,那個熟悉的銅鈴般的清脆悅耳的女聲緩緩從蠕動的黑色唇形下傳出:“我的奴隸們,真是越來越多了呢~是時候發展下一座城市了哦~~”
而我,作為主人的第一個奴隸,此時正全身赤裸,脖子上緊鎖著皮革項圈,像一條狗一樣被主人牽在黑色的絕美絲手里,跪在王座的旁邊。
雖然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具只知道聽從主人的指令行事的行屍走肉,但呆滯的目光,還是無法抗拒的,不由自主的,永遠的被女人朦朧而不得看清的神秘面容吸引,過往的記憶早已磨滅,女人的真容我也從未見過,但鼻尖傳來的異香讓我無時無刻都把注意力緊緊鎖定在主人的身上。
主人,我一直都愛你。
盡管你再也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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