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4章 (間章)主仆三人的狂宴
汙血街,黎凡特里一條平凡的居民街,既不靠近城市中心,也沒什麼聞名的地標,期間的居民大多以簡單的手工業和農業謀生。
富裕當然是談不上的,但好在帕彌忒絲的統治雖然混亂且暴戾,卻不屑於挨家挨戶掘地三尺地收稅,是以日子總還是能過下去,此地的居民也大多不抱什麼奢望,偉大的冒險故事從來不屬於這片角落,只要下一發審判的光矢不落到自己頭上便心滿意足,即使統治此地的領主換了人也不關他們什麼事。
但今天汙血街上過著平庸日子的魔族居民們卻紛紛聚集到了道路兩旁,擠在遮雨布下,從商鋪和窩棚中探出腦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光景。
眼前是一只他們平生所見最為美麗和強大的銀龍,龍尾修長,翼展威嚴,雙角仿佛精工的刀劍,鱗片一如水晶雕刻般燦燦生輝。
銀龍的主體化作少女的模樣,看外貌不過十七八歲,五官渾然天成奪人心魄,高挑的身形無需高跟鞋的修飾也分外優雅,乳房和臀部的果實豐碩得令人艷羨,冰藍色的長發和眼眸純淨得不帶任何雜質。
但沒有人會因為外貌而錯估她的力量,因為每時每刻自然散發的龍威如牆一般將所有人阻隔在一米之外的范圍,兩馬車寬的泥路上無一人敢於與她同時踏足。
在決戰的那天不少人望見了這位名叫姬諾莉絲的銀龍與帕彌忒絲搏斗的身姿,甚至不少人認為她就是黎凡特的新統治者。
無論真相如何,任何可能打擾這麼一位強者的舉動都是不明智的,這是魔界生存的第一條守則。
但是……但是…………
這位銀龍大人現在的打扮,好像有一點兒,不檢點。
不檢點都是委婉的說法了。
銀龍少女大概剛剛睡醒,一路睡眼惺忪打著哈欠,香肩和後背沒有盔甲遮擋地盡情裸露,比基尼式的胸甲斜斜地歪在一旁,露出一只粉嫩的乳頭,點綴在如冰似玉的肌膚上尤為顯眼;裙甲也不見蹤跡,拉扯得一高一低的踩腳襪輕勒在毫無贅肉的大腿上,本該穿著的黑色丁字褲卻被隨意提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間,龍尾連著的尾椎往下酥彈的屁股和雪膩的鼠蹊乃至飽滿的陰埠全都一覽無余。
只是這樣就足夠讓平日只能在廉價娼婦上發泄欲望的下層魔族們永世銘記,更進一步卻還有只能聯想為精液的白濁玷染在本該一塵不染的少女肌膚上,完全不是一人一次的量,和出塵的氣質形成鮮明反差的腥臭白濁肆意鋪灑在銀龍少女的乳房,小腹,後背,嘴邊,甚至形狀精巧的後庭和小穴里都被射得滿溢而出,隨著步伐的交替被健實標致的臀肉和大腿接連從肉穴里擠落地面,還有半凝固的部分掛在陰瓣和後庭上欲滴又止,但孤高而美麗的銀龍對此似乎渾然未覺。
——這、這是剛剛才做完愛吧?
那個白濁是精液吧?
只能是精液吧?
是戀人嗎?
還是被強暴了?
不管哪一種能和這麼美麗的雌性銀龍做愛也太讓人嫉妒了……可這樣的話為什麼要以這幅樣子走出來呢?
完全沒有整理的意思,身上的精液也不是一個人能射出來的量,到底和多少人做過了啊……是亂交吧?
肯定剛剛才參加完亂交吧?
所以這位外表尊貴的銀龍其實是喜好亂交的母豬?
然後、然後這是在表達自己還想繼續做嗎?
這、這是在邀請更多雄性侵犯她的意思嗎?
自己也有機會將後代播種在這只銀龍體內的機會嗎!?
可怖的龍威也掩蓋不住這份光景的煽情,路邊的男人們交換著熾熱的視线,在恐懼和欲望之間徘徊不定,等著有人能先行探路。
但銀龍姬諾莉絲完全不在乎他們的想法,自顧自慢悠悠地走著,又打過一個哈欠,然後靠到路邊的水果攤上,隨手拿起一只苹果。
“給我一個。”姬諾莉絲說,語氣既不是命令也不是請求,平淡得仿佛陳述事實。
“好、好的……!”看顧水果攤的是個還帶著稚氣的少年,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看著靠近的銀龍表情繃得萬分辛苦,只是要掩飾下身支起的小帳篷就是極限,根本顧不上對話的進行。
“怎麼了?”姬諾莉絲渾然不知少年的苦悶,疑惑地向他俯低上身,越過水果攤在至近距離看著少年的表情,“錢的話,找艾拉蒂雅要就好。”
腥臭的白濁隨著她的動作滴進身下的苹果中,但少年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些。
在近在咫尺的湛藍眼瞳和吹拂著面門的冰冷龍息中,他只是忘我地凝視著龍女因重力而下墜的乳房,看著白濁滑進深邃的乳溝中,而越過這對豐碩的果實,銀龍少女兩腳微張,大腿猶如羊脂一般滑膩,股間無毛的性器一覽無余,興許也是被彎腰的動作所驚擾,一團半干的精液滑落,露出後面內斂的陰蒂和一小片格外粉嫩的媚肉,於是少年終於受不住地高叫一聲,捂著鼻血倒了過去。
“?”姬諾莉絲對此困惑地歪了歪頭,不過她向來不是追根究底的性格,既然回答的人不在了,就重新收回身子,回到了原本的路徑上,在兩旁無數男性熾熱的視线下悠然地遠去。
………………
…………
……
“發發發生什麼事了姬諾莉絲!?”新建的領主府內,正在給希兒梳尾巴毛的艾拉蒂雅,看到走進來的姬諾莉絲的瞬間就忍不住地驚叫出聲。
在與帕彌忒絲的決戰之後,一行人意外的仍然滯留於黎凡特,已經有快一個星期了。
這部分是在等待帕彌忒絲的力量恢復,黃昏之槍沒有造成外傷,但中和了天使體內的大部分聖力,要在幾乎找不到神聖氣息的魔界恢復如初只能慢慢等待時間流逝,而另一方面,則是在等待魔界風暴的過去。
一場格外強烈的風暴襲擊了黎凡特對面的海灣,站在港口處就能望見天邊一望無際的巨大雨幕,面對這將大部分魔族束縛在城市中的可怖天災,強如姬諾莉絲和帕彌忒絲也只能保證自己能安然穿越而已,於是,待在城中等待風暴過去便成了唯一的選擇。
既然要滯留下來,那不如就順便清理一下黎凡特堆積了幾百年的政務。
帕彌忒絲大概與空閒時間有仇(雖然有一百多年什麼都沒干),一邊教著蘇菲和可繆兒基本的賬務知識一邊迅速開始了對城內的整頓。
她似乎對此謀劃許久,在建起臨時的領主府後便有一項接著一項的政令送出,並且毫不客氣地使喚著安和希兒四處奔忙。
“那我要做什麼呢?”艾拉蒂雅問,很有自信地想要向這位新投誠的天使展現一下魔帝的能力。
“找個角落咬手指或者去給那只小狼崽刷下毛吧,隨便你做什麼,總之把你的肥屁股給我從那沓資料上挪開。”帕彌忒絲眼都不抬,飛速地起草著一份衛兵通則,里面事無巨細地陳列著面對各種情況的應對法則。
既然之後就將離開這座城市,那麼組建一支能夠維持最基礎的秩序的警衛隊就成了極有必要的事情。
“什……!?”艾拉蒂雅如遭侮辱。
她可是偉大的深淵魔帝,這個世界最為尊貴的存在,統治著浩瀚魔界的每一個角落,那沓資料被自己的屁股坐過是三生之幸,這只天使竟然說這樣的她在處理政務重建秩序上幫不上任何忙!?
她選擇了去幫希兒刷毛。
懷中剛剛才從外勤回來的幼狼舒適地眯著眼睛,艾拉蒂雅輕刷著她略帶軟硬適中的毛發。
雖然感覺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不過看著府邸內外眾人忙進忙出,艾拉蒂雅坐在庭院里吹著涼風,還是不由得開始享受這久違的閒暇。
然後就被進來的姬諾莉絲的模樣震驚了一番。
銀龍從那場戰斗後就自顧自地找了個地兒睡覺去了,艾拉蒂雅從來都使喚不動她,起初也沒有在意,沒成想竟然會變成這樣。
“?”姬諾莉絲困惑地對她歪了歪腦袋。
“身上的這些啊!你被侵犯了嗎!?誰動的手!?”
“啊。”銀龍好像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狀況,不以為意地打了個哈欠,“不知道,睡覺時的事情吧。”
“你、你要更注意一點才行啊!快點洗掉!”艾拉蒂雅慌慌張張地起身,希兒也嚇得毛發炸起,兩人匆匆忙忙拿來水桶和毛巾,作勢就要給姬諾莉絲清潔。
後者一邊伸著懶腰一邊俯下身來,慵懶地任著兩名同伴給自己脫下剩余的衣物,分別拿起毛巾,浸透了水和泡沫,希兒負責上半身,艾拉蒂雅負責下半身。
艾拉蒂雅一邊擦洗一邊端詳著面前的龍尾,看著上面水晶般的鱗片顆顆形狀規整排列整齊,難以想象其主人是這樣不修邊幅的性格。
艾拉蒂雅承認自己最初想要將她收為坐騎也是受這份美麗的吸引,畢竟偉大的深淵魔神又需要屬下再有什麼特別的力量呢?
只要負責賞心悅目就好了,就算一年睡上十一個月根本找不著在哪也沒什麼所謂。
大概。
龍尾經過擦洗後變得更加閃耀,艾拉蒂雅轉向銀龍後揚的屁股。
姬諾莉絲的肉體強度即使以魔神的視角來看也相當令人咋舌,但遠勝過一切鎧甲的肌膚摸上去的柔軟和細膩卻不遜於任何一位妙齡少女,艾拉蒂雅一邊清洗上面的精垢一邊嘖嘖稱奇地把玩臀肉。
姬諾莉絲一如既往的沒有反應,她就更進一步地撥開銀龍少女的小穴,用魔法的水流衝刷里面櫻粉色的肉壁,看見里面完好無損的處女膜才松一口氣。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坐騎莫名其妙地丟了處女。
(“不過這個處女膜還真是神奇啊。”)
艾拉蒂雅一邊清水繼續衝刷著,一邊好奇地戳了戳腔膣深處的淡色肉膜。
雖然很早就知道了關於處女的概念,但自己本體的處女膜沒顧得上研究,假身的處女早早失去,而安的處女膜又太嬌弱了不敢多碰,艾拉蒂雅這還是第一次碰到這個每個女孩都有或有過的部位。
但這真的能算是處女膜嗎?
艾拉蒂雅謹慎地用力,指尖軟韌的反作用力迅速增大,不到半節手指之後就再也無法深入。
這連刀劍都無法突破的嘆息之壁真的能算得上處女膜嗎?
就算處女膜還在,但被抵著射精了這麼多次甚至有精液穿過上面的開孔進到了里面,又還能算得上純潔嗎?
艾拉蒂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羨慕姬諾莉絲的體質,如果自己的處女膜也有這麼強韌的話那她就可以輕輕松松地一直保持處女的身份了,可那樣的話就沒有辦法被肉棒頂到子宮中出內射了。
她糾結起來,無意識地摩擦著大腿,子宮不禁又開始有些瘙癢起來。
她最終下了結論,處女膜還是要一碰就破的才好,正因為脆弱才有守護的意義,正因為脆弱,所以要被戳破時才格外令人緊張興奮。
(“而且……不是處女也有不是處女的好處呢……”)
衝洗的時間太長,姬諾莉絲有些不耐煩地擺動起了尾巴,艾拉蒂雅這才趕忙收工,輕咳一聲掩飾尷尬,直起身子,感覺自己裙下兩腿之間已經帶上了點濕意。
“所以,你到底是在哪睡著了?”艾拉蒂雅重啟話題,“敢對我的坐騎動手動腳,可不能輕饒了!”
“艾拉蒂雅大人,這件事就交給希兒——”希兒殷勤地想要幫忙。
“不用了。那個囂張的天使還給你安排了很多苦差事的吧?”
“是要希兒去整頓一下城內的娼館……”
“我也好久沒有活動身體了,就拿這些宵小消遣一下時間吧。把我那雙鞋拿過來。”
艾拉蒂雅自信地說道,等著希兒將自己指示的鞋子拿來為自己穿上。
那是她隨身帶著的高跟鞋里鞋跟最高的一雙,材質是隱約透明的玻璃質感,顏色雖只是素雅的純黑,但卻大膽地裸露著幾乎整個腳背和全部的腳踝。
從銀龍那邊得到信息後,艾拉蒂雅一撩頭發,就踩著這雙本該只搭配晚禮服在宴會上使用的走出門去,看著她全力繃緊的腳踝和小腿,希兒不由緊張地抓住了裙擺。
“擔心嗎。”姬諾莉絲問。
“那、那肯定了,畢竟艾拉蒂雅大人現在沒有以前的力量,而且,而且……”後面的話說出來對自己的主人難免有些太過失禮,希兒欲說還止地斟酌著用詞。
“反正不會死啦。”姬諾莉絲不以為意地說著,像大狗一樣甩掉身上的水珠,也懶得再穿回衣物,就這麼找個角落在庭院里盤起了身子,“艾拉蒂雅到現在為止都贏得太輕松了,難得遇到這種情況,所以會多玩一下吧。”
“這可是大問題!”希兒擔心地大叫道。
“呼嚕嚕嚕嚕……”但銀龍已經打起了舒適的睡鼾。
“醒一下啦!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吧!醒一下啦!”
……………………
………………
…………
艾拉蒂雅當然不知道兩位屬下在身後的議論,她正心情愉快地走在汙血街上。
這條街道原本的正式名字已經不可考,如今這麼稱呼不過是套用霸占這條街道的幫派名字而已。
帕彌忒絲既不打算親自統治,又不允許各方勢力坐大,那麼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各個不上台面的小幫派分割地盤,無論實際打著的是自警隊還是什麼的名頭。
按姬諾莉絲提供的信息,下手的多半是控制這條街道的幫派,艾拉蒂雅本想就這麼直接找上門去,但才走到半途就不僅飄飄然了起來。
(“哼哼,這些低等生物都在看著我呢~”)
偏僻的街道上沒有磚石大道,沒有琳琅滿目的商品,只有在銀龍引起的騷動後還未散去,為自己錯失良機而長吁短嘆的男性,如今他們又被走過的艾拉蒂雅吸引了目光。
隱藏身份的魔帝少女今天穿著一身黑面紅底的迷你洛麗塔,黑紗的短手套在手腕扎出褶邊,三角形的衣襟經由項圈上的系帶搖搖晃晃地托著豐乳,露出大半片雪白的乳肉和幾乎整個象牙白的後背;帶著蕾絲花邊的黑色絲襪拉過膝蓋,按著本體設計尺寸的襪口緊緊地勒在多肉的大腿上,帶著透明褶邊的華麗短裙收短到極致,正面堪堪才與魔帝假身的高貴小穴平齊,而後方的裙擺則完全無力遮蓋安產的翹臀,小半個屁股都在外界的視线下若隱若現,再由十三厘米的高跟鞋抬升幾分,只要稍稍俯身裙下一如既往沒有內褲遮掩的小丘一般的飽滿玉瓣。
艾拉蒂雅感覺著身後的熱意,反而火上澆油地將屁股搖得更明顯了幾分,塗滿蜜汁的小穴在飽滿的玉瓣間擠得吱溜作響。
(“能瞻仰我的機會可是很少的,用你們那可憐的腦容量拼命地在余生里記住我的身姿吧。”)
(“雖然記住個已經被使用和侵犯過這麼多次的非處女小穴真是蠢死了~嗯啊啊啊♡、竟然還看得越來越認真了♡”)
艾拉蒂雅如坐在王座上接受覲見一幫享受著周遭的視线,甚至比單純的敬畏更加受用。
她從不只滿足於當一個至高無上的皇帝,對深淵的魔神來說那種事情易如反掌毫無挑戰,只有作為雌性也同時位居頂點完美無缺才能滿足她的虛榮,而這一點沒什麼比雄性的視线更好的證明——更加熱切一點吧,想象著將我壓在地上肆意侵犯在我的子宮里種下汙穢低賤的種吧,因為尊貴的我將是你們此生所見的最為美麗的雌性。
當然可別以為自己真有機會,讓你們看一看就已經是我仁慈的賞賜了,老老實實地掏出你們那玩意現場自慰就好了。
她得意洋洋地向著四周回望視线,無意中瞥見一家手工藝品的商鋪,被攤鋪上閃閃發光的石頭吸引了注意。
當然不可能是什麼名貴的寶石,只是路邊的小圓石頭,天然帶著些許石英的碎屑,但制作者別出心裁地與新葉一起串成簡朴的手鏈,反而讓看慣了奇珍異寶的艾拉蒂雅抬起了興趣。
攤鋪前有一小片水窪,不知是什麼時候留的,艾拉蒂雅走上前去,岔開雙腳立在水窪兩側,拈起一串手環,還沒細看,就不自禁地蹙起了眉頭。
她分明感受著視线從下方而來指向裙底,通過雙腳間如鏡子般的水窪的反射,窺視著那與街邊娼婦一眼可見不同的光潔緊窄蜜裂,甚至都不用什麼感覺,面前的店主就毫不掩飾地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水窪,連問價的聲音都聽不到。
艾拉蒂雅輕哼一聲,裝作沒有察覺,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裹在黑絲里的腳踝抖了一下,臉頰和陰瓣一同飛上紅霞,蜜裂閉得更緊了些,但陰蒂卻反而興奮地露出了腦袋。
這進一步地激勵了圍觀的雄性,視线變本加厲地挑逗著勃起的陰蒂以及不住微顫的陰唇,直讓愛液在上面結出了搖搖欲墜的露珠。
艾拉蒂雅努力把視线集中在面前的手鏈上,心思卻已經徹底逸散,此刻滿腦子只剩下小腹里的騷動,那是遠比尋常女性敏感的子宮,在環繞在身體外側的視线舔舐和愛撫下越來越受不了寂寞,干渴仿若久旱的田圃。
她無意識地前傾上身,配合著舔舐的視线搖晃下身,想象著自己在用著高貴的本體,宛如聖域的小穴被細鏈扒開,粉色的皺褶和媚肉都在鏡子般的水窪里清晰可見,於是侵犯的視线能夠穿越處女膜直達宮頸,在她至今無垢的子宮上留下痕跡……
(“嗚♡、光是這麼想象著就要高潮了♡”)
(“哼哼♡,我現在心情好,如果識相點跪著求我的話,讓你們看看魔神的自慰也不是不行♡——”)
——不行不行,自己可不是為了做這種事才出門的啊!
艾拉蒂雅恍然回神,把危險的想法趕出腦海。
她可是要做正事的。
雖然姬諾莉絲不在意,但既然是她的坐騎,那也就是她的藏品,對偉大魔帝的藏品動手動腳的行為可不能輕饒。
她必須讓這些毛手毛腳的小賊知道教訓,順便也得讓他們知道,姬諾莉絲當然是此世少有的美人,但作為主人的自己才是更美的雌性。
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和姬諾莉絲的哪一個更舒服呢,雖然不想和插都插不進去的小穴比……
這時一陣涼風吹過。
“♡~~~~~~~~~~~”
艾拉蒂雅立時閉緊眼睛挺直了脖頸,早就被視线挑撥到高潮寸前的下體再也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在掀起裙擺的涼風中順勢灑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落進水窪蕩起漣漪,反射著少女性器的鏡子就此消失,但周圍的視线卻越加顯得侵略。
艾拉蒂雅不敢再多停留,放下手鏈匆匆離開,路上因潮吹而收緊的腔內媚肉互相摩擦,水音吱溜吱溜,差點讓她在快步行走中又高潮一次。
她用著隱身術甩開那些在銀龍少女面前錯失良機的雄性,拐進一處汙髒的小巷,回望一眼身後沒人追來,下一刻就再也忍不住地蹲下身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艾拉蒂雅打開雙腿,小心地平衡著由超高跟鞋支持的蹲姿,兩手撥開緊咬的陰唇,霎時愛液迫不及待地小穴里噴出,在筆直的泥路上飆出小半米的距離,緊接著膀胱也無法再繼續控制,積蓄許久的尿液緊隨而出,於是短暫的喘息變成了長久的放尿。
這具身體並不像魔神之軀那樣能夠將所有進食都轉換成無形的魔力,僅僅分解成水後就不得不通過生理手段排出,對此艾拉蒂雅至今無法習慣。
“啊♡、啊啊♡、又、又尿出來了♡、好多♡、怎麼這麼多♡、啊♡、要、要不行了♡——”
無色透明的水柱源源不斷地澆進泥地里,水聲嘩啦嘩啦不絕於耳。
艾拉蒂雅已經逐漸習慣這具身體纖柔的肢體和過大的胸部,但唯獨對需要排尿這點依然十分抗拒,對高貴的魔神來說需要主動蹲下身體分開雙腳本身就已是一種侮辱,更別提還要和那些凡人共用同樣的設施,所以她每次都總要憋到極限,結果就是現在不得不在陰暗肮髒的小巷里以最粗俗的姿態對著牆角釋放。
她提起裙擺,屁股光溜溜地對著小巷的入口,水流還在持續地從股間注下,隱身術在這種情況下也無法繼續維系,隨時可能會被後方來人發現的想象煎熬著魔帝的羞恥心,菊穴都緊張地收縮了起來。
“咕♡、哦哦♡、不行了♡、又要、又要♡——”
“去了♡————♡——————”
但顧慮這些的余力她也已經所剩不多,尿液在尿道中洶涌而過的感覺正強烈地衝擊著她的神智。
艾拉蒂雅本來就有比常人多得多的性感帶,如今還因為淫紋的詛咒火上澆油,尿道已經和性穴也相差無幾,只是被微風吹拂都會高潮的敏感身體全然受不住這樣的激流,不時還有飛濺的水花打中勃起的陰蒂,帶來如電流一般的快感竄上脊椎。
於是放尿之後又是潮吹,比前兩次加起來還要更加洶涌,噴灑到牆壁上,如雨點一般地落回她的頭發和衣服,最後在地面和尿液混在一起,在少女身下又積出新的水窪,不時蕩過漣漪的水面上分明地反射著開合的小穴。
艾拉蒂雅在失神中無意識地打開和並攏雙腿,膝蓋顫抖得幾乎失衡,身子搖晃著差點一屁股坐進地上的混合液體中,好在最後時刻扶住了旁邊的牆壁。
她又花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半扶半依著旁邊的牆壁站起,眼睛還長久地無法聚焦。
空白的大腦里既想詛咒魅魔竟然給了她這樣的身體,又慶幸至少這具身體不需要排便,不然以這和小穴難分高下的敏感後庭,搞不好真的會因為高潮而暈死在廁所里。
“嗚♡、哦呼♡……嗚嗯♡…………”
“哈啊♡……哈啊♡……終於、結束了……咕哦♡…………”
艾拉蒂雅大口喘息著,踮在高跟鞋上的細足搖搖晃晃幾欲斷折,拐著嚴重的內八字向前幾步,在小巷口又忍不住地漏出了一股淫水。
小巷的另一端就是要找的汙血幫的總部,一間簡陋的組屋,由木板和稻草搭成,坐落在不見光的小巷里,里面住有幾個正當壯年的男性,說是幫派,也不過是幾個狐朋狗友的幾個不良分子罷了。
但小幫派才在黎凡特有著生存空間,不去引起帕彌忒絲的注意力,保留著剛好能對付同為底層的其他住民的最低武力才能在這里長久生存。
底層的地痞混混不會明白這個道理,但宛如自然選擇一般的長期篩選自然會留下他們。
兩腿有些使不上力,勃起的乳頭和陰蒂還在和衣服摩擦著,魔力也因為連續潮吹而有些損失,不過艾拉蒂雅自信要對付一幫混混這種狀態綽綽有余。
她在組屋外停了一會兒,整理頭發,等著最後一滴透明的蜜汁從股間落進從小巷蜿蜒至此的小溪里,再用魔法烘干衣服和絲襪上的水痕,這將愛液蒸發成了更多甜膩的氣體。
於是高貴的魔帝通身被濃郁的雌香包圍著走向面前的破爛組屋,不遠外爭搶骨頭的流浪狗都被吸引得停下了動作,她不以為意地叉著腰,一腳踢開了歪歪扭扭的大門:
“這里管事的給我出來!”
“啊?你誰啊?”一只雄性牛魔聽著響動,渾身赤裸地從後屋里走了出來。
“~~~~!?”
牛魔的身高近兩米,肌肉仿佛岩石一般棱角分明,在狹小的室內仿佛一座山逼近,體格帶來的壓迫感讓艾拉蒂雅的子宮不禁揪緊。
冷靜,冷靜點。
這只是個魔力稀松平常的雜魚而已,外在的肌肉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裝飾,在這魔界根本沒有什麼用處,難怪只能在這里當底層地痞。
她在心中做了判斷,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定在了對方的胯間。
那里嬰兒小臂粗的雄根凶惡地昂著頭,血管鼓脹青筋虬結,大概是正在性事的中途,上面沾滿了女性的體液,前段的先走汁徐徐滲出,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濃厚氣味,讓她不自覺地夾住了大腿。
“什麼啊,上門的娼婦嗎,我記得我今天沒有叫啊。”牛魔咕噥著,從上方露骨地打量著少女的乳溝以及隱約可見的挺立草莓。
“什——!?”艾拉蒂雅勃然大怒,她一向自詡與其他雌性有位格之差,如今竟然被眼前這個毫無力量和眼光的雄性錯認為娼婦,這對驕傲的她來說簡直忍無可忍。
就算哪一天要去當娼婦,這幅美貌又是你們這種下等居民出得起錢的嗎!
已經沒有多費唇舌的必要,無論對方是不是要找的目標她都決心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真言律令,對付這種魔力弱小的雜魚這個魔法最是合適,就算如今她用的人偶假身也沒什麼力量,但只要念出一個字就能——
這時牛魔向前走近了一步,胯間的雄根因此又向著艾拉蒂雅逼近幾分,強烈的雄性氣味撲面而來,直熏得魔帝少女頭暈目眩。
她拼盡全力才撐住因連續高潮而發軟的雙腳沒有癱坐在地,但膝蓋已經彼此撞在一起打起了架,巨大的熱意從小腹中升起,那是在剛剛的放尿潮吹中仍然沒有得到安撫的子宮在大聲抗議,於是剛送走洪澇的蜜穴又是一片泥濘。
艾拉蒂雅攥緊雙拳,動彈不得地看著肉棒一點一點地靠近自己,直到最後碰到小腹,在黑紅色連衣裙的昂貴面料上留下一個難聞的印記。
——只要念出一個字……一個字……就能…………
“♡~~~~~~~~~~~”
反應過來的時候,艾拉蒂雅發現自己已經在雄性牛魔的身下婉轉承歡了。
——誒?為什麼?為什麼??
華麗而性感的迷你洛麗塔被丟棄一旁,偉大魔帝的假身赤身裸體地雙手撐牆,秀發披散在光潔的後背上,脫離束縛的豐乳在空中搖搖欲墜,兩根包裹黑絲的修長玉柱筆直支撐,在十三厘米的高跟的幫助下終於夠到了比自己高出兩個頭的牛魔的胯間,好讓他以最方便的角度侵犯自己。
牛魔的雄壯肉棒以斜十五度插入蜜穴,一路咕啾咕啾的淫糜水聲響徹不停,在子宮的關口前停下時,整根陽具被媚肉包裹吸吮的感觸讓粗俗的街角混混也不由發出一聲舒爽的嘆息。
雖然艾拉蒂雅一向認為生來俱有的力量不足稱道,作為雌性的魅力才能展現自己的實力所在,但事實上她在這方面同樣得天獨厚。
即使不算夢幻比例的身材和能讓同性痴迷的容貌,作為最大弱點的至今依然守護著處女的小穴也是此世獨一無二的名器,細密的皺褶、恰到好處的顆粒感以及主動侍奉的媚肉,極致緊窄又極富擴張性的腔璧、全方位的敏感帶以及反射性的真空吸吮,最強魔神的雙穴亦是魔神級的完美,即使如今不過是魅魔的復制品也遠非尋常娼妓能夠比擬,還因為充分的開發而變得更易抽插。
牛魔被這堪稱天然飛機杯也不為過的極品小穴絞得越發興起,抓起少女側發馬尾如韁繩一般拉扯,肉棒抽插的水聲一聲比一聲響亮,腔膣里恰到好處的壓力讓它硬得前所未有,“媽的,真是轉運了,在家睡覺都有這麼好的小穴送上門給肏。”
“才不是♡、我♡、嗯啊♡、我是來♡——”艾拉蒂雅搖頭晃腦地想要掙脫,但扭動的纖腰在雄性眼中卻正像主動的侍奉。
“啊?什麼?”牛魔用力一挺腰身,撞上雪臀上激起一圈晃悠悠的肉浪,直將艾拉蒂雅頂得翻眼吐舌,一股潮吹就這麼從股間瀉下,於是好不容易找回的一絲理智也煙消雲散,黎凡特的新主人,審判之座的挫敗者,前至高魔帝,無有敗績的深淵魔神就這麼在一只底層牛魔地痞的胯下徹底屈服。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對不起♡、對不起♡!我認輸♡、我認輸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敗北宣言的瞬間艾拉蒂雅登上絕頂,腰身反弓頭顱後仰,盡力打開的雙腿間潮吹如水箭一般地飆射,將寶貴的魔力肆意揮霍在牆壁與地上。
充分熟成的名器小穴在此同時極力縮緊,突然爆發的真空吸力讓牛魔措不及防地失守精關,濃稠的白濁衝進子宮,於是少女魔神在高潮之中二次高潮,被疊加的快感燒干神智,在肉棒啵地一聲拔出體內後雙膝跪地,舌頭聳拉嘴角流涎地癱軟在粗糙的木板牆上,股間還在不住失禁著不知是尿液還是愛液的淫水。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
在雄性面前承認敗北能換得的從來都只是更加淒厲的侵犯,艾拉蒂雅對此早就心知肚明。
牛魔拎著後頸將她無力的身軀提起,在空中將兩只玉足上的高跟鞋一並除去,和褪下的衣物丟到一處,再將之提進後屋,粗暴地丟在里面的稻草床上。
粗糲的稻草觸感對向來只使用頂級床具的魔帝來說近乎折磨,旁邊是一位在她來之前就已經被侵犯得失去神智了的凡魔少女,已經懷孕了,以艾拉蒂雅的感知力可以輕易發現她肚子里剛剛著床正在急速成長的受精卵。
侵犯者當然不會為此負責,只會將她當作垃圾丟進後巷,正如自己的衣物和高跟鞋一般。
艾拉蒂雅看著這仿佛對自己未來的預示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後主動自覺地將還在因高潮余韻而痙攣的雙腳抱過頭頂,挺起還在冒著白濁的小穴。
“♡~~♡♡~~~~~~~~~~!!”
隨即再一次被牛魔肉棒從上到下地貫穿直至子宮。
衝擊將雪膩的臀肉擠得變形,凶惡的肉棒在平坦的小腹上透出形狀,艾拉蒂雅不成聲地媚叫著,飛濺的愛液一瞬間就浸濕了身下的稻草。
她的身軀上下顛簸,子宮里精漿翻滾,卵子躍躍欲試地要跳進輸卵管里,小腹里擴散的熱意幾乎能夠融化大腦。
“嗚♡、咕哦♡、喔♡、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脖子上的項圈吱呀作響,里面魔力過載奔流,與必孕的詛咒頑固對抗,但已經越來越難壓抑魔帝陛下的排卵衝動。
牛魔的每一下衝撞都強烈地刺激著艾拉蒂雅的雌性本能,煽動著身體里不斷膨脹的淫欲和埋藏在心底的嫉妒。
不妙,這樣下去非常非常不妙。
艾拉蒂雅僅存的理智警鍾大作,右手掙扎著摸向脖頸,不知是想輔助項圈的魔法還是讓它徹底解開,但最終在雄性和體位的壓制下什麼都無法做到。
牛魔再一次將身體全力按下,少女魔帝的雙手就只能被壓在雙腿下一起痙攣,雙眼翻白地反復潮吹。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
蘇菲和可繆兒懷孕了,就在不久前的輪奸中,想必再過一段時間肚子上就會有明顯的隆起了。
帕彌忒絲一如既往地使喚她們,在其眼里從來沒有孕婦優先的概念,是以艾拉蒂雅每天都能看到她們從眼前路過,看到她們子宮中胚胎的發育,這讓她既恐慌又心癢。
無論從理性還是感性出發,在這種時候懷孕都是一個愚蠢至極的做法,解除詛咒的旅途正到了關鍵時刻,她有了確立關系的戀人,而且作為永生的存在她也向來沒必要更沒興趣花費這麼大的代價去培養後代。
不能懷孕,絕對不能懷孕。
每一次看到蘇菲和可繆兒時艾拉蒂雅都在內心自我警醒著,反復確認著避孕項圈的運行狀態是否良好。
但身體的渴求卻越來越不講道理,子宮越來越不滿足於單純的精液中出,還想被更加、更加、更加徹底地填滿。
自己明明是雌性的頂點不是嗎?
明明作為魔神的自己應該是全方面的、壓倒性的優秀,卻偏偏在這個最能體現雌性魅力的地方被不知哪來的莫名女人搶先,一次又一次的,真是屈辱,太屈辱了。
揮之不去的不甘長久地縈繞在艾拉蒂雅的心底,讓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更易發情,終於在這個被雄性支配的姿勢下徹底發作。
心跳咚咚作響,四肢和脊髓都仿佛已在毒藥般的快感下融化,唯有子宮的存在感越來越清晰,於是艾拉蒂雅知道了,當壓在身上的這個雄性下次射精時,自己就會確定無疑地受精。
(“啊啊♡、回頭、要怎麼跟安解釋好呢♡”)
(“但是、沒辦法嘛、就是沒辦法嘛♡、誰叫人家是生來就長著這樣的小穴子宮的魔神嘛♡、就算不小心被雄性侵犯懷孕了也——”)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牛魔的雄根在腔膣里開始膨脹,決定性的時刻已經近在眼前,在這一刻興奮感壓過了艾拉蒂雅心中的恐懼和擔憂,讓她忍不住地想要敞開身心,即使在這個種付姿勢下四肢都無法動彈,還是盡可能地張開小穴打開子宮,等待著精子在體內與自己貴重的卵子相會——
“放開艾拉蒂雅大人!”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幼狼踢開房門闖進屋內,銀龍姬諾莉絲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跟在後面。
這突發事件打斷了射精的進程,牛魔一時停下了抽插動作,單手提著艾拉蒂雅交叉在腦後的兩只腳腕轉過身來,將她像只布袋一般地掛在身前,一邊粗暴地揉捏著搖晃的乳房,一邊炫耀似地下身一頂,伴隨著一聲高昂的媚叫,龜頭在平坦的小腹上印出隱約的形狀。
“艾拉蒂雅大人……!”希兒驚恐地捂住嘴巴。
“怎麼?這是你的熟人?”牛魔對著下方的艾拉蒂雅問道,相比其高大的身軀,後者被折疊著抱在懷里的身軀如娃娃一般嬌小,“叫她們也老老實實地趴下來露出小穴,那樣老子也不是不能考慮溫柔一點啊。”
“咕♡、嗯哦♡、希兒、我……♡”艾拉蒂雅翻著白眼,舌頭半吐,臉上眼淚和唾液肆意橫流。
她被快感翻弄得神智不清,所有的反抗心都隨著敏感的小穴和腳踝被掌控而煙消雲散,子宮被侵犯得幾乎受孕,絕美的面龐上再也不見魔神的威嚴和睿智,只能像人偶一般地任著雄性的操縱,如其所說地命令兩位闖入的屬下和自己一同雌伏……
……本以為會如此,但在看到希兒和姬諾莉絲的瞬間,艾拉蒂雅奇跡般地喚回了一絲神智,高叫出聲,“怎麼可能服從你這種家伙!嗯啊♡、希兒、不、不要管我、快點把這家伙、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但話到一半魔帝陛下便可悲地再次迎來高潮,酥胸不受控制地挺起,香舌吐得筆直,在天鵝般的絕叫中下體潮吹決堤一般噴發,其中幾滴落在希兒的小臉上,房間里一瞬間溢滿了甜膩的氣味。
“啊、啊啊、艾拉蒂雅大人……”希兒在面前被侵犯的主人和落在自己身上的愛液之間來回轉移著視线,異色的眼瞳不住激震。
啊,小狼崽的腦袋完蛋了。姬諾莉絲打著哈欠,事不關己地看著旁邊幼狼的變化。
“快、快點希兒、嗚♡、不、不然我真的要、啊嗯♡、懷、懷孕了♡!”艾拉蒂雅還沒發現情況的嚴重性,或者沒空發現情況的嚴重性。
理智一旦回來,對於懷孕的恐懼便卷土重來,但在這種無法動彈的境況下身體的緊張不過是讓腔膣收縮得更有彈性,於是連續的高潮越加無法停下,艾拉蒂雅就這麼在歡愉的天堂中絕望地看著射精時刻的再度臨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兒、希兒……”而能拯救她的狼女仆卻搖擺著雙膝,而後撲通一聲跪坐在地,再也忍受不住地掀起迷你女仆服的裙擺,手指探進棉白的內褲中,那里蜜洪泛濫,未熟的恥丘透過濡濕的內褲清晰可見,手指沒進小小的秘裂中,就這麼在眾人面前開始了自慰。
“對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兒也忍不住了!希兒也、希兒也要去了——♡!”
“哎?希兒?哎?哎?”
艾拉蒂雅還沒回過神來,希兒已經用裹在純白過膝襪里的膝蓋代替雙腳蹭到了主人和牛魔的身下,她目光迷離地看著眼前交合的性器,不知是被雄性的強壯還是被主人的旖旎迷了魂,沒有多少猶豫,就張開小嘴親吻了上去。
她吸吮著艾拉蒂雅被冷落的陰蒂,舌尖繞著勃起的淫核來回翻轉,不時下移舔過陰唇和肉棒的交界,靈巧嫻熟得仿若已經做過無數次的演練,涎水接連順著嘴角和杆身流下。
“希兒?等一下、希兒!?咿呀♡、不、不要舔那里♡、太、太敏感了♡!”艾拉蒂雅驚叫出聲,因快感的疊加而繃緊腰椎。
“對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兒這就讓您舒服起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於是更多的潮吹噴出,這次直接對著幼狼的正臉,蜜液落進鼻子和嘴巴中,於是更將幼狼的理智更加融化。
對嗅覺百倍於常人的魔狼種來說,主人的氣味本就比媚藥更加有效,馥郁甜膩的愛液直接落進鼻腔的刺激足以將大腦都化為一團漿糊。
她短暫地抬起頭,盡力張大嘴巴吐出舌頭,乞求主人再多恩賜一些甘露,但等來的卻是侵犯主人的肉棒,從艾拉蒂雅的小穴里抽出來後蠻橫地捅進幼狼的嘴中,一口氣直深入喉。
“咕哦♡、嗚喔♡”希兒蠕動著咽喉,竭力吞咽,但小小的嘴巴仍然只能勉強納進半根肉棒,眼睛已經因為強烈的催吐感和窒息感而半是翻白,淚珠接連滾落。
但她一點都不願意將這根對自己過於粗壯的肉棒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地吸吮起來,舌頭在所剩無幾的空間里繞著杆身來回轉動,只因為這上面有著主人的強烈氣味。
來自最隱秘最尊貴的部位,即使作為女仆在旁侍奉多年也沒有機會品嘗的味道,如今正爆炸般地衝擊著幼狼的味蕾,尤其蹂躪咽喉的尖端先前才侵犯過魔神的子宮,上面寓意著發情和妊娠的雌香讓幼狼格外興奮,伸入蜜裂中的手指激烈地摩挲起自己的敏感帶。
她想不想要一個小主人呢?
希兒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只想竭盡全力地侍奉艾拉蒂雅,盡管這份忠心偶爾會和欲望混雜在一起。
“噗咳♡、咕♡、嗚哦————♡♡”
早就在艾拉蒂雅的小穴中抽插到了射精寸前的肉棒很干脆地在幼狼的口中射出濃精,白濁從鼻腔里逆流出來,厭惡的男性氣味和敬愛的主人氣味混雜在一起,交替進攻著希兒的大腦。
她正好在這時來到了高潮,不知蜜汁還是尿液的淫水透過內褲瀉下,將棉白的過膝襪染得一片狼藉。
牛魔從她的口中抽出依然硬實的肉棒,又插進艾拉蒂雅的小穴里,重新沾滿了愛液再拔出來,再頂到幼狼的面前,希兒意會著他的意思,脫下女仆服犬坐下來,毛發旺盛的狼尾在身後興奮地搖個不停。
姬諾莉絲在旁邊默不作聲地看著發生的一切。
她最開始就對這件事興趣乏乏。
孤高的龍姬即使在同族中也早就是一騎絕塵的存在,當然更不會把注意力放在這些苟且的低等魔族身上,跟著一起只是因為希兒的懇求。
雖然希兒也好弱,不過挺可愛的,而且成長值得期待,可以花一點時間。
她想。
眼前的淫糜光景對生來鈍感的銀龍完全沒有影響,獨享兩位稀世的美少女因而不可一世的雄性牛魔在她眼中和空氣無異。
既然艾拉蒂雅和希兒沒叫自己出手,那自己就不應該做過多的干涉,不管眼前發生的是戰斗還是游戲。
那個成語叫什麼來著?
觀棋不語?
總之打擾別人可是不好的,姬諾莉絲自認自己不僅在戰斗上頗有造詣,在察言觀色上也很有一套,回頭應該被夸獎一番才是。
雖然面前兩位友人的叫聲淒厲尖銳得從來沒有聽過,雖然毫無抵抗地被人剝個精光,雖然兩眼失神像布袋一樣地被拎起來。
但,嗯,沒什麼問題。
反正不會死。她想。
希兒作為蒼狼種雖然還未成年,但身體強度已不是普通的魔族可以比擬;而艾拉蒂雅現在的身體雖然不是強橫而無暇的魔神之軀,但既然是被魅魔加強過的身體,怎麼可能被一根沒有骨頭的肉棒傷到呢?
最大不了也就是懷孕吧。
她想。
這可能有一點麻煩,因為懷孕了戰斗力會下降,但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有自己和那只天使在,需要她們倆參戰的機會屈指可數,想懷就懷咯。
姬諾莉絲對此一向很無所謂。
說到懷孕,姬諾莉絲想起族中的長老時常催促自己多產下一些子嗣擴大族群。
真是奇怪的要求,銀龍里出現比自己更強的戰士的概率微乎其微,她可沒興趣把時間放在這個上面。
比起自己,艾拉蒂雅懷孕才更有趣一點,關於魔神血脈的記載少之又少,作為女性而誕生的魔神更是前所未有的孤例,她會誕下一位新的魔神嗎?
會比艾拉蒂雅更強嗎?
唔,不管怎樣,她可要好好教兩招,別學著艾拉蒂雅這樣戰法全靠揮霍魔力,連帶著希兒都只會靠著速度硬莽。
前途多舛啊。
姬諾莉絲伸個懶腰。
這事情想想也挺麻煩的,直接甩給那只天使也許更好?
不過這些都以後再說吧。
姬諾莉絲感覺自己已經用掉了三天的腦力,接下來應該趕緊回去補覺。
她打著哈欠地往外走去,被又兩只魔族堵住了路。
看起來是屋里那只牛魔的同伴。
“呵,想往哪里跑啊?”
姬諾莉絲沒有回話。
對她來說該怎麼形容這些下級魔族呢?
空氣?
塵埃?
畢竟螞蟻爬到身上多少都還會有些癢,但面前的這些生物實在對她造不成任何影響,就這麼撞過去就會像果凍一樣碎成一地了吧。
姬諾莉絲半睜著眼睛想道,猶豫著要不要把兩只氣氛正酣的友人留在這里,隨即就看到艾拉蒂雅和希兒被牛魔抓著塞進牆上。
作為牆壁的薄木板開有好幾個洞,正好能夠卡在女性的腰部,看來沒少作為拘束具使用,艾拉蒂雅手腳撲騰地被塞進其中,只留著渾圓的屁股翹在外面,希兒追隨著主人也老老實實地鑽進洞里翹起尾巴,剛剛自慰過的小穴在大腿間淫水滴答,仿佛主動邀請著雄根的進入。
算了,反正在哪里睡都一樣。
姬諾莉絲想道,於是也縮起翅膀跟著友人鑽進了牆洞里。
三只雪膩的屁股並排在一處,一只大而肥滿,一只小而軟彈,一只帶著充分鍛煉的精練和優雅,還有黑絲白絲以及水晶般的鱗片點綴,如藝術品一般強烈地刺激著屋內雄性的感官。
三女即使不算身份和力量也都是魔界屈指可數的尤物,艾拉蒂雅一向對自己的美貌和力量同樣自信,希兒天生的危險氣質對特定人群極富吸引力,而姬諾莉絲也從來不缺少同族的求歡(當然至今沒有一位能打過她),天霜龍姬的美名在龍類之中無人不曉。
如此三人此刻都在自己身下能夠任意采擷,這讓只碰過低級娼婦和平民女孩的地痞混混全然把持不住,掏出陽具就要撲到銀龍的身上。
“唔,這女的,怎麼插不進去!”然後很快就遇上了所有想趁著姬諾莉絲不在意而占便宜的男性遇到過的同樣的問題,不管肉棒脹得再怎麼堅硬,都無法越過看似柔軟的處女薄膜。
他努力前頂,龜頭整個陷進肉膜的包裹中,轉眼就升起了射精的衝動,卻到底都無法再向前突破一絲一毫。
“啊,那家伙,上次也是這樣,直接用菊穴就好了!”旁邊的同伴正忙著享用魔神的小穴,沒耐心地答道。
他十指陷在豐滿的臀肉里,魔力化作的潮吹連續地衝刷著肉棒的頂端,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幾乎顧不上說話,只剩下拼命挺腰抽插的本能。
“說的對啊!”銀龍身後的魔族幡然醒悟,兩手抱著挪開礙事的龍尾,對著隱藏在下面的後庭插了進去。
銀龍的腸道里如冰一般滑,肉棒毫無阻滯地滑到最里,而後就感到體溫微涼的肉質從四面八方擠來,緊緊地包裹住整根肉棒。
魔族被夾得有些難以呼吸,勉力抽插了幾下,只覺得越是動彈後庭里就越是緊致,沒過多久就再也把持不住精關,“可惡這什麼犯規的屁股啊!射了!”熾熱的白濁噴出,涌過彎彎折折的腸道,為銀龍冰涼的體溫強行添上一絲暖意。
“哦——”牆壁的另一邊,姬諾莉絲對著天邊的星辰發出一聲驚嘆。
魔界鮮有能清晰看見群星的日子,而對大部分時間都以睡眠度過的姬諾莉絲來說這樣的機會更加稀少。
這種日子最適合睡覺了,她想。
於是姬諾莉絲在星光的照耀下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就這麼倚著牆壁的支撐閉上了眼睛。
“啊♡、啊♡、去了♡!又去了♡!高潮停不下來♡!要壞掉了♡、腦袋高潮過度要壞掉了♡!”旁邊艾拉蒂雅還在不住地媚叫著,身後的侵犯者在她的屁股上撞得格外響亮,彷如鼓掌一般的啪啪聲有節奏地回蕩在簡陋的屋內,乳肉和臀肉一起搖晃不停。
她竭盡全力地在部下面前保持理智,但這不過是讓自己在快感的攻擊下更加狼狽,身體早已不受控制地迎合著身後的抽插。
“嗚哦哦哦哦哦♡、進入過艾拉蒂雅大人的肉棒、在希兒的體內♡、艾拉蒂雅大人的體液在希兒的體內♡!”另一旁幼狼高聲嚎叫著,能和主人共用一根肉棒讓她激動得情難自禁,完全不在意敵我立場地扭腰獻媚,討好著這根對自己來說有些過於粗大的肉棒,好讓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主人相關物。
盡管這可能意味著艾拉蒂雅又要被多侵犯幾次。
“艾拉蒂雅大人、希兒、希兒也跟您一起去♡、不管艾拉蒂雅大人做什麼希兒都會跟隨您的♡!嗷哦哦哦哦哦哦哦♡♡!”
“呼嚕嚕嚕嚕嚕嚕…………”就在這樣的交響曲中,在身後雄性反復嘗試她的後庭、陰唇、大腿、所有能夠發泄欲望的部位的百折不撓的耕耘中,姬諾莉絲旁若無人地打了輕鼾。
………………
…………
……
[嘟嘟嘟嘟嘟嘟——]
不知睡了多久,姬諾莉絲突然被一陣短促的提示音喚醒。
原本這種程度的音量不太可能打斷她的睡眠,但這提示音仿佛直接響在腦海里,持續不斷,姬諾莉絲無可奈何地抬起一只眼皮,看到旁邊一只金色翅膀狀的小型法陣正閃著光芒,花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是帕彌忒絲掛在自己身上的通訊魔法。
[“小狼崽和那個白痴魔神在你那邊嗎?”]一接通,審判天使毫不客氣的聲音就從通訊法陣的另一邊傳來。
姬諾莉絲看向旁邊,艾拉蒂雅和希兒都還和自己一樣地被掛在牆上,雙眼失神舌頭聳拉,雙腳撐不住屁股的重量屈成了羅圈,不知是在哪一次高潮里徹底昏了過去。
三人的下身已完全被精液塗滿,墨色的塗鴉在屁股和大腿上計量著侵犯的次數,每個人的身上都已經有了兩位數的筆畫。
牆上新掛了一只鐵皮的存錢罐,里面銅幣銀幣混雜著裝了半滿,似乎在她睡著的過程中地痞們還“大方”地將她們賣給了幫派外的人員好好賺了一筆外快。
“在。”她簡短而不帶語氣地答道。
[“叫她們回來干活。”]帕彌忒絲說,夾雜著翻動書頁和羽毛筆劃過紙張的聲音。
“不要,好麻煩。”
[“那就你代替她們。”]
“…………”姬諾莉絲“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我把她們帶回去。”
她站起身來,木板牆便如紙張一般破折,全然起不到任何束縛和阻擋的作用。
銀龍不理會身上的痕跡,自顧自地在原地伸了個懶腰,雙翼伸展,在關節的爆響中颶風平地生出,將組屋瞬間移為平地,連帶著附近的五六座住宅和半條小巷一起消失,還在隔壁屋子里做著美夢的汙血幫地痞們至死都沒能理解龍類的強大。
然後姬諾莉絲從碎木塊中撿起被衝擊著翻滾了幾圈的艾拉蒂雅,丟到左肩上,再撿起希兒,疊在艾拉蒂雅的背上,扛著兩人向外走去。
於是被爆炸聲吸引過來的當地居民,目瞪口呆地看著三位稀世的美少女,赤身裸體,渾身白濁,屁股上標記著計數侵犯次數的正字和侮辱的塗鴉,若無其事地從街道正中走過,隨著行進還不時有精液的凝塊從身上落下。
“你們兩個……給我……把今天的事情……全部忘掉……嗚哦♡……”艾拉蒂雅已經顧不得外人的視线,在銀龍的肩膀上掙扎著說道,話到一半,兩腳一陣抽搐,又有一團混著白濁的淫水從股間落下。
“是、艾拉蒂雅大人♡”幼狼也不知道聽了進去,滿臉幸福地趴在主人的背上。
“好的,好的。”姬諾莉絲敷衍地應著,扛著兩人穿過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