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在京城郊外幽靜處山巔聳立著一座古建築群,金碧輝煌的琉璃瓦,朱紅色的牆,巍峨的門樓莊嚴肅穆。
門上“靈寶觀”三個赤金大字,赫然醒目。
北極樓內,許多牆壁和碑石上還保留著歷代名人的詩詞。
每間道觀門媚正中高懸金匾,門上雕刻著精美的仙子、花卉圖案,富麗堂皇。
當洛玉衡看到自己的道觀時,這個完全赤裸的女人嫵媚的俏臉一白,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起來。
這里是她的道觀,是她成長的地方,她不應該以這樣光著屁股拴著乳頭的樣子回去。
可是這確實現在最好的選擇,只有回到了道觀里,才會有反擊的機會。
就在洛玉衡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根手指卻伸進了她的肉穴中輕輕地攪動起來,發出了淫水的嘩嘩聲。
洛玉衡本能的扭動著肥嫩的巨臀,似乎在掙扎也似乎在享受。
當洛玉衡反應過來時,卻發現二狗正站在身下,就是他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肉穴里,而道觀門口的眾多弟子都看到了這一幕。
“哦,不啊!”洛玉衡發出了一聲浪叫,蒼白的俏臉由轉為嫣紅。
這些道士都是她人宗的弟子,平日里對她恭敬有佳,便是抬頭多看她一眼都算失禮。
可是如今,那些人宗弟子們全都印堂發黑,眼圈發青,獰笑的看著這個光著身子的裸女,眼神在她的雙乳和肉穴間來回掃視,再也沒有原來畢恭畢敬的樣子,似乎都恨不得把這個赤裸淫熟的女人按在地上,肉棒直接捅進女人的肉穴里肏弄個痛快。
“妖女,這就是禁錮你的地方,靈寶觀。你的後半生都要被囚禁在這里受苦,以用來贖罪!”二狗拔出插入女人陰道的手指,將上面的淫液塗抹在洛玉衡的小腹上,然後鄭重的說道。
這個街邊的小痞子經過數個月道觀的熏染,如今說話也義正言辭起來。
“我不是妖女,我是這里的道首,你們不認得我了嗎?啊!”洛玉衡有些不可置信的高喊道,雖然她的俏臉被施展了道法,但是這些人宗弟子中自然有人可以用慧眼看出端倪,便是楚元縝也應該有能力發現自己的真面目啊。
“嘻嘻!”
“嘿嘿!”
“我們當然知道您就是原道首大人!不過現在你只是我們觀內的母畜而已!”楚元縝也走下了馬車,大手輕輕撫摸著洛玉衡的裸背獰笑了一下說道。
“不,不。既然你們知道,那怎麼還……!”洛玉衡扭動身子躲開了楚元縝的大手,她驚呆了,本以為到了道觀就可以聯合人宗的力量打敗偽裝成自己的尹秀秀,可是誰曾想到,這些道士明明知道她不是真的人宗道首,卻還是以這樣的眼神看著她那嬌媚的身子,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啪!”
“別廢話了,洛道首,哦,不,玉豬!請入觀,到你的豬圈里去吧!”楚元縝對著洛玉衡那肥大的巨臀就是一巴掌,痛得女人赤裸的身子都一跳,然後無奈向靈寶觀大門走去。
“噼啪!”
“誰讓你走正門的,真以為自己還是道首嗎,走角門!”洛玉衡羞紅了俏臉,赤足剛剛踩到靈寶觀紅漆大門的台階,那看門的道士舉起拂塵對著女人的巨痛便是一下,然後厲聲說道。
這一下雖然不痛,但是極其羞辱,引得眾多門口接待的道士一陣哄笑。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人宗道首,我是洛玉衡。你們都是道門的叛徒!”洛玉衡的俏臉更是羞紅了三分,但是她在這些弟子面前還是很有底氣的,於是巨乳上下顫抖的對著四周嘲笑她的道士辯解呵斥道。
“這母畜名字叫做玉豬,還是魏大人賜的名字呢。母畜!你得趴下,用四肢爬行才行!”二狗打斷了洛玉衡的話,他尖聲對著這些道士說道,讓這些剛剛被洛玉衡的話震懾的道士再次獰笑起來。
“噼啪,跪下,爬!”楚元縝抬起巴掌對著女人的肥臀又是幾巴掌,洛玉衡浪叫了幾聲,她本不想跪爬,但是臀部的巨痛讓她只能跪在眾多弟子面前,然後好像一條母狗一樣攀爬著。
三個月的官妓生活,雖然沒有徹底讓洛玉衡屈服,但還是潛移默化的削弱了女人的傲氣。
若是以前,洛玉衡便是死去也不會如此受辱。
“哈哈,嘿嘿!”看到曾經的高傲雅致的道首如今光著身子低眉順眼的跪爬著,那些道士最後的一點敬畏也都消失了。
而洛玉衡扭過俏臉,露出的那一絲羞怯神色,卻讓這些道士更加瘋狂。
只不過洛玉衡看到這些弟子的眼圈更青了,神態也如若著魔般的瘋癲,也不知道尹秀秀教給了他們什麼功法,讓這些溫文爾雅、正氣凜然的人宗弟子變得如此淫邪暴躁。
“青芒師弟,我們什麼時候能享用這,母畜玉豬啊?”一個道士有些色急的說道,他的道袍褲子上已經支起了小帳篷,若不是有楚元縝在此坐鎮,恐怕他就要上去將眼前淫熟的裸女撲倒,然後掏出肉棒開始肏她了。
“眾位師兄別忙,這母畜玉豬啊,還得讓師弟我調教一番,等明日大家在抽簽玩弄如何!”二狗笑嘻嘻的說道,而這些道士卻發出了失望的聲音。
他們聽說可以玩弄洛玉衡,早已經幾日不去嫖娼,如今都憋得難受,可是現在說又要等,怎麼能不失望。
“還要等一天啊,都要憋不住了!”一個眼圈發青的道士失望的說道。
“唉,出門十里地便是妓院,師兄若是憋不住可以去那里瀉火!”二狗笑得更歡的說道。
“窯子里的娘們怎麼有洛道首風姿卓越,哦,有母畜玉豬這樣的圓潤身子,玩弄時讓人開心啊。”那道士狠狠地盯著洛玉衡吊鍾狀的巨乳,吞了口水說道。
“住口,道門弟子怎麼可以這樣說話!”高高撅著肥臀的洛玉衡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呵斥道,這一刻她似乎又回復了一絲當初道首的威嚴,嚇得那道士一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要住口的是你,作為受罰的母畜,竟然敢在此放肆。該打!”
“噼啪!”楚元縝獰笑了一下,舉起巴掌對著洛玉衡的肥臀就是一掌,這一掌可不同於二狗的小巴掌,剛猛的真氣瞬間傳入洛玉衡的骨頭里,打得女人無法閉合的屁眼里都噴出一股白漿……
“啊,哇!饒了我吧,小婊子不敢啦!”洛玉衡浪叫一聲,似乎本能反應的喊道,這是她在妓院里被打時的正常反應。
只是說完洛玉衡便後悔了起來,因為這里是靈寶觀的大門,無數弟子看著自己的裸體,當他們聽到自己僅僅赤裸的肥臀上挨了一巴掌就下賤得求饒時,這些弟子對洛玉衡最後的敬畏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啊,我不是。我還是你們的道首,我是洛玉衡啊,剛才,剛才那一下太痛了呀!”洛玉衡有些著急了,她連忙解釋道,卻越描越黑。
而且她的巨乳左右顫抖,便是無法閉合的肛門和肉穴里,也分泌出了絲絲液體,在靈寶觀大門前的燈籠下,泛出淫蕩的水光。
“你是洛玉衡,但是你也應該是下賤的母畜!”女子的溫婉的聲音從道觀內傳來,靈寶觀大門洞開一位容貌傾國傾城的道姑出現在大門口,身後跟著無數道士。
那女子身穿太極袍,頭戴蓮花冠,眉心一點艷紅朱砂,既清麗出塵,又妖艷魅惑。
她臉蛋素白,宛如冰晶雕琢不見瑕疵,鼻子线條又挺又美,唇瓣豐潤,閉著眼睛時,交錯的睫毛濃密如刷。
這樣優雅的尹秀秀與光著屁股跪爬在她身邊的洛玉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高雅一個下賤,一個衣著得體一個赤身裸體,一個落落大方一個淫蕩羞愧。
“參見道首!”見到了尹秀秀,大門口那些淫笑的道士瞬間變得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起來,各個寶相莊嚴一副修道高人的模樣,反倒是洛玉衡秀發凌亂,腿間淫水泛濫,乳頭凸起,朱唇發顫的好像個下賤的婊子。
“不啊,我才是道首啊!”洛玉衡跪著地上,優美的上身抬起,一雙巨乳上下顛簸,被拉扯紅腫的乳頭也在雪白的乳峰上倔強的凸起著。
只是此時的洛玉衡羞憤異常,再也沒有以前的沉著冷靜的俏麗模樣,現在的她神色不停的變換,臉色被羞臊得又紅又紫,但依然不甘示弱的高喊道。
“你也配!我切問你,四個月前,你可在京郊的破瓦寒窯里,與男人私會,而且被男人玩弄了屁眼?”尹秀秀瞪著美眸,一臉不滿的說道,那眼光中戴著一絲玩味與不削。
“那是我!我當時,我……!”這個問題讓洛玉衡臉頰一片赤紅,胸前的巨乳如海浪般急促的起伏著。
這個荒誕的問題是洛玉衡不願意被人提起的傷疤,每次想起那一次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一次她業火焚身,在那破瓦寒窯中被二狗拔下了褲子,進行了肛交。
“你不反對,那便是承認了。我再問你,你後庭上的肛門環,可否是你到教坊司主動按上的?且不說你作為道首,便是個尋常女子,又怎麼會給自己的弄上那羞恥的玩意!”穿著道袍的尹秀秀銀牙緊咬,怒放衝冠,狠狠地問道。
而眾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洛玉衡臀縫間那個無法閉合的屁眼上,那肥嫩的臀瓣間,女人的肛門被撐開了一個小洞。
“噼啪!”
“不許捂著!讓人宗的道友都看看!”楚元縝見洛玉衡羞臊得捂住自己的臀部,立刻又是一掌。
那一掌力道更猛,洛玉衡忍不住那劇烈的痛楚,只能按照楚元縝的命令自己扒開兩片臀瓣,讓那無法閉合的肛門肉洞徹底暴露在眾人的視线里,而且似乎為了迎合眾人,那肉洞羞恥地輕輕抽搐了幾下,再一股白漿噴出,那是她在妓院里被肛交後男人射入的精液。
“啊,啊!不是啊,是,是被迫的啦!”自己扒開臀瓣的洛玉衡氣勢少了一半,俏臉嫣紅哀嚎的辯解道。
“哼!那時你是大奉國師,二品道首,你若不願意,這天下間又有哪個人敢對你動強?我再問你,你為何要到京城宜春院里偽裝妓女去接客?你去過多少次,每次都接多少客人?”見到洛玉衡這個下賤的樣子,尹秀秀的俏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快意,然後依然大聲問道。
“宜春院?沒有,我沒有去過啊,我不是妓女啊!”洛玉衡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氣勢,她一邊哀嚎一邊回答著。
“怎麼沒去過,無數人作證,你那日光著身子在妓院門口的後悔遲石頭上被老鴇打屁股,一邊打一邊還在拉!真是給道門丟臉!”尹秀秀瞪著美眸說道,她瞳孔與眼白的比例恰到好處,那是一雙很靈秀的眼睛。
“對,都有人看到了,認證物證具在!你這女人滿嘴謊話!”果然有弟子帶來了宜春院的老鴇在下面迎合著說道。
“不是,那次,那次是被逼的呀!”洛玉衡看到老鴇,知道再也狡辯不得,便是連美頸都羞得通紅喊道。
“是不是因為接客數量不夠,才被打的呀!”楚元縝獰笑了一下問道。
“不是,那次是我被肏得激了,沒憋住大便啊!”洛玉衡在眾弟子的嘲笑下,幾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量,她完全下意識的喊道。
門口聚集了人宗幾乎所有的弟子,當他們聽到洛玉衡這樣說時,原本淫笑的臉上多了幾分鄙夷。
“後來洛玉衡的事,被青芒道長知曉,然後她便偽裝成我尹秀秀,到處殺人,還妄想通過次法來鞏固自己的道首的地位!”尹秀秀微微昂頭,得意的瞟了洛玉衡一眼,然後說道。
“不,不,不是真的!啊,哦,嗯,現在別插我屁眼啊!”洛玉衡連忙解釋道,就在此時二狗的兩根手指伸進她的肛門里又開始了攪動,一陣陣被挑逗的淫欲讓女人再也沒有心思辯解了。
不過即使洛玉衡說得義正言辭,這些弟子也不會聽她的,在他們心里這個高高在上守身如玉的洛道首,已經變成了在喜歡戴肛門環,並且願意當妓女的下賤女人。
“所以,洛玉衡沒有資格成為道首。只是為了我們人宗的顏面,沒有將她的暴行公布於天下。如今我作為前任道首的妻子,我尹秀秀,正式繼承道首之位。來,洛道首把這個契約念了吧。念完我們便帶你去為你准備好的地方,讓你再也不用這樣羞愧!”尹秀秀從道袍領口溢出的巨乳乳溝中抽出一卷紙,一甩手,用內力打開紙張,徑直向洛玉衡飛過去。
“啊,這是。我,我不能念啊!”洛玉衡看到那紙上寫的東西,俏臉一紅一白,連忙調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哀求道。
“你若不念,那我便將你四肢砍下,在送給魏淵!他幾次要你,我都沒有答應呢。”尹秀秀紅唇輕吐,用道法傳音到洛玉衡耳邊說道。
聽到魏淵的名字,洛玉衡一愣,旋即想起自己在巨犬上掛著時的痛楚,而這只是教坊司十二大刑罰之一,若是尹秀秀把自己給了魏淵,那個太監不得把自己玩熟了嗎。
“嗚嗚。我洛玉衡身為道首,卻生性淫亂,給自己,給自己戴上乳環,切開陰蒂,戴上肛門環。不為道門昌盛,百姓安康著想,卻只是喜歡去妓院做個娼婦,在男人胯下享受快感。如今我自知不配再做道首,將道首之位傳給母親尹秀秀,從此自罰做靈寶觀的母畜哇!”洛玉衡精神萎靡,睜著媚眼瞟了眼前眾多弟子一眼,然後猛的吸了一口氣,哭了出來。
“行啦,洛道首,在這里印上印記吧!”楚元縝拿過印泥說道。
“嗚嗚,我不是母畜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洛玉衡哭得梨花帶雨,她剛想用手指去按,卻發現二狗和楚元縝都獰笑著看著她。
“用屄印!”二狗尖叫著說道,四周回蕩這男人嘲笑的聲音。
“不啊,給我留一點顏面呀!我還是個女人啊!”洛玉衡一邊哭泣,一邊抗議的喊道。那一雙雙淚水流過臉頰,滴落在她不停顫動的巨乳上。
“在你戴上肛門環的時候,你就不配做女人了,母畜玉豬,還要顏面做什麼?”二狗笑嘻嘻的喊道,無數人以嘲笑回應。
洛玉衡咬著濕潤的朱唇,嫩滑的玉手將那紅色的印泥塗抹在自己濕漉漉的肉穴上,那嫵媚的模樣十分悲戚也十分誘人。
那張戴著洛玉衡淚水的契約書下面多了一個蝴蝶狀的印記,若是仔細看,就能看到上面還粘著女人的淫水,這是女人用騷屄印上去的。
“行啦,母畜玉豬,跟我們進圈里吧!”二狗開心的喊道,這一刻洛玉衡失去了所有的身份,而尹秀秀正式成為了道首。
魏淵掌管了朝堂,不久後,大奉國師的冊封也會到來。
這靈寶觀里什麼都沒有變,雖然換了個道首但尹秀秀的長相與洛玉衡有七八分相似,看起來也沒有變化;可是這靈寶觀里又什麼都變了,這些人宗弟子武藝更加精進,而性格也更加乖張,最重要的是靈寶觀里多了個叫玉豬的母畜。
一夜無話,尹秀秀終於讓洛玉衡睡了一個好覺,這或許是作為母親對女兒最後的愛了吧。
而魏淵等教坊司的人,也與尹秀秀與二狗寒暄幾句,便離開了。
只是魏淵臨行前對二狗說道:“過幾日若是青芒道長無法馴服著女子,那我可就要動手了!”說罷,絕塵而去。
上午的太陽格外溫柔,照射在靈寶觀的古刹白牆里。
在靈寶觀的西北角,特意留出一片空地出來。
一座青瓦小院四面不挨著的矗立在那,院內有著三四畝的肥沃的耕地,還有一部小水車。
三間青磚瓦房,要比尋常百姓家的別致雅靜一些。
而屋內卻傳來洛玉衡羞怒的喊聲:“你們到底要干什麼?別碰我的屁股!”
二狗和楚元縝也休息了一夜,此時興高采烈地走進到院落。
楚元縝聽到女人的喊叫聲音,劍眉一皺,英俊的面容上泛出一絲戾氣。
只見他一個旋身,虎軀一竄,一下飛入屋內。
見到洛玉衡依然全身赤裸,手腳都戴著鐵鏈被大字型鎖在一個木架上,兩個小道童正在給她的肛門里塗抹著什麼。
楚元縝也不說話,對著洛玉衡的肥臀輕輕一掌,那看似輕柔的動作,卻讓洛玉衡瞬間發出了嚎叫。
豐乳肥臀的女人拼命的掙扎著,引得手腕和腳踝上的鎖鏈嘩啦啦直響,一雙巨乳也上下波動著。
洛玉衡痛苦的喊叫著,她只覺得自己的臀部傳來一股難以忍受的巨痛,那痛楚順著翹臀好像電流一樣掠過自己的經脈,最終在恥骨的會陰穴上爆發,那痛楚便是修煉過道術的她都無法忍受。
“母畜玉豬,到了這靈寶觀內還輪得到你猖狂嗎?”楚元縝雖然看起來十分忠厚和善,但對洛玉衡卻疾言怒色,一絲感情都沒有。
其實兩人在妓院里曾有過露水之緣,只是楚元縝對洛玉衡由愛生恨才如此下手狠辣。
他無法接受自己愛睦的女子,會淪落到如此下賤的地步。
“啊,痛死啦!”洛玉衡渾身再次泌出了香汗,將她翹起的肥臀弄得水淋淋的,便是戴著肛門環無法閉合的屁眼都在蠕動著,一副淫賤至極的模樣,而這個模樣更讓楚元縝生氣。
他心中的洛玉衡是完美的女人,而不是眼前這個淫熟放蕩的裸女。
“看你還敢不敢猖狂!”二狗名道童拖著銀盤走了進來說道,他身後還跟著笑吟吟的尹秀秀。
不過此時洛玉衡卻看到了隨著二狗進到屋子里的還有一個女人,只是這女人全身穿著極緊的黑皮衣服,全身各處都被那黑皮衣服緊緊包裹著,便是俏臉也只是露出一個圓形的口枷,一條香舌穿過口枷在輕輕舞動著。
只是那香舌上居然也殘忍的穿著鐵環,鐵環下面連著一個鐵制的葫蘆墜著女人的香舌無法縮如口中。
另一個沒有被黑皮包裹的地方居然是女子的乳頭,那深紅的乳頭和乳暈正好在黑皮衣服的口子中裸露出來,因為黑衣裹得太緊,那乳頭被鼓脹的乳肉擠得極度的凸起,直挺挺的蕩漾在胸前。
而乳頭上面還殘忍的穿著銀光閃閃的乳環,乳環連著銀色的鏈子撐起了一個小托盤,托盤上點著一根艷紅的蠟燭,蠟燭的火苗時不時的在女人的乳頭上掠過,灼燒得女人嬌軀微微顫抖。
“母畜玉豬,這個是小橘,你的母畜姐妹。小橘,今天小橘表現得不錯!”二狗牽著那被黑衣包裹站在牆角絲毫不敢動彈的女人,夸贊了一句,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她黑衣包裹下的腰肢說道。
顯然這個叫做小橘的女人便是二狗新的玩物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洛玉衡看到二狗有新的女人時心中居然泛起了一種莫名嫉妒。
“啊,啊!”那個叫小橘的女子,因為香舌上掛著鐵葫蘆,無法說話,只是浪叫了兩聲表示自己的屈服。
她黑皮頭套縫隙里,露出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睛,只是與洛玉衡的目光對視了一下,便閃躲開來,敏感的洛玉衡知道,這個女人應該認得自己。
“你們若要把我變成她那樣,我便死給你們看!”洛玉衡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女人,她從來沒想到過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被人調教成這樣乖巧的模樣。
即使乳頭被蠟燭灼烤,都不敢反抗。
“二狗,這是你的母畜,你得好好教訓她!”尹秀秀將一根皮鞭遞給二狗說道,那表情卻十分曖昧,而語氣卻好像是一個正在教育學生的老師。
“你敢打我,你害得我變成這樣,還敢打我?”洛玉衡扭過俏臉尖叫一聲說道,她的目光如冰,豐腴的雙腿不停的在扭動掙扎,似乎被二狗打要比被別人打讓她更加的恥辱。
經過一夜的休息,洛玉衡再次恢復了脾氣,她心中後悔至極,也羞憤至極。
“沾著涼水打,效果更好!”尹秀秀看著在鐵鎖間正在掙扎的洛玉衡,嘴角微微翹起的說道。
“啪!”二狗看了看手中的精致皮鞭,和村里趕驢的皮鞭不同,那皮鞭油光鋥亮,由手工螺旋裁割,鞭身由粗到細過度自然,編制得十分緊密。
二狗舉起舉起皮鞭,對著洛玉衡的肥嫩臀部就抽打下去,洛玉衡剛剛在楚元縝的抽打下出了一身的香汗,如今那高高翹起的臀部滿是汗水,皮鞭抽打在白嫩的臀肉上頓時泛起了一層肉浪,又帶起了一層水花。
“啊,好痛,都是你害的啊,小畜生啊!”洛玉衡嬌喘著喊道。
羞恥與痛楚讓她的聲音多少帶著一點哭腔,原本冰冷的臉龐泛著動人的紅潤,一雙美眸卻一瞬不瞬的盯著二狗,仿似沒有那鐵鏈便要撲過去掐死他一樣。
“母畜膽敢反抗主人的懲罰,追加十鞭!”尹秀秀玉臂抱胸冷然的說道,狹長的美眸給了二狗一個鼓勵的顏色。
“啪!”
“小畜生,若不是你,我怎麼能落得如此境地!”下一鞭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女人似乎更加暴怒起來,洛玉衡氣得面紅耳赤,一雙靈秀的雙眸都蒙上了一層霧水,眼淚在眼圈里轉了幾下又憋了回去。
“啪!”
“啊,嗯!有本事你們就打死我。你這小痞子與妖女合作,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洛玉衡的小嘴抿著,豐滿肥臀上的臀肉上下抖動的喊道。
“啪啪!”
“啊,哦!把我打死了,我大奉自然有忠義之士,聯合天地二宗,到時候定會把你們抽筋扒皮,哈!”洛玉衡淒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的勉強。
“啪啪啪!”
“啊,嗷!你換個地方打呀!好痛!”洛玉衡被打得慘叫了幾聲喊道,淚水順著臉頰流淌。
二狗的這幾鞭打在女人的左側臀瓣上,而且隨著鞭打,手法越來越嫻熟起來。
“啪!”
“嗷!讓你換個地方,不是讓你打那里呀!啊~!”二狗這次換了方法,皮鞭從下向上正好撩打在洛玉衡那被巨犬肏得無法閉合的肉穴上,痛得女人一跳,又被腳踝上的鎖鏈拉了回來,連忙抱怨的說道。
“打到第幾鞭了?我問你呢母畜玉豬!”尹秀秀打斷了洛玉衡的叫喊,突然問道。
“我哪里知道!啊,痛!”洛玉衡瞟了尹秀秀一眼,美眸一閉厭惡的說道。
很難想象她居然是自己的母親,天下間哪里有母親會讓自己的女兒光著屁股吊著被人用皮鞭肆意抽打的,想到這里洛玉衡絕望的流出了淚水。
“沒有數鞭數,也沒有報數,重新打!”尹秀秀似乎毫無母親的親情一般冷笑了一下說道。
“你事先沒有告訴我呀!”
“啪!”
“一,呀!啊!”洛玉衡睜開狹長的美眸驚呼一聲抱怨道,但二狗的鞭子如約而至的再一次抽打在她的左臀上,女人再次瞪了二狗一眼,但張開朱唇報了一聲數字。
“啪!”
“二啊,我已經沒有用啦,放我走吧,我道首的身份已經給你們啦!”
“啪!”
“三,嗯,啊!我不想做母畜啊,然我做個普通道士也行啊!”
“啪!”
“四,嗷嗷!我剛才說的話你們都沒聽到嗎?我是洛玉衡,你不能這麼打,羞辱我啊”
“啪啪!”
“五,六啊,啊哦,哈!別打了!痛死了,小混蛋,還敢用鞭子打我下面!”
“啪啪啪!”
“啊,啊,不要連續打啊,要打爛了。停一下,嘶,啊!七八九呀!”
“啪啪!”
“十,十一!嗯哈,不是就十下嗎?嗷嗷!”
當這幾鞭子下去後,二狗也累得手臂發酸,後退了兩步居然靠在尹秀秀那柔軟的巨乳上喘著粗氣,但他卻在淫笑著,反手伸進尹秀秀的道袍里玩弄著女人的身子。
而洛玉衡更是不堪,她的左側臀瓣遍布鞭痕,和右側臀瓣的光潔白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且腿間的肉穴處還有幾道紅痕,最後的幾鞭二狗都撩打在了洛玉衡的腿間,讓她殷紅的肉穴不停的抽搐著。
“服了嗎?”尹秀秀任由神情的二狗在自己道袍里玩弄巨乳,然後神情嫵媚的笑吟吟問道,對二狗只打女人左側臀瓣和下陰投來了贊許的目光。
“嗯,嘶,啊!服了,但是想要玩弄我,還有個條件!”洛玉衡眯著美眸,俏臉蒼白的虛弱說道。
“說說吧!”尹秀秀露出一副你還有什麼花樣的俏臉模樣說道。
此時她被二狗摸的渾身瘙癢難耐,恨不得自己脫光了衣服和洛玉衡交換,然後再讓人抽打幾鞭。
而二狗則一邊揉搓著尹秀秀的巨乳,一邊又打出一鞭,真好抽打在洛玉衡的大腿內側,似乎在懲罰眼前豐腴女人的矯情。
“啊,我不做他的母畜呀,做誰的都行啊!”洛玉衡痛得巨乳晃蕩了幾下,又惡狠狠地瞪了二狗一眼,在牙縫里說道,她怎麼也無法接受對著這個毀了她一生的小孩媚笑,求著他玩弄自己的巨乳和肉穴,雖然洛玉衡還不太清楚母畜究竟是什麼,但是她就是不想讓二狗玩弄自己。
別人誰都可以,楚元縝也可以,尹秀秀也可以,就是二狗不行。
“不做他的母畜?咯咯咯,那我就讓整個觀里的男人都做你的主人怎麼樣!”尹秀秀眯起了狹長的美眸,饒有興趣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紅唇說道。
“我就是恨他,若不是他,我也不會落入這般地步,就不要做他的母畜!這是我最後的底线!”洛玉衡繼續說道,狹長的美眸泛起了恨極的目光。
“行,不過讓我先調教你幾日,若是以後你還是不同意,我便不會碰你了!”二狗的小手離開尹秀秀的道袍,向前走了一步說道,他看了看身邊的黑色皮衣淫奴那順從的俏臉模樣,心想若自己馴服不了洛玉衡,那以後也不用在這靈寶觀混了。
而且這洛玉衡看似柔弱,但其實固執得很,即使被打得暫時屈服了,休息一會後也會繼續反抗。
“好吧,既然青芒道長都這樣說了,那便依了你。但一會給你上刑具,你可不能反抗!”尹秀秀也看出來洛玉衡外柔內剛的性格,知道調教她如同熬鷹王,不能一蹴而就,於是點頭說道。
“嗯!”洛玉衡聽到這話,緊蹙的黛眉舒展了開來,站在刑架中再也不動了,甚至還把肥臀微微翹起了一點。
“女兒呀,你定要堅持,我讓你在這里做母畜,也是為了壓制你體內的業火。若是不這樣做,你早在三個月前,便已經業火焚身而亡了。”尹秀秀半張朱唇,無聲的說道,可惜洛玉衡正盯著二狗,沒有看到尹秀秀正在說什麼。
“上刑具吧!”尹秀秀說我剛才那話好像解脫了一樣的說道。
洛玉衡這樣的女人一關很難突破,如果有第一次屈服,那便會慢慢墮落成其他母畜那樣,無論怎麼樣玩弄她都會逆來順受的忍耐。
而這也是擺脫人宗業火最重要的步驟,這洛玉衡的道法精純,而且一直保持處子之身,其業火也同樣要比要尹秀秀那時來得凶險得多。
“來吧,看看你們這妖女和小人的刑具能將我怎麼樣。”洛玉衡目光灼灼的掃視了眼前的人們說道,在這房間里只有她一絲不掛戴著鐐銬的禁錮著,她知道無論怎麼反抗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不如好好的去享受。
而且此時她也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業火再次被撲滅不少,特別是她失去道首位置時,那業火似乎也好像失去了根基一樣,變成了強弩之末了。
洛玉衡心想,若是業火在這機緣巧合下徹底消失,那自己便可以晉升一品道術。
到那時這靈寶觀里再也無人能攔住她了,想到這里這被鐵鏈鎖住的女子,嘴角竟然微微上揚的笑了。
“我們道觀的母畜刑具,都十分的務實。不像教坊司那般凌亂,都是花花架子,我們是取了教坊司和南疆苦女的精髓研究出來的刑具呦,乖女兒,你定要挺住!”尹秀秀回應的說道,然後給了拖著銀盤的小丫鬟一個眼神。
“嘻嘻,母畜玉豬,我們先要處理一下母畜尿尿的地方,要不一會尿得到處都是就不好了呢!”小丫鬟將銀盤放在洛玉衡的腿間,然後在銀盤里拿出一根如同牙簽粗細的白色粗毛,在洛玉衡的俏臉前比劃了兩下說道。
說罷,蹲下身子,伸出纖手扒開洛玉衡的陰唇,兩根手指在她的肉縫間摸索著,然後兩指一掐。
二狗看到洛玉衡嬌軀肥臀一扭,似乎被那小丫鬟掐著了肉穴上的要害。
不過洛玉衡扭動了幾下就痛得停了下來,只能閉著美眸任由小丫鬟在自己的腿間玩弄。
“哦,捅我的尿道嗎?不過如此!”洛玉衡的喉嚨發出了一聲低吟,但還是不削的說道。
原來小丫鬟剛才掐住了洛玉衡肉穴上的尿道口,現在正在用那白色粗毛插入她的尿道里,纖細的手指正在攆著。
“啊,嗯。你們是想封住我的氣海俞嗎?哦,啊!我的集氣的地方是丹田,不是那里,快停手啊!嗯嗯!你這小丫鬟,不學點好的,居然,嗯,專門弄這個啊!”洛玉衡呻吟著忍受了幾下,但很快就在小丫鬟熟練的攆捅下,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叫喊著。
腰肢不停的抖動,讓肥臀抖出了一陣肉浪。
“青芒道長,去幫小翠摟住她的腰!”洛玉衡那淫熟的裸體開始在刑架子瘋狂扭動,讓這個叫小翠的小丫鬟無法下手繼續捅女人的尿道,尹秀秀見狀連忙喊道。
二狗獰笑著趕緊快走了幾步,看了一眼洛玉衡那羞臊得發紅的俏臉,此時這個曾經的道首大奉第一美人的秀發凌亂,一雙巨乳上下搖晃,她美眸發紅但依然堅毅,只是再也沒有剛才的從容。
看向二狗的眼神也在厭惡的同時,多了一份哀求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