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黃昏,歸巢的寒鴉在山林間穿行,裊裊的炊煙在房舍頂飄蕩,落日余暉之中,整個西涼城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當日的那場風波,人們早已不再談及,好似一切都未曾發生,便是連英雄與美人,仿佛也被遺忘在了這消逝的歲月里。
城中府衙後堂,李弘泰皺眉凝神,聽著來人回報,面色陰沉。
“屬下跟他到了迎春樓,並未查出有異,這一路上也未發覺有人與他接觸,屬下怕打草驚蛇,不敢拿人逼問。”
“那迎春樓里面——”李弘泰微抬雙目,疑問中透著幾分不滿。
那名隨從趕緊躬身道:“屬下問過樓里的老鴇,都是城里的熟客,並無生人,屬下也差人在樓外布好了眼线,只怕、只怕——”
李弘泰知道他擔心什麼,想來人早已離去,便擺手道:“再去盯著吧。”說完站起身,往內宅而去。
……
“看來寫這信的,也是個謹慎之人,你看此事,是真是假?”李弘泰看著身前倒在躺椅上的背影,神色遲疑道,“如果是真,大可登門來訪,何必多此一舉?”
女子被打擾了休息,轉過身來,正是自稱鈴鐺的歡喜教聖姑。
她慵懶的打個呵欠,揉了揉眉心接過信紙,不以為然道:“真真假假,明日便知,你又何必自尋煩惱。”說著兩指夾住書信一角遞了回去,她先前剛替王祖英施完針疏好氣,身心本就大是疲憊,此時哪肯多費心神。
信紙展開,上面幾行字跡清晰可辨。
“欲尋顧家二子,明日酉時,迎春樓,有客南來,共邀一敘。”
正是呂思思所寫。
“如此行事,想來不會是那位大和尚,究竟會是誰呢?”李弘泰拈著頜下三寸青須,苦思冥想,他向來喜愛揣摩,力求做事滴水不漏,成竹在胸。
這廟堂之上哪里會有什麼蠢人,他能有如今地位,僅憑溜須拍馬,阿諛奉承,如何能坐得長久。
“有客南來,難不成是萬毒教?”李弘泰似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對面女子,目露詢問。
女子也是心頭一動,沉思道:“我倒希望真是他們。”她嘆息一聲,隨後搖頭,“不是他們,這我倒可以確定。”
她所處的歡喜教乃是大理邊疆三巫門之一,與萬毒教,天水洞成鼎足之勢,她自小在教中長大,因出生時身有奇香,被教主收為義女取名香蘭,自後又憑借異人天賦,更被選為聖女傳為下任教主之位,只是沒料到後來萬毒教趁著天水洞教主失蹤突起發難,若不是歡喜教救援及時,只怕天水洞有滅門之危。
經此一役,萬毒教越發壯大,已然穩壓二派一頭,兩派見其野心昭然,雖歃血為盟,同舟共濟,但此時的天水洞因元氣大傷,既要抵御萬毒教的吞並,又要防備歡喜教的蠶食,可謂是殫精竭慮,處處小心,如今兩派面上看似依然和睦,實則底下早已暗流涌動。
三派都用奇毒,手段各異,各有所長,萬毒教愛用毒水活物,毒性最是霸道猛烈,歡喜教擅煉丹砂藥石,鍾愛淫毒竊陰偷陽,唯獨天水洞,專養花草蟲卵,偏偏所使之毒,防不勝防,最是讓人忌憚,教中傳承功法,更是神鬼莫測,不但有助內力,更傳聞有駐顏益壽之效,可惜此功法,似乎要求極為苛刻,普通弟子難有成就。
“這萬毒教一直自詡是什麼二百年前的星宿派後人,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如何,實力倒真是不容小覷,還有這天水洞,神神秘秘來歷不明,也不知傳承了多少年,讓人不敢輕視,唯獨自己的歡喜教,門淺聲微,要不是仗著這陰陽調和的功法廣收門徒,只怕早被萬毒教盯上了。”
“哎,可惜教徒雖眾,能用的卻沒幾個。”龔香蘭念及自派處境,不由暗嘆一聲,忽然又想起一個人來,——“六陰聖女”。
“聽說這位聖女,當時可稱得上是百年一遇的奇才,讓天水洞好是風光了幾年,自已資質,不知比她如何?是否也能讓本教大振聲威?”睡在躺椅上,龔香蘭神思游動,不免浮想聯翩。
李弘泰見她神游天外也不來理會自己,便沒了心思再呆,一雙眼睛轉而不住地覷往臥室方向。
“聖姑,你看王祖英那邊,老夫現在能否……能否……”他雖然神色訕訕,眼里卻充滿了熱望,明知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在府中,他如何能憋得住,早已好說歹說軟磨硬泡得讓這位聖姑松了口。
龔香蘭下意識“嗯”了聲,等李弘泰歡欣雀躍地從身旁過去,她這才回過神來。
“哎,你今日不是耍過一回了?算了,去吧,動靜小著點。”她心中自顧不暇,擺擺手,像是驅趕一只煩人的蒼蠅。
“好,好,謝聖姑成全。”李弘泰一邊哈腰點頭,一邊腳步不停。
臥室里,王祖英躺在床上正自沉睡。
李弘泰走到近前,俯身端詳,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的仔細打量她面龐,也不是第一次這般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看,但他總是看不夠,看不膩。
這肌膚,白嫩的吹彈可破。
這雙唇,櫻紅的嬌艷欲滴。
尤其是這張傾城傾國的俏臉,許是因剛施針服藥的緣故,此時雙頰潮紅,楚楚動人,雖少了幾分凜然逼人的英氣,卻更顯嫵媚艷麗。
當真是:閉月花容兩凝眉,難鎖玉華一濃春。
李弘泰越看越歡喜,越看越情動,不由自主,低頭就吻。
一張臭嘴在王祖英嬌美的臉蛋上狂親猛啃,盡管得不到回應,他依然親得如痴如狂。
“唔——噢——嗯——”男人惡心的呻吟不止不歇,讓人頗感膩味,多年夙願得償,他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越吻越激動,越激動便越是興奮,他翻身上床,按下雙手。涼被輕薄,底下那兩團軟肉,清晰可覺。
他又是呻吟一聲,盡管相同的情景已歷經多次,但他依舊興奮地像只找到獵物的餓死鬼一般,他來不及感受手上的那份柔潤,迫不及待的掀開身下被子。
此前被他剝光了蹂躪後的嬌軀,不但早已清洗整理,如今還為其在身上披了件褙子。
李弘泰勾了勾手指挑開衣襟,不費吹灰之力。
兩團乳肉顫顫巍巍,再也無處躲藏,他張開雙手立時一把抓上。
兩手上,軟膩滑手,豐彈得手,這熟悉難忘的感覺,怎一個舒服了得。
“喔——”顫抖著的可恥呻吟,從男人嘴里哼叫出來,讓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李弘泰抓著王祖英的兩只奶子,又揉又捏,又搖又晃,玩得不亦樂乎。
乳肉頗豐,一手難以掌握,擠壓間從指縫處溢滿而出。
“噢,王女俠,我的大奶子女俠,好大,好挺!喔——真軟,真彈!”撫摸玩弄之間,他的腦袋,不知不覺已埋入兩座脂山肉堆之中。
山頂風景雖好,但底下深潭水澗更佳,最能避暑去火。
李弘泰跪爬著,倒退到那簇黑林芳草間,他扳開王祖英的兩條大長腿,飽覽其間的無勝風光。
正是:山陵起伏森林茂,溝壑縱橫雨露多。
高隆突聳的陰埠,豐滿肥厚的陰唇,水光瀲灩的桃源洞穴。
好一只鮮嫩多汁的肥美鮑魚!
李弘泰咽了口唾沫,手忙腳亂解了褲帶,掏出早已硬挺的雞巴抖了兩抖,隨後吐了把口水抹上,伏下身,用龜頭挑開那兩片柔軟的陰唇,一挺身便刺了進去。
陽根和著唾液,順利地進入了王祖英的肉屄里。
腔道炙熱,柔軟而又緊匝,蠕動間猶如活物。
“呵——”李弘泰喉間一動,舒服的顫抖呻吟,那股酥爽的快感差點讓他頃刻間就丟盔棄甲。
“噢,進去了,王女俠,老夫又肏進你屄里了。”李弘泰神情激動,興奮異常,一時間心潮澎湃,斗志昂揚。
“咯吱、咯吱、咯吱……”床架擺動,發出輕微聲響。
床上,李弘泰伏在王祖英身上,正挺身抽送。
“哦……啊……噢……嘶……喔……”他哼哼唧唧,呻吟得像個女人。
“咕嗞、咕嗞、咕嗞……”陽根攪動,陰肉相磨,和著口水淫汁,細聲作響。
王祖英雙眉緊蹙,眼瞼不住抖動,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邪惡的東西闖入了自己體內,身子下意識便有了反應。
“噢、噢——”李弘泰拱著背伏在王祖英頸間,一邊耳鬢廝磨,一邊呼呼直喘,陰戶內的陣陣悸動,讓他再也不敢輕易妄動。
到底是湯藥的作用?還是女俠的身體本就如此?李弘泰一時無暇細想。
“嗯……”一聲嚶嚀,婉轉而綿延,在王祖英鼻間掉落出來,她呼吸漸促,仿佛隨時就醒。
這一聲嬌吟,猶如勾魂的銀鈴,勾得李弘泰整個魂兒都酥了。
“哦,美人,老夫可弄得你快活?”他心中一蕩,忍不住再次挺身抽動。
他一手撐起身子,一手抓住王祖英的一只奶子,下身越聳越快,越頂越有力。
“啪、啪、啪……”恥骨相撞,陰埠相擊,時緩時急,脆響不斷。
“嗯……嗯……”
王祖英已開始呻吟嬌哼。
她似醒未醒,迷迷糊糊,以為正和夫君親熱。
她挺胸扭腰,擺臀頂胯,風情又風騷,熱情又浪情。
此次歡愛與往常大不相同,不但肉屄里反應如此強烈,就連王祖英亦是出人意料的起了配合。
“嘿,王女俠,想不到你這般有情趣,妙,真妙!”李弘泰詫異之外又大為激蕩,立時抬起她的兩條大腿,擺好姿勢,感慨道,“王祖英啊王祖英,枉你人稱仙子俠女,自命清正高傲,原來到了床上,一樣是個浪蕩貨色,那便看老夫今日如何將你收入胯下。”他沉腰定神,准備大干一場。
“騷屄仙子,老夫來也。”李弘泰伏身挺臀,開始大力抽送。
“嗯……哦……嗯……”
王祖英哼聲愈急,眼瞼抖動愈盛,她的神智在慢慢清醒,五感在漸漸復蘇,她即刻就要醒來,她已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體傳來的如潮快感。
恍惚間,她下意識地夾住了。
習慣的夾住了雙腿。
本能的夾住了陰肉。
“喔——,練過功的果然不同,還這麼緊!王女俠,不枉我費這麼多心力——哦,嘶——,別夾!啊——”李弘泰身形陡然一僵,感受著底下陽具處傳來的陣陣吸力,一時間目瞪口呆。
底下仿佛有無數張嘴,在啜吸,在吞食,這種噬魂蝕骨的快感,他活了半百,還是第一次遇到。
強烈的快感纏繞著,吞吸著,從陽根處瞬間衝向頭頂百會,突然得來不及反應,舒服得不留絲毫余地。
那雙主動盤上腰間的豐滿大長腿,成了壓倒李弘泰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憐他剛剛開始,便不得不結束了。
“喔、喔、喔——”李弘泰繃緊了身子,一手把著王祖英的一條圓潤大腿,一手抓著王祖英的一只豐挺奶子,他僵挺著,不甘心地顫抖著,將一泡陽精濁液全都射進了王祖英的肉屄里。
泄身的快感讓他手上一時失了分寸,王祖英的那只奶子已被他擰得不成形狀。
“嗯……”
王祖英臉上現出幾分痛苦,仿佛回到了那座破廟,“不要……師兄——不要!”
她一聲輕喚,陡然睜開眼來,入眼處便是一張扭曲丑惡的嘴臉。
她一時有些發懵。
李弘泰凌辱了王祖英多日,這般醒來卻是頭一遭,當下也是一驚,可他正射得暢快,情知對方此時功力盡失,哪肯起身。
兩人大眼瞪小眼,各自遲疑,一個是被刺激方醒,又喝了湯藥反應遲鈍,一個是戰戰兢兢又欲罷不能,一時拿不定主意。
王祖英腦中一片混亂,明明知道哪里有什麼不對,偏偏就是想不起來,仿佛所有事物都被籠罩了一層薄紗,能看見,卻又看不分明。
李弘泰見她呆呆傻傻依舊無有反應,只道受蠱影響,不由膽大起來,趁著陽根未軟,又發力聳了幾聳,頂了幾頂。
王祖英正自疑慮,陡覺陰戶中傳來的陣陣快感,那點積攢起來的理智瞬間就被頂散了。
“嗯……”她不由輕哼一聲,充實的酥麻,讓她情不自禁雙手一抬,圈住了李弘泰的脖頸。
“喔——”李弘泰受寵若驚,一時骨酥筋軟,顫巍巍呻吟一聲,只覺說不出的舒服爽快。
“哦,美人、寶貝……老爺疼你……喔,騷屄,肏……肏死你……王女俠,喔,我的騷屄女俠……大奶子,騷貨……噢……”李弘泰貼著王祖英螓首心中激蕩,一會兒又親又吻,一會兒耳鬢廝磨,嘴里不住胡言亂語,像個娘們一般哼哼唧唧。
肉屄灌著陽精,雞巴泡在里面,抽插順暢自如。
“咕嘰……咕嘰……咕嘰……”
李弘泰察覺自己半死不活的話兒漸漸有了起色,難得今日竟然能梅開三度,他心中自然大是快意。
“嗯……嗯……”
王祖英抱著仇人腦袋,思緒一片空白,只顧輕聲嬌吟。
惦記宿久的高傲美人終於雌伏在了自己胯下,或許是因為太過激動,亦或此時的斗志昂揚只是先前的回光返照,李弘泰突然打了個冷顫,只覺脊錐一麻,陽根一抖。
沒有猛烈的收縮,沒有搭弓射箭的暢快,只是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僅此而已。
“嗬嗬……”李弘泰卻如被抽了脊梁柱一般,粗喘著癱倒在了王祖英身上。
感受著自己下體內涌動的滾燙熱流,王祖英遲疑的目光漸漸明亮堅定起來。
“哦……夫人……我的騷屄夫人……老爺真是太愛你了……”李弘泰埋在王祖英頸間,又嗅又親,兀自喃喃不休。
壓在身上的是仇人臭哄哄的軀體,射進體內的是仇人惡心的陽精,響在耳邊的是仇人肮髒的話語,王祖英當真是晴天霹靂,幾欲再度暈厥。
“不……奸賊,你……滾開……快滾開……我……我……嗚嗚……”
王祖英掙扎抵擋,急得嚶嚶哭泣起來,她不僅手上無力,連心中那份決然果敢都仿佛失去了氣力,這哪里還是那個英姿颯爽,不讓須眉的功夫女俠,分明就是個含冤受辱,委屈無助的柔弱女子。
李弘泰與她糾纏了一陣,見她只會扭打亂踢,根本奈何自己不得,放心之余,一時起了戲謔之心,笑道:“夫人,別鬧啦,剛才你不也挺快活?來來來,把你的騷屄動起來,像剛才那會,咱們再好好耍耍。”他只是逞強,現下已是有心無力。
“淫賊,你……我要殺了你……”
王祖英又羞又氣,張牙舞爪,狀若癲狂。
“哎呦,臭婊子,敢撓我。”李弘泰痛叫一聲,怒氣上涌,抬手就扇了王祖英一耳光。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床上頓時安靜下來。
就見王祖英噙著淚泫然欲泣,咬著唇愣怔當場,面上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李弘泰心中惶惶,抬著手,囁嚅著嘴,呐呐不能言,“對不起,我……”
“我要殺了你!”
王祖英忽地大喊一聲,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下從床上繃坐了起來。
“哎喲!”李弘泰大驚失色,連滾帶爬的從王祖英身上逃落下來。
這邊的動靜終於吵得龔香蘭睡不住了,她壓下心中的煩躁,挑簾進門,出口埋怨:“李大人,你的興致是不是太高了點?”
隨後她便愣住了。
只見臥室里,床上已空無一人,另一邊,李弘泰提著褲子正滿桌子亂跑,而王祖英只披了件薄衫幾近赤裸,正追著李弘泰揮舞爪子。
二人見有人進來,都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
龔香蘭這才看得分明,只見兩人,一個臉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正手忙腳亂穿著褲子,一個面皮通紅微腫指痕清晰,正扶著桌子嬌喘吁吁。
“哈哈……”龔香蘭笑了,之前的不爽頃刻間煙消雲散。
李弘泰穿好褲子得了空,見是這番光景,也覺有趣,不由得跟著呵呵笑了起來。
王祖英怒目瞪視,胸如鼓風,神情好似要殺人。
李弘泰渾身一顫,悄悄地躲到了龔香蘭身後。
“怕什麼,她現在又動不了武,還能把你吃了不成?”龔香蘭白了他一眼,淡然說笑道。
李弘泰搖頭苦笑,猶豫道:“不對啊,她怎麼還是老想著殺老夫?”
“那又如何,難不成你還真能被她殺了?”龔香蘭渾不在意。
李弘泰雙眉一耷,瞬間愁容滿面,“可當初說好……”
“行啦,行啦。”龔香蘭擺手道,“我且問你,她醒來後可曾要死要活,想著自殺?”
李弘泰琢磨了會兒,終於展眉開顏,歡喜點頭。
這一點他有深有體會,那些所謂的忠臣節士,如果在該死的時候沒有死,那最後大都會選擇苟活。
想來如今的王祖英亦會是如此吧。
他看向王祖英,眼中火熱,這具暴露無遺的誘人嬌軀,這對高聳飽漲的動人雙乳,這雙直長圓潤的傲人大腿,還有這肥厚多汁的迷人肉洞。
“這所有的一切,以後都是我李某人的了!”想到以後可以隨時隨地的索求,李弘泰心潮澎湃,兩眼都要放出光來。
王祖英迎面相視,陡見他目光,不禁渾身一顫,一種莫名的心悸油然而生,一哆嗦,便覺下體一熱。
一坨渾濁的黏液從肉穴里流泄出來,堵積在屄口垂涎而下。
“嘀嗒……嘀嗒……”
兩人眼尖,看著對面打濕的地面,面面相覷,哈哈大笑。
王祖英羞愧難當滿面通紅,顫巍巍夾緊了大腿。
……
“她現在這模樣,雖然讓人放心,可總覺少了點什麼。”李弘泰咂了咂嘴,看著躺在床上已被龔香蘭弄暈過去的王祖英,猶豫道。
“你是說——沒了功夫,不像那個王祖英了?”龔香蘭遲疑道,“那簡單,我現在就可以讓她恢復幾成功力。”
李弘泰嚇了一跳,若真個恢復了功夫,萬一醒來,自己如何還有命在,趕緊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躊躇著道,“這跟有沒有功夫沒關系,只是覺得少了那份銳意和傲氣,這樣的王祖英就不是王祖英了。”
話雖有些繞口,龔香蘭卻聽得明白,不由點頭道:“的確,天下間美女如雲,但王祖英卻只有一個。”她嘆了口氣,續道,“我所能做的不過是在她心中種上一粒芥草,讓她自艾自憐,有些掛礙罷了,至於功成之後她心智復明,到時能不能保持本心,只能聽天由命了。”她笑了笑,接著又道,“不過有點你可以放心,她連日來飽受淫毒影響,又經你這般折騰,這份淫欲已是深入骨髓,到時只需稍加引導,調教一番,日後做個性奴是絕無問題,就看李大人舍不舍得了。”
李弘泰通體一酥,看了看床上的王祖英,立馬揪起臉來,嘆了聲道:“我舍不得啊。”
也不知他是舍不得作賤美人,還是舍不得如此的大好機會。
“明日若真拿了顧家姐弟,到時你再用那小的一要挾,還怕王祖英不乖乖就范?”龔香蘭出謀劃策,盡力讓他安心。
李弘泰安心地走了,咧著嘴大笑著離開。
龔香蘭躺回自己椅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有太多的事情要思慮明白。
“不知道明日能不能從那女子的身上找些线索。”
“這天水洞也真是奇怪,當初既然遷址,為何單單把聖壇留了下來?如果是聖壇不能妄動,為何又偏偏要搬去南疆這麼遠?古怪,當真是古怪。”
“也不知這聖壇有沒有那人說得這般神奇,引神入體,脫胎換骨?哪有這種事情,還真把那些蠱惑人心的話當真了?”她想起此行目的,遲疑間又有幾分希冀,“莫不是里面有什麼了不得的功法秘籍?聽聞當年那位聖女便是從聖壇歸來後才武功大成而聲名鵲起,難不成當中真有奇遇?”
“可惜那人不知其中詳情,連聖壇具體在哪都說不清,只說在天山上,天山這麼大,我上哪兒找去。”龔香蘭一陣懊惱,若不是那人身份不可暴露,她真想帶其一同前來,“雖說大典在來年三月,可未雨綢繆及早准備總不會有錯,既然顧卓婷是那位『六陰聖女』的記名弟子,自己能否取而代之先不說,這隱患卻是不得不除。”
天水洞有聖壇,三派之人皆知,但天水洞還有一個聖壇,便是本派弟子也是知之甚少,何況顧卓婷之事,更是教內隱秘,龔香蘭能得知這些,想來歡喜教對天水洞侵蝕已深。
……
晚霞當空,染紅了大半片天,雲彩多姿,生動了這塊風沙之地。
窮山僻壤的道路上,一位老嫗拄著拐杖蹣跚而行,在她前面,一名妙齡少女歡欣雀躍,跳跳走走,很快便行出幾丈之遠,不得不時不時停下身來等候。
“婆婆,你走快點嘛。”少女叉著腰,嬌聲催促。
只見她穿著一襲淺黃色的罩衫,衣短領低,小小的蠻腰盡數裸露,中間一點銀光閃閃,卻是肚臍上貼了一片精巧的鱗片,她身材嬌小玲瓏,似未完全長開,但胸脯卻是鼓漲,從領口處擠出一道深溝來,行動間春光乍泄,依稀能見一片嫩白。
她下身的穿著更是大膽,一條短短的小褲只至大腿,膝彎以下不著一絲一縷,兩條光滑筆直的小腿俱皆露外,腳上套著兩只獸皮小靴,模樣可愛至極。
她如此放浪不羈,卻偏偏在臉上蒙了屋薄薄的珠紗,只露出一對俏皮靈動的雙眼,她的眸子碧藍閃閃,原來是並非漢人。
老嫗終於趕上少女,喘氣道:“婆婆老了,腿腳不便,走不快啦。”
少女白了一眼,賭氣道:“說要快點趕路的是你,要慢慢走的也是你,婆婆,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到你說的中原啊?”
“快到啦。”老嫗笑道,“到時候可別亂殺人啦。”
“知道哩,你都說多少遍啦。”少女有些膩煩,不過很快又好奇道:“婆婆,你說中原真的有很多厲害的人物?”
老嫗點頭道:“那是當然,中原武林豪傑數不勝數,比你厲害的比比皆是。”
少女眨了眨眼,又問道:“那五絕之下,婆婆能打得過幾個?”
老嫗露出幾分追憶神色,末了搖了搖頭,嘆道:“江湖人才輩出,何況還有那些不世出的,你婆婆這點身手,拿出去只怕丟人現眼。”
少女咋舌,拍著胸脯喃聲道:“好怕怕,以後可得小心啦。”
一時乳肉顫顫,如水波蕩漾。
老嫗抿嘴一笑,勸慰道:“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不胡來,婆婆也不會讓人欺負你。”
“還是婆婆對我好,小七一定聽你的話。”少女粲然而笑,撒嬌般抱住老人一條胳膊。
老嫗感受著手臂處的柔軟包裹,低頭側目,盯著那兩團嫩肉,嘖嘖嘆道:“丫頭,我說你怎麼不長個,原來肉都長到這邊去啦。”
少女嘻嘻一笑,挺了挺胸脯,得意道:“那些臭男人都看迷了呢,連小花爬到身上了都不知道哩。”她說著晃了晃手,只見那只白晳的手腕上不知何時已經纏上了一條小蛇,那條蛇色彩斑斕,頭兒尖尖,顯然劇毒無比,真不知被其咬上一口,會是什麼下場。
老嫗搖頭苦笑不語,兩人又行了一路,眼見天欲漸黑,只得找了個地方吃些干糧再做休息。
“丫頭,等過幾天到了地界,咱們先去西夏國把你師姐接一起再走。”老嫗找了塊軟地坐下,隨口說道。
少女雙眸泛光,歡喜道:“真好,終於有人陪我啦,她叫顧卓婷吧,名字真好聽,婆婆,你也幫我改個吧,初七初七,這名字也太難聽啦。”
老嫗佯怒斥道:“這名字哪里不好聽啦,你是我初七撿的,不叫初七叫什麼?”
名喚初七的少女此時已取下了臉上的珠紗,只見她一張小臉圓圓,看上去清純又俏皮,白白嫩嫩,精致可愛,仿若瓷做的娃娃,玉雕的佳人,當真是俏如春桃清如秋菊,自有不俗的姿色。
少女嘟了嘟嘴,仰面躺倒,過了一會兒才悶悶道:“婆婆,我爹爹媽媽為什麼就不要我呢?”
老嫗怨聲道:“自己都活不下去,還帶著你這拖油瓶做什?”
叫初七的少女咯咯一笑,點頭道:“我就說嘛,一定是這樣。”她口中嘖嘖,又自語道:“爹娘也是,干嘛扔哩,賣了我不是更好,有錢就能活下去了啊。”
老嫗心中一顫,便覺喉嚨干澀,只得假意道:“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知道啦。”少女應了一聲。
兩人無話,各自睡去,只待黎明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