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趙江波辭別了葛玉、王靖雯姐妹兩個,心里想著怎麼能和王靖雯深入“溝通”一下感情時,一聲長長的汽車喇叭聲,把他唬了一大跳,回頭看時,卻是自己的便宜堂姐,但不知是趙漫熙還是趙漫妮。
只見那美女笑靨如花,騷騷的叫道:“江波,一個人背著個包,在馬路牙子上走想什麼呢?快上來!”普通話生澀,卻又十分的好聽。
趙江波也笑,兩個堂姐都是騷到骨子里的賤貨,當下如她所言,馬路牙子上拉開她豐田越野車副駕座的車門,把包先扔進去,然後一側身鑽進了車子,嘻嘻一笑道:“美女開大車,好野好性感喲!堂姐很有錢嘛?你是我漫熙堂姐還是漫妮堂姐?”
四月份的天氣,南京還有點小冷,趙漫妮上身只穿一件墨綠色的薄薄緊身羊絨長袖,把一段如雪般的蜂細腰兒露著,下面是一條緊緊縛在腿上的藍色高彈力低腰牛仔褲,把屁股、大腿的曲色勒得玲瓏畢現,兩只雪白如玉的腳上已經穿起了高跟銀色涼鞋。
領口處開成低V型,露著刺著詭色紋身的雪白脖頸,長發飛散,微帶紅色,渾身異香,聞著叫男人心曠神怡,血脈噴張,不是世面上任何一種牌子的香水。
擺在方向盤上的雙手修長溫柔,幾如透明,聽趙江波發問,微笑道:“我是趙漫妮呀,以後別叫堂姐了,聽著怪生份的,就叫姐姐吧, 這車不是姐姐我的,是我主人開的!”
趙江波泡女已經泡油了,美女的身體對他已無任何神秘可言,對美女自然的大膽,情不自禁的伸手摸她的大腿道:“都解放多少年了,怎麼還叫張家的小雞巴做主人?有什麼離不開他家的?”
趙漫妮感覺他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也不避讓,咯咯笑道:“你回去問你爺爺,我們趙、馬、朱、宋四家,是張家的附庸家族,張家好我們才能好,張家衰我們跟著衰,你家脫離了張家,其它的豪門都會當你家不忠,以後只能窮困潦倒了!”
趙江波哼道:“怎麼可能?那是舊社會理論,早過時了,所謂將相本無種,天下我為王,現在新中國,誰離開誰不能過?”
趙漫妮道:“弟弟反骨仔喲!這在我們的圈子里是不允許的,大陸普遍你這種思想的話,難怪被西方國家不接受呀!”
趙江波披嘴:“西方國家算老幾?我們為什麼要聽他們的?不服就戰,死可以,決不做做奴隸,不過西方哪個國家哪個人,願意做中國的奴隸或者仆人,我們是歡迎的!”
“Oh, my God!這種思想真是太瘋狂了!”
“我的上帝?上帝算老幾,這麼說吧,我們這里,我老大,天老二,地老三,上帝來幾個滅幾個,打倒一切牛鬼蛇神,再踏上一只腳叫他們永世不得翻身,算了,不說這個了,怪無聊的,感覺你們和我們,思想上真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說點別的好吧!”
“可以呀,我也不明白你們大陸人瘋狂的思想,只是說別的話,把你的手拿開好嗎?你這麼摸我,我下面都濕了!”
“嗯──!姐姐的大腿摸得舒服極了,舍不得拿開!”
“你倒是自來熟,既是你姐姐,有什麼可以孝敬我的!不能白白摸我的大腿呀?哎呀──!中間不好摸的啦,開車呢,會出事的!”趙漫妮嘴上拒絕,行動上卻分開兩條被高彈力緊身牛仔褲包得緊緊的大腿,給那只手往肉檔里盡情撫摸。
趙江波一笑:“哎喲!姐姐這麼說,真是我的不是了,看姐姐這手,真是雪白如玉喲,怎麼也沒有個戒指什麼的,空著真是可惜,我正好有枚戒指,應該還能配得上姐姐的手,我拿給你!”說著話,拿過背包就在里面翻。
趙漫妮道:“你個窮大陸人,能有什麼戴得出去的首飾?真跟我好的話,替我買兩件衣服吧?咦──!哎喲──!”心情激動下,立即把車停在了路邊,幸好那年頭路上車少,否則肯定撞車了。
趙江波翻出來的,是一枚苹果綠的玻璃種戒指,全新香港工藝,淡綠的極品翡翠襯著她如雪如玉般的手指,更顯得嬌美無匹,手掌轉動處,戒面上迷人的貓眼一閃一合,更是動人心魄。
貓眼兒效果是歐美人非常推祟的玩意,翡翠的貓眼兒通常只在等級極高的冰種以上的翡翠中才有可能出現,玻璃種翡翠產生貓眼兒的效果比起高冰種來,更是明顯,也更炫麗。
並不是所有高冰種翡翠天然都能產生貓眼兒效果,這世上除了天然生成的罕見貓眼兒翡翠外,還有一種雕刻手法,喚做“透光雕”,這種雕刻技法在漢代時期非常流行,幾乎是個工匠都會,只是傳到現代,會的人就鳳趾麟毛了,趙江波恰巧精通,這就是雕刻行中登峰造極的鳳篆。
“還喜歡呀?”趙江波問把一只雪白的手翻來覆去一個勁兒看的堂姐。
趙漫妮跟在張家主人的後面,確實見過一次這種貓眼兒翡翠,張家那麼多的翡翠開出來的高冰、玻璃種翡翠中,只出了那一枚貓眼兒戒指,被美國一位頂級富豪以天價收入囊中,想不到有朝一日,會有一枚戴在自己的手指上。
趙江波見她不理人,老實不客氣的把手伸到了她光滑的細腰上,入手處溫滑細膩,柔若無骨,滿手膩香。
趙漫妮感覺堂弟試圖摟她的細腰兒,激烈的反應起來,反手摟住趙江波的脖頸,把那一張如檀似麝的噴香小嘴猛的貼了上來,抱著趙江波狂吻。
趙江波頓時迷醉,這個便宜姐姐太香太妖了,渾身酥綿,兩只手不自覺的伸進她毛衣里面,入手處感應到,這個騷堂姐,里面根本什麼都沒穿,兩團奶子酥軟挺翹,奶頭粗如尾指,捻弄撩撥起來,手感非常之好。
“嗯──!不要弄那里,我會死的!”
“姐姐好香呀!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我之前怎麼沒聞過?”
“麝香潤肌丸呀!特配的,世面上沒有賣的,張家獨有的老方子,你想要的話,我手上有現成的配方,一筆寫不出兩個趙字,可以教給你的!”
趙江波得了張老鬼的神秘戒指,張家的什麼配方他不知道,聞言大驚:“哎呀──!姓張的小雞巴真的不是人,竟然給姐姐用這種藥!”
趙漫妮分開紅唇,疑惑的問:“怎麼了?”
趙江波道:“這是古漢方,趙飛燕知道吧?”
“知道呀,漢代的大美人嘛!”
“她就是用的這種藥,這種藥用的時間長了,膚肌生香,青春永駐,嬌媚無匹,體若無骨,身輕如燕,十個男人見了十個愛死,就是不能生育了!張家人對姐姐用這種藥,難道不是居心叵測?”
“咯咯咯,這有什麼?主人常說我們姐妹兩個就是飛燕、合德,嬌艷迷人,但得青春永駐,不能生育有什麼?我爸說了,反正他就我們兩個女兒,私生的一個還是女兒,他這一脈已經絕了戶頭,與其給別人傳種接代,不如落得逍遙自在,我和姐姐也這麼想!”
“果真如此真是太好了,我那個二伯想得倒開,趙家有我一個留種就可以了!嘿嘿,好姐姐,既然你不能那個,那不如我們……!”說著話,試探著把趙漫妮上面的衣服脫了下來。
趙漫妮嬌軟無力,媚眼如絲,由著他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溫潤的身子來,只是這雪白粉膩身子上,被刺了詭秘妖異的紋身,給人看了更添性欲。
趙江波摟著她就吻,從頸脖開始,吻到奶頭、小腹,再翻轉過身子,吻她的後背,趙漫妮這個騷貨嘻嘻的浪笑,由著他細細的舔吻,半晌趙漫妮直起身子妖笑道:“好弟弟,我們把車停在路中間,要是交警來了,不是壞了我們性致?”
趙江波抱著她雪膩的身子道:“說得也是,我們到哪開心一下呢?”
趙漫妮咯咯笑道:“春暖花開的,不如我們去打野戰?”
趙江波笑道:“那是最好,南京你不熟,我們換過來,我來開車!”
趙漫妮點頭,兩個狗男女也不開車門,就在車里摟抱著爬來翻去,又親又吻的換過了位置,趙漫妮渾身的燥熱,她是別人的性奴玩物,哪里知道羞恥?
根本不肯穿衣物,光著上身道:“我們去哪里?”
趙江波道:“玄武湖!”一踩油門,豐田越野如飛而去。
玄武湖環湖有十公里,許多地面根本沒有人煙,正值春日里,芳草淒淒,鶯聲鳥語,後湖王安石填湖的亭子邊,新出的蘆葦已經過人高了。
趙江波的越野車野蠻的劃過泥土地,把擋路的青草碾的東倒西歪,“嘎──!”的一聲,停在了荒廢多年的長廊青石場前,二十米不到的青石路盡頭,是一處破爛的樓閣。
趙漫妮光著上身從副駕上跳了下來,刺著詭異紋身的雪白身子,在春日的陽光下閃著淫靡的肉光。
這里左右無人,趙江波連車也懶得鎖,拉了手刹,打開車門也跳了下來,一把抱住她雪白的身子原地轉了一個大圈。
“咯咯咯……!”趙漫妮放聲嬌笑。
連轉了幾個大圈後,趙江波把她放了下來,一眼看見她粉肩正中的一行英文刺青,不由問道:“這地方也刺了青,這行英文什麼意思?”
趙漫妮放浪的回頭,滿不在乎的道:“Sluts animals,原文翻譯的話就是騷動物,我姐的Bitch animals,原文翻譯就是賤動物,至於要翻得好的話,我就不說了,自己去想!”
趙江波的雞巴本來就是硬的,聽她如此說,雞巴就更硬了,這對絕美的姐妹花,根本就是不當人看待的下賤騷貨牲口呀,親著她轉頭送過來的溫濕小嘴道:“那為什麼刺在這里呢?”
“方便給人看呀!克雷格每次開性交派對,帶上我們時,都會把肩膀上的字露給朋友看,而且如果有必要,或者是大客戶,我們姐妹兩個必須滿足男人的所有要求!”
“性交派對?克雷格是誰?”
“YES!克雷格冰就是我主人張明亮呀!”
“那你們就願意?要是丑鬼怎麼辦?”
“實際上克雷格給我們長期服用春藥,養成了我們兩個的媚骨,我們兩個淫性已經入髓,臨到需要時,稍微撩撥,我們就會烈火焚身,別說丑鬼,就是狗馬,也是身不由已和其交配!弟弟你這樣的撩撥,姐姐也是吃不消的!”
趙江波嘻笑:“那我們就性交呀,反正這里又沒人!”
“恐怕不行了,我只能用嘴幫你吹出來,可是我自己就苦死了!”
“這是為什麼?”趙江波問。
趙漫妮不說話,由他抱著,慢慢的扒掉下面的高彈力緊身牛仔褲,趙江波忍不住伸手向她的檔里摸去,入手處不是想象中的柔軟,而是金石般的剛硬,低頭一看,不由“咦──!”了一聲,只見趙漫妮的肉檔上,被人上了一個不鏽鋼的三角褲,正好鎖住下身。
“這叫貞操褲,我戴的是美國最新產品,沒有鑰匙時只能暴力打開!”趙漫妮道:“我姐被他帶走了,留我下來目的就是耐欲調教,久蓄我狂野的性交欲望而不給我滿足,這樣他回來後,我對他的依賴會更強烈,從而進一步增加我的奴性和服從性,我們自小就被老主人派專人調教,令我們的身子每天需要性交幾次,特別是早、中、晚發作起來,恨不得用鐵杆子搗,但是卻偏偏不能,原因你也知道,下身被鎖住了,手指都伸不進去!”
趙江波的雞巴更硬了,一把把她抱起,打開車門丟在後排座上,令她打開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看時,只見大腿根肉檔間的那個不鏽鋼貞操褲,會陰處全是鋸齒,這種情況沒有哪個男人有勇氣把雞巴冒險捅進去的,反手從介子空間中拿出一支風磨銅針來,他就不信有什麼機簧銷器是他打不開的。
趙漫妮的私處已經被淫水浸得濕透了,穴肉翕合,拼命想抓住什麼,極想雞巴的插入,但是就不能滿足,淫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直流,顫抖的道:“好弟弟,慢慢用小指幫姐姐捅捅!”
“答──!”的一聲響,傳來趙江波猖狂的笑聲:“我就不信了,十三根的魯班鎖我都能打開,更何況什麼美國銷器!”
趙漫妮感覺下身一輕,跟著下陰處一涼,有東西從檔間被抽走,努力的抬起上身,昂頭看時,只見趙江波手上拿著那件寒光鋥亮的不鏽鋼貞操鐵褲,頓時狂喜,跟著驚恐的大叫:“你把它搞壞了?哎喲喂──!我的好弟弟,你可害死我了!”
趙江波笑道:“怎麼可能?只是把鎖打開了,一點損壞也沒有,等我們性交過後,你自己再鎖上,保管天衣無縫,什麼人都看不出來的!”
“不管真的假的了,就算搞壞了挨主人的一頓打,這會兒我們也要快活一次!”
“我的手藝你還不信?噢──!忘記了,你自小不在中國,不知道我的手段,這種貞操帶,只要我看這一眼,就算再打一副一模一樣的也不在話下,而且只會比它更精巧更舒服!哎呀──!你慢點兒,雞巴要斷了!”
趙漫妮已經跳起來,光著雪白的身子,一絲不掛的盤在趙江波腰上,腿根處迷人的三角區狠狠衝撞堂弟褲子上的凸起處。
這種情況下,趙江波也不看四周有人沒人了,反正就是為了打野戰來的,邊吻著趙漫妮的小嘴,在她渾身上下亂摸亂抓,邊飛速的脫衣服。
他穿的就多了些,脫了半天,總算脫光了,雞巴已經硬得貼在了小腹上,趙漫妮一手勾著趙江波的頸脖,一手握著他的大雞巴就往自己的浪穴里捅。
“嗯──!”雞巴入穴,趙漫妮快活的大叫。
趙江波把她抱著壓到豐田車的車頭上,分開她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把一條二十公分長的大雞巴,狠狠的捅入騷穴里翻攪,只見白沫橫飛,淫水飛揚。
趙漫妮哼唧著道:“哎呀呀──!捅死我了,弟弟你也知道海鷗翔?”
趙江波氣喘如牛,紅著眼睛道:“不知道!想捅就捅,哪來那麼多花樣?”
趙漫妮道:“有花樣才更美呢?聽我的,包管你飛上天!把我抱起來……!”
趙江波性交就是本能,完全野路子,趙漫妮就不同了,她自小受過極嚴酷的系統訓練,指揮著堂弟,自偃蓋松開始,野馬躍、驟騁足、羊上樹、背飛鳧……每做一個動作,必叫出名字來,叫趙江波聽得目瞪口呆,不同姿式的調整,也讓雞巴盡可能的享受到不同的刺激。
“啊──!嗯──!好弟弟,我又來了!”趙漫妮大叫,她性欲久蓄難放,幾乎每個姿式就會大瀉一次,陰精狂噴,最後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趙江波有過這種經驗,捏人中把她搞醒,然後再戰,姐弟兩個翻翻滾滾,自下午一點半左右,直戰到下午三點半左右,直交的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時,方才分開身體。
趙漫妮緊緊的抱住趙江波,呢喃的道:“弟弟你真是太好了,比黑鬼還猛,以後姐姐情願做你的奴隸,給你當狗當馬,捅死也心甘情願!”
趙江波摟著她的腰笑:“你是張小雞巴的性奴,這事以後再說,身子還能動吧?”
趙漫妮道:“可以的!貞操鎖真的還能用嗎?”
趙江波笑道:“當然可以!”翻身坐起來,拿起車座上的貞操鎖,圍到趙漫妮的腰間,拉過褲檔間的那根鋼條,“答!”的一聲,果然又鎖了起來。
趙漫妮黯然道:“早知還能用,讓我洗個澡再鎖呀!這樣鎖著洗澡很不方便的!”
趙江波一笑,拿出風磨銅針,幾下又把那鎖頭挑開了,嘻嘻笑道:“只要我在,姐姐你是自由的,誰也鎖不住你!”
“你真是好人!”趙漫妮緊緊的抱住趙江波,感受著他身上一股好聞的年輕男子的氣息,身子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