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切的想要趕緊上場,可我的順位是七。
又一位男人上場,他可能是曹野的朋友,顯得輕松隨意,聞女人的發香帶著陶醉之色。
肯定很多人是希望選中婉清或者羽然的,畢竟她們兩個最漂亮。
不過蒙著眼睛想選中也不容易。
謝天謝地,他沒有選中婉清,最後選了第六位女士,自然是錯誤。
又上場一位,看樣子是羽然的朋友,顯得很拘謹,聞女人時始終保持禮貌距離,最終同樣選擇錯誤。
第四位男士,第五位男士,統統選擇錯誤,第六位男士上場,眼看就能輪到我,我似乎看到了今晚帶婉清全身而退的希望。
第六位上場者,正是跟我打招呼的李斐。
跟我打招呼時感覺他很有風度,可是此刻他俯下身聞女人時,鼻尖幾乎要碰到女人臉,一個個嗅過去,路過他女伴時,卻是聞的時間最短,很快去聞下個。
我懷疑他跟我一樣,是能夠憑借體香確認自己女人的,可他偏偏不選自己妻子。
當他來到婉清面前,我的心一下子提起來。
李斐湊過去聞了聞婉清發香,似是覺得好聞,抬頭後又俯身去聞,然後繞到耳根處,鼻尖幾乎貼著婉清臉頰一路嗅到她香唇來。
婉清顯然想不到他這般過份,試圖躲開,卻聽得曹野道:“女士們不必擔心,男人不允許碰觸到女人身體任何部位,否則視為棄權。”婉清只好又坐直身子,接下來李斐做出一個讓我猛然站起來的動作,他嘴巴和婉清紅唇距離不過一寸,幾乎鼻尖對鼻尖,一臉陶醉的嗅著婉清鼻息。
持續的嗅,足足有三分鍾以上,我看到婉清在刻意控制自己呼吸,不想釋放太多幽蘭。
可是三分鍾她不可能不呼吸,最終反而因為憋得太久,紅唇輕輕開闔了一下。
因為婉清這一口幽蘭之香,李斐差點一口親上去,還好他最終忍住了,不過嘴巴卻沿著婉清下顎而下,婉清為了躲避本能仰起絕美臉頰,卻造成李斐嘴巴沿著她伸展開來的修長鵝頸一路而下。
我聽到左右傳來男人粗重喘息,這個畫面確實太過香艷。
婉清螓首向後仰起,鳳眼輕闔,伸長了雪白鵝頸,好似被男人嘴巴一路吻過的姿態。
李斐的嘴還在繼續探索著婉清,來到妻子高聳的胸脯,隔著薄薄布料把鼻尖停留在婉清乳峰最高處。
我一下子握緊拳,這個李斐絕對不簡單,他分明在聞婉清的乳香,並且知道鼻尖下正是婉清的乳頭。
看他陶醉的樣子,我真想上去給他一拳。
可今天是殷羽然生日,我硬生生忍住,畢竟李斐雖然過份,卻並沒有碰觸到婉清。
可這家伙竟然還要繼續往不聞,他嘴巴一路而下,停在婉清腿心處。
不光是我,婉清顯然也快忍受不住。
她坐在高腳椅上,身子晃了一下差點向後倒下,服務生眼疾手快在後面扶了一下,婉清方才重新穩住身子。
這樣當眾聞一個女性私處,雖然隔著衣物,可是禮服的布料都是無比輕薄的,私處的雌性荷爾蒙不可避免會被李斐嗅去,甚至婉清被他這樣撩撥,是有可能身體起反應的,如果陰道滋生些什麼,那味道將更加濃郁。
婉清目光看向我,又看到無數男人的目光都在盯著她,夾緊的雙腿極不自然的扭動了兩下,然後夾得更緊,臉頰上也浮現一抹紅暈,然後羞不可遏地閉上了眼睛。
我也閉了一下眼睛,因為我知道婉清陰道出水了,雖然不想用淫水這個詞,可那就是無關愛情的汁液。
不過我不怪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任何女人承受這樣的刺激,也會滋生不該有的液體,並不意味著多麼淫蕩。
她越是不想讓人知道她陰道滋生淫水,越可能滋生更多,婉清她一定在努力用兩片陰唇繃緊那讓她羞恥的液體,可越是緊張越可能繃不住。
我看著她,試圖用眼神告訴她,要放松,可是婉清根本不敢再睜眼面對眾多目光,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陰穴出水已經夠羞恥,如果再淫水淌出來,婉清必然無地自容。
我自光又看向曹野,他嘴角帶笑,饒有興致的注視著這一切。
在我呼吸都變得不穩時,李斐終於從婉清玉胯處抬起臉,正當我要松口,他卻對婉清道:“這位女士,請你抬起玉足,我想最後確認一下。”什麼?
我差點喊出來。
再看李斐向後退了一步,單膝跪地。
婉清終於睜開美眸,求助般衝這邊望過來。
曹野笑道:“只要沒有身體接觸,都不算違規。”
婉清無奈,我心中掙扎了大番,除非把把殷羽然的生日宴攪了,不然我也只能忍耐。
好吧,總體來說,這些還在我能夠承受的范圍內。
我不是小男生,除非忍無可忍,否則不會像個愣頭青。
婉清咬了咬紅唇,右腳抬起又落下,最後似是把心一橫,高跟小腳抬高到李斐臉前,然後兩眼一閉偏開俏臉。
婉清穿的是一字扣高跟涼鞋,美麗小腳似象牙又似美玉,性感美腳包裹在高檔透明絲襪中,伸展在男人臉前。
由於抬高腿,裙擺有些滑落,露出整條性感小腿。
李斐鼻尖湊過去,先是聞婉清腳面,然後腳腕,再沿著小腿一直聞到婉清膝蓋,他的眼睛似乎刻意往婉清裙下鑽。
我不是他的角度,不知道他能否窺視到婉清內褲,但一定看到部分大腿。
婉清今天穿的並非包臀絲襪,而是帶蕾絲邊的兩截高筒襪,想必李斐即使看不到婉清的內褲,必然也看到大腿處性感的蕾絲花邊。
禮裴又從婉清膝蓋往下一路聞到她腳趾,然後鼻尖幾乎要挨到婉清如霄貝一樣的美麗指甲。
婉清的身子開始搖搖欲墜,她已經快要撐不住了,不是抬高一只腳有多辛苦。
我很清楚舞蹈出身的婉清抬高一只腳能夠堅持很久,她此刻無法堅持完全是因為羞恥。
我不再糾結李斐過不過份的問題,只想他不要選擇婉清,只要我上場,只需要聞一下每個人的手指,就能夠認出妻子。
並非婉清的手指有多麼特別,聞其它部位自然也可以,不過婉清上場之前,故意摸了下我臉,我聞到了濃郁的酒味,她在指縫里滴了酒,確保我萬無一失。
李斐終於站起來,只要他不是刻意選錯,不可能聞不出來婉清非他妻子,畢竟他幾乎把婉清全身聞遍了。
雖然他妻子也不錯,但我斷定他妻子的體香不可能超過婉清。
“臀部,女士,我可以聞嗎?”
“什麼?”我忍無可忍的發出了聲音,讓婉清當眾把屁股撅給他,絕對不行。
婉清也是驚呆了,但李斐馬上露出個詭異笑吞,笑道:“老婆,我開玩笑的,認出是你,我才敢這樣說。”
我知道,我上當了,他的目標就是婉清,當我發出聲音等於出賣了婉清,畢竟除了丈夫沒人會格外激動。
李斐顯然聽出我的聲音,由此斷定眼前的是婉清無疑。
李斐解下紗布,看到是婉清,故作驚詫:“陳太太對不起,我剛才一直以為是我妻子,過份了些。”這句話鬼信,婉清也明白他在故意演戲,無可奈何地牽強一笑,然後看向我。
李斐把手一伸,又道:“不過,能夠與您共舞,我十分榮幸。”
婉清猶豫半晌,還是把手遞給了他。
看著他把婉清牽下去,想這個李斐眾目睽睽之下就這樣大膽下流,等下和婉清跳舞,真不知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
輪到我上場了,可是我苦笑,似乎已經沒有意義了。
突然看到殷羽然,然後我又看了眼曹野。
他即使能夠選中羽然必然也不會選,如今也只好退而求其次,選中羽然。
想選中羽然卻有點困難,我努力回憶她的體香,嘗試尋找出特別之處,最終覺得可能只有學李斐那樣聞人鼻息,畢竟我跟她是接過吻的,對她口腔芬芳有一定記憶,不過此刻都喝過酒,難度增大不少。
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