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上眼,聽到一陣交換座位的聲音,然後在服務生引導下來到第一位女士前。
她身上香水味很濃,我立刻排除她是羽然的可能,然後第二個,也不是。
第三個我覺得有點可能,湊近了聞了又聞,應該不是。
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一直到最後一個也未能確認,我站在那里呆了又呆,比我想象的要困難,忽而想起什麼,我轉身走向第七個,直接拉起她手。
解下眼上紗布,羽然笑意盈盈,剛才我聞她時,她輕輕吹出一口幽蘭,特別的輕沒有人能察覺,除了她沒人會這樣,她也希望我選中她。
曹野帶著玩味的笑意,說道:“陳總,你選中羽然我就放心了,我不信你敢跟自個女上司提過分要求。哈哈,開個玩笑,今天只圖個樂趣,我相信沒有人會出格的。”
我沒有理會他,目光去尋找婉清,卻發現婉清和李斐不見了。
曹野又道:“羽然,帶陳總去准備吧。”
在我不解中,羽然拉著我來到一個獨立房間,里面准備了很多種衣服,還有面具。
殷羽然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讓曹野安排這種游戲。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不論什麼要求,其實最終還是看女人同不同意。”
確實如此,只要女人不同意,也沒人敢怎樣。
我看著那些衣服,問:“這是”
殷羽然道:“等下是化妝舞會,你希望我扮成什麼?”
看到這些衣服面具,其實我已經想到了化妝舞會,此刻心里裝著婉清,也沒心思多想,隨口道:“仙子吧!”
殷羽然一笑,唇角一翹:“妖精。”然後拿了一件衣服去了換衣間。
這麼說,李斐也帶著婉清在某個房間換衣服?
我去推換衣間的門,羽然禮服剛剛脫了一半,挺著一對雪乳,只戴了乳貼,她一聲驚叫:“你干什麼?”
她一對白花花乳房在我眼前一閃而過,嚇得我連忙退了出來,然後聽到殷羽然栓門的聲音。
“你怎麼不栓門?”我心里松了口氣,門能栓就行。
“外面是你,我以為根本不需要,想不到你口是心非壞種!”羽然在里面嬌嗔。
我一時無語,愣了一下,看了看那些衣服,隨意找了一件也去換。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羽然還在里面捯飭,女人都這樣沒辦法。
門打開,殷羽然從里面走出來,我一下子呆住,如果在其他地方遇到,我一定認不出來。
殷羽然依舊是一身紅,不過卻是一身古裝襦裙,而且是偏緊身的勁裝,腳蹬長筒錦靴,腿上無褲僅靠及膝秀裙遮掩,小腰上扎著古時候的腰圍子,顯得美腰曲线更加裊娜,上身對襟薄衫扎緊,訶子裹住美乳,露著上方大片水嫩肌膚。
她扎起一頭馬尾,臉上蒙著面紗,衝我嬌叱一聲:“淫賊,可識得本女俠?”
我呆了又呆,說道:“你們這些留學國外的,不都喜歡西方文化嗎?”
殷羽然道:“化妝舞會是西方流傳過來不假,可任何東西到了中國,都會融合進一些中華元素,咱們中華文化就是這麼神奇,我承認西方文化有不少可取之處,不過我最喜歡的始終是中國文化。”
我點點頭,心里暗自佩服,殷羽然不虧是我的上司,不論何時何地都能給我上一課。
不過羽然還是太年輕了,太感性管理一家大公司是有風險的,她確實有能力,心性或許還需要打磨沉淀。
“好看嗎?”
殷羽然在我面前轉了一圈。
“好看。”我戴上一個面具,身上這一身打扮,也不知道算是什麼。
“你重新換一身,和我太不搭了。”殷羽然選了一套古漢服丟給我。
無奈,我只好重新換裝,打扮成一位應該算大俠吧,可是把臉一蒙,又像是刺客。
羽然看看我,笑了一聲,然後把纖纖玉手伸過來遮住我半張臉,笑道:“其實你應該打扮成楊過,我打扮成小龍女。”
這些我都不關心,我只想著婉清在什麼,會化妝成何種模樣?
我是否能認出她。
殷羽然見我思緒外飄,湊過來道:“淫賊說,你選中本女俠,意欲何為?”
“羽然,你覺得有人會提過分的要求嗎?”
“你覺得你妻子會接受過分要求嗎?”
為什麼都喜歡反問!
好像我關心的確實是這個問題,李斐提什麼不重要,男人嘛,無非那點事兒,婉清面對陌生人,會接受到什麼程度?
李斐想肏婉清是肯定的,在場的男人不想肏婉清和羽然的應該沒有,我的陰暗面,讓我不認為還有比我更正直的人,坦白講,我想肏羽然嗎?
不想不是男人。
我不是聖人,所以心里想到的是“肏”這個字。
七情六欲人性使然,或許有些人是真正的君子,但我不是,至少我不迂腐。
面對羽然我是有性衝動的,不過我不敢動她,不光是因為婉清,還有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原因,或許正因為我不動她,才讓羽然高看我一眼,我心中苦笑,難道我真的愛上她了,想讓她對我動真心?
亂七八糟的思緒一閃而過,再看羽然活脫脫一個古代美人!
在房間里捯飭了一陣子,外面應該已經選完了,我和羽然走出去,大廳里一片黑暗,只有牆角亮著幾盞夜燈,舞曲響起,陸續有人步入舞池。
大家的化妝五花八門,戴著各種面具,加上暗淡的光线,我根本認不出哪個是婉清。
昏暗的光线下,等同於黑暗,加上每個人都化妝,即使擦肩而過也認不出對方,曹野的安排真有深意,這樣大家可以盡釋放本性,少了顧慮,帶幾分酒意是真有可能發生些什麼的。
我摟住羽然纖腰機械起舞,一直嘗試尋找婉清,可實在難以分辨出來。
“別想太多了,你要相信你妻子。”羽然貼到我面頰上。
與異性在這種氛圍下起舞,確實吞易讓人心生悸動,我想不光男人,女人也難以心如止水。
“今天是我的生日,總之是我過錯,你要覺得吃虧,可以向我提要求。”羽然在我耳邊吐氣如蘭。
我選中她,就是為了護著她,又豈會提要求?
我凝視著她,默不作聲。
“我知道你選我的目的,沒關系的,你說說看。”
我把心里最大疑問拋出:“曹野究竟是不是我妻子前男友?”
殷羽然道:“這個我真不知道。換一個。”
“沒有了。”
殷羽然把頭靠在我肩上,香氣芬馥,輕聲說道:“知道我為什麼對你很特殊嗎?”
“不知道。”我機械回答。
“因為我回國後,我爸不止一次提到你,我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征服我爸的?”
“……”
“我甚至覺得我爸對你,比對我還要好,他讓我凡事征求你意見,你不覺得著很離譜嗎?”
確實,殷董對我的器重超乎想象。
不過此刻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忽而旁邊有對男女擦肩而過,女人輕輕道:“不行。”
那聲音不是婉清,卻意味著發生著一些什麼,男女之間能讓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嬌羞抗拒,不需要想也知道會是什麼。
“其實我是反對這個游戲的,可是曹野跟我打賭,說沒人會反對,他贏了。”
“如果選中你的不是我,對方向你提要求,你會答應嗎?”
殷羽然立刻道:“那要看是什麼要求了?”
我想了想,道:“比如,他想摸你。”
“摸哪里?”
我一時語塞,不想說出任何一個部位。
殷羽然輕輕一笑,低聲道:“換做第二個人,我都不會同意,如果你要摸,說說看,或許我同意。”
我沉默。
殷羽然把我雙手拉到她嬌臀上,輕聲道:“陳雲傑,你有沒有膽量揉我屁股,把我揉出水。”
這不是有無膽量的問題,我雙手搭在她嬌臀上一動不動,卻依舊感受到羽然嬌臀的翹挺酥彈。
“李斐那個人你了解嗎?”
殷羽然道:“不了解,他是曹野的朋友,我只見過一次。”
我想過直接大喊婉清的名字,然後拉上她就走,可最終沒有這樣做。
我不知道李斐對婉清提出什麼要求,如果出格我希望婉清能夠喊出來,然後我帶她走,而不是我喊出來。
這不僅是我對婉清的考驗,由誰喊出來性質不同,婉清作為女人喊出來,沒有人會指責我們夫婦,由我直接破壞氣氛就顯得特立獨行了。
或許,我太理性了。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磨平了菱角,這也是我能夠爬到高位的原因。
在商場上為人處世,想要混的風生水起,有很多因素,但衝動肯定是大忌,沒有公司老板會把權力交到一個吞易衝動的人手里。
再看羽然,她有沒有借此對我的進行考量?
應該沒有吧,她才二十七歲,不可能有那麼深的心思。
“放心吧,相信你妻子,再說就算誰也看不清誰,畢竟這麼多人在場,李斐再大膽,還能把你老婆那個了不成?”
殷羽然安慰我,她沒有說字顯然是不想刺激我,不然以她喜歡挑逗我的習慣,絕不是這樣用詞。
殷羽然顯然也低估了有些男人的膽量,這也是她同意曹野安排這場游戲的原因,後來我才知道,今晚,當真有一位性格軟弱的女士,被人肏了,跳舞的時候男人直接把陰莖插進那女士陰道,一邊跳舞一邊抽插,那位性格文靜的人妻,羞於出聲,直接被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