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是難以想象的,我終於被他們侵蝕,在辦公室里,青天白日,與羽然堂而皇之的做著交合。
“讓肖猛滾蛋。”
“好,那你要娶我。”
“我有婉清,沒辦法娶你。”
“你不打算放棄她?”
“不打算。”
羽然回頭望向我,略有醋意,想了想說道:“那我們移民馬爾代夫,我做你小妾。”
什麼跟什麼,我陰莖一拔又插入羽然屁眼里。
“你干嘛非嫁給我?”
“那我嫁給誰,我爸病情越來越重了,他希望闔眼之前看到我結婚,只有你能讓他放心。”
“殷董知道我的事情嗎?”
“不知道,我沒敢告訴他,只說你有事,沒時間去看他。”
我插著羽然屁眼,這樣的人生是我要的嗎,我不知道,只知道這樣很快意,雞巴一抽猛地一插。
“哦,就是這樣……用力肏我。”
我想到肖猛粗大的肉器,心中忽而不爽,為什麼我非要等到身邊的女人,被他人開發好了再來使用……怒氣衝衝的狠狠一擊。
“哦,雲傑……大力肏我……肏死我!”
一場性愛之後,羽然屁眼含精,用紙巾擦了擦外面黏糊糊的液體,衝我撒嬌道:“去我包里拿個護墊。”
我從羽然包里取出一包護墊,抽出香噴噴的一張遞給羽然,她嬌羞著墊到屁眼處,將褲襪提了起來,瞅了一眼我褲襠,含媚帶嗔道:“半年不見,一見面,就射了人家一屁眼,滿意羽然給你的接風方式嗎?”
我不說話。
羽然道:“等會兒陪我去醫院見我爸,他都念叨你半年了。”
我點點頭。
趕著中午,我開車帶著羽然來到醫院,據羽然所說,殷董半年里又發病兩次,好歹搶救了過來,當我看到殷董時,他雙目已經沒有往昔那樣有神。
“雲傑……”一看到我,殷董便激動的衝我招手,我趕忙坐過去。
殷董緊緊握著我的手,慈愛的目光一直盯著我。
“雲傑,我怕是要不行了,羽然和雲上就托付給你了。”
我抿住嘴唇,竟是有些哽咽,想當年我逃離北京來到東海,是殷董給了我現在的一切,他就像父親一樣關懷我。
可是這個擔子實在是太重了,讓我不敢貿然應聲。
羽然突然在旁邊道:“爸,前段時間我告訴你和曹野分了,現在決定了,我要嫁給雲傑,他也已經同意了。”
我愕然一愣,羽然這是讓我騎虎難下,不得不從。
殷董聞言,突然的胸口劇烈起伏,幾乎出不上氣來,看著我和羽然,嘴唇囁嚅,卻聽不清說些什麼,嚇得羽然連忙大聲呼喚醫生。
我和羽然退到門外,半小時後醫生走出來,總算搶救過來,說殷董讓我們進去。
再次進去後,羽然大氣不敢出,我看殷董抬起手,趕忙過去。
“你們兩個……絕對不能結婚。”
殷董的語氣頗為古怪,就算他瞧不上我,也不應該是這種語氣,這種眼神。而且他一向很喜歡我。
“雲傑,給你媽打電話,我想見她一面。”
“……”
我實在是不解,呆呆看著殷董。
這時,一位律師走進來,看向殷董,在殷董點頭後,他從文件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我翻開卻是一份股權證明書,雲上31%的股權,所有人赫然寫著“陳雲傑”三字。
“這……”我猛然看向殷董,說什麼這個我也不敢接,連忙道:“殷董,這使不得,雲上都是羽然的,我會好好幫襯她。”
殷羽然也是驚呆,可這妮子竟然轉而一喜,似乎意識到這樣就把徹底套牢了。
殷董道:“有些事情我本來想帶進墳墓,可是……我……我對不起你母親,我還是要說出來。”
“……”我實在不解為何殷董會提及母親。
殷董抓緊我手,老淚縱橫道:“雲傑,其實……你……是我的兒子。”
!!!
我瞬間驚呆,不可置信的望著殷董。
“不信……你可以問你母親,當年……”
殷董的目光依稀回到了曾經年少,根據他的講述,他和我母親竟然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在一起同居了三年,母親懷孕,卻不被殷家長輩接受,為了避免殷董難做,母親毅然離開了殷董,最終懷著我嫁給了我現在的父親。
聽完後,我楞在當場,是不是真的一目了然,沒有人這樣編故事,我對殷董來說一無所有,沒有人會贈送給外人這麼大一筆遺產。
難怪……一切都解釋的通了,殷董對我的提攜和照顧,遠遠超過了對一個下屬的器重。
雲上,雲上……我想著公司的名字,又想到自己的名字,什麼都明白了。
“我不奢望你認我,只希望你照顧好羽然,她是你親妹妹,雲上是你和她共有。”
我呆呆的轉頭看了一眼羽然,羽然也在震驚中變得不知所措,就在來醫院之前,我和她剛剛……此刻她屁眼里還夾著我的精液。
從醫院出來,我低著頭一言不發,羽然也低著頭,來到車里,我感覺呼吸都很困難,羽然好像也是這樣。
沉默了許久之後,羽然幾不可聞的喚了一聲:“哥……”
我腦子突然像炸了一樣,感覺頭皮發麻,我他媽的……把自己親妹妹肏了!
“難怪我一見到你……就有種特殊的親近感……原來你我身體里……有一半血液是一樣的……”
“停,不要說話。”我還是無法接受這一切。
“哥,事情已經這樣了……你肏了自己的妹妹”
“閉嘴,你給我住口。”
突然的,軟濡的香唇印在我嘴上,羽然吐氣如蘭:“哥,我突然覺得……好刺激!”
“你瘋了。”我用力推開羽然。
羽然用力圈住我脖子,嬌媚無倫的道:“曹野和你比起來,差的遠了,他調教我那麼久,都不如你會玩,你不經意間一插,就肏了自己親妹。”
我他媽……兩眼一閉,只能感嘆造化弄人,天天罵他人卑鄙,原來最不堪的竟是自己!
“你快放手,讓你爸……”我終究是無法說出咱爸,太不習慣了,需要再去向母親證實嗎,需要,不過只剩下一個過程。
回想起以前每次對母親提及殷董,說老板如何如何器重我,母親總是眼神怪怪的,囑咐我要聽殷董的話,要感恩。
羽然道:“咱爸已經知道了,只要不當著他面,就氣不到他。”
我怒道:“你知不知道在做什麼,以前也就算了,現在……”
羽然不由分說又吻,丁香舌不由分說鑽進我嘴里,軟濡甜膩的舌頭攪得我頭腦昏昏。
“哥,已經鑄成大錯,我認了,你也得認。”
認不認的,好吧,我也得認。
“你讓阿姨來嗎?”
我……不滿足殷董的心願顯然不是人子所為,可打電話讓母親來見殷董一面,似乎又對現在的父親有失公平。
就算我認下殷董這個生父,感情上養父更親近。就像和羽然亂倫,因為一直沒有親情,罪惡感沒有那麼強烈,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我不知道……”我把母親的電話號碼給了羽然,說道:“交給你爸,讓他們自己聯系。”
我想這是我對養父最後的尊重,作為他的兒子,我不去做牽线搭橋的事情,不然他得知兒子和妻子背著他……
他養育我這麼多年,不應該承受這種“背叛”。
母親再見殷董最後一面無可厚非,我也可能在那刻到來時叫殷董一聲“爸”,這不是我們母子的背叛,可人的心理有時很脆弱,養父得知是我牽线搭橋,必然更難過。
“也好,上一輩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羽然記好電話號碼,撩了下秀發:“我給你做小妾的事情就算了吧,反正我們一輩子也分不開了,你想的時候就肏小妹一炮,只要不把我肏出孩子,無傷大雅。”
我看著羽然,聽著她雲淡風輕的言語,渾身一熱,想到她屁眼里還夾著親哥的精液,也無話可說了。
到了傍晚,我接到青綰的電話,她要回京,沒有說讓我送,只是道聲別。
“還有多久登機?”我問。
“不到一個小時。”
我二話不說掛斷電話,開上車一路狂奔,花了半個小時來到機場外,一眼望去,那個麗影在夜幕下婷婷玉立,站在最醒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