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綰將我們夫婦會回家,我和婉清從車上下來,青綰也走下車,往樓上看了一眼。我住的小區不算太差,可比起她住的地方,沒有可比。
將軍家里不一定多奢華,但一定比這里宜居的多,對普通人來說高樓別墅已經是高端,可到了她們家那個層次,紅牆之內才是追求。
“孟……孟小姐,上去坐坐吧,雲傑經常念叨你。”見我始終不說這句話,婉清主動道。
我一陣無語,我什麼時候經常念叨了。我明白婉清的心意,她已經有了和我離婚,把我讓給青綰的念頭。
青綰看我一眼,說道:“不了,我還有點事情,回頭再去你們家做客。”說完勉強一笑,那表情讓我有一絲心疼。
如果我們不曾分開,現在應該也有一個這樣的家,她了解我,我不會經常念叨她,可不代表遺忘,心底留一處特殊的位置就夠了,不需要掛在嘴邊。
看著轉身就要上車的青綰,我還是叫出她的名字:“青綰……”
青綰回頭,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讓我更是心疼,但她還是抬起了黑絲美足,輕輕的關上了車門。
車子啟動,婉清突然推了我一把,可我沒有追上去。
回到家里,婉清站在玄關發了會呆,然後去了臥室。
我呆呆坐在沙發上,再次見到青綰,不可能心無波瀾,曾經的回憶一幕幕在腦海閃現,直到婉清拉著皮箱走出臥室。
“清兒……你干什麼?”
婉清道:“你重新開始吧,真的……我配不上你了。”說著拉著皮箱就要往外走,可我分明看到婉清眼眶中的淚水。
在婉清即將要拉開家門時,我站了起來,大聲道:“我不允許你走。”
婉清沒有回頭,雙肩抖動起來,哽咽道:“我已經被人玩成母狗了,你明不明白……你的初戀那麼優秀,你干嘛非留我這種爛貨!”
“我不在乎。”
“我在乎……”
我大步過去,拉出婉清的手,一把拽進懷里,說道:“清兒,我只問一句話,你還愛我嗎?”
“我……”婉清淚水汪汪:“我已經不配說那三個字了。”
“你昨晚剛剛說過。”
“正因為昨晚在那種情形下……說出來,我才永遠不配再說。”
我猛然吻住婉清,雙手緊緊抱住她,不給她逃走的可能。一吻之後,沙啞的聲音道:“清兒,不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要你。”
“老公……”婉清熱淚淌下。
我再次吻過去,婉清卻躲開,說道:“你讓我走吧。”
“不讓。”
“陳雲傑,你怎麼這樣!”
“我就這樣。”
我雙手移動到婉清嬌臀上,把那豐滿屁股一揉,婉清一聲嬌喘:“別鬧……我身子很虛。”
我看著婉清眼睛,說道:“你不是說過,就算離婚,也讓我好好玩幾年,等我把你玩到人老珠黃,才會扔掉你。”
“老公,你……”婉清雪顏一紅。
“我把你娶回家,都沒怎麼玩,現在扔了太虧了。”
婉清捶了我一粉拳,嬌羞道:“是不是別人玩過的花樣,你也要玩一遍,才肯放我走?”
“是。”我斬釘截鐵。
有些話,沒必要說得那麼煽情,我用另一種方式,讓婉清無法拒絕。
“老公……”婉清摟住我,熱淚盈眶的送吻,然後嬌羞道:“現在我身子吃不消,你容我幾天,我讓你好好玩一次……玩一次最浪的清兒!”
“難道我看到的還不是最浪的?”
“你討厭!”婉清又給我一粉拳,往我懷里一鑽,輕聲道:“就算離婚了,我也讓你玩。”
我道:“我要帶證上崗,光明正大的玩自己老婆。”
“你……”婉清被我搞到無奈,身子軟在我懷里,嬌喘吁吁道:“那你答應我,玩兩年把我扔掉。”
“好。”我吻住婉清。
第二天,我來到雲上。半年沒來公司,看上去一切如舊,沒有什麼變化。
“陳總,你回來了。”
小麗看到我,看上去跟往常一樣熱情,但仔細看她的表情,還是有些不同,以前她是從里到外的諂媚,現在只流於表面。
畢竟一個被人搞到坐牢的人,被人輕視再正常不過,只是小麗這種級別還不敢明目張膽表露。
我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里面的一切照舊,只是少了一些生氣。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許久不見小麗進來,以前只要我一來,她都會第一時間衝杯早茶送進來。不過這些無所謂,我獨自笑笑。
沒有等到羽然開早會,一直到了十點她還沒有來,我走出辦公室,各個部門轉了一圈,對我的態度大同小異,我確實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受人尊敬。
昨晚,婉清跟我說,到了公司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驚訝。
僅僅是這些的話,根本無所謂。
當我回到自己辦公室門前,正要推門而入時,終於聽到那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旋律。
殷羽然走進來,跟以前一樣的美麗,只是她身後跟著一人,那人竟然是……肖猛。
那家伙一身衣著比起半年前,上檔次了很多,可我覺得他跟在羽然身後,像條狗一樣可惡。
看到我的刹那,羽然一愣旋即一喜,肖猛卻露出難以捉摸的笑意。
一想到我妹妹好好一個女孩,被他糟蹋得透透的,我心里就極度不爽,也不知他怎麼又回到羽然身邊,不禁想起他當初那句話,難道羽然已經被他……
“雲傑,你回來了,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羽然緊走兩步來到我身邊,笑靨如花。
在我坐牢的半年里,最初婉清和她都時常來看我,後來幾個月,她們都沒有來過。
婉清可能是因為羞於見我,羽然……她不來,我也沒什麼好指責的,只是心里還是不舒服。
我的目光看向肖猛,羽然明白過來,回頭衝肖猛道:“忙你的去吧。”
肖猛挑釁般衝我笑笑,轉身離去。
辦公室里。
我看著羽然,雖然入獄之前,我和她關系已經非同一般,可沒有權利要求她就肖猛的事情,向我做出解釋。
羽然站在我跟前,一直望著我,直到眼眶中泛起晶盈,而後一把摟住了我,說道:“你回來了,就好了。”
既然她沒有變,那我就可以問:“怎麼又把肖猛搞回來了?”
羽然抹了一把眼淚,低聲道:“曹野那個混蛋,我再也不相信他了。”
答非所問讓我不解。
羽然把門反鎖,拉下百葉窗,轉身扶在辦公桌上,美臀撅起,雙手掀起裙擺,把絲襪和內褲一起拉下,掰開屁股道:“你看我屁眼。”
我嚇了一跳,仔細瞧去,還好,羽然並沒有如婉清那樣,她的兩處美穴依舊粉艷艷的,只是屁眼隱隱紅腫,看樣子長期承受抽插所致。
“曹野給我後面用了一種藥,天天發癢,必須要精液才能緩解,你又不在,我只能找個男人解決。”
“和婉清身上的一樣?”
“嗯,你老婆兩個洞都被下了藥,我的屄沒事。”
“所以……”
“曹野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就范,痴心妄想,我對他徹底失望了。”
我一陣的無語,女人真是神奇的動物,我不知道該說羽然性子剛烈,還是該說她病急亂投醫。不過仔細一想,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那也不應該找肖猛,你知道我厭惡這個人。”
“那找誰?”
我無言,其實找誰都一樣。
“陳雲傑,你就這樣讓我掰著屁股嗎?”羽然突然抱怨。
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在入獄之前就已經不是,解開褲子掏出陰莖,對准羽然屁眼,一插而入。
“噢,雲傑,先什麼都不要管,射我一泡精液吧!。”
我閉著眼睛,感受著羽然屁眼的緊窄,突然道:“羽然,我想插一下那個洞。”
“好,你想插那個就插那個。”
我拔出陰莖,看著羽然無毛美屄,擔心她像婉清一樣變得松弛,可插進去後,依舊緊致。
“羽然,你還是這麼緊!”我感覺只有插進羽然陰道里,我才能有所自豪的覺得自己陰莖粗壯。
“嗯,那個洞更緊?”
“都很緊。”
“還是肏的少。只有實在忍不住,我才會讓人使用。”羽然忽而莞爾一笑。
我心中忽而一嘆,也就是說婉清被使用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