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真猜到曾虎頭還有什麼其他算計,但也並未在意。
他做這性器生意,只為了幫余府度過眼前財政困局的難關。而且核心都在自己手里,也就不再琢磨。
生意談妥,他們意猶未盡,借慶祝合作的名義,安排舞姬重開歌舞。
水閣中高台上再次載歌載舞起來。
看著這群舞姬有些平庸的舞蹈,潛真皺起了眉頭:“兄弟,你平時就看這種貨色?觀之無味,賞之不足,如同嚼蠟。”
曾虎頭面色也不愉起來:“喂!都停下,你們給我下去,去叫軟紅小築的姑娘們來!都什麼玩意!”
他適才被潛真叫出來,雖是自己作請,但心中忐忑,根本就沒注意到這群舞姬跳得好壞。
現在才定下心神,也瞧出這群少女的舞蹈甚是平庸。
這不是掛自己面子麼?
台上的少女們停下舞步,相互對視,面現慌亂。而後一圓臉少女巧笑著,越眾而出。
她施個萬福:“兩位公子息怒。奴兒們是淳國人,初來乍到不習咱們下晁的舞蹈。奴家在這里代姐妹們向兩位公子請罪。”
少女白白淨淨,不施粉黛,穿著薄紗衣衫。
奶乳紅粉半掩,胯下無毛,腿心夾緊,卻是露出了一點粉穴。
一身冷白美肉朦朦朧朧,清純之外,竟還平添一股妖冶。
穹紋眉心微褶,覺得這娘們實在討厭,純粹是裝純的(感興趣加群。585268885)妖艷賤貨。
不過她一青樓賤婢,自己本不應放在眼里。
但她在真哥兒面前如此穿著還賣純,總是讓人心情不快。
索性將俏臉扭過,去看聽水閣外的藍天碧水,一雙微微發紅的小耳朵卻豎了起來,聽著潛真的一舉一動。
潛真看了看台上少女,也皺起了眉頭。他覺得這女孩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但卻想不起也看不出來哪里熟悉。倒沒注意她是清純還是妖冶。
曾虎頭卻不似兩人那般,一雙眼睛有點發痴。說實話,他還從未見過這種清純與妖冶並存一身的女子。
“淳國?淳國可是強國啊!聽說那里的凡人女子也是可以上戰場掙軍功的,是麼?”他開始沒話找話。
少女衝他羞澀一笑,配合上幾乎透明的薄紗,這清純笑臉反襯得她更加淫媚。
“公子真是見多識廣,英偉不凡!淳國風俗確實如此。不如這樣,為了賠罪,我等姐妹為三位貴人獻上一支淳國舞蹈,您看如何?”她聲音柔柔,似哀似求。
曾虎頭憐意大起:“好!好!我見慣了鵑國泣血之舞,還沒見識過淳國的舞蹈。快快跳來!”
一時間,潛真也起了興趣。淳國離下晁頗遠,尋常還真接觸不到那里的風土人情。
“如此,就恕奴等僭越了!”少女說著,紗袖振臂一揮,帶領著她身後的舞姬碎步下了水閣台中。
“此是淳國之舞,取戰場訣別之意,舞名訣死留生。”少女碎步而來,直趨他們桌前。
言畢,玉腿一抬,高過頭頂,纖腰一擰,上身如水浪般下腰而去。
翹乳在輕紗中甩動,她身軀便優雅輕快地做了一個翻轉。
一雙玉臂支撐全身,兩腿開胯橫成“一”字,而後翻花一旋,干淨粉屄於透明紗衣中一閃而收,她騰身而起。
其余舞姬此時也開始波蕩跳動,舞步合拍,身軀矯健,如母豹雌猿,動作勁道十足,渾不似下晁歌舞那般綿軟。
潛真看得眼前一亮,正要出口和曾虎頭稱贊,卻見舞姬們開始兩兩組隊,舞動中糾扯下了彼此的紗衣。亭閣之中,頓時玉體簇簇,美肉漣漣。
而後,她們便抬腿挺胯,以極富韻律的節奏開始磨屄拍穴。
“啊!”曾虎頭見到這一幕,眼睛都發直了。
穹紋聽到裂衣之聲,轉頭來看,不由面紅耳赤。待看到潛真呆呆觀看的背影,更是嗔怒瞪視她們。
舞姬們並不理會,一邊發出淫靡蕩喘,一邊協作走動,舞動得更加狂野剽悍,屄水滴滴沿路而落,轉眼便圍了他們桌子一圈。
一對舞姬離她不足一尺距離站定磨穴,穹紋怒目而視,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揚起素手。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聽水閣中看到如此下作之舞。
以往潛真也是常帶她來這里聽曲賞舞的,聽水閣是淼煙閣專設的素場,按規矩不會出現這種不堪入目的東西。
不然,潛真不可能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還帶她來。
見她微抬素手作勢要打,舞姬不僅不走,下體反而磨得更加賣力,嬌喘動人心弦。
穹紋看眼仍在發呆的潛真,心中大怒,皓齒輕咬水唇,掌心凝出一縷血氣。
決心偷偷驅入眼前這對淫婦體內,使之全身氣血亂流疼痛抽搐,以作教訓。
兩個舞姬看到她的動作,沒有害怕,卻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隨後“啊~啊~”大叫,臀胯如癲,兩股淫水自挺起來的屄中激出,半空合一,直直射上了穹紋的俏臉。
“啊!”穹紋一聲驚呼,連連後退,卻發現自己睜不開眼睛。
潛真聽到穹紋驚呼,回過神來,轉頭去看。
卻又聽到四周“嗤嗤”而響,那些舞姬原本兩兩站立之處,已然多了一道道橙黃的細小雷電,組合交織,形成了一個將他和曾虎頭困住的牢籠。
穹紋目不視物,後退幾步之後,急欲上前護住潛真,觸到電光,被那將他們隔開的橙色電流打得飛向窗邊。
“穹紋姐姐!”潛真站起,雖然擔心焦急,卻懾於電流之威,無可奈何。
“各位姑娘,你們……你們這又是什麼把戲?”曾虎頭雖然也有些驚疑,但仍覺得這是淼煙樓新想出來的花樣。
潛真暗罵曾虎頭蠢貨,再次警惕地凝視眼前圓臉女子,心知她另有圖謀,才將穹紋逼退後困住他們二人。
此時舞動中的女子們停了下來,原本魅惑的面龐上露出了妖異的笑容。
那圓臉少女面無表情,雙手伸入後腦的密發中。“撕啦”一聲,她緊致水潤的臉便抻平干癟,隨著拿出來的雙手向兩側展開。
看到這恐怖一幕,潛真和曾虎頭同時倒抽口冷氣。
女子揪著頭皮下拉,一身皮肉便如緊身皮衣一般褪了(感興趣加群。585268885)下來。
她本來妖媚的身軀顯露,晃晃沁出細密汗珠的臉龐,被汗沾濕貼緊白皙臉頰的發梢翹起,甩動。
“這人皮可真緊,憋悶死了。”說著,她跪趴地上,雪白美臀一聳,屁眼一收一縮,上方尾椎處忽而裂開一條肉縫,三條雪白的狐尾伸了出來,見風而長。
其余女子也紛紛扯掉身上人皮,露出了狐媚本態。
“狐……狐仙!”潛真驚呼。
現在他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會有熟悉感,那分明是狐妖的騷媚之氣!
想起五日前自己殺掉那麼多狐妖,心膽懸了起來。
她們不會是來向自己尋仇的吧?
穹紋為淫水暗算,又被電打退到了窗邊,聽到潛真驚呼,知道屋中情況不對。從懷中取出防御靈器,同時運轉體內真氣衝上被封的雙眼。
三尾狐女跪爬而行,在潛真和曾虎頭之前慢條斯理地繞了幾圈,奶白的大奶子甩蕩波動,兩粒粉紅奶頭吊墜般垂擺。
她舉起一臂,吐出粉粉細舌,自小臂一下一下舔到掌心。
她眼珠斜睨,露出殘酷而快意的笑容:“總算抓住你們了……”
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狐女面上笑容卻突地一滯。
“我忘了自己要干什麼……”
她側頭看看兩人,想了好一會,面露猙獰,“好恨!好恨!你們幾個讓我感受到了強烈的恨意!主人……主人讓我劫殺這些淳國舞姬,剝皮偽裝。然後……然後……困住常來這里看舞的恨意源頭。”
她眸中紫光一閃,轉頭盯著兩人,一字一頓:“余……潛……真!是誰?我族人之死皆拜他所賜,這恨意與他有關。主人……主人一定是讓我殺了他!”
曾虎頭愣愣望著眼前狐尾裸女,自她撕下人皮,便不敢起半點異樣心思。
此時聽她如此一說,轉頭去看潛真,想交他出去,卻發現身旁沒了人影。
耳聽身後風聲呼嘯,他後腦裂開般一痛,兩眼發黑,往前栽倒。
“余潛真!枉我與你多年好友,想不到你竟然濫殺無辜!”潛真指著暈倒的曾虎頭破口大罵,然後正氣凜然地望向狐尾女子:“姑娘,我曾虎頭一向嫉惡如仇,此人雖是親朋好友,但也絕不姑息,姑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
剛剛睜開眼睛的穹紋被眼前一幕驚呆了,真哥兒,這是嚇瘋了嗎?但看他目光閃過狡黠,隨後恍然,明白這是他的自保之策。
但轉念一思,她心里打個突突。
雖然從進來開始,真哥兒和曾虎頭好像都沒叫對方名字,簽契約的時候也沒讓她們看到。
但,這些狐妖既然是向他尋仇,如今出了手,不僅准備周全,謀定後動,還動用這麼高階的陣法,就說明亦可能有辨識的手段。
即使這有些奇怪的狐尾女子出口詢問誰是真哥兒,卻不能說明其他人也不清楚。
更何況,這群妖精也不見得會守冤有頭債有主的規矩。
不知道打倒曾虎頭,讓他頂鍋這招管不管用……
不行,得立刻行動,先通知家里此地遇險!
穹紋捏個訣,劍指向天,一抹猩紅血氣自指尖衝了出去。
但那抹猩紅還未竄出樓閣,便被自狐尾女子眼中射出的紫光打散。
她咬牙道:“今天,蒼蠅都出不去這座樓閣!”
那些站立的狐媚女子曲起雙手,尖利指爪長了出來,嘯叫著紛紛攻向穹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