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啊,我身下好癢!……我該怎麼辦?”夏藍夾住雙腿,急促地搓摩,細腰不停搖曳扭動。
“像這樣麼?”她大腿敞開,兩根手指伸進自己陰穴里。一會兒是嚶嚶呻吟,一會兒又是欲火難耐的嬌呼,再一會兒變成如蕩婦般的浪叫。
俞浩源看到這一幕,後槽牙咬得生痛。
夏藍的胳膊肘上搭著一件帶有白色條紋的藏藍色制服,稍微留心觀察,就會發現和警服千差萬別。
不過,這個迷人漂亮的女人此刻被匪徒制服,囚禁在一間有床的房間里,又被迫吃下一顆讓人性欲高漲的催情藥。
這個時候,觀眾根本不會關心面前的女警官是真還是假。
此時此刻,女警官跪在床上,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一字裙被推到她的腰間,廉價的白色襯衫已經完全打開,露出帶花邊的緞面胸罩。
那胸罩小而透明,幾乎能看見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
夏藍每次輕微移動,都能露出嫩白的皮膚。
彎腰傾身的姿勢,讓兩個渾圓的乳房幾乎就要衝破胸罩,呼之欲出。
俞浩源舉起手示意她只剩三分鍾。
夏藍對著攝像頭風騷地甩頭、噘唇、嬌膩地呻吟。
她兩眼嫵媚,蒲扇著長長的黑色睫毛,一只手捂住乳房揉捏,另一只手加快手指進出陰道的移動速度。
身體也隨著手指的節奏,劇烈搖晃緊繃在窄裙下的圓翹小屁股。
白色的內褲蹭到足踝,齊耳短發亂七八糟,早已沒了開播時正經嚴肅的樣子,但藍色的小警帽依然安穩地戴在頭上。
俞浩源在床邊緩緩移動,捕捉夏藍衣衫不整仰、臥在床上的風姿,飢渴難耐的性欲。
從不同的角度拍攝夏藍胸部的墳起,腰肢的曲线美,皮膚的細膩以及平坦小腹下誘人的神秘花園。
最血脈噴張的,還是夏藍在自慰時激動的表情和動人的淫叫。
當她挺起腰身,腦袋高高仰起時,俞浩源將鏡頭拉近,在頻幕中展現夏藍的面部模樣,瘋狂的高呼、尖啼。
高潮清晰地寫在她的臉上,痛苦和喜悅同時纏繞在一起,節節攀升、層層膨脹,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這個樣子,不但強烈挑逗著在线觀看的男人,就連見慣這種場面的俞浩源也不禁暗暗喝彩。
夏藍所展示的性愛獨一無二,誘人得令人難以置信。
沙漏型的凹凸身材、明亮的櫻桃紅唇,無處不在吸引男人的注意。
她是一個真正的美女,即使畫著舞台濃妝,戴著假發也絲毫沒有減損這一點。
夏藍的嗓子里吐出高高低低、婉轉鶯啼的啊啊呃呃,俞浩源聽在耳朵里,褲襠里的雞巴忍不住抽搐悸動。
他不得不難耐地微微彎腰,將肉棒稍稍移位,找到一個相對舒服的地方。
俞浩源默默咒罵自己的反應,這是他的工作,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在工作中勃起,但他發現越來越難以控制。
俞浩源渴望靠近夏藍,觸摸、品嘗,操她個天翻地覆,聽她氣喘吁吁叫俞浩源的名字,在他身下高潮爆發。
俞浩源再次舉起手,示意夏藍她的直播只剩一分鍾。
她露出誘人的笑容,漸漸平息高潮帶給她的陣陣余波,然後向前傾身,豐滿高聳的胸部在重力作用下低垂,就像掛在樹上的水蜜桃,白里透紅、鮮美成熟,咬上去甜嫩爽口、汁水四濺。
夏藍習慣性地一甩頭,散亂的黑發飛到腦後。
她的臉側向床外,迎上攝像機的鏡頭,捏著嗓子嗲嗲地咕噥道:“如果你喜歡語嫣的這個節目,請別忘了空出一只手,按下屏幕左下角的訂閱鍵。”
語嫣是夏藍當主播時給自己起的名字。
她朝鏡頭湊了湊,撲閃著又厚又長的眼睫毛,伸出手崛起漂亮的嘴唇,拋給屏幕一個可愛的飛吻。
俞浩源的肉棒又在拉鏈後挺高了些,他趕緊躲到攝像機後,伸手關掉直播,然後快速瀏覽筆記本電腦。
夏藍又刷新了她的個人記錄,無論是在場人數,還是鮮花、禮物和評論,和上次比幾乎都翻了倍。
夏藍也許不是‘長夜漫漫’最受歡迎的主播,但她絕對是今年最耀眼的一顆新星。
她的身材談不上豐腴,但勝在潔白無瑕、細膩光滑。
凝脂般的肌膚看似柔弱無比、吹彈得破,在鏡頭里效果特別好。
而且,她每次給自己設計的故事非常吸引觀眾,出於某種原因,越來越多的人選擇觀看那些被馴服、被折磨的場景。
他們對夏藍深深著迷,就像俞浩源一樣。
“俞哥,我們怎麼樣?”夏藍邊問邊從床上下來,脫掉搭在身上的制服,直接扔到地上。
“非常好,從目前的人氣排行榜來看,你穩坐嫩果籃的月度榜第一。和往常一樣,你發了一筆不小的財富。”
今天收到的每件禮物都來自觀眾的捐贈,根據數額兌換成現金。
除此之外,‘長夜漫漫’為了刺激主播努力工作,還有各種各樣的排行榜。
嫩果籃集中了注冊兩年以內的新主播,用直播時觀眾參與人物、禮物數量、評論等等參數,排列出人氣榜,前三名還有價值不等的獎勵。
夏藍從墊底爬到第一不過用了七個月時間。
“讓我看看賺了多少錢,俞哥,”夏藍笑嘻嘻扯下短小而精干的假發,露出美麗的直長發。
她赤腳走到俞浩源身後,身子半倚在他胳膊上,看到頻幕顯示的數字,撅起嘴巴輕輕吹了個口哨,由衷答道:“多虧俞哥拍得好。”
夏藍彎腰拿起她的旅行包,跑到攝影棚旁邊的化妝間。
再出來時,臉上濃濃的舞台妝洗得干干淨淨,彩瞳也被取了出來。
她的頭發扎成馬尾,身上穿著牛仔褲和一件藍色兜帽衫,和剛才鏡頭里的夏藍判若兩人。
這是俞浩源愛煞夏藍的地方,這個女孩兒可以在青春與成熟之間自由轉換,純淨和放蕩之間隨心跳躍,哪一種面貌都讓人愛不釋手。
俞浩源每次看見她這樣,都有一種衝動的欲望,想要占為己有。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入這行……”俞浩源邊說邊開始收拾攝像機。
他雖然不了解夏藍的背景,但夏藍不像需要勤工儉學的女孩。
她渾身上下的打扮、用的化妝品、旅行袋、手機都是最普通的牌子。
可以解釋成家境貧寒,也可能是沒有旺盛的虛榮心。
不過夏藍長得漂亮,又正在大學念書,光這兩條足夠她輕易找到一個條件優秀的男友,予取予求。
夏藍嘆口氣,交叉雙臂看了他一眼,“因為我在上大學,需要付學費、生活費,還有各種推不掉的聚會。我不能參加生日聚會的時候不送禮物,不能出去吃飯的時候總讓別人買單。”
這並沒有回答俞浩源的疑問,夏藍為什麼不趁機找個家里有錢有勢的公子哥當男朋友。
俞浩源也注意到,夏藍不喜歡談論學校以及她如何支付學費。
這個話題如果攤開說,很可能會讓夏藍難堪。
沒有女生願意承認自己為了擺脫貧窮而不惜代價,甚至自甘墮落,長相漂亮的女生尤其如此。
俞浩源把眼鏡推到鼻子上,點點頭表示理解,“這行倒是輕松,而且來錢也快。”
俞浩源已經在‘長夜漫漫’工作五年,不僅穩定而且薪水很高。
他以前是一名攝影師,現在仍然是,只不過他需要每天撥出固定的時間從事攝像的工作。
對俞浩源而言,在‘長夜漫漫’拍攝女孩子脫衣服是份維持生活的手段。
一旦最初的興奮消退,他們這一行的人會很快意識到性就是性,身體就是身體。
無論是往高還是往低了說,都不會有什麼不安或不適。
直到他遇到夏藍。
她蹲下身子,給運動鞋系好鞋帶。
這意味著夏藍很快就會離開,但他還沒准備好。
俞浩源總是希望夏藍錄完直播後能夠留下來多呆一會兒,他不想讓她離開。
“可不是麼,遺憾的是我可不能永遠做這個。我學的是教育,你會雇用一個曾經為了錢在鏡頭前自慰的人當老師嗎?”夏藍自嘲道。
她沒有抬頭和俞浩源對視,想來自己也覺得很尷尬。
“你說的沒錯,”俞浩源誠實回答。
在‘長夜漫漫’做主播的人形形色色,各行各業什麼人都有。
每個人都需要賺錢,而賣淫是最古老的職業。
這是讓社會運轉的原因,性是原始的,發自內心的。
俞浩源喜歡通過鏡頭捕捉性愛的真實感受,尤其高潮的那一刻就像飄落的雪花,接在手心時瞬間融化。
這也是俞浩源改行攝影並且走到今天的原因。
大學時他專攻油畫,畢業作品選擇的主題取名《不羈》。
他花了半年的時間收集材料,運用明亮的光线和紋理,捕捉不同男女在獲得高潮時既喜悅又痛苦的一瞬間。
既像在天堂的愉悅中享受狂歡,又像被投入地獄的岩漿里受盡折磨。
他越是探尋,基本形狀越是豐富,對自己的作品也越來越嚴厲。
繪畫水平更是在准備畢業作品的半年里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當時他的作品在系里引起很多爭論,有些評審老師不能接受,批評這是一個自我放縱的小青年幻想,學校不該鼓勵學生創作此類作品。
幸虧他的導師頂住壓力,不僅讓他以優異的成績畢業,而且將他介紹給‘黯影’的老板王子曄。
‘黯影’是一家私人虐愛會所,王子曄看過他的畢業作品後,又翻了翻他為這副油畫准備的素描作品,提議俞浩源為他的虐愛會所拍些只供內部交流的場景照片。
俞浩源在上學時只是有所耳聞這類地方的存在,切身感受後大開眼界,學到很多東西。
不光是性愛高潮的表現形式,還有人物動態攝影的理解。
三年後,他在‘黯影’大廳開了第一個小型影展,非常成功。
其中一個會員剛好是‘長夜漫漫’的老板袁新民,他對著照片轉了圈後,承諾如果他願意繼續將這門技能擴展到自媒體,俞浩源將會得到一份工作。
俞浩源在‘長夜漫漫’一干就是五年,手下已經有了固定的主播客戶。
不僅如此,他還為這些主播拍攝寫真集、日歷、印刷品和廣告。
袁新民總是在計劃擴展‘長夜漫漫’的業務,以便這個平台更具包容性,為每個人提供量身定做的服務內容。
俞浩源賺了些錢,袁新民也看出他是個人才,為了留住他,給他找了間工作室和公寓,並資助他在‘黯影’探索其他興趣。
俞浩源作為回報,會為袁新民的私人收藏提提意見,時不時還會親自操刀,照顧由袁新民推薦的新人主播更是舉手之勞,譬如夏藍。
“嗨,我們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夜宵?”夏藍問道,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俞浩源的手臂上。
他非常想去,尤其是俞浩源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鳶尾花香味,一定是她用的沐浴露或洗發水。
每次夏藍來他的工作室時,這股特有的味道總是揮之不去。
然而俞浩源很快清醒,如果他接受這個邀請,只會讓他對夏藍更加痴迷,而她已經占據了俞浩源太多的時間和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