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態豐韻,桃源探濕的秋儀俯身在王慍胯下,她將整根雞巴塞入口中,小嘴鼓鼓囊囊,鼻尖埋進濃密的陰毛里,嗅著他胯下的氣息。
“乖女兒,好吃嗎?”
秋儀無法說話,但卻搖了搖頭,隨後吐出:“我只喜歡吃爹爹的。”
“哈哈哈…………”王慍伸手摸上她的臉頰,大拇指塞進口里,秋儀很是乖巧舔著。
“你給你那個烏龜丈夫口過嗎?”
秋儀愣了愣,還是點點頭。
“他喜歡什麼樣的姿勢?”
秋儀嘆道:“他愛我跪著,說這樣更有男人風范。”
娶一位蓬萊俠女,雖是很多人夢寐以求之事,但如此強勢的內人,有多少人又能鎮住?
夫妻雙方不平等,男人便會沒了那大丈夫之勢,卑從心中來。
王慍倒不在意:“他有的,我也要。”
秋儀白了他一眼:“可你已經得到更多……”
王慍就這樣笑眯眯,讓伏在他身上的秋儀也跟著笑起來。
秋:“我並不討厭。也許,這是我的天性?”
不過看著王慍,眼里除了溫柔,再沒別的,別人對待她,是強迫,只有王慍,是自己主動,願意去做那件事,本質上差別很大。
她起身,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在王慍跟前站好,站得很規矩,王慍坐在床邊,兩人赤裸面對,空氣中,那根雞巴直挺挺。
秋儀修長的身子,格外吸引人,如果沒有大肚,那將是多麼完美的身材啊,長腿結實,曲线優美,她溫柔笑道:“儀兒,拜過爹爹。”
雙手合,向前舉過頭頂,彎腰一拜,隨後直起身子,緩緩曲下雙膝,那雙高傲的長腿,徑直跪在地上,她再次行禮,腦袋重重一磕,居然出了聲響。
“姐姐何此行大禮?”
王慍想要去扶,不過秋儀只是將身子支起來,並未起身,她嬌滴滴道:“這不是認爹爹嘛,孩兒拜父母,可是天經地義。”
王慍失笑道:“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話,姐姐何苦當真。”
秋儀反而認真:“我倒是真心,若無你,又會屍首何處?我親生父母給了我生命,你也給了我生命,於父母有何區別?”
“這……”王慍沒想到她有這般說法,不過仔細想想,秋儀今晚進門獻身,也不太正常,一個女人家,放下曾今引以為傲的身份,放棄為人婦的矜持,甚至放棄成年人的尊嚴,究竟是受過怎樣的苦難?
王慍想到匪窩,秋儀被欺負的場景,他以為她沒事了,真的……
會沒事嗎?
那傷害,遠比想象中的疼痛,可能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她,是啊,她性情大變了,可是她有什麼辦法?
她只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受害者,她……
沒有那麼堅強……
她的靈魂時時刻刻被折磨,她會瘋的,她只能尋找另一種方式,讓自己……
不那麼難堪……
“你是一個婊子,你就是一個賤人。”
這句話,已經刻進她的骨子,她怎麼會不在意?
她做不到,她更忘不掉,有幾個男人強奸過她,她始終記得,只要睡著,夢里,就會重復,那個場景。
人言永遠最傷人,有人會因為一句話結束自己的生命,如果得不到治愈,秋儀,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吧,她得了心病,她需要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王慍只想心疼她,她跪在地上,他上前將她抱住。秋儀靠在他的腹部,輕吻他的肚臍眼。
“為我而活吧,為爹爹活下去。”王慍輕聲道。
這是一場畸形的愛情。
更是一場生與死的交換。
秋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眼角卻有淚水,原本她便打算,今晚若是王慍不嫌棄,獻完身,回去將孩子生下,就回泰山腳下,將自己埋葬,她無臉回宗門,破敗之軀會玷汙那個神聖的地方,那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啊,死在那里,是最好的歸宿。
不過,現在改變了主意,她要活下去,為眼前這個男人,自己……
拜認的少年爹爹,痛苦的活下去,用新的恥辱,掩蓋曾今,掩蓋臉上那道疤痕,她覺得,她越賤,便越能得到救贖。
(什麼德莫爾綜合征來著?)
輕輕的回應:“嗯。”
現在她不恨東方熬辛了,她被解放,欠他一句,道歉……
王慍低頭撫摸她的秀發:“我會治好你。”
“現在就很好。”她搖搖頭。
“爹,你坐,女兒服侍你。”
秋儀跪著將他攙扶到床邊,王慍心里五味雜陳,不過,認了一個女兒,感覺也不錯。
年紀輕輕,就有一個三十多的女兒,好奇怪啊,不確定,在看看?
王:“女兒?”
秋:“爹爹。”
王:“儀兒?”
秋:“爹爹想怎麼叫,便怎麼叫。”
“好,乖女兒。”
“嗯,就讓女兒來服侍爹吧。”
說完,扶起王慍早就挺立的陽物,用素手剝去包皮,一口將龜頭含住,舌頭纏繞,像是吃糖葫蘆一般,吃進嘴里。
她服侍得很有耐心,心細之余,用手揉弄卵袋,讓王慍這個初哥,爽的直哆嗦,一深一淺的吞吐,宛如有生命一般,陣陣律動。
“儀兒,口技如此了得。”
秋儀吐出肉棒:“爹,是那匪徒教的,不過我從未用過,他們敢把雞巴插進我嘴里,我就一口咬斷。”
“哦哦,真爽,不過以後只有我能享受了……”
秋儀媚眼一笑,又俯下身子,將龜頭含進去,很快,王慍胯下濕潤一片,秋儀不僅將肉棒舔干淨,同樣將卵袋,以及兩腿中間的部位,全部舔過一番。
王慍手掌撫摸著秋儀臉蛋,在傷疤處,久久停留。
秋儀:“很難看,對吧。”
王慍:“嗯。”
秋儀:“爹爹以後若是不喜,儀兒便帶個面具。”
王慍:“不,讓我記住你的痛苦,更能珍惜你。”
秋儀溫柔笑笑,靠在王慍手間,無聲。
“起來吧,跪久了,不舒服,更何況,你還懷著……”
秋儀站起來,坐在王慍腿上,王慍摸著她的肚子,甚至還要去聽,兩人倒像是真正夫婦一般。
“又不是爹爹你的……”
王慍:“哈哈哈,但是你的啊。”
“你要把他生下來嗎?”
“嗯,孩子是無辜的。”
王慍點點頭,輕揉秋儀的肚子:“寶寶乖,不要調皮。”
秋儀笑道:“放心,我會還給東方熬辛,這是屬於他的東西,但我屬於你。”
王慍將她摟得更緊了,一雙巨乳,呼之欲出,上下顛動。
王慍捏了捏,像是棉花,更像是面團。
“爹爹想吃嗎?”
王慍點點頭,秋儀就挺了挺身子,因為身高的差距,一雙大奶,剛好送到王慍嘴邊,王慍張口含住,用力一吸。
“咦,有奶?”
秋儀:“那日爹爹昏倒,可是吃了女兒一晚的奶呢。”
“還有這事?”
秋儀嘟嘟嘴:“咬得可疼了!”
王慍尷尬笑笑,怪不得早上一嘴奶味……
秋儀便道:“好吃嗎?”
王慍搖搖頭:“很鮮,又很腥。”
秋儀捂嘴:“嘿嘿,誰讓爹爹這麼大人,還像個小孩一樣吃奶,將來要和孩子搶嗎?”
王慍:“切,我才不稀罕,又不好吃……”
秋儀:“好了好了,爹爹吃吧,沒人和你搶。”
說完,又將自己奶子送上去,王慍這才叼了一只,美美吃起來,只剩秋儀,喘著粗氣,嬌吟不斷。
……
過了許久,秋儀兩只胸被王慍玩得滿是口水,而那根肉棒,也被她擼得堅硬不已,她柔聲道;“爹爹這次要如何玩弄?”
“嗯……”王慍倒還真認真想了想。
“我最喜歡你這雙長腿,不如用腳吧。”
秋儀:“爹爹真壞,可是我腳不好看,很大。”
獻朝,女子以小腳為美,不過,卻無裹足風俗。
她身子往後挪,抬起自己的腳,伸到王慍胯間,撥弄肉棒。
王慍:“可是很長呀。”
他上下撫摸這健碩的長腿,心里喜歡得不得了,吃晚飯的時候,聽見他們聊足交,就已經心猿意馬。
秋儀:“看來爹爹有戀足的癖好呢……”
王慍糾正道:“不,是戀腿!”
“嗯……”
秋儀不愧為八尺,這腿長,筆直不說,還十分健美,王慍將它纏上腰間,龜頭摩擦小腿,秋儀翻身,用大小腿夾住雞巴,緩緩動起來。
“嘶,啊……”
腿精,只能說腿精!
摩擦了一會,王慍看著流水的潭口,忍不住了:“儀兒,再來一發!”
秋儀笑吟吟,她早就有了感覺,於是回道:“好,爹爹來吧,莫要心疼。”
“不過這回,儀兒,你趴好,我要像騎馬一樣,騎在你屁股上,狠狠操你的騷穴!”
秋儀隨機翻身,趴在床頭,不過王慍卻朝她屁股刪了一巴掌:“撅高點!”
“啊……爹!”
房內再次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月光照在他們身上,地上的影子,一個大肚子女人,翹著屁股,被狠狠操著……
……
許久之後,兩人相擁而眠,皆是面帶笑容,看來,又做了好夢。
不過,這種平靜,並未持續多久,連續而清晰的狼嚎,將他們吵醒,王慍聽了片刻,臉色巨變,瞬間沒了睡意,他趕緊叫醒秋儀。
秋儀明顯有些累,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問道:“爹,怎麼了?”
“情況不秒,有狼。”
秋儀:“狼?”
“有狼怎麼了?”
王慍臉色凝重:“它們好像進村了……”
“那又……”話還沒說完,一陣一陣狼嚎,接踵而至,秋儀臉色也難看起來。
“怎麼……怎麼這麼多……”
然後,就被王慍拉出了房間,出了屋子,庭院里,王羽天他們早就再此等候了,所有人臉色都很難看。
“將軍,我們……想必是被包圍了……”
王慍:“不行,要衝出去。”
“可是,山林里,是它們的地盤啊……”
王慍:“呼……”長吁一口氣,不知如何是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