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許久,王慍看天,已是響午,便停隊整頓。西邊幾個州皆是較為荒涼,大山較多,官道則需繞很遠的路,故此,才選擇山路。
“嗚嗚---”遠方,幾聲狼嚎不斷,讓眾人心里一驚,不過沒有放在心上,天狼山,天狼山,有狼不奇怪。
王慍一直服侍在秋儀身側,給她端水,擦汗,讓秋儀心里暖上不少,任哪個女子都無法拒絕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吧。
不過臉上的傷疤,卻一直提醒自己,勿心念,勿心動。
“你還好吧。”看著秋儀下坐些許艱難,王慍擔心她肚子不適。
“沒事,就是被踢了幾腳……”
懷孕至今,也已快四月,她能感到肚里頭的生命了。
半刻鍾後,眾人又是騎馬趕路……
秋日的太陽不算大,但西落的速度卻也不慢,眾人行進好大半時間,卻還沒瞄見城牆的影子,一路上,集鎮都沒看見。
“看來,進城還要好一段路途,眼下天色漸黑,我們,就只能此地修整了……”王慍不會讓眾人夜間行路,不僅疲勞,速度還不會快。
王羽天卻是向前騎了一段距離,片刻,他高興喊道:“將軍,前面有炊煙,看來是有人家……”
王慍一喜,他摟著秋儀笑道:“看來我們今晚不用夜宿了。”
“嗯……”
……
只不過,等眾人趕到這座村莊的時候,卻發現,竟無一人,整個村莊十幾戶人家,靜悄悄的,雞鴨牛羊都不見了,沒有一處活著的生息。
“這……”王慍十分詫異,怎麼會沒人?
人都去哪兒了?
要說鬧匪,卻一點打斗的痕跡都沒有,村里干干淨淨,一具屍體都沒有,若說去別處,那也不會男女老少,一個人影都不見。
王慍令眾人在村里尋找起來,看有什麼线索,自己也是與秋儀共騎一匹馬,環顧周圍。
“還有剛洗的衣服……”一處人家前,木盆放置門口,矮凳在里,王慍甚至還能看到,一個婦人坐在門口搓衣服的場景。
但就是沒人,似乎洗衣服洗到一半,就有什麼事發生,急匆匆跑開了。
“嗯,很奇怪。”
不久後,所有人搜查完了,但都沒什麼收獲,無任何活口。
“將軍,我們發現,不少人家里,還在燒火做飯呢,灶台里頭在燒,鍋里吃食都熟了。”
王慍砸砸嘴:“奇了怪了……”
“那我們還要在這村里歇息嗎?”
王慍皺眉思考一會,眼下太陽馬上下山,已經沒有更多選擇了,他開口道:“就在這里過夜吧,加強警惕,不要放松就行,我就不信,這世界上難不成有什麼妖怪?”
不信這個邪,王慍是從不信這些東西的,娘親也是自小教育他,無鬼神,無妖仙,人定勝天!
“哼,有本事晚上來啊,誰怕誰?”一聲冷哼,便帶頭進了一戶寬敞人家。
黃昏降臨,讓天地都染上光輝,全村戶寂靜安然,卻有一家,燈火笑語不斷……
屋內有好幾桌,眾將士痛快吃喝,他們搜刮了所有人戶的吃食,反正也沒人要,素的葷的,都端上桌前,王慍則和秋儀,王羽天一桌,他們三人倒是吃得較為斯文,沒有其他人那麼豪放。
秋儀並沒有揭下面巾,整張臉,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小口吃菜,對於這個奇怪的打扮,王羽天雖多看兩眼,很知趣,沒有問。
“來,喝一杯!”
王慍舉杯,秋儀和王羽天也是舉杯共飲,能這麼痛快喝酒,還得感謝王羽天這個酒蒙子,不知哪兒翻出來幾大瓶珍藏的女兒紅,可把大家伙高興壞了,除了打仗,他們最喜歡的便是喝酒吹牛逼,逛窯子了,這不,那幾桌吹噓得內容,都把秋儀整害羞了……
“大伙說說,怎麼操女人舒服?讓直接操太浪費了。”
“來點制服才刺激。”
“不不不,調教成母狗才刺激。”
“屁,露出最好。”
“深喉舒服。”
“肛舒服。”
“奶推好。”
“那必須是足!”
“……”
玩得真花,搞不好這一回金霄城,又要戰場廝殺了……
秋儀聽得滿臉通紅,握酒杯的手指,都用力的發白,這之前,她可是一位臉皮薄的婦人啊。
什麼,王慍干嘛去了?這不豎著耳朵聽得可認真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偷聽些下流話,對於他這個初哥,那是薄紗!
王羽天看著秋儀不斷給王慍使眼色,強忍憋著笑。
兩人仿佛在空中做無聲交流:
秋:“讓他們閉嘴!”
王:“再聽會……”
秋:“無恥流氓!”
王:“就一會……”
秋:“聽它作甚?”
王:“學習。”
秋儀;“……”
沒辦法,桌子底下,只得狠狠給王慍一腳。
“嘶-啊……不是…………咳咳……你們都注意點啊,注意點,嘴巴掩一掩,還有人呢……”說完眼睛一直往秋儀這邊挪,反觀秋儀,十分平靜喝酒,端莊嫻靜,看不出一絲異樣。
“是,將軍。”
回頭,王羽天隔著偷笑。
王慍:“笑什麼?”
王羽天搖搖頭,不敢說出來,偷偷道:“要不,將軍,回去帶你去開心一下?”
“嗯~”
快速和他碰杯:“一言為定!”
秋儀:“……”踩在王慍腳上更用力了。
……
晚上,王慍熟睡之際,耳邊靈動,聽見一聲極小的聲音,原來是有人推門。他耳朵十分警覺,這是素來養成的習慣,即便晚上喝了不少酒……
不動聲色瞄了一眼,只看見兩條大長腿,再往上,一個圓鼓鼓的肚子……
是秋姐姐?大半夜的,她來作甚?王慍心里奇怪,但也裝睡,不動聲色的往里挪了挪……
只見秋儀來到王慍房間,嘴角輕咬,看了一會熟睡的王慍,就躡手躡腳,爬上他的床。背靠著他躺下來,很快,房間內彌漫淡淡香氣。
王慍美色當前,那怎還忍得住?晚飯時那些人的聊天,便把他撩得心火燥熱,現如今一長腿美人在身側,肉棒瞬間就立起來了。
他在心里暗悔:“王慍啊王慍,你怎能如此邪惡?秋姐姐不僅早就嫁作人婦,甚至還懷孕,難不成你要當個畜生?”
不過這時,秋儀卻小聲講話了:“王……公子,是個好人,人長得俊,又是才華橫溢,武功高強……”
王慍內心:“會說就多說點……我愛聽……”
秋儀:“一路幫我這麼多忙,救我於魔窟,是我再生父母都不為過!”
王慍內心:“啊,爽了……”
秋儀:“我無以為報,就只能……”
王慍些許期待,心里暗道:“以身相許?”
“就只能多說幾聲感謝了……”
王慍:“……”
姐,我都硬了,你……那就對不起了……
然後,翻身一手一腳搭在秋儀身上,王慍只覺她身子輕顫一下,沒有拒絕,更沒有離開的意思。
“姐,半夜三更,躺我床邊,應該不是為了說這些吧……”王慍溫熱的氣息吐在秋儀耳邊。
“我……我……我只是來和你道聲感謝,現在說完了,我要走了……”秋儀語氣有點小心翼翼,竟真的要離開。
不過王慍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摟得更緊了,腹部緊貼著秋儀胯下,那根火熱肉棒,鑽到了秋儀兩腿中間,雖是隔著褲子,卻也舒爽。
“姐,我不要你走,弟弟想你。”
說完,探進秋儀領口,抓住了一只白皙的奶子,用力捏起來,秋儀奶子很大,王慍一手根本握不住。
“哼……不……要,不要欺負姐姐……”
秋儀象征性推搡,在王慍的強勢之下,也不動了,任由他輕薄。王慍將腦袋緊緊埋進秋儀發間,狠狠嗅著香氣。
“慍兒,別弄了,姐姐……髒……”
秋儀有些失落道,王慍將她翻過來,面朝上,隨後一把騎上秋儀,俯身面對面,只是秋儀,始終不敢看他。
“姐,你不髒。”
“髒。”
王慍強制將她腦袋板正,想要面對面,即便她還是在閃躲。
“那並不怪你,不是嗎?姐姐心善,心美,那就夠了,我娘從小教導我,看一個人,不能只看表面,也不能只聽信讒言,要認真對待每一個對你好的人。”
秋儀:“嗯……”
王慍壞笑道:“你看我對秋姐姐這麼好,那姐姐是不是也要回報我呀。”
秋儀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我怎麼回報?”
王慍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褲襠里那根早就硬得發直的雞巴,他牽起秋儀的手,讓她握住……
“啊……”王慍爽的快翻白眼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握住命根,心里帶來的差異,讓他極度興奮。
秋儀默默握著,也沒動,王慍喚了一聲:“動一動,姐姐……”
然後,秋儀才開始上下緩慢擼動,當包皮褪去,露出那鮮紅的龜頭時,秋儀問了一句:“你還是第一次?”
王慍點點頭。
“那就更不能浪費在我身上,我是個爛褲襠,你的第一夜,應該留給相愛的女子,而不是我……”
王慍聽完後,不由得腦海里,浮現了一個身影,遠在金霄城的,那抹桃花紅……
但他可不會說想著別的女人,道:“我愛的女子,可不就在眼前嗎?”
笑如春風,十里燦爛。
“不,這不一樣,我不干淨,我早不是完璧之身,還是一個有夫之婦……”
“可我就是愛你。”
秋儀:“你……怎麼說你都不聽?”
王慍:“今晚,我一定要得到秋姐姐。”
秋儀:“唉……那你看看我。”說完,摘下面巾,將那個傷疤對著王慍,鷹虎幫,在黑暗里,格外刺眼。
“現在你還覺得我美嗎?”
她眼神低落,帶著強烈的不甘,她也曾是一個驕傲的女人啊,那恥辱洗不盡,從此,一輩子跟著她,無論日夜,都將刺痛她的心。
“美!”王慍認真道。
“天下第一美!”
說完俯身,用舌頭,舔過傷痕,劃過鷹虎幫,將三個字吸進嘴里,狠狠吸允,似乎要將恥辱的靈魂吸出來。
“慍兒……”
秋儀眼含淚光。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是我的西施。”
秋儀哭出了聲,她很想說一聲,謝謝你!
她想到了丈夫,看著眼前少年,想到丈夫的容貌,背德感格外強烈,那之前的匪窩,他們只是得到秋儀身子,而王慍,已經俘獲了她的心。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再見了,東方熬辛……”
丈夫的身影越來越模糊,直至消失。
“我能相信你嗎?”
王慍:“嗯。”
秋儀終是放開,握著王雲慍的雞巴用力擼動:“慍兒,要了我吧……”
“好嘞,姐。”
隨後,扒開秋儀的褲子,用手撫摸那茂密的黑色森林,漸漸,摸出了水花。
“姐,沒事吧。”王慍摸著她的肚子,會不會傷害到里面的孩子呢。
“怕什麼,別人的老婆,不要心疼。”
“用力就行了。”
王慍哈哈一笑,扶著龜頭,用力一挺,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洞穴,房間里,兩人同時叫出聲。
“啊啊……嗯……啊啊……”
隨著王慍的抽查,秋儀便跟著呻吟,那胯下水兒,越操越多。
“姐姐,真騷啊……”王慍美道。
“啊……嗯哼……臭弟弟,用力就行了,不要怕弄壞,反正你操的是東方熬辛那個烏龜的老婆……”
王慍:“對對,那個臭綠帽烏龜,自己沒本事,看我不操死她老婆……”
秋儀:“淦死我吧!狠狠操,操他這個用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老婆!”
王慍將秋儀雙腿扛在肩上,胯下激動得淫水四濺,房間里,“啪啪啪啪……”不斷。
秋儀的屄就是水多,不得不說少婦風韻好,讓王慍這個初哥,體會到了天倫之樂,少婦的穴一捅就能讓你整根沒入,什麼都不用擔心,只管大力淦,淦出的水還更能增加情趣。
“秋姐姐,快,你剛剛來的時候,說我是你什麼?”
秋儀臉色通紅,眼神迷離:“啊啊……什麼……啊啊啊……”
“快,你不說我是你再生父母嗎?”
秋儀:“哼哼……我……不知道……”
王慍:“姐姐,你肯定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快說!”
秋儀:“嗯嗯……我說不……出口……”
王慍:“快,姐姐,我想聽!”
王慍說完,將秋儀側翻,那大屁股就這麼暴露,王慍再次翻身策馬奔騰,雞巴虎虎生威,攪得龍潭不斷滲透濃稠的粘液,“啪啪--”王慍用力抽著秋儀屁股。
“不說,抽死你個騷貨!”
秋儀皺著眉頭:“嗯~”
“啪啪--”又是對著屁股一段拍打。隨後王慍加速,腰部猛力挺動。
“啊啊啊……”
“爹爹,操死女兒了,爹爹用力……”秋儀還是喊出了那個讓她羞愧難當的稱呼,這一刻,仿佛心中什麼東西被打開,一泄千里,再也攔不住,什麼羞恥心,什麼道德,什麼三從四德,什麼婦道,統統丟光,現在只想爽!
確實很難想象,年紀三十好幾的大肚子婦人,會喊一個少年叫爹,秋儀也覺得自己下賤,但在自己愛人面前下賤,她心甘情願,自己已經什麼都給不了他,女人最美好的東西,都沒有,那就將靈魂給他吧,墮落在他身上。
王慍:“我是你的什麼?”
秋儀:“你是我爹爹,親爹爹,乖女兒要被你操去了……啊啊啊……”
王慍大吼一聲:“騷女兒,你真騷,爹要射給你!”
“爹!射吧,都射給騷女兒吧……”
“嗯嗯……啊~”
兩道肉體相擁,靈魂在這一刻,得到釋放。
王慍摸著秋儀秀發,滿足笑了,秋儀也是溫柔看著他,今晚,秋儀格外火熱。
不久後,房間里。
“嘻嘻,爹,還要嗎?”
“乖寶貝,又硬了,幫爹吃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