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憐惜。
男人都是最野蠻的動物,是力量的限制和道德讓他們暫時偽裝成禮貌的紳士。
可是,可是在光著屁股被完全束縛的蘇菲婭面前,男人的力量限制消失了,他們可以為所欲為。
而最低級娼妓奴隸的身份又讓男人們失去了最後的道德底线。
他們不停的玩弄著蘇菲婭的肉體,無論她如何的哀求或者抵抗,當最原始的欲望發泄完後,他們又想出了各種讓蘇菲婭崩潰的方法來滿足內心的原始征服欲望。
幾個商隊的壯漢此時正將蘇菲婭按在地上,不停的把老占星師說的太陽精油注入蘇菲婭的後庭中。
從一開始的苦苦哀求到後來的大罵再到哀嚎,蘇菲婭的抵抗讓男人們更加的興奮起來,幾個壯漢不停的在蘇菲婭香汗淋漓的嬌軀上撫摸著。
“不行了,肚子要爆炸了,嗚嗚~”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個羊皮袋精油的蘇菲婭再一次苦苦的哀求著,她痛苦的看到瘋子傑克從陵墓的內部檢查一圈後走了出來,才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的大聲哀嚎起來。
瘋子傑克走到被壯漢們按在地上撅著赤裸屁股的蘇菲婭身旁,看著蘇菲婭那纖細潔白的腰肢和在纖細腰肢下突然豐滿起來讓男人血脈噴張的翹臀。
他蹲了下來,用手輕輕的拂過蘇菲婭雙腿之間,手指在蘇菲婭的小穴上輕輕的揉了揉,由於灌腸的痛苦蘇菲婭的小穴也好像一張粉嫩的小嘴一樣不停的吸允著瘋子傑克的手指,異教徒教坊司的調教讓蘇菲婭只要被灌腸,小穴的淫水就流個不停,很快連傑克的手掌上都沾上了蘇菲婭小穴里噴出的淫水。
瘋子傑克一邊玩弄著黏在手指上的淫水一邊說道:“看來這小婊子快不行了,要不就?”
“不行,這些太陽精油的重要性是你這樣的笨……呃,的人無法理解的,繼續灌。”占星師老頭很輕蔑的看了一眼瘋子傑克,強壓著怒火不平靜的說道。
“那好吧,一切聽從占星師大人的吩咐。嘿,伙計們!把藩王大人的殉葬品都搬出來。”瘋子傑克優雅的端了端肩,然後繼續指揮他最關心的殉葬品搬運起來。
當全部的太陽精油都灌進蘇菲婭那可愛的肚子里時,蘇菲婭已經快要昏過去了,老頭滿意的拿著蘇菲婭後庭中巨大的帶鎖的肛門塞的鑰匙。
以往的調教灌腸僅僅是讓自己屈服哀求然後滿足男人的變態欲望,而不是現在好像一只母駱駝一樣載物。
看著自己好像五個月的身孕一樣,蘇菲婭在兩個壯漢的攙扶下走出了被砸開的墓室口,當然這兩個男人也不是白當苦力,一個在不停的挑逗著蘇菲婭的乳頭,另一個幾乎將整個手指都插入了蘇菲婭粉嫩的小穴。
“看啊,這小婊子被灌得下面流水啦,真是比西里西亞最淫蕩的妓女還要騷呢。”一個壯漢將插入蘇菲婭濕潤小穴的手指抽出,然後將粘著亮晶晶的淫水手指舉得老高大聲的顯示著。
蘇菲婭俏臉通紅的低下了頭,蘇菲婭覺得自己就好像最低賤的畜生一樣被人玩弄著、羞辱著,可怕的是堅定的信念也在被人不停的羞辱中變得迷茫起來,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婊子嗎?
不是,我是最高貴的公主,可是下面流下的淫水黏黏的、滑滑的……他們讓我好舒服啊,好想……肚子已經不像灌腸時那麼痛了,可是一股股的陣痛也讓蘇菲婭有如從水里撈出一樣,白皙光滑的肌膚上濕濕的,一雙嬌乳在下午的陽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芒。
蘇菲婭迷茫的看著自己處在一片大戈壁中,這與進入墓室的地方截然不同。
一個個盜墓的商隊壯漢們,將墓室里的金銀和美麗的藩王寵妃們抬出來,那些被殉葬的年輕女人們,或哀求、或威脅、或抵抗,但是當20磅重的專門鎖女奴的鐵鏈將她們柔嫩的乳房和流著淫水的小穴拴住後,她們都絕望得有如溫順的綿羊,只是不停的哭泣似乎是對於命運的不公最後抗議。
“真是難以想象,藩王的中心墓室居然是會動的。”瘋子傑克對於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東西充滿了贊美之情。
“當然,神的力量不是你這種猴子可以理解的。你看看這母馬還可以拉車嗎?”占星師老頭輕蔑的說道。
他最關心的還是這個高貴血統的美女母馬是否可以滿足自己新馬車的虛榮。
“不,不。我不行了,別讓我拉車。”蘇菲婭被一股股陣痛折磨著,鼓脹肚子中的水就好像一只猛獸一樣在自己的腸胃里亂闖,可是巨大的肛門塞卻讓這股力量無法正常的發泄,她覺得自己的內髒都被灌滿精油的腸子擠得錯位了,要不停的保持深呼吸才能讓自己不崩潰。
可是這還遠遠不夠,自己還要當成真正的母馬去拉車,不,這會被折磨死的,蘇菲婭哀求著。
“公主殿下的忍耐力好得很呢,這點小游戲是沒問題的。”瘋子傑克討好的對老占星師說道。
“嗯,很好。扶我上車吧,最近我很累,我只記得我們殺死了偽神,你也不記得我拿走了太陽精油吧?”老占星師矯捷的問道。
“當然,我們只是完成了王子殿下的委托而已。嘿嘿……”瘋子傑克歡喜的說道,看來老人對於這些陪葬的金銀和那些美麗的女人們毫無興趣,但是也不希望瘋子傑克將太陽精油的事告訴別人。
商隊的壯漢們不停的將貨物裝在他們帶來的五只駱駝上,蘇菲婭則被帶到一輛馬車前。
因為陣痛輕咬著下唇的蘇菲婭,看到了這輛需要自己來當母馬的車前,這是一輛在法蘭經常可以見到的輕便雙輪馬車,當然如果只看馬車的後半部的話。
幾個馬夫熟練的將蘇菲婭拉了過來,先將一雙特制的馬蹄靴強制的穿在蘇菲婭那細嫩的纖足上,穿上著靴子後蘇菲婭只能翹腳走路了,馬蹄靴的腳跟部分是鏤空的,露出了蘇菲婭那因為翹腳而繃緊的美麗腳弓和腳跟。
蘇菲婭恐懼的看著這輛只有母馬才能拉的馬車,因為一個被鐵杆滑輪索和齒輪連著的一個假肉棒猙獰的出現在馬車前端。
蘇菲婭的雙手被固定在馬車的鐵架上,而那個假肉棒和它相連的鐵架正好插入了粉嫩的小穴中。
蘇菲婭感覺到假肉棒並不是很粗,大概只有大拇指粗細,但是很長。
馬夫一直讓它頂在蘇菲婭的子宮處才將假肉棒上的皮帶固定在蘇菲婭的腰部。
“感覺怎麼樣?母馬公主?哈哈。”瘋子傑克騎著一匹棕色的馬走到蘇菲婭跟前問候道。
“嗯~,你這個魔鬼,你會和那個老頭一樣招報應的。”蘇菲婭詛咒著。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麼可以忘恩負義呢?母馬公主殿下。”瘋子傑克快活的說道。
“你只是讓我從一個地獄到另一個地獄,魔鬼!”一陣肚子的劇痛讓蘇菲婭輕咬著下唇說道。
“天啊,你居然這麼看我。來人,把乳環鈴鐺給我們的母馬公主帶上。你要是再反抗,我就讓你的舌頭也戴上鈴鐺。”瘋子傑克狠狠的說道。
“嗚嗚,嗯”一個馬夫將乳環重新穿在蘇菲婭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痛苦而挺立著的乳頭上,一串小鈴鐺連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金質乳環,在戈壁的烈風下,伴隨著蘇菲婭被吹散的頭發發出“叮鈴鈴~”的聲音,看到重新戴上自己已經戴了四年的乳環,蘇菲婭崩潰似的扭動著腰肢,豐滿的乳房也不停的跳動著,好像對自己的飾物充滿了歡愉。
“看啊,母馬公主多快樂。”瘋子傑克開心的說著,並用馬鞭指了指蘇菲婭問道:“你快說,你很快樂,說!”
“嗚嗚~,我,我很快樂。”蘇菲婭的眼淚好像止不住一樣流下來,委屈的說道。
“以後還敢不敢反抗我?”瘋子傑克揮舞著馬鞭問道。
“不~不敢了,主人。”蘇菲婭恐懼的看著瘋子傑克,她可不想讓自己的舌頭也戴上鈴鐺。
“嗯,為了獎勵你順從,我給你找了件衣服。”瘋子傑克滿意的說道。
“謝謝主人。”蘇菲婭幾乎已經不記得上次穿衣服是在什麼時候了,她期待的看著瘋子傑克從隨身的包裹中翻著什麼。
“怎麼樣?喜歡嗎?上面還有法蘭的標志呢。”
瘋子傑克從包裹里拿出一條布帶來。
蘇菲婭一下羞紅了臉,蘇菲婭覺得如果非得給這個布條起個名字的話,那只能叫遮羞布了。
那布條上的帶子系在自己的胯上,只有手掌寬的布條在雙腿之間飄蕩,最讓蘇菲婭無法接受的是只到自己膝蓋的布條上居然還繡著法蘭皇族的徽章,一直帶翅膀的獨角獸……下面還寫著:法蘭純血母馬。
“嗚嗚,求你還是讓我光著吧,求你。”蘇菲婭一雙流著眼淚的美目哀求的看著瘋子傑克。
“喜歡嗎?要是不喜歡,我就再給你背後插個牌子?”瘋子傑克威脅道。
“嗚嗚~,不,不。我喜歡別插牌子了。”深知瘋子傑克脾氣的蘇菲婭知道如果反抗那麼他真的能給自己插個牌子,至於那個牌子寫什麼蘇菲婭簡直不敢去想。
“嘿,還等什麼呢?那幫蠻力的猴子還沒有搬完嗎?不要拖延時間想讓我把你們都變成爛泥嗎?”已經坐在雙輪“馬車”上老占星師打開窗戶憤怒的問道。
“馬上,馬上尊敬的大人。”瘋子傑克一直點頭說道。
“團長先生,墓室里面還剩下的那些女人怎麼辦?”一個穿著灰色皮甲的戰士問道。
“那些女人不是太老就是身體已經不行了,搬完東西就把出口封上,反正她們早就應該死了。”瘋子傑克面目有些猙獰的說道。
不一會,墓室里本就不多的金銀已經搬上駱駝,十幾個最年輕漂亮的藩王寵妃好像最低等的女奴一樣被栓成一串,每個女人都披著用麻布做成的粗糙布片,布片短得連屁股都蓋不上。
並且每個女人嘴里都嘞著幾根麻繩,畢竟她們是貴族,不讓她們隨便說話是有好處的。
終於這個奇怪的盜墓商隊啟程了。
“嗚嗚~,不。”蘇菲婭剛開始拉車就呻吟起來,小穴的兩片嫩肉夾著的假肉棒隨著馬車的輪子的轉動而飛快的上下抽插起來。
蘇菲婭痛恨這個馬車的設計者,設計者拉車的女人無法直立奔跑,上半身要向前傾斜一些,撅著淫蕩的屁股,下半身不僅只能用腳尖著地,而且必須要小步的向前奔跑才不會讓卡在雙腿之間的肉棒更加深入。
而且一旦馬車開始運動,那機械帶動的肉棒就無休止的抽插起來。
“用你的騷穴去品味我的意願。”老占星師說完這些就關上窗戶了。
在自己小穴的假肉棒抽插越來越快,聰明的蘇菲婭加快了奔跑的速度,果然肉棒的抽插變得緩慢而勻速起來。
當蘇菲婭主動減速的時候,假肉棒又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於是蘇菲婭又不情願的快速奔跑起來。
這該死的設計者一定是個意達人,而且是個變態,蘇菲婭痛苦的想到。
但是肚子里的精油和不停抽插自己的假肉棒讓蘇菲婭很快就迷失在痛苦與高潮的變幻中。
商隊很快就走到一條官道前,順著官道向遙遠的東方繼續挺進。
在官道上,來往的商旅也逐漸增多了起來。
本來對於奴隸買賣習以為常的波文斯人,都好奇的盯著這個由挺著大肚子的美麗女人拉著的馬車。
甚至有些商旅幾次策馬往返與商隊旁邊就是為了看清這個美麗的拉車母馬。
“這該死的遮羞布,嗚嗚~”蘇菲婭痛苦的呻吟著,遮羞布不僅擋住了抽插在蘇菲婭小穴中的假肉棒,蘇菲婭的淫水還弄濕了這白色的布條,讓很多人以為這個小母馬正在發情的流著淫水。
而一想到那布條上的法蘭徽章,蘇菲婭的俏臉就緋紅起來,下身的淫水更是不停的流淌。
不過還好,這些異教徒應該不認識這個徽章吧,蘇菲婭不停的安慰著自己。
很快商隊就到了一處集市,這應該是大城旁邊的衛星小城吧,蘇菲婭想著。
商隊的速度也變慢了很多,蘇菲婭小穴中不停抽插的假肉棒速度也下降了不少,蘇菲婭知道這是老人讓自己減慢速度。
美麗的女人總是引人注意,一個光著屁股的美麗女人就更加引人注意,而一個光著屁股流著香汗拉著舒適的雙輪馬車乳環的鈴鐺還叮當響的美麗女人就幾乎會造成交通堵塞了。
平時僅僅是路邊有幾個酒館和雜貨鋪的集市是不會影響商隊的前進速度的,但是今天蘇菲婭的馬車讓很多商旅都堵住圍觀起來。
那些藩王的寵妃們,有些不安分的總是向路人擠眉弄眼,希望有人能認出她們高貴的身份,但是又有幾個人真的見過她們呢。
最後還是憤怒的皮鞭讓她們更安分了些。
“你看那個拉車的大肚子女奴,她尿褲子了吧?”一個人小聲的說道。
“一看你就沒碰過女人,那是想男人了。”另一個人大聲的回答道。
蘇菲婭感覺自己應該有個地縫就鑽進去的感覺,她緋紅的俏臉死死的低著頭,但是一雙強健而修長的美腿卻不敢偷懶疲憊的向前奔跑著。
“嘿,過路的朋友,您這個馬車賣嗎?我願意出二十個金沙爾。”一個紅袍帶著黑頭巾的商人見商隊的速度變慢了很多就圍過來問道。
“問問我們的母馬小姐,她說賣就賣。”瘋子傑克風趣的說道。蘇菲婭的臉更紅了,底下了頭。
“你這是對我的侮辱,讓我去問一個畜生?……哼!”那個商人憤怒的離開了商隊。
“嘿,母馬,我不真的該怎麼稱呼你,你和你的車賣嗎?”一個同樣風趣的商人真的騎馬走到正在嬌喘著,辛苦的走著的蘇菲婭旁問道。
路邊的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蘇菲婭緊緊的抿著嘴,將緋紅的俏臉轉了過去不去看這個無聊的商人。
“啪啪~”
“怎麼可以這麼不禮貌,有人問你呢?”瘋子傑克用鞭子狠狠的打蘇菲婭兩下。
“我,我不賣。”伴隨著有節奏的乳鈴聲,蘇菲婭一臉淒苦的說道,俏臉上的鬢角處兩滴香汗流了下來。
“啪啪~”
“你有什麼權利這麼說?你這個賤奴。”瘋子傑克突然憤怒的說道。
“嗚嗚~,我不知道,別問我。”蘇菲婭痛苦的說道,香汗油光粉背又多了兩道鞭痕。
“你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重說!否則我再讓你背上40磅重的沙土。”瘋子傑克威脅道。
“啊~,尊敬的商人先生,呼呼~,我身後拉著的人才我的主人,讓他覺定我的命運吧~嗚嗚~”蘇菲婭用滑膩柔媚的聲音說道。
商隊的人聽到都哈哈大笑起來。
“哦,那麼這位先生,您的母馬和馬車賣嗎?”那位無聊的商人敲了敲雙輪馬車車廂問道。
“滾蛋~,這母馬帶崽子了,不賣。”隔著車廂的老占星師也風趣的回答道。
不過這讓蘇菲婭更加羞愧起來,一股透明的淫水順著飛奔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
很快商隊就出了這個只有幾家店鋪的集市,蘇菲婭感到小穴里抽插的肉棒有加快了起來,於是疲憊的蘇菲婭再次加速奔跑著。
奇怪的是以往蘇菲婭覺得自己跑不了幾千碼就會跑不動,但是這次挺著大肚子拉著這麼重的雙輪馬車卻可以跑了這麼久,難到自己就是賤命一條嗎?
太陽已經向西轉了,商隊依然快速的前進著,那些平時養尊處優的藩王妃子們,赤著腳流著淚走在最後,那些嬌嫩的赤足上面全是碎石劃出的口子和扎在腳里的木刺……她們痛苦的呻吟著,直到瘋子傑克將她們都托在駱駝背上才罷休。
“這些都是上好的女奴,可不能弄傷了她們。”瘋子傑克一邊摟著蕩姬一邊溫柔的說著。
蕩姬媚眼如絲的看著瘋子傑克,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讓這個新的主人滿意。
突然四匹快馬從商隊的旁邊跑過,一個騎士狠狠的盯了一眼蘇菲婭遮羞布上法蘭的徽章。
晚上,商隊在遠離集市的地方搭建營地。
當一輪明月出現的時候,那些美麗的藩王寵妃們,無論多麼的高貴或多麼貞潔都在帳篷里用她們的小穴和扭動的腰肢來滿足新主人的原始欲望。
在老占星師大帳篷的旁邊,有一個用木板搭成的窩棚,脖子上帶著粗鐵項圈的蘇菲婭半臥在這木質的窩棚里,項圈的鐵鏈連在深深打進地面的橛子上。
她本以為老占星師會讓美麗性感的自己去滿足他的肉棒或者變態的游戲,但是沒想到老占星師只是讓自己鑽進這個狗窩里睡覺。
或許是因為自己肚子里裝的那些精油吧,在一股股的陣痛下蘇菲婭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在男人的肉棒下疲倦的睡去……
“王子殿下只是讓我除掉偽神,可是你弄那麼多的女人,她們會透露出我們的秘密的。”老占星師在帳篷里咆哮著,一個妖艷的藩王寵妃正赤著上身,用柔軟的乳房為老占星師的後背按摩。
只是在老人談及她的時候她遲鈍了一下,然後就繼續扭動著上身。
“她們那麼漂亮,死掉了多可惜。”瘋子傑克也在老占星師的帳篷里,絕色的蕩姬正跪在他的兩腿間瘋狂的吸吮著瘋子傑克的肉棒,蕩姬全身一絲不掛,她刻意的扭動著自己堪稱完美的翹臀,不停的賣弄著,但是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斷兩人談話受到懲罰。
“你必須處理掉她們,不能讓她們有把事實說出的機會。”寵妃似乎讓老人很舒服,原來狠狠的話也變得溫和了些。
當聽到處理掉她們的時候,那個寵妃嫵媚的表情突然僵硬了一下。
“當然,除了法蘭的蘇菲婭公主,其他的女人都會被賣到遙遠的地方。”瘋子傑克說道,他一邊看著蕩姬那楚楚可憐的眼睛一邊淡然的說道。
“賣到哪去?你這個麻煩鬼,你說她們賣到哪去能讓她們永遠回不到波文斯,帝國的版圖幾乎覆蓋了太陽照到的地方。”老人惡狠狠的說道。
“比如黑非拉州的原始部落?”瘋子傑克絲毫不理會這些可憐的女奴就在旁邊聽著,就好像她們根本就聽不懂他說的話一樣。
蕩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但是卻更賣力氣的吸吮起來。
“嗯,我這里有一個原料單據,如果你的船會到黑非拉州,那麼我需要這些原料,如果你能弄到這些,我會給你一千金沙爾。”老占星師說道。
“如您所願~”瘋子傑克說道。
用手掌奮力的打了一下蕩姬幾乎完美無缺的翹臀,蕩姬一聲歡呼雙手環抱瘋子傑克的脖子,小穴熟練的插在了瘋子傑克挺立的肉棒上,上下抽插起來。
蘇菲婭蜷縮在老人帳篷外的木質窩棚里,肚子的陣痛讓她幾乎無法入睡。
蘇菲婭奮力的扭動身體,脖子上的鐵鎖和反剪著的雙臂讓她幾乎動彈不得,但是她還是將大部分身體鑽出窩棚,銀白的月光照射在蘇菲婭的身上,一陣陣的舒適讓蘇菲婭忘記了一切痛苦,蘇菲婭熟睡了起來,誰也沒有發現她裝著太陽精油渾圓的肚子變小了一圈。
第二天天剛亮,商隊就繼續啟程了。蘇菲婭再一次被套在雙輪馬車上,但是本應該疲憊的蘇菲婭精神狀態卻很不錯。
“母狗公主,今天我又給你帶來了一個禮物哦。”瘋子傑克的討厭聲音傳來。
“是你要死了的消息嗎?”蘇菲婭輕蔑的問道。
“哈哈,我就喜歡你怎麼有味道的女人。看這個,馬的眼套~”瘋子傑克瘋狂的說道。
說著就將著眼套戴在了蘇菲婭的頭上,這樣蘇菲婭只能看到正前方的東西,如果想看旁邊就要很大幅度的扭頭。
最讓蘇菲婭無法忍受的是,一個假肉棒懸掛在自己美麗俏臉的前面,每次拉車的時候,就好像用嘴去夠這個假肉棒而欲求不滿一樣。
蘇菲婭緊咬著美麗的嘴唇,臉頰上緋紅起來因為雙腿間的假肉棒又一次飛快的抽插著。
終於走過了這大戈壁,一道大河將草原與戈壁分開,一座巨大的港口城市橫跨大河而建。
進入城市後,圍觀蘇菲婭和她的馬車的人更多了,此時的蘇菲婭淫水再一次將那個帶有法蘭徽章的遮羞布浸濕,幾次蘇菲婭想把著該死的遮羞布撕碎,但是都沒有機會。
“尊敬的先生,請等等!”幾匹快馬趕上向港口行進的商隊。一個帶著鐵盔左眼角有著一個巨大傷疤的騎士喊住了商隊。
“什麼事,我們不做任何生意。”商隊的武士手按著彎刀柄戒備的問道,雖然已經到了城市的郊區但是往往最安全的地方就可能最危險。
“我是伊爾帝國的使節,這是你們皇帝的國書,不要誤會。”那個騎士說道。
“啊哈~,強悍的新月騎士閣下,請問您攔截我們這個商隊有什麼目的嗎?”瘋子傑克優雅的策馬過來問道,說著一手扶肩行了個禮。
“願真神保佑您,金幣好像沙漠的沙子一樣流進您的口袋。我是伊爾帝國的護金騎士我叫阿魯姆。我的主人讓我來到貴商隊來買一件東西。”一個年老得連胡子都白了的騎士同樣施禮說道。
“我們不賣任何東西騎士閣下,我們是王子殿下的商隊。”瘋子傑克傲慢的說道。
“不知道您的那個女奴馬車是否出售?”老騎士問道。
“當然不!”瘋子傑克說道。
“那麼我能知道這個拉車的女奴的身世嗎?就當買個消息。”老騎士問道。
“好啊,讓她自己說吧。”瘋子傑克笑嘻嘻的說道。
“嘿,賤奴,一個騎士大人要問你問題。”瘋子傑克將老騎士帶到蘇菲婭身旁,蘇菲婭突然感覺到小穴中抽插的肉棒停了下來,蘇菲婭無奈的停下了緩慢的腳步。
而老騎士看到赤裸著嬌媚上身,乳頭帶著鈴鐺,頭上帶著眼套,一個假肉棒的模型還吊掛在蘇菲婭眼前,雙腿間的有著法蘭徽章的遮羞布被淫水浸得濕噠噠的女人,深深的皺了皺眉頭。
“呃……怎麼稱呼你?”騎士禮貌的問道。
“我?隨便好了。”蘇菲婭低著頭說道。
“我想問問你,你身上帶著的,呃,這個布上的圖案,和你是什麼關系?”老騎士扶了扶頭上帶著的鐵盔問道。
他傍邊的幾個青年騎士都被蘇菲婭火辣的身材和能勾起任何男人欲望的裝束弄得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嗚嗚~,沒什麼關系。我不認識這個圖案,可能是主人覺得好玩所以加上的。我只是個女奴,你走吧。”蘇菲婭的面頰扭曲了一下痛苦的說道。
“她說的不對,母馬,如果你說謊小心晚上用刑。”瘋子傑克說道。
“嗚嗚,別這樣,我聽話,求你了。”蘇菲婭恐懼的看著瘋子傑克,她並不害怕什麼刑罰而是害怕真相。
雖然這毫無意義。
“這是法蘭的徽章,你和法蘭有什麼關系?”老騎士繼續問道。
“我是法蘭人,所以他們給我戴上了這個,嗚嗚。”蘇菲婭覺得自己又一次被人將衣服扒光了。
“哦,你是貴族嗎?”老騎士繼續問道。
“求您別問了,我是貴族,但是我落破了。我,我只是個接客的婊子……不值得您這麼問。”蘇菲婭雪白的額頭上血管在不停的跳動著。
“哦,我明白了。先生我能買下她嗎?”老騎士看著瘋子傑克說道。
“當然,不過她可是價格不菲啊。訓練一匹好馬可不那麼容易是吧?母馬公……呃母馬賤貨。”瘋子傑克說道。
“五百金沙爾,這是我所有的錢。”老騎士說道。
“很遺憾,騎士先生,不行,她至少值三千金沙爾。”瘋子傑克搖了搖指頭。
“五百金沙爾夠買十個年輕漂亮的女奴了。”老騎士憤怒的說道。
“別生氣啊,騎士大人。您看到了她可是法蘭純血的母馬啊,哈哈。”瘋子傑克說道。
“即使是敵人我們也要尊重,那好吧,我買她肚子里的孩子。”老騎士頑固的說道。
“哦?那你得問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瘋子傑克嘲笑的說道。
“我要買你的孩子,我保證我會把孩子訓練成一個騎士。告訴我孩子父親是誰?我會讓孩子記住……”老騎士還想說什麼,但是欲言又止。
“嗚嗚~,哈哈,我沒有孩子,我不知道,求你走吧,忘了我,求你。”蘇菲婭有些精神錯亂的回答。
“為什麼,難道你想讓你孩子也和你一樣墮落嗎?賤婦。”老騎士終於用了一個他覺得最肮髒的詞語。
“你走吧,你走啊~,主人,請您趕走他,我不想和他說話。”蘇菲婭哭著說。
“那可不行,騎士大人是我們的客人呢,再說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和我說話,賤奴。別說你不想和他說話,就是我現在讓你撅起屁股勾引他你也得做,懂嗎?”瘋子傑克輕蔑的說道。
“不,不~不要這樣。我不想說。”蘇菲婭覺得自己要瘋了,老騎士的正義的眼神和慈愛的態度讓蘇菲婭完全無法對應。
在一個敵國的騎士面前,自己多麼想拿出父親當年的榮耀啊。
可是現在的自己,光著屁股,挺著大肚子,給人家拉車,自己怎麼敢說,可是那個魔鬼瘋子傑克,如果自己不說肯定不能罷休的。
“好,你不說也行,那你給這個騎士大人跳一段妓女才會跳的舞蹈吧~”瘋子傑克說道,說著幾個人將蘇菲婭從車套上放下來,老占星師也打開雙輪馬車的窗戶欣賞著。
當老騎士看到蘇菲婭遮羞布下面還插著假肉棒的時候,慈愛的目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輕蔑。
蘇菲婭赤著雪白纖細的小腳,一邊翹著腳一邊扭動著屁股,乳頭上的鈴鐺人們刻意的沒有摘下來,嬌翹的乳房每扭動一次腰肢就彈跳一下,帶動著鈴鐺發出叮鈴鈴的聲音。
蘇菲婭輕輕的走到老騎士身邊,在當妓女的時候,蘇菲婭經常要在騎馬的客人邊上跳艷舞,蘇菲婭的乳房輕輕的靠在坐在馬上來騎士的腿上,讓他可以從上向下的看到自己豐滿的乳峰。
然後哈下腰又用手掰開翹臀的兩團肉,讓自己塞著肛門塞子的後庭和粉嫩的小穴完全暴露出來。
“干她一次多少錢?”老騎士平靜的問道。他身後的幾個年輕騎士幾乎已經按耐不住了。
“一個銅幣,先生。”瘋子傑克說道,對於客人我一向豪放。
“這是一個金沙爾,讓我的幾個兄弟玩她一次?”老騎士從包里拿出一個長條形金幣,一下彈到瘋子傑克的手心里。
“當然,現在就可以。去吧賤奴!去路邊的草地上。但別超過我的視线。”瘋子傑克先用目光征求了一下老占星師的意見然後肯定的回答。
“去吧,好好和她玩玩,你們會有吹噓的理由的。”老騎士悲傷的說道。
老騎士身後的三個年輕騎士興奮的跳下馬,脫掉衣服就好像野獸一樣撲向赤裸的蘇菲婭。
就在路邊的草地上,全身赤裸的蘇菲婭挺著大肚子和三個身強力壯的伊爾帝國騎士交歡起來。
蘇菲婭發瘋似的迎合著騎士們的衝刺,那些藩王的寵妃們也輕蔑的看著路邊的交歡的蘇菲婭。
路邊的商旅越來越多,不停的有人問哪里來的母狗?
當蘇菲婭的俏嘴和小穴里都流著騎士們的精液的時候,蘇菲婭默默的走回馬車旁邊,老騎士跳下馬走到蘇菲婭面前。
他看著蘇菲婭桃紅的面頰,迷茫的雙眼和不停起伏的酥胸,淫水混合著精液順著蘇菲婭的修長的大腿流下。
老騎士費力的摘下了皮手套,用滿是老繭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蘇菲婭的臉頰,突然反手抽了蘇菲婭一個嘴巴。
“我和獅心王威廉交戰了十年,雖然我很多親人被他殺死,但我很尊敬他。不過,她的女兒……只是一個婊子而已。估計肚子里的也是個婊子。走弟兄們,我們去喝酒,為干了一個公主喝一杯。”老騎士冷漠的和幾個意猶未盡的年輕騎士策馬離開了。
“公主殿下,請您上馬車套,沒有您拉車商隊無法前進的。”瘋子傑克走到嘴角流血的蘇菲婭身邊說道。
“我的父親的敵人……我是個婊子……不~~!”蘇菲婭痛苦的蹲坐在地上痛哭起來,可是沒有人安慰她,幾個壯漢給蘇菲婭重新套上馬具,不停抽插的假肉棒,將小穴里騎士殘存的精液和淫水混合起來泛著白色的泡沫擠出兩片嫩肉,順著有法蘭徽章的遮羞布上流著地上。
遠處大河上幾艘巨大的三層甲板的大船停泊在港口上。
蘇菲婭的拉著的車很快穿過城市到達了碼頭區,中途無數人圍觀,但是蘇菲婭就好像丟了魂一樣麻木不仁,最多只的嘿嘿的媚笑。
到了船上,老占星師讓蘇菲婭在一個鑲滿銀色魔法陣的水缸上將這些太陽精油排泄出來,巨大的快感讓蘇菲婭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自慰起來,當混合著淫水的太陽精油完全排泄完後,疲憊的蘇菲婭終於昏了過去。
又看到老騎士那絕望而憤怒的眼神,多麼像自己的父親那堅毅而正直的目光啊。
可是自己完全是被逼無奈啊。
被自己父親的敵人羞辱,如果他們是一群敗類那麼還好,可是他們同自己的父親一樣光明而具有騎士精神啊。
他們一定會看不起父親的,不……蘇菲婭再次清醒過來,淚水浸濕了整個枕頭。
一個侍女將一個優雅的長袍穿在蘇菲婭的身上,那長袍似露非露盡顯女性的柔美。
“王子大人想見你。跟我來。”說完侍女不理蘇菲婭的問題帶著她向上層甲板走去。
船艙里雕梁畫棟,地上鋪子輕薄的竹席,赤腳踩在上面涼涼的。
剛上樓梯就聽到大廳里有男女嬉鬧的聲音。
“奧姬,你看看你又輸了,這次這個環穿在哪呢?”一個文弱的男人說道。
“嗚嗚,穿在這吧,哎呀這片肉都穿兩個了,再穿就裂開啦,嗚嗚,嘻嘻~”奧姬嬌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