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照射著無風的沙漠,視线都變得彎曲模糊。在巨大的沙丘中間,一隊駱駝商隊像黑色小長蟲一樣緩緩蠕動著。
商隊是由百多頭駱駝組成,有二十幾個人騎著駱駝剩下的駱駝則拖著各種貨物,不過再商隊的最後有一串人雙手被一條長繩拴著徒步行走在沙漠里,她們身披著簡陋的披風,披風下是赤裸的身體痛苦的行走著。
我,曾經是法蘭帝國的長公主蘇菲婭就是這一串奴隸的一員。
赤裸的腳走在滾燙的沙地里是一種什麼感覺?就好像赤腳走在滿是尖刺的地面上一樣。我必須快步的行走以減輕腳掌被燙痛的感覺。
可是疲憊的雙腿卻越來越不聽使喚,不過栓在雙手上的繩子帶來的痛楚和裸背上的鞭傷一刻不停的提醒著我,跟不上前面帶路的駱駝的結果是多麼痛苦。
有時一陣熱風吹開我勉強裹在身上的破爛的長披風,露出赤腳上面光潔的大腿和私處那昨夜留下的穢物的痕跡。
為了懲罰我昨夜的“不配合”,這些奴隸販子剝掉了我的爛皮靴已示懲罰。
偶爾聽到的從我身上發出的“叮鈴鈴”的鈴鐺聲是我乳頭的乳環上懸掛著的鈴鐺在我艱難行走時發出的聲音。
我,一個法蘭帝國的繼承人,現象卻像最卑賤的奴隸一樣被主人們裝飾、買賣、凌辱……。
太陽落下地平线的時候,商隊終於再一處綠洲扎營停歇。
隨著拴著我雙手的長繩一松,我一下跪在了沙地上,瘋狂的喘著氣,肺子發出了破風箱一樣的呼呼聲。
一個頭上包著白色頭巾的胖子拿著裝水的皮袋給每個奴隸喂水喝,當他拉開我連著披風的兜帽時,我黑色的長卷發瀑布般的飄灑下來並露出我白皙而美麗的面孔,頭發上還粘著汗水和沙粒。
白頭巾胖子似乎對我很感興趣,他粗暴的扯開了我身上僅有的連兜帽披風,隨著披風的落地一個腰肢纖細、乳房圓潤、皮膚如緞子般光滑的女人呈現在胖子面前,在豐滿的乳房上那金色的乳環和銀色的小鈴鐺相當的顯眼,背上明顯的幾處鞭傷是今天他們給我的特殊照顧。
白頭巾胖子看得呆了呆,然後將裝水的皮袋高高舉起,水流從我的頭上澆下來。
我閉上雙眼貪婪的張開嘴喝著那猶如甘泉般的水。
水流突然斷了,剛喝幾口水的我,睜開雙眼迷茫的看著他。
白頭巾胖子嘲笑般的也看著我,手里裝水的皮袋挑釁似的晃了晃。
我知道他想干什麼,一絲恥辱感涌上心頭。
我從跪著的姿態,調整我坐在地上的姿態,雙腿盡量分開將小穴完全暴露出來,捆綁著的雙手將小穴扒開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肉,然後裝出嬌媚的樣子說道:“啊……,主人,小奴隸好渴,快給我憐惜的水吧。”
白頭巾胖子嘲笑的說:“哈哈~,是上面的嘴渴還是下面的嘴渴啊?小妓女!”
我臉色微紅的說道:“都渴,渴得受不了啦!”
“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哪個最渴啊”白頭巾胖子蹲下來一邊玩弄我乳頭上的鈴鐺一邊嘲弄地說道。
“上面最……啊,不,下面最渴。”我恥辱的說道。
“嘿嘿,我這就滿足你。”說著白頭巾胖子就向自己褲襠伸去。
“嘿,穆拉!喂完水到我這來幫忙。”一個大胡子向白頭巾胖子喊道。
白頭巾胖子恨恨的把裝水的皮袋丟給我,轉身罵罵咧咧的向大胡子走去。
這一袋子的水都是我的了!我瘋狂把袋口對著自己的嘴,拼命的灌下去,水灌入嗓子的咕嘟聲伴隨著被水嗆到的咳嗽聲充斥著我的腦
海。喝飽後,我將剩下的水都澆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披上那個破披風掩蓋自己赤裸的身體,默默的跪坐在那里等待著恥辱夜晚的到來。
直到太陽落山,處在綠洲的的商隊營地才搭建完成。
綠洲中間有一塊不大的小水塘,那幾個商隊的人輪流到小水塘中洗澡。
我們十幾個女奴則被栓在一棵樹上看著他們。
我跪坐在地上看到他們洗澡感覺渾身不舒服,我有多長時間沒洗澡了?
被商隊帶到沙漠已經半個月了,到現在才看到一個有水塘的綠洲,以前不是在沙漠宿營就是在有個水井的棲息地宿營,根本就沒有洗澡的機會,最多是用水衝一下而已。
自從四天前的那次不給商隊的副頭領口交並咬傷了他開始,他們就不允許我用水衝身體和清洗自己的小穴和後庭了,其實這不能怪我,誰讓他命令我一邊侮辱我信仰的神一邊和他交歡了。
不過小穴中的穢物和癢癢的肛門,讓我對能夠洗澡充滿了期待。
一小時過後,等那些商隊的人都洗完身子開始在篝火上烤羊肉的時候,白頭巾胖子走了過來,牽著我們走到水塘邊上。
白頭巾胖子大喊道:“快滾進去,洗洗你們肮髒的身子,一會還有游戲要做呢,哈哈!~”
我們一個個走進這個充滿了淤泥和動物糞便的水塘,當水淹沒我的下半身時,那種涼爽、舒暢和心理上的放松要比我在白嗇麗宮里的天然溫泉浴池中還要好上一萬倍。
當我們站定的時候,水塘的水正好淹沒我的小腹,我蹲了下來,用被捆綁的雙手,飛快揉搓著自己的小穴和肛門,仿佛想要將里面的髒東西全掏出來洗干淨一樣。
半個小時後我們被牽出來,一個個濕漉漉的身體任由冰冷的晚風吹干。
捆在雙手上的繩子被解開,十幾個女奴被打散了分別帶入六個帳篷中去,我和三個面容姣好的女奴隸被帶到最大的帳篷里去,我知道又一個黑暗的夜晚到來了……帳篷里鋪著厚厚的地毯,我赤裸的小腳踩
在上面十分的舒服。屋里面算上驅趕這我們的白頭巾胖子一共五個男人,大家都坐在地毯上大快朵頤。白頭巾胖子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吃著。
商隊首領是個黑臉膛留著短須的漢子,他總帶著波斯樣式的鐵盔一看就是個武士。
副頭領則是個穿得花花綠綠的白臉青年,有點像法蘭帝國不得志的落魄貴族。
剩下是那個喊白頭巾胖子幫忙的大胡子和一個禿頭壯碩的黑人武士。
商隊首領看到我們四個赤條條的女奴隸進來大聲說道:“婊子們,想吃肉嗎?來給我們跳個舞!”沒有音樂伴奏,我們四個女人就跳起了最原始的裸舞。
不過那三個只受過粗淺訓練的女奴怎麼能有我這個受過專業舞蹈訓練的法蘭帝國的公主跳得好呢,不過負責教我舞蹈的瑪麗恩女伯爵可能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的最優秀的徒弟會在世界的盡頭用最屈辱的裸舞來取悅幾個異教徒吧。
只見他們五人目光漸漸的都轉到了我的身上,特別是我乳頭上的銀色小鈴鐺隨著我曼妙的舞姿而叮鈴鈴的響,還有我那早已用秘藥永久除毛的光禿禿的小穴。
當我跳得全身泌出細細的汗珠,嬌喘連連的時候,副首領拍手結束了表演。
那個白臉青年色迷迷的看著我說:“跳得不錯,特別是你,法蘭的貴族小姐~!”
我嬌軀一震內心中一直隱藏的最後的恥辱涌了上來俏臉不爭氣由羞紅變成了蒼白。
白臉青年視乎沒有在意我的表情笑著說:“看在都曾經是法蘭人的份上,這骨頭賞給你,讓你嘗嘗肉味。”說著將骨頭順著門扔到了外面。
我知道小母狗的游戲開始了,我哈下腰讓膝蓋和手掌著地並讓小腿盡量的抬高,就這樣爬出了帳篷去尋找那塊鮮美的骨頭。
我知道如果我不順從的後果,可能是我的小穴和肛門都插著他們吃的骨頭到天明,甚至明天趕路的時候也會那麼插著……
當我爬出帳篷,一邊聽著附近的幾個帳篷傳出男女交歡的聲音一邊尋找那塊該死的骨頭,天已經徹底黑了起來找起東西也很困難,不過很快我就找到了骨頭,我用嘴叼著骨頭爬回了帳篷,一直爬到白臉青年的腳下,將骨頭放在他腳下早就放好的銀盤子內。
“汪汪”我恥辱地裝作歡暢的叫著。
此時大帳篷內已經充滿了男女歡好的聲音,除了首領和副首領其他三人各自找了一個女奴來取樂。
白臉青年摸了摸我的頭說:“乖,吃吧。”
我撅著屁股手口並用的吃著那個沾滿沙土的骨頭,其實我們平時吃的伙食並不差,只是他們為了折磨女奴隸的意志才用這種喂食的方法。
就在我一邊聽著男女歡好的聲音,一邊吃骨頭的時候,一根手指輕輕的插入了我的小穴,我一回頭俏臉正好迎上首領那黑黑的色迷迷的臉,原來我撅著的屁股正好對著商隊首領。
商隊首領用剛從我小穴中拔出來的手指在我俏臉前比劃著說道:“小婊子你的騷穴里水真多,你們法蘭人真是淫蕩。”說著將自己的長袍脫下露出了精壯的上身,又脫下了褲子,一根猶如鐵棍一樣的肉棒脫褲而出直挺挺的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商隊首領抓住我的雙臀,一下就將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就算我心中早有准備也是一聲嬌呼道:“啊……嗯~!”隨著不停的抽插,我趴在地毯上,將臉埋在雙臂之間,鼻腔里發出:“嗯,啊”的歡愉聲。
正當我處於歡愉的迷離狀態時,我的頭發被一把揪住並將我的迷離的俏臉拉得仰了起來。
“你還沒吃完骨頭呢?”白臉青年壞兮兮的說。
我連忙咬住骨頭,但是一陣陣的歡愉刺激著我,讓我無法集中注意力,耳邊傳來了肉棒和淫水摩擦發出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快點啃,你看這還有肉呢,快點啃光。要是大哥干完你還啃不光,你明天的騷穴就一直插著這塊我賞給你的骨頭吧~”白臉青年惡狠狠的說。
我嬌軀一震,歡愉的感覺被可預知的痛苦嚇得減弱了不少,開始用心的啃著骨頭,很快就將骨頭啃完了。
白臉青年檢查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我知趣的“汪汪”叫了兩聲代表了小母狗游戲的順利結束。
商隊首領可能覺得這個姿勢不爽,腰一用力,我嬌呼了一聲變成了我坐在他懷里的女上男下的姿勢。
擺在我面前的正是商隊首領放置食物的木幾,上面有幾盤未吃了得熟羊肉片和一大碗未喝干紅葡萄酒還有一盤手爪飯。
那幾個人正在地毯上以不同的姿勢與那幾個女奴交歡著,屋子里一時盡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浪叫。
不知是否受到了影響,我也漸漸的融入氣氛,我感覺到我的下身變得灼熱起來,子宮也不時在抽插中痙攣那是即將高潮的表現。
“說說你是法蘭哪的貴族。”就在這要命的時候白臉青年來到了木幾對面說道,看似成了我與他隔著木幾對坐的局面,不過不同的是他坐在地毯上而我則小穴插著抽插的肉棒坐在商隊首領的懷里。
“我……啊,我不是,嗯……貴族!”我嬌喘著說道。
“不可能,你身上流著月神女祭司的血液,你身上的傷會在每個有月亮的夜晚快速的修復。”白臉青年微笑著說。
“啊……我不知道,啊……饒了我吧。”乳頭上的銀鈴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抽插聲有節奏的發出叮當聲。
“你快高潮啦~”白臉青年用手拍了拍我那已滿是汗水的臉頰。
一陣急促的痙攣從我的子宮傳來,火熱的淫液從子宮中噴出,我挺直了身體,乳頭上的鈴鐺大幅度的搖擺並發出脆響。
我顫抖了將近兩分鍾,才無力的爬在木幾上。
那可惡的肉棒依然堅挺的插入我那濕濕的小穴中。
“蘇菲婭公主,被玩弄的愉快嗎?”白臉青年依然微笑著說。
我心頭一震,猛的抬俏臉來盯著白臉青年,似乎想從記憶深處認出這個認識我的人。而白臉青年似乎確認般的點了點頭並面帶冷笑。
“我不是蘇菲婭,蘇菲婭她…她死了。”我內心僅存的一點羞恥之心讓我編出了這個根本沒人信的謊話。
“沒想到還能干個公主。”我身後的商隊首領說道。
而那該死的肉棒又開始了新的抽插,我嬌弱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我後背上的汗水和他胸口上的汗水粘連在一起滑滑的濕濕的。
“說說,你是怎麼變成奴隸的,法蘭帝國說蘇菲婭公主與異教徒淫亂後叛逃了。”白臉青年冷冷的說。
“不,他們不能這麼說,為什麼不說她死了,為什麼不~?!”我悲鳴著說道當然這伴隨著抽插聲和乳鈴的脆響聲。
“因為帝國說的是真的啊,你現在不就在被你們的異教徒插嗎?小妓女?”商隊首領嘲笑的說,並伴隨著幾下狠狠的插入。
“啊……”我浪叫了幾聲,並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頭喊道:“她死了,蘇菲婭死了,她四年前就死了,我不是,我不是~啊……”
“那你是什麼?”白臉青年感興趣的說道。
“我是誰?我是母狗,我是奴隸,殺了我吧,嗚嗚……”我發瘋似的狂喊到。
此時一股帶著恥辱的快感有讓我全身痙攣,而一股熱流也一下射入我蠕動的子宮,我和商隊首領一起高潮了。我昏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似乎有夢到了改變我命運的那場偷襲,以及我在法蘭帝國宗教裁判所中受到的調教。
“咳咳”一股水流將我嗆醒,一股香甜的葡萄酒味,我迷糊的睜開眼睛。原來我正坐在白臉青年的懷里,他正喂我喝紅葡萄酒。
屋里已經沒有了男女歡好的浪叫與而代之的是疲倦欲死的沉重睡眠的呼吸聲和鼾聲。
白衣青年拿出一個皮質帶鏈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我又變成小母狗了。
“吃飽了,然後我帶你出去轉轉。”白臉青年悠然道。
我也確實餓了,劇烈的活動和美味的食物讓我忘記了剛才的恥辱。
信奉北斗十字星神的信徒是不可以自殺的,如果自殺那麼神將不對你審判而直接打入最深的地獄。
雖然我肯定被教廷剝奪了一切資格但是不想死後都不能給我個清白,我的一切一切都是被逼迫的。
既然不能死所以……人,還得活著,不是嗎?
十分鍾後,我將木幾上的美味打掃一空。
白臉青年牽著吃飽的我走出了帳篷,而我則是爬出了帳篷。
我知道白臉青年的變態游戲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