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夜風很冷,即便披著棉質長袍也會感到寒風透衣的刺骨,何況一絲不掛的我,小穴里流出的穢物被冷風一吹更是有如刀割。
我被凍得顫抖,跪爬跟著白臉青年的身後,上下牙齒的顫抖聲伴隨著乳鈴發出的叮鈴鈴聲在我耳中回響。
此時早已出現的月光終於透過總總陰霾,灑在我和白臉青年的身上。
白臉青年看著我背上的鞭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的回復中。
白臉青年在我赤裸的身旁蹲下來,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在月光下如同錦緞的後背。
“流著月神血的人啊,你們將永享富貴。當異教徒來時,你們是我的屏障,我讓你們可在月光下恢復血肉,你們也將永尊我為主。”白臉青年喃喃自語道。
這是十字星經文中的片段,也是法蘭皇族的榮耀。
可是現在的我,一只被人牽著的小母狗;一個被異教徒奸淫的奴隸;一個政變失敗並身敗名裂的公主;還有什麼榮耀呢?
我痛苦的流下眼淚,身體不知是因為夜風的寒冷還是巨大的恥辱不停的顫抖著。
恥辱的乳鈴隨著顫抖的身體叮鐺的響著,乳頭也隨著鈴鐺的晃動隱隱作痛,這些都好像在隨時的提醒我自己甚至連恥辱的資格都欠缺。
我恨恨用雙手捂住乳頭,發出聲音的大哭起來……“啪,啪”兩聲脆響。
我吃痛的身體卷曲起來。
白臉青年收回打在我美臀上的手說道:“我最討厭女人哭了,你看你那個淫賤的樣子,月神的血都被你丟盡了臉,你為什麼不戰死?你還不是想活著嗎?這樣活著爽嗎?”
“啪,啪”他說著又恨恨的在我豐滿的肉臀上連打了幾下。
“啊……。”我痛呼了一下。憤怒取代了恥辱,俏臉由於憤怒有點微紅的回過頭來怒視著百里青年。
“打夠了沒有,你這個畜牲!你要是再敢侮辱我的家族我就殺了你。”我憤怒的大吼道,這一刻我似乎回到了四年前我當執政女王時候的權威。
白臉青年沒想到我會如此爆發,臉上的表情變換了幾次,恐懼、吃驚、憤怒最後定格在了瘋狂上。
我知道,我完了。
本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我的舅舅法爾斯將軍帝國黑森林地區的軍團長已經知道了我遭遇,他一定會起兵對抗我的妹妹莉莉婭女大公(現在法蘭王國的女王)。
這個希望一直鼓勵著我努力的不讓人把我殺死,哪怕是做最卑賤的事。
但是這一刻我明白了我已經遠離了國土,甚至連亞歷辛達的地圖都沒有記載的沙漠盡頭,可能連我的神北斗十字星都看不到我了吧。
即便舅舅能夠勝利他能否找到我呢?
可能是想通了,也可能是剛才的酒精刺激了我,我憤怒的衝著白臉青年的臉吐了一口口水。
大喊道:“你這個法蘭帝國的叛徒,下地獄的雜碎,殺了我,來啊!~”然後閉上眼睛等死。
我在路上看到過這個殘忍的白臉青年殺過女奴。
原因僅僅是因為那個女奴沒有伺候好他小便,將小便灑在了他的靴子上,他就那短劍切開了那個女奴的喉嚨。
我沒有等來割喉的利劍,反倒是瘋狂的笑聲伴隨著猶如野獸般的嚎叫。
“下地獄,哈哈哈,下地獄。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下地獄,哈哈哈……我就喜歡這樣,不是嗎?”白臉青年瘋狂的笑著。
我知道,他不會殺我了,至少不會那麼容易讓我死。
我恐懼的睜開眼睛,看到到他殘忍的眼神猶如一股惡寒在我的脊椎上升起,現在是最後反抗的時機,否則就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我猛的站起身來,一把將手中抓著的沙子揚在他的臉上。
白臉青年被迷了眼睛,但是他反應敏捷,左手拔出短劍左右亂劃不讓我近身,右手掛在胸前的木哨吹了起來。
尖銳的哨聲讓我心驚膽破,我轉身向大漠逃去,但是身後已經有人出來追趕……明亮的月光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脖子上還拴著長長鎖鏈瘋狂的跑著,後面跟著十幾個赤裸上身的男人……“呼,呼”我瘋狂的跑著,沒有方向,沒有希望,只想逃離那群惡魔。
突然我的脖子一緊,“啊……!”一聲慘叫,我倒在沙地上,原來是黑臉膛的商隊隊長踩住了拴在我脖子上項圈的鏈子。
我還想掙扎的站起來,但是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脖子。
我抬起手想抓住按住我脖子的大手,誰知一條麻繩熟練將我反抗的手捆住,另一條麻繩則從我的兩腿間穿過又繞過我的脖子從我的腰部綁緊。
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雙腿也被熟練的捆綁,他們將我的小腿和大腿貼在一起捆好又將我的手腕和脖子上項圈捆在一起。
這樣我只能以手肘和膝蓋支撐身體,而且腰也是彎曲的,一旦直腰那麼小穴上穿過的繩子就會勒緊。
“穆拉,手藝不錯嘛。”商隊隊長看著羔羊般被捆的我說道。
“嘿嘿,當然平時捆的小駱駝小野馬可比這只小母馬有勁多了。對了我們怎麼處置她?”白頭巾胖子問道。
“先牽回去,瘋子傑克(白臉青年)會讓她高興的。我們又有好戲看了哈!”商隊首領開心的說道。
“是應該給這個小婊子點顏色了,耽誤我的好夢啊。”白頭巾胖子說道。
“我們要在這休整好幾天,一夜不睡有什麼關系。老穆拉,你不知道上次那個小姑娘讓瘋子傑克玩的不知道多爽,可惜你不在,今天又機會了。”商隊首領說道。
“啊~”我一聲慘呼,有如天鵝般修長白皙的脖子上的項圈一緊,緊跟著手肘和膝蓋的步伐變得紊亂,繩子勒得手腕腳腕鑽心的痛楚還有小穴那的繩子隨著大腿的擺動和腰肢的扭動而磨得有如火燒。
渾身痛楚的我由於脖子上的大力牽扯而失去了平衡側倒在沙地上。
“啪,啪”兩鞭子打在我的美臀上,還有一鞭子捎帶到了我小穴。“啊,好痛,啊……”我下意識的喊道。
“快起來,小婊子~。”白頭巾胖子揮著鞭子邊打邊喊。
我逃的不遠,離營地能有五百米左右。可是現在這段距離讓我吃盡了苦頭。
在美麗的月光下,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和一個在他們中間用手肘和膝蓋在沙地上屈辱而痛苦爬著的女人正緩緩的向營地移動著。
前面的男人時不時的拽一下拴在女人脖子項圈上的鎖鏈,而一旦女人摔倒,後面那個男人就掄起鞭子猛抽,直到女人自己向前爬才罷休,對女人的哀號置之不理。
當我爬到大帳篷的時候,已經快失去意識了。
屁股上滿是橫七豎八的鞭傷,不過在月光的作用下,這些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有些只剩下了紅印。
但是之前的交歡高潮、而後的逃跑和在沙地跪爬造成了大量體力的透支。
我跪坐在大帳篷的地毯上雙手抱住後腦,我也只能以這個姿勢休息了。
我的前面的木幾上食物還沒有收拾干淨,前面坐著商隊首領和白臉青年等原來的五人,大帳篷門口擠著其他看熱鬧的商隊伙計和保鏢,女奴在大帳篷外被重新鎖成一串。
白臉青年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我,就好像一只看到食物的狼崽子。
“看好戲的時候到啦……”商隊首領興致似乎很高,他甚至起來給我每個人倒酒,在給瘋子傑克倒酒的時候似乎還說了什麼,果然瘋子傑克的目光似乎不那麼凶狠了,取而代之的邪惡和瘋狂的微笑,接著瘋子傑克將那個禿頭黑人叫過來吩咐幾句後,黑人走出大帳篷又有幾個人奔貨物方向走去。
“我不會殺你的,你也肯定不會自殺是吧?北斗十字星經里是不許自殺的哈。”瘋子傑克衝著我說道。
我知道,我必須激怒他,他才會殺死我。
這樣我就解脫了。
於是我大喊道:“膽小鬼,你是不是法蘭某個淫亂舞會產生的私生子啊,你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吧?哈哈~!”
果然瘋子傑克眼中殺機一現,隨即一笑道:“一會我們玩一個游戲好嗎?讓大家看看你有多淫蕩~?”
我見他還不上當,又勉強說道:“如果你不殺了我,如果我自由了,定會殺你全家,讓你受盡折磨而死。”
瘋子傑克面帶嘲弄說道:“你以為你還是蘇菲婭長公主嗎?現在的法蘭在你妹妹的領導下國泰民安,大家早把你這個淫亂叛逃的公主忘記了,哈哈。”說著他走過來幫我解開綁繩,一邊解一邊說:“別和我說希望,你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當被買到波文斯的時候找個富人做他的賤妾,然後伺候他和他的客人。每天期盼他長命百歲,否則他死你將被被陪葬,我會給你找個年輕一點主人的,嘿嘿。”
我本想激怒瘋子傑克,沒想到他居然不被激怒,反倒是我聽了這話心有余悸。
波文斯我在圖書館看到過,那是個遠在東方的大帝國,對這個帝國的評價除了異教徒外,還以殘忍野蠻著稱。
聽說他們的皇帝信仰邪神,修建了一個獸牢宮的可怕地下建築,專門將他國的女奴隸或者本國的犯罪官員的妻子女兒送入其中供各種野獸交配,據說隔著幾公里都能聽到獸牢宮中野獸與女子的歡叫聲。
果然他繼續說道:“如果運氣不好,被賣到妓院,那你只能期盼妓院的等級高一些,如果是最低級的妓院你知道她們怎麼對待你嗎?你可能會被拔光了牙,因為怕你在口交的時候咬傷顧客。然後你會被封在一種叫做淫牆的建築里,就是上下半身分別被上面帶房檐的粗糙的牆隔開,前後分別放個木桶,這樣你的前後都可以接客人,客人只需要向那個桶扔一個銅幣,而不需要床。不過很遺憾你永遠都不知道是誰在後面干你,哈哈。對了淫牆就在每個波文斯城鎮妓院的門口,外面經過那的時候別忘了提醒我讓你參觀哈,如果你喜歡我會想辦法讓你進去的。”
“別說了,求你殺了我。”我帶著哭聲說道。這時聽到外面有打木樁的聲音,不知道一會的游戲是什麼?
瘋子傑克似乎還不解氣接著說:“如果你到了波文斯的都城巴爾達,那麼你一定要去獸牢宮看看。我們是薩姆皇帝的朋友,有時候也把奴隸賣到那里,上次那個意達的那個浪女奴就被賣到那了,那個浪蹄子,居然在意達將主人的要命的玩意咬掉了,於是那個失去人生樂趣的老尼斯爾,把她以一個銀幣賣給了我,指名點姓的讓我把她送到傳說中的獸牢宮,然後在回來的時候把結果告訴他。結果我把她賣到那就去堪布拉辦貨去了,半年後回來你猜怎麼著?”
商隊首領嘿嘿一笑說:“那小妮子不是活的好好的嗎?賣到獸牢宮的時候還要死要活呢,嘿嘿。”
瘋子傑克一邊拿著一壺朗姆酒往我嘴里灌一邊接著說:“皇帝薩姆還真夠意思,為這事還專門找宮廷畫師將意達的那個浪女奴到獸牢宮後的情況畫了出來,讓我給在意達的老尼斯爾,說是讓這些異教徒看看偉大的阿貝爾神的力量。當時我給了那個畫師四個金幣讓給我再畫一份,我把畫的最好的留下來了,然後將另外一份用十個金幣賣給了老尼斯爾,小妓女?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的命運是什麼哈。”
說著轉身從用鑰匙打開一個他私人的小箱子,拿出四幅畫在絲綢上的畫,一幅一幅的在我面前打開,每一幅畫都有木幾那麼大。
第一幅用金线隔開,分為兩張連環畫。
第一張是一個擁紅棕色頭發的充滿野性十分嫵媚的裸體女人,女人就那麼站在那雙手低垂,面色淒苦,身材勻稱。
畫師畫得相當仔細,連女人陰毛,乳潤的顏色,左乳下的一塊胎記都描畫得很詳細。
第二張同樣是這個女人只是面帶驚恐,只是乳頭上用黃金的乳環穿過,乳環應該很重,連乳房也被拉的略微變形了。
女人雙手微舉,似乎是乳頭吃痛想扶一下乳環而被喝止。
看到這里我甚至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乳頭。
女人雙腿叉得很開,可以看到原來的陰毛不見了,美麗小穴陰唇有點紅腫外翻,看來是經常與人交合。
我甚至還看到了,小穴中視乎有穢物流下。
第二幅也用金线分開,也分為兩張連環畫。
第一張還是這個女人的裸體畫,女人面帶一種很詭異的笑容,這次除了沉重的金乳環外,在腰間還用一根金鎖鏈緊緊的鎖住。
金鎖鏈上面有四條小鏈子連在女人的大陰唇上,大陰唇被很短的鏈子拉得向外翻轉,露出小穴內的嫩肉。
女人的手不自然的背在後面。
第二張畫還是同樣的姿勢,只是女人笑得更歡暢了,甚至還將舌頭伸出調皮。
只是被細鏈拉扯大陰唇的小穴被插上了假肉棒,假肉棒很粗大,插入了一半,出來的一半頭上拴著個鐵塊上面有我看不懂的字母,下面的注釋寫道:相當於1.33磅。
女人身上還多了幾道明顯的鞭痕。
下面的注釋寫著:不能吸住堅持一刻鍾罰一鞭。
第三幅只有一張橫幅的畫,女人被固定在一個木架上,屁股抬得很高,臉衝著畫面,一臉的厭惡表情。
一只公豬正在爬在她的背上,像螺旋一樣的陰莖不停的抽插她的小穴。
地上有一攤淫水。
而在旁邊還有幾只公豬,有一只在舔她赤裸的乳房,還有一只在舔舐她美麗的赤足。
這些豬都沒有牙齒,不必擔心被咬。
我閉上眼再不忍心看下去了,心中一片厭惡,只想找個地方嘔吐。
“如果不再看下去,就肯定把你送去。”瘋子傑克像他的作品被侮辱了一般說道。
第四幅只能用悲慘形容,女人的頭發被梳成了馬尾辮,這樣能看到她的表情。
女人似乎很快樂的為一只大黑豬舔舐著陰莖。
她那修長的美麗大腿被從膝蓋以下切下,裝上了木質或者皮質的假豬蹄,一只手也從大臂處被切下,同樣換成了假豬蹄。
另一只手在抓著地上的手抓飯,原來白皙的小手變得油髒不堪。
原來白皙的皮膚上面也充滿了青黑色的瘀傷和豬尿糞等物。
女人這次沒有木架固定,似乎憑借著自己的力量高高的撅著屁股。
一只花豬這在像上幅圖一樣猛烈的抽插著。
我被嚇得面無血色,無助的望向瘋子傑克。
瘋子傑克似乎達到預期結果般的大笑道:“怎麼樣,歡喜的不得了吧。我現在正在考慮是不是把你送去,哪怕少賺幾十金幣呢。”
“我同意把她送去,如果告訴薩姆皇帝她父親是十字星神的戰神獅子王,皇帝一定會送我們一塊翡翠的,就像那個獻出聖城伊爾城的十字星叛徒一樣。”白頭巾胖子說道。
就在此時禿頭黑人武士走了進來說道:“主人,刑具准備好了。”
“抬上來。”瘋子傑克說道。
勇氣是會消失的,當失去了勇氣後我還剩下什麼?
失去希望的我真的被嚇到了,原來人類還有這麼多折磨人的方法。
我哀憐的看著四周冰冷的目光帶著哭腔說:“饒了……饒了我吧。”然後細聲的哭泣起來。
原來我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孩子,我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