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完月子後,袁泓帶著女兒歡歡回到了自己父母的家,准備住上一段時間,一來是想讓自己的爸媽好好看看自己的寶貝女兒,二來也想換換環境,在白傑的媽媽身邊實在有些太壓抑了。
姐姐一直在做俄羅斯的邊境貿易,生意做得不錯,所以一直忙著在外奔波,很少著家。
家里新添了寶貝外孫女,袁泓的爸爸媽媽自然非常高興,隔輩人相見總是格外的親近,家里熱鬧了不少。
回到父母身邊,看到父母對歡歡由衷的喜愛,袁泓是打心底里高興,因為她切身體會了白傑父母對自己態度的微妙變化,這些微小的變化或許白傑和外人都完全看不到,但袁泓從家里環境和他媽媽神情的點滴變化中,完全感受得到,時間久了,真讓人受不了。
這天許芸從洗手間出來後,手機無意中撥通了袁泓的電話,她第一反應是上班時間,趕緊掛掉的,但忽然一想,自己很長時間沒有和袁泓聯絡了,就想和她聊一會兒。
電話那頭,由於有父母照顧著歡歡,袁泓清閒了很多,看到是許芸打來的電話,滿心歡喜地接了起來。
“喂,袁泓,你在哪里忙乎呢?”電話那頭,許芸問道。
“沒在哪忙乎,我現在在爸媽家里。”袁泓回答道。
“啊,你夠瀟灑的,白傑真的讓你在家做富婆,把你養起來了啊?!”許芸調侃道。
“沒有啦,做什麼富婆,做家庭主婦倒是真的。”袁泓說道。
“你現在還好吧?工作忙嗎?”袁泓接著關心地問道。
“我還好,就那麼回事。哪天我們聚聚吧?”許芸建議到。
“好啊!哪天你和馬丁一起到我爸媽這來玩吧!”袁泓邀請著。
“去你們家就算了,要不哪天咱倆一起逛街吧。”許芸提議到。
“逛街?那我的孩子怎麼辦啊?”袁泓無意識地說道,電話那頭,許芸以為自己聽錯了,在袁泓接著重復一次後,許芸多少還是驚到了。
“你都有孩子了?”許芸半信半疑地確認到。
“是啊,女兒都滿月了,我剛做完月子,准備回父母這里住上一段日子。”袁泓回答道。
聽到袁泓的話,許芸才意識到自己的確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袁泓聯絡了,一方面是由於工作上大家各奔東西,另一方面,自己過得實在不怎麼樣,也就沒有太多心情和老同學密切聯系了。
“啊,你都當媽媽了?!”許芸感嘆道,“我哪天去看你們,我要做你女兒的干媽。”
“好啊,看你方便的時候。隨時歡迎!”袁泓熱情地邀請道。袁泓最後告訴許芸,她會在這邊住上比較長的一段時間,隨時恭候她的光臨。
沒過幾天,許芸買了很多嬰兒用品,自己獨自來到袁泓的父母家,看袁泓和她的寶貝女兒來了。
歡歡的皮膚細嫩粉白,眼线很長,一睜開就是有神的大眼睛,非常漂亮和可愛。
許芸照顧小孩的動作非常熟練,因為她的侄女基本上就是她親手帶大的。
看到袁泓的媽媽准備給歡歡換尿不濕,許芸就主動代勞了,她的動作非常熟練,先用濕紙巾把嬰兒的身體擦拭干淨,然後輕抹一點嬰兒爽身粉,涼了一會兒後,在換上尿不濕,最後套上小褲子,穿戴非常平整和舒服。
看到許芸熟練的神情,袁泓的媽媽建議許芸也應該盡早有自己的孩子,媽媽剛一說完,就感覺到後背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她急忙回頭,看見袁泓和自己瞪眼,媽媽忽然明白自己說錯了,在北京,人家許芸婚都還沒有結,如何能夠先生孩子呢。
意識到自己的口誤,就趕緊閉嘴了。
白傑時不常地來看袁泓母女倆,每次來都給袁泓送些錢,大包小包的買來歡歡的生活用品,當他基本上都不在這邊過夜。
自從上次印刷廠被執法部門查封一段時間後,白傑的生意明顯下滑,甚至可以說是一落千丈。
一方面是交了不少罰款和公關費用,另一方面,一些正常合同的交貨期也往後錯過了,賠了一些合同的違約金,所有這些讓白傑覺得非常郁悶。
這天在牌桌上,白傑的一位牌友無意中提到了風水,說白傑點背可能是印刷廠的風水不好,建議他去請高人幫著看看工廠的風水。
白傑還真的信了,甚至讓袁泓也去張羅,打聽打聽會看風水的高人。
袁泓和孩子在袁泓的父母家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白傑的媽媽除了掛念新添的小孫女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她開始催促白傑把娘倆接回家,好好團聚團聚。
自從白傑把袁泓接回家後,袁泓的婆婆試著說服白傑讓袁泓再懷一胎,爭取給白家生一個大胖孫子。
起先,白傑不願意,他媽媽說哥哥現在常年在中東,指望不上,續白家香火的責任就落在白傑身上了,白傑不再解釋什麼,含含糊糊地應允了。
這天晚上,袁泓躺在床上翻著書。
她剛洗過澡,穿著寬松的睡衣,渾身散發著香水和體味。
看了一會兒書,袁泓因為洗完澡她的身體也有了些許的疲憊,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慢慢的入睡了。
袁泓不知道睡了多久,在睡夢中聽到門響。
睡得沉沉地,睜不開眼。
猶似聽到水聲,好像是白傑在洗澡。
轉念,又懷疑自己,好像是在做夢吧。
夢里袁泓感覺到他上了床,還帶著浴後水珠的手指,冰涼涼地擱在袁泓肌膚上。
白傑的唇,也輕輕地復上來,靈巧的舌輕輕地翹開袁泓的唇齒。
不由自主地,袁泓便回應著白傑。
白傑的手輕盈地愛撫著袁泓,漸漸地便恣意放肆起來。
袁泓沉睡的身體在安靜的午夜中蘇醒過來,變得激情澎湃。
“你怎麼還不睡啊?”袁泓嬌嗔道。
“我睡不著。”白傑的手伸了過來摟住袁泓濕潤的身子,說道,“不摟著老婆,我睡不踏實。只有摟著老婆我才能踏實入睡。”白傑趴了上來,撩起了袁泓的睡裙,袁泓睡裙里什麼也沒穿,她赤裸著身體。
袁泓往下輕推了一下白傑,但沒有成功,白傑就像一只大胖熊,壓在了她的身上,使她喘息有些困難,呼吸急促。
白傑去吻她的嘴唇,她試著躲開了,但白傑不可能放過她,他在用嘴巴去尋找,找到了就用力去親吻,即使是吻著她了,她也是在不停的晃動著嘴巴,不讓他輕易地吻著,而白傑卻是非常的固執,親不到她就不善罷甘休。
雖然在黑暗中來回地尋覓,最終還是如願地吻住了她,她雖然有些不配合,但漸漸的,她也就不再堅持了,身子一軟,隨波逐流了。
袁泓剛開始躲著白傑的親吻,但還是時不常地被白傑親到,袁泓在白傑親吻她時,慢慢感受到了對方的甜蜜。
慢慢地,袁泓把她僵硬的身體打開了,也在開始回吻著白傑,袁泓的回吻很強烈,因為在袁泓的體內燃燒著熾熱的欲望。
她渾身火燒火燎的,袁泓將她光潔的大腿蜷了起來,在白傑那多毛的大腿上摩擦,充分感受到被白傑腿毛帶來刺痛的快感。
白傑把自己的下身挨到她的下身,她有些驚顫,但還是迎接了他的到來。
白傑借著一種猛勁,快速進入了袁泓的身體。
袁泓突然感到下身那種強烈的被充塞感,當她回味過來怎麼回事後,白傑已經在她那里大力地抽送起來,使得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白傑雖然喜歡聽袁泓的呻吟聲,很是刺激,而後隨手拿起枕巾塞在袁泓的口中,袁泓的口里隨後就非常“嗚嗚”的呻吟。
袁泓的呻吟刺激著白傑的性欲。
使他激情澎湃,淫威大發,白傑喘息著粗重的呼吸聲,在她身上抽插起來,他的呼吸急促,像一列火車在她身上碾著,袁泓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享受著。
白傑干得高度興奮,覺得非常刺激。
於是把袁泓從床上來起來,讓袁泓面對牆壁站著,然後把袁泓的大腿從後面分開,從她的後面站著頂進了袁泓的下體之中。
突然感到下身有種被充塞感,白傑使勁的在袁泓身上抽插,袁泓被他弄的不停的呻吟,白傑按著袁泓的腰,用手搬住袁泓的腹部,使勁往他身子拉近。
他能感受到袁泓屁股的柔軟彈性,使他的欲望更加血脈賁張,激情四射。
激情過後,白傑緊緊擁抱著袁泓,唇舌在袁泓身體上不肯罷休地糾纏著。袁泓抱著白傑的頭,輕嘆一聲:“呀,舒服,真爽。”
白傑笑起來,“我想長時間占有你的身體,不想不拔出來”。
袁泓假裝生氣地喝道:“傻瓜,笑什麼?!笨死了,你這都不知道啊?這個東西哪能用時間來衡量呢。那種快樂,只在那一瞬間。也許一分,也許一秒。”
白傑在袁泓懷里仰起頭來,很無辜地說:“你不說,我哪知道呀。我老怕沒給你帶來快樂。”
袁泓笑了說:“老公,只要是來自你的,哪怕只是一秒,都是快樂的。”
雨停風靜,清理完畢,袁泓很快進入了夢鄉,她熟睡在白傑的懷里。
沒過多久,袁泓發現自己再次懷孕了。
國家對第二胎孩子的生育政策沒有放開,如果像要生二胎,托關系、交罰款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