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特來到了自己的座位,面對馬欣,端坐了下來。
沒等馬欣開口,就聽著他說道:“馬欣,實在抱歉,最近這一陣子我真的是太忙了,東跑西顛的,居無定所。前幾次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美女的邀請,這是我的過錯。”溫特略帶油腔滑調的語氣,自我調侃著,眼珠子在滴溜溜地亂轉。
“我知道你忙,誰叫你是老板呢……”看到溫特有些自我得意的神情,馬欣柔柔地拖著長音,輕聲地說道,語氣介乎正常語氣和撒嬌賣弄之間,調門拿捏得很到位。
“您是全球這麼知名企業的中國區市場老板,公司幾乎每月都有新產品的發布和推出,您要是不忙,那還有誰該忙啊?!”
一聽就是露骨、造作的馬屁,或許因為是從有幾分風騷的白領女性嘴里說出來的,馬欣的這幾句軟話還是讓溫特很受用。
“我有時也瞎忙,就是各類的雜事太多。對了,馬欣。”溫特抿了一口茶,“包括你們雜志在內的幾家主流媒體我最近都仔細研究過,你們的雜志在香港和珠三角有不錯的口碑和發行量,但你們關注的重點是在工程類,而我們的是軟件產品,你看……”溫特停頓了一下,抬頭瞄了馬欣一眼,接著繼續說道:“所以,投入一大筆資金在你們的雜志上做廣告,我要認真評估一下,或許還要向亞太總部匯報一下,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
馬欣的心里早有准備,她知道一個大的單子,不可能請他這麼吃頓飯就能搞定的,不過她從溫特的話語里聽出了他的話外音,這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想到這,馬欣拿起桌上的菜單,請溫特點餐。
吃飯事小,溫特心眼一直在轉,看看馬欣是否懂行業的規則和做法,他想趁機占上馬欣一些便宜的主意已經拿定了。
於是,他拿起菜單,給自己點了一份上好牛排和一份沙拉,就把菜單還給了馬欣,讓馬欣繼續點她愛吃的。
這次是馬欣請客,雖然是吃西餐,但在國內,請人吃飯時,酒和菜一定是要點足夠的。
吃不完剩下,沒有關系,但如果沒點夠,是會被客人笑話的。
這些馬欣自然是懂的,所以她接過菜單後,又點了兩杯開胃酒,要了一份法國鵝肝,烤魚,水果盤,薯條,再加了兩份配菜,最後點了一瓶不錯的法國紅葡萄酒,還有兩份餐後的甜點。
東西點得全乎,溫特直說兩個人吃不完。
點完酒菜,馬欣雖然心里有些不爽,但表面上還是裝得很淡定,繼續說道:“今天約您吃飯不是為了很您談廣告,我只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和您見面,交流一下感情。如果是談業務,我應該去您的辦公室找您商談,我也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一些社交的禮儀我還是知道的。”
說話間,服務生把紅酒端了上來,他給兩個人各倒了小半杯。
馬欣舉起酒杯,“來,溫特,您今天能夠賞光,我非常榮幸,來,我敬您第一杯。”說完,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酒。
“謝謝你!這也是我的榮幸。”溫特也是很紳士地舉起酒杯,輕抿了一小口。
點的菜很快就一道一道地上來了,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著,英國風情是他倆所聊的話題之一,在旁人看來,他們倆聊得很熱鬧,其實兩個人是各有心思,都在往對方的心里試探自己的訴求。
一瓶葡萄酒很快就喝完了,溫特好像沒有喝夠,說是今天他來買單,讓服務員再加一瓶同樣的酒。
今天的這份餐單,馬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讓溫特來買單的,如果真讓溫特出了血,那馬欣期待的廣告就想都不要想了,怎麼可能讓客戶買單呢。
想到這,馬欣趕緊叫服務生再上一瓶一樣的酒,同時告訴溫特,如果搶著買單,就是看不起她。
溫特的嘴上在含糊其辭的應著,不過對於馬欣的豪爽勁,他心里是喜歡的。
酒喝夠了,賬也結完了,馬欣喝得有些醉了。
溫特假裝也有些喝多了,摻著馬欣到了酒店的服務台,開了一個房間,告訴馬欣時間尚早,上樓休息片刻,醒醒酒再走。
馬欣喝得有些稀里糊塗,心里好像還想和溫特叨咕叨咕廣告的事,溫特提議什麼,她就都應承下來了。
拿著房卡,搭著電梯,溫特摟著酒醉微醺的馬欣進入了房間,房門關上後,溫特借著酒勁就去吻馬欣,馬欣幾乎沒有躲避,就和他直接吻在了一起,兩人像似久別後的情人一般,熱情擁吻著。
自從英國回來後,馬欣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和男性親熱了,今天陰差陽錯地有機會和男人親熱,而且或許還對與業務有重大幫助,馬欣渾身開始燥熱起來,不再乎什麼情操,也不管他是小人或是君子,是個男人,能夠滿足自己的男人就行。
馬欣的身體由燥熱到酥軟到幾近虛脫。
在溫特漫長而柔情的親吻里,堅硬的防御一絲一絲褪去。
馬欣已經明白今天要發生的事了,自己不可能脫出溫特的“魔爪”。
她也知道,她已經跌入了自己所設的局里。
她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她卻逃不開。
這種世俗的利益關系像一塊磁鐵,讓你在正面相對的時候,想去抗拒,而在背身過後,又期待被拽入磁場。
“嗯……”馬欣輕輕地呻吟了一下,假裝不要,她眼見著溫特的手很快從腰際爬上胸前,開始解開左腋下旗袍的紐扣,手指在前胸的下圍來回婆娑。
“哦……”馬欣盡量將自己的後背貼緊門板,試圖拉開與溫特的距離,也想調調他的胃口,顯然這在近乎零距離的接觸中是徒勞的,馬欣的躲閃顯得更加誘惑。
溫特果斷地試著去褪下馬欣的旗袍,他一面狂熱地親吻馬欣,一面用手指在馬欣挺拔的乳尖上來回撥動,像在撥弄美妙動人的琵琶。
漸漸地的把手移到了她的旗袍後面,從上面直接往下褪,然後便在溫特的強迫之下,那件圓領條紋修身旗袍就被脫了下來,丟在地上。
酒精在溫特和馬欣的血液里燃燒,不知不覺中,馬欣的身上只留下粉色的胸衣和絲質內褲。
溫特的手緊緊地環抱著她,開始順著她柔順的長發,慢慢地往下撫摸著,摸著了背後那一片平滑的肌膚,最後手落在她那肥大卻又富有彈性的玉臀上。
溫特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下意識地揉弄了起來,馬欣依在溫特的懷里,輕輕的呻吟了起來,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
映著房間里微弱的燈光,溫特低頭看著馬欣,偎在他懷里的這位美女好像顯得格外可愛。
不知道馬欣是否也喝了太多酒了,或是其它什麼原因,整個臉龐竟然紅通通的,熱得燙人。
溫特的唇沿著她細長的脖子,慢慢吻上了她的唇,馬欣也仰起了臉,任由溫特的唇和舌尖在她的嘴內肆意地索求和挑逗。
“噢……,嗯……,哦……”隨著擁吻的熱烈,兩個人的呼吸都逐漸地變得短暫而急促。
“哦……,噢……,嗯……”馬欣在溫特的熱烈擁吻下,逐漸失去了知覺,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來。
“哦……,溫特……,溫……特……,我……,我……,噢……”
眼看時機成熟,溫特抱著她往床邊走去,於是兩個人便你摟我、我扶你,搖搖晃晃地來到了床邊。
溫特望著馬欣的美目,那一雙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現在卻充滿了野火般的熱情。
馬欣渾身徹底地癱軟了。
兩個人重重地倒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溫特一刻都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馬上壓在她的身上,扯下她粉色的胸衣,再次以熱吻封住她那燙熱的紅唇。
馬欣已經無力抵抗,任憑溫特如何作為,她除了喘息和呻吟,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了,特別是在溫特熱吻吸吮的時候,似乎靈魂也隨之而出,幾乎已經是飄飄欲仙,不知道身在何處。
身在何處已經不重要了,此刻的馬欣充滿熱情的媚眼,紅得發燙的雙唇,凹凸分明的身材,渾圓修長的大腿,無不勾起溫特不斷膨脹的欲望,溫特恨不得把馬欣給吃下去……
門廳那邊微弱的燈光照在馬欣那成熟動人的胴體上,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膚,一對雪白豐滿的玉乳,像新鮮水蜜桃一般,好像只要輕輕一壓,就有可能會流出汁來。
溫特手腳並用,嘴也不閒著,折騰得馬欣咿呀亂哼,只剩下性感的呻吟了。
馬欣的頭部不停地晃動著,似乎要拜托溫特用力為自己做點什麼,雙腿間似乎有什麼要流出來,馬欣意識有些模糊了,似乎在祈盼著男人的愛戀了。
“哦……,哼……,嗯……”
大概是酒精作怪的原故,馬欣已經做好了被溫特強暴的准備。
她橫陳著胴體,恣意地躺在大床中央,一臉似有似無的笑意,從眼睛直燒到嘴唇和款款擺動的柳腰。
溫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趴在了馬欣的身上,舉槍挺進了她的身體,動作由輕柔開始,慢慢提速,將她帶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瘋狂世界。
輕抽慢插,自然不能滿足溫特性欲的宣泄,同時也不能澆滅馬欣心頭的欲火。
於是,溫特雙手緊抱著她的柳腰,將她的玉臀一抬,順著俯衝之勢,用力挺進,便一下子頂進了她的體內,直抵花心深處。
她通紅著臉,豐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著,只見馬欣美目如絲,紅唇微張,陶醉在神秘無比的快樂鄉內。
馬欣扭擺著嬌腰,不時地將臀部提高,迎湊著溫特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嬌哼著。
一種新鮮的快感充滿了馬欣的全身,她亢奮起來,雙腿盤繞在溫特的腰上,晶瑩如玉的侗體配合默契的扭動著。
溫特緊抱著馬欣的身體,加重了力量,甚至是摒著氣在狠插狠抽著,隨著溫特的衝撞,“撲哧,撲哧”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著。
馬欣也摒著氣,只是緊緊地抱緊溫特的腰身,忍受著他的強力,毫不留情的抽插。
她的雙臂緊緊鈎住了溫特的脖子,粉腿則翹起來鈎住他的腰身,她的玉臀隨著溫特的抽插上下迎合著。
溫特完全興奮了,他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
就像是暴風雨宣泄著,馬欣不由自主地迎合著,兩個人振動在同一個頻率上,激烈而有力,幾乎同時,雙雙同時達到了高潮,溫特也徹底釋放了,他伏在了馬欣的酥胸上,如牛般的喘著氣,接著又吻住她的香唇,兩個人此刻精力都已用盡,兩人相擁在一起……
宣泄滿足後,筋疲力盡的溫特想要摟著裸露的馬欣再小睡一會兒,他甚至在想著梅開二度的機會,但被馬欣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溫特對馬欣的表現非常滿意,也不敢要的再多。
當馬欣和他提出明天去他辦公室談廣告代理簽約事宜時,溫特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了。